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综]认真做火影 作者:Spider
正文 第3节
[综]认真做火影 作者:Spider
第3节
“是我的错觉吗？你好像……有点失望？”左助看着佐助的表情，问道。
“没有。”佐助黑着脸摇了摇头。
“不过，临走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左助深吸了口气。
看到左助有些紧张的样子，佐助也严肃了起来。
“关于宇智波灭族的事情。”左助神情凌厉：“宇智波灭族，真的是一个人做的吗？宇智波灭族这么大的事情木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对于宇智波灭族的事情，木叶是什么感想？而宇智波灭族后，宇智波们的尸体和写轮眼又去了哪里？宇智波鼬真的是为了所谓气量出手的吗？他真的想要杀你吗？”他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后，叹了口气，道：“我无法，或者说，我希望你能自己找到真相。”
佐助攥紧了拳头：“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对方不是左助，而是别的人跟他说这么一番话，他大概已经翻脸了。
“真相很多时候不是看到的那么简单。”左助说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但是，由我说出来，永远不如自己发现得那么直观。”
左助按住佐助的后脑勺让他靠近自己，紧盯着他的眼睛：“在你确定你发现了真正的真相前，绝对不要杀死宇智波鼬。不然……你会后悔。”
“你……”佐助要说什么，却被左助打断了。他松开佐助，转身往外走：“我该走了。接下来的都交给你自己来解决。”临走出佐助的视线前，左助却又回头：“但是，需要我的时候，一定要找我。”他笑了笑：“再见了，佐助。”
紧紧地盯着门口，直到左助的衣角也消失在视线里，佐助都没有移开视线。许久后，他攥紧了手里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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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离开了这个世界后，左助就回归了自己宇智波佐助的身份。回到自己的世界后，他很快开始了第二次的穿越，这一次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他在设置所要穿越到的世界的条件的时候，把条件设置成了：人类有不是查克拉的特殊的力量。
平行世界无法给他启发，毕竟两边的制度都差不多，或者说是一模一样，他需要不一样的世界，来让他打开思路。
而这次的降落地点是在一个……公共厕所。
防护罩刚一打开，他就闻到了厕所独有的臭味。他伸手捂住鼻子，打开厕所门，匆匆离开了这里。
这里的厕所和他的世界差不多，但是到了外头，他就一眼发现了这个世界和他的世界的不同。
他从未在自己的世界里，看到过这么高，风格这么特别的房子，而且还到处都是。
周围人的穿衣风格也和他有些不同。不过偶尔也会走过一些穿着怪异的人，因此人们对他并不怎么关注。
宽阔的路上，划着大概是分隔路线的白线与黄线，各色的有着四个轮子的大铁盒子里载着人，急速驶过。佐助完全没有看到类似于马车的东西。
一切都是那么得新鲜。
佐助压抑着见到另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的兴奋感，顺着人流闲步走在大街上。
“帅哥，来我们店里吃个蛋糕，喝杯咖啡吧。”一个穿着黑白色裙子的女孩朝佐助递来一张传单。
佐助看着传单。上面……写着一些完全不认识的字，佐助很庆幸他能听得懂这个世界的人的语言。不然就连交流都完全成问题。传单上的配图倒是很清楚，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佐助还是能认得出那是食物。
异世界连食物都这么不一样。虽然不算很饿，但是出于好奇佐助还是走进了这家店里。
“来一份……”佐助看着菜单，清楚地明白自己根本说不出那是什么，于是便换了方式，用手指指了指其中两样。
等到服务员走开后，佐助坐在店内，先是观察了一下店内的装修。这个店的风格跟他的世界并不一样，倒也不是完全陌生。香磷在两年前就把自己的公寓装饰成了类似的风格，美其名曰追求时尚。不过佐助对于这样的话题并不在行。店里的服务员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女孩子都穿的黑白两色裙子，男性则穿着黑色制服，和女孩子的衣服是同一个风格的。
紧接着他就透过透明的玻璃，开始观察外面的风景。到处都是高楼，路边每隔几米便载着一棵树，非常整齐，也显得不自然。
佐助看着看着发起了呆。
“您的慕斯蛋糕还有纯咖啡。”服务员清甜礼貌的声音将佐助的思维拉了回来。
佐助看向自己桌前点的两份食物，首先尝了尝慕斯蛋糕——一股让他恨不得没有出生过的甜味在口腔里回荡。佐助苦着脸拿起一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苦味中和了那种甜味。他的脸色舒缓了下来。
