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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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之我是小白鼠?! 作者:清水浅浅

    正文 第8节

    未来之我是小白鼠?! 作者:清水浅浅

    第8节

    “晓舒,终于找到你了!”

    熟悉的声音让柏晓舒生怕再次遇见某个脑袋不正常的人的不安消散,如同见到老乡一般泪汪汪的抬起头,猛地扑过去激动的握住了姚符泽的手。

    “姚符泽,我终于找到你了!”

    被柏晓舒的激动行为吓了一跳,姚符泽愣了愣,怎、怎么了?明明是他找遍了整栋医院只差掘地三尺累的半死,怎么好像反而他的错呢?不过尽管如此嘀咕着,姚符泽还是连忙开口安抚,这可是秦狩的宝贝小老鼠啊,伤到哪里的话他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晓舒,是不是受欺负了?来,告诉我,我帮你搞定!”

    “姚符泽……”微微的昂起了脸,黑亮的眼中满是委屈,“为什么你的医院会这么大?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你的办公室,明明我是按照人家给的路线走的啊,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就像个迷宫一样,还碰见了个神经病,恶心死我了,我……”

    “神经病?”从柏晓舒的话中挑出了重点内容,姚符泽提出了他的疑问,他不记得他的医院有这类服务啊。

    “是啊,那个人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但脑子有问题,说什么让我跟着他穿金戴银的还一脸自大就差没直接写上老子天下第一,有病!我干嘛要跟着他啊,有手有脚的我自己能养活自己,还穿金戴银呢,一听就知道是暴发户,泽,你说是不是?……泽?”怎么了?一脸呆愣愣的样子。

    “晓舒……”

    “什么?”

    “你刚刚说……你被人调戏了?!!!”

    被姚符泽的高分贝刺的耳朵疼,柏晓舒连忙捂住了耳朵一脸不满,“哦,姚符泽,你干嘛突然叫的这么响?!”

    “柏晓舒,你被人调戏了啊调戏了!居然还一脸没事样的在这里抱怨什么我叫的响?”姚符泽真的很想抓住眼前这个满脸懵懂的人的双肩狠狠的摇个一百遍啊一百遍,他究竟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很显然,柏晓舒不知道,看他那不以为然的表情就知道了。

    姚符泽抚额叹息,老板不是说已经说开了晓舒也明白了吗?为什么还是那么迟钝?“晓舒,你有没有想过秦狩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刚刚他说的时候秦狩也没怎么样啊,“不就是脸色黑了那么一点点,眼睛眯了那么一点点,笑的阴险了那么一点点么?”

    “什么叫做不就是?已经这样了还不就是?晓舒,你就是有多迟钝……等等,晓舒,怎么听上去好像老板已经知道了?”

    “当然,我刚刚就告诉他了啊。”

    望着眼前眨着眼满是无辜的柏晓舒,姚符泽彻底的明白了天然呆的威力,到底要怎么感情线迟钝才能够在被调戏后直接告诉了喜欢他的人还满脸无辜的问会怎么样啊嗷嗷~~

    28、忽悠

    “算了,晓舒,你先跟我会办公室吧。”撑着额头无奈摇头,姚符泽为自家老板哀叹,摊上这么一个迟钝的货,估计已经够他受的了。

    “哦。”点点头跟着姚符泽走,柏晓舒真的是觉得姚符泽有些太小题大做了,难不成泽还以为秦狩会为了这么点事情吃醋吗?别搞笑了,不说他和秦狩的关系根本没有确定,就算是恋人也不可能就为那么点小事就吃醋的吧?所以说,晓舒啊,你还是太低估秦狩的小心眼了啊。

    “坐吧,喝茶还是咖啡?”来到办公室,姚符泽让柏晓舒随意,自己着手招待事宜,端着杯子询问着柏晓舒的饮品。“或者,牛奶?”

