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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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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兰,不要! 作者:文艺

    正文 第 91 章

    木兰,不要! 作者:文艺

    第 91 章

    高照容站了起来,在墓室中徘徊着,反复的思索着。墓室的顶上和四周都画满了花木兰的画像。那些她与拓跋宏在花家村和后来一起在战场上的情景。每当她下定决心,要将孩子弄掉时,抬头看看画像,又心软了。

    高照容徘徊了不知多久,终于打定了主意。即便是她如何的想离开拓跋宏,孩子终究是无辜的,她要将孩子生下来。再说,拓跋宏即便是真如冯润所言来了水月庵,也未必会来这里。到时候自己从这里一脱身,便找个悬崖,假装失足掉下去,让高照容从这个世界彻底的消失。然后她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将孩子生下来。

    高照容有些乏了,饿了许久,又没有休息,她觉得头沉得似有千斤重一般。她扶着壁勉强撑着,心中暗念:“你不能倒下,你还要出去,将孩子生下来。你还有父亲还在等着你回家。”

    正在她挣扎之时,墓室的石门忽然开了。清冷的风吹了进来,拓跋宏迫不及待的从门口迈了进来。他一进来,便大声的呼唤着:“兰,你在吗?”

    高照容叹了口气,他终究是知道了。

    拓跋宏看见了站在墙边的高照容,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了正软软倒下的高照容的身子。拓跋宏急切的呼唤着:“兰,兰,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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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宏宿醉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御书房中。他扶着有些晕沉的头,坐了起来。忽然宫女进来说,侍卫长在外求见。拓跋宏梳洗之后,一边让宫女侍候着他穿衣,一边听侍卫长向他禀报于成的动向。侍卫长说:“今日城门刚开,于成可汗就带着人出去了。派出跟踪的人发现于成可汗往城北走了。”

    拓跋宏皱着眉想:城北,那里除了花木兰的坟和水月庵,什么也没有。如今冰天雪地的也无处游玩,他这是要去干什么?

    拓跋宏挥了挥手,说:“知道了。”侍卫长便下去了。

    这时花木清又来求见。拓跋宏心中更加觉得奇怪,自从花木兰死后,花木清便从未主动找过他。拓跋宏忙让花木清进来。

    花木清踌躇良久才说:“皇上,花木兰在何处?”

    拓跋宏淡淡的回到:“木清为何忽然这么问?”

    花木清说:“木兰同我说,她要替自己和花木云报了仇才能与我相见。如今冯太后已死,却没见她来找我。况且昨日我在参加夜宴的妃嫔中也未见木兰,所以我心中奇怪,便来问皇上到底是何缘故?”

    拓跋宏一听,心不由的怦怦乱跳起来。他不动声色的说:“她何时与你说的?”

    花木清想了想说:“就是那日冯涵被打之日。”

    拓跋宏说:“你被高照容骗了。她假扮花木兰便是为了接近我,她说是为了花木兰去报复冯太后,其实是为她与她兄长之事报仇。”

    花木清满脸愕然。他想了想,摇头道:“不对,那是花木兰。若是那是高照容,她为何要问花木云之事?若不是花木兰,听见花木云之事为何会如此悲伤?那一定是花木兰,只是不知道为何不肯见我?如今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

    拓跋宏低着头细细的想了起来。他忽然问道:“我曾给花木兰一瓶去疤痕的药,她可有用过?”

    花木清被他没头没脑的一问,有些懵了,他想了想说:“木兰不舍得用,一直放在身边。我听拓跋祥说过,拓跋祥见她如此珍爱这个小瓶,便在后来收敛她时,将那个小瓶放在棺椁中陪葬了。”

    拓跋宏“蹭”的站了起来,唤道:“鞠安!”

    侍卫长应声而入。拓跋宏问道:“上次我要你派人去查看花木兰的棺椁。你可曾注意到她身边有个白色的小瓷瓶?”

    侍卫长想了想说:“那日事关紧要,微臣是亲自去的。棺椁中陪葬的物件虽多,但全是玉器金器,却没有见到任何瓷器。”

    拓跋宏的手忽然抖了起来,眯着眼看着侍卫长说:“花木兰死那几日,于成可有异动?”

