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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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下]大叔,来抵债吧! 作者:筱公子

    正文 第32节

    [年下]大叔,来抵债吧! 作者:筱公子

    第32节

    霍修显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讥讽的嗤笑:“你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要技巧没技巧,以前留你在身边是觉得你老实,既然你这么不懂事,我还留着你干什么。”

    贺凌凡的脸色随着这些话一分分的变得惨白,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霍修是在说气话,可听到他说的这么轻佻还是心里很难过。

    霍修挥起鞭子狠狠抽下,说:“既然不会做人,那从今天开始就学做狗!”他用鞭子指着贺凌凡的头,厉声说:“在一起这么久,我以为你多少应该懂我一点的,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榆木疙瘩。石头放在怀里还能捂热,木头呢?捂得久了是不是就化成灰了?给我脱!一件也不许剩!”

    贺凌凡低着头,像个受刑的罪人,把外套脱了,把毛衣脱了,把长裤和内衣都脱了,最后剩一条内裤,他略微有些迟疑,霍修的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抽了下来。

    这种直接接触到皮肤的火辣辣的疼痛,和隔着衣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疼得眼前一黑,手发着抖把最后一块布料脱下。

    虽然室内暖气充足,可还是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

    霍修怒睁两眼,他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眼睛一定是血红血红的,因为看着眼前赤、裸裸的男人,他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想把他吞噬掉。

    为什么,就是无法选择信任他,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为了逼迫他认清自己的内心,他使过一些不合理的手段,自从重新在一起,他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贺凌凡好,为他规划未来,为他们两人的后半生努力,可是他做了什么!一次次的,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像个抱着包袱的老鼠,时刻打算着从他身边逃走!

    这一次更过分!

    他相信贺凌凡不是不爱他,他不会被他说那些话唬弄过去,一定是霍昌盛逼迫他的,至于什么手段他都不屑去猜,无非就是丰厚的许诺,或者残酷的恐吓。

    他是他的儿子,他们在某些做事风格上是很有相似之处的。

    “你总是这样。”霍修坐在床上,声音没有了刚才那种狠戾,他的狠用不到自己爱的人身上,坚持不了多长,看到贺凌凡瑟缩的样子心里就哽的难受,他眼睛看着某一处,说:“你总是这样,从来都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三年前我对你那么好,什么都为你打算到了,给你老婆请国外的专家和特护,让你后半生无忧无虑,在一起要做什么,我都明确告诉你了,你不信,你觉得那是恩客随口掰的场面话,你不知道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你当牛郎。”

    贺凌凡身上疼,心里也疼,他如何不知道霍修为他做的那么多,可是回来的路上,霍昌盛告诉他,如果霍修继续执迷不悟,他会被严格管控,像个傀儡一样活着,为霍家传宗接代就是他唯一存活的必要。他无法想象那么意气风发的霍修活的那么憋屈窝囊,他不要他放在心里深爱的人受这样的委屈。

    “我说不会结婚,你还是不相信,情愿去相信别人的捕风捉影,不肯正视我为你做的一切。我告诉过你了,让你一切不必多想,我都做好准备了,你不肯信……你总是不肯相信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外人都那么信任我,只要我说出口他们就能放到心里去,可是关系最亲密的你,却总是站在我对面。我搞不懂啊,你告诉我!到底霍昌盛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不过几个小时就完全变了卦!”霍修悲愤的站起,毫不留情的朝他抽鞭子,打在他身上,看他躲也躲不过,背上胳膊上,甚至脸上都有了鞭痕,但不解气,他心里一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

    贺凌凡紧紧的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卧室虽然够大,却也躲不过霍修一鞭连一鞭,他想让自己硬气一点,既然做了那样的决定,在霍修面前表现的那么冷情,就不要像现在这么猥琐的躲来躲去,可是……很疼,心里也在滴血。

    这样的折磨,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结束。

    贺凌凡忍不住申吟,抽气的声音像在哽咽。

    霍修累得气喘吁吁,停下手,看着他:“我不会打死你,也不会如你所愿的赶你走,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会有怎样的下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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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放在存稿箱忘记设置发布时间,于是……我勒了个擦!我坚持了20天的日更,就因为这个,我的满勤小红花木有啦!!!嗷!老娘这辈子再也不挑战日更了!!!

    ps:老霍真是太狠了,我要想个办法报复他……

    nono优雅舔爪子,尖指甲闪闪发光:喵呜~

    大叔内牛碗面状:我最爱的nono,不枉我疼你一场,快,上!挠花他那张可憎的老脸!

