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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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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机甲之找个男人 作者:绍燎

    正文 第49节

    重生机甲之找个男人 作者:绍燎

    第49节

    战斗中眼光四面的机甲战士们自然是把初代的动作丝毫不露的看在眼底,真是没想到原来国务卿还有着这麽深藏不露的一面,只是似乎和将军的操控手法有着极大的出入……

    机甲的操控虽然有着手法上风格的不同,但基本很难在短时间内看出,只是基恩和若风操控初代的方式存在着根本上的差异,或者该说这是初代和这时代所有机甲的差异,才让旁观的众人轻易的察觉。

    如果有任何人看见了基恩在初代内的操控方式,只怕会吓得下巴都掉下来,因为基恩的双手,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在初代的操控面板上。

    初代其实在原始的设计上,是完全不需要操控面板丶全凭精神力操控的一架机甲。

    这,便是星际帝国军方百年来竭力隐藏的机密。

    完全依靠精神力操控的初代没有动作和动作之间囿於手速限制而不连贯的地方,这也是为什麽旁观的众人会很快的感觉到基恩操控的初代有异,因为基恩的操控方式,才是这架机甲原本设定的操控方式。

    若风习惯以多架机甲作战,所以还是以追求手速的操控方式为主,只是因为他的精神力惊人,对於各型号机甲又熟稔,因此操控的流畅度远高於一般机甲战士,然而光就流畅度而言,手控的机甲又怎麽比得上全精神力操控的机甲?

    在基恩的操控下,初代简直就像在星际中飞舞的舞娘,屈身丶回旋丶抬腿丶跳跃,轻易的便穿过了无数以小型炮塔交织而成的电磁防御网,娇小的黝黑色机甲在灿蓝光束下的翩然起舞,震慑心弦,让观看者忍不住捏了把冷汗,却又更无法自抑的为那一次又一次穿越狭小空隙的躯体喝采。

    任何些微的失误,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隐藏在瑰丽灿蓝色电磁光束的背後便是这样残忍无情的事实,但那架象徵着帝国机甲战士最深骄傲的机甲,却一次又一次的踩着悬崖上的那条钢索,直到抵达安全的彼岸。

    那不该是人力所能及的手速,不该是机甲所该有的流畅动作,却偏偏分毫不露的展现在了众人眼前,彷佛给了众人一记热辣响彻的巴掌,彻底的击打着所有人的骄傲与自信。

    直到初代穿过了防御网,坐在监控室里的军官与士兵们还不敢相信自己到底看到了什麽。

    无须摧毁炮塔丶无须遮蔽细密交织的电磁网,就这样精灵一般的起舞着穿越了孔洞,毫发无伤的进到了防御网的另一端?!

    他们是看错了吧?!那真是一架机甲?!

    担忧着若风的基恩没心情顾虑观众的心情,只是微微朝後做了个跟上的手势,便头也不回的直奔帝都陆战机甲营而去,抛下了一地风中凌乱的脆弱花朵儿们。

    幸好长期与若风相处的暗夜机甲战士们习惯了被打压的惊吓,回神的速度也异常的迅速,熟门熟路破坏了几做小型炮塔,这活儿这一年里他们没少干过,熟能生巧的结果就是在守备队还没能及时反应发出警报前,他们几架机甲已经通过被扯开的防御网,热情的投奔帝星各处。

    高速强行登陆星球又是暗夜部队的另一项标志性行动,又是一场天女散花,几架机甲很快的隐藏在了茫茫人海丶树海之中,待守备队找到机甲丶找到人,那又不知道会是几天後的事了。

    第264章 雷霆一击

    对着暗夜部队找不到人的守备队倒也不气馁,没看见那架黝黑色机甲堂而皇之的强登陆战机甲营吗?找不到天女散花般的一群机甲,难道还不能针对那架目标明确的初代吗?

