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种田]皇夫有空间 作者:木叶原华
正文 第10节
[种田]皇夫有空间 作者:木叶原华
第10节
楚羿仿佛也察觉到如今的尴尬,他来时颇为意气风发,要跟将领士兵一起打退柯特尔,没想到来转了一圈,反倒像是来游玩的。
他带过来的亲兵也受到排挤,他有心发火,却又不敢动作,怕寒了战士的心,毕竟这地方,十几万的兵都不太听他的命令,一旦兵变,他可吃不消。
当皇帝当到这个份上,还真的是挺郁闷的。
楚羿打从心底希望柯特尔赶快集结所有兵力攻打过来,或者樊煜率兵出去扫荡,早早把他们打散了。
可是樊煜就跟脚底生根似的,整天就练练兵,唱唱军歌,反正他们守在这里好几年了,纵使打了胜仗,也不见得可以回京都,朝廷还不能不管他们,所以他们越发有恃无恐。
楚羿气得摔了好几屋子瓷器陶器,关山穷啊,没东西再换上,于是楚羿就住在空荡荡的屋子里。
正月渐渐过去,转眼要迎来二月,开春后,关山也暖和不少,草木抽出新芽,这时候探子来报,柯特尔撤兵了,都回家放马放羊去了。
楚羿:“……”
柯特尔攻打楚国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没粮食了,他们发兵太迅速,因此楚国措手不及下才连连输掉战事,楚羿经验浅,下了征兵令,已是引起大家不满,后来御驾亲征稍稍补偿了些人气,但是来这一趟又什么都没做成,还白白让守疆士兵厌烦。
楚羿实在呆不下去了,草草收拾好,准备启程回京都。
从全国征集起来民兵,也就地解散,各回各家种地去了。
楚曦召集了暗卫,仔细观察楚羿亲兵里头将领的言行,在他启程前一晚,全部做掉替换。他们原本想假装柯特尔部残部偷袭,后来觉得可行性不高,因此还是真身上阵。
楚羿亲兵不多,大约有八千人,但这也不是个小数目,需得好好计划。
赭衣送上地形图,楚曦跟樊煜讨论了下,觉得可以利用峡谷,以巨石投掷,道路两旁的灌木可以浇上火油,以箭支点引,来个出其不意。
直接杀掉,并不行,还得想办法让他招出罪状,然后楚曦才能顺着他的招供,重回皇位。
林清这时告诉楚曦,他在《术法》一书,见过摄魂咒,可以学习一下,对楚羿施放,楚曦很是满意,抱着林清又是肉麻一番。
二月二,龙抬头,楚羿选择这天启程回京。
按照惯例,此次打了胜仗该把三军一同带回去封赏,可是楚羿却以开始失利为由,判定功过相抵,不另封赏,这正是合了樊煜的意。
樊煜带着精兵,送了三十里,便等在原地,之后见楚羿队伍望不见了,才快马加鞭,抄近路登上峡谷两边的山顶。
楚曦跟林清依旧随侍左右,走到峡谷的时候,楚曦让林清注意保护好自己,然后便举起手,示意进攻。
楚羿还坐在龙辇里,正兢兢业业批奏奏折,突然车身一阵不稳,摔得他一个踉跄,而后便听见车外一阵喊杀声,他连忙出来,就见峡谷两边正往下掉落巨石,路边枯树也被包有火油的箭支射中,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楚羿连忙高喊:“护驾!”可是那些将领却在指挥大家稍安勿躁,楚羿还未及反应过来,就看见车辕一沉,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站在上面,正用剑指着他。
“楚曦?”楚羿咬牙切齿,瞪视楚曦,“你竟然没死?”
楚曦脸上还做着易容,气势却完全施放了出来,熟悉他的人一下子便能认出来。
“我确实没死,你很失望吧。”楚曦道,“这皇位从来都不是你的,况且自你登基后,发生诸多天灾人祸,难道你就没想到其中缘故么?”
楚羿只当他胡扯,凶狠道:“我只知成王败寇,楚曦,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天命所归,你错了,我才是真正的天子!”说完,楚羿突然从怀里掏出什么,朝天上一弹。
顿时,那物什便在天空炸响。
楚羿的亲兵已经有些骚动,他们虽然是兵,但从没上过战场,更不用提见到这么多死人,若不是红衣他们压制,恐怕早就混乱了。
楚曦将剑横在楚羿脖子上,朗声道:“朕乃楚皇楚曦!楚羿残虐,设计陷害朕,夺朕皇位,尔等虽效命于他,但若投降,朕便饶他一死!”
