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年下]大叔,来抵债吧! 作者:筱公子
正文 第5节
[年下]大叔,来抵债吧! 作者:筱公子
第5节
不过他说等他来了一起吃,是不是他有什么安排了?如果到时候逆了他的意,只怕会过得更困难些。
贺凌凡昨晚没睡好,今天补眠也不安心,脑仁疼得直想让人挖出来捏一捏,原本就不聪明的脑筋,现在更想不清楚事情了。
随便吧,要头一颗,要命一条。贺凌凡心里想着,挂上歇业的牌子,回去倒在床上放心大睡。
睡睡醒醒,花费了很长时间,却没有得到良好的效果。而在这鬼魅梦影中,霍修的脸占了绝大部分的时间,而早逝的妻子,凄凄楚楚的面容也令他从梦中惊醒。
贺凌凡坐起身,手掌撑着额头,头疼的有种恶心的感觉。
窗外已经是夕阳西下,金辉洒满半边天,他出神的看着,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霍修进门的时候刚好看到他这幅迷蒙的样子,站在门口一声不发,出神的看着他。
那时候,就是这样安静的贺凌凡吸引了他,虽然貌不惊人,身材毫无特色,但那种柔和温暖的感觉,却在一瞬间笼罩他的全身,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抱一抱,汲取足够的温度。
在那两个月的时间里,他确实得偿所愿,夜晚拥抱温热的身体,慰藉他的空虚,慰藉他的欲、望,慰藉他的令人窒息的重负。
在那个时候,他曾想过,共度一生的未来,他曾想过,为了这份长久而要做的抗衡。
可惜在他开始规划的时候,那个计划中应该携手的人却忽然消失。
他去夜店找过,他去医院找过,好像一夜之间,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都凭空消失了。那时候他还很冷静,知道自己这样盲目去找是没用的,倒不如等在家里,等他寻来。
然而一天又一天过去,他连个电话都没接到。
等到他意识到贺凌凡是在逃跑之后,发动所有关系网,都不再能找到他。
三年来,无数次陌生号码的来电,他都心怀一次希望,却每每只能落空。他想不明白,自己对他那么好,为他许下那么多美好未来,他竟然真的从未认真过。
那些床笫之间的甜蜜话,他也一直只认为是兴之所起而说的助兴话吧。
可他不想想,他霍修什么时候开过空头支票。
再见之后,所有的怨怼涌上心头,不一雪前耻,不让他看清现实,不能一解心头只恨,那就不是霍修的作风了。
只是霍修在做所有的决定的时候,他完全忘记了贺凌凡也是一个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有自己的坚持。
贺凌凡乍一回头,看到狭小门口站着的高大男人,吓了一跳:“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进来的?”
霍修微微一笑,走近了在他身边坐下,吻了他一下,说:“身体还难受吗?”
贺凌凡老脸一红,被恶意对待过的地方下意识的收缩,低着头没说话。
“趴下,我看看。”
“不用!”贺凌凡抓着裤子躲开他,开什么玩笑!
霍修正色的说:“听话,我检查一下,看要不要再上药?”
贺凌凡不松手,快速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霍修不再勉强他,坐过去一点,握着他的一只手,手指揉捏他的手掌,说:“你想去哪吃饭,吃什么好?”他又轻笑,“你这个样子,不能再做饭了。”
“我……随便……都行。”
霍修沉默的想了一会,拨通电话说了几个菜,又报了这边的地址,估计是对方不太确认,他又很肯定的说了一遍。
“你身体不适,我们就在这里吃好了。”
贺凌凡点点头,想把手抽回来,却不敢用太多力气。
“凌凡,搬去我那里住吧,你这里太不方便了。”霍修商量道,“店如果要继续开的话,我给你辆车开过来,或者让司机送你,你说呢?”
贺凌凡摇头,他在说什么胡话。
“为什么?”
贺凌凡想了好一会措辞,才开口:“我在这里习惯了,而且,去你那里,不太好。”
霍修不以为然:“以前我们不也是住在一起吗?有什么不好的。”
贺凌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怎么会觉得住在霍氏的办公室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霍修明白过来,就笑了:“不是住在公司,我有房产,离你这也不远,等下吃了饭我带你过去看看吧?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再让人去弄。”
“不,还是……”
霍修打断他,认真的说:“你答应了我的。”
贺凌凡心中不解,怎么总是拿这句话来堵他,到底答应了什么。正想问,门外响起说话声:“咦?人呢,凌凡,不在?”
是熟识的客人,他便起身要出去,霍修拉着不准他走,贺凌凡皱眉,但他仍不松手。那人在外面等了一会见真的没人,就自己开了笼子抱走宠物,把一张纸币压在柜台上。
等人走了,贺凌凡才敢质问道:“你干什么不让我出去?”