    “不、必、了。”柏晓舒磨着牙回答,“给我一杯咖啡就好。”他来这里后就没喝过咖啡了,用秦狩的话来说:多喝咖啡伤胃!问题是说着这套理论的人却偏偏天天在他面前喝咖啡。

    不知道秦狩私下里不准晓舒喝咖啡的禁令,姚符泽贡献了一杯咖啡给晓舒,不过在贡献前加足了牛奶就是了。“你找我有事?”别人他不知道,但是晓舒的话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毕竟有那么一个小小的缺陷啊。

    姚符泽的话提醒了晓舒来此的目的,才平静一些的情绪再次激动了起来,砰的一下,咖啡杯放在桌上的托盘上,有些重。

    “姚符泽,你给我说说,你究竟教了秦狩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

    “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啊?”望着有些泼溅出的咖啡,姚符泽问的茫然。

    “问的好。”柏晓舒笑颜灿烂了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就是你教的什么追人的方法啊混蛋!秦狩本来就已经足够无下限了现在更是连先上车后补票都出来了知不知道!”

    “噗——”

    柏晓舒的话暴露的信息太劲爆,让姚符泽一口咖啡直接喷出,白色的地面点点黑色污渍,颇有几分水墨画的味道。直接用袖子擦了擦嘴,姚符泽连忙做出澄清,“我绝对没有教过秦狩先上车后补票这回事!你知道的,我一项坚持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而不是……”手在空气中比划着,姚符泽耸肩开口,“强迫。”

    “是吗?”柏晓舒有些怀疑的看着姚符泽,“如果不是你的话是谁?别告诉我是璟宗,我可不相信!”

    最后的那句话让姚符泽快要脱口的话咽了下去,内心忍不住捶地,为什么晓舒对他和对姓胥的那家伙态度这么的天差地别啊,就因为他是面瘫看上去比自己正经吗?明明那家伙比他黑多了熬~~

    “总之,不准你再怂恿秦狩任何错误观念了!”要知道,这段日子他算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每天醒过来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被眼前放大的脸吓一跳,明明他晚上都锁门了啊,这是私闯啊有木有!不等他完全清醒就被迫来了个早安吻,他都还没有洗簌啊,难道秦狩就不觉得脏吗?——喂喂,晓舒,你注重点放错地方了啊。

    总而言之,自从那次谈话后秦狩的行为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明明他记得只是尝试而不是答应不是吗?想要搬走,一来是无法下定决心,人类总是容易产生太多的犹豫;二来就是其他因素了,在那次谈话后秦狩就教他一些电脑处理文档类的技巧,毕竟是来这里后第一次学习东西,他不太想半途而废。只不过看秦狩的表现,他很怀疑这是有预谋的行为。

    “什么错误观念啊,我真的没有对秦狩说过什么啊。”姚符泽忍不住喊冤,他根本很久没有听老板说过老板和晓舒之间的事情了好不好?不过……姚符泽慢慢的挪到了晓舒的旁边笑的谄媚。“晓舒啊,你和老板之间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一垒二垒还是本垒打了?”

    “垒你个头!我和秦狩那家伙除了户主关系外什么都没有。”

    “别开玩笑了,晓舒你根本就不讨厌老板不是吗?要不然怎么可能被老板占了便宜还只是口头上怒几句?”

    柏晓舒沉默了下来,他承认,姚符泽这家伙说的不错,他对秦狩不讨厌,虽然那些行为让他抓狂,不过他是真的没有丝毫的厌恶,要知道,刚刚被那个男炮灰只是那样碰触就觉得汗毛直立的恶心,而秦狩,就连真正的吻都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了,却依旧没有感到恶心。

    “还是说,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要不这样,我来帮你对老板说吧!”拍拍胸,姚符泽觉得自己真够义气的,帮着老板开窍,现在还帮着晓舒传达爱意,哦,这两人以后的婚礼他就是最大的媒人!

