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茶道[重生] 作者:朽木刁也
正文 第3节
茶道[重生] 作者:朽木刁也
第3节
苏阳摇头，对上司左煜的视线，说道：“只是感觉罢了，碧螺春茶银绿隐翠，叶芽幼嫩，冲泡后茶叶徐徐舒展，上下翻飞，茶水银澄碧绿，该是很好的视觉盛宴，所以，我猜该是如此的。”
司左煜听了，赞赏的点了点头。
心中对于苏阳的兴趣，又浓厚的一分。
聘请苏阳
在茶店里，茶水的香气盈漫，肆意的茶香袭击着所有人的嗅觉，让人享受其中。
苏阳说完了话之后，司左煜安静了很久，久到苏阳以为，这人一定是生气了。
可是没有，在安静了许久之后，司左煜说话了，但是却不是对着苏阳说的，司左煜对邵阳吩咐道：“去拿玻璃杯。”
“老大，你干嘛听这个穷小鬼的话啦，什么叫做用玻璃杯泡茶，碧螺春茶都培育出来十几年了，从未有过这样的泡法，他……”后面还有很多话，不过邵阳都没说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自家老大深邃黑漆漆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面无表情的，于是，他将以下省略了的八千字全部吞进了肚子里，乖乖的转身去拿玻璃杯了。
看着邵阳转身的背影，司左煜这才转头，继续看着面前的少年。
平淡无波的眼神里，慢慢的透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稍时，司左煜身子微微前倾，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仔细的品着，却没有在对苏阳说话了。
直到，邵阳拿着一个干净透明的玻璃杯回来的时候，司左煜才将目光重新放回了苏阳的身上，示意邵阳将杯子放到苏阳的手上，然后对着苏阳说道：“我猜，你应该很想要自己动手试试吧，喏，这一次，你来。”说着，还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老大，他一看就知道肯定没钱学茶道的，你让他泡茶，不是浪费了这上好的茶叶嘛。”邵阳的嘴巴停不下来，又开始不停的唠唠叨叨的了。
不过，接下来苏阳的动作，却让他眼睛瞪得比牛还大下巴甚至已经掉到了地上再也合不起来了。
只见苏阳手下动作有条不紊的，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嘴角试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整个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满满的自信。
烫杯，净杯，注水，投茶，静置，闻香……一整套动作坐下来完全不见是生手的感觉，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一个地地道道的，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练习才可以做到如此的顺畅的老手——说苏阳从未泡过茶，没学过茶道，只有脑子被驴踢了或者被门夹了的二百五才会相信，正常人，都看得出来那种熟悉程度。
最后一个步骤完成，苏阳将茶杯递给了司左煜，脸上带和兴奋的笑容——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认真的泡茶了，在他在医院的时候，他最想念的，就是这种享受其中的感觉了。
司左煜接过茶，品了品，再次抬头看向苏阳的时候，眼睛都带上了光亮，将空茶杯放到了茶几上，司左煜选择了一个最放松的姿势，将身子完全靠到了身后的沙发上，挑眉看着苏阳。
“你学过，而且很熟练。”八个字，这是司左煜给苏阳的评价。
苏阳忽然恍悟，自己刚才说了没有学过来着，心里暗暗骂了自己笨脑袋，不过已经发生的事情在懊恼也没有用了，于是他只好继续扮演无辜懵懂的角色，眨眨眼睛，耸肩膀，“我说是真的没学过，你信吗？”
邵阳：“…………”妈蛋，他信……个屁。
扳回了自己的下巴，邵阳张嘴就说：“你骗鬼呢！”说完话，他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司左煜，见对方没反应，这才继续开口说道：“哼，穷小鬼，看不出来，你居然会茶道。不过，会茶道的话，你可不应该是……”上下打量了一眼苏阳和苏浩，邵阳摸着下巴，嗤嗤嗤的摇头，像是叹气，又像是调侃。
摊手，苏阳看着邵阳，无辜说道：“我说我做梦梦里面老神仙见我太可怜了，教我的你们信吗？”
用白痴眼神看着苏阳的邵阳：“……”
似笑非笑的司左煜：“……”
已经被苏阳刚才展示的茶道惊呆了的苏浩：“……”
