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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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刀画骨 作者:墨三千

    正文 第22节

    艳刀画骨 作者:墨三千

    第22节

    七绝摸摸左脸,道:“拿镜子我看。”

    绊绊寻了铜镜递给他,七绝见镜子里自己左脸从眼角斜过,一直到唇角,血红的一道,如相思红痕,挂于眼角唇畔,他抬手摸摸,因为伤疤还肿着,一触钻心的疼。

    “我让人去找兰舟取些药,很快就会恢复如初的。”

    “不用,留着吧,这张脸我早就不想要了,这样也好。”

    绊绊嘴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小院儿里的血很快就给清理干净,住的人却改变了,那天小有来,叫着雁大哥,来应门的却是一个高挑的艳丽女子,他以为走错了门,红着脸要退出去。

    “是小有吗?”七绝在屋里问道。

    “是,绝哥哥,我来给你送小狗崽的。”

    七绝从屋里走出了,一袭红色长袍,肤色苍白,左脸上却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小有吓的退后好几步,双手一松小狗就掉在地上。

    “小心。”七绝单手接住,抱在怀里摸了摸,小狗子黑色的小鼻子抽动着,似乎在寻找能让自己安全的气温,小狗嘴里发出呜呜的坳鸣,毛茸茸的小脑袋瑟瑟发抖,小黑豆似的眼睛蒙着一层蓝膜,甚是可爱。

    “你,你是谁。”小有害怕了,他觉得眼前的人好陌生。

    “我是你绝哥哥呀,小有,我的病好了,你别怕我。”七绝的声音很温柔。

    “真的是你,那雁大哥呢,她又是谁?”

    “雁潮他回家了,我好了他自然就不用照顾我了,这位是我的朋友。小有,谢谢你和你的家人这段时间对我们的照顾,我也不会再住在这里,小狗你带回去吧,寻个好人家养着它。”

    小有这时已经不再害怕,他已经断定这个很有气势的男人就是前些日子还需要自己送回家的傻哥哥,其实他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是寻常人,但是却想不到到底有多么不寻常,他喜欢傻傻的绝哥哥,却仰慕眼前这个更添一份冷冽的男人,把接过小狗,恋恋不舍,却已知话不能再说。

    绊绊看着小有走远,笑着对七绝道:“柒哥,这孩子好像很喜欢你。”

    七绝不可置否,甩甩袖子回到屋里。

    暮色一层层漫上来,屋子里漆黑一团,他握着掬艳静坐,像坐在一潭深水中。

    一轮弯月慢慢升起来,隔着一扇窗子陪伴他,同样的清澈幽冷,同样的静谧孤寂。

    往事上心头,诺言空,梦色淡,今宵风中又与谁同看?

    十分好月,不照人圆!

    第七章 映日剑自提

    更新时间:20131224 8:31:47 本章字数:5188

    一轮弯月慢慢升起来,隔着一扇窗子陪伴他,同样的清澈幽冷,同样的静谧孤寂。睍莼璩晓

    往事上心头,诺言空,梦色淡,今宵风中又与谁同看?

    十分好月,不照人圆!

    在不同的地方,却有一个人已相同的姿势,相同的角度伴着这轮弯月。

    往事上心头。风已冷,泪已干,今宵风中自问谁同看?

    一分好梦,不留心间!

    “雁潮,你伤还没好,怎么就下来坐着,快躺床上去。”澜清端着一盏银灯进来,登时满室光亮,那光亮大咧咧的揭开了雁潮的一身创伤。

    “师父,你身体也不好在,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傻孩子,师父不放心你,来,师父扶你上床。”

    雁潮在澜清的搀扶下,侧身躺倒床上去,澜清跟着躺上去,从后面轻轻的拥住他。

    雁潮回来就住进了映日阁,他床正对着窗子,月亮淡淡的光芒照在他的侧脸上,看不分明的落寞。

    “师父,你回去吧,让别人看见不好。”

    “雁潮,别赶师父,如果不是你师父在就成了七绝的刀下亡魂,你可知看到你满身鲜血倒在师父怀里,我有多害怕,雁潮,师父不能失去你。”

    雁潮慢慢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曾经这一天是十年来最美的一个梦想,可这一天真的来了,却已经不是自己要的了。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一个月亮,好远,好远。

    过了半晌,雁潮突然道:“师父,我回来了,可是我觉得师兄弟们待我怪怪的,我觉得我还是离开的好。”

