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新人难养 作者:默然与浅
正文 第8节
新人难养 作者:默然与浅
第8节
小章这个样子,他今天是回不了文奕潇的家了。
陈北大莫名的心底冒出一股苦水,和着眉心的痛,调成了一碗世上最涩的苦逼汤。
14第十四章 贱人
文奕潇疲惫的开门,褪鞋丢下钥匙和手机,关门进屋。走到厨房,拿了三瓶红酒一个高脚杯,放到沙发前的矮茶几上,赤脚走到52寸超薄电视边,打开旁边的音箱。
沉重缓慢的钢琴声缓缓流出,充实了安静而又寂寞的房子,只是下一秒,房子又跌入了寂寞,更深的寂寞。
文奕潇重重将自己丢到沙发上,拿起启瓶器,开了一瓶红酒,苦闷的倒了满满一大杯,仰头喝掉。
卡农钢琴曲,忧伤沉重的在屋子里回荡。文奕潇寒星的眸子,迷离闪烁。就在沙发后,摆放餐桌的那个高台上,他们曾经在这首曲子下,赤脚相拥跳舞。这首歌……是他最喜欢,他陪他听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见他落泪。
他……是一个脆弱感伤的人,是他伤了他……
文奕潇斜躺在沙发上,忧伤缓慢的卡农缓缓流出,一道细小璀璨的光芒,一瞬从他脸颊滑落。手中的杯子空荡荡,桌上两瓶酒空腹横躺。
零点,陈北大服侍小章睡下后,拿着手机悄悄的走到客厅,划出“羊耳狼”的名单拨过,十秒,无人接听。挂了电话他发了一条简讯,又拨。无人接听。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00:10。这么晚了,应该回家了吧。
拿过电话,又拨,还是无人接听。陈北大急了,在小章不大的房子走来走去,完全没有睡意。如果文奕潇回家了,会发现他不在家。如果没回家……六点他给他发的简讯他没看?喝多了?开车撞树了?
陈北大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黯淡的月光洒在小屋照得他身体冰凉,两个小时前才看到他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收了手机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小章睡了,他得回家看一看。如果文奕潇在家,那他就过来,如果文奕潇不在家……
陈北大额上冒了一层冷汗,锁门冲出小楼。手上的手机没停过,每十秒拨一次文奕潇的号码。招手拦了路边的出租车。
九月末a市凌晨深夜,陈北大两手冰凉,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小区门禁前,陈北大还没上前向保安说明情况,保安就开门放人通行。
陈北大感激的向保安道谢,拔腿冲向小区。又拨了一遍文奕潇的电话,无人接听。
“羊耳狼,让我见到你我不会客气的!”陈北大收了手机,狠狠骂了一句冲进电梯,一额头的汗。
两分钟后,电梯到达23楼,陈北大等不了,又拨。刚刚拨出去,24到了,电梯门开。
陈北大跨出电梯直接向左前方迈去,三步到了文奕潇门前,还没举手拍门,听到一阵手机震动木桌的声音。
陈北大诧异,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正在拨文奕潇的手机没错啊。挂断,屋内的震动声消失。
陈北大不信,再拨。三秒后,屋内响起震动声。
“文奕潇你玩失踪?你给我开门!”陈北大咆哮了一句一脚揣在门上,挂了电话放回口袋,火气直达天灵盖。文奕潇就在家中,还不接他的电话!
这厮皮又痒痒了!他不是告诉过他吗?敢不接他电话,就把无良的秘密抖出来!这么快他就忘了?
“文奕潇你给我开门!”陈北大急了,又踹了一脚。他打了那么多遍电话他是什么意思?
屋里没反应,仔细听,有细碎的钢琴声流出。陈北大想都不想,手脚一齐并用使在门上。这厮在家享受!还玩起了情调!
焦急的火在陈北大心口一阵烧起。玩情调,一个人怎么玩得起来?
