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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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读者不可能都是基/弯 作者:肉兔兔

    正文 第24节

    我的读者不可能都是基/弯 作者:肉兔兔

    第24节

    许久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再看着江陵曜惨不忍睹的腿,想必当时一定搞得是鸡飞狗跳。

    明明应该对江陵曜表示同情,可脑海中脑补的画面,让许烽特别想笑。

    又呆又迷糊的人被火吓到跳脚,惊慌失措下用热水和碗来灭火,亏得江陵曜能想起来。

    可是接收到江陵曜怨愤的怒视,许烽努力把满腔的笑意憋了回去,展现出一丝丝同情:“真可怜,这样去医院,医生会不会以为你遭受了家暴?”

    江陵曜唏嘘感叹:“我又没有老婆,而且是你陪我来的。”

    “说不定医生以为我们是一对。”许烽努力给江陵曜灌输同性恋人是一种很多人都知道的思想。

    江陵曜好奇地问道:“我们像吗?”

    “大半夜一起去医院,应该会像。”许烽边说边查看腿上江陵曜腿上的伤口,虽然看上去很惨烈,好在实际情况不严重,上些药膏很快就能好了,就是不知道他的脚底有没有伤口。

    许烽的手顺着小腿一路往下滑,抓住江陵曜的脚后跟,查看他的脚底心。

    腿被摸无所谓,可脚是江陵曜的敏感处,特别怕痒。

    当许烽摸到他的脚时,他以为自己会忍不住给许烽一脚,可没想到,当许烽粗糙有力的大掌触摸到他的时候,一股难以形容的颤栗感,从那里一路蔓延至全身,让他的身体变得酥麻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

    江陵曜眯着眼身体无意识地往后靠,两手放在身边,撑着上半身的重量,他微微眯起眼,享受着许烽的指腹在自己脚底来回摩擦带来的舒适感。

    “脚底没问题,起来吧。家里没有创口贴,等下你穿拖鞋去医院。”检查完毕的许烽放下江陵曜肉呼呼的脚,避开伤口,帮助他穿拖鞋。

    别走,再摸一摸呀,好舒服。

    江陵曜咕哝了一句,声音太小,许烽根本没听见。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一遍,只觉得这句话每一个字都透着古怪,就像是许烽触摸他身体时的反应,不论是在酒吧的吻,还是在宾馆的慰藉,亦或是这次的抚摸,都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了。

    垂下眼眸,看着正在为自己服务的许烽,江陵曜觉得他是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江陵曜正处于山倒和抽丝之间半死不活的状态,许烽把他从床上带起来,一路扶着下楼,再帮躺进车里。

    因为这次江陵曜正病着,许烽便让他躺在后面,江陵曜缩在后座上,透过前面两个座位之间的空隙偷看许烽。

    长得帅,心地好,躺在后面却丝毫感受不到颠簸的江陵曜冒着心心眼想,谁要是能嫁给他肯定幸福死了,哎,我为什么不是女人啊。哎,他为什么不喜欢男人啊。

    喜欢……男人?

    江陵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许烽喜不喜欢男人关他什么事,再说了,他喜欢的是女人,就算许烽喜欢男人,跟他也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许烽会喜欢上别人心里那么难受?

    与其让许烽被别的男人抢走,不如就让他跟我一样,喜欢女人好了。

    说到喜欢女人,江陵曜回忆了一下,打从他有记忆力开始,好像从来没喜欢过谁,许烽是第一个。

    等等!

    我喜欢许烽?

    卧槽,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异性恋,难道是因为我是同性恋可我根本没发现吗?

    啊啊啊啊,怎么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啊。

    两人第一次看电影时,许烽说过,情人间总是爱腻歪在一起,享受皮肤相触的感觉,他当时分外不能理解,而就在刚才,他竟然舍不得许烽放开他的脚!

