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丑叔 作者:墨黑花
正文 第4节
丑叔 作者:墨黑花
第4节
如果生活是场跌宕起伏的电影,那麽就算过程如何痛不欲生,肝肠寸断,绝望得象是生活在地狱里一般,可结尾总是幸福圆满,温暖人心。
那些悲伤的桥段是贯穿在矛盾产生後……
但现实是所有的误会跟伤害都像冬日的寒流一样原封不动的加诸在身上,乔蹲下身,紧紧地捂住心口,滚烫眼眶翻涌出的泪珠跟雨水混在一起。
容瑞天望向面色冰冷的席偌淮,狭窄的空间里满是他身上散发的戾气,看起来十分介意方才发生的事。
而他本想隐瞒乔的事,低调的将他们的关系弄干净,没想到席偌淮突然出现,还跟乔大打出手,不解释难免会误会,他不想被误会,也珍惜与席偌淮之间的感情,这样的感情比往常还要浓烈一些。
跟乔结束後争取过,可他劈头盖脸又尖酸刻薄的拒绝他,再爱他,也知晓他的纠缠会让乔嫌恶。他绝望地离开乔,离开的每晚都会梦到乔,梦里的他放浪地喘息,像蛇一般跟别的男人交缠在一起,那样的表情跟声音像刀子一般捅进心窝。
後来这样的梦少了,很少再想起乔,甚至想起过去的痛楚也麻木了,那些乔给的伤害逐渐被时间冲淡,他就这样平静的消失,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一时间觉得被抛弃了。
生活没因他遭遇痛不欲生的爱情发生改变,甚至给予他渴望的安慰,哪怕只有那麽一点点,这样的安慰的声音都听不到,他就像穿着湿淋淋的衣服站在寒风凛冽的大雨里,退无可退的承受四面八方砸来的冰雹。
那样的感觉仿佛回到了童年……
那时家里很穷,母亲没办法送他上学,他成天待在家,一直没有朋友,也没人关心,只像杂草一样默默地成长。
後来走进社会开朗了一些。这样的开朗在毁容後又全部蒸发,他变得很怕接触人,人多的地方甚至会紧张,不知怎麽跟人沟通,相反独自一个人更加的自在。
因而,遇到任何事都喜欢自己去解决,这样的方式导致他总是喜欢隐瞒自己的事。
好在席容淮没有生气,听他说自己对乔没任何感情,明显感到他身上的戾气逐渐散去,看起来比起过去他更在乎自己对乔的态度。
轿车在欧式豪宅前停下。在房价肆无惮忌持续疯涨的今天,能在黄金地段拥有六百平米豪华住宅,足以让首付都拿不出还租着公寓的人有一种活在两个世界的错觉。
这里离市区并不远,占地面积很广,盖的都是顶级的五层别墅,别墅仿欧式田园风格,有独立的花园式庭院,还有宽阔的停车场,住这的大都是上流社会的人,踏进这个区域的人非常少。
席偌淮停好车带他来到客厅。温暖的灯光将客厅照得富丽堂皇,屋里摆设着气派的意大利家具,地面上铺着奢华的地毯,透过明亮的窗户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容瑞天淡然地巡视,这样的别墅单客厅就有他的两个公寓大,但席偌淮去他家,并没像乔一样瞧不起他的住宅,用尖酸的语言挖苦他。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带你去楼上换身衣服。」席偌淮站在他旁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他的身体。
容瑞天僵住,发现衣服被雨水弄得湿透,那黑色衬衫有些薄,雨水浸湿後就有些透,隐隐的将结实的上身曲线勾勒出来,就连胸前的突起也格外清晰,一时间容瑞天不好意思起来,「不用麻烦了,还是你先换吧。」
「我暂时不用,你跟我过来。」席偌淮的身上也被雨淋湿了,但看起来没有任何凌乱,他英挺的眉毛和卷翘的睫毛将他的蓝眸映得如海洋般深邃,那张时常出现在电影杂志上的俊美面容在灯光里俊美逼人,那挺拔的身躯里不断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容瑞天在这样的气息里被带到卧室,当他拿着席偌淮给的衣服准备换,却发现席偌淮没有出去的意思,只是优雅地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一双炽热的强烈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像饿了许久的野兽盯上垂涎已久的美味猎物,来回地打量他,不停地巡视他,目光贪婪又直接。
容瑞天的身体开始发热……
本来准备脱去身上的衣服,想了想又将身上的衣物穿上,脖子处猛然袭来阵火热的气息,一回头就发现席偌淮站在他身後,他吃惊地问。「你、你干什麽!?」
「一直穿着湿衣服不好,你要没力气脱我来帮你。」席偌淮自背後贴住他,看起来像将他拥在怀里一般。
「我、我自己来就好。」容瑞天急切地拒绝,但席偌淮那修长又温暖的手已撩开他的衣襟滑进去,惊得他整个人都冻结成冰。
席偌淮轻轻地笑了,看起来英俊极了:「你的身上好多雨水,是不是有些冷。」他的手摸上他的胸口……
容瑞天睫毛一颤。
「你不用这麽紧张,我只是喜欢你,想要这样抚摸你。」席偌淮托起容瑞天的下巴,漂亮的手摁压住他温软的唇。
容瑞天不自在地偏过头。
「只是这样就难受吗?还是,嫌恶这样的亲近?」席偌淮轻轻地捏起他的下巴,目光滚烫地望着脸色发白的他,他不想勉强他不喜欢的事,可看他对自己的亲近依旧抗拒,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容瑞天黯然地垂着目光,声音低低地说:「我长得很丑,年纪又大,你这样看着我,还亲吻……不觉得难受吗?」像席偌淮这样的人,喜欢的应该是英俊挺拔,像明星一样闪亮的男人。
「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什麽样我都喜欢。」席偌淮温柔地望着他,「我对你的这份心意,没有任何虚假。」