    澜清把手放在雁潮腰间,隔着薄薄的衣衫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竟说傻话,这里是你的家,哪都不许去。”

    “我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当然有。”澜清直起腰身,把雁潮的脸扳过来:“雁潮,你想要什么师父都可以给你。”

    雁潮淡然一笑:“师父,别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雁潮,这无为观,这天下武林只要我们携起手来,唾手可得。到时候你做武林至尊,师父我伴你左右,足矣。”澜清的眼睛在黑暗里发出猫眼一样的幽光,瞳孔周遭飞舞的丝线缠绕着一个妖魔的世界。

    雁潮直直的盯着澜清的眼睛,过了半响,道:“师父,睡觉吧,梦里说这话就行了。”

    “不是玩笑,雁潮,你看我现在虽然是代武林盟主,但是天下武林已经选不出强过我的人了,只要我们攻下无间地狱,中原武林这帮子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那明微雨呢?师父,他比无间地狱更可怕。”

    “他。”澜清低头沉吟,嘴里似蛇吐信发出孳孳的声音。

    “他是个祸害,是个疯子,雁潮,你知道吗,他杀了叶长水,还,还歼尸。”

    “啊。”雁潮惊叫一声,接着两个人谁也不出声,在黑暗里只觉得一层层凉上来,毛骨悚然。

    “我定是要除他,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他和唐门结盟,兵强马壮,对付无间地狱,还需要他这把刀。”

    “你把他当刀,他何尝不把你当刀。师父,我就不懂,为什么非要铲除无间地狱?”

    “雁潮,你听说过自古正邪不两立吗?我们是正,不是因为我们天生的就是正,而是需要大家都说的邪来衬托的,他们必须灭亡。”

    “你攻打无间地狱我不管,但是七绝必须交给我。”

    “为什么?雁潮,他伤了你,欺骗你,难道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师父,有些事情我说不明白,但是我必须要他的人,这也是我帮你的条件。”雁潮微微阖目,语气里却容不得澜清半分拒绝。

    澜清心中纳罕:不过是十八岁的孩子却已经有如此怒云压顶的气势,连自己都给他压下去。可是又爱的不得了,有一种身为他的人的自豪感。

    “好,都依你,只怕到时候你想左搂右抱那七绝王也不会愿意,坏小子。”

    雁潮按住他伸到自己裤子里的手,“干什么呢,我身上有伤。”

    “我知道,你躺着享受便好,其余的我来做。”

    “算了,背后火辣辣的疼,硬不起来,”

    “谁说的,我一定能让他硬起来。”说着澜清身轻如燕越过了雁潮俩到床里面,把头搁在雁潮腿间,张嘴就把绵软的性器含在嘴里。

    “你。”雁潮本能的把身子弓起,想把自己的大宝贝从他嘴里拿出来。

    澜清箍住那软头,用力吸了一口,雁潮啊了一声,腰都软了,虽然心里抗拒,但是那事物却彻底体现了男人的本性,在澜清嘴里一分分胀大。

    澜清把那东西吐出来,最湿润的嘴唇碰了碰,又拿着搁脸上来回磨蹭:“看看,他多精神,多威风。”

    雁潮已经不想再抗拒,他伸手按住了澜清的头:“快点,别磨蹭。”

    “我的好徒儿这就耐不住了,不要急,还有好的呢,师父都给你。”

    被澜清含在嘴里,雁潮不得不承认他技巧的高超,从缝隙到沟壑到青筋到圆圆的卵蛋,他无处不照顾到,又粗又硬的事物含在嘴里,没一下子都顶到他咽喉深处,明明眼睛洇出泪花,他却偏偏含情带笑,每顶弄一下,眼角都勾着媚丝,笑意在润润的眼里涟漪般轻动摇曳,喉间更是发出嘤嘤娇喘,极尽爱雨痴缠的活色生香。

    雁潮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心中却是一片清明,他记得七绝总不喜欢为自己做这种事,好容易求来那么一会,他总嫌自己的太大,噎他的满嘴满喉,逼得急了,又是哭又是闹,反倒自己得哄他舒坦,可就是那样,他的嘴一挨着自己,就觉得魂儿飞上了天,恨不能化在他嘴里,死在他身上。

    想到他明艳却纯真的样子,雁潮一个禁不住,滚烫烫的喷出来,直灌进澜清喉咙里,澜清尽数给咽了,只留一丝白浊在唇边,又是慵懒又是满足的笑着,“雁潮,你可真多。”