“文奕潇,你再不开门我叫锁匠来撬门了!”喊门不到一分钟,陈北大就急了,没有耐心了。如果是在洗澡,应一声就好了。如果是在洗澡……两个人洗他怎么敢应……
陈北大越想越急,急得两脸通红,狠狠踹了一脚门,掏出手机转身开始打电话。
“喂,锁匠杨师傅吗?”按电梯,直接进|入。
挂电话,出电梯,陈北大大步朝门卫室跑去。凌晨一点,他孩子气的脸蛋通红,额头上满满的汗渍,白色的t恤被汗水打湿染脏,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小孩,急得找妈妈。
“兄弟,能帮我一忙吗?我门锁了没带钥匙,待会儿锁匠会来帮我开门,您能让他进来吗?天亮我一定好好谢你。”陈北大敲开门卫室的玻璃,门卫打开一玻璃,陈北大就趴到窗户上,焦头烂额的说着,捋了一把头上的汗。
“文先生不在家吗?我看见他进小区后没出来啊。”门卫打开窗户,看着陈北大急得一脸汗,也跟着急。中午才见过这个人的,是文先生下午叮嘱过的他的亲戚。
他上午遇见这人的时候还在想是谁家的亲戚,两只黑眼睛大大的像太阳炯炯有神,孩子气的脸笑起来像开了花似的,整个人看起来就一被太阳照耀的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大男孩。
文先生下午说这人是他亲戚的时候,他在心里还狠狠夸赞了一番文先生他们家基因好,生出来的人全是看着舒服让人喜欢的。文先生静雅得如同月亮上走下来的神,而这个男孩就像太阳神阿波罗的转世。
陈北大语塞,一脑袋的焦急全化成了火,熊熊在脑门底下燃烧着。没出来,人在里面,开着音乐在家调情……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发海,豆大的汗从额头上渗出。
“手机在屋里,没人开门。”陈北大顶着一张水与火的脸,尴尬难受火冒一股脑儿涌了出来。缓缓低下头,手指抠进门卫室的移动窗缝里。难道要他说文奕潇在家偷|情,他这是回家捉|奸|在床吗?
就在陈北大尴尬气愤的时候,门栏外响起一阵停车声。他立刻抬头望去,看见杨师傅从车内走下来,遇到救星般两眼放光。
“赶紧进去吧,别出了什么事儿。”门卫也听到了车响,看到出租车停下下来一个拿着包的人,回过头来打开门就对着急的陈北大说。好像他头上的汗也急得他心里发|热想流汗。
文先生是这里的老住户,他信得过;文先生交代的人,他也信得过。
“谢谢哥儿们了,明天一定谢你!”陈北大领了人,回过头对着门卫说了句感激的话,带着人急急的进去了。
锁匠开门,陈北大猫在旁边。看着细小的工具在锁眼里转,陈北大急得一头的汗。微弱的音乐继续从屋里传出,大有门一开他就冲进去捉|奸的架势。
“叮”的一声,门开了,锁匠收回工具,陈北大推门而入,随手关了门,将锁匠拦在门外。早在电梯的时候,他就连同车费一起付给了锁匠,就是为了开门的这一刻无任何阻碍的冲进屋子。再说了,捉奸这种事,怎么可以让外人看见。
推门进屋,陈北大就陷入了一片悲伤音乐的海洋,犹豫的卡农缓缓弹奏着,没开灯的屋子灯光昏暗,视线模糊,还有淡淡的……酒气?
“好家伙,还喝酒了!”陈北大咬牙,在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拔腿向客厅中间走去。没开灯就别以为他找不到人了!黑灯瞎火最好干见不得人的事!
走了一步,陈北大就愣住了,茶几晃晃的东西扎到他的眼了,顺便让他看到躺在沙发暗处的那个人。
“喂……”陈北大一惊,拔腿就跑了过去。这人……不是在家偷情?而是买醉?
“你怎么样了?”陈北大跪在地上,扶住文奕潇的头,顺过他垂在沙发边上的手,脸愁黑了,眉毛皱在一起。
文奕潇没有说话,闭着眼皱了皱眉,脸上有痛苦的表情,意识到有人在扶他,有些不悦。
“走开。”文奕潇机器不悦的说了一句话,皱着眉头,动了动手臂,让开陈北大,收回握在手里的黑色手机,眉心隐隐有不一样的气息。
陈北大一愣,他这是……对他发火?