    侍卫长想了想说:“比干城的守军说,似是见到他从比干城入了我北魏,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后来隔了数月,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又从比干城回了柔然,所以我便没有来向您禀报报。”

    拓跋宏问:“随行人员数目可有变化?”

    侍卫长细细回忆了一下说:“守军说,似是多了一个。”

    拓跋宏问:“高照容回去的路上与朴照熙说了什么?”

    鞠安说:“他们说的高丽语,暗卫听不懂。只见他们将一具骸骨从一个坟墓中取了出来,收殓好之后,运回了朴家。”

    拓跋宏问:“谁的墓?”

    鞠安说:“开始隔得远,没看清。后来等他们走了,再去看时,墓碑已被损毁。所以,不知道是谁的。”

    拓跋宏立刻的站了起来,对侍卫长说:“快叫人,随我一同去水月庵。”

    花木清愕然的站着。拓跋宏对他说:“你先回去,以后我再与你细说。”

    拓跋宏与随从一路策马狂奔,跑到了水月庵中,没有找到高照容,也没有看见于成。拓跋宏捉来主持一问。主持哆哆嗦嗦的说于成带着一个女子去了花木兰的墓地。拓跋宏又撇下主持带着人往墓地跑。在墓地门口遇见了于成和被于成捉住,正在拼命挣扎的冯润。

    于成一见拓跋宏,有些吃惊,不由得松开了捉住冯润的手。拓跋宏有些意外,他皱眉看着冯润说:“怎么是你?”

    冯润一见拓跋宏,眼睛发亮。她立刻跪下了说:“皇上,您来了。我知道高照容在哪里。昨日我与她去看花木兰的墓穴,她不小心滚了下去被石门关在了墓室中。我一个人推不开,方才回庵中求救,还未来得及叫人来,便被他捉来了这里。”

    拓跋宏没有理会她,绕过了她与予成,直接往墓碑后的通道走,他急切的沿着甬道一直向下,推开了墓室的门,便看见高照容面色苍白的站在墓室墙边。他朝高照容急切的跑了过去,高照容却晕在了他的怀中。

    拓跋宏抱着高照容喜悦得红了眼眶,自己差一点又错过了她。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不过都是想脱身离开。他怎么那么傻,差一点又被她骗了。

    拓跋宏抱着高照容走出了墓室。于成满心的失望和悲哀的看着拓跋宏怀里的高照容:自己又晚了一步,无论多么努力,终究是会晚一步。

    拓跋宏将高照容抱到了水月庵中高照容的房内,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又命人去宫中传太医。

    太医被人给快马加鞭的拽了来,还未平复喘息,便被捉着给高照容把脉。

    ☆、第九十二章 龙子(上)

    太医给高照容细细的查看,仔细的把过脉,捻须良久,又小心观察着拓跋宏的脸色。太医心中暗自盘算,高照容被贬到尼姑庵中已有几个月,如今这情形,是说,还是不说好呢?他见那拓跋宏一脸急切,才有些迟疑的说:“高昭仪,似是有了身孕。”

    太医说的吞吞吐吐,却意思明确。拓跋宏倒仿佛没有听懂般,呆呆的看着太医,他微微皱眉说:“你说什么?”

    太医心一横拱手低头说:“高照容已怀有身孕,两月有余。如今晕厥时因为体虚,劳累所致。想来在尼姑庵中长期吃素,方才在墓中又长时间未有休息和进食,所以才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拓跋宏从床边“嗖”的一下站下来。太医吓得一哆嗦,腿一软,差点没有跪下。拓跋宏却说:“重赏!她何时会醒?烦太医给高昭仪开一些保胎,滋补的药。”

    太医:“只要半个时辰她便会醒来。此后只要好好调养,安心养胎,便无事了。”

    拓跋宏大喜,说:“赏,今日所有人都有赏!”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行礼退下了。

    拓跋宏屏退了左右,转头看着高照容略有些苍白的脸。他细细的算了算日子,应是那日在回来车上种下的因。他心中一阵狂喜,他又将有孩子了,而且还是花木兰为他生的。他俯身在高照容的耳边轻声的呼唤,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中,然后转头吩咐说:“找一辆车来,要最好的,在车中垫上厚厚的褥子。请于成可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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