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柳暖茶香 作者:司马缸砸光
正文 第2节
柳暖茶香 作者:司马缸砸光
第2节
听沉清说到此处,小山已经凑到沉清身前,吻就像羽毛般轻轻落在他脸上的疤痕。
“……而你不一样,你可能是名门之后,拥有清白的出身,总有一天会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与我这样低贱的人搅和在一起,我怕……怕你事后会后悔,”沉清继续说道,他本就一无所有,想不到还有害怕失去的这一天,他惧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更承受不了日后小山的厌弃。
“不会,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我绝对不会后悔自己做下的决定,”小山定定地看着沉清,略带懊恼地说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总是想着你,想和你待在一起,只要别人多瞧你一眼,我、我都生气,控制不住自己。”
沉清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喜欢我吗?”
“喜欢?”小山一脸懵懂,小声问道。
“便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喜欢!”小山的声音忽然拔高,上前紧紧拥住沉清,略显笨拙的将人抱入自己怀里,“我喜欢你!”
他曾经听过了无数次喜欢,动听的,高明的,煽情的,却不及这声喜欢之万一。
小山轻轻抚摸他的背脊,微微凸起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身,沉清实在太瘦,令小山一阵心疼。这样的沉清,他只想好好捧在怀里疼惜,永远不会抛下他一人。
沉清犹豫了一会,伸手回抱住了小山,他想他是彻底放下了。
毫无干劲的周一,只想躺着不想动(’;°;e;°;)
下章可以上点肉渣了,突然就有点了动力!
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下次还是写逗比剧情为好_(:3ゝ∠)_
第10章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人再次吻到一起,先是淡淡的触碰,缱绻而缠绵。沉清闭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在眼部投下一片阴影,全部的触感来自唇间,他伸出舌尖勾着小山的舌头,灵巧地引导着对方,唇舌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待喘息时才分开,然而很快又黏在一起,久久无法分开。
沉清面上陡然一僵,他感受小山腿间的阳物硬了起来,顶到了自己的大腿,而它的主人却往里缩了缩,想将那物藏在双腿间。
“你在做什么?”
“我……对不起,我怕你不高兴。”小山红着脸,额头渗出几滴汗珠,想必忍得有点辛苦。
“傻瓜,难道你要一直忍着,不怕憋坏身子?”沉清好笑道。
“那……我该怎么做?”稚嫩的少年显然没有经历过房事,只能求助于沉清。
沉清笑而不语,一只手钻进被子里去解开小山的裤子,少年的阳物尺寸颇为壮观,仅仅一手不能完全握住,他只好双手并用,上下撸动,灵活的手指在龟头和柱身间来回摩擦,每个位置都被仔细照顾到。
小山从不知道世间竟还有如此快活的事,他多么希望把这种快活也分享给沉清,想要触碰沉清,抚摸沉清的身体,把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亲个遍。小山心里这么想着,不规矩的手早已滑进了沉清轻薄的亵衣中。
沉清的皮肤细滑柔软,跟自己硬邦邦的身体截然不同,摸起来特别舒服。
小山的手指带着薄茧,摸得沉清浑身酥麻,在他掌下微微打颤。沉清身上的衣服被扯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当小山看到沉清胸前两点诱人的红缨时,忍不住伸出一指,在那挺立起来的小粒上轻轻一碾。
“啊……”沉清整个人为之一颤,急促的呻吟从嘴边逃逸而出,握在他手中的硬挺瞬间又粗壮了几分 。
小山一个翻身将沉清压在身下,面红耳赤,双眼满是渴望,一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样子,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不行,”沉清打断了他的动作,拉住被揉乱的衣襟。
“沉清,你教教我罢,”小山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像只被嫌弃的小动物。“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我对你也……可是现在还不行,”沉清摸着小山的脸庞,“等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亲口告诉我的名字,我们才算心意相通,才能真正在一起。”
“可是……”小山委屈的用阳物蹭了蹭沉清。
“你别乱动,我先帮你泄出来。”
有了沉清的允诺,小山只能乖乖躺好,沉清的手法娴熟,很快令他全身心沉迷到了欢愉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切,没几下就射了沉清一手。
他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一脸窘迫,忙从床上跳起:“我拿草纸帮你擦擦。”
等沉清弄干净手后,小山也想照葫芦画瓢帮沉清弄一回,刚才他快活极了,想让沉清也一同快活,但当他摸到沉清那处,却发现那里软绵绵一片。
“我今天有些乏了,下次罢,”沉清躲开小山的手,声音带着点疲惫。
小山唯有作罢。
日更的第十天,终于有了点进展,上肉渣!
第11章
歇了几日,沉清重新出门摆摊,日子终究要继续过下去,钱也是要赚的。家里多了个人,就多了分开销,沉清的积蓄只减不增,也不知何时才能攒够盘缠离开宣镇。不过,这会沉清倒也不着急,他与小山正蜜里调油,有小山的地方哪儿都是好的,他无需再一人孤苦伶仃。
“他居然还敢出来摆摊。”“原来是个卖的,他那茶我还嫌脏呢。”“简直不知羞耻。”
沉清无视周遭的指指点点,将茶碗一个个擦拭干净,摆放整齐。摊子的生意一落千丈,他做过小倌的事也传的人尽皆知,没人再愿意进来喝茶。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打水回来的小山正巧听见那些闲言碎语,他扔下手中的水桶,想要冲过去让那些人闭嘴。
沉清一把拉住他:“小山,晚上想吃什么?”
“沉清……”
“我们早些收摊。”
在众人的视线中,两人离开了街市。
“沉清……”小山紧紧拉着沉清的手。
“真的没事,我并不在乎,”沉清点了点小山眉心,那天和小山吐露心声后,他就看开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山说的对,一切都已过去,自己又何必拘泥于过去,大不了换个地方摆摊。“今晚我们包饺子好不好?”
“好。”
“你想吃白菜馅还是荠菜馅?”