    霍小攻掩面泪奔:嘤嘤嘤嘤,你果然不爱我,我果然都是在自作多情,你最爱的居然是只猫!是只猫!nono那小jj就能满足你吗?能满足你吗?满足你吗?满足你?满足?足?

    68第68章

    霍昌盛安然的坐着,听完来人给他汇报的情况,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也就都可以在他的掌控之中。

    霍修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他没有那么多的经验去控制自己,这是他最大的弱点。更何况对手还是知子莫若父的他。

    等人退出去,朱琳站在沙发边,看霍昌盛的雪茄一明一灭,轻轻地叹了口气:“放过霍修吧,他只不过是无法接受女人而已。”

    “这事你别管。”

    朱琳平静的说:“我是他的母亲,我必须要管。这二十几年来,霍修做了一切他应该做的,可你却没有给他半点父亲应该给予的,除了一个姓氏。你就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过点自己想过的生活算了,就当是你这做父亲的给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礼物。”

    霍昌盛冷冷的说:“绝不可能。我霍家不能出这么丢人的事。”

    “在你把霍臣领回家的时候,你就再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朱琳语气平静,这话说的毫无起伏,像个没有感情的语音播报机。

    霍昌盛猛的转头,死死的盯着妻子。

    朱琳凄然而无奈的一笑:“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霍臣和霍修长的那么像,而你和你弟弟却没有那么相似,我一看就什么都知道了。你有两个儿子,显然你更喜欢霍臣,那么放过霍修,把霍家交给霍臣,我想修儿一定不会介意的。”

    “为什么说这些?”霍昌盛有些不明白,这么多年来自欺欺人,无论是他还是朱琳,为了维持霍家表面的光鲜和名誉都失去了很多东西,这么多年不算账,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来。

    朱琳微微的笑起来:“我看到修儿为了爱情可以那么奋不顾身,觉得自己身为人母真是太羞愧了。昌盛,我们和平离婚吧。”

    霍昌盛再也坐不住,忽的站起来,盯着她难以置信:“离婚?”

    “对,我不要分你的财产,我只要带走我的东西。”朱琳一如往常的冷静自持。

    “离婚你想干什么?你以为你还年轻?”

    朱琳招招手,一直静静的站在一边像影子一样的男人走到霍昌盛面前,她握着他的手,满目含情的看着他,端详着他一样不年轻的面容,柔情款款的说:“我今年才五十岁,如果有幸能够长命百岁,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五十年,如果没有那么长寿,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三十年,最少也有十年二十年。再哪怕只有一天,就算嫁给他明天我就会死,我也希望死后能葬在他的身边。”

    霍昌盛看着他们,一个是外界百口称赞的最完美的贵妇,一个是他委以重任的心腹秘书,这让他遭遇双重背叛,实在是不小的打击,他失声道:“什么时候,这是从什么时候?!”

    朱琳说:“十五年前。”

    霍昌盛只觉得绿云罩顶,十五年,那不是十五个月!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偷情这么多年,他居然都没发现!

    他回忆了一下,惊讶道:“十五年前……那时候,不是他刚来到我这边做事吗?”

    朱琳不无幽怨的说:“对。你从来都没关心过我。虽然我是你父母要求你娶得女人,但就算是再平常的夫妻,时间久了也会有点感情,外人都会察觉的你却完全不关心,你在外面包女人,我是怎么度过那些年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以为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等你年龄大一点就会好,可是我等来了什么?十五年前,你把霍臣领回来了。”

    霍昌盛后退一步,看着隐忍在心多年不发的妻子,没有被戴绿帽子的愤怒,他这一辈子唯一亏欠的就是朱琳,如今被她控诉,也是罪有应得。

    “霍臣和你有多像可能你自己都没留心,我开始只是怀疑,后来当我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的时候,我就接受了华毅。”朱琳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像树一样站在她背后。