苏阳看着大家都愣了，于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己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哈哈，你们都信了吗？好吧，我骗你们的，其实我真的没学过啊。”
苏浩已经回过神来了，他抱着苏阳的胳膊，大眼睛很明亮的看着他，眼底闪着些许莫名的光芒，“哥，你好厉害。”
好吧，这是莫名其妙的崇拜情节吗？苏阳看着苏浩大大的眼睛这样想着。
“呵，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愿勉强。”司左煜换了一个姿势，语气平淡的说道，然后他抬起眼睛看了苏阳一眼，道：“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店里帮忙？“
“可以吗？”苏阳的眼睛亮了，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说他能够进入茶店工作的话，那么他想要得到的信息，可是丰富太多了啊。
这样想着，苏阳整个人都兴奋了，他一双眼睛就像是会发光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司左煜，一甩刚才那种淡定和平和的形象，整个人这才显得朝气像个十八岁的少年郎一般。
“我说了可以，当然就可以了。”司左煜微微勾起嘴角，看着苏阳脸上泛着光亮，整个人都活了起来的模样。
“欢迎你的加入，正式介绍一下，我是‘茶肆’的老板，司左煜。”之后又指了指站在自己身边扮演木头的邵阳介绍到：“他是‘茶肆’的经理，邵阳。”
“嗯，我叫苏阳。”苏阳也站了起来，礼貌的也再次的自我介绍起来。
“好，今天就这样，明天上午九点，我希望能够准时看到你。”司左煜单手j□j口袋里，对苏阳说道。
“我保证准时。”苏阳笑眯眯的回应。
……
苏阳回到他们破旧的小窝的时候，还没有怎么缓过神来，所以，他异常认真的蹲在苏浩面前，表情严肃的看着他，抿了抿嘴唇，说道：“好好，快点捏哥哥一下。”
苏浩眨眼，很听话的捏了一下，很轻。
“……果然是做梦吗？一点都不痛啊。”苏阳嘟囔着，摸了摸自己刚才被捏的地方，半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苏浩：“……”
手下一个用力，刚才还在感叹一定是做梦的苏阳瞬间哀嚎起来，声音就够震破半边天。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苏阳瞪大着眼睛，看着手腕上那整整齐齐的牙印，无语了半天，最后才用没被咬的手拍了拍苏浩的脑袋，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飘着进了屋里。
——所以说，刚才那件事情，真的不是他做梦对吧！
苏阳进了屋里之后，搬着椅子坐了下来，然后颠颠的捧着脸，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连本来挺大的双眼，都眯成了月牙一样，可见心情之开心了。
苏浩跟在苏阳的身边，也坐了下来，他转头看着苏阳，忽然认真的说了一句让苏阳吓到的话，“哥，你失忆之后，变了好多。”
苏阳被吓得一下子就从找到一份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工作的兴奋状态一下子变成了低调的抿嘴，表情收敛的速度极快，他转头看着自家的弟弟一脸严肃正色的脸蛋，突然，用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眼神变得异常的温柔起来。
“浩浩，这样的哥哥，不好吗？”相处的几天，苏阳已经真正的开始从心底里疼爱面前的小孩了，上辈子他也是一个喜欢小孩子人，只不过他自己也被人家说是大孩子一个罢了。
摇头，苏浩坚定的说：“不，我喜欢这样的哥哥。”
听了这话，苏阳咧嘴笑了，他笑眯眯的伸手捏了捏苏浩的脸蛋，语气兴奋的宣布，“为了庆祝哥找到工作，今天晚上吃顿好的吧。”
这样说着，苏阳已经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顺手拉起了仰着脑袋看着他的苏浩，两人大手拉小手的又出门了，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隐约还能听到苏阳的声音。
“浩浩，菜市场在哪里啊？”
“左边小路再右转走十分钟。”
“浩浩，你要吃鸡肉还是鸭肉还是猪肉还是鱼肉？”
“哥，我们没钱……”
“浩浩，说好了要庆祝的！”
“……”后面，后面在后面，就听不到了。
而另一边，司左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头车水马龙的城市，愣愣的出神，而事实上，他实际上，是在发呆——为了苏阳所得话。
