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综漫]与你同在 作者:冰魄诺伦
正文 第15节
[综漫]与你同在 作者:冰魄诺伦
第15节
对于史彦的问题，总士一下子沉默了。
因为，那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讲述这样的经验。
史彦没有催促总士，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最终，总士试探着说：“司令，如果我说，一骑他目前正处于一个平行空间当中，只有我才能见到他，你会相信吗？”
史彦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若有所思了片刻，尽可能以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平静语调反问总士：“你确认，不是你自己的精神状态出现了异常？”
总士的肩头猛地一颤，不过总士还是坚定地回答：“我确认。”
同样因为史彦的反问而猛地一个激灵的，还有处身于平行空间中的一骑。
明明内心是明白，自己的父亲会问出这个反问，是出于理所当然的谨慎，但不知为什么，有那么的一瞬间，一骑觉得心里很是难受。
这股莫名的难受很快就化为冲动，在总士给史彦简单地讲起那个名为[金融街]的奇怪空间，以及皆城织姬和来主操的经验之际，一骑忍不住激动地呐喊着：[爸爸，我在这里！我就是在这里！]
然而，除了总士以外，没有人能听到一骑的喊声。
不会有其他人听得到。
另一方面。
听着一骑越来越激动的呐喊，总士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是他并没有把自己的心情反应到面上，而是继续尽可能镇定地给史彦阐述那个奇怪空间的特殊性——除了没有告诉史彦，其实一骑此刻就在自己的身边。
在复述的最后，总士只能郑重地说出一句：“请相信我，真壁司令。”
之后，会议室内一阵沉默，感觉有些压抑。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我失去总士的心情，就是爸爸你失去妈妈的时候那样。”
史彦冷不丁地开口蹦出这一句话。
“诶？”总士闻言定住身型。
[爸爸你！]在卡的平行空间中，一骑惨叫道——不过，不是[企业家]的史彦是听不到的。
“一骑那个傻小子曾经跟我说过这样的话。”说着这话时，史彦的神色显出了怀念。
“司令……”总士貌似还没能缓过神来。
像是不打算给总士安慰自己那样，史彦很快就抬起头，似笑非笑地说：“这个时候，也许我应该庆幸，那个傻小子不会听到我的告密。”
“这个嘛……”像是随意地应着话，总士悄悄地偏开了自己的目光。
很明显，真壁史彦司令并不知道——他的儿子，真壁一骑，此时此刻正在平行空间中涨红了脸，愤愤地瞪着这个竟然“出卖”自家儿子的老爹。
他只是郑重地对总士说：“如果真的是有这样一个特殊的空间，我希望总士你最终能把一骑带回来。”
稍微停顿了下，史彦他似乎是犹豫了零点几秒，最终还是决定补上一句：“我这个拜托不仅是以alvis司令官的身份，更是出于一名期待儿子归家的、父亲的身份。”
说出最后的那句话时，明明史彦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动，但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总士，还是一骑，都感觉到那种深沉而又内敛的、名为“父爱”的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第三更……
☆、35又见面了，皆城先生
【35——又见面了，皆城先生】
因为有真矢的情报，所以对于临时转到自己手上的、来自新国联的邀请，总士还是有足够的时间在应邀出席之前做好准备。
事实上，虽然总士是生存圈中名义上的副司令，但论功绩，身为英雄之一的他，确实是够资格出席这样的场合。
再说，总士也确实是等着这样的机会。
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在那个会议上，有那个名叫[紫藤达也]的人的身影。
先前与这个名为“紫藤达也”的[企业家]对战过没多久，无论是总士，还是一骑，都依然清楚地记得，当时对方认为[企业家]应该是凌驾整个现实世界的阶层。
而此时此刻，这个人竟然主动从[金融街]中出来，并且与新国联的高层搭上了线。
——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在总士抬手推了下自己的粗框眼镜之际，这个疑问从总士的心底一闪而过。
然后隔着大半个热闹的会场的距离，总士看了眼正与其他做记录的记者言谈欢笑的那个人，充满警戒的眼神感觉有些冷。
会议结束后。
原本总士是打算找到真矢准备说些话，但在与真矢回合的同时，猝然间，某种感觉忽地直击一骑的意识。
那种感觉，像是有什么极具威胁的同类出现在自己的感知范围之内。