文奕潇护手机的动作,清晰的落在他眼底。
“都什么时候了还耍脾气。”陈北大焦心,一把夺过文奕潇手中的手机,不小心碰到了某一个按键,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串数字和一句“中午吃的很饱。鱼很美味,适合我的口味。”落在他无意扫过的眼里,胸口忽然一闷。
“滚!”手里的手机被夺,文奕潇忽然睁开了眼,恶狠狠对陈北大说。眉毛向眉心皱在一起,眉心泛出一股绿意,深黑秀气的眼睛尽是狠意。说完这个字,他脸色一阵白,下意识的蜷在一起捂住肚子。
“滚滚滚,我就不滚!有本事你起来揍我啊!你叫我滚,我偏不滚!”陈北大大大的眼睛泛酸了,反疼了,文奕潇一个字丢过来,直直打在了他胸口上。叫他滚?失恋了发脾气?
陈北大一手拉了文奕潇的手腕,蹲下,腰上使力,一甩把文奕潇扛到了肩上。文奕潇不说,他也知道他这是酒喝多了肚子疼。上次他肚子疼过,他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疼法,要死不活的感受。这种感受,不正是失恋的人需要的吗?就像小章。
“什么时候我要你管了?”文奕潇皱眉,无力的在在陈北大腰上拧了一把,“走!”
“啊……”陈北大要害的部位防不胜防的被偷袭,手一软文奕潇就从他背上滚了下来。滚到地上的文奕潇脸色更差,捂着肚子。
“你还来劲了,我偏不走。你想让我走没门!我明天就抖无良的秘密,要你家破人亡胜败名列!”陈北大抹了一把眼上湿湿的东西,一咬牙,躬身再次去扶文奕潇。脑袋里有个声音告诉他,文奕潇一定得送医院。
“你喜欢就拿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文奕潇蜷在地上,声音力气不足,却带足了残忍的狠意。
“活该你失恋,你全家都失恋!”陈北大急了,吼了一句,又抹了一把眼睛上湿湿的东西,躬身下去扯文奕潇,这种东西老模糊他的视线。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人躺在地上痛苦,他的心就像刀在割一样难受,就想他不难受好好的在他面前。
“无良我还真稀罕了,但我不会这么容易弄到手,我要看着你怎么身败名裂家破人亡!我要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陈北大狠狠将文奕潇扛到肩上,不客气的将他两只手搭在肩上垂到前方死死捏住,卯足力气拖着他移动。
文奕潇眉头皱得更深,陈北大的粗鲁动作弄疼了他,他骨头嶙峋的背,硌得他愈加不舒服。
“贱人!”文奕潇吃力的吐出这两个字,不如意的皱了皱眉,闭上眼。现在他对付肚子的力气都不够,等他缓过来了,一定好好告诫这个人。他说过叫他滚,他不听。他不想被人打扰的时候,就不能被人打扰。
这不是贱是什么?一切都是自找的。
15第十五章 白色禁忌
陈北大很费了一些力气才将人送到医院,医生护士进了急诊室后很大一段时间才从里面出来,转移到临时病房。进了临时病房,护士出来了医生却没有出来。护士出来的时候告诉陈北大先别进去,医生想和文奕潇谈谈。
陈北大就觉得怪了,文奕潇一个醉酒的病人,意识还没清醒,他和他谈什么?不找他这个送人来医院的人谈,反倒找意识不清醒的患者谈,真有够奇怪的。送人来医院的时候他也没说他和文奕潇不是朋友关系啊,医生怎么有种把他当做罪魁祸首罪应当株的罪人不加理会?
这医生……也太奇怪了吧?他还什么话都没说怎么就用这种冷淡的态度对他?
就在陈北大疑心这是不是一家黑医院,要冲进去看看的时候,两个穿白色护士服的小护士急匆匆跑进了临时病房。不一会儿戴眼镜的白大褂医生从里面出来了,两个小护士没出来。
白大褂步履焦急的走着,经过陈北大的时候面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从他身边走过。
“嘿!”陈北大一阵郁闷,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医生要用这种现世报的态度对他?
“不行,我得看看,万一真是家黑医院害死了文奕潇我就成了杀人犯!”陈北大一阵发愁,拔步推门就要进临时病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走出一个面露难色的白衣小护士。
“是不是文奕潇怎么了?”陈北大一急,脑袋发热一把拉住小护士的手。要真是黑心医院,他不会放过这个小护士!