    架设在帝都周边的地对空炮塔终於在沉寂了多年後有了开张的机会,灿蓝的电磁光束毫无遮掩的朝着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的机甲直射,但就是这麽一架形单影只的单薄机甲,就是这麽样的摇摇晃晃,竟然就真的让它晃进了陆战机甲营里。

    胆敢当着全帝都的面以电磁武器狙击初代,守备队上层早就已经是抱持着豁出去的心态,但这可不代表他们敢对着陆战机甲营一阵轰。

    那可是陆战机甲营,全帝国最优秀的机甲战士都在那里头,机甲就算在星球上没得作用,但一字排开当电磁炮塔那也是很可怕的,更不用说操控那些机甲的可都是弹无虚发的角色。

    当初代降落在陆战机甲营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基恩选择迫降地点的时间太短,只来得及通知了大队长,但命令却来不及下达到营区警备,好在初代的形象在机甲战士间实在太过出名,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被轰打下来。

    甫降落的初代在落地的同时操控舱就快速的弹开,甚至连引擎运转声都还没来得及停下,基恩就小心的抱着若风跳下了机甲。

    巡营的守备队手上还架着枪,惊讶的看着初代里跳出的人……

    国丶国务卿?!德拉瓦少将?!

    这两人就是刚才帝都守备队当标靶打的对象?!

    帝国军人很思考很简单:自己人不打丶打自己人的都是敌人!即便陆战机甲营聚集的是帝国军人中的精英,思考的方式也不见得有多大不同。

    一个小小帝都容纳了两支高度武装的队伍,帝都警备队与陆战机甲营早就互看不顺眼很久,现如今他们顶头老大的老大和他们陆战机甲营的骄傲被人当靶子在半空里打着玩,陆战机甲的糙汉子们唬的一声站起,转身就拿起家伙要先把帝都警备队修理一顿再说。

    基恩没有多理会陆战机甲营上下的反应,抓了个人问清了医务室的方向,抱着不省人事的若风就直冲。

    幸好依原本的计画,搭乘私人运输舰的基恩和若风本就该先跟鲁迪军医报到,确认将届产期的若风一切安好,鲁迪军医今天可是特地清空了医务室等待两人的到来,只是没想到迎来的不是活蹦乱跳的雌性,却是昏迷重伤的若风。

    接到大队长通报的鲁迪焦急的推了病床车在医务室门口等,远远的就看到抱着人狂奔的基恩朝着他冲来,手上被抱着的那人却是毫无反应,一股不祥的预感从鲁迪的心底生起。

    陆战机甲营多年的操练加上暗部的训练,若风的身体素质与耐痛性远比一般正常雄性都要高出不少,就算是断了腿都能保持住清醒的人现在却是人事不知……

    发现自己生起的念头,鲁迪用力的甩了自己两个巴掌,快速的把病床车推出接过昏迷的若风,然後又飞快的朝着医务室里头冲。

    「你不能进去。」即将推入手术房前鲁迪突然转身向一身寒意的基恩说,无视他面前向来温文的国务卿一身杀意四散,鲁迪就是挡在了手术室前。

    基恩眯了眯眼,直接伸手要把鲁迪推开,但军医虽然是医,前头也挂个军,鲁迪的身体素质就算没有机甲战士强壮,却也不是轻易可以推开的。

    「别耽误我救人,要发飙丶外头去!」鲁迪冷冷的丢下了这句话,推开了手术室,硬生生的就把基恩关在了门外。

    瞪着在自己鼻头前关上的门,基恩周身的温度又再降低了两分,浑身的杀气连看惯烟硝的机甲战士都讷讷的退了两步。

    然而他终究没有破门而入,用力的吸气丶呼气两个循环,基恩转身踩着踏破山阙的步子往外走出。

    他信任那个一脸痞相的军医,若风也是,既是如此,他就算在门口站到地老天荒也没有用,外头可还有该算帐的人等着。

    当基恩走出了陆战机甲营医务所後不久,那架传说中的黝黑色机甲便在全帝都人的目光中升腾而起,跟随其後的,是从陆战机甲营里窜出的一支护甲部队,以及从四周隐密聚向陆战机甲营的各色护甲。

    既然整个军部都忘记了千年前的奉家丶如今的王室是如何上位,那麽他并不介意在千年後的今天,重新提醒在那栋军部大楼里已经老态颟顸的家伙们帝国之所以为帝国的原因。

    围着陆战机甲营却不敢当真轰炸的帝都守备队成了基恩第一个发泄目标,既然决心要暗杀国务卿,帝星之外拦又拦不住丶进了陆战机甲营打又不敢打,这样无能的帝都守备队存之何用?