    “啪——”

    柏晓舒顺手抽起一本杂志就拍掉了姚符泽的洋洋自得,摸着被抽到的脑袋,姚符泽委屈兮兮的望着柏晓舒,可怜的眨巴着眼,让柏晓舒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某种长毛动物。

    “收起你那副小女人的样子,太寒碜人了!”为了表示自己话语的真实性,柏晓舒还摸着手臂故意的抖了抖,“我承认我不讨厌秦狩,但是还没得到需要你这只鸿雁帮着传书的地步,大概只是好感吧,不知道能不能到达那一步,就算到达了那一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一路走到底,要知道,世界上还有分手这个词的存在。”

    听完了晓舒的话,姚符泽只能说一句杞人忧天,拍了拍晓舒的肩,姚符泽的语重心长的开口,“晓舒,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老板的性格,这么说吧,老板这个人的喜新厌旧是众所周知的,但那其实只是针对一些不是真正想要的东西,若老板下定决心想要,那么就会一路到底,如你。”

    没怎么在意姚符泽的话,柏晓舒耸肩,“你怎么能够知道秦狩会对我一路到底呢?你知道感情这东西总是太虚渺,仅是喜欢而已,说不定明天就没感觉了。”

    “仅是喜欢而已?”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姚符泽提高了音量叫到,看着柏晓舒的神情就像是在看史前恐龙一样的稀罕,“晓舒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老板对你根本不仅仅是喜欢!”

    只是喜欢会花费那么多的心思甚至连情绪都控制不住?他认识的老板可从来没有那么情绪化过,至今为止,也只有晓舒才能让老板像个正常人一样当个恋爱中的傻瓜失去理性的分析能力,甚至在这之前,他根本无法想象老板会存在这么一面,温柔、易怒、嫉妒……统统都浮于表面连掩饰都不能,如果这样还只是喜欢这种肤浅的感情,那么什么才算是爱?

    柏晓舒脸上的神情比姚符泽的更加夸张,那简直就是侏罗纪直接重现眼前的惊愕了,“你别告诉我秦狩对我的是……”嘴巴微动,就像是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的人一样,开开合合了好几次才终于把那个字憋了出来,“爱。”

    “当然是爱。你不相信?”

    “不,只是……你知道,秦狩只是说喜欢而已,我以为就是那种尝试着看看能否在一起合则聚不合则散的那种,从没想过会……”实际上他是真的没想过秦狩会有那种强烈的感情,他和秦狩认识连一年都没满不是吗?

    “你能够想象老板直接开口说爱的样子吗?”男人也有男人的矜持啊懂不懂,尤其是老板这种看似老手实际上根本嫩的可以的人更是不自觉的会含蓄起来,当然,这种含蓄只会是面对特定的人才有的情况,对于别人,老板是恨不得直接表明晓舒是他的人,豪放的可以。

    柏晓舒的脑子中不受控制的把姚符泽说的情景想了一遍,然后忍不住满脸惊恐的颤抖了下,秦狩深情款款的对着他说“我爱你。”,这样的画面真的是够得上惊悚电影带给他的感觉了,他接受无能。

    以为柏晓舒的惊恐是因为不相信秦狩的感情,姚符泽觉得作为朋友他该为自家老板推一把,要不然老板的恋情估计会发展成为爱情长跑路漫漫无尽头,那个时候倒霉的还是像他这样的下属,要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最难伺候了。

    “晓舒,说真的,你对老板真的没感觉吗?”

    没感觉吗?柏晓舒忍不住想着和秦狩相处的情景,然后诚实的摇了摇头,“应该有的吧。”

    “那为什么不接受老板?”

    “总觉得怪怪的。”

    柏晓舒的回答有些出乎意外,姚符泽接着追问了下去,“怪?哪里怪?”他真够朋友的,为了老板和晓舒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太伟大了,被自己感动的姚符泽在内心为自己抹一把感到的泪水。

    没有注意到姚符泽的异状,柏晓舒只是努力的用语言描绘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就是……我一开始的理想是和一个喜欢的女孩结婚然后生一个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喜欢,然后一家三口人和乐融融的在一起,不需要太富有,只需要不愁吃穿就好,可是现在,女孩变成了男人,那种突兀,很怪!”

    柏晓舒的理想很普通也很正常,只是却听的姚符泽冷汗直流,有些不抱希望的开口,“晓舒,你没告诉过秦狩你的这个理想吧?”

    “没有,怎么了?”