【碧螺春茶银绿隐翠，叶芽幼嫩，冲泡后茶叶徐徐舒展，上下翻飞，茶水银澄碧绿，该是很好的视觉盛宴……】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司左煜出神，难道，这就是他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原因吗——茶具选用不当？
早在司左煜第一次接触茶道的时候，对于碧螺春茶的泡法，他就一直觉得其中有一个地方是违和的，但是每次在他快要想到的时候，那个念头却一闪而过的消失了……
而这次，却被一个仅仅只有十八岁的少年，还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点醒了他，这让他对少年引起了非常大的兴趣，所以他才会将人留在自己开的‘茶肆’，目的之一，就是可以随时观察少年的举动，他总有预感，少年会给他一次胜过一次的震撼。
他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从来都是准确的。
所以，他开始期待了……司左煜的视线从自己但是手掌上移开来了，看向外头的世界，眯了眯眼睛，俯视下头如同蚂蚁一般渺小的人类，舔了舔嘴唇，吐出了一句话。
“苏阳吗？呵，真是有趣的少年啊……”
加餐庆祝
因为找到了工作，苏阳兴奋的给他们两个加餐了，一口气买了好几样菜，虽然苏浩整个过程都是挂着一张不赞同的脸，但是他却也意外的没有阻止——实际上，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很饱的一顿饭了。
苏浩在成熟，也还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而已，也会想要像别的小孩一样，偶尔撒个娇找家人要点钱，然后和朋友一起组队去玩一玩啊之类的。
但是就是因为他懂事，知道家里的情况，知道自己应该定位的地方，所以他表现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孩，沉稳，不撒娇，不轻易置气，会做家务，会知道帮忙……很多很多，这样的孩子，是让人心疼的。
环境磨练意志，逼人成长，无论在哪个空间，哪个时代，都是不会改变的。
苏阳懂得，所以他尽力的希望可以让苏浩可以稍微顽皮一点，淘气一点点，即使不懂事，他也会觉得这才是小孩该有的特性才对，而不是现在这样，身上很难找出小孩的朝气。
苏阳在费劲口水和一个卖菜的大婶将价钱压到最低之后，满足的提着自己的战利品拉起一直安静呆在一旁的苏浩的手，朝着下一个摊子前进了。
左手大包小包，右手牵着苏浩的手，苏阳心情很好的就差点哼起了歌来。
苏浩盯着哥哥飞扬的双眉，又看了看苏阳手里提着的一句足够他们两个人吃两天的菜，终于忍不住的扯了扯苏阳的手臂。
苏阳转头，看着停下了脚步的苏浩，膝盖微弯，问道：“怎么不走了浩浩？”
“哥，这些菜，够了。”指了指苏阳手上目测至少六袋的菜，苏浩认真的开口，“我们只有两个人，这些够我们吃两天了。”
苏阳经过苏浩这一说，也像是忽然想起了一样，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啊，哥高兴过头都忘记了，好吧好吧，我们回家，哥给你做好吃的。”
这样说着，苏阳牵着苏浩的手朝着菜市场的大门口方向走去了，一路上两眼睛东瞅瞅西看看的，他发现，这个世界，除了茶这个特例之外，其他的，根本就是和他生活的那个世界，没有太大的差别。
一边走着，苏阳认真的想，他是不是应该，去看看这个世界的历史？
两人迎着夕阳，慢吞吞的回到了家里。
推开家门，苏阳放开了苏浩的手，然后自己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往小厨房走去——好吧，苏阳唯一庆幸的是，这个房子即使再小，也还有厨房和卫生间，而不是公共用地啊。
从墙壁上拿下洗的发白的围裙，苏阳利索的围上然后反手给你自己打了一个活结，从袋子里掏出想要做的菜，一件一件的摆放好，然后准备放到水龙头下面洗。
“哥，要我帮忙吗？”苏浩歪着脑袋，看着苏阳的动作，顿了顿，开口。
“不用不用，浩浩去外头吧，这里空间太小，哥一个人就够了。”一边说话，苏阳一边挥着手，示意苏浩快些出去。
这样的苏阳，让苏浩的眼神闪过了一丝的郁闷。
实际上，苏浩现在很疑惑，他明明记得，他的哥哥，并不会下厨，可是面前的哥哥，看着手法是麻利的，一看就知道，这是常做的事情。
苏浩认真的看着面前专注的洗菜的苏阳，满足的眯起了眼睛，不过，失忆后的哥哥，他真的好喜欢啊。
转身，苏浩听了苏阳的话小小的身子走出了厨房，将空间留给了正在埋头努力要做出一顿好饭菜的苏阳。