接着他又喝了一口咖啡，这次没有蛋糕的中和，浓重的苦味让佐助忍不住皱起了眉。
不管是哪样，他都不喜欢。
所以原来那些长得好看的食物，都是甜食吗？
他后悔走进这家店了，这家店的属性跟他根本不和。他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甜食了。
但是……浪费食物也是很不好的行为。
这么想着的佐助苦大仇深地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蛋糕和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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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图书馆里见过那个男人很多次了。每次都会找两本书，然后坐在一个离他不远也不近的位置，沉默地低头看书。偶尔佐助会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但是佐助并没有在意这一点。倒不如说，因为偷看他的人太多了，他对这些视线坦白说没什么感觉。更何况他的视线里并没有恶意。至于为什么有点在意这个人，主要是因为每天早上图书馆开门，对方都是来得最早的。再加上，在众多偷看他的女性里，这个男性是显得那么独特。
今天也是如此。第一个来到图书馆，固定拿两本书，坐在可以看见自己但又不会太靠近的地方，一天偷看自己的次数在二十次到三十次之间——这个频率并不算高，有些女性来了图书馆以后拿了书放在桌上，但是全程视线都贴在他身上，书半点没翻动。一般来说，他会在图书馆里待一天，大概能看完一到两本书，最后在图书馆快要关门的时候，拿着那两本或许已经全部看完，或许还有些没看完的两本书到他面前借走。
并且，虽然偷看他这么多次，但是从来没有在借书以外的时候搭话过。就算是借书，也多半是不说话的。
今天也是如此。
在图书馆即将关门的时候，他照旧拿着两本书朝着佐助走了过来。
“您要借的就是这几本了吗？”佐助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的两本书，问对面的男性道：“请出示您的借书卡。”
对方沉默地递给佐助借书卡，佐助帮他登记好要借的书。
原以为今天也是对方沉默地带着书离开，却没成想对方竟然难得地说起了别的话：“你……那个……我有个请求，你能答应吗？”
他目光闪躲地看着佐助，神情忐忑。
“嗯？”佐助微愣：“什么？”
对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朝自己的棕色大衣里缩了缩，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脑袋探出来，深吸了口气，稍许鼓起了些勇气，但是声音却极轻，如果不细听都听不见：“我能给你画幅画吗？”
☆、第10章 画像
看着对方努力装作不那么在意，但是紧张与期待简直要从眼里溢出来的样子，佐助笑了笑，“可以是可以。但是现在……”
佐助看了看他身后排队的其他人。
男子抱紧了自己的书，往边上退了退：“没关系的，我不会占用你的时间。我观察了你这么……”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住了口，说道：“就算看不见你，我也知道怎么画。我就是想征求一下你的同意。”
“事实上，我是一个画家。”对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有些紧张地说道：“看到你我就特别想要画点什么。不画下来我心里难受得要死。”
佐助一边听，一边给剩下来的两个顾客办理借书事宜，然后转头对他说：“我马上就要走了。我们不如……边走边说？”
男子用力点了点头。
佐助和图书馆馆长告别后，就和男子一前一后离开了图书馆。男子自觉地走在佐助的身后，佐助稍微后退一点，想要并肩走，方便说话，结果男子见此也往后退了一步。
佐助油然而生一种对方是自己的下属的感觉。
“那么，你就只是想要画一幅我的画像吗？”佐助回头向男子确定了一遍。
“如果可以的话……”男子低着头，有些嗫嚅地说道：“希望能把这幅画像在我的画展上展出。”
佐助看着男子一会儿，没说话。
男子见好一会儿佐助没反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迎上佐助的视线时马上低下头。
“不用这么紧张也没关系。”佐助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画好之后给我看一遍吧。”佐助不确定地说道：“毕竟如果我都没看过那副画像它就被摆到了画展上有点……”
“当然可以！”男子抬起头大声说道。他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周围的人一跳。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紧张地缩了缩脖子。
“既然你答应了，我回去马上画画！”紧接着，男子朝佐助摆了摆手，便飞速离开了。
“需要这么急吗……”佐助站在原地有些无奈。
