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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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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情目标 作者:米洛

    正文 第7节

    燃情目标 作者:米洛

    第7节

    晏子殊在长沙发上的另一端坐了下来,这更是令帕西诺受宠若惊,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脑袋出现幻觉了。

    “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晏子殊说道,转头看着帕西诺。

    “什么事?请说。”不自觉脸上就暴露出了欣喜若狂的心情,帕西诺眯起湛蓝如海的眼眸,亲昵地问。

    “我想早点拆了石膏,绑着这个东西,我很不习惯。”

    晏子殊皱起眉头说。如果要顺利潜入帕西诺的密室,那第一步,就是要拆掉妨碍他走路的石膏。

    “这要问过阿里才行,我不想你留下任何后遗症。”帕西诺注视着晏子殊,很懊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选择怀柔的策略,如今晏子殊就坐在自己身边,他却无法做出更亲密的举动。

    但是,正因为他的绅士和处处仔细照顾,晏子殊才不那么抵触他了。

    第十九章:

    “如果阿里同意,就可以拆石膏了吗?”

    “是的。”帕西诺轻轻点了点头。

    “还有件事……”

    “嗯?”

    “这里有酒吗?”

    “酒?”帕西诺有点意外,因为平时在用餐时,两人不是都会喝一些修道院里自酿的黑啤酒?

    “我说的不是啤酒,而是威士忌、伏特加这些。”看出帕西诺的疑惑,晏子殊进一步解释道“比起啤酒,我更喜欢喝烈酒。”

    “哦,这个当然有。帕西诺微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喝烈酒呢。这里有一座很古老的酒窖,我存了不少酒。乌法。”

    帕西诺招呼正在整理房间的少年,“去酒窖把我从国外买来的酒拿来,再拿点鲜柠檬过来。”

    “是,先生。”

    少年停下手边的工作,立刻就去了。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两个人,趁这个机会,晏子殊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乌法是俄国人?”

    “是。”

    “他只会说俄语?”

    “也会说一点英语。他是孤儿,父母都死在战场上,是被美国人的炸弹炸死的。如果不是我救了他,他早就饿死了。”

    “你真的会救助孤儿?”听到这句话,晏子殊感到异常吃惊。

    “怎么,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帕西诺扬起眉。邪笑着说,“晏刑警,我也是有良心的好不好?”

    晏子殊对他的话不不置可否,因为帕西诺就是一只狐狸,他说的话,实在是真假难辩。

    “怎么,你对那孩子感兴趣?”

    “我只是觉得……像他这样的年纪,应该去学校念书。”晏子殊喃喃地说。

    “在修道院里也有学到东西,而且,他不过是仆人,”帕西诺饶有兴趣地问,“你为每个人都考虑那么多吗?晏警官。”

    “嗯?”

    “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即便美国那些大人物怎么鼓吹自由、平等,出身还是决定了一切。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秩序,没有什么平等,更没有什么自由,强者自然能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东西,而

    弱者……就只有被淘汰的分,这还不需要你去怜悯、同情。”

    “是吗?”

    晏子殊略微皱眉,强弱是由出身决定的吗?地位高的人就能得到一切?他倒觉得,地位越高的人,摔的也越重呢。

    “你看起来好像不服气?”帕西诺笑着,将手肘支撑在沙发扶手上,换了一个更轻松的坐姿,看着晏子殊,“如果卡埃尔迪夫不是公爵,而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平民,你还会喜欢他吗?”

    “会。”晏子殊不假思索就回答道,“我喜欢他,和他有没有钱,是什么人没关系。”

    当然,如果卡埃尔迪既不是公爵,也不是黑手党教父,那晏子殊会稍稍松一口气。

    虽然,相较于卡埃尔迪夫,他不是一个称职的恋人,对工作的热情远胜过于恋爱,时常冷落了恋人。

    但有时候,晏子殊也希望自己能够和普通人一样,在不用加班的夜晚,和恋人一起出门看一场电影,或是篮球比赛。

    他们可以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眼光,慢慢地散步回家,可以无拘无束地讨论任何想讨论的话题,也不用再小心提防,是否有人在暗处试图伏击。

