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皇宫这档事儿 作者:太微天
正文 第 98 章
皇宫这档事儿 作者:太微天
第 98 章
白绢?那是什么?验红的?验红……验……咳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孤王没注意啊,这不是孤王应该关心的事吧,纳征、请期还有安床这种事不是都有专人负责的吗?孤王只要将人娶进来就好了。
昨天……别提了,早上起了一大早,这几个月孤王都没睡足过,骑在马上只想睡觉,快到地方的时候还是孟贤安喊的我。唉……因为是正妃,所以大家都说礼仪礼仪的一项都不能少,真不明白,孤王来回转了一圈,新娘子从头包到脚,临上轿了也不让孤王瞧一眼,那干吗不让孤王在宫里等着?惊喜也不带这样的。
到了德延殿,也是大嫂把新娘领进去的,之后就是拜堂了。白绢?谁去留意那东西啊,孤王只去注意盖头了,这玩意还真是严实,里面是张三还是李四完全看不出来。拜完了堂,长辈们又催着孤王继续去前殿应酬宾客。真是!这到底是谁成亲啊?从头到尾都没孤王什么事嘛。因为是祖制,孤王也没法说什么,孤王其实……其实很想看看新娘子到底长什么样啊!
筵席?哼!一说这个孤王就来气,那群人平时在孤王跟前恭恭敬敬的,昨天却全跟逮着什么千年不遇的机会似的,没命的灌孤王。还有山猫,就属他最凶!干什么吗,不就是他成亲时送了他三只鸟嘛,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那之后……孤王不记得了。没办法,孤王一辈子喝的酒都要在昨天喝完了,到最后什么时辰也不知道了,只记得眼前全是人影子晃来晃去的,别人说的话孤王也没注意听,实际上也听不清楚,全带着回音。
后来依稀记得好像是孟贤安带孤王去了什么地方,也乱的够可以,屋里是红彤彤一片,外面还不知道是谁在鬼哭狼嚎的,吵死了!有个女人跟孤王说什么太子妃来着。太子妃?床上坐着好多一身大红的女人啊,到底是哪个?孤王那时难受的很,头也疼,什么都不想干,只想睡觉,再然后……好像就睡觉去了吧。
好像还干了什么事……好像……唔……想不起来了。孤王好像还醒过一次,不过也记不清了。好像有人在孤王脸上擦来擦去的,不知道在擦什么,不过挺舒服的。
白绢?不知道啦!干吗要记着那什么破白绢啊!还有那些个破礼仪!破规矩!说是这种麻烦孤王只要做一次,以后就简单了。哼!这还差不多,以后谁要再让孤王干这种事,就让他自己干去!干它个一百遍!
在场人士四号:太子妃
时年十四,东宫储妃,入主东宫才一天。之前以端庄贤惠之名闻名京师,不过对许多问题仍然空有理论知识而缺少实践,所以比较紧张。是一位为人处世颇有心得,但对新婚期为人处世还比较迷茫的摸索者。
白绢?那个……妾身也不知道。真的啦!虽然妾身是一直坐在上面的,但是……但是,后来……就不知道了。
昨天吗?昨天真是混乱的一天,不,妾身本来是不混乱的,该有的规矩,还有父母交待的事情都一条一条的记住了。一大早上从府里出来的,说是太子会在路上亲迎。听到周围有人喊“殿下”时,妾身就知道是人来了,可是妾身盖着盖头,也看不见外面,太子不说话,妾身也听不见声音。看不见听不见,却知道那个人就在旁边……妾身真的……挺紧张的。
喜轿按理是在广泰门停的,由溧川王的王妃为妾身下轿。溧川王妃柔柔的喊了妾身一声“储妃娘娘”,听声音应该是个很温和的人。
晚上嘛……就一直坐在德延殿的新房里。大概有两个时辰,太痛苦了,虽然娘交待说一定要正襟危坐岿然不动,可是妾身的脚都快麻了,头上顶着凤冠,脖子也僵了。噢,对了,那个白绢当时就在妾身屁股下面,妾身透过盖头的缝隙看到了。哎呀!这卷布……想起来就好丢人啊,妾身要在上面……唔……太丢脸了!
后来实在坐累了,只好跟旁边一位自称李尚仪的女官商量着躺一会,这位尚仪真是好人,跟妾身说躺着不吉利,让妾身靠着边上坐。后来妾身又饿了,前殿筵席上的声音屋里也能听见,那就更饿了,可尚仪还是让妾身忍着。哎……不公平啊,为什么太子殿下就能在前殿有吃有喝的,妾身却要在这里又累又饿,最后只得一碗面条?好在妾身边上还有几颗撒在床上的花生,取“花着生”的兆头。真是,妾身要是饿死了,上哪去生孩子啊!于是趁李尚仪出去之际,妾身把离得近的几颗花生解决了。
也不知又坐了多久太子殿下才回来的,听到门口有动静,妾身又紧张又有点……期待。太子殿下应该会慢慢过来挑妾身的盖头的,可是妾身只是听到李尚仪一声惊呼,然后盖头“唰”的就被撩开了。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脸色白的像纸一样,双眼却很红,一脸迷茫的望着妾身,还说……还说什么妾身不如路休颜漂亮!路休颜是谁?一想到这个人就是妾身今后一辈子的依靠,妾身好失望啊!