容瑞天低着头,心里像流淌着温暖的泉水一般。
席偌淮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只是这样靠近你,我的心跳得就跟打鼓一样。」
那结实有力的心跳震动着容瑞天平静的情绪,席偌淮说喜欢他,总有种不切实际的错觉,感觉那是美好又虚幻的梦,好比乔说他长得丑,性格又阴沈,哪配得上席偌淮这样的人。
可席偌淮对他很温柔,从没有呵斥过他,不管任何时候都直视他,眼底流露的担心跟关切怎麽也掩饰不住,看起来没有在乎他的缺陷,相反是他过於自卑,觉得自己无法拥有他。
容瑞天低着头跟他说:「我很怕、很怕再次承受失去的痛苦,一直对自己也没信心,不管是生活还是感情……」
「那就全部交给我,你只要享受被爱的感觉就好。」席偌淮温柔地望着他,伸出长长的手臂,将他抱进怀里。
他笔挺的西装有些湿,还有些凉凉的,但那宽阔的胸膛却那麽温暖,他修长的手紧紧地捧着他的脸,那让无数人疯狂迷恋的俊美脸蛋,离得他很近,几乎要亲昵地贴在他鼻尖上。
那花瓣一般美的双唇咬住他发颤的嘴唇,容瑞天微微的开始晕眩,他半侧着头,接受席偌淮的吻,他们的唇瓣交叠在一起,席偌淮的舌尖滋润着他的唇,缓缓地舔过他的齿咧,紧接着分开他的唇深入他的嘴里。
容瑞天直直地望着席偌淮,席偌淮的肌肤在如此近的距离里晶莹而剔透,那右眼下的泪痣在灯光里晃荡着邪魅的光,而他口腔里那温暖而清新的气息吞噬着他的思绪,让他整个人像燃烧中的火炉一般,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发热、发烫。
席偌淮的修长手指穿插进容瑞天的细软黑发里,然後箍住他的头,逐渐加深浓又缠绵的吻,他喜欢容瑞天身上的气息,包括他唇齿间的湿滑触感。只是这样吻他,体内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他禁不住抱紧他,将他囚在自己的世界里,喉咙里发出低沈又怜爱的声音。
──你要相信……
──不管你是什麽样,这世界总有人会爱你,永远的守护在你身边。
那满腔的热情同沈甸甸的爱意,穿越过无数人落在自己身上,容瑞天望着他深情的脸,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像凝着一层白色的雾气。
☆、丑叔(明星文)19 hhh
城市的夜色被瓢泼的大雨裹住,无数阴冷的寒气流窜在空气里,凝结成无法融化开的巨大冰块,那些围拢在餐桌前或被心爱人拥抱的人,在这样的夜晚全身都充满着暖意。
容瑞天紧张地躺在床上,被动地接受席偌淮落在身上的吻,他知道接受他的心意後,会有这样的一天,可当这天来临,还是无法保持淡定。
似乎察觉他的僵硬,席偌淮抚摸着他,轻如柳絮一般的吻,缓缓地落在他的额头、俊眉、眼眸、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蔷薇色的薄唇上。
那温热的唇软软的,席偌淮热切地吻紧他,他的气息火热地洒在容瑞天的脸上,他们交融的唇缝间隐约能看到湿红的舌。席偌淮的舌探入他的嘴里,滑过他的齿咧,抵触着他滑腻的舌缓缓摩擦,然後吸吮住那又湿又软的舌。
容瑞天细微的轻哼了声。尽管是被动的承受别人的吻,但跟席偌淮接吻的感觉很奇妙,没有让他有不适,因为喜欢他,这般亲近也没觉得难受。
席偌淮啃咬着容瑞天那被他吻得色泽饱满的下唇,在他因为细微的疼痛而唇瓣微张时,又牢牢地吻住他。这次的吻不复先前的温柔,充满了肆意的掠夺气息,狠不得将他生吞活剥,那湿滑的舌来回地舔着他嘴里的敏感地带,搅动着他嘴里的气息,热情得让容瑞天招架不住。
直至唇被吻得有些疼,舌尖也被吸吮得发麻,席偌淮放开了他,滑腻的舌从他的嘴里退出来,那暧昧的银丝还粘在彼此的唇上。
容瑞天泛红的唇还微微张着,隐约能看到双唇间的湿红舌尖,他身上的衬衫因方才的激吻褐下一半,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及微红的乳尖。
席偌淮的目光在那里停留许久,一双炽热的眸子里燃烧着火焰般的温度,与此同时修长的手顺着容瑞天的脖子滑下,解开他的衬衫纽子。
容瑞天的身体暴露在眼底,因为长期在片场做出体力活的工作,他的身体很强健,四肢也修长有力,再加上富有健康气息的古铜色肌肤,仿佛一只浑身充满力量的黑豹。
席偌淮白皙的手在他柔韧的肌肤上游移,那饱满又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当他的手来到容瑞天柔韧的腰间,突然被对方抓住手腕,他不由地眯起深含欲望的眸子。「怎麽了?」要容瑞天要他停下,只怕无法如他所愿。
「我想洗澡……」容瑞天被他露骨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
「不用洗了,你全身都是迷人的气息。」席偌淮压住他的身体,直接舔上他的脖子,然後慢慢地滑向他的耳垂,用滑腻的舌尖勾勒着那里的形状,发现容瑞天身体都战粟起来,又不紧不慢地含住那圆润的耳珠。
容瑞天浅浅地抽了口气。
席偌淮红润的唇顺着他的侧脸舔过下巴,那尖尖的下巴让他很是迷恋,湿热的吻在那停了许久,手则贪婪地抚摸他强健的身体,感受掌心下的结实肌肉跟温热的肌肤。
那肌肤细腻又光滑,摸起来很有质感,也很有弹性,跟女人的娇嫩完全不同,手指触摸上去就像被吸附住一般,席偌淮爱恋地摸着他的身体。从脖子到胸口,再从胸口到腰际,然後沿着腰际滑向他赤裸的後背。
容瑞天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嘴里呼出的气息都有些烫,他不自在地推着席偌淮,但紧压住他的庞大力量,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