“都依你。”
“又来哄我,罚你去买面粉。”
两人对视一笑,牵着手一同回家。夕阳在两人身上打上了一层暖暖的薄光,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却始终连在一起,亲密无间。
沉清在家剁馅,小山负责去买面粉。他拎着一斤面粉,心里也盘算起了以后的生活。沉清说过攒够钱就要离开宣镇,如今茶摊生意不好,干脆他继续去伐木得了,沉清也别出去摆摊了,以后就由他养着沉清,别人多看他的沉清一眼,他都恼火。他们还可以搬出去,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住着,反正他们还有数不清的好日子,他可以一直和沉清在一起,白天给沉清洗衣做饭,晚上就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小山越想越快活,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赶。
“柳争,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一抹红色的身影蓦地闯入他的视野,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从耳边凉飕飕地掠过。
那红衣人身轻如燕,一个转身挡住小山去路。回头望着小山,露出一张似男非女的脸来,脸上尽是嫌弃之色。
“你是何人?”小山警惕地看这红衣人。
“你……失忆了?”红衣人绕着小山转圈,细眉一挑,“你完成任务后一直未回,楼主派我来寻你。”
“什么楼主?”小山意识到红衣人可能与自己的有关,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此人绝非善类。
“打赢我便告诉你,”红衣人勾了下嘴角,一掌攻向小山。
小山侧身闪过,胸前的衣襟被对方的真气划出了一道口子,他一面护住手里的面粉,一面躲避红衣人的招式,此人竟敢弄坏沉清给他的衣物,实在可恶!
红衣人虽没有杀意,但招式刁钻狠辣,小山记得印象中明明可以轻易化解这些攻击,可潜藏在自己心里的招式却依旧无法连贯的使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十招之后,小山渐渐落了下风,他躲之不及,手里的面粉被红衣人打散,他怒吼一声,将余下的面粉往红衣人脸上一撒,趁机钻进了旁边的暗巷之中。
“哈哈,镜水楼的头号杀手,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说出去都没人相信。”红衣人不怒反笑,悠哉地拿出锦帕擦去脸上的面粉,他方才在小山身上下了追魂香,只等香味发作便可以轻易找到对方,见小山变成这副模样,他反倒起了玩心。
红衣助攻出场了_(:3ゝ∠)_
第12章
灶头边的木柴用完了,沉清来到屋外的墙角整理柴火,在他弯腰拾柴的时候,忽然瞥见柴堆中露出了一截乌黑的东西,拨开一看,里面竟藏了一柄长剑。
沉清拿起长剑细瞧,这剑颇重,剑鞘由乌木所制,剑柄雕刻上柳叶的花纹。他凑近了才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是一把沾过血的剑,剑主还未来得及将血擦去,剑就被丢弃在这里。
沉清认得这把剑,正是当日小山带在身边的那把。
联想到前段时间曾在屋外听到的异响,黄员外的死,以及山中失忆的小山,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似乎昭然若揭。
沉清死死握住长剑,一时心乱如麻,他在木柴堆上呆坐了半天,直到太阳西沉,听到小山回来的动静,才回过神来,匆匆把剑藏回柴堆里,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地走了出去。
见小山一身狼狈,神色凝重,沉清忙问怎么回事,小山解释自己跌了一跤,面粉都撒到了地上。沉清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小山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不说,自己该不该问?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事。
半夜里,小山睁开了眼睛,他听到外面有动静,悄悄下了床,没有惊动身边的沉清。
屋外,那个红衣人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小山负手而立。
“师弟,你也玩够了,是时候该回去了,楼主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红衣人转过身,卷着一缕前额的鬓发,漫不经心地说道。
“等我想明白了,自然会回去。”
“怎么?你还想继续赖在这?”红衣人嗤笑道,“你为何不问问屋里那个愿不愿意?”
“沉清?”小山回头一看,门内发出一些细微的响动,沉清推开木门,从屋里走了出来。
“沉清,你先回屋里。” 小山退到沉清身前,他没有把握制住红衣人,脑内开始盘算起摆脱此人的策略,起码要保证沉清能够全身而退。
“哼,如今你连内力都不懂如何使用,若我有心杀你,你刚才早就没命了。”红衣人继续说道,“楼主如此喜爱你,我岂敢害你,之前不过是逗你玩玩罢了,谁叫你往日里老是目中无人。”
“你可否帮小山恢复记忆?”站在小山身后的沉清问道。
红衣人看了沉清一会,忽然笑道:“有点意思,我自然是有办法,不过也要师弟配合才行。”
回头看了看,这几章应该也不是很虐,楼主终究是虐不起来啊233心疼自家的攻受_(:3ゝ∠)_
第13章
红衣人嫌屋里寒酸,不愿入内。在外面给小山把了脉,脉象并无异常,又探手摸了他身上其他部位,“我看你不像中毒之状,黄竭定是在你身上做了手脚,近日来你可有不适的地方?”
小山满脸不耐:“偶有头疼。”
“小山,你头疼为何一直瞒着我?”沉清握住小山的手,在一旁急切地问道。
小山也回握住他的手,手指摸了摸沉清的手背,以示安心:“没什么大碍,我只是怕你担心。”
红衣人嘴角噙着笑意,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而后发现了小山身上的奇怪之处,不禁皱了下眉:“竟是在这里。”
小山问::“什么?”