那些亲兵们并不相信楚曦的话,可是在樊煜带兵来跪拜时,就由不得他们不信了,一边是虎视眈眈的精兵,一边是自己效忠的主子,他们纠结了。
红衣他们见时机差不多了,齐刷刷下马跪地:“罪臣被奸人蒙蔽,求皇上宽恕。”
自古以来,兵都是听头儿的,头儿跪了,他们自然也跪,有些拒不投降的,被樊煜轻松格杀。
林清躲在暗处,看着楚曦顺利控制局面,不由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来。
而就在此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阴云遮日,仿佛要降下骤雨!
楚羿原本已经被擒,见到此种异状,顿时大呼:“伯能救我!”
楚曦放目望去,远在天边,有个人正御剑而来……
31斗法
那人来的极快,仿佛一瞬间,就到了眼前,他年纪四十岁上下,留着美鬓须,一派仙风道骨模样。
楚曦早就暗自戒备,林清也跳了出来,守着楚羿。
很显然,这个看似是道修的人与楚羿是一伙儿的。
“这位道友,羿是我挚交好友,若是可以,能否放了他。”
楚曦断然拒绝道:“他设计夺我皇位,扰乱社稷,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位道友说的轻巧,我却决然不肯放的。”
伯能也没期望他能放人,不过先礼后兵一向乃他为人做事的准则,他轻摇拂尘,道:“既然道友不肯放人,那少说也得斗上一斗了。”
楚羿穴道被点,仍然大声道:“伯能,少与他们废言,杀了就是!”
林清大怒,提脚踹了楚羿一下。
修仙之人互有感应,林清心里其实没底,这个伯能,少说也有筑基期修为,更甚者突破了金丹,凭他们,能斗得过么?
但气势总不能少。
楚曦皱眉道:“道友同为修仙之人,定不愿伤及无辜,损坏修为,不如咱们就到前面地带宽阔处,正大光明斗上一场?”
“好。”伯能捋了捋胡须,笑着答应,兀自往前去了。
楚曦令樊煜他们留守原地,看紧楚羿的亲兵,他们虽然投降,却难保不会趁机叛乱,樊煜心里担心,道:“皇上,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一个道士?您是万金之躯,可不能轻易涉险。”
楚曦摇头道:“莫要多言,这名道士既然敢只身前来,必定做了准备,你们都是朕的兵,朕怎能用你们换取一时安全。”
楚羿哈哈大笑:“楚曦,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啪!”林清抽了他一耳光。
楚羿被打的懵了一下,这情状让大家都有些忍俊不禁,林清本来是觉得楚羿很聒噪,又说今日是楚曦死期,一时怒气上涌,才忍不住抽人,一巴掌下去后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暴躁了,会不会影响自己在楚曦心中的形象?
楚曦也被逗乐了,抬手摸了摸林清的脑袋,肯定道:“抽得好。”
林清顿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安抚了樊煜他们,楚曦,林清,楚羿以及抵死也不肯留在原地的暗卫们,几人走出峡谷,来到宽阔地带。
楚曦让林清等人看守楚羿,自己上前迎战,林清不肯,非要与他站在一起,楚曦执拗不过他,只能同意。
伯能一直笑着,看两人站到自己面前。他的笑太过淡定从容,以至于林清心里开始发毛。
伯能道:“咱们修仙之人最不愿杀生,今日点到为止,若是二位输了,我便带羿走。”
楚羿眼珠通红,不知是怒的还是憋的:“皇位是我的,我不走,你把楚曦杀了。”
红衣直接用一块汗巾把他嘴堵了。
终于安静了。
伯能看着楚羿,略叹息一声,下一瞬,白须拂尘猛地朝楚曦林清打了过来!
那拂尘也是一件法器,白须仿佛可以无限伸长,楚曦林清早有准备,在白须触到前跳了出去。
“轰”的一声,地面竟被白须炸出一个大坑来。
楚曦心里一紧,自腰间抽出软剑,灌注真气,立刻使其锋利起来,借用真龙之气,朝伯能刺去,可是伯能也是早有准备,收回拂尘,宛若屏障一般,将剑尖挡在外面,伤不了他一丝一毫。
林清与他颇有默契,悄悄绕到伯能身后,施展法术,一道青色光芒快如闪电般袭向伯能背后。
但依旧落空,伯能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准确挡住林清的攻击。
林清调动体内灵气,法术如同不要钱似的连续朝他丢去,楚曦则混杂了武功招式。但在两人夹击之下,伯能却始终游刃有余。
林清双唇紧抿,已经感觉到体力有些不支,再看楚曦,动作似乎也有迟缓。
红衣他们有些按捺不住,想飞过来助阵,可是伯能拂尘一抽,顿时带起一股巨风,将他们全部吹后十几丈!留下楚羿站在原地,被拂尘卷起往伯能那里飞去。
楚曦连忙出手阻拦,欲砍断白须,可剑与白须碰撞后,竟生生将剑磕出一个缺口!
