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偏执型人格障碍 作者:你爸爸
正文 第2节
偏执型人格障碍 作者:你爸爸
第2节
我说:“滚,我有的是时间折腾你,干嘛要跟自己的胃过意不去。”
他换了套休闲衣去做了饭。
我没什么胃口地随意吃了点,坐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
他吃完了饭后又把碗洗了,收拾了下桌子厨房什么的,擦着手往我身边坐下了。
眯着眼睛跟我一起看了会儿电视。
一会儿眯眯着眼睛,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起来了,靠在沙发上,呼吸都变轻了,一会儿,脑袋直接砸在了我的肩膀上。
大概是动作太大了,他直接醒了,竖了起来,揉揉眼睛,看向我:“啊,今天晚上还玩么?”
“傻逼。”我没忍住骂了他一声,站起身,就朝浴室走去,洗完澡,直接回了房间,躺倒床上,好一会儿,就看见他进来了,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清香。
爬上我的床后,在床上摸了一会儿,问我:“东西呢?”
我拉过被子,翻身就准备睡觉了,他人贴过来了,一只手就往我下面摸去。
被我一只手拦住,低声怒了句:“你烦不烦啊,天天做做做的,也不怕你菊花松弛,到老了直接能吞西瓜啊。”
他顿了一下,说了声:“我觉得还行啊,刚刚一个跳蛋都塞不进去啊。”一会儿,他伸手又在床上摸了摸,说道,“你要是不想用你那东西的话,可以把你买的东西那出来玩玩啊。”
我翻身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瞪着他的眼睛怒道:“你他妈要么现在立刻就睡觉,要么就他妈自己滚出去随便找个人去干一炮。”
说完我翻下身,钻进被子里。
觉得自己还是气的太阳穴在突突跳着。
旁边那人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下:“好啊,那我睡觉了,晚安。”
我没理他,感受到他身子靠近了我点,没一会儿,这人呼吸就变长变轻了。
真他妈是傻逼。
我刚想翻个身,去喝口水或者下下火什么的。
才动了动身子,就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被手扯着,我挪动一寸,那人便动了一下。
我微微用力,想把自己的睡衣从他手中扯出来,却感受到他整个人都贴在了我背上,鼻息喷在我脖颈后方。
喃喃着声音说:“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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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二天我起的算有点早的,出了房间,看见他一身西装革履已经装扮好随时要出门的样子在厨房折腾着。
我去厕所放水的途中顿了顿:“你干嘛呢?”
他回身看我:“我把你吵醒了?”
我没说话。
他顿了顿说:“我给你熬点粥。”
我每天早上起床厨房都温着粥呢,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晃去厕所,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
出去的时候,正看见他在门口换鞋,他看着我说:“半个小时左右就能熬好了,一会儿你记得吃啊,我去上班了。”
说着推开了门。
我静静地看了他半响,看着他换好鞋,推开门,两只脚都踏出去了,准备关门的时候,一脚又跨了进来,关上门,侧头问我:“还是你想给我带点什么东西去?”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只见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跳蛋吧,那个我上班应该还能坚持的住。”
傻逼,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正往下褪着西装裤。
我说:“滚。”
他脱裤子的手顿了顿,抬头似乎在端详我的表情,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说话。
我转身回卧室:“我要去睡觉,没空关心你奇怪的癖好。”
听见他系皮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半响听见他笑着说:“我赶时间上班呢,晚上再玩吧。”