“我怕你再拖下去会没命。”
“他身上到底怎么了?”沉清追问。
“黄竭擅长毒物暗器,他在你体内打入了某种暗器,后遗症便是记忆紊乱,你中招时日已久,若这暗器再不取出,到时只有死路一条。”
“还请侠士救救小山,”沉清一听小山有生命危险,立马乱了阵脚,甚至想要跪下恳求红衣人救小山一命。
“你莫要听他装腔作势,”小山拉着沉清,双眼死死盯着红衣人。
“坐好,”红衣人衣袂一挥将两人分开,指尖快速点过小山几处要穴,小山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红衣人盘腿坐到小山身后,催动内力,双手紧贴着小山的背后,源源不断的内力打入小山体内。片刻,小山的头顶冒出一股白气,没入头部的一枚银针应声飞出,直直射进远处的墙壁之中。
小山一时之间只觉得头痛欲裂,抱着脑袋蜷缩到地上,脑中的一幕幕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快速闪过。他想起了自己来到宣镇的目的,便是杀掉魔教叛徒黄竭,夺走秘笈。
黄竭叛出魔教时盗走了一本双修秘笈,然后化名潜伏在宣镇修炼魔功,被他掳走的男男女女皆死于双修之中。黄竭临死前想将秘笈烧毁,而柳争顾着抢夺,一时不备中了黄竭的暗器,他本想要躲进后山运功疗伤,结果不仅丢了剑还失忆昏迷。
“小山,你怎么样?”沉清扑过去紧紧搂住小山,心疼到无以复加,恢复记忆若是这般痛苦,那就不要治了,他甘愿所有的痛楚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小山满脸狰狞,周身散发出的真气将沉清远远震开,摔倒在地。他神色冷淡,坐到地上盘腿调息,紊乱的真气游走全身,渐渐平息下来。
红衣人捏了把小山的脸颊,笑道:“柳争?可是记起我了?”
柳争缓缓睁开眼睛,面上仿若蒙上了一层冰霜:“纪鸿之。”
“又直呼你师兄的名字,白眼狼,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做傻子。”
“闭嘴。”
沉清望着眼前的少年,两人曾朝夕相处,可如今他在对方身上找不到一丝熟悉的地方,只觉得无比陌生。
“那人怎么处理?他知道的太多了,不如你将他灭口,”纪鸿之故意说道。
“我不杀寻常百姓,你自己动手。”柳争无所谓地说道,他站起身来想拍去身上的尘土,发觉自己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不禁皱起剑眉。
沉清难以置信地看着柳争,刚刚还豁出性命要护着自己的人,一眨眼便对自己弃之如敝履。
柳争走了,他甚至没有多给沉清一个眼神,沉清倚着门,望着柳争渐行渐远的背影,慢慢跌坐在地上,泪水湿了眼眶。
他发觉,原来自己是这般不舍。
意不意外吃不吃惊,楼主居然双更,下章要上肉啦,请系好安全带233
虐点大概就是小山性情大变,不要沉清了_(:3ゝ∠)_但是很快他就会反悔了
第14章
沉清依旧待在宣镇,浑浑噩噩的艰难度日。
小山走得干脆,他却想了许多,比如那红衣人在场,使小山有难言之隐,亦或者小山必须尽快回去复命,所以才久久没有回应。
可是一日接着一日过去,他始终得不到小山的消息,莫不是……沉清作了最坏的打算,小山失去了和自己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所有的记忆。
其实他早有这个准备,只是真到了分别之日,心还是疼到了无以复加沉清一个人出摊,一个人回家,没人光顾他的茶铺,他仍然坚持着经营这个茶摊。段老五曾来拜访过几次,都被沉清拒之门外,他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不愿和任何人接触。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留在宣镇,只是麻木的等待每一天的到来。今年的冬天格外冷,第一场雪提前而来,沉清套了几件衣服还是觉得冷,身上各处关节都痛得厉害,他还没来得及订做自己的冬衣,只做了一套小山的,可小山已经不在了。他时常拿出来看看这套没了主人的冬衣,摸上一摸,却一直舍不得穿,不管天气有多冷。
沉清做了一夜断断续续的梦,时而梦见在南馆里被迫承欢的岁月,时而梦见与小山朝夕相处的日子。
他是被冻醒的,被窝里早就凉透了,双脚冷的和冰块一般,屋子里没有一丝人气。他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从未觉得如此疲惫,有那么一瞬间希望闭上眼睛后再也不用醒过来,不用面对这一切。
外头的天阴沉沉,依旧下着雪,太阳被乌云挡住,天气愈发寒冷了。
他推开门,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花迎面吹来,大雪纷飞的屋外站着一个人,几乎要与雪景交融在了一起。
那人似乎站了有一段时辰了,雪花落满了肩头,却不为所动。
沉清看到柳争时,脑袋里有一瞬间是空白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外面这么大,他眼里却只此一人。
“我来取回我的剑。”那人转过身来,面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沉清一怔,他的确是在柴堆里捡到了小山的长剑,可还没来得及告知,对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后来,他在屋外梧桐树下挖了一个坑,把剑埋了进去,连同对小山的思念。
可人的感情,又怎么会像一件东西那般,说埋葬就埋葬呢?
沉清取来笤帚将梧桐树下的积雪扫去,徒手刨开泥土挖出长剑。见剑鞘被泥土弄脏,他慌忙地用袖子细细擦去剑鞘上的泥土。
柳争就这么站在边上看着,一言不发。
“……小山。”沉清把剑递到柳争面前,他双手冻得通红,手指被冻硬的泥土划破,衣袖上全是泥土,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柳争。”见沉清愣着,他又补充道,“我的名字。”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事吗?”虽然不抱期望,但沉清还是问出了口。
柳争点头。
沉清握着长剑的双手陡然变紧,指尖微微泛白:“原来你一直都记得,我以为你忘了我……”他双唇打颤,哆哆嗦嗦着无法将完整的话语说完,“你上次……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离开,我以为……”
柳争有些不耐烦, 一把从沉清手中抽出剑来,随手挽了个剑花,剑刃如霜,在柳争手中灵活自如,恍若一条银蛇,剑身在雪花中穿行而过,发生一串清冽之音,他只顾着看剑,对于沉清的话不甚在意。
柳争自然知道是沉清偷偷藏起了他的剑,他向来视剑如命,当初因为中了暗器而神志不清,才会将剑遗失在这附近,若是别人胆敢指染他的剑,老早就一命呜呼了。可这个人是沉清,想到对方藏剑的目的可能是想留下自己,心中的不快便消退了。
“这样也好……”见柳争没什么反应,沉清期待的眼神黯淡下去,原本见到柳争的喜悦之情也渐渐消散不见。柳争取回剑之后,他们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也断了,以后就彻底形同陌路。
“当初你说过,”柳争将长剑收入剑鞘之中,抚摸着剑鞘上的花纹,终于抬头看向沉清,眼中闪动着一股莫名的火焰,“等我告诉你我的真名,你便应了我。”
沉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柳争,眼里满是惊讶与悲戚。
“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柳争大步走向沉清,一把将他抱起。沉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被柳争扛在了肩头。
他一颗心渐渐下沉,跌落到谷底,话语几乎微不可闻:“……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刹那间,柳争迟疑了,他把沉清当做什么?