他被这一下变故弄的有些失神,就在这时,听见林清一句“小心——!”接着,身体被一股大力撞开,与此同时,刀尖刺入血肉里的声音,清晰的刺耳。
原来竟是楚羿不知何时冲破了穴道,从怀里拿出尖刀要杀楚曦,林清发觉后,本能冲过来替他挡了一下。
伯能并不恋战,带着楚羿跳上飞剑,倏地便消失不见。
楚曦抱着林清,心里大恸,不敢晃他,只敢轻声喊:“林清,你怎样了?”
林清只觉得后心处阵阵刺痛,仿佛漏水的木桶一般,身体里的灵气慢慢往外溢,看着楚曦悲伤的表情,林清觉得挺值的。就说:“我没事,只是能不能给我包扎一下。”
他是真的感觉自己死不了,因为当时楚羿被拂尘卷着,力道并不算大,可是这一下也够受的,尤其是对于林清这种没受过大伤的人来说。
楚曦也是吓得有点懵,被提醒之后,连忙点了穴道止血。那边被击倒的暗卫围拢过来,赭衣拿出伤药,楚曦接了过来。轻轻撕开伤口周围的衣服,楚曦在看到深深的伤口时,心里抽痛一下,他此时真的恨自己实力太弱,竟还要心爱之人替自己挡刀!
林清揪着楚曦的衣服,伤药就跟盐似的,生疼生疼的。他跟楚曦一样,想了这个问题,如今他们的实力太差了,原以为修仙之人很少,却没想到,随处碰见一个,就能轻易伤了他们。
以后再不能懈怠,得好好修行才是。
而且林清总觉得,自己身上这块玉佩,是个了不得的宝物,就如同陈明泽的体质一般,是引人觊觎的存在。若是实力太弱,恐怕最后会落个被杀人夺宝的下场。
樊煜听闻没了声音,便率军赶了过来。楚曦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发号指令:“樊煜,除了你,关山可还有人留守?”
“回禀皇上,张末良可用。”
“好,即刻通知张末良为朕驻守边关,你带两万精兵,与朕一同回京!”
“遵命!”
“红衣,你带人前往京城监视,务必不能发生叛乱。”
“是!”
林清趴伏在楚曦怀里,耳朵听着他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语气威严,是天生的王者。
他的心里猛然浮上难过的情绪,如果楚曦重回皇位,他该如何自处?
32决心
庆幸楚羿把持朝政并不算久,朝中,除了楚羿亲信,楚曦旧人,多数还是两边倒的。
先前他们愿意奉楚羿为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楚曦“被杀身死”,又无后嗣,因此楚羿才这么容易上了位。
因此,这帮子人,其实是最好对付的。
至于百姓,楚曦早就看得明白,只要他于社稷百姓有功,那么人心就是你的。
楚羿登基后,接连发生天灾人祸,只要将他所做的事情揭露出来,再牵扯些天道之类的事情,再派人在坊间传些流言,总之,得把楚曦说的忍辱负重一些,把楚羿说的凶滑奸邪就对了。
这几日,楚国可真是翻天了,全国上下都在悄悄议论:原先的皇帝竟然是篡位得来的,咱们正统继承,天命所归的皇帝早就洞悉楚羿的阴谋,不愿他起兵造反弄得生灵涂炭,才故意设计令其暂时得逞,但老天有眼,不是皇帝的命就坐不稳皇帝的位子,这不,刚刚登基便被降下天谴。
而此次柯特尔叛乱,咱们皇帝隐藏于行伍之中,协助樊煜打退进攻,实在是有勇有谋,楚羿虽然御驾亲征,但是根本毫无建树。后来啊,楚羿在回去的路上,被天上降下的雷劈死了。
林清到了京城后,听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楚曦也有些哭笑不得,最初散出去的版本,真的不是这样的。
他们唯恐迟生变,因此一路快马加鞭,但是楚曦心疼他,便留下一队人护着,走在后头。
这还是林清先要求的,不可否认,他现在有些后悔。
此刻他住在京城里头的小院里,一座四合院子,环境清幽,楚曦给他安排了仆从,衣食住行,面面俱到。
这可苦了从小就自食其力的小木雕师,根本不习惯那么多人伺候,但那些人奉命而来,哪里敢不用心,林清住了没几日,就觉得身上的伤不轻反而加重了些。
三月份,迎春花开,院子里大簇大簇的迎春花露出娇黄的花蕊,林清坐在椅子上,腿上搭了狐狸毛毯子,身上也披了件大氅,正在雕木头。
随着割刀上下飞舞,一个玲珑可爱的兔子慢慢成型。
比之十几年前,他的木雕手艺不知好了几许。
林清嘴角挂着笑,一派温文,惹得妙龄侍女趴在走廊柱子后头看着,心里却在嘀咕,不知道这位公子以后可有出头之日,听闻最近,那些个老臣文臣纷纷上奏,为防意外,请皇上早日立后,留下子嗣。
林清有些心不在焉,一边想着最近的传闻,一边却有些想陈明泽了,虽然陈明泽有黑衣在身边,但到底也是他的儿子,聪颖乖巧,伶俐可爱,不会让他这般烦忧。
他来京城已经五天,除了前天晚上,楚曦深夜里来了一次,他们竟是没再见上一面。
林清不能进宫,楚曦也有一堆的事务要忙,没时间出宫。
而上次的见面,兴许是时间太紧促,他也没有说怎么安排自己。
林清停了手里的动作,抬头呆呆望天,同是一样的天,怎么在这里,就让他这么压抑呢?