说着听见他关门的声音。
我下午特意出了趟门,在咖啡店坐了许久后,还是拐进了酒吧。
两三杯酒就找到一个男人,笑嘻嘻地黏着我叫着哥哥。
我说:“去我家吧。”
他说:“好啊,哥哥。”
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开门后开间莫谦坐在沙发上,像是听见我的开门声,望了过来,笑眯眯的:“回来了?”看到我身后的人顿了顿,又是一笑:“哟~”
身后进来的男人哎呀了一声:“哎呀哥哥,怎么家里有人啊。”
坐在沙发上的人直接站起来了,他懒懒散散地伸了个懒腰:“这么晚看来已经吃过了咯?”说着走去了餐桌上,把上面的菜倒进了垃圾桶里,洗了个手,搓着手笑眯眯地走过来,对我身边的男人说:“3p玩不玩啊弟弟,哥哥下面的宝贝能让你欲仙欲死哦。”
我没说话,却感受到了身边的男人正蠢蠢欲动。
莫谦伸手揽过了这个蠢蠢欲动的男人,笑着就朝房间走去了,进房门前回头看了我一眼:“来啊,一起。”
我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头疼,胃也疼。
听到房子里面传来掩都不掩的呻吟声。
听到那个酒吧招来的男人哼哼着声音喊道:“哥哥,进来些,再进来些。”
我没忍住浑身一抖,气的手指都有些颤抖,打开半掩着的房门进去了,看见莫谦正扯着他身下人的双腿,一下一下的动作着,身下的人都软成了一摊春水。
哼哼唧唧地直嚷着哥哥哥哥好好疼弟弟啊。
莫谦侧头看向我,微微翘着嘴角说:“啊,有点奇怪,你怎么每次都能挑上我也能看的上的人呢。”
我走上去摸了摸那个被操的口水眼泪不停流男人的脸颊,被莫谦扯过手,他凑上前来,一个吻印上上来。
我还从没跟他接过吻着,这感觉。
啧啧。
身下的人还在大声呻吟着,嚷着说哥哥别走啊。
莫谦的舌头闯进我的口腔内,风卷残云般地一阵洗刷。
我听到有人闷哼一声后,传来一声哭腔的声音,爽到高潮了吧。
我推开莫谦,低头看了眼那个被操的眼白都翻出来的男人,小腹上沾上了自己射出的精液。
看到莫谦拔出了插在别人身体里的东西。
还是硬挺挺的站着,他把安全套摘了,我看见他青筋暴起的东西。
虽然不想承认的,他这玩意儿确实看起来就比我的好用些。
我揉了揉自己充血的裆部,看见莫谦笑着指了指自己勃发的东西,问我:“要试试么,保证爽上天。”
躺在床上高潮的男人缓了过来,伸手摸上了他的东西。
啊,不管怎么样,还是觉得有点恶心呢。
我欺身上前,伸手拽着莫谦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看向我,冷着声音跟他说:“今天晚上就滚出我的家。”
他被我扯着头发,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闻言略是一顿,伸手搂住我,笑呵呵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玩玩嘛,干嘛这么激动啊。”
我推了他一把,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酒吧男已经上前含住了他的东西,哼哼唧唧的舔的很有味道一般。
看见莫谦半眯着眼睛,伸手揉了揉身下人的头发,然后猛地收紧手指扯紧了那人的头发,狠狠地拽了一下,拽离自己的东西。
那个男人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了下,哼了一下,好像兴致更高了,撅着就准备继续动作。
被人制止了。
提问:今天有看温馨提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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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莫谦直接翻过身翻了翻我床边的抽屉,拉出抽屉,直接反过来,把我放在里面的情趣用品全都倒在了床上。
他伸手捡起一个跳蛋,看向我:“这个?”
我没表情。
他拿起一个按摩棒:“还是这个?”
换了一个更大号地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内心甚至觉得可笑不已。
那挑出个尿道管,一笑:“那就这个吧。”
酒吧男似乎被这些道具有些被吓到,反倒不怎么动作了。
大概是以为自己遇到变态了,啧啧。
莫谦起身大概去消了下毒,仍是硬着下半身回来的,他走过来,扯过我的手,把东西放在我手心里,笑眯眯地:“来玩。”
说着指了指自己翘的高高的宝贝。
我冷眼看着他:“你是变态么?”