然后就开始混乱了……按照规矩,殿下应该是抚妾身的头发表示夫妻结发的,殿下也没抚,交杯酒还没等妾身喝呢,殿下就一个人干完了,长寿面也吃的很勉强,李尚仪说殿下是喝醉了让我多担待一点,可是……喝醉了又不是妾身的错,凭什么要妾身来善后啊! 最后,李尚仪替妾身换好衣物后就退下去了,将殿下扔给妾身一个人。旁边无人,妾身又好好打量了一番太子殿下,虽然妾身不该这么说,但是……殿下还真像一头死猪,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娘头天晚上教那些闺房之事时,说殿下是经过事的,妾身只要躺着就好,那既然殿下躺下了,妾身也只好躺下。可是殿下躺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他到底要怎么样嘛?那块白绢还在……虽然,验红……很丢脸,但要是明天被人看见什么都没有的话岂不是更丢脸!唔……妾身从来也没干过这么丢脸的事,居然要主动去弄醒一个男人来……唔……太丢脸啦!
妾身只好去摇殿下,弄了半天,殿下爬了起来,两眼无神的看着妾身,还很不高兴,说他要睡觉叫妾身不要捣乱。什、什么捣乱啊!妾身也想睡觉啊!但是不能就这样睡觉吧!于是妾身只好……只好说了这辈子最丢人的一句话,什么话?不能说!妾身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说啦!
殿下好像终于清醒了一点,开始解妾身的扣子了。这真是荒唐的一天,怎么会这样?妾身忽然对未来的生活失去了信心。谁知道殿下解到一半又不动了,头扭到了床边上,妾身刚想问他怎么了,殿下他、他……他居然吐了!
这日子没法过啦!妾身好想回家啊,可这根本不可能。妾身也不想叫外面的人进来,这太丢脸了,今天晚上一直都在丢脸,决不能让人知道!也没有东西可以收拾,拿衣服去擦肯定不行,衣服明天会有人来拿的。所以妾身只好打起了那块白绢的主意,反正它都沾上污秽了,鬼才要躺在上面呢!
用那白绢把地抹了一遍,用床单的一角沾点茶把殿下脸抹干净了,再把剩下的茶给他灌下去,总算殿下是消停了。至于妾身……只好在贵妃榻上过了一夜。 那块白绢啊,妾身还想了半天呢,就把它藏到了衣橱里。为什么不藏在床下?那也太好找了吧,总之第二天早起时似乎也没人注意这件事,万幸万幸。
可是最后不关妾身的事啊!妾身晚上回来有去衣橱里翻啊,居然没有了!屋子被人打扫过,但妾身怎么可能去问?也没有人来跟妾身禀报有关白绢的事,这事就这样……这样……真是见鬼了!那块白绢哪去了?!那块见证了妾身丢脸的一夜的白绢,不找到它妾身怎么能安心!
后记:结果多年之后,皇帝这个罪魁祸首根本就不记得他在新婚之夜都干了些什么,孟公公与尚仪李宝惠也没有过多的注意过这件事,只有皇后还惦记着那块白绢的下落,只是一直寻访无果。
圣诞特别篇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先容咱喘口气,迟到一天的圣诞篇终于赶上了,再次抱歉。
今天屋露偏逢连夜雨,又赶上加班,下班后一直写到现在终于搞定,一遍过关,用时之短,字数之多已破记录,所以错别字、语病、逻辑错误就先放一边,咱就先爬下去继续喘气了~~
另:元旦太近了,请让咱缓缓,就暂不更新了 第一次恋爱:
皇帝陛下的初恋……大概还是说“单相思”比较恰当,因为实际上,那位姑娘当时根本不知道有过这号人喜欢她,倒是若干年后从她丈夫的嘴里听说了这件事,末了她丈夫还得意的哼哼两声
“所以你别老说我好胜,要不是我下手快,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的男人去?”
“找不到你,我没准还当了皇后呢!”
“……喂!你该不会真这么想过吧”
女子看着丈夫勃然变色的一张脸,却不正面回答,只留下一抹娇笑,带着胜利的姿态走出了房间去……咳咳,扯远了,还是先把路王妃的家庭生活放一边,回到皇帝的初恋问题上来。
每月的二十六日,外命妇必由台泉门觐见皇后,所以这一块也算是宫内的风景点之一—尤其对没事干的小青年而言。
衡原王世子昭晖和时为三皇子的皇帝就是这样没事干的两个人,他俩躲在宫墙的转角处,逐一点评着路过的各色女眷们。
“哎!那个不错,跟你挺配的”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那是只猪吧!”
三皇子一看清堂弟指着个吨位可观的小姐,就狠命的去掐他的脖子,昭晖的脑袋随着脖子晃荡,视线却仍然被吸引在了台泉门的方向
“哎!那个……那个漂亮!”
可三皇子只当他又再说笑,仍然没放松手里掐着的脖子
“咳咳!我说真的!快看,真的很漂亮!”
三皇子这次才挪出精力去看台泉门那边,这一看,却也同样拔不出眼睛了
只见一位花容月貌的少女,她跟随在一位中年贵妇身后,却没有同龄人的紧张与慎重,举止相当自然。杏脸桃腮,杏腮桃脸,又杏又桃,秀色可餐。
“那……那是谁?”
三皇子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昭晖瞥了堂兄一眼
“你问我我问谁去”
“那好,我去问问去”
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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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9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