    呼——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幸好,晓舒还没有迟钝到无药可救,如果这个理想被老板知道了,估计晓舒以后和任意女□流时都会被故意隔离或者旁边总有一只秦狩旁观,晓舒不清楚但他可清楚,如果不是他和小胥两人合力劝阻,估计现在晓舒出门身边都会跟着一只姓秦名狩的禽兽了。

    “没事没事。只是晓舒啊,你知道计划比不上变化,你现在又没有找到那个女孩,就算被男人替代了又怎么样?和老板组成家庭不好吗?我可以保证老板绝对是忠诚的爱人。”

    “这个…可是我对秦狩只是好感……”

    “有好感就足够了啊,要知道,好感就是喜欢的前端,而深深的喜欢就演变成爱了,先在一起然后慢慢培养,这样不是更加的好吗?”

    “会吗?”对感情之事完全属于新手的晓舒被绕的有些迷糊。

    “当然啊,你想啊,世界上这么多人,你和老板相遇就是有缘,能够产生好感就说明老板在你的生命中是区别于其他人的特殊存在,能够拥有这样一个特殊存在不容易,难道不需要好好的珍稀早点把握吗?”姚符泽承认他就是抓住了晓舒对感情之事的懵懂而特意的忽悠,反正晓舒对老板也有好感,而老板也不可能放晓舒跑掉,既然这样,早点的促成他们的好事不是更好吗?

    “好像有道理啊。”

    “不是好像是确实!”见忽悠有成效,姚符泽再接再厉,“晓舒,你想想,一生中能够在对的时间遇见特殊的人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你何不给老板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呢?不放开自己去靠近的话永远都不会有进展的,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但如果你连培养的机会都不给的话那么你永远都只能停留在原地踏步,晓舒,你需要一次冲动。”当然,自己老板要的就是晓舒的一次冲动,然后就万事大吉了。

    29、接受

    被姚符泽绕来绕去的话绕的头晕,柏晓舒愈发的迷糊了起来,带着些许的迟疑开口,“是这样吗?”他怎么觉得有些诡异的伪和感?

    “当然是这样!”肯定的加重了语气,姚符泽满脸真诚的看着晓舒,语气严肃而认真,“所以晓舒,给双方一个发展的机会,接受老板的感情,试着去习惯这样的亲密,人类,总是需要有一个伴侣来陪着自己的不是吗?”

    “……唔,要接受?”

    “对,接受!”

    “可是……”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没有可是,晓舒,只是谈一次恋爱而已。”虽然这场恋爱不会有让他结束的机会,“不需要顾虑太多的,来,冲动一次……”不给晓舒拒绝的机会,姚符泽和秦狩联络,让晓舒直接面对秦狩。——要知道,晓舒可不愚蠢,只是在某些不熟悉的方面比较迷糊而已,如果让他仔细思考一下的话,就很难忽悠成功了。

    “晓舒,怎么了?”

    面对着秦狩显而易见的关怀,柏晓舒有些无措的看了看姚符泽,真的要接受?可是他总觉得接受了就不会只是一次恋爱而已啊。

    “晓舒?”

    秦狩的再次呼唤对于此刻的晓舒而已相对于催促,让他更加慌乱了,心中的混乱让他把希望寄托于在场唯一的人身上,然后他得到了一枚鼓励的眼神。

    “秦狩。”

    “嗯?”耐心的等着晓舒的话,秦狩的神情中只有柔和,这无疑让刚听过姚符泽那些话的晓舒内心更加动摇了,也许,正如泽所说的他需要一次冲动,反正只是恋爱而已,如果不适合的话分手就是了。

    保持着这种心态,柏晓舒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一下,然后盯着视频中的秦狩,缓缓开口,“我想,我们试着在一起吧。”

    “……晓舒,你是说,你接受我了?”一瞬间的沉默后,秦狩问的小心翼翼,神情满是某种压抑。

    最后的犹豫了一下,晓舒坚定的点了点头,有时候不跨出一步去尝试,说不定就会错过最适合自己的人,尽管他想象中的另一半从来就不是男性,不过他的生命中还没出现让他动心的女性,不是吗?

