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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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重症病人 作者:逆水寒一

    正文 第13节

    重生之重症病人 作者:逆水寒一

    第13节

    这之后,何嘉业就没怎么笑,玩牌的时候也很沉闷。

    没过一会儿,何嘉业把牌放下,嘟囔道:“不玩了,还有习题没做,大哥、二哥你们玩吧。”他说着爬了起来,都没拿正眼瞧过张翔,就出了房间。

    徐江山微愣,看向何嘉企。何嘉企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徐江山看了眼身边的张翔道:“小翔,要不你也一起来?”

    张翔嘴巴张翕着,摆了摆手:“那个……嘉文哥,你们玩,我找业业去。”

    徐江山挑了挑眉,“嘉业怎么了?”

    何嘉企耸耸肩,笑道:“现在还玩吗?”

    徐江山眉头微皱,“算了,坐着怪难受的。我先去找个花瓶把花插好,晚点我们一去在小区里逛逛吧。”这小区绿化做的很好,绿色盎然,周围的小楼都听挺致的。这环境好,正好可以出去散散心。

    这厢,何嘉业气闷的回到了房里,他前脚刚进去,后脚张翔就跟了进来。

    何嘉业见到他,脸色一沉,道:“你进来干嘛?”

    张翔缩了下脖子,伸出手,轻轻的扯了扯何嘉业的衣角,低声叫唤道:“业业……”

    “叫什么叫,我不是你爷爷!都给你叫老了。”

    张翔扑哧一声,笑了。

    何嘉业看到,眉头皱起,道:“笑什么,出去出去,不想看到你。”

    张翔敛了敛容,抿了抿唇,道:“你不高兴?”

    “关你屁事……要你多事。”

    张翔幽幽的看着他:“……”

    何嘉业横扫了他一眼,突然凌厉的问道:“你干嘛买花送给我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张翔错愕的看着他,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之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这样的,业业。嘉文哥出院,我觉得还是要送些东西祝贺他才好,所以才买花的……”

    何嘉业哼了一声:“莫名其妙,他是我哥,干嘛要你送花,你不能买别的吗。你……你说你喜欢我,从来都没送花给我过,转过头就送花给别的男人。你是猪吗?”

    张翔愣了半响,咀嚼着何嘉业说出的这几句话,忽然眉眼弯了起来,他觉得何嘉业这像是在吃醋,心底不禁有些窃喜。他小心翼翼的瞅了何嘉业一眼,伸出手摇了摇何嘉业的手臂,许诺道:“我下次送花给你……”

    何嘉业冷冷地看着他:“……”

    张翔抿了抿唇,道:“送玫瑰花……”

    何嘉业不自然的别过头,脸臭臭的看向窗外。

    徐江山和何嘉企两人只在房子周围逛了一圈,没多久,陈姨就喊开饭了。

    徐江山想到下周一要返校,他那个阁楼一个月没住人了,估计都落灰尘了,就想回去打扫一下。

    他就在饭桌上提了一下,其他人都沉默了一下,末了,何振远淡淡地说道:“明天再过去吧。周末记得回家。”

    徐江山点头应道:“谢谢爸……”

    下午,何嘉业跟张翔约好了出去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何嘉企因为不到一个月就要高考,所以要复习功课。徐江山无事可做,就只好去书房玩起来电脑。

    晚上,徐江山在楼下大厅看了会儿电视,觉得那些偶像剧太雷人了,就回房舀了本书看,九点多,他就洗了澡上床睡觉了。

    熄灯之后没多久,黑暗中,睡过去的人缓缓地睁开了眼。他鼻子轻轻的嗅了嗅,没闻到医院特有的气味之后,嘴角微微弯起。他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开了灯,环顾一周后,他轻轻的走到书桌前,敲了敲桌面。末了,他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在衣柜最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还上了锁。

    他折回了书桌,在第二个抽屉里,翻出了一把小钥匙。他目光幽沉的看着那个盒子,在原地思量片刻之后,便毫不犹豫地把身上睡衣脱了,换上了一套衣服休闲装。穿戴整齐之后,他把盒子以及钥匙带上,关了灯,拧开房门,走了出去。

    除了何振远夫妇共住一个房间,他们三兄弟各自都有房间,这个点,他们都在自己房里,所以他轻手轻脚的出去,并没有被发现。

    他熟门熟路的下了楼,出了房子。在小区里转了没多久,就在一座楼房前停了下来。

    他走到房子侧面,看着侧面二楼那扇窗前还亮着的灯,想了想,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没多久,就听到楼上那个房间里,传来的一串铃声,那声音虽小,但他听到了。

    他仰着头,看着那扇窗,不久,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喂……哪位?”