却看他笑着拉过我的手,拿着拿东西在自己硬着的东西上摆弄着,似乎在找应该怎么玩才方便些。
嘴上还呵呵笑着:“来啊。”
我抬眼看了他一下,他垂下头直接吻上了我,我那根尿道管便插在了他小孔入口处。
往里挤了挤,看见他整个脸都白了,直接冒出汗来,仍在试图做出一个微笑。
我继续往里塞去,他猛地长大嘴吸了口气,倒吸着气憋出了一声操,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往我身上压下来,从手到脚,甚至整个身子都不住地抖了起来。
我索性一下插到底了。
感受到他猛地哆嗦了一下,微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疼啊,太疼了。”
我动了动那插在外面的一头,感受到猛地哆嗦,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好疼。”
我侧头看他,眼泪都冒了出来。
整个人都倚靠在我身上,还真没看过他这个样子,眼睛都红着,嘴唇都在哆嗦着。
我瞥了眼那个坐在另一边呆住了的另一个人,无声说道:“滚。”
他起身卷上衣服马不停蹄地就走了。
等我拔出这东西的时候,伸手勾起这人的下巴,看见他嘴唇都被他咬出血了,眼睛通红一片,还有泪水不住地从里面流出来。
这幅样子,看着倒有些可怜。
我手指从他嘴缝里插了进去,剥开他两片死死咬在一起的嘴唇,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被他牙齿咬了一下,用舌头推了出来,两只手死死地扒在我身上。
深呼吸了许久,仍带着些颤音说:“疼死了,没想到这么疼。”
说着摸摸索索一直手颤颤巍巍地朝自己身下摸去,喃喃着:“不会不能用了吧。”
我伸手推倒了他,看见他一双眼睛,里面仍旧堆着一筐泪水,摇摇欲坠着没有落下。
啧,说话的声音倒是挺平稳。
下面的东西可能因为疼痛的原因,软趴趴地趴在那里。
我伸出一根手指覆上那个被插的洞口都有些扩大的眼,他哆嗦了一下,抬起手覆在了自己脸上,留下一个咬的死死的嘴巴。
我凑上去,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巴轻声道:“不能用就不能用罢。”我捏了捏他软趴趴的东西,笑:“反正也用不到这了。”
我伸手扯开他遮在眼睛上的手,看见他睁着双眼睛,泪水簌簌地落下来,顺着太阳穴低落在我的床单上。
还真是狼狈不堪。
我摸了摸他软在身下的东西,就这么看着他这样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猛地抬眼看了我一眼,伸手恶狠狠地擦了下自己眼角滚落的泪水,伸手把我拉了下来,砸在他身上后,他咬上了我的唇。
还能感受到他唇上他的血腥味,我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抖了一下,扯开嘴巴后仍拽着我的衣领,红着双眼睛看着我,好一会儿,他笑了下:“你得对我负责。”
我矮下身子,凑在他耳边问他:“你是不是就期盼着我哪天玩坏你了,你能够开口让我对你负责呢?”
他一只腿勾上我的大腿,笑了下,没说话。
10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次用尿道管的原因,后面每次做爱的时候,他的东西都半软不硬地趴在那里,看着倒有些可怜。
我双手抓着他的脚踝,让他正对着我坐着,下面一片漆黑的丛林里,那东西半勃地翘在那里。
我挺了挺下半身,往他体内更深处进去,嗤笑了声:“真不经用。”
他反倒笑着夹紧了后面,仰着脑袋笑着:“反正你只需要用后面。”
我把东西射进他的身体里,推了他一下,他磨蹭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抽了几张纸擦着自己下面。
我躺着看着他自己收拾了一会儿,翻身从抽屉里挑出一个规模不大的跳蛋,拍了拍床:“过来。”
他侧头看了我一下,挪了过来。
我一根手指戳进他湿软的后面,里面还有精液没处理干净,一片泥泞着。
我拿着跳蛋塞进去了,手指往深处抵了抵。
他蹙着眉头安静了许久。
我伸出手,摸了把他出了薄薄一层汗的额头,笑着看他:“那我把你后面也玩坏了吧。”
我皱了皱眉头,我伸手拧开跳蛋的开关,看见他猛地张嘴,身子都跌下来,两只手握成拳头放在床上,好一会儿,像是适应了,他侧头看我,眼角飞扬着湿意,翘着嘴角道:“好啊。”
我摸了摸他脑袋,再伸手刮掉了他眼角沁出的泪水,凑近他:“然后就把你丢掉。”
他顿了一下,我直接把跳蛋调成最大档,坐在这里都能听见他身体里嗡嗡震动的声音。
他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呻吟声像是抑制不住地传了出来,就这样了,还一定要说话,声音都断断续续地破碎不堪:“好,哈、哈,啊、哈,那你把我玩坏吧。”
我伸手关掉跳蛋,伸手扯了出来,他趴在床上,整个人瘫软到一动不动。
我坐在一旁看着他身上狼狈不堪的样子:“你真贱。”
听见他笑了下,声音闷出来:“好像是有点。”
我出去洗了个澡,回来看见他仍趴在床上,伸手拍了拍他,听到了几声哼唧,看样子竟然是直接睡着了。
我翻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翻来翻去好一会儿,还是从被子里坐起来了。
他是个变态,不能因此我把自己也变成一个变态啊。
在客厅晃了半响,还是去卫生间端了盆热水出来,进了房间,看见他还是趴着的姿势,已经进入熟睡状态了。
或者是晕了?