    霍昌盛跌坐在沙发上,他以为自己是成功的男人,无论事业还是家庭,结果生活和他开了这么大的玩笑,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喜欢的是男人,他温婉贤惠的妻子,出轨十五年,他此生唯一深爱的女人,却在生下霍臣两年之后远嫁他乡。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朱琳牵着华毅的手,柔声说:“昌盛,你好好想想吧,我想了这么多年才终于想明白,你也多想想吧。华毅,我们走吧。”

    华毅搂着她,两人步出霍家本宅的大门,这居住了将近三十年的地方,在夜色里黑魆魆的,像个巨兽,而她,终于挣脱。

    时间渐晚,贺凌凡满身伤痕的缩在角落,身上的冷和心里的冷让他面色苍白,眼睛呆滞无神,霍修就坐在他跟前不远,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扶着膝盖,也是一样的无神。

    他们都很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彼此折磨?

    霍修哑声问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霍昌盛到底跟你达成了怎样的约定?”

    贺凌凡摇摇头,他不会说的,如果说了霍修一定会去跟霍昌盛拼个鱼死网破,现在霍氏已经归到霍昌盛手里,霍修根本就无力与他对抗,忍得住一时,才能让他此生无忧。

    “还是不肯说……”霍修喃喃道,“看来,我的爱的确不够值钱……好吧,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半分感情,你无法像人一样,那从今晚后你就做我的狗,做我的奴隶。”

    他说完起身,扔了鞭子去洗澡,等他回来看到贺凌凡疼得缩成一团,紧闭着眼睛,睫毛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疼痛而颤抖着。

    霍修躺在床上,看着那一团阴影,心里憋得难受,到底有什么是他不敢说不能说的,他看起来真的就那么不靠谱?

    烦躁的起身,霍修抓着被子半天,终究是忍不下,把被子扔到贺凌凡身上,胡乱的扯了扯,给他盖着,自己转身出门,到客厅沙发上躺下,打开电视,午夜只剩下一些电视购物和冗长的电视剧,他挑了个电影频道看,完全没记住里面演的什么,呆坐了半天,睡也睡不着。

    末了,他把电视关了,穿上外衣出门。

    寒冬的夜晚,除了偶尔开过去的车,路上根本就没有行人,霍修低头埋在衣领里,在路灯下慢慢的走。

    前面是24小时便利店,他进去买了包烟,并不急着离开,想了想给李韶打电话。

    被吵醒的人显然很不爽:“作甚!”

    “吵醒你了?”

    “废话!到底什么事?”

    霍修长话短说,告诉他今天的事情,李韶在那边顿时没了睡意,安抚了温言几句,起身到客厅去讲电话。

    “我觉得吧,这事很简单,你把他踢了,自己再找一个乖巧懂事的,多着呢。”

    “你把温言踢了吧。”

    李韶怒道:“屁!温言跟你家那老男人比?他配么!”

    霍修捏捏眉心,说:“大半夜的我不是为了跟你吵这个,帮我解决解决问题。”

    “拖字诀。”李韶正经说,“现在法国那边卡的很严,你要不要换加拿大的?不过从头来弄时间也差不多……”

    “嗯。”

    “能有什么办法,你揍他一顿让他害怕了说出来,或者你依旧对他好让他内疚说出来。”

    霍修一顿,说:“我刚才抽了他一顿鞭子。”

    李韶咋舌:“你可真下的去手。也难怪他不信任你,谁会信任一个动不动就打人的家伙对自己是真爱啊。”

    “我是气急了,那一阵眼前一片血红,所有暴力因子都集合了,如果有刀我可能就直接杀了他也说不定。”

    李韶重重的叹气:“修,从最开始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劝过你了,如果要安稳过日子,你这脾气必须要改,不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更不能一个不高兴就动手打人,你找个人过日子你要爱他疼他。好好好我知道,你对他很好,但是你这么一时特别好,一时又恨不得杀了他,神经病才会觉得你爱他,而他也死心塌地的爱你吧?”