    张贺接通电话,没听到回答,莫名的看了眼来电显示上的陌生号码,忍不住又喊道:“喂?”他连喊了两声,没听到声音,准备挂断电话时,就听到电话里,一个温雅的声音,缓缓地说道:“张贺,是我……”

    张贺眉头一蹙,“何嘉文?”

    沉默了两三秒后,电话里的人淡淡的应道:“是我……我出院了。”他的语气不喜不悲,不起波澜。

    张贺眉头蹙紧,过了许久,低声道:“我知道……”

    两人同是沉默下来,在静谧的夜里,透过小小的手机,听着彼此微弱的呼吸声。

    良久,张贺听到对方低声道:“你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吧。”

    张贺微顿,依言走到窗前,开了窗,往下看去,赫然就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何嘉文。

    小区灯光很弱,但张贺还是看清那人的模样。那人嘴角微微勾起,清浅的笑着,不似那夜见到的张牙舞爪的模样。

    张贺没有刻意去打听过何嘉文的病情如何,但他想,既然他出院了,是不是代表康复了……

    虽然过去一个月了,张贺仍然是心有余悸。他手臂上的伤,早已经好了,但却留下了一排牙印。如今天气闷热,穿着短袖,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些新鲜的印子。

    两人隔空对视半响,张贺声音冷冷地道:“找我有事吗?”

    何嘉文垂下头,道:“你下来吧,我有东西想要给你。”

    张贺眉头皱了一下,转身出了房间。

    何嘉文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又敛了敛容,轻轻地摩挲着盒子,轻声道:“张贺,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张贺慢慢的走到草坪上,缓缓地走到那人跟前,淡然的看着他。

    何嘉文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他,末了,慢慢的走到张贺跟前, 把手上的盒子送到了张贺跟前。

    张贺没接过去,面无表情的问道:“是什么?”

    何嘉文嘴角微微勾起,淡然道:“好像是很久以前写过的东西,一直想要交给你的,不知道是不是迟了。这里面装着的,大抵都是……回忆吧。就算你不喜欢,但也妥善保管好,希望有一天,你能打开这个盒子……”

    张贺狐疑的看着他,何嘉文轻轻的笑了下,“请你收下!”

    张贺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把盒子接了过去。

    何嘉文抿着嘴后退一步,目光凝视着张贺,半响,转身离开。

    张贺抬眸看着他离去的单薄背影时,有些失神,回过头,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个铁盒子,以及挂着上头的小钥匙,沉吟良久。

    离开张贺之后,何嘉文径直回了何家。他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里,进了卫生间,冲了冲脸,末了,镜子里的人,脸色渐渐阴沉起来。

    随后,他回到屋里,换上睡衣,将身上衣服,重新整理好,放回衣橱,末了,躺回到床上,缓缓地闭上眼……

    43、情根爱胎002

    第二天下午,徐江山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在何嘉企和何嘉业的陪同下回到了他租下的阁楼。

    当初他怎么离开的,到现在他也没弄清楚。有时候想起来,他还会忍不住头皮发麻。不过这一个多月,那种情况没再发生过。医生说过,有些人在压力大的情况下,有夜游症也是正常的,让他不要有心理负担。

    他的情况,用夜游症倒也解释的通……如果是这样,起码还算科学,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了许多。

    时隔这么久,他也不知道阁楼钥匙哪里去了。到了那里后,无门可进,只好问房东又要了一把钥匙。

    一进到阁楼,何嘉业就用手在鼻翼下扇了扇,嘟囔道:“好热。”

    时间已经到了五月下旬,室外温度达到了三十几度,阁楼在太阳的炙烤下自然闷热。

    何嘉企眉头微蹙道:“哥……住这里,真的没关系吗?”

    徐江山扫了房间一眼,“嗯,没事啦,白天都在学校,晚上选修课回来也很晚,买个风扇凑合着用吧。反正钱都交了,这学期过了再说吧。”

    阁楼这么长没人住,多少积了一些灰。除此之外,整个空间,和他离开那天的模样差不多,桌上摆着那天用过没洗的锅和碗,墙角的衣物收纳袋里还堆着衣服,床被略显凌乱。

    徐江山抓了抓头,讪笑道:“你们两个都回去吧,我自己打扫就好了。”

    何嘉企笑道:“我没关系,一起弄吧。”

    何嘉业举手附和道:“我也来帮忙。”

    徐江山微笑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包放下,进卫生间取了一个桶出来,将收纳袋里的衣服全放到桶里,又折到卫生间里,汲水浸泡。

    何嘉企挑了挑眉,走到床前,拆起了床罩。何嘉业见他们动手收拾起来了,也不甘落后,快步走到桌前,收拾起锅碗。末了,看到桌面上放着一张纸,信手拿起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字。

    上面写着:你是谁?