「这麽摸着你的身体,不会再冷了吧。」席偌淮目光灼热地望着容瑞天,在对方的注视里,缓慢地低下头,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落下碎吻,然後张嘴含住他胸口的突起,用湿热的舌在那突起上画着圈,拨弄那敏感的地方,另一双手则摸上另边的突起,不轻不重的轻转捏压。
「恩……恩……」容瑞天忍耐着喉咙里依旧发出细碎的声音,他感觉身体变得怪怪的,以往不会有感觉的地方,在这样的爱抚里微微发胀,被他气息拂过的肌肤也发烫,身体逐渐的敏感起来,一点点的撩拨都会让他发出羞耻的声音。
当胸前的突起泛红着染上晶莹的湿亮,那黏在胸口的唇舌离开了他,容瑞天咬住唇瓣望向席偌淮,席偌淮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扯下他的裤子,紧接着修长的手滑向他的内裤,惹得本就紧张的容瑞天僵硬起来。
看着满脸尴尬的容瑞天,席偌淮不由放缓声音。「身体别绷那麽紧,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能不能、别碰那里……」容瑞天心里紧张、神色慌张,显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你直接来就行了……不用……啊……」话音未落,席偌淮的手就滑向他的双腿,捂住他还没有反应的地方,开始肆意挑逗,他的心跳混乱起来,身体逐渐由冷变热,逐渐的开始发烫……
席偌淮缓缓地滑下身体,目光沈暗地盯着他双腿间的隆起,那里在他的撩拨与注视里有了反应,微微的抬起头,偶尔还有晶莹的液体自顶端滑落,看起来十分情色。
容瑞天侧着头靠在枕上,没有去看席偌淮的表情,甚至是想忽视发生在身上的事,可当席偌淮张嘴含住他硬挺的欲望,用那温热又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脑子陡然空白一片,为了抑制住那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不禁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席偌淮抚摸他细腻的大腿内侧,富有技巧地挑逗着他的欲望,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的细碎低吟,腹下的欲火也胀痛难忍,但他极力隐忍,打算耐心的挑起他的欲望。
☆、丑叔(明星文)20 hhh
夜凉如水。
容瑞天赤裸地躺在床上,粗重的喘息自唇瓣里流出,他结实又宽阔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胸前的突起在阴影里有些红,似乎被饥渴地吸吮过,用力地玩弄过,色泽看上去很艳丽。
趴伏在他双腿间的俊美男人,用极为淫靡的方式爱抚他的欲望,用那双修长又白皙的手抚摸着他私密处的肌肤,看起来亢奋又急切,呼吸里全是炽热的雄性欲望。
「恩……啊……不要……」容瑞天呼吸急促,当那湿热的舌尖不停地舔过敏感的地方,他倒吸了一口气,这样他会忍不住的,他直起身体想起来。
席偌淮蛮横地曲起他的腿,导致他没办法坐起来,就这样爱抚他、挑拨他、吞吐他的欲望,直至他在自己嘴里爆发,又不慌不忙地退出,灼热的白液也跟着滑出唇角,他轻咳着,下意识将嘴里的白液吞了下去。
「那很脏的……」容瑞天脸色发白地看他,急忙擦去他唇角的痕迹。
席偌淮抓住他的手,凑到红唇边落下一吻,阻止了他的动作,「一点都不脏。」那仿佛冰雪般完美的面庞衬着他低沈的声音,显得非常邪魅。
容瑞天直愣愣地看着席偌淮,看他吞下去的表情也没有任何恶心,可他没办法相信那种东西会不脏,以往他为乔这麽做,却没办法平静地吞下腥浓的液体。
「那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了。」席偌淮倾身吻住他,湿热的舌滑进他的嘴里,勾弄着他口腔里的敏感地方。
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明白那是什麽的容瑞天窘得红了脸,想说些什麽,但双唇紧密贴合,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妥协在他高超的吻技里。
席偌淮修长的手滑向他的胸口,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指尖捏住那挺立的泛红突起,感受那细小的突起,在自己的揉弄里发胀发热。他离开那诱人的薄红色唇瓣,吸吮着他优美的脖子,细致的锁骨线条,最後时轻时重地舔上他的乳尖,并扒开他紧闭的双腿……
容瑞天的双唇有些颤抖。
席偌淮起身脱去衣物,压住想要躲避的容瑞天,还顺势摸上他的双腿,那双腿匀称又修长,古铜色的肌肤十分的健美。想到这样性感的双腿大张着面对他,或缠在腰上放浪的晃动,席偌淮就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他饥渴如狼地盯着容瑞天,仿佛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容瑞天被盯得脊背发凉,心生恐惧,想要动一下,身体却无法动弹,他就像被野兽锁住的美味猎物一般,自由的身体全然被对方掌控。
「不要紧张。」这麽说着席偌淮却双眼发红地看着赤裸的他,甚至急躁地握住他略显纤细的脚踝,曲起他结实而修长的双腿,让没有抵抗的他下半身悬浮,紧接着情色地揉捏着他的臂部,让他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眼底。「你这里的颜色很漂亮。」