    透过早先沟通好的隐密频道,基恩的计画第一时间便清晰传达给了陆战机甲营派出的护甲部队及飞奔赶来的暗夜部队,大队长这次可是下了血本,直接派出的便是暗部成员,暗夜与暗部这两支都是在烟硝最盛处做着最黑暗工作的队伍,打个帝都守备队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

    久处和平时代的帝都哪里有过面对这样心狠手辣对手的经验,暗部成员里有针对星球用小型炮塔的特殊专才,三两下就将炮塔封存,剩下的就是护甲单挑的事儿了。

    说到护甲单挑,目前台面上最让人望之生畏的便是当年单枪匹马救下一室权贵的r,暗部与暗夜,一支是将r训练出来的队伍,一支是r亲手训练出来的队伍,加上开了外挂的初代机甲,打单挑那还真没在怕,两支部队几乎可以说是摧枯拉朽一般的就将让原本占据着重武器优势的帝都守备队轻松缴械。

    将帝都守备队缴械只不过是基恩计画中的第一步,暗部与暗夜两支部队在基恩的一个手势下,迅速的朝着各个指定的方向急奔,一晃眼便钻入了帝都的巷道里。

    基恩另外安排了陆战机甲营的人将被打溃的守备队带入营内看管,然後便坐在了营内临时搭建起的指挥区内监控着事态发展。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但基恩可并不仅是等待而已,坦汀早在政务大楼上线,各项机密的监控资料一刻不停的朝着指挥区的机密光脑传送过来,基恩需要做的,就是在最快的速度内判读出有用的情报,然後远端指挥散入帝都四处的两支部队。

    既然坦汀都回来了,和他焦不离孟的刚多列自然人也到了帝都,此时作为奉家嫡系第二代表的他正在皇宫密室内向帝君即时汇报。

    很快的帝都各处陆续传出了警报,东面有店面被砸丶店主被身着护甲的机甲战士拖走,西面有军区高级军官宿舍被袭,休假的军官从床上被人挖走,甚至就连军部大楼,也被护甲直接从楼外破窗而入,将正在开会中的将军「请」走。

    各种强行掳走丶绑走丶带走的场面在帝都二十多处同时间上映,被带走的人有平民丶有权贵丶有将军丶甚至也有来自联邦的代表。

    两支部队行动得快丶狠丶准,所有目标一个不漏的在第一时间内便以全数抓补,然後二话不说的带入陆战机甲营。

    营区外在捕获第一个目标之後便迅速的架设起营区防御,炮塔丶狙击枪丶通讯阻碍设备……能够想像得到的武器密密麻麻的将陆战机甲营围成了铁桶。

    基恩的计画里指名捕捉的名单是国务卿机密小组上下将近一年来努力的成果,前线甫定,基恩本来不愿意这麽早将隐患摘除,然而当逸星之行误打误撞成了鱼饵,他这作为渔翁的角色当然不会放弃捕捉大鱼的机会。

    坐镇政务大楼的坦汀发挥着处理情报的本事,将所有对象的行踪掌握得清楚明白,这也是两支部队能几乎同时捕捉住所有对象的原因之一。

    而当国务卿雷厉风行的斩下了这一刀,切去了恶瘤的生命泉源,被打击的那一方才气急败坏的接到从各处传来的噩耗,脸色苍白的赶着到皇宫里求见帝君,嘶吼着国务卿心怀不轨丶专擅跋扈丶叛国通敌。

    此时的帝君,早在刚多列即时的汇报中得到了大功告成的消息,脸上清浅的笑容全没到达眼底,支着头看着阶下的联邦代表丶军部大佬上窜下跳的拙劣表演,微蹙的眉头已不只是厌烦,却是起了杀意。

    第265章 主人?奴隶?