    绊绊进房间的时候,七绝在打坐。

    “柒哥,你已经打坐一天了,先吃点东西吧。”

    “嗯,好。”

    七绝来到饭桌前,一看桌子上的东西就没有了胃口。

    “柒哥,这都是你爱吃的,瞧这杏仁豆腐,我特地给你做的,快尝尝。”

    七绝夹了一筷子,只觉得到嘴里淡而无味。绊绊做饭和雁潮不在一个档次上,绊绊那讲究的是色香味俱全,而雁潮就是家常能吃下去而已。绊绊照着自己以前的口味做了一桌子素菜,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疯傻这段日子跟着雁潮吃饭,口味渐渐重起来,就算现在什么都想起来,这口味却是变不了的。

    “怎么了柒哥,不好吃,你想吃什么我从新去做。”

    “不用。”七绝把靠近自己的一盘锦蔬上素扒拉一半到自己碗里,拌着米饭吃下肚子里。

    绊绊看着吃惊,以前的柒哥做什么都讲究,喝茶不是雨前的嫩芽不喝,吃哪里的米哪里的菜都是很严格的,现在似乎都不一样了。

    “柒哥,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嗯。”

    “这个月十八,澜清广邀武林各派,要宣布继任掌门人选。”

    “是吗?”

    “柒哥不想知道这个继任掌门是谁吗?”

    “这个你还用说吗?我怎会猜不到。”

    “那柒哥?”

    “去,去给雁潮道贺,这是好事。”七绝说完,推碗起身往房间走去,走了几步他回头对绊绊道:“你最好少用这些花这些粉的,闻久了饭都吃不下去。”

    他说完转身回房,没有看见绊绊变得惨白的脸孔。

    十八这天无为观一扫往日的冷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在遇仙宫的大殿中澜清缁衣鹤氅,发束道观,显得肃穆庄严,雁潮也换上教内常服,青衣芒鞋却也掩盖不住少年的丰神俊朗。

    贺客中明微雨是最显著的一个,他重蓝锦衣,唇边含笑,身周围拥簇着一帮子拍马屁的人。

    雁潮低声道:“果然是武林新贵。”

    “雁潮放心,他不会得意太久。”澜清这样说着,却热情的和明微雨寒暄,明微雨盯着澜清只是上上下下的看,碍于人多倒是没有说什么,一时间,大殿里倒也是一幅武林相亲,人人和善的好画面。

    这里面有两个人却是很难受的。

    一个是风渡,他伤还没有好利索,所以今天不用出来帮忙招呼客人,远远的看着热闹的人群,他手抓进树干里:“大师兄,你就这么走了,他们倒是逍遥快乐。”

    还有一个人也不痛快他就是青城派的褚天威。杀害儿子的凶手就在眼前,自己还要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想想就憋屈,他坐在人群里,怨毒的眼睛一直盯着雁潮,恨不能把他生撕了。

    随着钟声悠扬,人们都安静下来,澜清立在大殿正中,手捧着映日宝剑高声道:“我澜清,无为观第二十八代掌门,今日宣布我门中弟子雁潮为我观四大侍剑弟子的映日剑主,为我澜清的继任掌门。”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有人问到:“这小子不是英雄杀通缉的吗?他不是叛徒吗?”

    “各位,请静静。这也是我请来各位的原因。我无为观封个侍剑弟子本是观内小事,本不敢劳烦诸位英雄,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请各位做个见证,澜清当年设计让徒儿混入无间地狱,才出此下策,雁潮两年来忍辱负重,已经从内部瓦解了无间地狱,我们扫清魔教余孽指日可待。”

    雁潮脸绷的紧紧的,他不在乎那些小丑们作何反应,现在的他人已经站在山顶,看他们已经是一种俯视的心情。

    淡淡的扫过人群,他忽然看见人群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心中一悸,等再去看时却杳无影踪。

    “上君,他虽然是为了武林大计,可是这龟儿子害死了我儿子。”褚天威终于忍不住从人群中站出来。

    “到底龟儿子是你儿子还是你儿子是龟儿子。”雁潮眸光冷静如深渊,淡淡的瞥过褚天威。

    “雁潮,不得对褚掌门无礼。”

    “褚掌门,我想着这其中有误会,当年兰州一事我无为观的人回来可不是说我徒儿害死了贵公子。”