那是一种欲要威慑对手的气势。
一骑立刻出言提醒：[总士……]
总士几不可查地一个点头，“嗯，我看到了。”
在总士和一骑暗暗交换言语期间，在他们两个的视线交汇下，他们所谈论的那个对象已经来到面前。
“又见面了，皆城先生。”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对方像是恍然大悟那样说道，“原来远见小姐和皆城先生是认识的呀。”
真矢感觉有些意外，“紫藤先生你……认识皆城君？”
总士绷着脸，不冷不热地应了真矢一句：“之前稍微见过一下。”
看到总士这样的表现，观察力敏锐如真矢，当下就心领神会——尽管实际上，她不知道总士和这个大叔之间到底有过怎样的什么过节。
因此，真矢她选择安安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然而，对方似乎没打算给这个机会，让真矢轻松地呆在旁观的位置——“不过呢，远见小姐和皆城先生看起来，感觉是那么的登对，简直郎才女貌。”
用的是开玩笑的轻松语气，但听在总士耳里，这根本就没有开玩笑的感觉。
尤其是，对方明明清楚自己跟一骑的关系。
“紫藤先生，你真是会开玩笑呢。”真矢露出轻松自信的甜美微笑，“皆城君跟我不过是同期的战友，还真不可能会发展出那种男女的关系呢。”
“是吗？”紫藤似笑非笑地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点到即止没再说下去，仿佛是在得体地以老生常谈活跃谈话的气氛那样。
“敢问紫藤先生你这一次，出现在公众的眼前，是出于什么目的？”
对于总士这个显然是带刺的提问，紫藤不过是从容地摇摇手指，说：“皆城先生，为战后的世界复兴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这不是我们应尽的本分吗？”
大概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可以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总士一下子被对方的脸皮之厚给愣住了。
另一方面，毕竟自己这次要找的并不是真矢，因此在见到总士后，紫藤达也对总士说的话，感觉都是意有所指的：“皆城先生，聪明人是会在规则中获取自己的利益。”
总士的表情纹风不动，“我们很欢迎紫藤先生你能规规矩矩地办事。”
对于总士的冷淡，紫藤达也似乎不感到意外，只是意味深长地对总士说：“皆城先生，做买卖的话是赚不到大钱的，只有制定行业标准才能。”
“是吗？”总士露出礼貌中显然带着疏离的笑容，滴水不漏地说，“感谢紫藤先生你的经验分享。”
在旁边听着总士与紫藤达也的针锋相对，真矢的表情透着洞悉人心的冷静。
跟往常一样，在回去龙宫岛之前，真矢顺路去一趟总士主持的那个研究所看望一骑。
昂起脑袋看着还在安静地沉睡的一骑，真矢露出了宁和的清浅微笑。
之后，她忽然轻轻地开口叫了声：“皆城君。”
本来就站在真矢身后不远处的总士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话：“怎么了？”
真矢转身回望，冷静地问总士：“你跟那个叫[紫藤达也]的人，之间是发生过什么过节吗？”
听着真矢说得如此笃定的话，总士没有应话。
理由很简单——就跟之前不知道该怎样跟史彦解释那样，这一次，总士也不知道该怎样跟真矢去解释。
看到总士这样，真矢歪着脑袋静静地打量了他一阵子。之后，她面上那种洞察人心的锐利冷静已经收起，不过语气依然十分平静：“是不能明说的事情？”
“不是。”总士诚实地摇摇头，“只不过是无关重要的事情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真矢有些恍然，不知道她是真的采信总士的回应，还是压根就不觉得总士会对自己坦白事情那样——然而，这些都是无所谓的，“总之，需要帮忙的话，皆城君要记得跟我们说。”
见到对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总士浅浅地笑笑，说：“谢谢你，远见，谢谢你一直以来如此的努力。”
听到这话，原本看来挺是平和的真矢忽然间小小地一个激灵，神色当场垂落了些许，看起来感觉有些落寞。
然而，这种脆弱的神色不过是稍瞬即逝。
“我之前说过的吧？就算我只知道战斗，但我也会努力的，所以皆城君就努力让一骑君醒过来好了。”像是要证明自己还是状态非常好的样子，真矢抬起头，朝总士露出一个精神奕奕的笑容，“为了这一点，我也会努力的。”
明白真矢的心意和坚强，总士回给她一个有些无奈的微笑，没再说些什么。
——奇怪了……
送走真矢后，总士意识到今天的一处异样。
——为什么一骑这一次，会表现得如此安静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的第四更……
☆、36请不要那么残忍
【36——请不要那么残忍】
自从在现实世界中见到紫藤达也后，总士就留意到，一骑莫名其妙地变得消沉起来。