    「帝君陛下,针对我方代表被贵国强制压走这件事,我方必须提出严重的抗议……强烈的伤害了两方人民的感情丶破坏双方和谈的基础……必须立即释放并且道歉!」联邦驻帝国使馆的副使正在殿前对着帝君上窜下跳,因为正使在不久前才刚被一群闯入使馆的不明护甲带走,武官在试图拦阻的过程中也被打得昏迷不醒,和他有着相同表现的还有军方某些派系代表和几个地方星球的政务代表。

    面相和善的帝君耐心却沉默的看着他们的表演,长年与帝君接触的军方代表已经隐约察觉不对,默默的退到了一边,人精一般的地方政务代表反应虽然慢了一点,来不及站到不起眼的角落,但也默默的收起了涕泗横流的表演,只剩下联邦的副使依旧展演着他不入流的演技。

    终於到了一个时间点,联邦的副使突然发现和他同一阵线的「演艺同好」们纷纷没了声响,有些错愕的他转头看了看四周。

    「说完了?」貌似面善可欺的帝君缓缓的立起了身,那张和善的脸上满是傲慢与轻贱。

    「帝丶帝君?」联邦副使有些反应不过来,一般和帝国代表打交道的都是正使,接触的层级也不会直接就是帝君,是以联邦方面的使臣跟这位年轻帝君的接触机会屈指可数,更不用说性格方面的掌握了。

    「人被带走必定是犯了规矩,就这样了。」帝君轻轻浅浅的一句话,泼了军方代表与地方政务代表一身冰水,透心的凉到了脚底板,显然这次的行动帝君事先便是知情的,甚至可能还是下令的人。

    相较於「冰雪聪明」两方代表,联邦副使就显得有些迟钝。

    「这丶这……就算犯了规矩,也没有直接抓人的道理啊!而且那还是我联邦的正使……」正使代表着联邦的脸面,联邦副使又急又气,但说话的声音最终却在帝君深邃着目光瞪视下渐渐消失。

    「我帝国抓人还需要问过你?」帝君冷冷的一句话问得联邦副使满脸涨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颤抖着双手硬是吐不出声来。

    「这里是帝国,不是联邦。」帝君这话虽然对着联邦副使而去,但目光却是盯着站在不起眼处的军方代表,警告意味浓厚得不言可喻。

    抛下这句话的帝君转头就离开了殿室,但那掷地有声的话与中冰珠子一般的杀意却是让在场的众人都听得明明白白,尤其正中那位卖力演出得满身汗水的联邦副使。

    帝君的态度就像是一记闷棍狠狠的打在所有人的脑门上,末了还慈眉善目的探头来问问打得疼不疼,而被打的人却还得低头服软的说句「打得好」,毕竟别忘了,这里可是王权至上的帝国,而不是那凡是都得经过联邦议会吵上半天还做不出决定的联邦。

    如果就连握着军队的军方大佬们明面上都得以效忠帝君为毕生所愿,刚以战败国之姿吞下了无数丧权辱国苦果的联邦,又有什麽条件大呼小叫?难不成他们还真敢掀起另一场战争?

    联邦副使望着前方不远处象徵王权的那张座椅,环视了空旷却展现王权压制的殿堂,一股寒意不觉窜入心底……他是不是该看准时机申请调离帝国?

    早就默契的背叛「友邦」的军方代表和地方政务代表可没闲心像联邦副使那样参观殿堂,听出了帝君言外之意的他们飞也似的离开了皇宫,他们得在第一时间把帝君的态度转告给背後的众方势力。

    当军方与政务单位因为帝君的态度而忙成一团时,陆战机甲营的医务室却是安静到几乎死寂的程度。

    从若风被鲁迪推入手术室後已经经过将近四个帝国时,机甲单挑都已经跟帝都守备队打上了几轮,但手术室外象徵手术进行中的红灯却始终没有消停。

    从皇宫赶来的刚多列丶从政务大楼赶至的坦汀都聚集在了医务室外不大的等候区,笔挺站在手术室门口的基恩已经站起丶坐下了好几回,虽然始终没有说话,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他的焦躁。

    终於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基恩忍不住往前踏了一步,却克制着自己不再继续往前,因为那盏该死刺眼的红灯还没有熄灭。

    当手术室的门开启的同时,手术室里闷闷响起的呼痛声终於传到了门外等候众人的耳中,站在门口的基恩脸色惨白得厉害,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的握着拳,用力得指尖都泛了白。

    「你丶跟我进来。」鲁迪踩着重重的步伐走到基恩面前,脸色极差,口气极度不客气的指着他说。

    「发生什麽事了?」刚多列忍不住往前站了一步,就算他对若风的感情已经逐渐放下,若风依然是他重要的战友,同样接受过暗部的耐痛训练,刚多列几乎无法想像有什麽样的痛楚能够让若风发出那样的呼痛声。