    “……”

    李韶见他无言以对,又说:“不能怪你爸使这种贱招子,他就是对你太了解了,知道用什么最能刺激你。你听我说,你要么这几天哄出他这么做的原因,要么你就什么都别理,治治他,等到出国以后,你再跟他解释,不过我觉得你恐怕得花不少心思才能把人哄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霍修沉默半天:“挺难办的。”

    “肯定啊,那是你爹给你下的圈子啊!”李韶不无幸灾乐祸的说,“其实泥爹也是好意,这一来虽然你们暂时是挺难过的,但是经此之后你们就形成模式了,要么他服软,要么你低头,这么折磨下去,只有你们俩其中一个做出让步才能行。”

    霍修知道他说的有理,可就是不想承认,又听到那边温言起床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去找李韶撒娇,他就把电话挂了,熄了烟,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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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给霍爹戴上一顶翠绿翠绿的绿帽子,这个报复够不够狠!

    nono不满舔爪子:喵呜!

    69第69章

    贺凌凡在霍修把被子扔到他身上的时候就醒了,他在黑暗里借着月光,像个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打量,很努力想看清他的脸色,霍修却转身就出去,把门关上。

    他两手攥着被角,用力的憋住声音,他这人很胆小又很无能,受不了别人对他一点好,也受不住别人对他一点狠,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霍修,就算他要喜欢男人,也应该是像电影明星那种会发光的人站在他身边才合适。

    可是霍修一次次的告诉他,就是喜欢他,喜欢他平凡简单,喜欢他朴实温和。

    结果现在被他弄得这么一团糟,他喜欢的那些都不复存在了。

    贺凌凡用那么一股冲动,很想叫住霍修,告诉他,自己这么做全是为了他,全是因为爱。可是仅存的理智让他憋了回去,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只会徒增他的难处。

    凭着霍修对他的好,现在就算再苦再累只要忍过去就好了,等霍修发现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他不奢求霍修能不计前嫌,但愿他能原谅他。

    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贺凌凡坚决的选择离弃,霍修会容忍他继续爱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吧。

    贺凌凡缩在被子里,心痛的想哭,那么多温柔,就要彻底毁在他自己手里了。

    霍修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寒气,推开卧室门看到角落里蹲着的男人,站在门口看了半天,察觉到他似乎要醒过来,就赶紧关门退出去。

    现在这样的状态,应该怎么交谈?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李韶的建议他不是不想接受,问题是贺凌凡肯不肯合作,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一厢情愿,他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好像贺凌凡是很勉为其难的接受他似的。

    沙发上睡觉的滋味很不舒服,睡惯了大床,习惯了抱着人,霍修翻来覆去,落地钟发出低沉缓慢的鸣声,他暗道糟糕,明天还有重要的商谈会,现在已经四点钟。

    真是个害人精!

    第二天早晨,霍修匆匆忙忙的跟司机的车走了,商谈会进行了两个半小时,会后又应邀与一些行业成功者一起分享经验,等全部结束了已经下午快天黑了。

    霍修疲惫的倚在靠背上,手指正在按摩太阳穴,忽然想起一件事。

    从他出来到现在,贺凌凡应该是水米未进!

    “不去公司了,马上送我回家。”

    司机在下一个路口调转方向,被霍修一再的催促,限速路段连连超速,终于赶在半小时内到了小区楼下。

    霍修连等电梯的时间都嫌久,他烦躁的按着按钮。

    急忙掏出钥匙来开了门,家里暖气足够,可贺凌凡脚上的链子只能在卧室活动,他鞋也不换就冲进卧室,看到贺凌凡嘴唇几乎干裂的歪在床头柜旁边,还在裸着身体。

    霍修也顾不得生气,去找了钥匙给他打开链子,又倒了温水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些了吗?”

    贺凌凡点点头:“谢谢。”

    霍修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忘了。”

    “我知道。”

    霍修叹着气,坐在床边抓抓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怎么就不肯说?是不是霍昌盛威胁你了?用什么作为筹码?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是三年前,他无法掌控我,包括霍氏,这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时代了!”

    贺凌凡闭着嘴全当听不见。

    霍修又等了一会,烦躁的扯开领带,摘下来扔在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要嘴硬那就最好硬到底,我他妈只当是这段时间把感情扔给一条狗!贺凌凡,我告诉你,别想我在对你好一点!别想我还会再喜欢你!”

    似乎是觉得说得不够解气,又说道:“就凭你?三十多岁了,就算我还喜欢你,还能有几年,别太自视甚高,不过是你的身子还有点意思,淫、荡的像个妓、女似的,一时不挨、操就放、荡的要死!我要什么人没有,随便放出个话就用大把的人往我床上爬,往我身边送人,你不稀罕,没关系,有的是人想要!你放心,我不会再来缠着你问什么!以后,我也不锁着你,你就在这个家里,给我做所有的脏活累活!”