他也没有答案。
掌风一挥,屋门应声关上,沉清被直接扔到了床上,柳争一边脱去身上的大氅,一边迫不及待去解开沉清的衣带,却弄巧成拙将衣带弄成了死结。
“我自己来,”沉清面若死灰。他从床上撑起身子,一层一层剥开自己的衣服,直到脱至一丝不挂,垂着头站到柳争面前,如同一件让客人随意掂量的货物。
沉清四肢修长,墨发及腰,腰肢的曲线在青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不足盈盈一握。柳争的目光上下巡视着,呼吸渐渐变得浑浊,眼前这具身体留如同屋外的雪景一般洁白无瑕,几缕墨发充作枝桠,两点小乳缀在胸口,像极了雪地里的红梅。
柳争撩起沉清的一缕青丝,紧紧盯着眼前人,沉清随着他的牵引默默走到他面前,然后被他一把搂住腰部,粗暴地噬咬住双唇,一双温热的手掌不断在沉清的腰肢间来回游移,明明带着热度,却令沉清不由自主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因为柳争的力道,沉清被吻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直至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背脊靠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光裸的下体和柳争的衣物紧紧贴在一起,透过布料传来令人害怕的炙热,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处巨物的轮廓。布满茧子的双手粗鲁地揉搓他柔软的臀部,沉清死咬着嘴唇,忍受痛楚。眼前的这个人已不是小山,他强势而冷漠,他霸道的动作不带任何感情,只因为他是柳争。
“我该怎么做?”美妙的触感令柳争恨不得马上将人吞吃入腹,却苦于不知如何下口。柳争将头埋在沉清的脖颈,嗅着他身上的淡淡异香,像头盯住猎物的豹子,啃咬舔弄他的皮肤,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知道沉清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沉清默默转过身,爬到床上跪好,背对着柳争抬高自己的臀,左手从双腿间穿过,来到双股间,指尖在穴口处划着圈,然后把穴口往两边撑开:“从这里进来。”
柳争随着他的动作往下一看,只见两瓣雪臀间藏着一处殷红的小穴,这才恍然大悟,男子间的情事竟是需要用到这里。可那么小的地方,该如何容纳他勃起的巨大阳物?
那物已然蓄势待发,他顾不得多想,握着柱身顶入沉清的肉穴。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将那小穴撑开,穴口一时间被撑得褶皱全无,绷到了极致。
那穴看着虽小,里头却是别有洞天,还贪吃的紧,咬着柳争的龟头,争先恐后的想要将其整根吞入,余下的部分也被顺利吃了进去。甬道深处紧致火热,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的阳物,比上次沉清用手给他弄时还要快活百倍。
“啊……”沉清低呼一声,额上全是冷汗,跪着的双腿不停打颤,疼痛令他快要支持不住。柳争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几乎要顶穿他的肚子,虽说他的后穴早年就被调教过,也见惯了风雨,却是第一次接纳如此巨物。
柳争亦是头一回,哪里顾得上分寸,一捅到底后立刻快速征伐起来 ,整根抽出又整根捅入,毫无技巧可言,胯部拍击在沉清的臀尖,把那团雪白的臀肉撞得通红,粗硬而扎人的毛发刮擦在穴口的嫩肉。沉清咬紧嘴唇,将痛苦的呜咽声尽数吞回喉咙,屋子里只剩下肉体间的撞击声,以及黏腻的水声。
沉清整个人汗涔涔的,像是从冷水里捞出来, 湿发粘在后背,仿若蜿蜒在背脊上的笔锋。撕心裂肺的疼痛源源不断从下身传来,柳争只顾自己发泄,完全没有顾及沉清的感受,沉清只能尽量迎合着柳争的动作,自己调整角度,塌着腰承受对方的每次入侵。
他那处许久没有使用,起初还略显生涩,被柳争插了几下才慢慢泌出些淫水来。柳争得了润滑,更是如鱼得水,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液体来,然后再毫不留情地钉入,捅了百余下,将阳精直接射在了沉清体内。
沉清被灌了一屁股精水,察觉后头那巨物终于从体内撤离,习惯性地缩紧嫩穴,想将客人的阳精含在体内,以免流出弄脏了客人。谁知下一刻柳争的阳物再次闯了进来,积满后穴的精液遭到挤压后喷溅了出来,沾到柳争浓密的毛发上,饱满的囊袋上,就连沉清的臀瓣上也挂满了大片精斑。
柳争还想再来一次,询问般伸手去摸沉清的脸,却沾了一手凉水,忙抓住沉清的肩膀,发觉手底下冰凉一片。他眼神一黯,下身继续插在对方体内,拉着沉清的脚踝,托起他臀部,小心将人翻转过身来。毕竟是冬天,屋子里连个暖炉都没有,沉清不像柳争有内力护体,又是浑身赤裸,自然被冻得手脚冰凉,柳争忙往他体内注入一道内力为其取暖。
而后,柳争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内力于习武之人来说,只会越用越少,再练起来需要经年累月,他竟然毫不犹豫就把珍贵的内力传到了一个丝毫不动武功的人体内。
再看沉清,流了满脸的泪水,嘴唇也被咬破,斑斑血迹粘在唇边,跪在床铺上的双膝已磨破了皮 ,他竟生出一丝怜惜之情。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根本不会在意他人死活,这种情绪实在陌生的很。
等沉清身体回暖,柳争扣着他的腰再次顶弄起来。这一次他不愿像之前那次太早泄出,他要慢慢品味这具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于是放缓了速度,用阳物来回碾磨着那条甬道,弯腰细细亲吻沉清的双唇,右手去拨弄沉清早已硬如小豆的乳头。
那两粒小乳孤零零挺立在沉清平坦的胸口,原本淡粉的乳晕在柳争的玩弄下,渐渐转为更为艳丽的山茶红,还肿了好大一圈。
他的视线巡睃到自己与沉清相连的地方,只见那张小嘴正牢牢吸着他的阳物,不断作着吞吐。想到这人的的确确被自己彻底占有着,柳争整个人更为亢奋,仿佛一股热流直冲脑部,阳物也跟着粗大了几分,恨不得连囊袋一同塞入。他低吼一声,粗大的阳物凶狠地肏入甬道深处,顶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与此同时,沉清猛地一颤,他再也受不住了,睁大眼睛茫然地哭喊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冲破喉咙,从嘴里逃逸出来,沉清崩溃似得摇晃着脑袋,双腿间原本瑟缩着的性器很快充血立起,晶莹的液体源源不断从浅红色的龟头上冒出。“我不要了,放开……放开我……嗯啊……”
柳争想起沉清之前也这么帮自己弄过,一边继续肏着他,一边腾出手来摸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沉清的性器虽不及柳争那般大,但外形清秀,色泽干净,更妙的是,这一处连根毛也找不到,摸上去滑不溜丢的,像一枚细心打磨过的玉柄。
“你这里怎么没有毛毛?以后还会长出来吗?”