    鲁迪没有回答刚多列的问题,只是极为冰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转身就往手术室里走。

    着急的基恩自然顾不上其他人的心情,抓紧着时间也跟着鲁迪走了进去。

    随着基恩走近手术台,若风呼痛得呻吟声便越来越明显,喘气丶低哼,基恩几乎没有听过他的奴隶发出过这样痛苦的声音,心急的他脚步便更加快了。

    「主丶主人……」基恩一走近手术台边就听到若风虚弱的喊声,他大步一跨就跨到若风身侧,抓起奴隶伸出来找寻他的手。

    「怎麽了?」基恩伸手摸了摸若风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并未在意若风在痛楚之下喊出的称呼。

    「咳嗯……」相较於主奴两人的坦荡,旁观的鲁迪医师反而尴尬了一下,但很快的就在专业意识和基恩的冷眼下恢复正常,飞快的解释了现在的状况。

    运输舰爆炸的撞击多少损伤了若风的内脏,这部份的伤害在医疗舱的修复下有了很大的进展,若风受损的脏器在几个帝国时的修复下已经完全修复,除了正孕育着胚胎的巢囊。

    「有两种方案,一是将巢囊里的胚胎提前导出,但成功机率只有七成,如果失败,可能会导致体内大量出血。另一个方案……」鲁迪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若风,「另一个方案是将整个巢囊摘除。」

    基恩听到这两个方案紧紧的皱着眉头,他几乎想也不用想的就决定采用第二的方案,但就在他开口之前,若风突然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不丶不要……」若风知道他的主人会选择哪个方案,但即便第二个方案的成功率再高,他也不愿意采行,而这也正是鲁迪到手术室外把基恩叫来的原因。

    挣扎的动作让若风体内的痛楚更加剧烈,他的脚抽搐似的蜷曲起来,鲁迪只能在一旁喊着试图平缓若风的情绪,而偏偏听到他声音的若风却是更加挣扎了起来。

    基恩眼看着不对,也顾不得鲁迪就在旁边看着,他将手架到了若风的脖颈上,轻轻施力,压迫着他奴隶的呼吸。

    「国务卿!」鲁迪瞪大了眼大喊,甚至试图去搬动基恩掐住若风的手,但基恩的手极稳丶也极坚定,依旧死死的按着若风脖颈。

    「安静下来,我的奴隶。」基恩低沉的嗓音在空荡的手术室里回响着,这时的他也管不了鲁迪惊讶的程度了。

    「告诉我,你的身份。」缺氧的若风逐渐降低了挣扎的程度,基恩的声音於是再度响起,一再的重复着,直到他的奴隶听懂他的话语。

    「奴丶奴隶……你的奴隶……」随着若风虚弱的吐出这句话,他的挣扎动作也终於停止。

    「奴隶,我决定采行更安全的方案,将你的巢囊摘除。」基恩专注的直视着他奴隶的眼,也强迫着他的奴隶必须直视他。

    「主人……求你……不……」若风的头在主人的控制下无法转动,只能毫无遮掩的看着他的主人,眼底满满的都是哀求与绝望。

    「理由?」基恩的声音近乎冷酷,这绝不该是对雌性说话的口吻,但若风却意外的在这样冷酷的语气中逐渐平静了下来。

    「受损……受损的奴隶……不配待在主人身边……」若风用力的闭上眼,像是豁出去一般的说着,不敢看他主人的反应。

    闭上眼的若风没有看到基恩在那一刹那惊愕与受伤的眼神,他的奴隶竟然以为……以为他会抛弃奴隶吗?基恩下意识的松开了压制住奴隶的手。

    感觉到脖颈处压力骤轻的若风反应极快的睁开了眼,看到的却是他的主人错愕的眼神和表情,他不明白为什麽主人会是这麽一副受伤的表情,是他说错了什麽吗?

