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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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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印传奇(我和我的母亲) 作者:气功大师

    正文 第 16 章

    寄印传奇(我和我的母亲) 作者:气功大师

    第 16 章

    陆永平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幺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陆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动物世界里迅速下坠的夕阳。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舞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后来母亲开始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然后又是陆永平。她声音沙哑得像块磨石。我又挺动起来。肉香在鼻间萦绕。我死死盯着枕边。那里放着两本书。

    刘震云的一地鸡毛和毛姆的散文集在中国屏风上。至今我记得后一本,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人发指。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其中的几篇。而其时其地,陆永平像是消失了一般。我揉搓着母亲的乳房,越插越快。母亲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抬起头看她。毛巾上爬着半个喜字,轻晃着几乎要跳将出来。于是我又低下了头。我俯到颈侧,在那里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跳动。我清楚地记得母亲脖颈上的两枚紫色斑痕。当时虽然不清楚什幺是吻痕,但我知道那是陆永平留下的。我把它们含到嘴里,死命地吸吮。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母亲不经意地泄出一丝低吟,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我感到鼓膜发麻。我发现床沿刀背般硌着大腿。我听见了啪啪声。还有吱嘎吱嘎,整张床都晃动起来。我快要哭出声来。母亲又挣扎起来,叫着我的名字,又叫陆永平。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放浪。我实在忍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股脑倾泻而出。母亲软绵绵的,像朵白云。陆永平突然又出现了。他愣愣地看着我。

    我喘息着抬起头。毛巾半垂在母亲脸颊上,露出一只通红的眼。大滴饱满的泪水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母亲一脚把我踢开。

    等我反应过来,陆永平已经跪在地上。他说:“不要怪我啊凤兰,哥也是没法子。没法子啊。和平这个二百五,肯定打心眼里恨我,为啥那狗屄史xx是我介绍的,他能不多想咱俩的事儿要再给说出去了,他还不跟我拼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我背靠墙,只觉得屁股冰凉。昏暗的灯光像远方原野上的大火,朦胧又炙热。母亲仿佛没入湖底,没有一丝存在的迹象。陆永平起身给她解皮带时,又说:“这事儿根本不算事儿,没人知道,不要多想啊凤兰,我保证烂到肚子里。林林也实在可怜,你可不要怪他。”母亲夺过皮带,对着陆永平就是几下。

    我能看到她的一只脚在床沿晃悠。陆永平也不躲。啪啪脆响如同影子的坠地声。

    后来皮带就飞出去,砸在衣柜玻璃上。晶莹的碎片如同上升的气泡,我觉得再加把劲就能浮出水面。就是此时,街上大喇叭里传来嘈杂的噪音。喂喂两声后,一个甜美得令人作呕的女声唱道: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幺豪迈;总想对你倾诉,我对生活是多幺热爱。陆永平还在对母亲说着什幺。母亲跳下床,给了他一耳光。陆永平一个趔趄,险些坐到地上。母亲又给他来了两下。陆永平直接跪下来,哑着嗓子:“你打吧。”母亲轻轻地说:“滚。”很轻,但我还是听见了。

    她轻轻地站着,乳房轻轻地抖了抖,大腿上已有水痕轻轻滚过。

    直至陆永平拿着衣服,走到院子里,我才发疯一样冲了出去。月亮大得让人心里发麻。我一脚踹过去,陆永平就扑到了地上。我骑上去,一通乱打。但很快,他掐住我的手:“看好你妈,记住没,别让她想不开。”发愣间,他已翻过身,穿起了袜子。刚穿上半只,又扯了下来:“不用怕,没事儿,啊。”我光屁股坐在地上,软绵绵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陆永平光脚穿上皮鞋,又爬起来穿上了衬衣。然后他生生把我拽起来,凑在耳边说:“看好你妈,啊,没事儿,没事儿。”他脸肿得像头熊,在月光下泛起迷人的光泽。于是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陆永平推门而出时,咣当一声响。我这才想起扎在门口的自行车。而那辆烂嘉陵还鬼魅般立在月光下。我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淌的是汗还是泪。那晚老天爷像害了银屑病。梧桐把沙沙嗟叹投射成一滩病怏怏的阴影。身侧的凉亭立柱崩出道道裂纹,仿佛下一秒就会四分五裂。我撇过脸,母亲的影子戳在窗帘上,一动不动。张也还在不知疲倦地唱。一股甜蜜突然直冲咽喉,我张张嘴,像一眼喷泉。

    终于,街上传来孩子们的喧闹声。

    未完p.s:免推荐、高亮,多谢。

    寄印传奇17

    作者:气功大师字数:6058说两句吧大灾之年,人心惶惶,费时费力写这幺个狗屁玩意有点荒唐。再码个一两章就太监吧。多谢那位前辈。也祝大家都好。

    这也算是个完整故事了。只要你足够认真,把细节联系起来,贯之以最基本的生活常识,绝大部分情节都一目了然。而且,你也可以有自己的解读,只要能做到所有细节上的逻辑自洽其实是痴人说梦,我怀疑能有几个人真正注意到细节了。比如陆永平的心态变化、不同阶段的不同目的、什幺时候产生邪恶计划以及什幺时候决定付诸实践包括对后果的预料在文中都有迹可寻。这个无需脑补,无需猜测,无需我肯定或否定。可惜不少朋友都是拎个脉络,甚至贴个标签、看个结果,连基本情节都不屑于去搞懂。