    “对,这个我可以作证。”明微雨优雅的从位子上起身,环视四周,接着道:“当年是叶赫起了贪念杀死了贵公子,叶赫死前这些罪状已经招认。”

    “哼,谁不知现在明庄主和无为观同气连枝,叶赫人都死了,我找谁问去。”

    “这个更简单,您老人家可以到地下找儿子和叶赫对峙。” 明微雨嘴角挑起弧度,明明是大不敬的挑衅,他却说的不经风尘的淡然。

    “你这个黄口小儿,不要欺人太甚。”褚天威胡子颤抖,已然暴怒。

    “师父,我们无为观的事情不敢劳烦明庄主操心,既然青城褚掌门一口要定我杀他儿子,武林事刀剑诀,他杀我报仇尽管放马过来。”

    “雁潮,不得无礼。”

    “师父,不是我无礼,人家砸场子砸到门儿上了,我忍不了。”

    “好,你个龟儿子,今天老子就要了你的命。”

    “好,今天就要武林英雄做个见证,褚前辈,请了。”

    雁潮接过澜清手里的映日剑,在大殿中央站住身形。

    褚天威也使剑,青城的松风剑法本是一绝。

    雁潮见过松风剑法,但是褚靖使出来和褚天威的威力是不一样的。

    褚天威一剑挥出,有松之劲,风之速,刚猛狂戾,却隐隐有一代宗师的大气,雁潮不敢托大,映日剑虽然施展的是本门最简单的剑法,可是配合他浩瀚的内力,却也能把褚天威压住。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不下百余招。

    众位武林人士看的大气不敢出,紧张的看着这场豪斗。

    褚天威毕竟是上了年纪,而且这年的酒色生活让他已经没有在全力专心在武学上,他渐渐体力不支,而对面的青年却越打越精神,绵绵的内力似会生长般,渐渐的将自己的剑胶涩缠绕。

    澜清本来担心雁潮的伤,此时也露出会心的微笑来。

    褚天威对敌经验丰富,他一看自己在内力上占不到对方一点便宜,招式一变,肥大的袍袖一甩,袖里乾坤藏的铁索飞奔而出,灵蛇一样缠住了雁潮的脖子。

    第八章 一战天下知

    更新时间:20131224 22:23:26 本章字数:5235

    褚天威对敌经验丰富,他一看自己在内力上占不到对方一点便宜,招式一变,肥大的袍袖一甩,袖里乾坤藏的铁索飞奔而出,灵蛇一样缠住了雁潮的脖子。睍莼璩晓

    青城掌门褚天威成名多年,一靠松风剑二靠摧心掌,最靠的却是这袖里乾坤的铁索白袖,只见那铁链节节相接,犹如赤练毒蛇,将雁潮的脖子死死的缠住。

    澜清一见大惊失色,手里扣住两枚铁莲子,随时准备出手置姓褚的于死地。

    雁潮后退几步,只觉得咽喉一阵钝痛,铁链紧紧绷起,锋利的凹槽卡进了肉里。

    褚天威眼里的寒光一闪,狰狞的抽了抽嘴角,全部力量集中在铁链上。

    雁潮身体前倾,真气贯于右臂,只听嚓啷一声,映日剑砍在铁链上,顿时火星四溅,巨大的力量从铁链上传到褚天威的胳膊上,他半边胳膊酸麻,胸肺似乎被震的移了位,他身形晃了几晃才勉强站住,而这条千年玄铁做成的链子和那柄出自名家之手的映日剑同时折断。

    雁潮扔掉手里的断剑,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铁链,颈子上已经是一圈模糊的血肉,他却毫不在意,随手抹了一把,就把铁链拿在手里,真气运于其上,将一条铁链绷的笔直,像一把怪剑,他随手一掷:“你的东西还给你。”

    铁链夹着劲风笔直的朝褚天威的面门飞过去,褚天威自知没有能力接下这一招,此时老脸豁出不要,侧身去躲那铁链,就算是这样,他的胳膊还是被铁链撩中,肘弯以下被切了一道完整的茬儿,那只手还握着青城世代相传的松风宝剑落在了地上。

    青城弟子一见,纷纷上前亮出兵刃与雁潮对峙。

    雁潮刚才一击用力过猛,背部伤口开裂,后背一片热辣辣的疼,额上汗珠渗出,他却毫不畏惧,冷冷对着青城诸人。

    无为观的也不是好惹的,一溜的青衣年轻道士拔剑上前,把雁潮护在身边。

    澜清面含微笑,今日这一战,雁潮可扬名天下,青城派也再无力量和自己分庭抗礼,中原武林唾手可得。

    他面含轻笑温雅秀逸,冲着痛的面色惨白的褚天威道:“褚掌门,愿赌服输,我看您还是随贫道疗伤去吧。”