双重刺激让沉清整个人都迷糊起来,老实回答了柳争的所有问题。以前在南馆时,老鸨为了取悦客人,给小倌们用了某种药水,可以将身体上的毛发尽数脱去,多用几次便永不复长,还有种药水可以让小倌们体内常年发出异香。
听完沉清的回答,柳争沉下脸来,贴到沉清的脸颊边,附耳威胁:“我不管你以前和多少人睡过,从今以后只能被我一个人上。”说完,他咬着沉清脖颈处的皮肉,狠狠肏弄了几下,将阳精尽数射入最深处,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柳争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沉清也被生生肏射了出来,阳精喷在两人的小腹上,他双眼放空望着屋顶,连双腿也无法自然合拢,腿根处被掐得青青紫紫,上面全是柳争的浊液。穴口肿成一团,吐出来的大片阳精中还混杂着几缕血丝,显得淫靡十足。他想起了自己的头一回,与买下他初夜者毫无快意的交合,事后也是这般凄惨,后来他学乖了,不再抗拒,要懂得迎合,尽量使自己在欢爱中不受伤。
他早已习惯了粗暴的情事,只是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上泄欲的人是小山,心里的痛苦远远胜过身体上的。
“上次的药膏呢?”相比全裸的沉清,柳争身上的衣服和来时差不多整齐,他穿好裤子打算给沉清上个药。
“无碍,”沉清想要坐起来,却失力瘫倒在床上,只好拉过被子,遮掩身上的不堪。
柳争看了他一眼:“你受伤了。”
“男子之间的情事皆是如此,柳爷不必大惊小怪,”沉清淡淡地说道。
柳争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在床边静坐了半天,起身道:“我还有任务在身。”走之前把长剑放在沉清床侧,“这剑暂交你保管,我以后再来取。”
柳争走后,沉清静默了好久,最终痛哭失声,他的小山,终究是失去了。
救命,刹车坏掉了,太兴奋一不小心就爆字数啦,炖了4500+,楼主恶趣味喜欢带点强迫性质的肉,之后会有甜腻腻的肉
第15章
柳争是镜水楼的杀手,镜水楼买下的十几个孤儿里唯一活下来的孩子,自小练得便是绝情绝爱的心法,过得是刀口舐血的日子。只要出得起钱,镜水楼什么人都可以杀,唯一的条件便是只杀恶人。他回到镜水楼后,向楼主汇报了宣镇的来龙去脉,只有他和沉清的事三两句略过。
紧接着便是闭关疗伤,出关后不久,他接到了新的暗杀任务,目标人物与宣镇很近,出于私心他先去宣镇见了沉清。
于是有了那畅快淋漓的一晚。
此刻他正坐在火堆边为自己包扎伤口,身后是刚刚毙命的锡山双怪的尸首。他被其中一人砍伤了手臂,好在并无大碍,距离他离开宣镇已过去半月有余,他总是记挂着沉清,不知对方现在怎么样了。当初恢复记忆之后,他再见到沉清时只觉得不过如此,不明白为何会产生想和对方终老一生的想法,但离了沉清又控制不住去想他。他想睡那倌儿就去睡了,以为睡过他便算了了心愿,可事实并非如此。
这几日来脑海中一直闪现着初见沉清的笑颜,沉清的细声软语,以及最后瑟缩在被窝里的可怜模样,柳争始终无法静下心来,这种不受控制的感情着实怪异,是柳争从未经历过的,既陌生又新鲜。
他向来心里想要什么便会立刻付诸行动,当即砍掉锡山双怪的脑袋,放入包袱之中,不顾疲惫连夜赶回宣镇。
当他来到沉清住处后,才发现沉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是病弱悬丝。只见对方嘴唇青紫,脸上一片死气,柳争慌忙往沉清体内注入一道护体真气,又拿出备在身边的疗伤圣药喂到沉清嘴里,可沉清已经无法吞咽,他只好咬碎药丸,用舌头卷着碎片喂入沉清口中。
不论在什么样的绝境中,柳争都不曾如此害怕过,可以说,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怕。可是这一刻,他竟头一回感到了恐惧,他怕沉清就此死去,怕这世间从此没了沉清。
想到此处,他又往沉清体内注入几道内力,一个时辰后沉清才转醒,但依旧是虚弱不堪,几日不见,他头上竟夹杂了几缕白发。
“我不知道会伤你至此,我无心的,”柳争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沉清张了张嘴,但实在没力气发出声音,他本就病体沉疴,还被柳争那样对待,身心俱创,事后又无人照料,身体一下就垮了,若是柳争晚来几日,说不定就这样静悄悄地死去了。柳争不知沉清有没有听到他的话,然而现在再辩解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带着病重的沉清前往了鬼医谷,鬼医与镜水楼的楼主有点交情,但凡楼里受了重伤的人,都会送去鬼医那处医治。