    还有,异性恋怎么会喜欢和男人接吻,他们吻了不止一次,甚至丝毫不介意互相打飞机这种事。

    还有还有,难怪我写出来的文一直被别人说天然腐,究其根本,是因为我其实是个彻彻底底的同!性!恋!

    刹那间,江陵曜面如死灰,他终于找到了比约网友见面发现网友从女人变成男人更悲惨的事了。那就是自以为自己是异性恋,结果是同性恋,还偏偏爱上了之前以为是女人的男性朋友,而这个男性朋友,他是异性恋!

    妈蛋,好想死啊。

    江陵曜在后座上缩啊缩,为什么让我吃过期药,不如直接吃错药死掉算了,我简直就是一个大悲剧!

    而坐在驾驶座的许烽,不时偷瞄后视镜几眼,每当江陵曜有所动作,他便会把车速放慢一些,生怕给他带来不适应。

    人行道上刚从夜店出来的人摇摇晃晃的走路速度都快比许烽的车速快了,可为什么江陵曜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许烽两眼目视前方的马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石子他都会特地绕开,他边开边想:我要不要再回驾校重新学一遍开车技巧?

    ☆第44章 神秘人又来了

    关心江陵曜更新问题的不止许烽一个,凌上淮作为江陵曜的编辑,还有一个身份是他的读者。

    前台f5都按快烂了,也不见江陵曜更新。凌上淮利用职务便利,登陆工作账号查看江陵曜的后台。

    存稿箱江陵曜从来不会用,凌上淮看都不看,查了下他的最新登陆记录,时间仍旧是昨天更新的时间。

    眼下十一点多了,再不更新全勤奖就没了。

    凌上淮打开球球,发现江陵曜两个号都不在线,给他去了通电话,竟然是关机状态。

    凌上淮作为他的负责编辑,四年来从未碰上这种情况,他试着给江陵曜发了几条球球信息,期望着也许他只是对自己隐身了。可就连他把断更一天也无所谓这种话发过去,依然得不到江陵曜的回复。

    他是不是出事了?

    凌上淮第一反应就是打开手机的最近通话记录,找到那个人的号码打过去。

    当手指触碰到屏幕的瞬间,凌上淮犹豫了,他缩回手指想,江陵曜是真的失踪了吗?这才几个小时而已,那个人那么忙,我这个点给他打电话,以他的性格,不找到江陵曜,这一夜他都不会睡觉的,我还是不要给他添乱了吧。

    打定主意的凌上淮转而按下手机的锁屏键,打算去江陵曜家里找找看,如果连那里都找不到,他再给那个人去电话。

    不凑巧的是,许烽带江陵曜走没一会儿,凌上淮就来了。

    凌上淮敲门敲得手都痛了,把隔壁邻居都吵醒了,也没等到江陵曜出来开门。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再吵我就打电话报警说你扰民了!”邻居气腾腾地冲出来,站在门口凶凌上淮。

    凌上淮吓得缩进脖子:“那个,对不起,请问你今天有没有看到这家的人进出。”

    “没看到。”邻居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砰”的摔上防盗门。

    凌上淮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一梯两户的门都是紧锁着的,头上楼道灯十分昏暗,趴在地上透过门缝往里看,里面漆黑一片。

    把邻居都叫出来了,却没有叫出江陵曜,看样子他的确不在家。

    无计可施的凌上淮只好打电话给那个人,电话很快被接通,这完全在凌上淮的预料之外,毕竟现在已经十二点多,将近凌晨一点了。

    “喂?上淮,有事吗?”

    嗓音清朗,不像是睡梦中被吵醒的人。凌上淮下意识地问:“你还没睡?”

    “我在国外,现在还在白天。”

    “哦。”

    “有什么事吗?”

    凌上淮有些纠结了到底要不要告诉他江陵曜失踪了的事,如果说了,保不定那个人会连夜从国外回来。

    对方迟迟等不到凌上淮回答,猜测道:“是不是阿曜除了什么事?”