还是说,应该走了。
也许,他就不该纠缠楚曦才对,早在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就该离的远远地。
楚国并不能同性通婚,皇帝的后宫也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所以,自己的存在其实让楚曦很难办吧?
自己不是女人,不能生孩子传宗接代,还真的是不够格啊。
不过若是自己怀了孩子,腹部高高耸起,那才叫奇怪吧?
上次与伯能斗法,虽然惨败,却难得激起林清的斗志,他同时也发现,一味的修炼,并非是好事,得多多与人切磋。
修仙一途,除却双修,原本就该清心寡欲,有道是天若有情天亦老,若是情深,该怎么成仙?
楚曦早先也说过,当了皇帝,本就是至尊至贵,再若修仙有成,就是有违天道了。
那么,只剩下自己,纵使跟楚曦在一起,也不过几十年的光阴,之后,不还是自己一个人?
林清想象着楚曦老了之后白发丛生老态龙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也让他更加坚定了,他是个男人,纵使有些儿女情长,也该拿得起放得下。
深夜,满天星斗。
林清躲在空间里修行,上次施法,力竭再加上受伤,丹田几乎空了,贮存的灵气消耗殆尽,但是再次修行,却比之前快了许多,经脉被拓宽,林清几乎能感觉到经脉里的灵气汩汩流淌。
猛然间,他发觉空间外自己的屋子里有人进来了。
他早就吩咐过不得打扰,因此这人是谁,不作他想。
林清深吸一口气,收了功,然后出了空间。
又正好落入那人怀里。
林清其实很纳闷,为何他每次都能捕捉到自己。
楚曦抱着他,低声撒娇:“林清,有没有想我?这几日真是太多事情要处理,忙得我分身乏术,不能常来看你,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林清也回抱住他,笑着道:“我知道,你只管顾你的就是,我在这里住的很自在,你挑的人很好。”
楚曦亲了亲他的脸,道:“我当然不会亏待了你,毕竟,你可是我的夫人。”
“什么夫人,怎么你不是夫人。”林清不满揍了他一拳,楚曦笑着接了,又亲了亲他脖颈,低哑着声音道,“什么时候我吃了你,你就知道谁是夫人了。”
林清脸有点红,论脸皮,他还是比不过楚曦。
楚曦陪他睡了一夜,就又回宫了,林清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待在小院里,实在让他憋得慌,因此便想着出门走走。
永城已经是繁华的城市,京城却更胜一筹,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叫卖声,招揽声,讨价还价的,一派太平盛世。
林清踱步走着,身后跟着两名侍从,一身宝蓝色春装,衬着他像是个官宦子弟一般。
走到芙蓉街的时候,突然听着后头说话声像是熟识之人,回头望去,竟果然是。
柳修文也带着几个人,正从一条岔路上走出来。
“柳兄。”在这里遇见熟识的人,林清还是很开心的,连忙叫了他一声。
柳修文转过身一看,竟然林清,顿时也眉开眼笑,迎上来道:“林兄,你怎地也来京城了?”
林清不答话,反而揶揄道:“我得先问你,你那嗜兄如命的弟弟怎的肯放你跑这么远?”说着,又左右看了看,没见到柳修胤,“也不陪侍左右,这可是稀奇事。”
柳修文脸红,讨饶道:“我说不过你,咱们多日未见,不如找个地方好好叙旧一番。”
“正有此意。”林清也想问问他家的毛驴怎么样了。
两人寻了个酒楼,名唤岳春来,找了个临窗的位子,点了一壶酒,几碟小菜,就开始谈论起来。
柳修文小饮一口,道:“这京城里的酒就是跟咱永城不一样,醇香绵厚,唇齿留香。”
林清向来没有文人作风,也喝了一口,并没觉得有多好,依旧是酒。
“柳兄,你这次来京城,可是有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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