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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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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钓金龟 作者:樊落

    正文 第6节

    醉钓金龟 作者:樊落

    第6节

    「师妹,不可对主子无礼!」

    郦珠对霍青很忌惮,被他喝斥,只好小声驳道:「郦珠心中,只有太子殿下一位主子,这位?哼,不过是个只知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

    招蜂引蝶?都是那些女王蜂花蝴蝶来招引他的,他堂堂皇子,一表人才,哪用得着去招引别人,不过,现在似乎没必要讨论这个话题,于是聂琼又问:「不是来杀我的,那你暗卫不做,跑来找我干什么?」

    郦珠犹豫了一下,道:「太子殿下被软禁了,我逃出来是想找你问清真相,顺便向你要免死金牌救他」

    「等等,等等。」

    越听越诡异,聂琼打断她的话,问:「太子哥怎么会被软禁?」

    「难道不是你陷害的?」

    聂琼跳起来,大叫:「拜托,现在被陷害的东躲西藏的那个是我好不好?」

    钟离醉拉住他,把酒葫芦递到他嘴边,「喝口酒,冷静一下,听她怎么说。」

    美酒下肚,感觉舒服了很多,聂琼坐下来,听郦珠解释。

    原来聂琼跑路后,他府中侍从都被关押入牢,后来有人喊冤,言道王爷是被太子陷害的,并拿出那晚聂琦写的手谕为证,刑部的人不敢怠慢,立刻呈给了皇上,之后太子承认了那是自己的笔迹,却否认曾留书给聂琼。

    跟着又有宫人发现了太子写给宜贵妃的情诗,皇上看了后,龙颜大怒,旧疾复发,连着数日不朝,太子也被软禁,只忙坏了一干刑部大员们。

    于是朝野传出谣言说,太子与贵妃来往之事被聂琼察觉,所以才借刀杀人,有拥立聂璎聂瑶的党派纷纷上书罢黜太子,另立储君,郦珠担心太子安危,觉得所有蹊跷都出自聂琼,于是偷逃出来,一路寻找他的下落。

    难怪追兵会这么快返京,原来是京师那边出了大事。

    聂琼默想完,抬头见大家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不由一愣。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被陷害的!」

    「你既有免死金牌,又有手谕为证,若心中无愧,为何不面见皇上为己辩白,反而潜逃?你这样做难道不是为了博取同情,陷太子于不义吗?」

    这罪过大了,聂琼立刻解释:「当时那封手谕找不到了,宜贵妃又无故身亡,我不跑路,现在恐陌就去跟阎王爷喝茶了,什么免死金牌?我要是有那玩意儿,还至于这么狼狈吗?」

    「可太子殿下说过,皇上曾赐免死金牌给你!」

    聂琼忙问:「那你又是如何找到我的?我咳咳,这个样子,你都能认出来?」

    郦珠撇撇嘴,一脸不屑。

    「我没那么好的眼力,是有人匿名投书告知我的,起先我也有些不信。」

    这也是郦珠怀疑聂琼的另一个原因,想想看,任何一个亡命天涯的人都不可能有闲情去妓院逍遥吧。

    主子太过分了,这个时候还不忘风流!

    被两名属下谴责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聂琼有苦难言,还好钟离醉及时为他解了围。

    「你们皇家的人习惯挑烛夜谈无所谓,不过能不能把灯熄了再谈?灯油钱好贵,明天说不定要另算钱。」

    第一次发现小气人有小气的好处,聂琼立刻趁机说身子困乏,有事明日再谈,霍青忙拉郦珠离开。

    将随从们打发走,聂琼躺回床上,黑暗中突然道:「我不太相信郦珠,可又找不出她害我的理由。」

    钟离醉靠近他,轻声道:「害人不需要太多理由,就像爱上一个人,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次日早饭时,郦珠又出现在他们面前,她对聂琼没有免死金牌之词似乎不信,提出要随他们一同回京。聂琼答应了,与其被人暗中尾随,还不如同行比较舒心,他也可趁机观察郦珠是否古怪。

    可惜事与愿违,在之后数天里,聂琼身边险象丛生,先是在一次露宿野地时,身旁突然冒出许多野蛇,还好霍青机警,用火把将蛇群逼开。之后下榻客栈,在他沐浴的浴盆边附着五彩毒蝎,这次是钟离醉先发现的,让他避免了被蜇的可能。