自称画家的男子离开后，佐助便回到了暂住的公寓。他待在这个世界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在大致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情况后，他先用某些不可言说的方法给自己办了身份证明，之后便找了个地方落脚，紧接着就着手准备学习这个世界的文字。当时佐助随手挑了现在打工的这家图书馆，在图书馆待了大约一个月后，这家图书馆原来的图书管理员因为一些缘故辞职了，在这里当图书管理员的待遇还不错，工作也轻松，老板人也很好，之前他在图书馆里看书，老板经常给他推荐书籍，刚开始知道他不识字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类似于轻蔑的情绪，每天傍晚离开图书馆的时候，有时还会送他水果之类的东西让他带回去，反正每天也要待在图书馆里，佐助便顺手顶上了这个工作。
现如今佐助对这个世界的文字和一些基础的常识算是熟悉了。这个世界最让人尊崇的职业是猎人。猎人有着种种特权。佐助估计猎人应该就有特殊的力量。毕竟他设置的要穿越的世界的条件就是人类有不是查克拉的特殊力量。他对力量本身没兴趣，却对猎人很感兴趣。等到之后新一届的猎人考试报名时间到了，倒是可以去考一考。
第二天，佐助来到图书馆后，那个说要给他画一幅画的男子没来，第三天，依旧没来。整整半个月，那个男子都没有出现。佐助原本都要以为对方当时只是随便说说，并不准备再来了的时候，那个男子再次出现了。怀里还抱着用黑布蒙着的什么东西，佐助看到对方的时候，对方满脸都是激动的红晕。
他看到佐助，满面红光地喃喃：“我画出来了。我画出来了。”
虽然佐助不是很懂他为什么这么激动，但还是安抚地说道：“嗯，画出来了。可以给我看看吗？”
虽说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但是只要不耽误工作，倒也没什么。
男子往左右警惕地看了看，小声道：“在这里？我怕被人抢走。”
“不会有人抢吧。”佐助说道：“只是我的画像不是吗？”
“只是你的画像？”男子惊讶地看着佐助：“这可是你的画像啊！”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好累。看着激动的男子，佐助如此想到。
边上坐着吃葡萄的老板看过来，虽然不明白怎么了，但还是说道：“反正现在也很闲，我也可以暂时看着，你和他有事出去解决吧。”
男子感激地冲老板看了一眼，一叠声说着谢谢。
虽然觉得有点太夸张了，佐助还是出了门，跟男子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男子小心翼翼地揭开黑布，露出了自己怀里抱着的画框，而画框里面，赫然放着他画的，佐助所以为的他的肖像画。
说是肖像画不太正确，这画应该算是……奇幻派？或是浪漫主义？佐助对画派并不很了解。总之，这不是正常的肖像画。至少现实里他没长翅膀。
画像里的人和他长得一样，但是却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明亮，一部分黑暗。明亮的那一边有白色的翅膀，而另一边则是黑色的翅膀。翅膀并未张开，而是内敛地合拢着的。虽说两边风格完全不同，但是却又诡异地非常和谐。画像里的他闭着眼睛，嘴角微勾，明亮的一半显着温柔却又肃穆，黑暗的那部分显得神秘却又幽深。明明两边都是一样的神色，闭着的眼睛，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没什么不同，却因为色调的不同，感觉也完全不同。
而且，这是一副全身图。
好在里面的他批了件能够遮挡身体的简单的白色布料。到了这里后，他看到过很多全身□□的画像，虽然别人都说那是艺术，但是坦白说在这方面他并没有办法放开，虽说也能勉强欣赏那些画，但是如果画的是他自己的话，全身□□就有些难以接受了。
白色的布料很简单，没有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佐助笑着问道：“你为什么不给我画上件好看点的衣服呢？”
男子用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他：“那种东西怎么能衬托你的美貌，简直就是对你的玷污。”
你的意思是我每天穿的衣服都在玷污我的美貌——等等，美貌这是什么形容词？
“其实如果可以我是不想画衣服的，”男子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你的身体的每部分也绝对都是艺术。”注意到佐助诡异的神色，男子有些僵硬地抱着画像，以奇怪的姿势摆手，脸上因为窘迫变得通红：“我保证我没有跟踪你也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我比较擅长人体的绘画，所以就算隔着衣服我也能看出是个什么样。而且你的皮肤的色度从露出的手臂也能看得出来，我非常确信你的身材很完美。”
我……并不想听你夸这些啊……佐助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越解释越让他觉得诡异和羞耻的男子，无奈地抚额：“好了，我知道你没跟踪我，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以他的实力，怎么可能轻易被跟踪。