    凌上淮听他声音中透出明显的紧张,不敢再瞒着他:“嗯,找不到他人了,你别紧张,听我说完。昨天他还更新的,今天一直没更新,我打电话手机关机,现在我在他家门口,敲门了没人开,我从门缝往里看,里面是黑的,邻居也没说看到他。”

    “报警了没?”

    “还没到四十八小时不能报警,有可能他是去朋友家玩了。”死宅江陵曜的朋友,好到能去别人家过夜的一个都没有。这话说出来凌上淮自己都不信,不过是为了安慰那个人。

    “上淮,真的有这个可能吗?据我所知,这些年来,阿曜没什么朋友的。”

    “你那些还不是听我说的。”

    “你的意思是,你对我有所隐瞒?”

    卧槽,要不要这么犀利啊!凌上淮急忙解释:“没有没有,我不是怕你担心,才这样说吗。”

    手机突然发出嘀嘀的提示声,有电话打进来,凌上淮把手机拉开一点,发现是烟囱打来的电话。

    大半夜烟囱给他打电话,绝对有蹊跷,凌上淮第一直觉说不定这件事和江陵曜有关。

    “你等下,我有通电话进来了,可能和江陵曜有关。”听到那人的回应,凌上淮把电话切换到烟囱那边,烟囱一上来就是质问。

    “江陵曜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凌上淮一头雾水:“啊?总编,怎么了?”

    “他今晚的更新你看了吗?”

    凌上淮诧异反问:“他更新了?”

    烟囱郁闷的猛吸一口烟:“你是怎么做他的编辑的?”

    “总编,你别急。”烟囱脾气不好,凌上淮怕他在电话里就直接开骂,忙安抚下他的情绪,叽里呱啦地说,“我之前一直等不到他更新,打电话手机关机,我正站在他家门口呢,敲门没人开啊,他的更新出了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他把年糕糕和漠北孤狼的两篇文更新反了!现在零点的讨论区都快吵爆了,一水儿都是他的帖子。他到底怎么想的啊,不愿意用一个账号的是他,搞出这种事的还是他。”

    凌上淮扶额,他手下的作者他了解,江陵曜跟了他四年,这人写出来的文有多精彩,性格就有多呆:“呃……总编,以为对他的了解,他百分之百是不小心更新反了。”

    “……”

    “总编,我这里还有个电话,这事就先放在这儿吧,我一找到江陵曜,就把这事给解决了。”

    “能怎么解决?”

    “我也不知道。”凌上淮哭了,论坛里现在是什么风向他都不清楚,“等找到江陵曜,我问问他的想法,对了,他是什么时候更新的?”

    烟囱说:“十一点半左右。”

    这个时间凌上淮刚出门,真是太不凑巧了,凌上淮挂掉烟囱的电话,把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说给那个人。

    对方沉默良久:“十一点半左右人在家里,现在呢?”

    “跟朋友出去玩了吧。”

    “他可能吗?”

    凌上淮想起前不久江陵曜说与告白君大半夜去吃夜宵的事,忙说:“他最近新认识了一个朋友,好像玩得还不错,还一起出去吃过夜宵。”

    “男的女的,在哪里认识的,你见过吗?”

    “男的,是他一个读者,我没见过。”

    那人一口抛出三个问题,凌上淮没有不耐烦,依次回答了。

    “所以说,他可能是跟网友出去玩了?”

    “是的。”

    那人紧张起来:“网友安全吗?”

    凌上淮想了想,也不确定:“应该吧。”仅从网上的信息来看,告白君应该还算靠谱。

    “……”

    “你别着急啊,江陵曜都多大了,我在他家门口等着,人一回来我就给你打电话。”

    “麻烦你了。”

    凌上淮失笑:“习惯了,你先睡会儿,别干等着。”

    “你呢,你干等着?”