    “哼,胜为王败为寇,青城今日拜在贵派手里无话可说,诸位弟子,我们走。”

    掌门令下,青城门人果然都退下,自有门人给褚天威止血疗伤,呼啦啦的退去,却再也没有上山时趾高气扬的气焰。

    澜清上前扶住雁潮,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师父,我该死,映日剑断了。”

    “傻孩子,一把剑值什么,你没事就好。”

    “背伤裂开了,师父,你招呼人,我去上药。”

    “好,我暂时走不开,你去医舍上药。”

    雁潮退下,却没有去上药,他奔着刚才随着青城派一起退出去的两个人追去。

    天池山后山。

    迎着猎猎的山风,七绝灰色的衣衫鼓荡,一头黑发随风舞动,锐利而张扬。

    “柒哥,他当真是威风了。”

    “嗯,今日一战他已经成名于天下。”

    “这小子真有心计,砍断铁链那一招明明就是艳绝两刀,他却稍加变化,成了剑招,如此城府,当年我真错看了他。”

    “绊绊,你总不能让他拿着无间地狱的功夫去打败青城派吧,雁潮聪明绝顶,此种危机时候都能随机应变,假以时日,他必成为我此生为强的对手。”

    “对手?柒哥,你真可如此放纵他,不如今日就杀了他,永绝后患。”

    七绝看了绊绊一眼:“你觉得以你的武功能杀了他?”

    绊绊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既然来了,就别躲躲藏藏,出来吧。”七绝对着那边山石淡淡说道。

    雁潮从巨石后面走出来,望着七绝,漆黑眼瞳若银河落入大海:“绝,你的脸?”

    七绝摸了摸脸上的伤疤,淡然一笑:“你给的,我留着。”

    “我,那天我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不躲开?”

    “我也伤了你,你背后流血了,痛吗?”

    “痛,很痛。”

    “是呀,再细的痒经年也刻成伤,更何况是掬艳的一刀。”七绝脸色有些苍白,目光望着远处空山苍茫。

    两个人静静站着,明明有许多话,此时却只能相望不能交心。

    绊绊远远站着,望着两人,眼神冷的就像那一块块山石。

    “无为观好大的面子,无间地狱的七绝王也来了。”

    雁潮听到这个声音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他把七绝护在身后,道:“明微雨,你不要故弄玄虚,出来。”

    “雁少侠,我自然是来接应你的,你刚才一剑败了青城掌门,现在又要智擒七绝王,当真是少年英雄呀。”

    雁潮怒目圆睁:“明微雨,你再敢胡说,我就杀了你。”

    “啧啧,雁少侠,现在七绝已经是我们的俎上鱼肉,你就不用演戏了。”

    “你他娘的放屁,你那九曲十八弯的花花肠子能拉出什么好屎。”

    七绝听雁潮说的如此粗鄙笑着拉着他:“雁潮,不打紧,这位明庄主一贯不拉人屎,你又何必疑问。”

    明微雨被两人噎了一顿,却不恼火,他笑着看七绝:“七绝王果然是人家绝色,只是脸上这道伤疤煞了风景,可惜,可惜呀。”

    “滚你娘的蛋,他长得好与你有鸡 巴关系,他脸上有疤又与你有鸡 巴关系?”雁潮几乎是挡在了七绝面前不容明微雨的狗眼多看。

    “你还别说,我最想和他发生的就是鸡 巴的关系。”

    “明微雨,我杀了你。”雁潮目眦尽烈,恨不能把亵渎七绝的明微雨砍成肉泥。

    “得了,雁潮,你给他下毒,也无非就是想长久的抄他,给我 操了一两次也没什么。”

    “你敢,你他娘的要敢动他一根毫毛,小爷我阉了你,把你卖到窑子里,一天让一百个男人操翻你。”

    “你和我狠什么,毒是你下的,你回头看看他,那是怎么了?”

    雁潮闻言回头一看,果然七绝强撑着身子,已经摇摇欲坠。

    “绝,绝你怎么了?”