    用尽全力克制着疼痛的感觉,若风努力的伸出手,希望能够抚去主人脸上伤心的神情,但无力的手最终却只能垂在主人的衣角边。

    「主人……」若风不安的喊着,在那一瞬间他莫名的感觉到他的主人离他好远丶好远。

    基恩用力闭了闭眼,手术室里消毒水的味道提醒了他眼下的特殊状况,这不是他能够慢慢处理奴隶心态的时候。

    「你是在我的安排下摘除巢囊,就像我在你身上留下标记一样,这不是受损,而是我给予你的标记,明白吗?」基恩语调坚定但轻缓的慢慢说着,他要确定他的奴隶完全听明白他的意思。

    若风一瞬也不转开眼的看着他主人开合的口,听着主人一个字丶一个字的说。

    是标记丶不是受损……所以他不是受损的奴隶丶他还依旧是他主人的奴隶。

    便是主人这样一句毫无理由的话,顺利的安抚了奴隶,若风於是不在挣扎,安然的等待鲁迪设定设备进行手术。

    一边设定着医疗手术设备的鲁迪不掩惊讶的看着基恩与若风两人。

    他没听错吧?!这个小雌性竟然是个……奴隶?而温文儒雅的国务卿……没想到国务卿竟然会有那样压迫霸气的一面,那冷酷的态度和语气让鲁迪想起来都还有些心惊胆跳。

    基恩一边压抑着心情安抚他的奴隶,一边则是对不断偷偷打量他们的鲁迪投去警告的眼神,吓得兵痞一般的军医急忙收回打探的目光,用破纪录的最快速度设定好医疗设备。

    第266章 束缚

    麻醉後依旧昏迷的若风被送到了恢复室,而从若风体内摘除的巢囊和胚胎则是在鲁迪迅速处理後以最快速度送到了帝国实验室,由奉家派专人处理。

    躺在医务室病床上的若风脸色稍微苍白,手术过程虽然顺利,但难免大伤元气,不过鲁迪倒是在巢囊摘除出来後庆幸做了正确的决定,原来运输舰爆炸时若风体内器官受到重创,由於怀孕关系医疗舱并没有针对巢囊器官做出修补,若是当初选择冒险取出胚胎,反而可能造成大量出血。

    听完鲁迪解释後的基恩脸色也有些苍白,凝重的守在了若风床边,久久都没有说话。

    作为军医的鲁迪看多了军人与家眷的生离死别,明白此时家属的心态,迅速完成了术後的确认後便安静的退出病房。

    掩上房门前,鲁迪看着基恩凝重而沉默的坐在若风的床边,握住了昏迷中的若风的手,低头轻轻的吻着。

    一开始他的确惊讶於这两人台面下的真实关系,过往的种种疑惑也似乎有了解答,虽然他依然不能理解若风身为雌性为何会愿意作为奴隶,但看到眼前这一幕,鲁迪却觉得什麽样的身份丶什麽样的关系似乎也都不再重要,不论是若风或者基恩,都不可能抛下彼此而单独存在吧!

    术後的恢复过程让若风昏迷了整整一天,基恩也在那不甚舒适的病床边陪伴了一天,直到若风清醒,看着冒着淡淡胡疵的主人露出了虚弱的笑容。

    「你这一个月都不准下病床。」基恩貌似严厉的命令,话语声尾却带着些微的颤抖。

    这是他最接近失去奴隶的一次,从逸星一路以机甲狂奔的路上,他的奴隶几次痛到昏厥,疼痛的冷汗甚至沁湿了他的衣服,即便是上一次若风拼死护下一室权贵,最後从护甲里被血淋淋的拖出来时,他也没有这麽清楚的感觉到若风逐渐消逝的生命迹象。

    他还记得送入手术室前怀里抱着的身躯有多冰冷,就在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会失去若风。

    幸好上天垂怜,将他的奴隶还给了他。

    初醒的若风依旧虚弱,只来得及喝了点水,给了主人一个笑容,然後便又再度沉沉睡去。

    鲁迪被十万火急的召唤前来,检查了若风的状态後,便同意让基恩将人带回医疗设备同样齐全的奉家。

    没办法,他可是接到了大队长明示加暗示的指令,再让国务卿继续在陆战机甲营待下去,只怕帝都的混乱程度会再上升不只一点。

    如今的帝都权贵已经是人人自危的状态,不论军部丶政务单位或者外邦使节,特别是在年轻的国务卿展露出坚强的军事力量,帝君明确的表现出态度後,许多佯装中立的骑墙派终於坚定的倒向了王室与国务卿一方,使得长久以来独断掌控军权的派系动作频频。