好歹还是个人质!
“文先生不肯就医。”情况紧急,小护士也不介意陈北大这么野蛮的拉着他,急急的说了一句就要走,像是要去找什么人。
“我来。”陈北大说了一句,松了小护士大步迈向病房,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
走进病房,看见床上躺着一个腿上上着甲板缠着绷带吊起来的人。一脸的白色绷带露出两只眼睛,脸上渗出来的血还结了痂。陈北大惊了一跳,他送来的是醉酒肚子疼的病人,怎么整成这样了?
“文先生你不能再拔了。”就在陈北大吃惊的时候,里间传来了一声焦急的女声。
陈北大一个激灵,缓过神,里面还有人!拔着步子朝里去。临时病房用一块淡蓝色的布隔开了。
掀开布帘,陈北大看见小护士躬身一手按住文奕潇的手,一手还捏着正在滴液的针头。
文奕潇不悦的躺在白色的床上,皱着眉头脸色惨白,不反抗,任护士按住他的手,一副任人处置的授受样儿。
“我来,你出去。”陈北大放下布帘,两步走到小护士身边,顺开她握着针头的手。他知道,就算扎进去了,文奕潇还是会□的,他是要折磨自己。“我是医生,心病还须心药医,他想死,就让他死!”
小护士刚刚还在奇怪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听完他下面一句话后,整个人又冷又冻,他这是来帮人的还是害人?
陈北大不由小护士犹豫,拿开了她按在文奕潇手上的手,推着人出了病房,嘭的关上门,猛转回身,经过脚吊起来的病人,进入里间,狠狠扯上布帘。
陈北大进入里间,正好看见文奕潇皱着眉撑床起身。
陈北大扑过去一把按住文奕潇,擒拿般的捉住文奕潇撑在床边上的左手,用力向上一折,欺身伏在文奕潇身上,恶狠狠的看着他。右手生涩粗暴的穿入文奕潇的衬衫,粗鲁的抚上他的胸膛。
“我倒是看看,你是哪里疼了,是这里吗?我帮你挖出来!”陈北大猩红双眼,咬牙切齿,闪亮的液体从眼眶滴落。
他就知道,他一副任人处置的顺从是装出来的!他有自己的打算,只不过是想惩罚自己!不就是失恋么,他想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他就顺了他!
文奕潇手腕上吃痛,胸前被陈北大粗鲁的突然抚上,嘴唇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脸色更白。
陈北大低头,看见文奕潇泛白的嘴唇动了动,不加思索的低头咬了上去。
一种柔软芳香而又感觉不到温度的细腻触感传来,陈北大的心猛的一跳,下口的力气不由自主的大了。文奕潇的唇……像一块带芳香的糕点,他想吃进肚子!
陈北大擒着文奕潇的手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按上文奕潇的臂膀,认认真真专心的啃文奕潇的唇。
文奕潇皱了眉,腹部的疼痛一点点好了起来。也许是被陈北大气好了,也许是被他这个啃排骨似的吻雷到了。总之,他现在不疼了,一点都不疼,小腹还一股的燥|热!
陈北大竖着啃了一会儿,觉得鼻子太碍事了,老是和文奕潇的鼻子撞到一起,忒不方便,换了个方向横着继续啃。忽然听到细微的声音,他一愣,是文奕潇的哼声还是失望的“哎~”声?
“啊……”陈北大一个晃神,被文奕潇反扑在了身下,按住双手。
“你是医生?你是渴欲难耐趁虚而入吧。”文奕潇骑在陈北大腰上,俯身笑着看向反应不及尔后恼羞成怒的陈北大。
文奕潇咬上陈北大的下唇,闭上眼轻轻允吸着,并用一种态度告诉他,你也该闭上眼。
“唔~”陈北大措手不及的叫了一声,惊得瞪大眼睛看着文奕潇,因为太近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到一股心慌的气息。脸一点点的红了,唇上温柔的磨039;擦让他胸腔发039;热小腹发039;躁。而文奕潇的二文,已经虎视眈眈的抵在了他的大腿内侧!他明显的感觉到了那个发|热的硬物一点点发|热膨胀!
