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如梦令 作者:玉碎无痕
正文 第 2 章
（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如梦令 作者:玉碎无痕
第 2 章
“谢谢，”收敛起繁杂的思绪，我郑重道：“每年端阳节的三滴心头血，这句话我欠了你七年，终于可以当面说了。”
你并不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只是轻哼一声，“三尸脑神丹本是我逼你服的，有什么好谢。”
“也对，”我哑然失笑：“我们之间的恩怨太复杂，已经说不清了。”
曾经，我最大的愿望是能手刃你这个仇人，转眼那么多年，是是非非，终于都被时间冲淡。“我就要去苗疆了，这次也是和你告别，这辈子应该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了。”
“去苗疆？” 你微微眯起了眼，似在思索什么。
我握紧掌心，掌中那件东西明明柔软，此刻却如烙铁一直烫到心手。沉默半晌，惟有一声叹息：“你，回到冲哥身边吧！”
短短八个字，要出口究竟需要多大的力气。
“到底在说什么？” 你的声音就像一把匕首，薄而锋利。“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还是你自以为能支配我的行动？”
我深吸一口气，嘴里满是苦涩。如果知道有今日，当初是否还会不管不问地向前。
“他爱你，一直都爱你。”
你的眉高高挑起，一语不发，你怀疑吗？还是已经死心。
“那是在我们婚后没多久，有一次黑木崖饮宴，老头子无意中说看见平一指把一个红衣女子放入了冰湖。”
“冲哥去找了平大夫，他不敢泄露你的行踪，于是将计就计说出你为救我换心的事情。从那时起，冲哥就时常沉默。”
“有时候，我半夜惊醒，发现他不在身边。我知道，他去了冰湖。他以为你在那里。”
“为了这个，我不敢回黑木崖，怕勾起他的心事。可就算在梅庄，也是一样的；他眼里看见的是我，但心里，只有你。”
你的眼仍然平静无波，我却感觉到了其中暗藏的汹涌。
“你怎么知道我还活着？”
冬天的阳光有些眩目，我不由闭上眼：“大概是直觉吧，平大夫说我的尸毒已清，却仍吩咐我每年端阳回黑木崖取药。只要留意他这段时间做了什么，总能推测出一二。”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令狐冲？他如果不是误会我死了，应该早就忘记东方不败这个人了吧！”晨风中，你的尾音被吹散，莫名地凄凉。
真奇怪，以前我从不曾这样和你说过话。
大约见惯了你的高高在上，明白你的手段心机，面对你时总是既恨且惧。但原来揭开那层神幕，东方不败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同样会为了所爱的人受伤、流血。
“我不敢，”定定地望向你的眼睛，我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你懂。
“歉疚不会是一世的；我以为，只要我一直守在他身边，我们就会是一对神仙眷侣。”
“你认得这个吗？”我摊开掌心，是一紫一蓝两条发带，紫色的镂金嵌玉，蓝色的朴实无华，但却绾成一个结，难解难分。“冲哥把这个埋在了梅林里，我猜这应该是你的。”
你的手骤然紧握，原来还是在乎的，不是吗？
“我终究错了，他可以为了感恩和我同生共死，可他的心已经遗落在了你身上。” 我转过身，不想让你看到我眼底的泪。
这一次，我放开他，也放了我自己。
一直到我离开，你始终沉默，我不想知道你会怎么选择。反正，那将是你和他的故事了；而我，也要开始全新的生活。
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相守。可惜，我竟花了那么些年才懂得。
“大小姐，你真的要成全他们俩？”从下山后，蓝凤凰就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
“本就不是我的，谈何成全……”
蓝凤凰依然是一脸的纠结，好像割舍地是她的情郎：“那你也不用特地跑这一趟，太难为你了。”
风好像变大了，我不禁拢了一□上的披肩。路旁有棵槐树，正爆出新芽，幸好，冬天很快就要过去了。
“我，只是希望他能活得幸福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爱情里其实没有坏人，但爱情就是爱情，不是责任，不是义务，不是恩情。从未拥有，谈何成全，有时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
☆、更隔蓬山几千重
华山脚下，杨柳镇。
“求您，收我为徒吧！”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小女孩，我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往事。
“为何想习武？”
“我想要变强，我要保护我的家人。”女孩倔强地看着我，小脸涨得通红。“那天如果不是您，我姐姐就被那群恶人糟蹋了。”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多管闲事的一天，却招来了麻烦。我没有多看那个孩子，只是径直向前：“回去吧，我什么都没做。”
“明明是您救了我们，我看到了，是您用针打死了那个坏蛋！”
小女孩急切的喊声从身后传来，我微微一震。“你看到我的针了？”
“对，我看见了。”女孩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明亮的眼中满是渴望。“我想像您一样厉害，这样我家就再也不用受地保的欺负，我爹娘也不用再为纳粮发愁，姐姐也不会再被地痞调戏。”
我摇了摇头，“如果你要跟我学武，那你就再也不能有家人。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没有料到这样一个答案，女孩满脸的茫然。
因为一入江湖，终身江湖。我看着这个孩子，如同看着多年前的自己。要是师傅在的话，他是否愿我传下衣钵。
“如果你今后想有所成就，必然要树下无数仇敌。那些人打不过你，就会找上你的家人。明的不行，就来阴的。你不仅保护不了他们，反而会连累他们。”
“我不要什么成就，我只是想……”女孩有些激动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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