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综漫]与你同在 作者:冰魄诺伦
正文 第2节
[综漫]与你同在 作者:冰魄诺伦
第2节
——这个人，到底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在与这个不请自来的不明人士对峙期间，总士的左眼悄然显出了灿烂的金光。
这意味着，总士作为festu体质的能力——读心，甚至同化，正在发挥作用。
然而过了好一阵子，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总士克制的惊讶和无声的疑惑中，那个自称是[真坂木]的不速之客从容地奉上解释：“皆城先生，festu的读心和同化，对鄙人是起不了丝毫作用的哦。”
这下子，总士的表情变得更加危险。他寒着声音问：“你知道我不是人类？”
对方爽快地一个点头，毫不犹豫就大方承认：“是的，鄙人知道。”
“而且你也不是人类。”笃定地这样说道，总士戒备地盯住这个感觉阴森怪异的不速之客，“你到底是什么？”
面对总士的质问，那个怪异的人施施然摆出一个夸张的躬身，衬得那客气得恭敬的语气感觉莫名讽刺：“鄙人不过是一介普通的银行职员而已。请皆城先生您放心。”
只不过，总士的表情显然是对对方的这番说辞丝毫不买账。
然而对方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在重新站定后，他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自己要说的话：“皆城总士，现年二十岁，现职生存圈副司令，兼任法芙娜小队战术指挥官，同时也是alvis驻陆地研究所的负责人——以上资料，无误？”
那个奇怪的人所说的，基本是总士对外公布的社交身份，有人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事情。
“皆城先生？”眼见总士久久没有回应，那人疑惑地歪着脑袋，稍微催促一句。
“……基本无误。”总士的表情依然十分警戒，“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以富有柔韧感的动作重新站直，真坂木配以夸张的手舞足蹈朗声宣布：“鄙人此次前来，是来通知皆城先生您，您已经成为我们金融街中的[企业家]一员！”
“企……业……家？”虽然是问出了这个疑问，但总士的表情丝毫没有放松下来。
“[企业家]就是企业家（ere，是我们麦迪斯银行的客户，也是[金融街]上的一员。”
总士耐下心来问：“你们有什么目的？”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希望皆城先生您能以[未来]作为担保，然后我们负责为皆城先生您提供[资产]，在[金融街]上进行[交易]。”
“未来？”总士疑问。
“未来就是可能性。”那个自称为[真坂木]的人说得流利而又笃定。
对于那些奇奇怪怪的说辞听得异常烦躁，总士努力用上没剩下多少的耐心，说出逐客的言辞：“很抱歉，我很忙，请回……”
“成为[企业家]的话，就能够有足够的力量去为救那个人进行研究争取时间和可能哦。”
对方的这句话成功地在瞬间堵住了总士的逐客——总士闻言瞪大了双眼定住了身型。
迅速反应过来，眼神狠戾的灰蓝目光猛地剜向那个始终在笑的人，总士好不容易才挣扎着问出尚算冷静的一句：“……你到底是什么？”
似乎知道自己说到重点上，真坂木丝毫不受总士的那个眼神影响，依旧是咧着一个如同新月般的笑容，以诱惑的语气轻声说道：“您就对自己坦诚吧。”
恍惚间，总士他好像听到……
——总士。
那个噙着笑意的呼唤来得轻快，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差点令自己怀念得忍不住落泪。
总士出于直觉地知道：那是因为，这声呼唤，是来自于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从那个不合时宜的晃神中猛地缓过神来，总士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不知从何时开始，抓住了一张黑色的硬质卡片。
与此同时，自己也坐到一辆车的后座，和那个自称为[真坂木]的不明人士在一起。
“金融街。”那个人异常平静地开口，好像是对总士说，又好像不是，“欢迎您。”
话音刚落，从车的驾驶座位置传来一阵死气沉沉的苍老话音：“请问两位要到哪去？”
“金融街。”来不及反应，总士就听见身边的那个人这样回答。
“明白了。”驾驶座那边迅速传来了回应。
那边话音刚落，这辆古老的黑色计程车随即飞驰开出，然后在一片彩光中直直没入走廊的墙壁当中，于顷刻间完全地消失不见。