鬼医为沉清诊断了一番后,当即训斥了柳争一顿,什么禽兽不如,色迷心窍,简直枉为人,将柳争骂得狗血淋头。沉清身体过于虚弱,起码得在这里静养两个月,各种汤药补药都不能间断。
柳争只好带着两个人头先行回楼里复命,有鬼医照看他倒也放心。
在鬼医的照料下,沉清身体渐渐好转,人精神了许多,凹陷的双颊也丰腴起来。他性子安静乖巧,很得鬼医的喜爱,平日里对鬼医和药童们都是有说有笑,唯独见了柳争不声不响。柳争一有时间便过来探望,还给鬼医送来大量金银和名贵药材,几乎把自己当杀手这些年所得的酬劳和赏赐都搬到了鬼医谷,除了接到任务外出杀人外,便是来往于鬼医谷里。
即使如此,鬼医见了他还是没好脸色,药童们因惧怕柳争,遇到了他也是纷纷绕道走。连沉清都是无视他,柳争心中不快,又不好发作,等看过了沉清后不是一个人练剑,便是树下打坐。
沉清帮着药童收了晒在外头的药材,正往药堂里走去,远远瞧见柳争一个人站着,形单影只。像柳争这般年纪,应该还在学堂里念书,树上捉捉鸟,父母膝下撒娇,而不是过着血雨腥风的日子。不过,他又有何资格去怜悯柳争呢?他在这年纪连个尊严也没有,人各有命,不可强求。他与小山,在对方恢复成柳争之后,就已是走到了末路。
柳争发觉沉清走了过来,立刻停下练剑,巴巴地站着看他,有点不知所措。沉清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绕着走开了。
“等等,”柳争追上前来。“你……你身体可还好?”
“已无大碍。”
“我并非故意伤你,我……我不知后果会这般严重……”柳争懊恼道,沉清总是个寻常百姓,哪里经得起他那样折腾, 他不是没想到,是压根没往后果想,独来独往惯了,他没学过为别人考虑,也没人需要他这么做。
沉清一时恍惚,还以为眼前的是小山,每次小山惹他生气,也会用略微讨饶的口气求情,又听到“咕噜”一声,是从柳争肚中传来。柳争在医谷里小住这几日,药童们不喜他,同时也为了给沉清出气,给他留的都是野菜稀粥,住的是偏角漏雨的破屋,而鬼医谷四周荒无人烟,也没有其他可以打尖住宿的地方。
沉清自然将这些看在眼里,小山正在长身体,之前吃得就多,这几日只喝稀粥肯定是吃不饱的,他摇着头叹了口气,自己怎的跟个老妈子似得,还要去操心这。
“跟我来,”沉清转身带着他进了厨房,亲手给他下了碗面条,又用剩下的面粉蒸了两个炊饼。
饼才出笼,沉清忽觉腰上一紧,原来是被柳争从身后抱住了,气得沉清直叫他放手。柳争闻言忙放开,还以为自己下手没个轻重,又把沉清弄疼了。看到沉清没事,再次上前抱住了他,只是这一次比上次稍微卸去了些力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沉清挣脱不开,无耐道。
“我不知道……”柳争老实作答,他也搞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只想抱着沉清,贴着他,看着他。
“既然走了,为何还要回来?”沉清问道,见柳争不答又问,“你还要回那个组织里吗?”
“嗯。”
得到了答案后,沉清顿了顿又说道:“我的病也快养好了,过几日便要启程离开,我虽是为你所伤,却靠了你的关系才能在医谷里得到医治和调养,你以后也不必再来,我们就此两清。”
“……两清?”柳争喃喃了一句,迷茫道,“是指你愿意原谅我了?”
沉清想了想,回了句是,既然两清,他自然不会再去怨恨柳争的所作所为。柳争听了之后,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正要吃面,一只鸽子飞进了厨房。他上前解下密函,原来是楼主要他速回。
柳争将炊饼往怀里一塞,又端走了面碗,回头对沉清说道:“ 我有要事离开,你且等我几日,我很快会回来接你出谷,到时……到时你同我一起回镜水楼。”
也没等沉清答应,柳争便施展轻功飞身离开了,沉清低着头在门口站了许久,最终关上了屋门。
半月后,柳争照常前往鬼医谷看望沉清,却在谷内遍寻不到那人,问了药童才知道沉清前几日已经离开了此地。柳争大怒,沉清明明说原谅了他,却不告而别,等他抓到人,定要将他牢牢拴在身边,寸步不离。
鬼医瞧见他这副怒火中烧的模样,忍不住又开始数落他,不但待沉清不好,还顺走谷里的碗。镜水楼里出来的人鬼医见多了,除了纪鸿之那个异类,其他人都有一个通病,这与他们修炼的心法有关。柳争习以为常的做派,在别人看来却是另一番光景,他待沉清的态度不像喜欢,反倒有几分横眉冷对,这样要如何讨人欢心呢?