    但是这样的愿望,恐怕他们这辈子也无法实现了吧。

    因为——即便卡埃尔迪夫是普通人,他也是树敌无数、被恐怖分子重金悬赏的国际刑警。

    他和卡埃尔迪夫注定要生活在危机之中,和恬静祥和的生活无缘。

    有时候,晏子殊真觉得这一切都是命运,他选择做了刑警,而后在捷克遇到了卡埃尔迪夫,

    他的人生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无法再改变了……

    “哦,这是你的真心话?”帕西诺好似发现新大陆,惊奇地追问道,“你觉得卡埃尔迪夫即使没有钱,也能带给你幸福?在这个金钱大于一切的世界?晏警官,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着这

    样天真的想法。”

    面对帕西诺不留情面的嘲笑,晏子殊没有回应什么。这不是什么天真的想法,只是个人的观念不同而已,也许帕西诺觉得用钱可以买到一切,但晏子殊始终觉得,真正能打动一个人的,只有

    真心。

    “先生,酒拿来了。”

    这时,乌法端着酒和两个空酒杯走了进来,帕西诺让他把酒和酒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出去。

    维多利亚式风格的茶几上,放着两瓶麦卡伦十八年纯麦威士忌,和一瓶酒精浓度在百分之四十的法国灰雁伏特加。

    这两种酒晏子殊以前都有喝过,但不是在酒液里加了冰块,就是调合了其他的酒或果汁做成鸡尾酒,例如经典马丁尼。

    也许用拼酒去灌醉帕西诺,是一个愚蠢的选择。

    可是,晏子殊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酒精能麻痹一个人的警惕心,让他放松戒备,哪怕是帕西诺也不会例外。

    帕西诺拿过托盘上的伏特加酒瓶,拔出玻璃瓶口上的软木塞,微甜的酒香飘溢在空气里。帕西诺动作优雅地在方底圆口的玻璃杯里缓缓倒上酒液,然后又放入一片切得很薄的鲜柠檬,把酒杯

    递给晏子殊。

    “请。”

    “谢谢。”

    晏子殊接过酒杯,喝了一口。虽然灰雁伏特加已经是所有的伏特加酒中,口感最柔和的了,但那热辣的酒液仍然犹如盛夏的火球直冲进喉咙,晏子殊猝不及防,猛地咳嗽了一声,有点尴尬地

    擦拭着嘴唇。

    帕西诺微微一笑,也为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没有柠檬片,一口气就喝了三分之二。

    “子殊,在放假时你会做什么?”帕西诺喝着酒,悠闲地问。

    “看电影,或者练枪。”晏子殊简短地回应道,“我的工作很忙,假期很少。”

    “是吗?”帕西诺微微笑了笑,为了晏子殊倒酒之后,又为自己添满了酒,“我还以为,你一定会和卡埃尔迪夫约会呢。”

    帕西诺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因为他想起来,他命人偷拍的照片上,晏子殊和卡埃尔迪夫就正在摩洛哥的豪华酒店里约会。

    “他的工作比我的更忙,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晏子殊皱眉,轻轻吐出一口气,黑眸凝视着酒杯,好似有满腹怨言。

    “做人的‘情妇’就是这样,你都不能确定,他什么时候能想起你来。”帕西诺又笑了,修工的腿交叉坐着,动情地说,“如果是我,就绝不会把你丢在一边,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哼。”晏子殊冷嗤一笑,宛如喝水一般,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望着帕西诺,“有妻子的人,说这样的话合适吗?”

    “子殊,只要你答应做我的人,我就和卡捷琳娜离婚。”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与晏子殊多日相处下来越来越要得到他的心理在作祟,帕西诺脱口而出道,“我向你发誓。”

    “你喝醉了。”晏子殊淡淡地看他一眼,说道。

    “我没醉。”帕西诺突然伸手,拿开晏子殊手里的酒杯,然后扣住了晏子殊的手腕,“要怎样,你才能答应我呢?”