容瑞天的身体有些颤抖。
席偌淮用吃人的目光看着他双股间的穴口,那里色泽淡淡的,看上去很干涩,当然也很干净,仿佛没被别人侵犯过一般,煽动了他的施虐欲。他伸手碰触蜜穴周围的褶皱,那地方本能的缩得更紧,他粘起容瑞天方才释放的液体,强硬地将手指挤进那狭窄的地方。
「呜……这样不行……你出去……」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容瑞天呼吸絮乱地皱起眉。
「瑞天,你放松一些,不要这麽紧张。」席偌淮隐忍着贯穿他身体的欲望,满头大汗地安抚他,他的身体太紧了,又那麽火热,一根手指进去就没办法动,更别提深入别的手指进去开拓,或者强行将他摁在身下进入攻击的状态。
「恩……唔……」容瑞天忍耐住不适放松身体。
席偌淮的手指搔弄着紧密的穴口,慢条斯理地撩拨,指尖微微地按压,象是要深入进去又仅在穴口处摩弄。他想让容瑞天放松,但察觉他依旧很紧绷,他抱起容瑞天,让他趴伏在床上,接着抬起他柔韧的腰肢,扒开他坚实的臂部,湿软的舌尖游走在紧密的穴口处。
没想到他会吻那种地方,容瑞天羞耻的说「不要」。
席偌淮依旧用唇舌拨弄他的臂部,用唇舌滋润着干涩的地方,发现甬道没那麽紧绷,将手伸进去细心的扩张,顺便摸索着他的敏感点。
「唔……唔……」容瑞天被撩拨得有些受不了,他抓着身下的床单,扭着腰摆脱他的手指跟舌头,又被席偌淮抓住不放,且因他胡乱的挣扎,使得臂间的穴口若有似无地敞开,那湿热的舌头蛇一般滑进身体里。
「啊啊啊……」容瑞天狼狈地瘫在床上,而那深入身体的舌头还在炙热的甬道里滑动,他难耐地发出无助的声音,「不……不要……」
明明跟男人交往很久,容瑞天却还这麽的羞涩,弄得席偌淮想欺负他,「那放松一些,让我看看里面的颜色。」
「不……」那样太羞耻了……
席偌淮用充满情欲的眸子盯着容瑞天,视线贪婪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然後强硬地挖开紧密的穴口:「你里面的颜色很红,一根手指进去就没办法动,以前没被这样碰过?」
容瑞天低声说没有。
席偌淮扬起漂亮的唇微笑,将手指挤进他炽热的身体里,花了很长时间扩张,紧密的甬道才勉强接受他的三根手指,他缓慢地在火热的甬道里来回抽送,看着泛红的穴口吞吐着他的手指。直至手指能畅通无阻的进去翻搅,席偌淮才抽出手指,将与面容不符的粗壮欲望抵触在他的穴口,腰身一挺,狠狠地挤进他的身体。
☆、(13鲜币)丑叔(明星文)21 hhh
「呜!」突然的疼痛令容瑞天溢出呻吟,身体像被锋利的刀子刨成两半,强烈的痛楚清晰地窜进身体,当那巨大的硬物还要深入,他吃痛地喘息起来,「你、你不要动……」
「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了。」席偌淮的声音因滚烫的情欲而略显沙哑,待容瑞天的身体没那麽紧绷,用力扳开他坚实的臂部,压抑不住地抽送起来,随着每一次的抽送,微红的血丝伴着湿热的液体沁了出来。
容瑞天的大腿抽搐着,几次疼得挣扎起来,不想这样的挣扎反而刺激席偌淮,那埋在身体里的粗壮欲望愈发胀大,贯穿身体的力度也愈发猛,几乎是凶狠地顶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撼动着他的灵魂,令他的脊背都战粟起来。「不、唔……」
席偌淮伸出手臂,抱住容瑞天的身体,一种滚烫如岩浆般的感情击溃他所有的理智跟冷漠,他托起容瑞天的下巴,让他对上自己被欲望逼红的眸子。「感觉到了吗?我就在你的身体里,从里到外,你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容瑞天贴着席偌淮的白皙脸颊,闻到他身上的情欲气息,他乌黑的睫毛颤了颤,对上席偌淮那双翻滚着炽热欲望的蓝眸。他用这般火热的目光望着他,啃咬他薄红的唇,随着那愈发深入的吻,愈发爱怜地拥紧他,仿佛他是无可取代的宝物,不忍心伤害他一分。但每当他有抵抗的举动,抱住他的席偌淮就会加重力度、不让他逃脱。
他就像强大的君王,带着满腔的爱意跟欲望,毫不留情地掠夺着、占有着、享受着、拉开他结实而修长的腿,一次又一次地埋入他颤抖的身体里,渐渐的,疼痛逐渐麻木起来。
席偌淮一把抱起他,让两人面对面地坐着,身下的雄壮欲望依旧埋在他炙热的身体里,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他的牙齿咬住容瑞天的锁骨,手指捏住他嫣红的突起,然後摆动腰肢在他身体里律动,那完全湿润的蜜穴被迫吞吐着硕大的粗壮欲望,饱满的欲望贪婪地深埋在狭窄的甬道里摩擦着柔嫩的内壁……
「嗯嗯……不……」容瑞天低低地喘息,微抬起腰离开赤红色的凶器……
席偌淮掐住他的腰,将他的双腿压在身体两侧,紧接着开始深入他的身体。每深入一次,那紧致的狭窄甬道就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地包裹着逐渐往里推进的粗壮欲望。但容瑞天的身体还是很抗拒这样的情事,那狭窄的甬道依旧紧得不容他侵入,他用力一顶,巨大的欲望彻底的埋入他的身体。
「呜!」容瑞天的脸上出了一层虚汗,他紧紧地抓住席偌淮的胳膊,还没适应这个姿势带来的痛楚,席偌淮已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
初次被男人压在身下就受到狂热的占有,容瑞天从身体到心理都无法适应,他不喜欢男人,也不是真的同志,跟乔在一起也是主动那方,乔的身体很柔软,表情跟呻吟都很迷人,而他除了强烈的痛,就是无止尽的羞耻跟僵硬。