柳争离开鬼医谷后并没有立刻去寻沉清,他自有一套追踪的法子,不怕沉清逃得出他的掌心。当务之急是尽快把鬼医提到的几部书籍去买来,好好学习一番。此外他还买了不少男男欢好的春宫图,日夜翻看,认真研习行房之道。
鬼医推荐的皆是些情情爱爱的话本,除了武功秘笈,柳争就没看过其他闲书,起先觉得书里那些主人公爱来爱去的故事简直烦人,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来个清净,但把里面的痴男怨女替换成自己和沉清,他竟也读出了不少妙趣。
不管如何,他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两情相悦,什么叫举案齐眉。
被嫌弃的柳争【摊手
楼主这几天好倒霉啊,所以下章继续开车_(:3ゝ∠)_
第16章
过了冬天便是开春时节,上午还是阳光明媚,转眼便下起了一场春雨。在一条僻静的泥泞小道上,一蓝衫青年撑着把破破烂烂的纸伞,肩上背着个旧包袱,正漫无目的地走着。他身上的衣衫有一半被淋湿,带着湿气的青丝粘在额角和脸颊。
青年身后出现了一人一马,穿过雨帘朝着他方向而来,马背上的人戴着斗笠,只露出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巴,两片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他始终和青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在看到青年被路边的石头绊了一个踉跄后,才加快脚步来到青年身边,他跳下马,不由分说将青年拦腰抱上马背,双腿一夹马腹,很快消失在小道上。
柳争带着沉清寻了一处破庙避雨,他用内力蒸干自己的衣物,然后脱下丢给了沉清。树枝烧得劈啪作响,沉清披着柳争的衣物,坐在火堆前发呆。对面的柳争一双剑眉拧在一起,几次欲开口,又怕说错什么再次气跑沉清。
那些话本里怎么说来着,柳争回忆了一番,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的心尖,亲亲小心肝,我找你找得好心焦,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只盼与你化作一对比翼鸟,相守一世不分离。”一说完,立即去偷瞄沉清。
沉清怪异地看向柳争,对方跟了自己几日,既不上前,也不离开,一开口就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来。柳争见沉清终于有了反应,喜上心头,又说了一大串话本里的淫词浪语,直到沉清忍受不住,出声制止了他。
“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所谓何事?”沉清问。
“因为你擅自离开鬼医谷。”柳争站了起来走到沉清对面,大概是到了岁数,他个子长得极快,半年多功夫已经比沉清高出了大半个头。
“我的病都养好了,自然不能一直留在鬼医前辈那。”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
“……上次我并非故意,”柳争开口道。
沉清叹了口气:“我已经没事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不光没事还因祸得福,鬼医在他身上用了不少好药,把他的身体调养得比往日好多了,夜里也不再发冷,连脸上的红疤也一并去除了。鬼医很是喜欢沉清,还表示会永远在医谷给沉清留出一间空房,希望他有空就能过来小住。
你是不是不想再理我了?这句话柳争没有问出口,答案不用想也知道,沉清分明是想逃离自己,他承认对沉清是过于粗暴了,但他可以改。“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该那般待你。从小到大,陪伴在我身边只有一把剑,我不知该如何与别人相处。以后要是我做错了,你便告诉我”
自从柳争恢复记忆后,还是头一回与沉清说这么多话。
沉清却摇了摇头:“你我终究云泥有别,是走不到一起的。”
“你可是介意我的身份?”柳争追问,“我所杀的皆是无恶不作者,从未滥杀过无辜,你要是不喜,我可以脱离镜水楼,做一个寻常人。以后你要我杀谁,我就杀谁,你要我救谁,我就救谁。”
“我并非这个意思,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 ”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还是棵破败不堪的老树,注定无法开花结果。沉清深深望着柳争,“小山,不如我们就此别过。”
“这不可能,”柳争一把捏住沉清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开我。”
沉清也不甘示弱瞪着柳争。
天气突然好冷,大家注意保暖哈
两个人还需要磨合_(:3ゝ∠)_柳争还是挺努力的233
第17章马震了 各位系好安全带
破庙外的桃花开得正盛,因下雨后败落了不少,花瓣掉在草丛上,泥泞里,飘在雨水形成的一个个小水洼里,道路两旁被染成大片大片的胭脂色,如此春色下的两人却是势如水火,无暇欣赏。
柳争强迫沉清坐在马背上,双手将人禁锢在胸前:“别动,我送你回去。”
“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走回去。”
“你这样要走到何时?”柳争怒道,沉清的鞋子早已磨破,露出一小截指头,再走下去怕是要磨出血来。
沉清一直在马背上挣扎,臀部扭来扭去,很快把身后的柳争蹭硬了。察觉到柳争的阳物顶着自己时,沉清整个人都僵了,然而为时已晚。
柳争把沉清往前一推,让他上半身都伏在马脖子上,伸手去扯对方的腰带。他嫌裤子碍事,直接往两边一扯,裤子应声撕裂,一对挺翘的雪臀从破洞里弹了出来。
拥有这样的景致,就不该让他穿亵裤,一撩开长衫随时随地就能干他。柳争暗暗想着,右手继续拉着缰绳,左手已经摸上了沉清的屁股,手感比以往都要好,忍不住多揉捏了几下。
沉清又羞又恼,手伸到背后企图挡住那外泄的春光。而柳争不但没有拉紧缰绳,反而越骑越快,马背颠簸,震得那两团染了桃色的嫩肉花枝乱颤。
“你做什么?”沉清急道,“不要乱来,会坠马的。”
柳争面无表情地看着沉清的臀缝,内心却是心猿意马,手指已经伸到了密穴附近,只想着如何把阳物塞进对方的屁股里头。
“柳争!柳争!”沉清急得连声叫道,他抱着马脖子无法起身,只能求助于柳争。
“嘘,乖乖让我插进去。”他在春宫图上习得不少奇淫巧技,甚至比练功的时候还要认真上几分,这一次定要叫沉清也好好享受一番,趁早消了离开自己的念头。
沉清那处的伤早已愈合,小穴因主人过分紧张而可怜兮兮地缩着,柳争记得书上提过需要用脂膏润滑之后方能得趣,他一时也没带这东西,左思右想便想到了鬼医的药膏,那是给沉清去疤用的,涂抹在皮肤上还可令肌肤白如凝脂,吹弹可破。鬼医还恶趣味的偷偷将这种药膏加在沉清浸泡的药汤里,将沉清养得跟个玉人似得。
柳争从包袱里找了一瓶药膏来,挖出一坨抹到沉清的后穴上,手指沾着药膏刺入穴内,在里面进进出出,细细抹匀。