男子闭了嘴，没过几秒又张口说道：“本来是不想画衣服的。但是我仔细想了想，你给我的那种神秘感，真是让人无法自拔。越是遮着越有味道。果然还是得画点什么遮住身体。”他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味什么，用一种陶醉似的口吻说道。
佐助此刻看着对方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变态。
“幸好你画了衣服，”过了一会儿，佐助收起了自己看变态的眼神，微笑着说道：“不然这幅画你大概没法拿出去了。”
男子睁开眼，看着佐助一脸惊讶，惊讶之后又是庆幸地拍着胸脯：“幸好幸好。”
“对了，我还没知道你的名字。”佐助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的。”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其实佐助的名字一直写在他胸前的牌子上，因为他在图书馆里打工的缘故。
佐助尴尬了一瞬，便转移话题调侃着问道：“所以你完全就只偷看我的脸了，其他的完全没注意吗？”
“不，”男子斩钉截铁地反驳：“我还看你的身材了！”
我真的并不想知道这个……
听说有些艺术家有些怪癖。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一些。确实有些……不太正常的地方。至少他眼前这个不太正常。
“咳咳，”脱口而出刚才的话后，男子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我的名字是本。你可以叫我小本。”
“本，”佐助没有接受对方叫他“小本”的提议，说道：“我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叫我宇智波吧。”
“佐助这个姓很少见啊。”本疑惑地微微皱起了眉，思索了起来。
“不……”想起这里的姓氏都在名字后面，佐助说道：“我们家乡的取名形式和这里不太一样。我姓宇智波，名佐助。”
本恍然大悟：“哦哦，佐助，请多多指教。”
“请叫我宇智波，谢谢合作。”佐助不想和本说话，并朝他丢了副肖像画——开玩笑的。如果真的把那副画抢过来朝着本丢过去，不小心弄坏的画，大概本会当场大哭吧。
☆、第11章 偶遇
似乎是因为交换了名字，本陡然就摆脱了腼腆的设定，变得自来熟，一口一个佐助喊了起来。佐助除了一开始提醒了一次，后面也懒得再说，任由他直接喊自己的名字。
因为画像的缘故，佐助被本邀请参加自己的画展。不过本给了他一张画展的票后，离开之前叮嘱他：“去看画展的时候一定要戴口罩，一定要戴口罩，一定要戴口罩。”如此反复强调了数遍。
不过本来佐助也没打算直接就这么去，毕竟画展上有他的画像，直接去总觉得有点尴尬。
半个月后，佐助得到了猎人考试的开始时间和地点，便辞了图书馆的工作，第二天戴了口罩便来到了画展举办的地方。今天画展刚开始，持续约两周，现在不看，他就要离开去参加猎人考试，之后也没时间来了。佐助按照本的叮嘱，在前往画展的时候戴了一个普通的口罩，没有再做别的伪装。在画展门口他注意到了被数人围着的本，并不想被对方看到，佐助直接饶了过去。
画展里摆了不少画，有些是本的作品，还有些是本的徒弟画的。佐助一路走，发现……虽然里面也有很多风景的画像，但是但凡是有人物的，都没穿衣服……无论男女。
大概只有他那幅画有穿衣服吧……他往展厅中心走，越走越发现墙边画越少，墙上反倒是突然开始出现不少贴在墙面上的洁白的白百合。
总不可能展厅中心都是花不放画吧。
佐助加快步伐走到展厅中心，发现一整面墙上都是白百合，只有最中心放着一幅画像——他的那副“肖像”画。
自己的“肖像”画被摆在那种地方，旁边还都是百合花，佐助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就不能正常地，简单地像那些画一样摆在一堆的画像中间吗？
佐助看了两眼自己的画像，听到有其他人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倒抽一口气，似乎看到了什么极为震惊的东西，本以为他们是被这夸张的摆放震惊了。但是却没想到，对方反应过来后喃喃着念着“真是太美了……”诸如此类让他想要快速遁走的话语。
佐助也确实遁走了。
羞耻到这个地步，他在这个展厅真是待不下去了。虽说他觉得那幅画的构图之类的都还不错，但是真的有这么……总之，听人这么夸奖，他都不好意思待下去了。
佐助快速离开了展厅。
然而刚离开展厅没多久，他就听到身后有人用唤他。
他回过头，就看到一个黑发黑眼的男子快步朝自己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钱包：“你的钱包掉了。”
佐助看了那个钱包一眼：“这不是我的钱包。”
男子有些尴尬：“是这样吗……”
“那个，附近的警察局在哪里？我对这里不太熟。”男子问道。
佐助想了想，他要去凯恩港口，刚好顺路：“我要去的地方刚好顺路，顺便带你过去吧。”
男子没拒绝，顺理成章地接受了。
“说起来，虽然你戴着口罩，但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男子一边思索，一边如此说道。
佐助非常清楚是因为什么，从同一个画展出来的，会觉得眼熟一点都不奇怪。不过佐助一点都不想让人知道那副画像是照着他画的，因此他回答道：“或许我们什么时候偶然碰见过。不过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印象。”