「你的身体好僵,还是很不舒服?」席偌淮抚摸他僵直的脊背,知晓他不舒服,轻侧着头吻住他,修长有力的手摸向他的欲望根源……
「唔唔……恩……」容瑞天若有似无的呻吟,虚掩着眸子的浓密睫毛有些湿,那双套弄着欲望的手稍稍缓解了下身的痛楚,可顶进身体的狂野力度弄得被进入的地方火辣辣的,像塞着一把滚烫又粗硬的匕首,真是苦不堪言。
「是我太粗鲁了,要痛到无法忍受,我停下来好了。」席偌淮抱着他的身体,沙哑的声音里有浓浓的温柔,他是那麽喜欢他,这样亲昵地拥住容瑞天做喜欢的事,怎麽说也不会随便放开,但他自始至终都苍白着脸,完全是为他隐忍着痛楚。
容瑞天垂着睫毛摇头,男人的欲望被撩起,要得不到纾解会很难受,他知晓那样的痛苦。
「那我继续了。」席偌淮吻着他,抚摸着他,挺动着腰将欲望埋入他紧致的身体里。
容瑞天坐在他的腰上,双腿微微地发抖,身体随着激烈的撞击而上下起伏,两人相连的地方很湿润,闪烁着淫靡的色泽,那染着晶莹热液的赤红色凶器持续顶进他的身体,让彼此的身体做最为深入的结合。
席偌淮抱着容瑞天做了几次,再次将他压在身下自正面进入,容瑞天全身都没了力气,双腿牢牢地缠住他的腰,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床上的被子落在地上,床单也凌乱地皱成一团,两人激烈的交缠让空气里全是炽热的情欲气息。
「恩……恩……」容瑞天赤裸地躺在雪白的大床上,乌黑的发丝湿湿地黏在他的脸颊,古铜色的身体因情欲的熏染而泛起诱人的薄红,那修长的双腿随着粗暴的进犯开始发颤。
席偌淮以插入的姿势摩擦他敏感而湿热的内壁。
容瑞天隐忍着喘息,看起来辗转疼痛的在忍受,却要命的性感而诱惑,引诱着席偌淮不停地吻他,一再在他的唇上驻留,一再抱着他的身体做最原始的律动。
「不……恩……」容瑞天呼吸急促、脸颊滚烫,双手不知何时攀上席偌淮的肩膀,修长的腿随着律动夹紧他的腰杆,指甲凌乱地抠进席偌淮的肌肉里,那结实的身体脆弱的颤抖,浓密的睫毛也湿润如水,似乎哀求着侵占他的男人停下来。
这种……
这种……
痛得拧着眉又欲哭无泪的样子……
性感得让席偌淮停不下来,他的双唇贴在容瑞天饱满的唇上暧昧的摩擦,修长有力的手在他身上揉来捏去,顺便捏住他胸前的泛红突起,然後用强悍的身体压住他的每寸肌肤,深深浅浅地占有他。
「嗯……呜……恩、停下来……」过猛的进入让容瑞天浑身战粟,乌沈沈的琥珀色眸子,如夜间流动的泉水,湿润而迷离,「唔……你放开我……」
「很快就好。」席偌淮吻着他,强壮的胸膛急促地起伏,呼吸里全是疯狂的雄性欲望,就像一只美丽的野兽,让人害怕又忍不住被他吸引,臣服在他的身下。
容瑞天闭上眼,直至登上顶峰的那一刻。
席偌淮突然摁住他的欲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潮红的脸,看着他在自己滚烫的目光里,如何呻吟颤抖,如何疼痛着求饶,要他放开自己。
这一夜很混乱。当身体里的欲望平息下来,席偌淮放开了容瑞天,容瑞天全身酸软,几乎连腿都合不拢。席偌淮将他抱在怀里,用无限温存的语调,爱怜地安抚他,顺便分开他的双腿,准备清理他身体里的情迹……
容瑞天抓住席偌淮的手,死活不给他再看自己的臂部,足见先前受了多大刺激,直至所有的欲望平息後,才用这般坚决的方式表达态度。
席偌淮温柔地抱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抚摸着他的脊背,感到汗湿的结实身躯贴着他充满力量的身体,那撩人的气息又落在他的脖子上,他的指腹又蒸腾起难以言喻的温度,淡蓝色的眸子也逐渐炙热起来,他凑过去咬住容瑞天的耳根。
容瑞天没有反应。
席偌淮低头一看,发现容瑞天晕了过去,看来今晚累坏他了,他起身走向浴室,端来一盆热水,清理好容瑞天身体里的痕迹,才拉起棉被盖住他赤裸的身体。
☆、(8鲜币)丑叔(明星文)22
巨大的月亮像玻璃球一般笼住沈睡中的城市,四十层高的豪华公寓里没有开灯。
卓戚砚衣冠楚楚的站在落地窗前,白皙的面容隐藏在暗色的阴影里,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唯独光亮的玻璃窗反射出一双深邃眸子,那双眸子里没有任何感情,如同捕获猎物的猛兽一般。「拍figaro的封面没问题,跟席偌淮一起上封面,需要征求他的同意。」他声音平淡地接着电话。
「为什麽?」
「我现在不能左右他。」
「我知道了。」雪梨低低地说了声,就主动挂了电话,本来她还想说什麽,却又知晓跟卓戚砚要求太多,反而适得其反被他掐住脖子。
卓戚砚面无表情地合起电话。
坐在沙发上的辛徒轩望向背对他的卓戚砚:「以雪梨目前的影响力,没办法上figaro这样的一线杂志,难道你想用你的方法──」
卓戚砚没有表情地从高层望去,夜色里的东京映现在他眼底,也让那双黑沈沈的眸子在无尽的黑暗里闪烁:「封面而已,想上就给她。」
「为什麽这麽捧她?」辛徒轩愁眉不展地问,雪梨自出道就很受宠,可寰亚给她那麽多机会参与那麽多电影,她就是不温不火的样子。
「她手里有份合同。」几年前的事,在隔了那麽多年後,再一次爆发,这会不会是他再次出现的预兆。
「什麽合同?」
「为收购新颍而制造的合同……」
「什麽?!」
「新颖的经理是雪梨的哥哥,那时她不是艺人,还参与新颖的事,她知道我用什麽手段收购新颖,又如何将他们旗下的艺人掌握在手。」
「合同的样本在吗?」辛徒轩的声音里是从没有过的不安。
卓戚砚将合同样本给他。
「这些是真的?!!」辛徒轩看完手里的合同,恐惧像深海里的怪兽一般抓住他的心脏:「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这份合同公布了……我可能会坐牢的。」