    “嗯,我接受你。”点下头的晓舒想了想,还是留下了最后的但书,“但是只是接受而已,你不准对我有太过分的亲密行为,知道了吗?”脸颊上浮现出了艳丽的绯色,柏晓舒的音量微微提高,只是在这个时候,总有一种虚张声势的可爱。

    听见了晓舒的肯定,秦狩根本就没在意最后那句话的约束效果,不可置信的狂喜在他的脸上绽放,这让柏晓舒突然间觉得,也许他的决定是对的。

    “太好了!晓舒,你在泽那里等着,我马上过来。”有着阻隔的喜悦无法让他满足,他现在疯狂的想着抱住晓舒感受这份喜悦的真实。

    什么?秦狩要过来?柏晓舒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惊讶,“等等,秦狩,你……秦狩!”无法相信的瞪着眼前的空白一片,柏晓舒犹疑的眨巴着眼,“他的意思是他马上要过来,对吧?”

    “当然。”这在他的意料之中,晓舒相信这只是一场恋爱,但他和老板都知道,晓舒这次的松口答应实际上已经定下了未来,老板会不高兴疯了才怪。

    “可是,他为什么要过来……你知道,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特意过来。”

    耸了耸肩,终于等到了尘埃落定的姚符泽松了口气的往后靠在沙发上面,“也许,老板不这样想。”他都帮着老板推了这么一大把了,剩下的老板可以自己搞定了吧?以后他也不用随时被老板板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威胁着取消假期了吧?

    “当然不这样想。”

    办公室内出现的第三个人的声音让两人回首,就看见秦狩站在那里,满脸的喜悦遮也遮不住,几个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晓舒不等他开口,直接封住了他的唇,没有任何顾忌的闯入了口腔,舌尖灵巧的在口腔各处勾画,带起阵阵无言的酥麻。

    软舌被动的纠缠着,无法闭合的嘴角留下了透明的液体,丝丝的冰凉却有着炙热的暧昧。柏晓舒只觉得他快要窒息了,无力的任由秦狩在他的唇上、口内肆意的搜刮着甘甜的津液,直到他觉得自己将要陷入昏迷的前一秒才被放开,无力的靠在秦狩的胸口大口的呼吸着,等待着平息柏晓舒才有些欲哭无泪的开口。

    “刚刚的决定能不能收回?”才答应下来秦狩的行为就直接升级了,他怕他认为的一场很普通很正常的恋爱会让他连骨头都不剩的被吞吃干净。

    在晓舒略显红肿的唇上惩罚性的重重咬了一口,“想都别想!”要不是太重视晓舒的意愿他早就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把晓舒套牢了,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晓舒的答应他怎么可能容许反悔这种东西的存在?

    “可是我刚刚说过你不准对我有太过分的亲密行为的!”知道反悔无效,柏晓舒只能缝隙中求生,被禽兽盯住的猎物不好做啊。

    “这并不是过分的亲密,以前我也这么吻过你啊。”恋人间有太过分的亲密行为存在吗?难道不是一切行为都只是非常合理的吗?比如深吻,比如做·爱。

    根本不知道自己那一句接受已经成为了打开秦狩欲·望的闸口,柏晓舒还在天真的为自己努力求权益,“以前没有那么、那么……肆无忌惮。”最起码秦狩在人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什么叫肆无忌惮?!这明明就是恋人间很正常的行为,情之所至。”

    “正常?”现在已经开放到随处都可以亲吻了吗?不,他可接受不来!在认识的人面前还好,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这样的话他会感到难以接受。“秦狩,我不管你正常的定义是什么,反正我不准你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

    “那不是公共场合呢?”

    虽然秦狩的句式是询问语气,但晓舒也明白这是秦狩的最低限度,抿了抿唇,似乎还可以感觉到刚刚的火热,脸上的温度有些升高,声音低低的像是蚊蚋,“可以。”为什么他越来越觉得接受秦狩这件事情太轻率了?因为他发现接受之后他对秦狩的要求似乎没办法那么坚定的拒绝了,因为有些他以前拒绝的事情现在成为恋人后都合理化了。

    “那么晓舒,我们现在去庆祝吧。”晓舒还真是容易害羞呢,不过脸红红的晓舒看上去更加可口的让他想一口吞下,晓舒还不知道吧,对他而言,很多场合都有私人领域,换句话说,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时让那些亲密行为合理化。

    “庆祝?”不会吧?这种事情不需要庆祝的吧?