    下面写着:你又是谁?

    “什么跟什么啊?”何嘉业拧起眉头,没看出什么,就将纸团起来,丢到了垃圾桶里。

    整理完房间之后,何嘉企和何嘉业就赶回去了。

    徐江山在他们走后,就下楼吃了晚饭,顺便带回了一台风扇。

    次日返校,徐江山到了班级,就几个还眼熟的跟他打了声招呼。徐江山刚坐下,有个人紧跟着在他身边坐下,徐江山抬眸瞧去,便见到脸瘦了一圈的程遥。他愣了一下,笑道:“程遥……好久不见……”

    程遥没拿正眼瞧他,坐下之后,就翻出了课本。

    徐江山没得到回答,这才想起住院前一天两人还闹别扭,他住院这段期间,也没见过程遥。想不到一个月下来,他居然是瘦了一圈。

    徐江山脸上笑容僵了僵,想了想,忍不住说道:“你瘦了,恭喜你……”

    程遥目不转睛的盯着课本,根本没搭理他。

    徐江山两次打招呼都没得到回应,面色有些赧然。他沉了沉气,苦笑一下,翻出了课本。

    程遥瞟了他一眼,静默了会儿后,在自己包里翻出了一个笔记本丢给他,“给你。”

    徐江山接过后,不解道:“是什么?”

    程遥鼓着嘴,哼道:“自己看。”

    徐江山狐疑的打开笔记本,翻了好几页后,才看出来,原来这是按照日期,密密麻麻的记得都是他缺席期间里各个科目的笔记。

    程遥不自然的别过头,嘟囔道:“……那个我有想去看你的,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你自己也不打电话给我……所以才没去的。”

    徐江山心头一暖,抬眸看向小胖子,良久,缓缓道:“谢谢你……”

    程遥咬了咬下唇,道:“你没事吧,怎么住院住了那么久?”

    “啊……那个啊,两只手软骨骨折,所以才住院,现在已经好了。”

    “喔……”程遥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末了,苦恼的抓了抓头发,“……我快烦死了!”

    徐江山挑眉:“怎么了?”

    程遥扶额,神态萎靡道:“嘉文,你这回真的要帮帮我了。”

    徐江山皱起眉头:“发生什么事了吗?”

    程遥眼色闪烁的看着他,沮丧的垂下头,“下午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告诉你。”

    下午吃完饭后,徐江山跟着程遥到了综合大楼的楼顶,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后,程遥面色复杂的说道:“嘉文,这个事,你不能告诉别人喔。”

    徐江山郑重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什么事,会让小胖子这么为难。

    程遥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是这样子的。你不是住院了吗,可是这一次过了挺长时间都没回来。不知怎么的,便有人说你得了不治之症,就快要死了。前两周,有人在校园网里发帖子,说你得了艾滋,这是报应什么的。我虽然不知道你得了什么病,但是我问过班导,班导说你没大碍的,所以肯定有人造谣。后来,我查出来,那个帖子是陆曼秋指使人做的,我想去找陆曼秋理论,没找到她,就去找严海城。那个混蛋居然说,同性恋就是这样,滥交,活该得性病,说的好难听。我一时生气,就……就踢了他一脚……结果,他上周告诉我说……他好像……不举了。嘉文,怎么办,我好像,把他踢废了……”

    徐江山嘴角扯了扯,道:“踢得很重?”

    程遥抿了抿唇,“我不是故意的……”

    徐江山见他很苦恼,不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道:“那个……他去看过医生没有?”

    程遥摇了摇头,“我有说过的。可他怕以后真的不举了,就不敢去。”

    “你确定他不能勃|起了?”

    程遥脸色微微一红,低声道:“我一开始不信,可是试过之后,真的没用。”

    徐江山嘴角微微一提:“你……怎么试的?”