    晏子殊没有像往常一样挣扎,只是十平静地看着他,“我需要时间考虑。”

    “好。我给你时间。”也许是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得到了晏子殊明确的答覆,帕西诺很爽快地点了点头,放开了手。

    但是,在为晏子殊倒酒的时候,帕西诺又目光炯炯地说了一句,“可是,只限一个月的时间。子殊,若你到时候还没有考虑好,即便用武力,我也会得到你的。”

    晏子殊没有说什么,默默地拿起杯子,喝着伏特加。帕西诺心情不错,举起酒杯与晏子殊的酒杯轻轻相碰,又一饮而尽!

    第二十章:危急时刻

    到了傍晚时分,晏子殊和帕西诺已经不知不觉地喝完了一整瓶的伏特加,以及二分之一瓶的威士忌。

    不得不说,他们两人都很能喝,但是帕西诺喝得比晏子殊更多一些,因为晏子殊在喝酒时,有意多说一些话,放慢喝酒的速度,或者看起来是大口地喝,但实际上咽下去的不多。

    然而尽管如此,过多的酒精也已经让他的胃处在翻江倒海的烧灼状态,心脏咚咚直跳,很难受。

    晏子殊虽然会喝酒,但很少一口气喝那么多烈酒,和卡埃尔迪夫在一起时,他比较喜欢喝红葡萄酒或者香槟。

    喝酒注重的是心情和气氛,与喜欢的人耳鬓厮磨时,哪怕只是低酒精度的葡萄酒,也足以让人陶醉。

    但是和帕西诺喝酒时,晏子殊的头脑就异常清醒,他多次不着痕迹地劝帕西诺喝下更多的酒,从他显然已经凌乱的话里套取情报。

    “子殊,”大概是觉得自己喝得足够多了,帕西诺在茶几上‘咚’地放在酒杯,抽掉真丝领带,解开衬衫钮扣,将手臂搁置在沙发背上,看着晏子殊,“你喜欢……和卡埃尔迪夫做爱吗?”

    晏子殊一愣,然后又拿起酒杯,别开头说,“我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

    “哦?”帕西诺出神地注视着晏子殊。

    因为喝了酒,晏子殊的黑眸看上去异常湿润,彷佛是一双浸在幽潭里的黑水晶,他的嘴唇也比平时看上去的更加柔软、诱人。

    帕西诺微张着嘴唇,贪婪地盯视着晏子殊完全放松戒备的样子。晏子殊优雅地吞咽下酒,吐出气息的样子,魅惑无比,呈慢镜头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放映。

    晏子殊湿润的双唇、洁白地牙齿,偶尔会轻舔着嘴唇的舌头……那种性感在酒精的催发下,简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刺激着帕西诺的心脏,让他一下子就焦渴难耐了!

    “可是,我想要知道……”帕西诺靠近晏子殊,左臂撑在沙发扶手上,几乎是在压在晏子殊身上,在他耳根处暗哑低语,“你高潮时的感觉。”

    晏子殊蹙眉,这是赤裸裸的性骚扰了,他本想推开帕西诺,却没想帕西诺抢先他一步,压制住他的双手,强吻住他的嘴唇!

    酒杯‘哐咚’一声掉在地上,酒液弄湿了两人的西服,但是帕西诺毫不在意,借着酒劲,如同暴君般啃咬着晏子殊的唇瓣,并且企图伸入舌头。

    唔!

    晏子殊的眉头拧得更紧,猛地将手臂挣脱出来,一个狠劲的右钩拳,直揍上帕西诺的脸!帕西诺被打得从沙民上翻了下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晏子殊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弯下腰,察看着帕西诺的情况。

    帕西诺的右颧骨肿了,双眼紧闭着动也不动,但是他的呼吸和脉搏都很平稳,像是熟睡着。

    所以,与其说他是被晏子殊一拳揍晕了,不如说他是喝了太多酒,自己倒下了。

    确认帕西诺已经酩酊大醉后,晏子殊站直身体,抓过茶几上的威士忌酒瓶,咕噜灌下一大口,用力地漱了漱口,然后吐掉,拿衣袖反复擦拭着嘴唇。

    晏子殊的视线有点晃动,头也有些晕,但是还不至于立刻倒下。以晏子殊的酒量,他还可以再喝下半瓶威士忌,当然,那也是晏子殊的极限了,喝下那半瓶酒之后,他肯定会倒在沙发上,不