“说起来，你额头受伤了吗？”佐助看着男子额头上的绷带问道。
“没有。”男子摸了摸头上的绷带。
佐助想起自己从这个世界上了解的一个新概念：中二病。
没有受伤却绑着绷带的话，或许也是因为中二病？用绷带把身体的某个部位缠起来，那么做就会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封印在自己的体内，解开绷带就会释放洪荒之力。
明明看着不像是中二病啊……佐助看着男子，觉得对方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不，也不完全是。
一般的大学生不会让他下意识地警惕。这种从战斗中培养起来的警惕感不会欺骗他。
察觉到佐助疑惑的视线，男子解释了一下：“实际上，是小时候在额头上留了刺青，长大后稍微有点……”他显出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个意思是指曾经的中二病留下了证据吗……
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也有可能，刺青是什么组织的专有标志，在外的时候特意挡了起来。当然，也不排除为了伪装的可能性，毕竟现在对方穿着这么得体，乍一眼看去就是个普通的，脑袋上缠了绷带的大学生。如果额头上有刺青的话，总是会显得不太一样，而且那样也很引人注目。
男子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对了。就是那个。”
“什么？”佐助有些茫然。
“展厅里，”男子转头朝佐助笑了：“展厅里的那副画像上画的就是你吧。虽然你戴着口罩，但是还是能看出来点什么。”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点头承认了，声音有些闷闷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认出来了。”
“为什么不承认呢？”对方有些困惑：“这应该算是好事吧。”
“你不觉得那样很奇怪吗？”佐助问道。
“嗯……”男子思索了一会儿后道：“美丽的东西不就应该让更多的人欣赏吗？”男子如此说道，紧接着还看着佐助调侃地勾起了嘴角：“当然，如果是我自己的话就算了吧。”
这真是太诚实了。
佐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是库洛洛·鲁西西，你可以叫我库洛洛。”自称库洛洛的男人如此说道。
“宇智波佐助，因为地域缘故，宇智波是姓氏，”佐助看着对方微笑的脸，考虑到对方让他喊他“库洛洛”，说道：“你可以叫我佐助。”
佐助停下了脚步：“警察局到了。”
“那么我就先走了。”佐助说道。
“等等。”库洛洛叫住了佐助。
“怎么了？”佐助疑惑地回过头去。
“可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库洛洛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可以。”
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后，佐助就发现这个世界竟然有手机这么方便的联系工具，立马就入手了一个。
就算远在千里之外也能进行联络。这样的东西如果在自己的世界也有的话，能省不少事情。不过也听说，有名为黑客的人有办法监听到联系的内容。当然这又是另一回事了。知道这个名为手机的存在后，佐助在系统商店里，找到了类似的，甚至功能更多的——不过他并没有买，那样超越这个世界现今水平的东西拿出来也未免太奇怪了。不过比较让他在意的是，有一款手机，同款手机之间，即使手机的其中一个持有人在另一个世界，也可以联系。姑且不论里面的原理是什么，发现这一款手机的时候，佐助很想买两个，一个自己留着，一个送给平行世界的自己。
不只是想了，佐助打定主意，下次到佐助那边的时候，送一个给他。至于超越他们那个世界的科技水平？坦白说，忍者对于科技这种东西真的不太敏感。他自己也是来到这个世界后，才明白到科技是这么厉害的东西。
佐助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联系人这一栏，里面一堆的联系方式，大部分都是在图书馆里，女孩子过来交换的。也有走在外面突然有人冲过来交换联系方式留下的，出于礼貌，他没有拒绝，之后也没有删掉。不过短信倒是因为内存不够删了不少。
“啊，抱歉，我的联系人已经满了。”佐助有些苦恼地看着手机。
库洛洛愣了一下，然后道：“那么我存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吧。”
佐助说道：“可以，不过你把你的号码也报给我吧，我会记住的。”
两人如是交换了联络方式，然后便分别了。
佐助走了好一段路，来到了凯恩港口，港口非常热闹，有数百数千人要坐船离开。
今天大概是近段时间出海的高峰期。毕竟猎人考试的地点昨天刚刚通知下来，最近大概有不少人要赶过去。
佐助来到船上后，就在甲板上吹风，等船开，没多久就远远地看到朝码头走过来的库洛洛。
对方注意到佐助的时候也有些惊讶，港口有些拥挤，他费了些力气挤到了船上，然后便快步走到佐助面前：“你难道也是要去参加猎人考试？”
“看样子你也是。”佐助说道：“没想到我们还很有缘分。”