    凌上淮满不在乎地打趣道:“我有手机可以玩啊,也不算干等着。”

    “……”那人沉默许久,就在凌上淮怀疑他是不是一不小心睡着的时候,那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为什么愿意一直帮我看着阿曜。”

    凌上淮愣了一下,笑呵呵地说:“因为这是我的工作啊,我还要谢谢你为我介绍了这份工作,要不然以我的学历,估计只能在工地搬砖头。”

    “怎么会。”

    “真的,编辑部就我绩效最差,要不是有江陵曜在,估计我早就喝西北风了,不说啦,我要节约电玩游戏。”

    “回家吧。”

    “好。嗯?你说啥?”

    “回去吧,夜里凉,明天早上你再去,我不急。”那人顿了一下,又道,“你一个人在那里,我担心。”

    闻言,凌上淮鼻子酸了一下,那人从来都只把江陵曜放在第一位,他以为不把江陵曜等到,那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想到他却让自己回去。

    凌上淮声音沙哑地说:“好的。”

    挂掉电话,凌上淮并没有离开,而是呆坐在台阶上默默地等待。

    那个人担心他,而他不想那个人担心。

    夜里急诊室特别热闹,打架斗殴的,小孩子生病发烧的,快要生的产妇,什么情况都有,病人、家属和医生吵成一团,热闹程度堪比早晨的菜市场。

    许烽和江陵曜等了一会儿才轮到他们,江陵曜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许烽站在他身边陪他。

    医生问了江陵曜的名字和年龄后,一边在病历上写,一边问道:“哪里不舒服?”

    正在为自己喜欢上许烽,而许烽是个异性恋烦恼的江陵曜一心想死,还惦记着自己为什么是吃了过期药,而不是吃药死掉的事情。大脑完全不在状态上的他,听到医生的问话后,不过脑子地说:“吃错药了。”

    医生写字的笔一顿,声音上扬:“什么?”

    吃错药进医院什么的,听上去感觉好像神经病患者啊。

    医生抬头,看了眼许烽,趁江陵曜低头发呆的空挡,悄悄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伙子,你这朋友是不是这里不太对劲。”

    许烽摇摇头:“医生,他感冒发烧。”

    “哦,烧糊涂了。”医生了然,点点头继续写,“什么时候开始烧的,吃药了吗?多少度?”

    许烽依次问答了医生的所有问题。

    医生听完又让江陵曜把舌头吐出来看看:“他这个情况不算严重,大晚上的验血就算了,我给你开点退烧水挂挂吧。”

    挂水?

    一根针戳进来,几个小时都不拿出来?

    太恐怖!

    江陵曜后知后觉地把冷掉的舌头缩回来:“有快点的办法吗?”

    “退烧针,一针即可。”

    “就这个!”

    江陵曜愉快地做出决定,许烽跑上跑下的交钱拿药,领着江陵曜去打针。

    ☆第45章 身份暴露

    小护士把退烧针准备好,江陵曜往椅子上一座,小护士面无表情霸气侧漏状说:“脱裤子。”

    江陵曜惊悚脸转头:“什么?”

    小护士习以为常,怕江陵曜听不清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道:“脱!裤!子!”

    “你是女的!”

    “我看过的屁股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小护士瞧着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江陵曜震惊不已。

    从小到大,江陵曜一直顺顺当当,无病无灾。平时有些小感冒,喝两次药就好了,打针挂水从来没有经历过。

    所以当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来给江陵曜打针,还要他当面脱裤子时,打死江陵曜,他也不愿意。

    江陵曜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居家裤裤腰,誓要捍卫自己的屁股不被外人正大光明的看。

    许烽被他视死如归的表情逗乐,在他蓬松的头发上揉了两下,温柔地说:“乖,配合。”

    江陵曜“腾”的站起来:“不要,我不打了!”

    “不打怎么会好?”许烽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回去,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愿意打,还是不好意思脱裤子?”

    江陵曜满脸通红,含糊的嗯嗯了几声:“你好意思在小姑娘面前脱裤子吗?”

    许烽朝他笑了笑,继续咬着他耳朵说:“不用全部脱掉的,把半边裤子脱下来一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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