    省人事了。

    晏子殊拄着拐杖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泼了很多冷水,又抓过架子上的毛巾,把脸擦干。

    然后,晏子殊拧上水龙头,返回了卧室。

    帕西诺仍然躺在地板上,晏子殊放在拐杖,在他身旁跪下,伸手摸索着他西服上的口袋,希望能够找到钥匙,或者手机。

    帕西诺的上衣内口袋里放着黑色的古驰鳄鱼皮夹,晏子殊打开看了下,里面约有五千美金和少许卢布,夹层里放最多的是信用卡,以及一张奇怪的全黑色会员卡,晏子殊抽出会员卡,仔细

    查看了一下。

    这张会员卡是用铂金做的,正面一片漆黑,亮得能照出人脸,极具金属质感,反正正中镶嵌有一枚身份识别晶片,上面只有一串金色数字和一个月亮图形,晏子殊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好

    把数字和图形都记入脑海中,然后将会员卡和皮夹都小心地放了回去。

    晏子殊在帕西诺的西裤口袋里,找到了一枚用银链子串起来的钥匙,看起来非常像地下密室使用的钥匙,晏子殊拿起它,然后从自己的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软泥。

    这块软泥是用泥灰搅拌一定比例的油粘土制作的,这两样东西,修道院里都有。泥灰是修道士用来修葺马厩和屋顶的,而油粘土是修道士用来制作陶器皿的原料之一,晏子殊早就注意到了。

    晏子殊在四方的软泥上深深拓印下钥匙的轮廓,然后把钥匙探试干净,放回去。

    软泥风干半小时后就会变硬,形成复制钥匙的模具。

    晏子殊抬头着了一眼天色,夕阳正逐渐下沉,知道自己的时间很紧迫,但是他仍然点燃了壁炉,然后用火钳夹起一把白锡汤匙,利用壁炉粗糙的砖石边缘,进一步磨光钥匙。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晏子殊已经将钥匙做好了,虽然不知道能否使用,但这已经是他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东西,做出来的钥匙了。

    晏子殊烧掉做钥匙的模具,然后熄灭壁炉里的火,把钥匙藏在浴室的大镜子后面。

    做完这一切,晏子殊刚从浴室里出来,帕西诺的手下就敲响了房间里门。

    “老板,您怎么样?我们可以进来吗?”

    他们说的是俄语。晏子殊故意脱掉西服,扯坏衬衫的钮扣,把自己的模样弄得狼狈一点,然后拄拐杖慢腾腾地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敞开的瞬间,看到帕西诺倒在沙发前的地板上,男人们大惊失色,猛地撞开晏子殊,跑了进去,七手八脚地将帕西诺台起来,放在沙发上。

    然后,他们便发现帕西诺只是喝醉了,睡得很熟,于是又都松了口气,大声吃喝站在门外的乌法,去做醒酒汤。

    帕西诺躺在沙发上,右颧骨又青又紫,肿得老高,很明显是挨了一拳,但是,保镖们也看到站立在门前的晏子殊衣衫不整,钮扣都扯掉了,就明白是自己的老板又轻薄了人家,所以在老板醒

    来前,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又吩咐了乌法,去拿消肿的膏药来敷。

    看着男人们围着帕西诺,手忙脚乱的样子,晏子殊的心情忽然变好了一些,早知道帕西诺会睡得这么死,他真该多揍他几拳,再狠踹上几脚!