“确实很有缘分。”库洛洛感慨了一句：“坦白说，头发和眼睛都是黑色的人很少见。你是我看见的除我以外双黑的第一个人。”
“是吗？”佐助随口道：“我们家族都是黑发黑眼。我以为这很普通。”
“你们家族？”
“哦，宇智波一族。小地方的一个小家族。你大概没听说过吧。”佐助想，如果被族里的人知道，自己把宇智波说成是小地方的一个小家族大概会气死，尤其是那个老祖宗。
“确实没听说过。”库洛洛也没有多问，很快便转移了话题，两人聊起了别的事情。
☆、第12章 海盗与暴风雨
船很快就开动，慢慢离开了港口。渐渐的，佐助便看不到码头了，码头的嘈杂也自然地远去。
一眼望过去，所能看到的就只有一色的海水和天空了。
佐助进了船舱，船舱里人挺多，鱼龙混杂，不用闻就觉得空气有种让人窒息的味道。佐助皱了皱眉，离开了船舱，在外面将吊床从包里拿出来，绑在两根杆中间，便坐了上去。
“说起来，佐助，你为什么想要成为猎人？”库洛洛问道。
“因为好奇，”佐助说道，转头看向库洛洛：“有些东西只有站得高的人才能看得见。再者，我也想要知道猎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不是使用着什么特殊的力量。当然，猎人证很方便也是其中一个因素。”
“说起来，库洛洛你的话应该有吧。”佐助身体往前倾向库洛洛的方向。
佐助稍许压低了声音：“那种特殊的力量。”
库洛洛的神情并不显得多么意外，他摸了摸下巴：“这么容易看出来吗？”
“不，”佐助摇了摇头：“只是觉得，能给我那种强大的感觉的人，应该不太可能没有什么特殊的力量。”
“虽然表面上不太明显，但我觉得，你应该很强吧。”佐助说道。
“我确实会那种特殊的力量，”库洛洛挑了挑眉：“怎么，你想学吗？”
“好奇，不过……”佐助原先前倾着，现在往后退了退便坐直了。
佐助直接在吊床上躺了下去：“我要休息了。午安，库洛洛。”
“午安。”
一觉睡到自然醒，大概是因为在船上，所以睡得久了点。佐助醒来的时候，库洛洛不在周围，他在吊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便起身收了吊床。
佐助进了船舱，库洛洛也不在船舱里。倒是在角落里发现了吐得个昏天黑地的人。佐助又走出船舱，绕着船找了一圈。
海风吹得人很舒服。佐助在船的另一侧找到了库洛洛。此刻穿着红夹克的高大船长正一边钓鱼，一边和库洛洛聊着什么。
“啊，你睡醒了。”库洛洛察觉到佐助过来，转过了头。
“我……”佐助的话还没说完，船长就打断了：“嘘——”
两人看向船长。此刻船长正紧蹙着眉头。
“你们看那里……”船长指着一个方向，“是不是有一艘船过来了。”
理论上来说，一艘船过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前提是……那不是一艘海盗船。
眼尖的船长在海盗船还没有靠近的时候就已经看出了什么，只是这时候绕路是肯定来不及了，他收起鱼竿丢到一边，大声喊道：“有海盗船过来了！做准备！”
船上的水手听到船长的话，立马紧张了起来，纷纷捞起武器，准备应战。船舱内的一部分客人也走出了船舱，拿着自己的武器，准备做点什么。
海盗船越靠越近。船上的气氛也随之越来越紧张。唯有佐助和库洛洛两人，显得格外得气定神闲。
这惹得船长忍不住朝两人多看了一眼。
海盗船最后和他们所在的船靠近了。海盗船上的人用钩子勾住了这边的船，然后从海盗船上跳了过来。还有海盗并不在船上，而是从水里游过来的，直接从船的边沿爬了上来。
两边人都拿着武器对了上去。佐助在几个朝他冲过来的海盗间浑水摸鱼，时不时趁人不备敲人后颈，把人打晕。
而原先躲在船舱里的人，也在海岛砸破了船舱门以后，被迫加入了这场战斗。
这场毫无难度的战斗，在一小时后落下了帷幕。
而佐助则敲晕了约莫十个海盗，事后这些海盗被船员们绑了起来。也有很大一部分海盗见敌不过趁乱逃跑了。
而很值得注意的一点是，不管是海盗这边，还是船员、乘客这边，都并没有人死亡。不过受伤的倒是不少。
看着那些海盗被捆起来丢到小房间里，佐助打了个哈欠。
“看样子你也看出来了。”库洛洛走到佐助身边。
“嗯。”佐助看向船长的方向，船长原先偷觑着佐助和库洛洛的方向，发现佐助看过来的时候，立马转移了视线。佐助不以为意，转回了头：“明明是海盗。但是却并没有什么杀意，甚至都不会趁乱带走点什么。与其说是来抢劫的。倒不如说……”佐助没有再说什么。
库洛洛补充道：“而且，两边都没有人死亡这一点，不管怎么看都不寻常。”
佐助忍不住感叹道：“猎人考试的举办方真是大手笔。”
他想应该不仅仅是这一船，恐怕还有不少的船上，飞艇上，都有安排一出特别的戏码，来考验考生们吧。不得不说猎人考试的举办方相当财大气粗。
虽然不太确定接下来是不是还有什么考验，不过佐助倒也不太担心。
他那么多都经历过来了，难道还怕一个考试不成？
并不畏惧什么的佐助在纷乱过后没多久，从船长那里借了鱼竿和鱼饵，和船长，还有库洛洛一起钓起了鱼。
佐助对钓鱼并没有什么经验，如果直接让他跳到海里抓一条鱼上来，还要简单得多，坐在船上钓鱼，就要看运气了。
好在佐助的运气不错，没多久，就钓到了两条大鱼。船长钓到了五条。库洛洛的运气大概不太好，一条也没钓到。佐助把其中一条送给了库洛洛，剩下的一条则留给自己。
佐助看着库洛洛没刮鳞也没做其他处理就想把鱼放到小烤炉上，沉默了一秒，眼看着鱼就要摆到烤炉上了，劈手夺过了库洛洛手里的鱼：“鱼不是这么做的……”
库洛洛愣了一下，有些呆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半晌，然后转头看着佐助微笑：“我从来没有处理过这个。”