辛徒轩像被掐住脖子般不能呼吸,当年的新颖在娱乐界是有名的公司,要不是卓戚砚从中作梗,新颖也不会因投资失败导致破产。而新颖破产後,卓戚砚又找上容瑞天,想在容瑞天穷途末路时用权力控制他,谁想到容瑞天再次拒绝,他望向落地窗前的卓戚砚。「你是为他吗?」
卓戚砚没有回答辛徒轩的问题,只是不着痕迹地笑了,白皙的面容仿佛夜色里涟漪的湖面:「给项清渊一通电话,让他顺便盯住雪梨。」要毁掉一个人轻而易举,但要毁了有爪子的猎物是会反抗的。
「砚──」
「不会有事的,任何威胁我的人,试图伤害他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让他永远消失。」卓戚砚的声音淡淡的,却那麽的盛气凌人。
辛徒轩无耐地叹了一口气,看卓戚砚这副运筹帷幄又势在必得的模样,就知道不用为他的事操心。只要在娱乐圈混的人都知道,宁可得罪寰亚里的所有高层,都不要得罪身为董事的卓戚砚。他有钱、有面子、有背景、有手段、更与政界的人有往来,所以,他无法无天且没任何畏惧。
第二天早上。
席偌淮还没从睡梦中醒来,手机铃声就突兀的响起,为免吵醒还在熟睡的容瑞天,他抓起丢在床边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才接起。「什麽事?」
「这都快十点了,你还在睡?」听筒那边传来经纪人池昊的声音,「你忘了今早要拍封面吗?王助理打你电话不接,又不敢擅自敲你的门,急得都快哭了。」
席偌淮听着他不满的调侃,回身看着容瑞天,一看他苍白的脸,摸了下他的额头,就压低声音跟池昊说,「你跟figaro的主编谈一下,封面的事推後一天拍。」容瑞天发烧了,一时半会不会醒,他没办法丢下他去工作。
「怎麽了?」池昊紧张起来,不明白席偌淮为何不去。以往他会为繁忙的工作烦,但他是敬业的艺人,只要答应对方的事都不会推脱。
「我有事走不开。」席偌淮心不在焉的回答,注意力全放在容瑞天身上,他拉开床头柜边的抽屉,翻找着退烧药。
池昊好奇起来:「那麽重要?」
「恩。」席偌淮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用牙齿撕开铝塑纸包装,将药片倒在手里後,又倾身倒了一杯温开水,做好这些又回到床上。
「那我跟主编谈一下,待会再给你电话。」
「好。」
☆、(14鲜币)丑叔(明星文)23
十分锺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席偌淮没有犹豫地接起,「如何?」
「我跟figaro的主编谈了,最迟下午四点,你必须赶来。」池昊严肃地说。
席偌淮忧心忡忡地看着容瑞天,不忘跟池昊说出在意的事,「明天拍不行吗?」至少他要看到容瑞天好了,才能安心去拍摄。
「推迟一天不可能,你该知道这次是为宣传电影,特地跟雪梨拍figaro的封面,雪梨她在片场化妆,就等你过去了。」
听到跟雪梨也在片场,席偌淮变得不耐烦起来,「先让雪梨拍,别让她一直等我过去。」因工作关系,很多时候要忍耐跟不喜欢的人合作。
「她说要等你!」figaro是法国的时尚周刊,进驻中国後每月两刊,知名度跟影响力久负盛名,对待艺人的要求也很苛刻。他们的封面以一线女明星或国际名模为主,席偌淮是难得被主编赏识又主动邀请拍摄封面的男艺人。
席偌淮握着手机没有动。
池昊在听筒那端又耐心地同他说利弊关系。
席偌淮静默片刻,对焦急又生气地池昊说了几句,池昊陡然吃惊地问道「可以吗?这样行吗?你不是不喜欢这种──」诸如此类的询问。
「没问题。」席偌淮简单的回答。
待在片场的池昊叹了口气,再次敲开主编的办公室,他是席偌淮专属的经济人,凡事以他的利益为主,不让他的名誉受到任何诋毁。
可今天他不来拍figaro的封面,只怕要被好事的雪梨说耍大牌,尽管这跟生病的员工没办法工作而请假一样。而雪梨要抓住机会跟记者多嘴,只怕要被记者拿去做报导,然後趁此机会踩着席偌淮炒作,增加曝光率。
因而他强烈要求席偌淮过来拍封面,不要被占了便宜又惹来麻烦,但席偌淮偏说今天有事来不了,全然不在乎那些看不到的麻烦,而他却很在意那些麻烦会刺伤他。
二十岁时席偌淮以歌手身份出道,在暮色公司的安排里走当年流行的中性路线,一举成名,红遍整个亚洲。那时他有少年的灵动和男人的优雅,喜欢穿奢华的高级服装,笑起来还带着甜美的青涩。
後来离开暮色加入新公司,他重新被包装,形象变了许多,又或者经历过什麽,清瘦不少,成熟不少,当然也俊美了许多,不同的是右眼下出现的泪痣让他有些妖媚。
但在新公司他很不受重视,拍片不是主演,唱片发的又少,还不停的赶通告,给人的感觉总是很累,他们这些跟随他的人,看着都心疼。
当他跟新公司解约,没有人责怪他,而他也趁着解约後的自由,独自去了欧洲修养,半年後再次回来,几乎要忍不出他。
他憔悴又清瘦却依旧美得让人心痛,只是那曾经优美的手青筋暴突,胳膊上还有着很多青紫的淤青。如果那是生活中不小心造成的误伤,手腕上突兀的刀伤又显示那是自残留下的伤口,他究竟有多痛,要用残忍的伤口缓解心里的孤独,当然另点也是他太过重情。
沈寂太久,再次复出娱乐圈席偌淮稳重许多,没了年轻时那份不知天高地厚的桀骜,他看起来那麽成熟迷人,不管电影还是唱片都出尽风头。
但喜欢他跟讨厌他的人一样多,上天赋予他绝世容貌,又赋予他无穷的机遇跟财富,他让许多人羡慕跟妒忌。
席偌淮拍了电视剧拍电影,演技得到肯定拿了奖,票房过亿备受瞩目,新闻刚下绯闻就上,一直在大众眼前晃不停,一直也让娱乐记者盯住他不放,有关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关注。
他精致的面容与早期的相片一对比,报刊就耸动的说他在日本整容,一再接拍商业大片又得到量身定做的好角色,记者开始揣测他有後台撑腰,要不就是被公司高层潜规则,还有他是同性恋早期拍过a片,电影票房那麽高实属水票作怪。