下车后。
“这里就是[金融街]的中心，麦迪斯银行广场！”
在这个还算是人来人往的地方，真坂木欢快地为总士一个扬手介绍。
在那处地方的穹顶位置，一副围成环形的公示板正在一刻不停地回旋。在公示板的上头，有着数不清的数值在浮动起跌。
“那是换算成股价的[企业家]总资产值。”真坂木是这样说明。
因为有穹顶的遮挡，所以这时候的总士没有看到：在这张穹顶的上方，一个巨大的金币型显示器正有数据在一刻不停地飞快刷新着。
总之，那是一个与总士常识的那个世界完全不同的奇怪空间。
在那个奇怪的人喋喋不休期间，总士不动声色地留意到：从他们两个的身影出现瞬间，各种目光从四面八方而来，有好奇、有疑惑、有打量、有警惕，更有虎视眈眈。
“每个星期至少要进行一场[交易]，这是这里的权利和义务。”真坂木摆出一个恭请的姿势，“我们先出发吧。”
不过是眨眼间，总士他们就到了新的一个场景。
那是一处十字路口。
（这里是一个完全无视物理法则的空间吗？还是说，只是单纯的高维空间？）
见到竟然出现了与festu感觉不同的瞬间移动，一边警惕地留意着四周，总士一边在心里飞快地对状况进行分析。
似乎是察觉到总士并没有多少在意听自己的介绍，于是真坂木擅自略过了他认为无关重要的内容，直接转入下一个主题：“总之，先烦请皆城先生您用手擦一下卡面。”
伴随总士谨慎中带着些许犹豫的动作，一道莹绿色的闪光从那张黑色的卡面上忽地腾起，继而走着折线打落在总士面前不远处，在眨眼间，现出一个身型轮廓。
当莹绿色的光芒消散、现出那个身影的真实时，总士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与此同时，那个身影也缓缓张开眼睛。出于条件反射般的连着几下眨眼后，那个身影缓缓地把头抬起。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让目光落在总士身上时，那个身影惊喜地叫道：“总士！”
听到那声熟悉的呼唤，总士有一瞬间差点忍不住自己眼中的泪水。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激动，总士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地对着面前的那个身影呢喃出一个名字——
“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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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和你一起，开市交易没问题
【2——我和你一起，开市交易没问题】
那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世界。
在那里，每个人都是企业家，每个人的资产都可以实体化出形体，甚至是可以交流、可以对话的存在。
一旦得到麦迪斯银行银行员的邀请，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企业家]（ere），拥有一个能为你而战的[资产]（asset），不论对方愿意与否。
只要，你愿意拿出[未来]作为担保。
“总士！”
“一……骑……？”
——虽然头顶上多了一双犄角，身上的装束也变得陌生，但那个声音、那副模样……
在总士端详自己的同时，这个从光芒中而来的存在也在打量着对方。
“这个装束……总士是还在研究所里工作么？”
只不过，这个存在说出来的话，依旧给人某种重点不对的熟悉感觉。
眼前的发展让总士当场愣住，老半天后也只晓得怔怔地开口问下去：“一骑你怎么……”
——明明一骑还是在alvis的地下沉眠，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里来？而且，这种感觉诡异的打扮，又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就是皆城先生你的[资产]（asset），名字就在你的卡面上。”
听着真坂木的解释说明蓦然突入，总士受惊般的一个激灵，随即连忙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卡。在卡面的右下角，他找到了对应的内容，以略带迟疑的口吻探问出口：“……k？”
听到这个不甚确定的话，站在总士对面的那个存在小小地愣了下，尔后一脸无辜地怔怔说：“诶……原来我在这里的名字就是这个么？”
总士蹙着眉头死死地盯住真坂木，语气不善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资产]是[企业家]的[未来]具象转化，所以每位[企业家]究竟能取得怎样的[资产]，并不是我们所能做主的事情。”