佐助把鱼还给库洛洛，提醒道：“要刮鳞，还要清理内脏之类的。”他挽起手袖：“你照着我做。”
看着微蹙着眉用一种他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一种自称为忍者的人使用的名为苦无的武器刮着鱼鳞的佐助，库洛洛从兜里拿出了自己的小刀。
虽然这小刀他从来没有用来刮鱼鳞这种东西过，而是用来……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拿来做点别的。毕竟他身上可以拿来刮鳞的武器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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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来临的很突然。谁也没有准备，至少佐助和库洛洛没有。
“这也会是猎人考试的一项吗？”佐助站在大雨里，感受着脚下的晃动，站在船长身边好奇地问道。
“并不是。”船长神情严峻地摇了摇头。“因为天气预报并没有任何暴风雨的征兆，所以我们特意安排了海盗这一环。不过天气预报看来并不准。”
库洛洛问道：“虽然我们确实猜测之前那是猎人考试的一环，但是直接说出来没关系吗？”
“反正你们两个已经猜中了。瞒着也没什么意思。”船长的神情越发严峻：“这次的暴风雨……”
“糟糕了。真是太糟糕了。”
“确实糟糕得不行。”库洛洛的神色也不是很轻松。
在天灾的面前，人类显得是那么得渺小。即使是强大的念能力者，恐怕也难以与自然对抗。
库洛洛可从没想过，自己的死法会是死于暴风雨。船身的晃动是如此的激烈。雷鸣的声音响彻耳畔。他默默地思考，在船坏了的情况下，他有没有办法躲过暴风雨，顺利游到岸上。
现在船上的气氛可比原来海盗船靠近的时候要糟糕得多了。
不远处，一个大浪在众人惊恐的视线中高高腾起，眼看着就要朝船扑来。
佐助见此心里叹了口气。再不出手，可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死在这场暴风雨里了。这可不是白日里海盗船靠近时的那样，可以随便糊弄过去的。
虽然暴风雨来临了，但是库洛洛还是分神注意佐助。他能看得出来，佐助的神情并未有什么压力。他虽然也并不多么恐惧死亡，因而甚是坦然，但是他并未认命，也在思考如何才能从这场天灾中活下去，心情难免沉重几分。但是佐助却不一样。
他似乎，半点没有害怕、紧张的情绪。
就好像，眼前的暴风雨，和下午时到来的海盗一样不值一提。甚眼神里甚至带着一种，仿佛在思考自己该不该出力的困扰的神色。
然后他便注意到，佐助的眼神变得认真了起来，他的脸也发生了些许变化。因为光线的缘故，他看得并不明晰。
而接下来，他便发现，大浪慢慢沉了下去。然后……天慢慢地……放晴了。星空依旧是那个星空，晚上的月亮也依旧明亮。
库洛洛沉默了。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怪物？！
☆、第13章 马戏团
佐助很快就解除了仙人体。早在很久以前他学会了仙人体的时候，便开始尝试着沟通自然能量并让他们为他所用，改变地貌、天气都只是其中的一种应用。没有开启仙人体的时候虽然也可以做到，但是那样基本上派不上什么大用场。当然，开启仙人体的时候，这种做法也是有范围限制的。随着年龄和经验的增长，他所能控制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而现在他所停止的暴风雨，当然不可能是整个海洋的暴风雨。只是这一片区域罢了。等船开远了，如果暴风雨还在肆虐，他就得再努力一把了。
不过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是他做的。虽然……大概还是有人知道了。好比他身旁的库洛洛。
在其他人都欢呼庆幸，感叹这奇遇的时候，只有库洛洛盯着佐助。
虽然他看着佐助，竭力掩饰自己的震惊，但是因为现在发生的事情太过震撼且不可思议，情绪便难免有些流露出来。
佐助伸出食指在自己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库洛洛神色复杂难辩，半晌后点了点头。
佐助走到船上他原先放吊床的地方，桅杆现在湿漉漉的，不过因为他及时阻止了暴风雨，桅杆并没有因为暴风雨倒塌，他摆好吊床，躺了上去，为了避免等下还需要使用仙术，脸上发生的变化让其他人发觉什么，佐助从背包里拿了一件外套，盖住了上半身包括脸部，装作是为了阻隔声音，方便睡眠。
不过船行驶了一个小时后，依旧没有再出现暴风雨。大概暴风雨已经过了。佐助便也不再担忧，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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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后，船顺利靠岸，临要下船的时候，船长塞给了佐助和库洛洛一人一张小纸条。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当场看，离开了船后，才看起了纸条。