    程遥支吾了半天,才道:“以前,我用嘴给他试过,是可以射出来的,可是这一次,我怎么弄,他都没办法立起来了。他……好像……真的废了。”

    徐江山张大嘴巴,脑子里闪过近日常做的一个梦,他含着张贺那个玩意儿,然后尝到那股怪味……

    徐江山摇了摇头,尴尬道:“这个……即使有隐疾,还是去看医生比较好,讳疾忌医不是好事儿,越拖可能越严重也不一定。”

    程遥苦着脸道:“他根本就不听我的,拿这个事要挟我,天天使唤我。那个混蛋,饿了就要我送饭,渴了就要我送水,衣服让我洗,最讨厌的是内裤还要我洗。每天都抓着我,含他那|话儿,让他硬起来。呸,害人家现在都有阴影了……长的人模狗样,其实是不举的男人,最讨厌了!”

    徐江山目瞪口呆的看着程遥,很想告诉他,说:“其实……我也有阴影。”

    说起来,严海城长的确实是一表人才。不过,他不是直的吗?如果要找人含□,有现成的女朋友不用,干嘛要找程遥啊,这货脑子真没问题吗?

    徐江山没忍住,就问了出来。

    程遥脸色更难看了,回道:“那个混蛋说,他的英伟形象绝对不能因为这个毁于一旦。”

    徐江山嘴角抽搐了一下,叹口气道:“那现在怎么办?”

    程遥摇摇头,道:“不知道,我都要被他烦死了。”

    徐江山看着他,有种爱莫能助的感觉,他想了想后,道:“要不,给他用点药?”

    程遥抬了抬眸,拍了拍手,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就是这个,嘉文,你太聪明了。不行,我现在就出买药。嘉文,下午的课我不上了,有点名的话,你记得帮我喊到啊。”他说着,捧着徐江山的头,重重的在他脑门上,亲了一记,转身就下了楼。

    徐江山摸摸头,嗤笑一声。与此同时,有人在他身后冷冷地哼了一声。

    徐江山抬眸看去,赫然就看到阳台另一侧的暗角里走出了一个人。

    “张贺?”徐江山抬眸注视着这近一个月未曾碰面的人,想到梦里的画面,脸忽然就烫了起来。张贺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想不明白怎么老梦见那种事,而且对象还是张贺。

    这不科学。

    张贺手里还拿着一个铁盒子,姿态潇洒的向着徐江山的方向走去,末了停在他的跟前。

    徐江山吞咽了一口口水,抬头仰视站在自己跟前的张贺,迟疑道:“有事吗?”

    张贺拿着铁盒的手紧了紧,目光落在他的额头,沉默了几秒后,才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手绢,生硬道:“擦一擦?”

    徐江山不解:“擦……什么?”

    张贺抿了抿唇,半蹲下来,放下手中的盒子,一只手扶着徐江山的头,一只手拿着手绢,用力的擦着他的额头。

    徐江山呆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张贺,有些不知所措。

    张贺擦了几下后,收回自己的手绢,看了看铁盒,再看了他一眼,缓缓地吐出一个字:“蠢!”他说完后,拿起铁盒,起身离开。

    徐江山咬着牙槽,半响,憋屈道:“擦!”

    44、情根爱胎003

    张贺莫名其妙的举动,还有最后说的话,着实让徐江山郁闷了一小通。还有,那家伙洁癖症也太夸张了,用手绢擦什么?口水吗!他本人还没说啥呢,他凭什么一副嫌弃的样子。

    下午的课,程遥果然没来,还好教授没点名。

    徐江山想到小胖子去搞春|药之类的药物,忍不住又想,那严海城要是真萎了,吃了药,如果立不起来,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说起来,那是男人的命根子,程遥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会变成这样?

    最后一节是国贸课,徐江山早早的就赶到大教室,坐在了前排。之后,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学生。

    现如今,也没人给张贺留位子了,所以张贺都会提前到教室里去。走进教室,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排的徐江山。

    徐江山埋着头,没看到他。

    张贺扫了一眼教室,在第三排角落里坐了下来。

    这节课依然很受欢迎,教室坐的很满,不过倒没有去隔壁教室搬凳子来坐的同学了。

    徐江山这一个多月没上课,漏了许多课程,现在他倒是有些庆幸自己以前上过大学。虽然有些科目他没学过,但是他基础课的底子过硬,只要翻翻课本,都能记起。也就以前没学过的专业课,好好把握,顺利拿到毕业证应该不成问题。

    上课铃响之后,徐江山忍不住频频看向教室门口。

    没多久,穿着短袖和五分裤的林浩走了进来。他一身清爽打扮,加上皮肤白皙,整个人看着倒像是大学生似的。

    因为坐在前排,所以徐江山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林浩脸上细微的表情。徐江山不敢说现在完全放下了对林浩的感情,但也由衷的希望他幸福。