    霍修说完了看到贺凌凡微微闭着眼,衣服爱听不听得样子,气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转身摔上门,到冰箱去倒了一杯冰水,大冷的天就那么灌了下去。

    只是大概室内温度太高了,这杯冰水完全没有熄灭他的火气。

    霍修换了件衣服,便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贺凌凡看着他离开,心里想问他去哪,却又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直到后半夜,霍修才带着一身酒气,开了门,打开客厅的灯,贺凌凡听见他步伐混乱,从卧室出来要看看是什么情况,却看见霍修怀里抱着一个漂亮年轻的男人,衣衫半解的躺在沙发里,两人正在调情,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人。

    那少年娇笑着仰起头,忽然发现后面站着人,失声惊叫,把霍修吓了一跳。他不悦的眯着眼,顺着那少年伸出的手指往上看,看到了贺凌凡。

    他二话没说,从少年身上起来,走近贺凌凡,抬手就是一耳光。

    少年捂嘴惊呼,眼睛瞪得溜圆。

    霍修冷冷地说:“这是你该看的吗!”

    贺凌凡觉得不只是挨打的一边脸在疼,整张脸都像是挨了巴掌,他灰溜溜的要缩回卧室,却被霍修再次喝住:“那里是你该去的吗!”

    贺凌凡茫然无措的看着他,又看看坐起来的少年,想到他们接下来是要干什么,可是这屋子他还能去哪?

    阳台?衣帽间?厨房?还是洗浴间?

    “卫生间。”霍修冰冷而坚·硬的说道,贺凌凡愣了愣,嘴巴微微张开,但最终没说什么,顺从的拐了进去,关上门。

    “那是谁?”少年问道。

    霍修嫌恶的回答:“粗笨的佣人。”

    “你这么讨厌他,怎么不辞退呢?”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打打骂骂撒撒气。”

    少年笑到:“哦,你现在不开心呐。”

    霍修把他扛起来,走到卧室丢到床上,撕开他的裤子,说:“那你就快点让我开心开心。”

    少年一边笑一边喘息着申吟,叫声很有挑逗性,又令男人有征服欲,霍修没有把卧室门关上,贺凌凡在卫生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疼得一揪一揪,可是,他没有适当的身份去阻止,不管有多不愿意,只能强忍。

    少年在床上很有一套,叫、床声很性感,欲拒还迎的推脱着不来了,霍修再次插、入的时候还是一样浪的申吟个不停。

    一边委屈的抱怨霍修凶猛不懂怜惜,一边□来临之前放、浪的所需不停。

    霍修也显然是乐在其中的,做了一次有一次,床都被他弄得乱响,这么狂野的性、爱,在他们相处的那么长时间里,从来都没有过。

    相对比之后,贺凌凡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乏味,霍修对他是多么的忍耐,而他又是多么的不值得争取。

    他听着卧室里两人肉体交缠的声音,顺着瓷砖的墙面缓缓滑落在地上。

    为什么还要难过,这一切不是他自己的选择吗?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吗?

    眼泪滑下来有什么意义,霍修又不会在乎,他已经被自己伤了心,就算现在冲过去让他们停下,告诉他真相,只怕霍修也懒得听他解释了。

    霍修趴在少年身上,下半身还紧密相连着,问道:“喂,小野猫,你叫什么名字?”

    “……邵宁……你、快点下去,压死了……喘不动气了……”

    霍修撑起上身,将自己从他身体里抽离:“你的技术很不错。”

    这动作惹得邵宁娇喘连连,挽留的收缩,依依不舍得样子。他身体忍不住发着抖,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半晌才说:“当然,跟我干过的再和别人上床都觉得乏味。”

    “那你这名字还真不合适。”霍修躺到一边,说,“改名叫上瘾吧。”

    “你对我上了瘾再说改不改名的事吧!”说着一翻身,再次爬到霍修身上,挑衅道:“还有力气再来吗?”

    霍修眼睛一瞪:“干不死你!”

    邵宁的腿被扯开,在霍修顶进去的时候,他还不依不饶的叫道:“你都干了三次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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