我站在床边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看了许久,看见他应该是被撞击了许久而微微显红的臀部,看见那个红肿又泥泞不堪的小洞。
蹲下身挤了下毛巾,给他擦了擦后背,放进水里又揉了一把,拉开臀缝,明显感觉这个人在睡梦中都颤了一下。
湿热的毛巾覆上了他红肿的洞口,手指带着毛巾小心翼翼地戳了进去了一点,擦了下。
拿出来后毛巾丢进了水里,可能真的是太暴力了,里面根本处理不到。
坐在床边看了会儿,这个瘫在这里像个死尸一样的男人。
有点烦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去厕所倒了水,回来翻上了床,坐在床上,还没思考上两分钟,那个明明之前瘫着像尸体一样的男人,两只手过来坏住了我的腰,侧头看着我,透过点幽暗的月光都可以看见这个人笑眯眯的样子。
好一会儿,自己脑袋调整了下姿势,贴着我的腰腹,也没说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既然醒了,自己去处理下后面吧。”
他不说话。
我喂了一声,听见他黏糊糊像是睡了的声音:“没事,随便吧,坏了就算了。”
把我倒给气笑了,蹬鼻子上脸这是。
我起身拉他,连拉带扯地就带着他往浴室走了。
拆了浴室喷头,敲了敲洗漱台,他歪了下脑袋,很顺从地趴了上去,屁股都撅了起来。
我调了调水温,东西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感觉水慢慢地进去了他身体里面。
许久,听见他说:“够了、够了。”
我从镜子里看见他正从那里看着我,额头已经出了汗,鼻翼都张开了。
我关了水,面无表情说了声:“憋着。”
他哼了声。
我拔了管子,看见他死命地收缩着自己的穴口,我把马桶盖打开了,他迟疑着、拖着步子坐在了马桶上。
我看见他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了,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灌多了。
许久,看见他还安静地坐在马桶上,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难以忍受。
我看了他一会儿:“怎么?”
他顿了一会儿:“你,出去。”
我嗤笑了下。
伴随着我这声笑声,就是他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砸进了马桶里。
我伸手按下了马桶的冲水按钮,他坐在上面,表情有些难堪。
奇了,什么不要脸的事都能做了,这样他还不好意思了。
我瞥他一眼:“干净了么?”
他仰头看我,乖乖地点了下头。
我抽了两张纸给他:“擦擦,再灌一次。”
他迟疑了一会儿,伸手擦了下自己下面,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反过身去,我拿起东西往他下面塞去。
这么灌了许久,我还纳闷是不是我没开水,这人怎么都不喊停了,拉过人脸看见一张脸都白了,嘴唇都泛白。
吓了一跳,抽出东西的瞬间,这人灌进去的东西就直接出来了,溅到地马桶周围、溅到地板上,甚至有些溅到了我身上。
好在是清洗的差不多了,喷出来的也是些清水。
我皱眉躲了躲,大概是失了我支撑他的力,他整个人滑下来,撞到了马桶上,没坐稳后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他蜷着身子,没有说话,我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下面的洞还在一缩一缩的,像是努力克制着里面为数不多的水不要流出来。
隔了一会儿,我在想自己要再洗个澡才行。
却突然听到这个蜷在地板上的人极力克制的呜咽声,努力克制克制,却仍不免被我听到了一耳朵。
有些奇怪。
蹲下身子,也没管这地板上的一片狼藉,拉扯了下他赤裸的身体。
费了些力才把人拉过来。
看见他睁着双眼,泪水不住地冒出来,狠狠地咬着嘴唇,压下自己的呜咽声,看见我之后猛地闭上了眼睛。
我蹲在一旁,莫名其妙觉得有些好笑了起来。
换了个浴室的喷头,调好水温,在他身上喷了喷,他抖着身子,闭着眼睛,泪水跟水流都混在了一堆。
我拿水给他大概清洗了会儿,想了想,索性把自己也脱干净了。
挤了些沐浴液,一只手拉起他,他闭着眼睛缩在地板上,任我怎么使力他也不起来。
我蹲下问他:“后面排干净了么?”