    在若风被送回奉家後,各式公文丶通讯疯狂的涌入了奉家主宅,只因为基恩坚持坐在他的奴隶身边处理帝国的这一团混乱。

    刚回到奉家主宅的前几天,若风昏睡的时间极长,他的主人便在房里让人摆起了桌案,不得以必须开会时才会离开那麽一会儿,甚至连用餐也都在房里,就怕若风临时清醒。

    而後随着休养的时日渐增,若风清醒的时间也开始加长,但他的主人却依然保持着寸步不离的态度,这就让若风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对。

    他的主人并不是儿女情长的那种人,眼下正是王室收回军权的重要时刻,将自己自困於奉家主宅房内的主人会错失多少时机?

    若风几次试图要跟他的主人讨论这个话题,却都被基恩闪烁的避开,直到若风终於在一次药浴的过程中抓住了主人。

    黏呼呼的药浴是帝君特地送来的王室珍藏绿微,由於产地正在战争关系,目前也只剩下王室仓库里还存有一人份用量,自从上次用过之後若风就知道这东西的珍贵程度和好处,自然不会特意浪费,只是主人的状态让他更在意。

    抓住基恩衣服的半只手上还滴挂着绿色的黏稠液体,基恩半挑眉的看向他似乎又开始不安於室的奴隶,只换来奴隶无辜的大眼。

    「主人在不安什麽?」若风单刀直入得痛快,满脸正直诚实,一副作为帝国军人,讲究的就是效率的模样,只有那只怯怯缩回的手稍微些漏了一点他的真实心情。

    「你觉得我在不安什麽?」基恩拍了拍沾染到身上的绿色黏稠物,索性转回身子看着他的小奴隶。

    他早知道瞒不过他这聪明的奴隶,他的不在状态连在政务大楼的秘书透过光影都感觉得出来,怎麽能瞒过与他朝夕相处的奴隶。日前几次闪烁的躲过了奴隶的试探,既然他的奴隶依旧选择探究,他便索性直面问题。

    若风听到他主人的反问,稍稍疑惑的偏了下头,依然坚定的看着他主人的双眼。

    主奴之间一阵沉默,偌大的空间里,只有绿微在水中不断分解的黏稠泡泡破裂丶生成的声音。

    「你是属於我的……」打破了压抑沉默氛围的是基恩近乎呢喃的一句话,伴随着话语,基恩的手紧紧的扣住了他奴隶的脸,力道之大,甚至在若风脸上留下了几道浅红的指印。

    若风没有退缩丶没有呼痛,这样的力道在受过严格训练的他而言并不算痛楚,但他却看到了主人眼底没有呼喊出的痛。

    主人彷佛呢喃说出的这句话,虽然看似坚定,却隐隐的有着迟疑,这不像是他总是自信在握的主人。

    「我是属於你的,我的主人。」为了他看到的那分痛楚,若风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揪住一般,他低沉丶缓慢却坚定的直视着他的主人,一个字丶一个字的说着。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若风甚至能够看到他的主人在听到这句话时猛然收缩的瞳孔,於是他又再说了一遍。

    「我是属於你的,我的主人……」这样的一句话,若风重复再重复,直到他的主人松开手,紧紧的在身侧握成拳。

    基恩握拳的力道如此强劲,甚至微微的颤抖着,他勉强的克制着自己,几个沉重的呼吸後缓慢的俯下身,轻轻的亲吻了奴隶的额。

    他的奴隶不会知道,就只是这样清浅的一句话,安抚了他连日来不安的情绪,就像他的奴隶不会知道,自从回到奉家以来他几乎每天夜半惊醒,直到探测到奴隶细微的呼吸,他才能够安心的躺在他的奴隶身边,睁眼到天明。

    若风虽然不清楚主人的心绪,但却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始终缠绕着主人的不安情绪正在逐渐消解。

    主人的亲吻十分温柔,浅浅的像是水波逐流,安定了奴隶的心,让他安稳的躺入黏稠的绿色液体中直没至颈,目送他那重拾稳定心绪的主人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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