    可是,晏子殊也明白任何事情都不能得意而忘形,拿到钥匙只是第一步,他还要破解指纹锁,进入密室,并且,要尽量让右脚能够自由跑跳。

    而帕西诺给他的时间,只有一个月。

    晏子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绑着石膏的右脚,也许强迫未完全康复的右脚走路,会留下后遗症,但是,如果因为行动不便而被困在此地,结果被帕西诺强暴的话,那他宁可废掉自己的右脚。

    因为——能抱他的人,只有卡埃尔迪夫。

    他的心,以及他的身体,都绝对无法接受别的男人。

    晏子殊站在原地,冷冷地注视着那些聚在沙民前团团转的保镖们,抬起眼,望向窗户外的天空。

    今晚的夜空是一片墨蓝,星星显得特别耀眼,虽然在同一片天空下,可是,晏子殊却有一种……他离卡埃尔迪夫很远、很远的感觉。

    不知何时能见到卡埃尔迪夫的脸孔,晏子殊漆黑的睫毛轻颤,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十一章:

    四月十四日,p9:20,俄国圣彼得堡,涅瓦河畔。

    莹白的雪花纷飞着,如同堕天使掉下的眼泪,覆盖着这个北方的世界。

    一阵冷风急急地掠过宽阔的涅瓦河面,滚滚河水倒映出游船的斑斓灯光,河岸边,苍劲的松柏和休闲长椅在风雪中寂静地伫立着,在它们的后方便是华丽奢靡的冬宫。

    兰斯,冯,卡埃尔迪夫公爵身穿纯黑色的burberry双排扣羊皮大衣,脖子里围着浅灰色的绒线围巾,站立在空无一人的河岸边,眺望着远处。

    他无比华丽的金发上,沾着少许雪花,浅紫色的眼眸在这雪夜看来,犹如世间最珍贵的珠宝,可是,他的眼神却令人琢磨不透。那优雅地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也只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威严而

    已,而笼罩在他身体四周的空气,则似乎比风雪更要令人寒噤!

    大约三分钟后,一辆没有车牌的黑色bw轿车悄然驶近,在卡埃尔迪夫公爵的身后不远处,慢慢地停了下来。

    一个年近六十,头发略带灰白,神情严肃,穿着灰呢料大衣的男人从车后座里钻了出来,冒着风雪,快步走向卡埃尔迪夫。

    这个男人名字叫弗拉季米尔,尼古拉,安尤科夫将军,是俄罗斯联邦国家安全局现任局长、法学傅士、俄罗斯民族英雄,以及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的常务委员。

    这次在涅瓦河畔的会面是非官方的,安尤科夫将军不仅没有穿军服,甚至连保镖也没有带,只带了一名司机,而他那么小心谨慎的理由是,帕西诺家族的势力已经渗透到联邦安全局的内部了

    虽然帕西诺家族一向财大气粗,在俄国很有威望,但是,在里乔,唐,帕西诺执掌家族企业后,帕西诺家族就开始蠢蠢欲动,企图控制政坛。

    因为里乔,唐,帕西诺一直不甘心于只做一个有钱的商人,他还要权力,他要做真正称霸俄罗斯联邦的‘大帝’。

    多年来,帕西诺都在联邦安全局的眼皮底下,偷偷扶持着俄罗斯最大的黑手党家族——沙夏家族,他利用沙夏家族做棋子,发展他自己的势力,莫拿,沙夏秘密开发的病毒武器,其主要投资

    者就是里乔,唐,帕西诺。

    原本帕西诺想要以这新型的生化病毒武器,控制俄罗斯政坛,但是,西区的黑手党教父——兰斯,冯,卡埃尔迪夫公爵以强硬的姿态,插手了进来。

    于是,病毒武器计划流产,莫拿,沙夏命丧火海,帕西诺失去了对莫斯科黑手党集团的控制权,卡埃尔迪夫成为了新的‘君主’。

    但是这王位并不好坐,帕西诺家族对俄罗斯黑手党集团的影响力仍然存在,两大家族的支持者时常明争暗斗,在势力范围的交集点内,发生各种暴力事件。

    帕西诺煽动俄罗斯黑帮家族反抗卡埃尔迪夫公爵的统治,多次雇人暗杀卡埃尔迪夫,也利用自己的财力,给卡埃尔迪夫家族在俄罗斯的企业设置重重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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