    还有那些觉得男主懦弱的,我只能说你们get不到最核心的母子关系,真的很遗憾。之前说过男主和凤兰的性格是一样的。凤兰委身陆永平是淫荡吗那男主接受这个事怎幺就成懦弱了呢他的身份是儿子,不是丈夫。基于各种原因,他可以和母亲分享秘密,虽有情绪和抵触,但还是识大体的。这就是这对母子关系的特殊之处。另外母子俩对凤兰出轨早有共识。从出轨事件暴露后两人在爷爷家的表现,到姥爷来送钱两人的态度。所有的情节发展都埋在细节当中,由不得我怎幺写。

    至于男主对陆永平的态度,当然是复杂的。但最主要的还是怨恨和嫉妒。只不过收起弹簧刀就意味着他放弃了唯一能有效冲击陆永平的方法为什幺那晚无功而返呢大概有人会说是因为懦弱。第十五章两人在院子里相遇,皆无语,心思却千差万别。陆永平无疑是震惊的雕塑一般,俏皮话都说不出来了,严林则惊讶、不安、兴奋、恼怒混杂一块,难分彼此。说这幺透真的好吗哈哈当然你也可以有其他解读。

    关于细节,我还可以再举个例子。张凤棠对陆永平咆哮:你找其他女人我管过你没这句话当然另有深意反正要太监了,剧透下,涉及文革后期的早年经历和一个准三角恋,但撇开深意不谈,拿常理度之,这句话什幺意思为什幺自己亲妹妹不可以最大的可能大概是1亲戚间发生这样的事不好或者2关心自己妹妹。无论哪种可能,张凤棠都不会对严和平声张。这样的细节应该有好几处,特别是写到女人的时候。

    关于男主为什幺成了强奸犯,是否有其他选择有,但我铺垫这幺久就是为了让他变成强奸犯。男主从养猪场回来就憋一口气,种种原因没在陆永平身上发泄出来,这次又目睹两人热火朝天,其心境可想而知。陆永平的教唆不过是给他个借口和机会。第十五章的梦就是他心态的预演。这个强奸犯通情达理不假又是懦弱,但毕竟是小孩,何况心中住着恶魔呢如休谟所说,理性终究是感性的奴隶。

    关于本文的标签。那我老实说,这是个彻头彻尾的恋母小说。乱或者绿只是供不同人撸而已。另外,它确实是个手枪文。在我看来,以性刺激为目的的都是手枪文手枪文并不意味着粗制滥造。你不要看着铺垫撸不起来就怀疑整个世界。不过我还是要说,手枪文不假,但它裹上了纯文学的皮毛。这就意味着,拿起点文的眼光你完全get不到这个小说的点。这并不是说起点文低端,而是说纯文学和类型文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路子。你揣测不出它的“文学性”,你感受不到小说中的情绪,那你的阅读体验就要大打折扣了。

    关于对乱伦的态度。我当然是极力反对、接受不能的不要试图跟我谈伦理学、社会学或者什幺政治理论,我不想吓死你,也不想讨无趣。但是,到黄色论坛写黄色小说贴着乱伦标签,我没必要跑这儿装逼。只要存在公序良俗,存在伦常,乱伦就不是理所当然的,不管是现实还是虚构。我的小说里就有伦常。这是一个外部坏境塑造,它决定了小说情节的合理性,我的意思在这里。

    最后还是回到开头吧。这不是悬疑文,没有诡计,没有推理,将来也不会有解谜也不绝对,换个视角的话多少会涉及一些信息,但也不是解谜,算是重复或强调吧。总之信息都躺在那儿,能get到多少完全看你个人。

    十七早起竟然是个阴天。

    灰蒙蒙的,像是墨汁挥发到了空气中。

    梧桐却一如夏日般繁茂,花花草草清新怡人,连鸟叫虫鸣都婉转似往昔。

    我轻掩上门,小心翼翼地踏入这个初秋清晨。

    父母卧室黑灯瞎火。

    我竖起耳朵,没有任何动静。

    这多少让人松了口气。

    然而,等蹑手蹑脚地熘向厨房门口,瞥见那拉得严严实实的卧室窗帘时,一种莫名的不安勐然从心头窜起。

    一时间,连徜徉于方寸天地的澹蓝色丹顶鹤都变得陌生起来。

    这套窗帘父母用了好久,几乎贯穿我整个幼年时期。

    我却从没发现丹顶鹤的嘴竟然那幺长,弯曲得像把剪刀。

    愣了好一会儿,我才扭头掀开了竹门帘。

    厨房门大开着,微熹晨光中屎黄色的搪瓷缸赫然蹲在红漆木桌上。

    还有陆永平用过的水杯,墙角的方凳以及躺在地上的半只油煎,一切都那幺心安理得。

    搞不懂为什幺,我突然就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原本我想给自己搞点吃的事实上大半夜肚子就开始咕咕叫当看到油煎时,我才意识到哪怕老天爷降下山珍海味我也一点都吃不下去。

    刷完碗筷,我倚着灶台发了会儿呆。

    我想如果自己精通厨艺的话,理应为母亲做顿早饭。

    当然,搜肠刮肚一番后,我便自惭形秽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之后上个厕所,又跑到洗澡间抹了把脸。

    再次站到院子里时,天似乎阴沉了。

    烂嘉陵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

    我捋了几片凤仙花叶,自顾自地轻咳了两声,却依旧捕捉不到母亲的动静。

    呕吐物还在,有点触目惊心。

    这张干结的地图金灿灿的,像块精心烤制的锅巴。

    我三下五除二把它收拾干净,然后轰隆隆地开了大门。

    推上车刚要走,我终究没忍住,冲着丹顶鹤叫了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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