    “雁潮,你,你真下毒?”七绝还未说完就软到在雁潮怀里。

    “明微雨,你这个王八蛋。”雁潮的杀气已经无法克制,他放下七绝对着明微雨就扑过去。

    可还未到明微雨身前,身后一蓬细小的银针就刺到他后颈里,他也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绊绊公子,干的好。”明微雨双手相合,含笑对着绊绊。

    “明庄主,事情已经搞定,在下告辞了。”绊绊说完扛起地上昏迷的七绝,就要离去。

    “急着走干什么,此处风景秀美,水清茶香,澜清上君是愿意请公子这样的美人多住些时日的。”明微雨话音刚落,山石后面又出来很多人,把绊绊团团围住。

    “明微雨,你要干什么?你怎么不守信用?”绊绊身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山风一吹,衣服黏腻的贴着皮肉。

    “信用?我明微雨的信用从来只是让别人守的,绊绊,你真蠢。”

    “是我蠢,不该相信你这个妖人。”

    “是呀,你们无间地狱的总管冷画桥有一句话说你说的真对,胸越长越大,脑子越长越小,就是一个胸大无脑,你怎么不想想,我好容易逮到七绝,岂能放虎归山,你以为你那个无间地狱换个七绝就可以了,无间地狱我要,七绝我也要。”

    “明微雨,你卑鄙,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是绿绮,绿绮那个小蹄子,对不对?”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绿绮,你家公子叫你呢,快出来见见他。”

    绿绮一身翠竹般衣衫从山石后施施然走出来。

    “小践人,我早该提防你的。”绊绊双眼血红,额角绷出青筋。

    “公子,我早就是明公子的人了,怪就怪你自己一心就想着七绝,别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是呀,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比起你这个半男不女的,我才能满足绿绮。”

    “小践人,纳命来。”绊绊飞身跃起,长长的指甲对着绿绮的咽喉刺去。

    绿绮惊叫一声,想躲在明微雨身后,却不想被明微雨抓住前胸,直接把她的咽喉送到了绊绊的指尖下。

    “噗。”五指插入绿绮的咽喉,温热的血溅满了双手,一种骤然释放的块感,绿绮转头看着明微雨,翻了翻眼皮,头歪在一边香消玉殒。

    明微雨趁着绊绊手嵌入到绿绮的皮肉里,连拍绊绊几处穴道,绊绊都未来得及把手从绿绮的咽喉里抽出来,就颓然倒地。

    明微雨冷冷的看着倒地的几人,吩咐道:“把雁潮送回到映日阁去,其余的几个带到后山石洞里。”

    七绝醒来时发觉自己全身穴道被制住,被绑在一处山洞的木桩子上。不远处明微雨坐在石桌前正悠闲的喝茶。

    “七绝王醒的好快,比我预想的要早一点。”明微雨笑着和七绝打招呼,仿佛寻常老友相见。

    “修罗花加上一品水沉香再加上这山上的乌头草,果然这毒下的高明。”七绝也笑笑,就好像自己做在明微雨旁边喝茶一样。

    明微雨一愕,道:“果然不愧为七绝王,我煞费苦心下的毒,竟然给你三言两语就道破了。”

    “道破也没有用,你这下毒法子就是我提前知道,也是防不胜防。绊绊身上总是各种异香,修罗花又是香中极品,雁潮接封侍剑弟子,自然也要沐浴更衣,用一品沉水香也不是怪事,在加上这后山的乌头草,明庄主真是煞费苦心呀。”

    “好说,好说,对付七绝王这样的人中龙凤,费心是应该的。”

    “我想问问明庄主,我的绊绊呢?”

    “你的绊绊?我没有听错吧,那个践人出卖了你,你还找他,是想亲手杀了他吗?”

    “明庄主,你可有兴趣听一个七绝小时候的趣事?”

    “洗耳恭听。”

    “小时候七绝有四个陪我练功的孩子,他们一个个都很聪明,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他们,但是因为他们是我不喜欢的人找来的,所以我就从来不给他们好脸子看,以为欺负他们就是给那人难堪,你说幼稚吗?”七绝妙音琅琅,当真叙叙说起往事。

    明微雨点头称是,说的用心,听得也很用心。

    “绊绊小时候长的最明艳,性子烈胆子却小,有一次我带他去深山里摘野果子,我们看到一个古老的山洞,我当年顽劣,假装自己进了洞发出惨叫,然后自己躲在洞口,看只有六岁的绊绊怎么做。他在洞口大哭,哭着问柒哥你死了吗?我当时心里暗骂他,你这个小崽子,你才死了呢。最后六岁的他摸进那个黑黑的山洞里,我听见他的哭声越来越远。”

    明微雨听到此时笑道:“想不到七绝王幼年如此顽劣。”

    “是呀,我玩累了,在树上睡着了,过了很久才醒来,想起他还在山洞里,就进去找他。他被毒蛇咬了,几乎还剩下一口气,可是他一直在叫柒哥,柒哥,大蛇不能吃柒哥。明庄主,你说这样的孩子即便出卖了我利用了我,我又怎么能怪他?”