“那是谁?跟你很熟?叫得这么亲?”霍修不悦的问道。
“他是我的一个客人,每天都会来的。”贺凌凡解释。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霍修噌的站起来,略低了头,眯着眼睛,怀疑道:“每天都来?什么客人?跟我一样?他放在外面的是今晚的过夜费?”
贺凌凡被他这没头没脑的问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昏了头,抬手用力一个耳光,响亮的打在霍修英俊的脸上:“你……你……”
这一下彻底把霍修激怒,他用力抓着贺凌凡的手腕,他拖到自己怀里,牢牢的锁着,恶狠狠的盯着他,说:“我怎么样?是他的技术好,还是我的好?还是说,这么多年你没尝过,已经忘了我是什么滋味?”
贺凌凡愤怒的抬起另一手,想再打他一耳光,却被霍修眼明手快,一下拦住,双手都被握紧,他再也没有反抗之力。他脸色涨得通红,这些羞辱让他无法再沉默,嘶哑的吼道:“他是我店里的客人,是每天来寄放宠物的客人!你在说什么,世上有几个像你这样的禽兽,又有谁是你这样的变态!放开我,你给我滚!”
霍修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贺凌凡开了一家宠物店,而他却只将对他的记忆停留在三年前,卖身赚钱的鸭。
思及此,他才知道自己误会大了,而且出口伤人至深,不知道该怎么求的原谅。但却说不出软话来道歉,仍梗着脖子道:“就算我说错了,也是你们的态度太暧昧,我不提前杜绝,难保日后不会从你的床上看到他。”
贺凌凡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完全没想到他还是这样想,他奋力的挣扎,不想再被他碰到,这个人有最俊美的容颜,却有最肮脏的心灵。
“你是我的人,别想跑!”霍修把人禁锢在怀里,“你欠了我的,不还完别想逃!”
贺凌凡听完这话,紧绷的身体顿时松软下来,对灰暗的前途彻底绝望。他能跑去哪里,他所面对的人是霍修,霍氏的主人,权势财力大的令人难以想象。
三年前无论是他故意的还是无心的,这一次都不可能再轻易离开。这也是他为什么只能留下还债的原因。
10第10章
霍修放开贺凌凡,他看着那个低着头放弃挣扎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很陌生。他伸出手去,想摸摸那张脸,但手指快要碰触到的时候,他却放下了手。
不是怕摸到皮肤松弛,也不是怕贺凌凡会抬手挡开,而是他在怀疑自己的执着。
他心里很明白,贺凌凡跟他不一样,就像他自己一直在重复的,霍修也都知道,他娶妻生子,那些过往只是迫于生计,一切都是被强迫的,就像现在一样!
“砰!”霍修一脚踹开门,带着凛冽的寒气,从贺凌凡的小屋离开。
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苦留这样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在身边。
nono忽然出现,凌空扑来,爪子直直挥向霍修门面,贺凌凡目睹这一幕惊得瞪大眼睛,箭步过去欲推开霍修,然而霍修去抬臂来当,将炸毛的猫震出去老远。
“nono?!”贺凌凡胆战心惊,猫却就地打了个滚,弓着腰,呈攻击状,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霍修手背连着手腕被猫爪划伤,血淋淋的三道口子,又长又狰狞。他用力一甩,盯着那只猫,一步步逼近,黑影笼罩下来,抬脚要踹,贺凌凡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不要!”
nono一溜烟跑了,贺凌凡解释道:“它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别伤害它。”
霍修转过身,眼中有些悲哀:“一只猫,你这么重视它,我对你却无足轻重。”
贺凌凡觉得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不知道怎么又触到霍修的逆鳞。自从重逢之后,他印象中的霍修完全变了,喜怒无常的让人惊恐,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问题,就引发了他的怒火,再怎么小心翼翼似乎也避不过他的雷区。
“贺凌凡,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只畜生?”
“不是……”贺凌凡着急反驳,他说不清这是因为霍修的神情太难过,还是因为怕霍修迁怒到爱宠身上,但是从来就少言,三年来更是惜字如金,现在木讷的根本就不会与人沟通了,面对霍修这样古怪的性情,他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打消他的怒火。
霍修的伤口反上来痛楚,他嘶的倒抽一口气,瞥了一眼受伤的手,贺凌凡也注意到了,忙说:“你先坐下,我去给你找东西消毒。”
分散一下他的注意,不要再为此动气,放过nono,那只可爱的生灵,陪伴贺凌凡半年,他舍不得它受一点委屈。霍修的脾气这几天他也有所领教,实在是非常睚眦必报,如果任由他发展下去,搞不好他会想弄死nono。
霍修闭着眼,竭力不去想什么。
贺凌凡拿着碘酒和白药,给他消毒之后用绷带包扎,松了口气,说:“我送你去医院打疫苗。”
他正蹲在地上,仰起头说话,霍修不置可否,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问:“贺凌凡,我的耐性有限,你不要一再的挑衅我。”
“我……”贺凌凡想跟他理论清楚,但疫苗要抓紧时间去打,便急急催到:“先去医院,其他的回来再说。”
霍修稳坐不动:“我会让司机送我过去。但是,我告诉你,我不会轻易饶过你。”
“nono它只是一只猫!”