纸条上写着几个字：“猎人考试地点：新正市木花街一亿烧烤店。暗号：烤鱼，烤羊腿，烤虾，烤牛排，生吃，冬瓜茶。”
“也就是说，之前在网上放出来的考试地点是假的的意思吗？”佐助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个设定也很合理。不然等到那些没通过之前那一部分的考生和通过了的考生一起到了考点，猎人考试还得负责把那些没通过的拦下来，那样工程就有些大了。
库洛洛站在码头上，朝前方的人群瞥了一眼：“应该是，比起那个，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午餐如何？”
“嗯，我也饿了。”佐助点了点头：“你想吃什么？”问完后，他补充道：“我不喜欢吃甜食。”
“我来过这个城市。”库洛洛微微侧了侧身：“有一家味道不错，我们去那里如何？”
两人往库洛洛侧身的方向走了几步后，却被人叫住了。
“没想到团长竟然会在这里，我的运气看来不错~”来人的声音一波三折，微微翘起的尾音显露出了此人的好心情。
佐助注意到库洛洛的神色有一瞬间有些微妙的懊恼。
事实上，库洛洛的情绪并不外显，甚至可以算得上相当内敛。他似乎并不喜欢过多地袒露自己的情绪，有时候袒露的情绪和内心并不相符。不过佐助擅长察言观色，自然看了出来。
他也能看得出来，库洛洛最开始朝他搭话的时候，应该自己也知道，那个钱包不是他的。只是他并没有戳穿。
刚开始他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倒是明白了，对方会追上来，大概是因为早就认出了他是画中的那个人吧。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认出来就要追上来。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突然叫住库洛洛的人。察觉到库洛洛的情绪不佳，佐助意识到，大概……库洛洛并不怎么想看到声音的主人。如此想着的佐助扭头，然后就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到了一个打扮辣眼的男人。
一米八几的身高，张扬的鲜红色头发，这些并不算什么，比较让人在意的是他脸上扑的白粉，还有眼睛下方画着的星星和泪滴，古怪的服装和妆容的匹配度倒是很高。
整体画风很不正常，但是也很和谐。
佐助第一眼想到了小丑。他在这个世界的书籍上看到过一种叫做马戏团的事物，里面就有小丑，打扮和眼前这个人很有些相似。不过实际上见到小丑，这还是第一次。
说起来，刚才这个人管库洛洛叫团长……
佐助转头看向库洛洛，神情复杂了起来，难道他是马戏团的团长？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如果他真的是马戏团的团长，希望他能邀请他去看一次。他还没去看过马戏团的表演，只听说过。
虽然不知道佐助在想什么，但是库洛洛很想无视此刻佐助复杂的眼神，然后他也真的无视了。他看着西索，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是命运的红线把我牵引到这里的哦~团长~”西索勾起嘴角，笑得颇为愉悦。
佐助往后稍微退了一小步。
库洛洛察觉到这一点，伸手拉住佐助：“这是我新认识的伙伴，叫做宇智波佐助。”
库洛洛微笑着看着佐助：“那个是西索，我的同伴。”
“马戏团的小丑担当？”佐助好奇地问道。
库洛洛茫然了一瞬，紧接着便想到了什么，伸手捂脸，声音有些无力：“不……不是马戏团。他也不是小丑。只是像而已。”
“哦，抱歉。”佐助果断道歉，紧接着问道：“那你是什么团的团长？”
库洛洛神情真挚地看着佐助：“旅游团。”
西索笑眯眯地看着库洛洛，不作任何反驳。
“说起来，团长你怎么也在这里？”西索问道：“难道也是来参加猎人考试？”他这么问着，敏锐地察觉到库洛洛的心情变差了，自觉猜中了答案，心情便陡然好了起来。
佐助察觉到，库洛洛的心情似乎又坏了一点。
“你也是来这里参加猎人考试的？”佐助看了库洛洛一眼，问道。
“当然了。”西索手指间夹着扑克，凑到唇间亲吻了一下：“只是没想到团长竟然也是，哼哼~”
库洛洛看着西索，神情很平静：“我们还有事情要做，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没西索打断了：“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就跟着团长你好了。反正等下也要一起去参加猎人考试~”说着，西索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是吧。”他看向佐助：“你应该不介意吧~”
佐助沉默了一瞬，转头看向库洛洛。
坦白说，他觉得这个人挺奇怪的。虽然库洛洛看着也不喜欢他，但是两人好歹是熟人，由他来出面拒绝不是那么一回事。再者，他还没有介意眼前这个人到非要拒绝的地步。当然最主要的是，他还有一点点好奇。和库洛洛一个旅行团——如果库洛洛没有骗他真的是旅行团的话，在没有得到真正的答案之前他暂时就相信这个说法吧——的人是什么样的。
还有一点就是，他从没有接触过眼前这个人这样的人，感觉颇为新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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