苏阳其实是很少下厨的，他之所以会做饭，完全是因为苏妈妈啊，一直认为现在的男生不会做饭的话，就没有了追女孩子的绝技，三好男人什么的，才是现在女孩子的真爱。
所以苏妈妈很认真的告诉苏浩，他可以不会洗衣服不会做家务，但是一定要回做饭。于是，在苏妈妈的锻炼下，苏浩真的成了‘三好男人’的那种——做饭，洗衣服，做家务，几乎全能了，而且为人温和，没有同龄男孩子那样的浮夸的性子，洗吹剪一样的发型……
也亏了苏妈妈的教育，现在即使身体换了一个，但是灵魂还是苏阳的苏阳，正在埋首厨房，立志将自己和他家的小孩，养的白白胖胖的。
只见苏阳将削皮切好的茄子放进干净的碗中，再放入干淀粉，拌匀，把火打开，倒入油，至九分热的时候，将拌好的茄子入锅煎炸到锅里的茄子都变得金黄的时候将多余的油过滤出来放入肉末炒香，加入糖，鸡精，盐少许，炒匀，装盘出锅，苏阳挑眉看着自己第一道菜色，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他又依次做了糖醋排骨，酱香牛肉两道菜，这才真正的算得上是完成。
将三样菜端出厨房，来到异常狭小的厅，将菜依次放到了餐桌上，又端来了两碗大白饭，苏阳拍了拍手，喊道：“浩浩，出来吃饭啦。”
闻声而来，苏浩板着小椅子来到了餐桌前，清澈的眼里倒映着餐桌上的看起来很美味的菜色，苏浩抬起了脑袋，看着笑眯眯的苏阳，“哥，好奢侈。”
苏阳：“……”
点了点苏浩的鼻子，苏阳拉着苏浩坐了下来，将筷子塞进了他的手里，顺手又夹了一筷子的红烧茄子放进了苏浩的碗里，手指点了点桌面，道：“吃吧，不奢侈，以后，我们都这样吃。”
听了这话，苏浩点了点头，然后低头默默的吃着面前的饭。
苏阳看了这样懂事的小孩，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了，想起了他的外挂神器空间，苏阳想，今天晚上要趁着苏浩睡着的时候，进去瞧瞧，然后摘些茶叶下来，嗯，也许可以自己试着制茶？
时不时的给沉默吃饭的苏浩夹了一筷子的菜，这一餐，就在这样的氛围里，吃完了，桌上的菜所剩无几了，但是苏阳还是异常节省的将他们都搬进了厨房里的橱柜里。
一转头，苏阳就看到了正准备刷碗的苏浩，脑袋还没有转个弯，嘴里已经先开口了，“浩浩，哥来洗。”
这次苏浩却摇了头，他看着苏阳，一双眼睛很亮，嘴巴自然的上翘，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配在一个十一岁的并且外表看起来才八｜九岁的小孩很有违和感，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苏阳却觉得，这样的笑容，真的很符合苏浩。
“哥，我来写，你去洗个澡吧，不然明天去上班的时候，人家会说的。”
“啊！”苏阳一愣，然后抬起一只手臂嗅了嗅，抬头看着苏浩，眨眨眼，没啥味道啊——
苏浩却已经站在洗手台前，认真的洗起了碗来。
苏阳看着，无声的扬了嘴角，眼神很温柔，充满了柔柔的笑意。
——啊，所以说，其实懂事的小屁孩，偶尔也会有顽皮的一面吧，苏阳决定收回前面的话。
……
凌晨一点，苏阳睁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熟睡的苏浩，伸手为他敛了敛被子，然后迈着无声的步子，往客厅走去。
借着从窗户透露进来的光亮，苏阳一路平安的来到了客厅，从衣领处掏出了他挂在脖子上的葫芦吊坠，苏阳闭着眼睛，心底默默念道：“进去。”
马上的，立刻的，苏阳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不过，这么猎奇的一幕，是没有人看见的，静悄悄的房子里，只剩下苏浩一个人的，浅浅的呼吸声。
等到苏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一旁的绿茵，耳畔传来小溪流哗哗的流水声，苏阳轻松的迈着步子，走过小溪，来到了茶园。
一天没见，苏阳发现，这些茶树，似乎更加的鲜绿透亮了。
苏阳甚至看到了茶株上面，晶莹透亮的露珠。
苏阳这次，走到了更加后头的地方，来到了大乔木茶株种植的地方，抬头仰望高大的茶株，他歪着脑袋思考，这些茶树的年龄，多大了呢？
背靠着大乔木型的茶树，苏阳抬头看着天空——一片白茫茫的看不到其他的颜色，纯粹的白，没有太阳也没有云层。
他想，植物需要的光合作用，到底从哪里来的？
而且，空间里，会下雨吗？
还是，难道这些茶叶，都是变种的？不需要光合作用不需要雨水养分？
“……”被自己的想法囧的无语了，用力的摇头，苏阳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袋里甩出去，他看着面前一片的茶株，嘴角，终于还是不受控制的上扬了起来。
——哈哈哈，面前的这一片茶株，全部都是一大叠一大叠的金钱的节奏啊！！！