“你装傻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霍修皮笑肉不笑,“我会降低身价跟一只猫去计较,你脑子进水了吗?”
虽然被骂了,但贺凌凡却松了一口气,他看着霍修给司机打了电话,便想着在等待的这段时间,有些话跟他说明白了也好。
贺凌凡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开口说道:“霍修,我愿意还债,一定会让你满意了,得到允许,我才会走。但是,我是欠了债,不是卖给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那样……我……”
“怎样?”霍修见他迟迟说不上来,便问道。
“请你把我当成人来看。”贺凌凡平静的,认真的,直视着霍修的眼睛,这样说。
“请你尊重我。”贺凌凡又补充道。
“请你不要干涉我其余的正常生活。”贺凌凡又郑重的说了一句。
霍修静静的看着他,良久,漠然开口:“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们的交易只有性,对吗?”
贺凌凡点点头。
的确,贺凌凡是个敬业的鸭,他对客人提出的要求从不反对,只要能做到,都会令之满足,曾经那两个月,霍修领略过他的专业态度。
可是,霍修不仅仅想要这个,他要贺凌凡的全部,包括他的人,他的生活,他的生命,他的感情,他的未来。
贺凌凡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他在努力争取,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
而霍修却出乎意料的笑了:“本来就是这样么。你的要求并不过分。”
对于他突然这么虚怀若谷,贺凌凡简直不能相信,他再次看着他来确认,那表情堪称温和,眉眼有温柔的笑意,嘴角的弯度让人如沐春风。
霍修这一次抬手,终于摸了摸他的脸:“相信这样的你,我很快就会失去兴趣。”
这时候,贺凌凡并不知道在霍修的心里已经达成了一个天平,用他此刻的爱,来换取贺凌凡以后的沉沦。
霍修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自己付出了什么,他一定是加倍拿回来,仅仅是收回成本根本不是他的招数。贺凌凡今天敢这样践踏他的付出,日后必定要让他用十倍的迷恋来还。
至于如何达到这样的效果,霍修并不担心,无论是商场还是情场,只要他想要,没有他做不到的。贺凌凡现在想要灵肉分离,他就会让他一点点的食髓知味,到最后死都离不开,就像毒品,沾染上,再也戒不掉。
司机进门:“霍先生。”
霍修点点头,站起身,贺凌凡跟着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三人上了车,霍修倚在靠背上,一言不发,贺凌凡正襟端坐,两人离得远远的。司机更是沉默是金,一时间小小的空间内,气氛说不出的压抑。
贺凌凡有想过问问霍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虽然说两个月的相处不足以完全了解一个人的脾性,但是他真的怎么也不能相信,他看到的人和实际的人会差距那么大!
可是,这也只是在自己脑子里转个圈而已,不想被一口喷成渣,还是不问的好。
到了医院,司机去停车,贺凌凡跑前跑后帮着挂号缴费,那是他的猫,就算霍修是个陌生人,这一切也是需要他去跑腿的。
霍修静静的坐在候诊室,透过玻璃门看着那个平凡的男人,在芸芸众生中没有丝毫独特之处,平庸的就像他那个年龄层的无数中年男人一样,一伸手,就能抓出一大把。
但是他喜欢,莫名的喜欢,从第一次遇见就喜欢,直到现在用所有办法让他留在身边,他依然是因为喜欢。
可能他不会理解自己这种执着,可能他不能接受自己这种喜欢,但他是霍修,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意见,独断专行,霸道无理。
他不用理解,甚至他不需要他的回应,只要他在那里,就可以了。
霍修靠在椅背上,仰了头闭上眼。片刻有人过来,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贺凌凡。那种温和无害的气息,那种柔软包容的气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
也许,这就是因为喜欢。
屏幕上滚动出他们的就诊号,贺凌凡轻声叫:“霍修?”