当红时期掌声伴着各种各样的诋毁潮水般涌来,这样的声音每天都有,只是没有一个艺人像席偌淮这般得到那麽多诋毁。他每天都被厌恶他的人泼脏水、吐口水,在这个网络发达的时代,只要打开论坛的网页,就能看到关於他的不同帖子,点击跟回复都很高,一直霸占首推。
但……这些不妨碍席偌淮前进的脚步。
通过这些年的付出二十八岁的席偌淮成了天王巨星,那些诋毁的声音随着他电影跟唱片的发行逐渐消失,那些适合他的角色跟完美的唱片让他得到大众认可,有了那些认可跟票房,就有更多导演找他拍戏,他才有了更多的进步空间。纵使他有人捧,自身要没天赋,迟早会被其他艺人的光芒淹没。
再者娱乐圈新人辈出,大牌明星想在璀璨的星空有一席之地,不仅要有经得起岁月考验的花容月貌,更要有不俗的实力。而那些已经在娱乐圈打滚多年的艺人,要脸蛋有的,演技也是有的,背景更是有的,但总欠缺一些火候,怎麽捧都到不了一线。
比如……现在的雪梨。
池昊离开主编的办公室,回到化妆间就跟雪梨解释,没想到刚说两句,雪梨就不高兴地板起脸,俨然一副大牌架子的怪他:「你是怎麽做的经济人,艺人不来随便两句就答应,你知不知道因为他的关系,会给别人带来多少麻烦。」
麻烦?要不是跟席偌淮合作电影,雪梨这样的二线艺人,本身知名度跟影响力不够,时尚界也没什麽地位,要上figaro这样大牌的一线杂志,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要她态度好一些,池昊会给她赔礼道歉,毕竟是席偌淮调整时间,可她这副趾高气昂又理所当然责怪席偌淮的气势,让他也不客气了。「这件事主编同意了,明天早上席偌淮会过来,到时你们一起拍就行。」
雪梨恼羞成怒,「明明说今天拍封面,怎麽能临时改时间,他以为自己是大牌,就耍大牌态度,随便瞧不起我这样的演员。」
「席偌淮是有事。」
「少找借口敷衍我,你打电话给席偌淮让他过来,或者把他电话号码给我,我主动打电话过去问!」
「这不行。」
「为什麽不行?」
「我刚才说了,他早上没办法过来,雪梨小姐你今天有通告,可以让经济人重新安排一下,这样两边都不会耽搁。」
「我只是普通艺人,没那麽大权力改时间,还有,你以为所有人都那麽闲,时间跟着我的工作来变动。」雪梨语气尖酸地嘲讽,完全没有往日的温雅气质,还越说越难听起来。
化妆间的门被推开,figaro的主编蒋瑢走进来。蒋瑢是台湾人,面容姣好,肤色白皙,她穿着arani的黑色套裙,画着精致的淡妆,长发微卷着散在腰下,她对池昊温雅地笑了下。
池昊也不好再跟雪梨争执,尤其对方还是女艺人,本身跟她吵就很不好,於是放下身段的主动道歉,想用这样的态度平息这次的争论。无耐雪梨看到主编进来了,愈发的趾高气昂:「今天的事,不能这样随便了结,你要态度诚恳的道歉,就让席偌淮尽快过来,不然让记者知道也不好。」
蒋瑢走到两人身边,打破两人之间的火药味:「雪梨小姐,我是figaro的主编蒋瑢,为不占用你的时间,今天的拍摄照常进行。」
「不是要等席偌淮──」雪梨愕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明白她怎麽突然闯进化妆间。
看蒋瑢出现的池昊明显松了口气,方才挂了席偌淮的电话就找蒋瑢谈,对方听说席偌淮会参加他们公司举办的时尚派对,就没多说什麽的同意,并保证拍摄不会因为推迟而取消。
蒋瑢看着雪梨,姿态优雅地说,「雪梨小姐,我想你误会了。」
「恩?」
「配合这期的风格跟杂志的主题,摄影师会单独给你们拍,我想以雪梨小姐的气质,不至於需要席偌淮搭档,才能驾驭dior提供的服装。」
「这──」
「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可以跟摄影师沟通,十五分锺後,你换好衣服就来摄影棚。」对话的这个过程里,蒋瑢完全掌握着主动权,她的声音镇定而优雅,态度得体又大方,让人不由自主的被控制住。
雪梨脸色铁青,她本想跟席偌淮一起拍摄封面,或者借机要到席偌淮的私人电话,没想到主编也跟席偌淮的经纪人同出一气,让她不好纠缠地去摄影棚。
☆、(12鲜币)丑叔(明星文)24
七月依旧持续着高温,正午的天气仿佛火山一般喷着火。
容瑞天躺在舒适的卧房里,额头上蒙着层薄薄的细汗,当他自漫长的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他的身影在白光里英俊极了,空气里是他宽阔胸膛里飘来的 kle的香水,一瞬间容瑞天有种置身梦里的错觉。
席偌淮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了,陡然松了一口气,「你昏睡了一早上,现在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瑞天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席偌淮的床上,昨晚的事像电影重播般闪过脑海,逐渐的他的脸颊在席偌淮的视线里烫起来,长长的睫毛垂落着遮掩着眸子里的情绪:「没有不舒服。」
「那就好。」看着容瑞天害羞地避开他,席偌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地说,「已经中午了,我弄好了午饭,就等你醒来一起吃。」
容瑞天吃惊地问:「午饭?现在几点了?」他觉得没睡多久,怎麽醒来就是吃饭时间,最离谱的是席偌淮还在屋里。
「一点。」席偌淮专注地望着他,那完美的优雅面部线条将他的五官勾勒得完美,像美国电影里的年轻贵族一样好看。
容瑞天无法直视地垂下头,顺便抬起手遮住丑陋的脸,「这麽晚了?!」他竟睡那麽久,而席偌淮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等他醒来。