总士他当然有向一骑询问过理由，然而一骑只是勉强地微笑着，朝总士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在第二天来到[金融街]上后，虽然没有给[交易]的效率表现带来多少影响，但这也还是让总士更加确信一骑的异常。
依然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总士放柔着语气向一骑询问：“怎么了，一骑？”
在总士看来，这时候的一骑，感觉上有些像当初自己刚从festu的世界回来时，那种患得患失的状态。
因此，总士决定要更加小心对待。
听着总士特意放柔的语气，一骑的眼神有些躲闪。在飘忽了一阵子后，意识到总士是铁了心要问出自己的异常，一骑也终于选择不再逃避，把自己从昨晚开始就在考虑的事情说出口来：“紫藤达也他说得没错，总士你和远见其实挺般配的嘛……”
刚开始听到这话，总士首先是愣了下，之后才稍稍反应过来。
——是被紫藤达也的说话给干扰了吗？
被对方的话语给干扰了，这并没有超出总士的预料。唯一超出总士预料的，是一骑竟然是在这个方面被动摇。
努力忍下心中微弱而又莫名的雀跃和期待，同时察觉到一骑不太对劲的总士想要叫住对方的发泄：“一骑……”
然而另一方面，既然话已经说出了开头，一骑似乎就没打算听话，只是继续说着自己的话：“远见是一个好女孩呢，总士你跟她在一起，应该会生活得幸福的……”
——等等、一骑他……在说什么？
迅速察觉到一骑这次的不对劲似乎非同寻常，总士在听得开始一头雾水的同时，尽可能保持镇定地朝一骑探问：“一骑？”
只不过一骑已经没有看向总士，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内容，到底是表达着怎样的意思、怎样的感情。
这个时候的一骑是抿出一个感觉苦涩的微笑，然后轻轻地、失落地说：“我现在只是[资产]而已啦，现实世界里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苏醒……总士你和远见就不要等……”
“一骑！”
总士猛地一声大吼打断了一骑的说话。
随后，没等哽住话头的一骑反应过来——或者说对上总士，一骑的身体反应永远会迟缓一拍——真的是忍无可忍的总士一把扯过一骑，用力地用双唇堵住一骑的说话。
终于反应过来对方在对自己做着什么，一骑下意识地开始挣扎。可是他又怕自己会不小心伤到总士，因此挣扎的动作并不大。
与此同时，貌似是用尽力气地进行压制的总士，完全没有要放开一骑的意思。总士他甚至把一骑半推半压地靠向旁边的墙上，借着墙壁和自己所形成围困钳制住一骑，持续自己对对方的强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总士他终于缓缓松开对一骑的禁锢。
在稍微拉开的那点距离，似乎是没有表情的总士不过闷闷地说：“你要跟远见和我道歉。”
一骑红着眼角，声音有点哑地无辜问道：“为什么还有你啦……”
“远见是为了守护这个被你[祝福]过的世界，同时让我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让你醒过来的办法，她才会如此努力——努力地在新国联和龙宫岛之间奔走，努力地配合我的工作减轻我的负担……”
依然是冷着自己那一张好看的脸，总士难得一口气说出一大段的话。
“……结果，你现在竟然跟我说别等你？有你这样浪费她的心意的吗？”
似乎是无法承受总士的注视，一骑合上双眼，嘴角带着苦笑，有些无奈地问：“于是说，为什么我还要跟你道歉啦……”
对此，总士没有应话，只是久久地凝望着一骑，直到一骑重新张开双眼。
哪怕是到了那个时候，总士依然继续自己的凝视。直视着一骑发红发热、几乎要留出泪水的双眼，总士那个默不作声的样子，仿佛在汇集自身毕生的勇气和任性。
最终，总士不过是平静地轻声问道：“你把世界都拯救完了，为什么还不轮到我？”
听到这平静得异常的问话，一骑终于忍不住用力一个咬牙。
这个曾经在自己问出“是我们更重要，还是法芙娜更重要”的时候，淡然回答后者的人……现在，他竟然反过来，向自己问出“你把世界都拯救完了，为什么还不轮到我”这个问题……
一骑顿时只觉得咽喉一阵梗塞，仿佛只要稍微放松自己的咬牙，哽咽的声音就会外逃。
好不容易地，一骑才能以相对平静的话音念出了对方的名字：“总士……”
对于一骑的这声呼唤，总士起初是没有回应，只是默默收紧了自己环住对方的拥抱，然后让自己的脑袋搁一骑的肩头上。
——忽然间，感觉有些疲惫啊……
总士在心里这样想到。
明明之前在重遇后知道自己能触碰到一骑的机会是少之又少时，自己也没感觉得疲惫；明明在织姬和来主同样表示无法听见一骑的声音的时候，自己也没感觉得疲惫；甚至，明明在史彦试探着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精神状况出现问题才会感觉自己见到一骑的幻觉时，自己也没感觉得疲惫……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在听到一骑对自己说，自己和远见一起会幸福时、让自己不要再等他时，自己会忽然间感到无比的疲惫呢？