听到这种匪夷所思的解释说明，总士难得没能及时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表现，“如果说[资产]就是[企业家]的[未来]具象转化，那么这个[未来]是算没了吗？！”
——这开什么玩笑！？
一想到那个还在人工子宫内安静沉眠的身影，总士实在是无法平静下来。
“这个[未来]没了？这怎么可能呢？”似乎对总士的激动感到不解，真坂木举起大蝠耳手杖，刚好遮掩了自己的大半张笑脸，只露出那一双被笑意点亮得如同探照灯的目光，“他不是好好地就在这里吗？”
循着说话的指向，灰蓝色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往那个朝自己笑得温柔的[资产]。刹那间，总士语塞了。
这时，真坂木余光看到半空中那两个规模不同的资产表盘相遇，即时碰撞出火花四溅。
“交易即将开始，鄙人先避开一下。”然而才蹦开几步，那个奇怪的人猛地顿住身型又折回来补充道，“啊啊对了、皆城先生，在这里，您作为festu的同化能力是用不了的哦，不过读心能力依然不受影响。请务必谨记这点。”
这样的规则让总士暗暗松了口气，因为他也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进入到失控状态。然而表面上，他还是冷着脸反问：“为什么只是同化能力被禁止？”
“因为会从物理层面上危及其他[企业家]的生命啦。”真坂木一手抓着高筒帽的帽檐，挂着一张亲切的营业性笑容飞快地解释，“不仅是您的同化能力不能用，在[交易]期间，冷兵器热兵器也是属于禁止之列。请务必谨记。”
“喂、[交易]是怎么回事！？”
总士是想叫住那个奇怪的人，奈何对方早就溜得完全没了影踪。
同一时间，不知从哪传来一阵机械感觉明显的女性提示音。
她说：[open deal]（交易开场。）
余光发现那个不知从何时出现在不远处、估计是自己对手的人，总士定睛看了看，自言自语般的问：“那个人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虽然是变成了金色，但看起来不像是变成festu……怎么回事？
总士皱起了眉头。
“那是[企业家]入到[交易]内场的标志。”一骑提醒道，“总士你的眼睛也是这样的哦。”
“我的也是？”总士有些意外，不自觉地抬手覆上自己的左眼。
——那个怪人好像是说过只有同化被禁止、但读心还没有限制……
——可以以这一点作为掩护？
在放下手的同时顺手摘下眼镜。虽然还没完全进入状态，但总士还是本能般的考虑对己方有利的一切条件要素。
“我和你的话，就一定能办得到的。”一骑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语气是毫无危机感的轻快，“不是么？”
听到这熟悉的反问，总士怔了下，表情随即柔和了不少，之后又迅速变回平常的冷静从容，开口问道：“一骑，这里的战斗方法是怎样？你应该知道的吧？”
“刷卡投资……唔！”
正当一骑飞快地给总士说明基本规则期间，似乎一直被无视的对手持着一剑光棱实施突袭，直指总士。一骑眼疾手快，及时挡在总士身前。只是没来得及做好调整，光棱砍在没有防护的手臂上，让一骑吃痛地一声闷哼。
“一骑！”虽然疑惑于伤口喷溅出来的液体竟然是黑色，而且那些液体最后是化作一张张黑色的纸质物件四散开去，但比起这个，总士当前更在意的是一骑的伤势。
“小意思，很快就会好的。”一骑捂住手臂的伤口，努力对总士挤出一个微笑——伤口确实是小意思，但问题是……一骑对痛楚，很敏感。
虽然是有些心疼，但总士也不婆妈，“战斗方法。”
一骑密切注视对手的动向，同时跟总士说道：“小额魔法每发一百万，中额是一千万起步。”
总士十分接地气地问：“我够钱吗？”
“勉强够用两次中额。”一边给总士回答，伤口已经复原的一骑一边随意地甩甩手臂。
——怎么感觉好像以前在[乐园]吃完饭后玩耍般的结账过程？
目测一骑活络手臂的动作应该没有什么异样，同一时间，总士以自己那个优秀的多线处理头脑不自觉地稍微开了下小差。
毕竟是接受过战事洗礼的人，本身就是战术指挥官的总士很快就冷静下来。看了眼计时，总士淡然表示：“熟悉一下技能，先从小额魔法开始。”
“这样的话，给我充值要用的金额就好。”清楚总士有着怎样的考量，一骑半开玩笑般的叮嘱道，“别超预算哦。”
——真的好像是在吃完饭的结账那样啊……
总士优秀的多线处理头脑又忍不住稍微开了下小差，顺手扫了遍卡面，指示道：“六百万，小额。”
总士的话音刚落，一骑头上的犄角泛起了光。
之后一骑提起一只手，朝向对手五指大开。经历短促的聚能，密集的锥形虫洞弹从一骑的掌心飞出，直直向对手组合倾泻过去。
不过都被对手的[资产]防御下来，之后还礼尚往来般的还给总士和一骑几发应该也是小额魔法的火球。