    一行五人,彼此心照不宣,聂琼自己也加倍小心,可惜仍有失算,一日晚饭后,他取水袋喝水,谁知手心炙热传来,水袋落下,流出的水在地面上腾起一股青烟。

    聂琼脸色微变,眼神扫过众人,却没说话,小萄却沉不住气,怒视郦珠。

    「一定是你下的毒!」

    「没有!」

    「可霍青说你最擅使毒,也善豢养毒物。」

    被扯进来,霍青慌忙解释:「郦珠不会对王爷下手的。」

    「可自从她出现后,主子身边就一直怪事不断,她是太子的人,说不定是奉了太子之命来害主子的。」

    「我没有,你们若不信我,我离开便好。」

    聂琼冷眼旁观,见他们吵得厉害,摆手道:「下毒的未必便是我身边之人,敌方未动,我们切莫先乱了阵脚,你们先出去罢。」

    见他脸色不善,三位随从不敢再多话,躬身退了下去。

    聂琼拿过钟离醉的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

    「小富贵,你在害怕。」看到聂琼握葫芦颈的手在微微发颤,钟离醉道。

    没有回答,聂琼还酒葫芦时,顺势将他抱住,靠在他肩上。

    是,他是在怕,不单单是随时要面对死亡的恐惧,还有对周围人的不信。

    能在他随身携带的水袋里下毒的,只有身边的人。

    霍青,小萄,是随他多年的亲信,郦珠,也算是旧识,可都不如才认识不久的钟离醉让他安心。似乎,信任一个人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有只手在他后背慢慢拍打,钟离醉轻声哄道:「别怕,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最多以后饮食前,我先吃,帮你试毒好不好?」

    聂琼身子一僵。钟离醉不是说醉话,他知道,可是,一个人究竟要多在意另一个人,才会如此拼了命的帮他。

    「这、这倒不必了,我好歹也是皇子,没那么怕死的,就是心里不舒服。」

    聂琼立正身子,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可看到钟离醉促狭的微笑,心一跳,忙垂下眼帘。

    就喜欢看他脸颊飞红的样子,钟离醉笑道:「士为知己者死,你现在的举动代表你没有怀疑我,就冲这份信任,为你做那点儿事也是应该的,不过小富贵,日后你若恢复了王爷身份,可不许翻脸无情啊。」

    「自然不会,我会好好谢你的!」聂琼误会了钟离醉的意思,立刻一口应承,其实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只凭这番话,日后自己也绝不会亏待他。

    重抬眼帘,见他唇间漾着淡淡笑意,以前觉得这笑容欠打,此刻看来,却觉有说不出的风情,聂琼身上发热,凑上前道:「我们做吧。」

    钟离醉嘴角勾起一个坏坏的笑,揽住他的腰,腿一勾,两人跌入旁边的帷帐中。

    「荣幸之至。」

    云雨后果然神清气爽了许多,聂琼双手搁在脑后,仰头看帷帐,钟离醉则侧着身,手支头,笑着看他。「在想什么?」

    「在想那些人害我的目的,我死了,谁会得到好处。」

    「你又不是太子,死了的话,东宫虚位,还可另立储君。」

    聂琼眼睛一亮,做那种事果然可以让人思虑清晰,原本的疑团在钟离醉的无心一言下豁然开朗。「不错,我死了,所有皇子都能得到好处,因为太子哥会因我的死百口莫辩,他的罪名便坐实了,太子有事,有好处的便是各位皇子。」

    原来,这才是幕后人的真正目的,先盗走太子手谕,迫他离京,再趁机杀他,后来见太子哥的人来寻他,又将计就计,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她。

    太子暗卫在他身边,若他中毒身亡,矛头便可直接对向太子,这也是为何郦珠出现后,对他暗杀渐多的原因。

    「钟离,你说我说的可对?」

    半天不见回应,聂琼转过头,发现他靠在自己肩上,已然入眠。

    「猪!」这是聂琼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字眼。

    次日一早离开客栈,钟离醉看到客栈对面的墙角处画了个箭羽倒弯的图案,似是孩童涂鸦,他微眯了下凤目。那是红尘杀手组织的暗号,在告知杀手,行动暂停。

    再看聂琼,一夜沉睡后,已然精神焕发,正吩咐霍青赶车,小萄帮他捶腿,主子派头做的十足。真是只百打不死的小狐狸。

    钟离醉仰头喝了口酒,笑意融融,尽掩在眼帘下。

    在之后途中,再无怪事发生,饮食也都由钟离醉试尝,聂琼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十分感动。试毒之事霍青和小萄也会为他做,但那是属下对主子的忠诚,只有钟离醉,为他试毒,是因为在意他。