不止是身体，还有心灵。
“一骑……”
随着这一声如同喟叹的呢喃，从总士的右手手心，莹绿色的晶体猝然冒出。
——或许，我们一起回到最初的归处，这样会比较好？
“一骑……”
莹绿色的晶体像是拥有生命那样，径自从总士的身上蔓延到一骑那边。
——起码这样，我们就不会有言语上的误会。
——起码这样，你也不会感受不到我的心意。
“一骑……”
在晶体滋长的期间，总士稍微抬起眼，璀璨的金色光芒摇曳，完全覆盖了那一双原本的蓝灰。
——起码这样，我们会成为一体，真的再不会分开。
——起码自己不需要，再问出这个问题——
“……你是在那里吗？”
伴随总士这句呢喃的出口，莹绿色的晶体从他们彼此相触的地方快速蔓延开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他们二人就逐渐被这簇簇晶体一点点地包裹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第五更……
8月15日＞＞＞＞
在等待苍穹之法芙娜exod第二季的pv期间，稍微修改了一下这一章
主要是修了一下小细节，剧情没变……
各位小伙伴，在吃官方的刀子之前，我们来预热一下吧……！【一脸笑泪地飞出刀子！
☆、37与我同在，与你同在
【37——与我同在，与你同在】
在新国联总部的某一处休息室中。
“……不过像个可悲的小奴，仅仅地想想看；你是身处何方，做到如何的让人意满。（but， like a sad sve，stay and thk of nought / save，where you are hoyyou ake those）”
[那是什么？]
听到这个听来似乎没有感情的单纯疑问从平行空间那边传来，紫藤达也闷出一个反问的鼻音：“嗯？”
那个声音把问题换了种方式重复了遍：[你在念的是什么？]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第五十七篇。”紫藤达也靠向身后的椅背，饶有兴趣地问了句，“觉得怎样？”
[诗不错。]
对于这种十分简洁的回应，紫藤达也轻轻一声哼笑，没有接话，只是含着笑意继续把诗歌念完：“……由此可见，爱情这呆子是彻头彻尾的呆；任凭你为所欲为，他都不觉得问题有在。（so true a fool is love that your will / though you do any thihks no ill）”
意识在不断径自铺开的晶光中变得模糊，却又在不知过了多久后，猛然醒来。
感觉上，时间停滞了。
在这片似乎一望无际的黑暗寂静中，忽然间——
“总士。”
这样的一个声音瞬间惊扰了意识。
被惊到的他自然而然地循声抬头看过去——这时的四周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换成熟悉的医疗室场景——只见剑司摇了摇手中显示着报告内容的电子纸走来，懒洋洋地坐在对面的那把转椅上，同时接上刚刚的招呼，把已经开了头的话继续说完。
“这一次的体检报告出来了。看来你的状态已经趋向稳定……真是的，好好照顾一下自己吧，新上任的皆城副司令。”
“是吗？”
他听到了这样的一个反应从自己的视角出发。
语气平平淡淡，语调了无起伏，那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的话音。
同一时间，坐在对面的剑司往这边打量了一阵子，话锋蓦然一转，问：“不过……你真的是要接受调任？”
这个问题话音刚来，整个视野发生轻微的上下晃了个小小的来回。
“嗯。龙宫岛有你们在守护，新国联那边有远见和她弟弟看着，现在是新生的生存圈还很脆弱，需要有人守护。”
他听到的，是这样说的。
同样听到这话的剑司是大大地叹了口气，然后一手撑着脑袋，如同闲聊般的随意：“道理我都懂，只是看着你们都出去了，感觉还是会有点寂寞的呀。”
静默了一阵子——大概是五秒左右——那个带着斟酌感觉的话音又从自己这边给出了反应：“我需要定期回来做体检。”
感觉是正直得说是笨拙也不为过的反馈。
理所当然地，听到这样正直过头的回答，剑司毫不客气地噗嗤一笑。“说来也是，反正你肯定是跑不远的！”
之后医疗室里又是一阵沉默。
在安静中等待了片刻，他听到了自己这边发出提问：“剑司，当时你等着要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是怎样的？”
“喂喂、你不能从[齐格飞]那边知……啊……”这话说到一半，原本还不得要领的剑司貌似忽地回过神来，顺道改口——“对哦……说起来，那时候你还没从festu那边回来呢。”
“嗯，所以我不能从系统那边看到。”承认得十分干脆。
剑司倒是有些为难地咕哝着：“真是的，你忽然问起这种事情……”
看着剑司苦恼地偏开视线搔搔脑袋，他听到自己这边又正直地问了句：“很难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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