    “对,庆祝!”怎么不需要,晓舒终于成为他的了呢,“走吧。”

    “呃……,那泽呢?”被秦狩拉着往外走去,柏晓舒抽空问了一句,让自从秦狩出现就被两人当成杯具君的姚符泽感动的泪流满面,终于有人想起还有他的存在了吗?

    “关心他干嘛?今天是属于我们两人的,走吧!”

    砰的一下关上了门,秦狩这关上门的最后那句话让姚符泽泪流的更凶了,这是不是就是过河拆桥?老婆才进门呢他这个最大的媒人就被扔到一边去了,太伤心了,如西施捧心一般捂住胸口,受伤了的姚符泽决定今天他要休假他要疗伤!

    30、酒后乱性

    “晓舒,喝一点嘛,这酒根本不会醉人的!”

    只有两人的雅间内,秦狩端着一杯酒靠近了晓舒,低声的诱哄着晓舒喝下,温柔的微笑让秦狩看上去真诚而使人信任。

    “不行,我喝一点点就会醉的!”

    再一次的拒绝了秦狩的劝诱,柏晓舒坚定着自己的立场,他的体质和酒类犯冲,不是过敏,只是没办法喝,一喝就会醉,仅仅闻着酒气他就会昏昏沉沉的没什么力气。

    “这只是果酒,根本算不得真正的酒,喝一下试试吧?”

    柔和的眼中闪着浓浓的期待,直直的注视让柏晓舒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想要躲开这种专注的视线,为难的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妥协了一小步,“只喝一口,我只是尝一下。”

    “嗯。”喜悦荡漾开来,笑眯着眼的秦狩躲开了晓舒伸过来端酒杯的手,直接把酒杯凑到了晓舒的唇边,喂着他喝下去,没有借机多喂,如同晓舒说的一样,只是喂了小小的一口,不是突然间纯良了,只是他确切的知道晓舒的酒量那简直不是用糟糕可以形容的,真正的沾酒即醉。

    入口的液体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辛辣,有些甘甜,很爽口,这让晓舒放下了心,对着秦狩笑着,才想开口,就觉得头昏昏的,浑身无力起来。心中暗道一声糟糕,柏晓舒连忙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只是越甩越昏,没有到达直接昏睡的程度,只是软绵绵的就好像踏着空气漫步的感觉。

    “唔……,秦狩。”不适的呻·吟了一声,柏晓舒低低的叫着秦狩的名字,眯着眼想要保持视线的清晰,却发现面前的人摇摇晃晃的让他眼花。“你不要动!”

    不满的抱怨着,柏晓舒双手拍在桌上撑着身体站起来,身形不稳的晃了晃,朝着秦狩的方向抓去,只是一个扑空加腿软,柏晓舒直直的栽倒在秦狩的怀里。

    小心的抱住步履摇晃的人,秦狩轻声的叫了一声,“晓舒?”看来晓舒的酒量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糟糕,本来就是怕他一喝就倒才用了这种几乎可以忽略度数当成果汁来喝的酒类饮品的,却没想到只是抿了一口就这样了,而且发作的这么快。

    “唔……”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柏晓舒突的抱住了秦狩的腰,脸颊在秦狩的胸口乱蹭,唔,好舒服啊。

    “唔……”这下子呻·吟的换成了秦狩,薄薄的唇扯出了苦笑,晓舒这样亲近他他是很高兴啦,只是紧贴的身体这样乱蹭,这根本就是点火行为嘛,尤其是晓舒现在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动,更让他处于煎熬之中。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天知道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看看晓舒醉酒的模样。

    “晓舒,我们回去了好不好?”再这样磨蹭下去他不保证会不会失控。

    “回去?”从秦狩的胸口抬头,柏晓舒的双眼因为醉意显得朦胧,水汽晕染开的是清醒时不会出现的媚态,水润的唇微启,似在发出无声的邀请,看的秦狩下腹一紧,舔了舔唇,秦狩觉得口有些干。