「你今天休息,晚起也没关系。」席偌淮目光温柔地注视他,抓住他遮住脸颊的手:「跟我在一起,别用手遮住脸。」
「可是……」
「瑞天,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面容,在我面前别这样低着头,让我连你的目光都看不到。」席偌淮紧锁住他,温柔地将他拥在怀里。
「你是怪人。」容瑞天的脸贴在席偌淮的胸膛上,他的身上洋溢的强烈男性荷尔蒙,混合着 kle的香水味,升腾出一股撩人的气息。
席偌淮抚摸着他线条流畅的脊背,低沈而饱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还是只喜欢你、只对你有欲望的怪人,你要深信你对我的吸引力。」
容瑞天轻笑着抱住他的腰。
半裸的结实身体温顺地贴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传递着他身上的温度,席偌淮眼底的欲望逐渐清晰起来,为免自己失控地压倒他,他拍拍容瑞天的肩膀,将盛好饭菜的碗递给他,「先把饭吃了,待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不用工作吗?」容瑞天想穿好衣服去客厅吃,但看席偌淮都把饭菜递给他,就不好推脱地接过来,并忧心地问起他工作的事。
「我今天休息。」席偌淮看着容瑞天,并没告诉他,今天有重要的工作。
容瑞天怀疑地问:「真的?」他知道席偌淮每天都有工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休息的日子,扳着指头都能数过来。
「乱想什麽,我也是普通人,休息一下,有什麽错。」
容瑞天安下心来,吃着碗里的饭问:「那去什麽地方?」似乎只要跟席偌淮在一起,本该休息的日子里,也不会像以往那般无聊。
「待会就知道了。」席偌淮起身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他望着容瑞天被阳光照得莹亮的黑发,美丽的唇角泛起一抹笑容。
吃完连着早饭的午饭,容瑞天站在别墅门口,一分锺过去,席偌淮自停车场出来,开的是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c12。
「你换跑车了?」容瑞天震愕地看着他。
席偌淮认真地问,「你不喜欢?」要他不喜欢,下次还换先前的轿车……
「也不是。」容瑞天急忙撇清,这又不是他的车,哪轮到他发表看法,只是觉得这样的轿车太张扬:「你上次的车呢?」
「我的助理开去了。」
「……」
「至於这辆车是父亲送的,并不是我买的。」
容瑞天吃惊地望着他,看起来席偌淮的父亲很有钱,几千万的轿车也说送就送,「你父亲没在国内吗?」他很少听席偌淮提自己的事……
「严格说是继父,他在美国有自己的事业。」席偌淮示意他系好安全带,随後跟他解释,「前年为他的公司代言,算是给我的报酬。」
容瑞天隐约感觉席偌淮的背景不简单,尽管娱乐圈里有背景的明星很多,「能告诉我你的事吗?」
「那很枯燥的,除了跟我长大的朋友,其他人都没什麽兴趣听。」席偌淮轻轻地笑了,似乎很诧异容瑞天好奇他的事。
容瑞天抓住席偌淮的胳膊,神色认真地说:「我想知道。」他不希望有天从他朋友里,听到别人议论他不知道的事。
「那全告诉你好了。」席偌淮的笑容如白花一般绽放,这是容瑞天初次询问他的事,看起来很在意他,甚至想了解他。
红色的跑车奔驰在公路上,路边的高大梧桐树和香樟树笔挺地暴晒在阳光里,持续的高温将叶子烤得恹恹的、干干的、就像强迫迎接阳光暴射而干裂的吸血鬼。
人行道中的路人,无不撑着太阳伞走向车站,靠着省钱的毅力为工作忙碌,他们神色疲倦、汗流浃背,被现实生活折腾得伤痕累累,梦想有天能脱离贫困的日子,或在贫困的日子里得到幸福,只要能够幸福就是人生的财富。
席偌淮感觉母亲要没遇到继父席曜廷,平凡的她或许连幸福是什麽都不知道。她的人生就像好莱坞电影又像八点档的苦情剧,无时无刻都跌宕起伏,情节紧凑,绝不让人看得有打瞌睡的欲望。
他的母亲有二次婚姻,第一次婚姻在高中毕业,她怀了所爱男人林俊的孩子,一个月後她打了孩子,在她虚弱的连起身都做不到时,外公用棍子将她打得全身是血,奄奄一息。
後来事情被学校知道,学校强制她退学回家,她没回家而是偷了户口本跟林俊注册结婚,至此离开家跟林俊生活在一起。
林俊是有一半英国血统的混血儿,长得非常好看,却是一个空有皮囊的男人。他不学无术又心高气傲,每份工作做一个月就被老板赶走,拿到钱不去交房东催欠的房租,只是发疯一般冲进赌场,说要为贫穷的日子赌一次,直接成为百万富翁。
抱着成为百万富翁想法去赌场,林俊输得一穷二白,还逼迫怀孕的母亲工作。母亲每天都在哭,每天都跟他吵,说他怎麽不去死,可当林俊温柔地抱着她,用软得溺死人的语调安慰她,她又深陷烂泥坑里出不来。
直至林俊偷了她辛苦一个月发的工资去赌博。那工资是她用来做生活费跟交房租的,林俊没跟她说就偷出去,钱花完了又回来,那时她彻底死了心,抱着五岁的他离开那个家。
三年後,母亲认识他的继父席曜廷,席曜廷是上流社会的人,温文儒雅又面容俊美,有近乎完美的家世,在日本跟美国有自己的公司。他没介意母亲离过婚又有孩子,只是全心全意地爱她,追求了母亲三年,求婚成功後就去拜访外公,征得外公同意就跟母亲结婚,婚後就带她去美国生活。
☆、(11鲜币)丑叔(明星文)25
红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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