    当然,在意不是免费的,每晚他都被讨报酬,在床上。

    这个该死的混蛋!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京城,驸马府门前。

    永嵊王有两个公主,三公主早夭,这里是四公主金荷的府邸,她夫婿盛天遥是战前猛将,为人却沉讷忠厚,是出名的老实人,聂琼与金荷又很亲,所以,来驸马府探虚实绝对错不了。

    小萄照吩咐,对守门人说六王爷聂瑶拜见,小萄出入宫廷已久,虽一身布衣,架子却端得十足,那守卫不敢怠慢,立刻进去通禀。

    不多时,便有仆人请他们进去,众人来到大厅,便见一位红衣丽人风风火火地奔进来,看到聂琼,略一迟疑,跟着在他脸上轻轻甩了一巴掌。

    「我还说聂瑶怎么会来找我,原来是你这家伙在装神弄鬼。」

    聂琼服酝果已久,差不多已恢复原貌,只脸盘稍圆了些,倒显出几分可爱。

    落座后,金荷听聂琼讲述了事情经过,又见钟离醉坐在一旁自饮独乐,举止放肆,心里便有些不喜,不过听说这一路他对聂琼诸多照顾,也不好多话,只道:「你这一逃倒是轻松,却害得父王挂念。」

    「难道父王没怀疑我?」

    「父王睿智,必是一早看出了端倪,才软禁太子。」

    聂琼心思灵活,顿时明白过来。父王故意将众臣拥立的储君人选都派去追捕他,又软禁太子,再以身子欠佳为由不朝不批,就是在给太子机会,让罢黜之声无的放矢,只可怜他这个小皇子成了舍车保帅的倒霉棋子。

    「听说父王病了,不知病情如何?」

    「我也不清楚,这阵子父王谁都不见,倒是五皇弟旧疾发了,一直卧床不起。」

    不知聂珞的病发跟那晚失态是否有关?

    聂琼想了想,问:「那,可有办法让我进宫?」

    「让我试试看。」

    第六章

    当晚,金荷让聂琼等人扮成侍从随她进宫问安,钟离醉要一同前往,聂琼无奈,只好应了,只把小萄一人留下。夜色已深,行至半路,聂琼忽觉手腕一紧,却是钟离醉脚步发飘,被石子绊倒,他也殃及池鱼,一齐摔出去,结结实实摔了个嘴啃泥。

    顾不得形象问题,聂琼顺手掐住钟离醉的脖子,低声咒骂:「混蛋,老实说,今晚你喝了多少酒?!」

    咻!疾风似电,箭光寒凌,堪堪擦着他头顶飞过。

    与此同时,两旁店铺楼窗大开,顿时厉箭飞羽,射向众人。

    霍青郦珠及侍从们纷纷亮出兵刃,将聂琼和金荷围在当中,挡箭护驾。

    箭羽被击飞在地后,随即腾起紫烟,霍青忙招呼示警:「有毒,快屏住呼吸!」

    聂琼用袖子掩住口鼻,并推了钟离醉一把,低喝:「快躲起来!」

    钟离醉避到了金荷的软轿后,黑暗中却有道寒光越过侍卫们的剑网,直刺聂琼后心。

    双腿突然一麻,聂琼重又摔倒,那人剑势走空,随即挺剑直刺,半路却剑气一滞,聂琼趁机滚到旁边,顺手抄起一柄落在地上的长剑。

    霍青被数名黑衣人拦在当中,见聂琼凶险,却苦于无法挺身相救,只得大叫:「主子快逃!」

    他也想逃,可惜逃不了啊。

    聂琼自小练武,却没多少实地经验,见那杀手剑势凌厉,早心生惧念,想脚底抹油了。

    「左!」

    耳边隐约传来轻喝,下意识地提剑左刺,那杀手剑招行到半路,不知为何,却停滞下来,刹那一瞬,聂琼的剑便刺到他心脏要害,他慌忙撤剑架招。

    一招得手,聂琼又是惊讶又是兴奋,只听那声音又喝:「头!」

    连忙依招进攻,杀手居然抵挡不住,又向后退了一步。

    「右肩!颈下!左胸!眉心!」

    指令叫得不成章法,聂琼使得更是糊涂,偏偏杀手被弄得手忙脚乱,剑招每使到一半便撤势换招,被迫不断后退,半晌,一声闷哼传来,却是左臂刺伤。

    他不再恋战,轻声一喝,身子向后飞纵,聂琼刚松口气,忽听那声音急呼:「漫天花雨!」

    这招再熟悉不过,是他的得意剑法,从小练惯了的,还没等领会其意,手中长剑便挥了出去。顿时剑如漫天飞花,将四周突然射来的箭羽挡得滴水不漏,紫烟腾出,待烟气渐散,伏击他们的那些人已没了踪影。

    「穷寇莫追!」见几名侍卫想要追踪,聂琼连忙喝住。

    开玩笑,大家都去追寇了,谁来保护他?

    惊魂甫定,聂琼刚松口气,忽见众人都盯住他,一脸古怪。

    钟离醉从轿后闪身出来,上前扳住他肩膀,笑道:「把坏人杀得落花流水,小富贵,你好厉害!」

    霍青连连点头,以示赞同。岂止是高明,简直就是出神入化!不仅轻松击败杀手,还能未卜先知,将暗箭挡开,原来七王爷一直深藏不露,韬光隐晦。

    「不是!」聂琼急得连连摇头。

    他哪有那么大本事,是有高手暗中指点。

    似乎除他之外,别人都没感觉到那人的存在,那他更要解释清楚,当英雄的感觉是不错,可万一人家见他武功高超,下次派更凶的杀手来对付他,那他还不死翘翘?