看完小额的效果，眼见对手的攻击同样被一骑单手拦下，处于后方的总士淡定地问：“中额？”
“那总士你刷卡投资后跟我念。”回头跟总士这样说完，一骑正回视线，琥珀色的双眼瞬间灌满跃跃欲试的神采，“中额魔法，一千万！”
对于一骑的指示，总士没有半分疑问，直接抬手拂过自己另一只手中的那张卡，争分夺秒地念道：“中额魔法（zzo ftion），一千万！”
[zzo ftio（马太效应）。]
不知从哪来、但应该是系统的声音说完，只见一骑的犄角再度亮起光芒——那是资金充值期间的提示，之后他伸手朝虚空一握，一柄银白色的长剑型武器便被他握在手里。
“雷击枪（rugal nce）？！”这下终于连总士也无法淡定，忍不住意外得瞪着双眼大叫起来。
——那不是法芙娜的近战武器吗？！
——不对、到一骑手中的雷击枪，应该算是范围攻击武器才对。
——arkse应该没来到这个奇怪的空间吧？
——对手要怎样防御？或者说，他能挡下来吗？
——说起来，一骑到底打算怎么办？
——就是说，为什么连雷击枪也来了呀？！
在总士优秀的多线处理头脑生猛地不停运作之际，那边一骑已经朝着对手一炮轰过去，电光所到之处均被碾压成废墟的模样。
果然如总士所料，这还真的是自带范围清场的效果。
“哇啊……原来我的中额魔法是这样的？”一骑一脸状况之外地感叹。那副模样看起来无辜得，仿佛那一击并不是出自他的手那样。
另一方面，利用[资产]堪堪脱身的[企业家]看得一阵呆愣——因为被一骑的攻击波及，他的资产出现了亏损。在一个激灵中反应过来，他当场气急败坏地叫道：“可恶、这个[资产]的中额魔法是怎……哇啊啊啊——！”
只是，他这番还没有说完的话，在最后变成了抱住腹部的惨叫。
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总士没等对手把话说完，他就面不改色地以[直击]——[企业家]专用的攻击手段作为补刀随后跟上。
顺便一说，这是总士刚刚留意到对手的做法而暗自学来的。
[g]（交易关闭。）
干脆利落。
初战告捷，盈利四成。
作者有话要说： 约定的三章的第三章~(≧▽≦)/~！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一个就算开玩笑也只能是冷笑话的人【土下座
好了，最后当然还是那句：各位小伙伴，求收藏求留言求霸王票轰炸啦~(≧▽≦)/~啦啦啦
☆、3只用五秒是不够的情报收集
【3——只用五秒是不够的情报收集】
“真不愧是皆城先生。”蓦然出现的真坂木做作地一阵鼓掌，没有费力的动作并没有打出掌声，掌声是由那个奇怪的人口中模拟出来，听来感觉荒诞无比——“就算是作为新手的首战，也能打出如此漂亮的成绩，实在让人惊叹，真叫鄙人佩服、佩服。”
听到那阵让人感觉不爽的话音，总士迅速收敛起笑容。下意识地把一骑护在身后，同时他寒着脸问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你怎么还在这里？”
“鄙人是来恭贺皆城先生您的首战告捷，同时是通知您，当下一次交易对象出来的时候，鄙人会去通知您的。为此，在下场交易到来之前，还请皆城先生尽情地享受这次胜利吧。”
总士蹙起眉头，冷声问道：“要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
“用[麦迪斯卡]就可以召唤[计程车]自由进出[金融街]。”
总士半眯起双眼，“如果我是指脱离[金融街]？”
“这样的话……[破产]之后就会被逐出这里。只不过——”真坂木摆出一个没能让人感觉到多少诚意的关切表情，“由于[破产]，我们会没收作为担保的[未来]、也就是[企业家]的[资产]，到时候，皆城先生您在现实世界中，也会遇上一系列不好的事情哦。”
——此路不通。
虽然是很想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但要牺牲一骑……总士即时就否决了这个方法。
（说不定还有其他方法吧？既然离开这里，又能带上一骑……）
灰蓝色的目光瞬间沉静下来。就着目前少得可怜的线索，总士开始拼命运用自己的脑筋。
“其实关于这里的事情，也不是一定要保密啦。不过就是没有多少人会相信而已。”像是没留意到总士兀自沉思的表现，真坂木异常流利地继续说话，“剩下的部分，估计皆城先生您更愿意让您的[资产]为您解答？”
总士没有回答他，只是倏地抬起如临大敌的警戒眼神紧紧地盯住他。
然而，似乎已经从总士那感觉带刺的缄默中得到答复，那个人往后退开一大步，夸张地行了一个躬身礼，然后自顾自地说道：“那么，鄙人就此失陪了。”
直至那人的身影消失，只剩下悬浮在自己身边的一骑时，总士的姿态总算放松了些许。
“不好意思，总士，我似乎把你带到麻烦里去了……”一骑垂着脑袋小声道歉。