    “对,回去。”声音带着丝丝暗哑,黑色的眸也愈发的暗沉下来,盘旋着炙热的危险,只可惜柏晓舒此刻已经失去了基本的警报意识,甚至还火烧加油的攀住了秦狩的肩膀,脸颊凑上去在他的脖颈间乱蹭着,点燃了一簇簇火苗。

    倒抽了一口凉气,秦狩的手穿过柏晓舒的腿弯把他打横抱起,他决定马上回去,要不然他不确定他会不会不顾场合直接把这只在他身上作乱的小白鼠拆吃入腹!

    便利的交通带来的是更高的效率,不久,秦狩就抱着迷迷糊糊的晓舒回到了家,没有丝毫犹豫的直达主卧室,秦狩把晓舒放在床上,帮着他除去鞋子和外套让晓舒可以躺的舒服一点。

    等处理完这一切,秦狩几乎是冲进了浴室,冰冷的水从头淋下,想要浇熄着一直叫嚣着的欲·望,直到浑身的温度降低了不止一个阶级,秦狩才觉得那股烧起的火隐隐的熄灭,靠在墙壁上大大的呼出一口气,秦狩抹了一把脸,该死的,为什么他对晓舒总是存在着最后一丝君子之风?

    等待了许久,秦狩才擦干了身体披上浴袍出去,当然,若他知道他踏出浴室门将要面对的一切的话……他估计会懊恼出去的不够早的。

    凌乱的衣物被零散的抛弃在地上和床上,如同他没记错的话,那是晓舒今天穿的衣服,这是否意味着躺在床上的晓舒此刻的状态是不着寸缕?意识到这一点,秦狩的呼吸节奏不受控制的快了起来,目光从那些衣物上慢慢往上转移,一寸寸的,缓慢的,往上,再往上,然后他看到了……用被子盖得好好的晓舒。

    那一瞬间的失望就像是从天堂掉落地狱,秦狩恨不得直接把被子掀开,只可惜他不能,要是看见了被子底下的风光,他很肯定自己不可能再忍耐的下去,但是没有晓舒的同意,他总是觉得还不够。

    叹了口气,秦狩想,他或许应该在旁边的沙发上面将就一晚。脚微抬,刚想挪动步子,就见床上的人发出了低低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那双眼睁开了,带着迷茫的色彩眯成了一条缝。

    嚯的一下子,柏晓舒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也因为这个动作而滑落至腰间,胸前的风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让秦狩刹那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扰,目光贪婪的巡视着那诱人的肌肤,一寸寸的浏览。

    “晓舒?”

    “嗯……”迟缓的疑问带着浓浓的鼻音,晓舒的脑袋慢吞吞的转向了秦狩的方向,眯着眼像是在确定着什么,然后,蓦然间笑了开来,灿烂的让秦狩仿佛听见了那一瞬间花开的声音,“秦狩,我想洗澡。”

    “洗、洗澡?”在这种时候,洗澡这么敏感的词对于一个渴望许久的正常男人来说无异于是勾引,只是,秦狩还是维持了最后一丝冷静,克制住立刻扑过去的冲动开口,“那我帮你去放好水啊。”说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从这里逃开,他快要忍不住了!

    “不要!”任性的拒绝了秦狩的话,柏晓舒从床上一下子就跳下了地扑向想要落荒而逃的秦狩,担心晓舒受伤的秦狩只能停下脚步,小心的接住了扑过来的晓舒,入手的肌肤细腻而光滑,而不远处,那条熟悉的白色被子正孤零零的被抛弃在地上,无人问津。

    “晓、晓舒?”秦狩觉得自己怂极了,只是抱着赤·裸的晓舒而已,居然紧张的连呼吸都差点停顿,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那是因为太过于兴奋。心中默念着没得到晓舒的同意不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手中却不受控制的在那身体上游走,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对他就像是有着天生的磁力一般,让他爱不释手的无法放开。

    “我要你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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