“嗯…”就在陈北大呼吸不畅心跳紊乱的时候,文奕潇伸进舌头搅过陈北大的舌头,冰凉的滑腻感觉,让陈北大的心脏猛的一跳,有种撞出胸膛的冲动。身体不安份的动了动。
文奕潇迅速推起陈北大的t恤,掌怀走过的地方一片火烧。一手捉了陈北大的双手,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解开陈北大的皮带,扒了他的牛仔和内裤,一把握在他挺|出的小陈上。
“嗯…”陈北大一急,叫了出来,腰部不由自主的挺了挺,是吃惊抑是承受不了刺激。
文奕潇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绵长的吻变成粗暴的掠夺。
陈北大愈加呼吸不过来,大脑缺氧一片混乱,这里是医院他想做什么?身体竭尽反抗,小腹却一点点升温,热量直达大脑,烧烤着他的意识。
一阵掠夺后,在陈北大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文奕潇松了陈北大的唇,手上的套039;弄加快,心情极好俯身看陈北大泛红着脸大口大口呼吸。
“文奕潇你住手,这里是医院!”陈北大喘了一会儿大脑的眩晕缓过来了,另一股眩晕却立刻攻占了他。他咬牙强迫让自己维持清醒,压低声音克制几尽叫出来的呻039;吟。
“怕什么,你不是医生吗?”文奕潇笑,俯身又吻上陈北大的唇,右手抬起他的殿,二文迫不急待的用力冲入。
“啊!”陈北大再克制不住,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屁股眼猛的一痛,炙热的肿胀憋得他一阵断气。
文奕潇先知的挪开了唇。这一声叫,很巧的没有被他吃掉。比起之前的小心压制,十足的力气大感情复杂。听得他心情一阵清爽。
“文奕潇,你!”陈北大吃惊,意识到自己叫的是实声后一张脸红得像领巾。他没想到文奕潇会挪开嘴,隔壁还有人,他们在医院!凌乱焦急的思绪在大脑一阵乱跑,细小的汗珠沁上额头。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淡淡的飘进陈北大的鼻腔,刺激得他大脑愈加凌乱。小菊花疼痛又渴望,燥|热愈加不安分,就要攀身而上。
文奕潇浅笑不说话,专心在二文上冲撞。他本来是不想今天做他的,谁叫他勾039;引他的。而现在吃到了就放不下手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和危险的地方,让他喜欢刺激的天性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文奕潇忘我投入的时候,低头间无意看见陈北大闭过的眼眶滑下闪闪的东西。文奕潇的心猛的一刺,这个男孩…在客厅的时候,那闪烁的东西是因为担心他而哭吗?
文奕潇的心,忽然不好受,又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俯身吻上陈北大的眼角,吻干他的泪。一遍遍吻到他的唇,轻轻打开他的唇,细细的磨着他的唇肉告诉他,不会再痛了。
陈北大不再反抗,菊花的痛和脑神经的奇怪感觉,让他混身没有力气只剩火烧和渴求。随着文奕潇舒服的吻,他笨拙的回应他,舌头去触碰他的舌。
得到回应,文奕潇一愣,随后惊喜得给予更强烈。
陈北大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文奕潇放了他,握住他的小陈快速套039;弄。陈北大闭眼咬唇,抑制呻叫,身体不安份的叫嚣。
文奕潇停了手,二文再次冲入,铁架床吱呀一叫,伴着陈北大抑制不住的呻叫。
听着禁忌的声音,文奕潇更兴奋了,冲入,退出,猛的冲入。铁架床吱呀吱呀叫着。
“做我男朋友好吗?”文奕潇猛的一个冲入,俯在陈北大耳边,气息不顺的轻说,咬住他的耳垂,胸腔呼吸紊乱。
“啊?”陈北大一懵,一心用在对付床架的吱呀声中,还没想过来,文奕潇又冲了过来,把他刚集中起来的意识抛散到九霄云外。
做他…男朋友?他是男的啊~!