沉清后庭一凉,伴随着异物的侵入,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虽说这条小道上人烟稀少,但并不代表就没有来往的路人了,光天化日在野外苟合,若是被人撞见……
药膏借由体热迅速化开,变得粘稠无比,小穴随着柳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张一翕 , 吞入了不少药汁,穴口也不像开始那般紧致,渐渐松了嘴。
柳争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龟头对准沉清的嫩穴,准备挺身而入,只是那处实在湿滑,白马又不停迈着步子,几次都滑过穴口都不得其入,马眼处蹭满了药汁。柳争一恼,捞着沉清的腹部,将他抱起,沉清随着柳争的动作,一屁股坐到了柳争的胯部,连同胯下凶刃也吞吃了进去。
“啊,”沉清吃痛低呼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马鞍,这是他仅有的支撑点,他的下半身可以说是悬空在马背上,臀部被柳争牢牢握着,跟随着马儿的步子上下摆动,这副光景不是柳争在肏他,更像是他自愿用后庭不断去吞吃柳争的阳物。沉清趴在马背上颠簸不断,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马了,只知道他现在被柳争牢牢骑在胯下。来回了百余下,柳争才将阳物抽出,精液洋洋洒洒喷在两片臀瓣上。
柳争本想停下白马,结束这场情事,但沉清误拉鬃毛,抓痛了白马,白马一个起扬, 险将沉清摔落马去。柳争施展轻功,在半空中打了个旋身,搂着沉清的腰部安然落到地面。沉清惊魂未定,双手死死勾着他的脖颈不放,柳争很是受用,将人搂在怀里细声安抚,见沉清面色潮红,身上也无异常,应该是没被自己伤到,放心不下又偷偷在对方体内注入了一些内力。
他温柔抚摩着沉清的头发时,目光看到了对方插在发髻上的簪子,这是他攒钱买给沉清的礼物,没想到沉清一直戴着,对方心里也是自己的,不禁心情大好,拔下簪子想要细看,谁知沉清反应甚大,原本还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突然奋起要从他手里抢回簪子。
“还给我!”沉清皱眉瞪着柳争,眼睫湿漉漉的,脸上泛着两抹不自然的绯红 。
柳争瞧见了心头一颤,只觉得沉清这副神情着实可爱,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我送给你的,自然是属于你的。”
“这是小山送给我的,不是你,从来不是,”沉清矢口否认。
柳争面色微变,冷冷道:“这破玩意儿有甚好,我可以送你更好的簪子,”
沉清嘴角带着一丝讥讽:“小山送的比你好百倍。”
这下,柳争的脸彻底黑了,他把簪子往腰带里一塞,抱起沉清大步走到一颗树下。方才下马时才发现沉清鞋也掉了一只,为了避免沉清的脚底被石子划破,他让对方那条赤足踩在自己鞋背上,同时提起另一条腿,侧着身子又插了进去。
沉清背后突然受力,身子一下往前倾去,面前只有一棵大树,他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撑在树身上,臀部被托得老高,如此一来,屁股借力往后撞到了柳争的胯部,圆润的臀尖遭到挤压,自然又让身后的柳争更为深入地插到了里面。
白马已经平息下来,正打着响鼻在不远处安静地吃草,乌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两个像野狗般交媾的人影。
柳争较起劲来,非要他说什么小山不如自己,沉清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柳争便一直肏他。沉清上半身的衣物倒还在,下身剩余的布料已被全数扯掉,光着屁股和两条白花花的长腿。
站立的那条腿只能踩在柳争的鞋子上,而另一条腿还被柳争高高提起,胯下春色一览无遗,一根巨物在雪臀间进进出出,顶得沉清身子乱颤,翘在半空中的阳物随着身体上下摇摆,下边的囊袋也不停颤动,两手抱着大树才能稍稍站稳一些。
他腰细,屁股却挺翘丰润,只是现在上面全是指印和精液,有干涸凝结的,也有刚刚射上去的。
“快说,小山没我能干,”柳争也不知自己为何醋成这样,小山便是自己,自己便是小山,可他只希望沉清把他当作柳争,而不是小山,想起失忆期间那个“小山”的蠢样,他就十分不悦,可那段日子和沉清的朝夕相处,又令他甘之如饴。
柳争在他脖子上嗅来嗅去,仿佛一只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沉清真怕他会张开嘴狠狠咬上一口,他的小山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蛮狠不讲理的混账。
柳争不知他心里所想,一手来到沉清胸前,拉开他的衣襟,摸上里面的乳头。沉清的乳头极为敏感,在外力的刺激下迅速硬了起来,柳争用指腹压着那粒小豆不停转圈,而后又轻轻提了起来,试探性的往前拉扯了一下,乳头连同附近的嫩肉都微微凸了起来,像是发育了一般。松手后乳头又弹了回去,缩回平坦坦的胸口,激得沉清尖叫了一声,连连摇头。
发现了这一趣处,柳争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对小乳着实好摸,他攥了几朵桃花贴在掌心,蹭着乳头连同整片乳晕都揉在掌里,不停搓扁捏圆,花汁将乳晕染得汁水淋漓,色泽光亮艳丽无比,乳头肿了起来,乳晕跟着也大了一圈。
与此同时,柳争的腰腹部也是不停摆动,他上身的衣襟敞开着,露出几块结实的腹肌,绷紧的肌肉如行云流水。毛发间阳物甚伟,囊袋饱满,颜色比沉清的要深一些,粗黑的性器在雪白的双丘间来回抽插,挺入的同时囊袋也不间断地撞击着沉清后庭。
柳争还不死心,他轻轻凑到沉清耳边,恶魔似地低语:“那个小山也像这般弄过你吗?他根本不如我,你说呢?”沉清继续摇着脑袋,嘴里除了呻吟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柳争把右手伸到前头,握住沉清的性器快速套弄起来,还模仿着自己肏弄沉清的节奏,一时之间,沉清也搞不清到底是别人在肏他,还是他在肏别人,亦或他的阳物正在肏着自己的后庭,双重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很快柳争被射了一手,他将精液涂抹在沉清的阴茎上,小腹上,弄得对方整个下体湿哒哒黏糊糊的,而他自己仍是没有射。
“别弄了……我不行了,”沉清终于开口求饶道,“你出去罢,我真的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快出去……”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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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