霍修嘴角微扬,是要笑的样子,但却像流水线一样机械化,起身走在前面,贺凌凡被他拍在门外。贺凌凡下意识的摸摸鼻子,走到对面墙站着等。
还有三针,要陪他来三次医院。
贺凌凡微微皱着眉头,平静时候的霍修是很好相处的人,但他狂暴的几率太高了,这么频繁的接触……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上了车,司机一路平稳疾驰,经过宠物店的时候居然没有停下,贺凌凡扭头看着霍修:“我……我回家……”
霍修不应声,司机没有指令依然朝着既定的方向踩油门。
“霍修……”贺凌凡着急的叫他。
“我这几天手都不能沾水,医生重新给我包扎过了。”霍修的言下之意就是让贺凌凡去他家伺候他起居,但是贺凌凡死都不相信他家会没有保姆佣人。
他想说,我们刚刚协议过了,交易只有性。
但夜色里,霍修的脸映在闪过的霓虹灯光中,有种异样的迷离的脆弱感。贺凌凡这才想到,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只是他一直气势惊人,总会让人遗忘他的年龄。
霍修的家,并不是贺凌凡想象中的高宅大院,没有欧风的雕铁大门,没有文艺的门墩,没有敬礼的守卫,没有鞠躬弯腰的管家。
他的家在一个中产小区,门卫比一般的小区要尽职一点,绿化要多一点,环境要安静一点,而这样的地方,市内很多人家都买得起。
车停到地下车库,他们进了电梯,霍修说:“我回来接手公司,用完成第一个企划的奖励分红,买了这套房子。”
“你一直都很能干。”贺凌凡这话是发自肺腑的,他最佩服那些有能力的人,自己完全是磨资历,靠经验才做到公司中层,结果刚上任没多久,就因为要照顾妻子被免职了。
霍修笑了笑:“我喜欢住在有人烟的地方。”
贺凌凡这才明白了,霍家的主宅有可能就是自己想想的那样,所有富豪家都是一个风格,区别只在于建筑风格。而这里,只住着霍修自己。
电梯到了,霍修开门,保姆从里面出来:“霍先生带了客人?我做的菜会不会不够?”
“不会,他不在这吃。”霍修轻轻拍了拍保姆的肩膀,让她走了,转头看着贺凌凡,问:“你要在这吃吗?”
贺凌凡没想到这么晚了霍修连口饭都不给他吃,现在他问了,面子上挂不住,便强撑着摇头:“不用了,你让我帮你做什么?”
“那等我吃完饭,你帮我洗澡。”霍修说的理所当然。
11第11章
霍修到餐厅吃饭,贺凌凡无措的站了一会,只得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现在早就过了晚餐时间,他饥肠辘辘的跑了半天,现在闻着饭菜香味感觉更饿了。然而霍修吃的很慢,他伤在右手,筷子用起来很不方便。
“过来。”
贺凌凡闻声过去,霍修指着餐桌的菜,说:“我的手不太方便,你帮我夹菜。”
他明明伤的是手背手腕,五根修长手指依然灵活,而且伤口不深,就算是用力弯折手腕也不会出血,什么手不方便,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贺凌凡给他盛了汤,从厨房里找了勺子叉子给他:“别人帮你夹菜肯定不如自己来的顺手。”
霍修抬头,这是他第一次仰视贺凌凡,气势却一点都不因为高度而有所改变,他哼笑:“你是故意的吧?”
贺凌凡一愣。
“我本想让你早点回去的。”霍修低低的笑,“舍不得我?”
贺凌凡目瞪口呆。
霍修又说:“那你今晚就留下吧。”
贺凌凡像个石像一样。
“虽然被小畜生抓破了点皮,其实该做些什么,也不会有太大影响。”霍修满意的看着面前石化的人,笑问:“你觉得怎么样?”
贺凌凡生怕霍修来一句: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赶紧出声:“不,我晚上要回去给宠物喂食物,不能留下。”
霍修为难的一手支颐,语气却很迁就:“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去你家了,还是说……明天早晨你再过来帮我洗脸刷牙?”
贺凌凡忍无可忍,对他这样的无理取闹终于喊出心声:“你的手只是抓伤而已,又不是骨折,为什么会不能自理!我们说过了的……你怎么出尔反尔!”
霍修慢慢地站起来,他还是惯于俯视别人,看着贺凌凡的气焰一点点低下去,他却仍旧不满意:“你的意思是,希望我骨折?”
“没有!”贺凌凡大叫,他不知道霍修怎么总有这样的本事,把一句话曲解成另一个意思,他明明只是在陈述事实,到了他那里就变成了其心可诛。
霍修忽然道:“贺凌凡,你最好搞搞清楚,是要照顾我饮食起居,还是要我去把那只臭猫弄死!”
“你答应了我不会伤害nono!”贺凌凡无助到极点,面对这样一个不讲理的人,实在是应付不了他层出不叠的怪招。是他自己说了不和畜生计较,现在又拿nono来威胁他,他还敢更无耻一点吗?
无耻的英俊男人慵懒的笑着:“此一时,彼一时。”
贺凌凡无语,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霍修惯会装傻的,一定要贺凌凡自己亲口说出来。
“你说了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了吧!”贺凌凡所有的涵养全部泡汤,歇斯底里的大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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