他呜咽了一声,脑袋转向了别的方向。
莫名其妙地,我竟诡异地觉得有些可爱。
我猜我他妈一定是病了。
搬着他瘫在地板上不动的身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给他擦上沐浴露,手指在他紧缩的洞口比了比。
发现应该是排干净了的。
给自己也抹了些沐浴露,用水冲干净后,我拿了块大浴巾丢在了他身上:“起来。”
他睁开眼睛看我,一双眼睛红的几乎像是能够滴出血来。
捏着浴巾从我腿上爬了起来,坐在地上垂着眼睛。
我用毛巾擦干了身子,擦着头发回头看见他还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怎么?”我问他。
“没怎么。”听见他嘶哑的嗓音,姿势都不动一下。
我放下自己擦着头发的毛巾,走到他身边,他仍是一动不动。
想了会儿,我蹲下身子,朝他的方向张开了双手:“来不来?”
他抬眼看我,一双都有些红肿的眼睛里还带着明晃晃的惊愕,在我都快有些尴尬准备放下手臂的时候,他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几乎能算是撞进我的怀里。
我费了些力把他从地上给抱了起来,丢上床的时候抽了裹着他湿漉漉的浴巾。
伸手拉过了被子直接盖在他身上。
出门把浴室收拾了下,把灯关了,才回到的房间。
上床的时候,就着房间的明晃晃的灯光,看见他闭着的眼睛,狠抿着的嘴唇,甚至有些渗血丝,眼睛也有些肿。
看起来可怜不已的样子。
我侧身关了房间的灯,掀开被子,躺在了一旁。
感受到旁边这人凑过来,两只手抱着我一只胳膊,然后不动了。
11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把人实在折腾狠了,莫谦这几天萎靡的很,蔫了吧唧的,睡觉都不敢乱动了。
我看他这个样子感觉有些好笑。
连续一个星期他完全不敢撩拨我后的某个晚上,我坐在客厅看电视呢。
唱歌类的综艺节目,看着还行。
他洗澡出来,走到我身边坐下,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一会儿,人开始骚动起来了,伸手摸上了我的下身。
我伸手拉开他,斜眼瞥他:“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么?”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了句话让人更是兴致高昂了,人都磨磨蹭蹭磨磨蹭蹭最后索性直接坐在了我腿上,垂下头吻了吻我的眼皮,笑着道:“来。”
我伸手拉开他身上的睡袍,光溜溜的里面,手指在后面摸了一会儿,明显感觉到这人已经扩充好这了。
指甲盖在外围的位置浅浅地放着,低着头看了眼他仍旧安静躺着的下面,没忍住叹了口气:“去医院看下吧。”
他呵呵笑着,把我的东西放在他入口下方,慢慢吞了进去,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反正你也不用这里,对吧。”
说完还歪头看我一眼。
我低头试探性地摸了下他软在身下的东西,只听见这人嘶了一口气,抖着声音说:“别碰。”
我抬头看他:“疼?”
他眨了眨眼,似乎带着点茫然的样子,微微点了下头。
我扯下他,把他压在了沙发上,动作了几下,粗着声音问他:“这里呢,疼不疼?”
他眯了眯眼睛,突然翘起嘴角笑了起来,像只猫一样,哼哼了两声道:“很爽。”
我操弄了几下射出来后,带着人去清洗了会儿,回来沙发上准备继续看综艺节目,这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倒在了我身上。
我推了几下没推开,瞥了他一眼:“周末去医院看下。”
他噢了一声,头歪在我肩膀上,眨着双眼睛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
周末我跟着他两人去医院挂门诊,医生给他看了会儿,然后给了他一张名片:“应该是心理原因了,我推荐你一个心理医生。”
带他出来的时候,他正手里捏着那张名片,似乎是端详了一会儿,嗤笑了声,找了个垃圾桶丢了进去。
我说:“怎么?”
他说:“没用。”
我没说话。
晚上他又伸手摸过来的时候,被我直接挥开了,他有些不依不饶地继续伸手过来。
我伸手抓住,冷着声音说:“你前面不能勃起我操你干嘛,我干嘛不去操一个女人。”
他迟疑了会儿,低头看了下自己下面,伸手摸了摸,我看见他脸都白了,咬着唇,似乎带着一种难忍的疼痛。
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惨白着一张脸朝我笑了笑:“不然你再用那个插进来试试呢?”