“不是你的责任，一骑。”总士对一骑的安慰还是如旧的来得不假思索，随即，他的思绪就到现状上就位，“说起来，为什么你会来到这个地方，而且是以[资产]的身份？”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好像……”一骑颇为纠结地努力回忆着说，“明明前一秒的记忆还是自己被festu的力量吞噬，结果下一秒，我就变成这样出现在这里——因为总士你刷卡了。”
显然，一骑的说辞没能给总士带来多少有用的线索。没有头绪的总士只能抬头擒着下巴，低声咕哝一句：“这个地方实在是有够古怪，还是小心比较好。”
“不过我很开心。”对上总士被惊起的目光，一骑露出满心欢喜的灿烂笑容，诚实地说道，“因为，又可以再见总士你了！”
听到这直率的发言，总士愣了下，旋即像是被触动那样柔和了表情，稍微垂落的眼神不自觉流露出强忍至今的疲惫。
在一骑含着笑意的注视下，总士抬起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有柔光涟漪的双眼，细细地凝望着对方。接着，总士伸出双手，谨慎地捏住那双悬浮在半空的掌心。
一骑的那双手已经被手套一般的毛皮覆盖，十指根部没能看到作为法芙娜驾驶员所有的[尼伯龙根的指环]，但那份温暖和柔软是切实存在。
之后，一骑抬起右手，指尖小心地落在总士左眼的浅色伤痕上，动作轻柔得仿若羽落。
——你就在这里。
自指尖的触点，属于一骑的温热在总士的眼周皮肤上晕开，连同那个珍惜的棕色眼神、那个欢欣的美丽微笑，统统被总士的感知收纳，细细地珍藏于内心。
安静地感受着这些，最终，总士勾起微笑，以叹息般的柔缓语气回应：“我也是，一骑。”
——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了。
[交易]（deal），是以最终的得利与否及多少为胜负标准。
当圆轮般的[资产负债表]碰撞到一起，[交易]就会被默认为可以随时开始。
在限时666秒的[交易]中，要施放攻击，就要先刷卡投放资金（st）。
根据投资对象的不同，攻击手段分为[直击]（direct）和[经济魔法]（ftion）两种——[直击]即是[直接成本]，是企业家专用；而[经济魔法]，则是需要由[资产]施放和维持。
根据资金的额度，[经济魔法]又分为小额（iezzo）和巨额（acro）三种。其中，作为比较灵活实用的[经济魔法]，施放中额魔法的资金门槛是一千万。小额魔法的资金门槛则是看人而定。
当攻击命中对手[企业家]本身时，自己就能获利。
至于在防御方面，采取[经济魔法]优先于[直击]的原则，[企业家]之间的[直击]是可以相互抵销，但[直击]不能抵御[经济魔法]。
由于攻击打中[资产]是不会形成资金损失，所以如果不想以[经济魔法]对轰，也可以由[资产]挺身防御。
一般情况下，由[资产]实行的[防御]（guard）是不需要花费资金，但当双方的资金差距较大时，[资产]也有可能无法抵御攻击。相反，如果攻击全被[资产]防御下来，那么作为对手的[企业家]就算没有被攻击命中，也会因为收不回成本而形成资金上的亏蚀。
综上所述，简而言之，就是“揍人要投资，打中才获利”。
何其简单的规则。
利用自己优秀的多线处理头脑，总士在记下规则的同时好奇地发问：“一骑，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事情？”
听见总士的提问，一骑也露出不得要领的样子，无辜地说：“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好像是脑子里本来就有的那样？”
“不过话说回来，这感觉还真够新奇。”虽然没再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总士却是没头没脑地忽然话锋一改。
“嗯？”一骑微微歪着脑袋投以疑问的眼神。
总士对上那个目光，似笑非笑，“难得会有是你给我讲解的时候。”
一骑开心地笑笑，“说来也是呢。”
“明明一直都是由我来负责这种费脑子的事情……”有意无意地，总士说这话的语气是带着些许懊恼。
“其实现在也是一样啦，我不过是先一步知道战斗的规则罢了。”一骑的语气很轻松，“现在的我，依然是为总士你而战，不过是战场换个地方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
在这个名为[金融街]的奇怪空间中走了一圈下来，总士和一骑发现：像[驾驶法芙娜的超级英雄]、[拯救世界的二位一体之力]什么的这一类虚名，在这条街上基本是没有意义。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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