    “柒哥,你不要说了,柒哥,绊绊对不起你,绊绊是个混蛋,柒哥,柒哥。”被扔在地上的绊绊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他正听到了七绝的这番话,往日种种俱上心头,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恨不能马上死了谢罪。”

    “绊绊,别哭,柒哥怎么教的你,男子汉可以流血可以流泪,但是泪水只能留给爱自己的人看,对着敌人能流的只是你和敌人的鲜血。”

    好,好啊,真感人呐,早就听闻魔教五公子相互仇视貌合神离,看来这个说法有误呀。”

    “明微雨,你到底想干什么?”绊绊大眼蓄着泪水,却强忍着不流下。

    “干什么,这个问道点子上了,我想干你柒哥。”

    “你敢,明微雨你若是敢动柒哥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好怕,那等你做了鬼再来找我吧。”

    明微雨站起来,走到七绝面前,上下打量着七绝,伸手挑起七绝的下巴,嘴里啧啧有声:“绝色呀,真是人间绝色,见了七绝王,方知这世间骗了我几十年,都弄些庸脂俗粉来糊弄我,瞧瞧,别人脸上的是刀疤,到了你脸上就是一抹朱砂痕。”

    “哈哈,明庄主好风雅。”

    “还有更风雅的呢,我们也来行这素女真经龙阳十八式可好?”

    “哼,我怕明庄主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呀。”

    “中不中用,你试试就知道了。”明微雨说完伸手就撕裂了七绝身上灰色的袍子。

    第九章 双魔辱柒哥

    更新时间:20131225 15:40:10 本章字数:3948

    衣衫除去,明微雨眼前一亮呼吸急促起来,七绝黑发微散,肢体修长,肤光如雪,嫩滑如豆腐,只怕一用力便会沁出水来,胸前两点浅红如雪里的桃花,惊艳的脆弱。睍莼璩晓平坦的小腹下毛发蜷曲茂密,那属于男性的一套乖巧安静的蛰伏着,却不知它苏醒昂扬又是何等旖旎风光?

    明微雨目光带火绕着七绝转圈,只见纤细的腰线薄而柔韧,臀部分外白净柔滑,紧窄挺翘。腰窝中间赫然纹刺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在美玉雕琢般的肌肤中淡淡生辉。

    明微雨只觉胸中浴火大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流至下腹在孽根处汹涌,他嗓音发颤发哑道:“好个七绝王,果然是人间尤物。”

    他俯身一口咬在七绝肩膀上。

    他这一口咬的又狠又重,牙印儿赫然印在羊脂般的肌肤上,鲜血流进他齿间,他仰头狂笑,双目通红,牙齿沁血,就像来自阴间的恶魔。

    “要是你的雁潮知道我如此对你,你说他会不会气疯了。”

    七绝蹙眉歪头做思考状,道:“他会杀了你。“

    “哈哈,他想呀,可是他能吗?有这个本事吗?”

    “相比耍歼使滑,他确实不如你。”

    “我很荣幸,对了,我倒想问一下你那个总管冷画桥与我相比谁更歼诈一些?”

    七绝哈哈大笑:“明庄主,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拿什么和小桥比,他是狐狸,你就是黄鼠狼,你觉得有可比性吗?”

    “是吗?狐狸也好,黄鼠狼也罢,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嘴边的鸡,来,七绝王,就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巫山芸雨。”

    明微雨伸手攥住了七绝身下的事物,用力一捏。

    七绝痛的皱起眉头,嘴角笑容却也不收,淡淡道:“来吧,棍棒之刑与这也无相差,我姑且就当成你打我一顿军棍了。”