我没理他,翻了个身准备睡觉,却听到旁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眼,看见他拿了那根尿道管正哆哆嗦嗦地准备往自己里面塞着。
我简直气的觉得一股气从脚底窜了上来,坐起身伸手打掉了那东西,喘着气怒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低头笑:“可能吧。”然后他又说,“我觉得我后面还挺好用的啊。”
我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从床上翻起来就想去沙发上睡一觉。
傻逼,眼不见心不烦。
疾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这人低着头似乎仍旧在思考怎么摆弄自己的宝贝。
站在门前面壁了许久,踩着重重的步子又走了回来,躺在了床上,他低垂着眼睛微侧着脑袋看着我。
我躺了许久,静了会儿自己的呼吸,瞥他一眼:“要不要睡觉?”
他没说话。
我往旁边放了一只手,瞥他:“抱着睡呢?”
他翘着嘴角歪下身子直接倒在了我一只胳膊上,我伸手搂他,把他抱进了自己怀里。
他伸手抱我,连传进我耳朵内的呼吸声都变得十分微弱。
【人格障碍】
12
星期六我起了个大早,身边的人早就起了,我去厕所放了泡水,回头看见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小腿,似乎在看着电视,厨房还传来他在熬煮粥的声音。
看见我起来还朝我摆了摆手:“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啊。”
我捧了杯水走到他身后问他:“什么时候醒的?”
他似乎想了想,笑:“不太记得了。”
我把水递在他面前:“喝水么?”
他就着我的手喝了口,仰头看我:“马上可以吃饭啦。”
我嗯了声放下水杯,摸了摸他的脑袋:“吃完早饭跟我出趟门。”
他噢了一声。
乖的不像话。
我预约了一个星期六早上的心理医生,带着他进了咨询室,他似乎有些抗拒,我瞥了一眼,看见他笑了下,勉强算是安分起来了。
坐在我身边,像是一只随时要跳上树的猴子一般地骚动着。
我对着医生指着他说:“勃起障碍。”
医生很淡定地应了声。
然后我转过身,看着这人摇头晃脑人的样子,嗤笑了一声。
他才勉强安定下来,眨了眨眼睛。
我收了目光,看向医生:“我觉得他精神还是什么的方面有问题。”
我说完这话转过头去看他,还见他垂着眼睛还在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跟没听到似的。
医生说他要想单独对患者进行一下诊疗,让我回避下,我瞥了一眼自己身边这人,刚准备应下来出门,听见他嗤笑了声。
我好奇:“怎么?”
他反而还笑眯眯地看着我:“没怎么。”
我迟疑了已一会儿,仍是出了门,关好他们里间办公室的门,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拿起手机开始刷起新闻。
还没坐够五分钟,那门就被打开了,需要治疗的人笑眯眯地从里面出来,还回身对他身旁的林医生说:“辛苦你了,林医生。”
我收了手机迎上前,看见他一脸坦然的样子,跟他妈刚进来的时候简直像是两个人。
看了他好几眼后,我看向医生:“你好,请问怎么说。”
医生眼睛从镜片后面似乎是端详了我好一会儿,温和着笑道说:“你可以跟我聊聊具体情况吗?”
我看了眼正一脸坦然看着我的莫谦,想了下,说:“你去外面呆会儿吧。”
他噢了一声,走了出来。
最近真的有些乖的诡异。
我进了门后,医生比了比他面前的椅子,让我坐下,还给我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后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急不缓地问道:“能告诉我一下莫先生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吗?”
我喝了口水。
医生说:“他跟我聊天的过程中表现的十分正常,就这么看的话看不出任何问题,勃起障碍的话,可能是由于精神压力、工作压力而带来的,只要放松一下就可以恢复正常。”
我想了一下那人的行事和作为,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医生摊开了自己面前的一个小本子,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当然,这种可能是我所能看见的表象。”他顿了顿,才继续道,“其实某些患者很抗拒治疗,其中有些表现的是一种暴力抗拒,就是激动地表明自己精神没有任何问题,有些患者会像莫先生这样,表现地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他低头似乎写了些什么,然后抬头看向我,表情很温和淡然:“所以作为一个他所亲近的人,我觉得他在你面前的样子才最具参考价值。”
我想了下,伸手比了比:“他刚刚出来的时候,确实跟在我面前所表现的有很大差别,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低头写了点,看向我,带着点自言自语地架势声说了声:“表演型人格么?”
我还在考虑应该怎么接嘴的时候,他站起身走到了我身边,递给了我一张类似名片的东西,他伸手指了指,道:“这里有我的手机号。”
我收了名片,看着他。
他手撑在我椅子上,仍是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单独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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