    许是心境的变化,徐江山看林浩的眼神,收敛了许多……一如当初,他暗恋林浩时,小心翼翼的关注着。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徐江山就注意到林浩不时拿手捂着腹部,他知道林浩的胃一向不好,看到他捂着肚子,便知道他估计是胃痛了。

    徐江山见林浩显露出些许痛苦的表情,不由担心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林浩收拾好东西打算就走,这时却有几个女生围上去,问问题。

    徐江山眉头蹙了起来,把桌面上的课本扫到包里,就迅速下了楼,直奔医务室。

    等他拿到胃药赶回教室时,林浩已经离开了,徐江山看着手里的药,苦笑一声。

    是夜,徐江山回到阁楼,看了些程遥给的笔记,就去睡了。

    没多久,床上的人又睁开了眼,淡然的扫了一眼房间。而后不徐不慢的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直接发给了那个他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张贺刚换上睡衣,就听到短信铃声,看到发信人是何嘉文时,眉头微微蹙起。打开短信,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睡了吗?

    张贺眉头一凝,丢开手机,不想理会。可当看到桌面上那个铁盒之后,他眸中闪过几丝复杂的神色,犹豫了片刻后,他复又拿起了手机,迅速回道:嗯,睡了。

    不过一会儿,一条短信又跳了进来:“怎么办,我好像睡不着。”

    张贺嘴角扯了下,略有些烦躁的丢开手机,真的不予理睬了。

    可没多久,短信铃声又响了起来。张贺翻了个身,嫌恶的吐了口气,抓起手机,只见上面写着:“突然很想见你……”

    张贺没办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感觉很奇妙,他定定的看着那条短信,发起呆来。这时,又有短信进来,张贺一看,只见上面短短几个字:“我可以见你吗?”

    张贺眉梢抬了抬,忽然想起那夜见过的张何,两只眼皮都跳的很快,这次他没有犹豫,很快的就回复道:“不行!我睡了。”他按了发送之后,过了好久,才收到对方回复的一个字:喔。

    看到这样的回复,张贺竟然觉得有些许失落。他自嘲般笑了笑,熄了灯躺在床上,时不时的总要抓过手机看看。可这之后,何嘉文就没再给他发短信了。张贺却因为这些短信,翻来覆去的到了深夜。

    另一头,闷热黑暗的阁楼里,只有床上那人握着的手机发出微弱的亮光。那人神色晦暗不明,他抿着嘴,将短信记录,一条一条的删了。

    最后,将手机搁置到一旁之后,才缓缓地闭上眼,沉沉睡去。

    次日,徐江山到了教室,就看到一脸苦相的程遥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徐江山想到用药的事,眉头一跳,坐下后,低声问道:“怎么样?那个昨天说的东西,有用吗?”

    程遥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又欲言又止的别过头去,那小模样别提多纠结了。

    “失败了?”徐江山看他什么都没说,却又这副姿态,猜到估计那药没用,如果真是这样,那严海城的情况就真的很严重了。

    程遥抿着嘴,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徐江山没明白他意思,只好抬手拍拍程遥的肩,语重心长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我觉得你还是直接找他摊牌好了,让他尽早去看医生,他要是还不去,就告诉他,如果耽误治疗,到时候真有什么,就不要怨你。把话说清楚点,省得以后麻烦。”

    程遥抓了抓头发,看了眼班上的其他人,末了撕下了一张纸,低下头在纸上写了起来。写完之后,他团了起来,把纸条递给了徐江山。

    徐江山一脸莫名的打开了纸,上面写着:“嘉文,我……告别处男了。看完把纸撕了,撕成沫儿。”

    徐江山嘴角一抽,看看纸,再看看程遥。程遥的脸,在徐江山的注视下,渐渐地红了起来。

    信息量太大,徐江山一时之间没有消化完,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

    徐江山长长的舒了口气,把纸张撕了,自己又找了张纸,写道:“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别告诉我对象时严海城啊。他吃了□好了?你们俩做了?天……这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程遥接过纸,看过之后,摇了摇头,末了低下头很认真的写了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晚点告诉你。”

    徐江山好奇心也挺重,被这个问题吊着,一整节课都在走神。

    下了课,徐江山就迫不及待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程遥看了眼教室,嫌人多,支支吾吾说,放学之后,老地方说。

    徐江山没明白他说的老地方是哪里,中饭过后,想不到程遥又带他到综合楼的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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