“啊~”
铁架床一阵疯魔的吱呀叫。
16第十六章 翻身上位
“老婆,看我给你买的裙子,喜不喜欢。”文奕潇笑着举着手里的裙子从后面靠近。陈北大爱搭不理的回过头瞥了一眼,额头上的汗炸的就出来了,吓得从梳妆镜前的凳子上跌下来。这裙子……白色蕾丝边的公仆裙?
陈北大一震,在床上触了一下,耳边的手机疯狂的叫着,看都来不及看摸过手机接通就是一声“喂”。骨架散开似的疼,脑门上一片冰汗。
“你回去了?”一声不大的熟悉的声音传来。
陈北大一惊,差点咳出来,小章!小章还在家里,他把小章丢在家里了!
“没有,在外面买早餐。你等我,马上就回来了。”陈北大一阵慌乱,急急的说着,找鞋子穿鞋下床。白色的床单被套映入眼帘,他瞥了一眼这张小床,不敢相信他们昨晚是在这个地方云雨的。不,是文奕潇那个禽兽强上的!
额上一片乌云。
穿好鞋子,起身奔走,掀开布帘看见外间的人时吓了一跳,顿住。
小护士回过头来看了陈北大一眼,继续转头脸无表情的对裹满纱布的病人说:“吃药。”。
裹满纱布的病人也看了一眼陈北大,看不到情绪呆滞的眼突然有神了,挥舞着笨重的手激动得“唔……唔唔……嗯~”
滚满纱布的人最后一声变样的“嗯~”激得陈北大打了一个冷颤,脸颊一阵滚烫,昨晚这个人和他们在一个房间啊,就隔着一层布。他要表达的不会是……他听到的吧?
想到文奕潇在那张吱呀的小床上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儿,陈北大脸更红,额上的汗拦都拦不住。心里一阵怨恨,甩下帘子疾步离开病房。
“上哪儿?”文奕潇刚从楼下回来,拐弯就看见陈北大低头愤步急冲,一把拉住了他。
陈北大一心羞愤而逃被人突然拦住了,本来是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文奕潇那张玉面生辉的脸,无名的火冒了出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抽回手一句话没说扎头跨向电梯。
文奕潇被陈北大这个态度弄得一阵郁闷,昨晚也不是第一次,他还生气?再说昨晚可是他主动的。想到陈北大主动扑到他身上掀他衣服啃他嘴,文奕潇笑着摇了摇头。
昨晚,他也吻他了吧?
文奕潇捏了捏手里的药膏,还没来得及交给陈北大,他生气,也许是因为那里很疼。转身走向医生值班室。昨晚的事,还得谢谢赵医生。
陈北大买好早餐赶到小章家的时候,小章酒还未全醒在床上补觉是他敲门才把小章叫醒的。早知道小章还在睡觉,他也不用这么赶了。
放下早餐,动了动筋骨,是动哪儿哪儿疼!特别是屁股眼儿,不看他也知道又撕裂了。
陈北大不免咬牙又在心里骂了一遍文奕潇那个禽兽!
“兄弟,昨晚的事谢谢你了。”小章洗刷完后,坐在桌边吃早餐。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只是头疼有些郁闷。
陈北大赶紧从咒怨文奕潇的不满情绪中走出来,一掌拍在小章的肩上,露出两排勉强的大白牙,坐到他对面,“我又不是要嫁给你解救你的单身,谢不上。”说了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心情不知不觉变了。
“别想多了,日出东方后,又是一条好汉!”想想昨晚丢下最好的朋友,陈北大心里愧疚,又说了一句安慰的话,顺便递了一根油条给小章。
小章艰涩的挤出一个苦笑,“好汉就算了,只要别再被人甩就结了。”接过陈北大递上油条。失恋的事,男人哭一次诉一次就好了,哭诉多了就像个女人,会惹人烦。
“难不成你要改行换性做抛弃人的一方?”陈北大收回手,嘿嘿的笑着,找着乐子的挖苦小章。死得彻底好得快。昨晚小章醉酒了他没机会开导,今天总是要开导的,不然哥们也不叫哥们了。
“我要是变性了,第一个抛弃你,让你也尝尝失恋的滋味。”提到“抛弃”,小章心里还是冒苦水。又想到认识陈北大十几年了也没见他失恋过,真不公平,失恋的滋味怎么可以只他一个人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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