    肩头被钟离醉撞了一下,笑眯眯道:「别谦虚,刚才我看得很清楚。」

    「你看到什么?我能打败杀手,是因为」

    「因为你剑术好嘛。」

    「不是,难道你没看到一开始我有多狼狈」

    「那是你在扮猪吃老虎,否则怎能请君入瓮?」

    算了,不解释了,这家伙酒劲儿上来,什么都听不进去。

    沉默很多时候等于承认,于是,在去皇宫的那段路上,聂琼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极像在看扮猪吃老虎的那头猪。

    面圣并没想像中那么困难。

    听说七皇子返回,永嵊王聂潇立刻宣他觐见,金荷等人却被吩咐在外殿等候。

    聂琼随内侍来到御书房,内侍躬身退下时,将房门轻轻带上。

    聂潇端坐在龙椅上,清癯脸盘上略带憔悴,却威严不改。

    聂琼也不行礼,几步扑上前,跪下,抱住他的腿放声大哭:「父王,儿臣终于见到你了,听说父王病倒了,儿臣不孝,没能在身边服侍」

    聂琼是聂潇最小的儿子,也最得宠爱,这撒娇痛哭是他从小惯用的伎俩,绝对是三分撒娇,三分做戏,三分应景,只有一分才是真心。

    可惜哭了半天,没人捧场,聂琼正觉无趣,忽听聂潇淡淡道:「朕身子还好,你也总算回来了,这一路闯来,可多了些见识?」

    「见识?多了去了,差点儿就回不来,可是儿臣一想到冤未雪、屈未伸,怎么也要再见到父王!儿臣不怪父王派人围剿儿臣的王府,只求父王给儿臣一个解释的机会」

    「好了好了,收起你这些花言巧语吧,朕知你是无辜的,只是你性子直率冲动,若留下,必一口指证太子,所以朕命瑶儿随同皇弟一同围府。让他找机会让你逃,只要你离开,此事便会先缓下来,那陷害之人心急,必有所行动,才会露出马脚。」

    「父王圣明!」

    呜,父王果然是老狐狸,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跟太子哥是被人陷害的,却还是狠心将他逼走,这招舍车保帅用得真棒,幸好他这个小卒福气无边,逃亡一路,除了倒霉的遇到了钟离醉外,一切还好。

    肩膀被拍了拍,聂潇安慰道:「别难过了,这件事过去后,朕自会好好补偿你,先把你这一路的经历跟朕说一遍。」

    对,苦不能白吃,回头他一定把父王心爱的古玩全哄到手才甘心。

    听着聂琼的逃命英雄谱,聂潇略微点头,当听到霍青被救时,道:「那是瑶儿派人做的。」

    聂琼心里一百个不信,又说起被杀手利用血鹰追杀,不得己躲在小酒馆里之事,聂潇脸上若有所思,道:「前段时间饲哺血鹰的两名官吏突然无故身亡,看来是知晓了什么,只可惜人已殁了,这条线索便断了。」

    「父王莫焦虑,不是还有几封指证太子哥的信吗?一定有迹可寻。」

    聂琼随口应着,左右打量,想找杯茶来润润喉,谁知聂潇道:「说得不错,可是刑部那些笨蛋到现在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你想到了,不如就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出什么线索。」

    呃,果然言多必失!聂琼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

    父王太过分了,查案是刑部的事,为什么要推给他?明知他是无辜的,还一个劲儿的把他往浪尖上推,舍车保帅这招也不能一用再用吧,是不是还嫌他死得不够快?

    被儿子悲愤目光盯住,聂潇嘴角露出一抹揶揄微笑,问:「怎么?你不敢?」

    「既是父王之命,儿臣自当遵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被激到,不经大脑的话立刻脱口而出,说完后,聂琼才想到自身处境,慷慨激昂立刻变成垂头丧气。不情愿地请安告退,出了皇宫,他才想到忘了问父王一件极重要的事,他到底有没有给过自己所谓的免死金牌。

    回程很平安,看来杀手只是想阻止聂琼进宫,可惜计划没成功。

    把聂琼送回驸马府后,郦珠告辞离开,金荷则偷偷交待他小心身边之人,尤其是钟离醉。想到一回府,就跑去大睡的醉鬼,聂琼用力摇头。他要是杀手,那自己就是杀手祖宗了。」

    目光扫向霍青,一脸微笑,「小青青」

    霍青后脊发凉。从十五岁就跟随这位主子,他再清楚不过,只有在让他执行非常识任务时,主子才会笑得这么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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