但是，苏阳没忘记，这一堆茶，他该要卖到那里去，这是个非常非常严重的并且必须想清楚的问题。
正式上岗（修）
苏阳仔细的观察着茶株，又在小塘里喝了一大口的泉水，摘了满满的一小脸盆的铁观音茶叶，这才满足的踏出了空间，小心翼翼的爬回了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至于制茶，明天再说吧，现在比较重要的时候，先休息好了，明天好精神满满的去工作啊。
这一觉，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次日一大清早，苏阳就起来了，找遍了整个衣柜，苏阳总算翻出来了一件看的过去的衣服——虽然还是洗的发白，但是难得上面没有一个一个的补丁。
穿好衣服，苏阳在缺了一个角的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微微一笑，露出了整齐的八颗白牙。
镜子里头的少年，面容清秀，但是脸色有些蜡黄，巴掌大的脸眼睛却很大，此时，正咧着嘴巴，笑的很傻气。
身材瘦瘦小小的，差不多只有一米七出头的个子，苏阳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里感叹，应该要好好养胖一点啊，自己现在的模样，下巴尖的可以戳死一个人了。
弯腰洗了把脸，直起腰来的时候，苏阳转身，离开了镜子面前，溜达的走进厨房，苏阳就这昨天晚上的剩菜，煮了点稀粥，等到这些工序完全弄完之后，他进了房间，叫醒了还在睡觉的苏浩。
苏浩揉着双眼，楞哒哒的坐了一会儿，然后才回过神来，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哥。”
这一声，得来苏阳的对他脑袋的一阵揉搓。
“起来了浩浩。”苏阳这样说道。
一分钟后，苏浩精神了，看着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苏阳，歪着头，疑惑的问：“哥，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不早了，九点要到‘茶肆’，现在去赶公交车，时间应该正好。”摇了摇手里的老式手机，苏阳说道。
苏浩这才记起来，“是哦，哥今天要去上班了。”说话期间，苏浩已经整整齐齐的叠好了床上的被子，穿上鞋子要去刷牙洗脸了。
“嗯，所以浩浩今天乖乖在家里等哥哥回来，不要到处乱跑。”跟上了苏浩的脚步，苏阳走在苏浩身边认真的嘱咐着，自从知道了这个地方有多乱之后，苏阳就开始朝着啰嗦大叔迈进了——没办法，将一个十一岁的小孩这么乱的家里，难免都是担心的。
苏浩明白的点头，“我懂得，哥，我会在家里等哥回来的。”
苏阳听下了脚步，拍了拍苏浩的脑袋，转身朝着厨房走去了，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浩浩，哥煮了稀粥，刷完牙洗完脸就来吃吧。”
……
苏阳来到‘茶肆’的时候，邵阳正不耐烦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寸地方，一只脚踢来踢去的。
还未等到苏阳来到门口，就看邵阳猛地抬起了脑袋，皱着眉头对着苏阳囔囔，“你你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不是告诉过你不许迟到吗？”
手指头指着苏阳的胸口，邵阳不耐烦的看着他。
“耶？”苏阳听了邵阳的话，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确定了上面的时间是八点五十而不是九点五十之后，这才看着邵阳，“现在是八点五十分，九点到不是吗？”
邵阳被苏阳笑眯眯的眼神噎了一下，这才收起不满的脸色，哼一声，对着苏阳说道：“小鬼，跟我来，嗤嗤嗤，你这身衣服真是……”摇着头，邵阳利落的转身走进了店里，此时的‘茶肆’里头，阳光透过复古的纱窗，洒金了里头，为其铺上了点点的光亮。
苏阳跟着邵阳一路来到了二楼，邵阳丢下一句等着然后就转身走开了，没过一会儿，邵阳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套衣服。
将衣服扔到苏阳的身上，邵阳瞥了一眼懵懂的苏阳，囔道：“愣着干嘛呢，去换上啊，你以为‘茶肆’的店员能够这么没品位的穿着这一身破旧的衣服到处晃荡吗？”
苏阳：“……”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明显幼稚到了极点的青年，无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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