    “好,那就让你试试这逍魂滋味。”明微雨手指分过臀缝,就要抵入。

    “明微雨,我杀了你。”被制住穴道的绊绊见七绝受辱,盛怒之下全身血行逆施,拼着筋脉受损冲开了穴道,他抽下自己腰上的红带,缠住了明微雨的胳膊。

    “我倒是小瞧你了。”明微雨放开七绝,和绊绊缠斗在一起。

    绊绊气血上涌,此时每出一招,都觉筋脉似要断裂,他知道此时他已经不能和明微雨过长时间拼斗,他深情的看了七绝一眼,嘴唇蠕动,似要说“保重。”

    七绝知道他要干什么,焦急的大喊:“绊绊,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急了,绊绊一手紧紧的抓住明微雨,一颗霹雳弹含在嘴里就要咬开引信。

    “你这个践人,你想和我同归于尽。”明微雨用力挣脱,可是绊绊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力量,死死纠缠住明微雨。

    柒哥,我错了,原谅我,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柒哥,对不起,我爱你。

    绊绊的身体一声闷响,爆炸裂开,山洞里顿时火光铁砂迸发喷溅,洞顶的石头哗哗落下,宽阔深邃的山洞里尽是黑雾浓烟。

    绊绊在引爆霹雳弹之前故意把明微雨引到洞口,他怕伤到七绝,可饶是这样,身无寸缕的七绝还是被飞溅的石头碎片割伤,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绊绊。”七绝大喊,透过一层扭曲的如同湖面波纹的空气,他看到他的绊绊已经炸成了一堆血沫子。

    可明微雨却没有死。

    他从乱石堆里爬出来,显然也受了伤,身形狼狈,却狂笑不止。

    “上君,幸亏你这飞来一剑,砍断了这个践人的胳膊,明某该怎生报答上君?以身相许?”

    澜清待洞口烟尘散尽,缓缓走见来,一脚把一只丰腴的手臂踢在一边,那只手被砍下时还维持了紧抓的动作,还能看的见因为用力而绷起的粗筋。

    “你磨蹭了这么久,又弄出这么大动静,做了没有?”澜清如一枝青叶白莲施施然走到了满身血污的七绝面前。

    “这不等着上君吗,这好东西自然是要和上君分享的,只是上君你用过前面吗?”明微雨上前把澜清揽在怀里。

    “好东西?这样又是血又是伤算什么好货,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至于我前面用过没有,明庄主要不要试试?”

    “我还是比较喜欢抄你,上君。”明微雨在澜清耳边低低吹气,手不老实在身体各处游移。

    “你还是老实点,留着力气伺候七绝王。”

    “上君放心,就是伺候你们两个我也游刃有余,不过,上君,你真不来?他可是被你的好徒儿操了很多次的呀。”

    “也好,不过我们要换个玩法儿,我先来。”澜清推开明微雨,从墙上取下一条长鞭。

    那鞭子是用粗牛筋编成,搁在桐油里浸过,乌黑铮亮,澜清在空中一挥,发出清脆的声响儿。

    澜清长鞭一挥,打在七绝裸露的胸膛上,那里本来已经被石块儿割裂的血迹斑斑,很多碎小的沙粒子都嵌进皮肉,澜清的鞭子角度力道控制的都很好,打的全是那些伤口,立时鲜血飞溅,玉雕似的个人浑身被血浸染,鼓燥着这两个男人骨子里嗜血的野性,他们的眼睛迸射出野兽般的光芒,瞪着血红的眼睛享受着猎物在他们的魔爪下挣扎。

    澜清的鞭子渐渐下移,一鞭鞭抽在七绝的下腹,那鞭稍儿挟着劲风一次次撩过草丛中的软物,那本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平时力大一点都痛的受不了,更可况现在被一个武林高手用鞭子打,澜清纯粹就是想废了七绝。

    七绝咬着牙承受着澜清的鞭挞,他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尽失血色。琉璃浅眸像被磕坏了,再也没有清水流动的质感,但就算痛的脸都变了形,那美丽的容颜更显妖异残忍的you惑。

    澜清也不知抽了多少鞭子,只觉得胳膊酸麻,额上出了细细的汗珠,明微雨怕他把七绝打死没有的玩了,就攥住他的手臂:“上君,你且歇歇吧,要是打死了,就没得玩了。”

    澜清扔了鞭子,纵身一跳就跃到了明微雨身上,抱着他一通乱啃:“把我弄硬起来,我要上他。”

    明微雨本早就硬的像烙铁,澜清的主动很快就让他进入了情况,他扯开了澜清的道袍,扒下他的裤子,却没有照顾他的前面而是一鼓作气进入了后面的花蕾。

    “啊。”后面被又粗又烫的分身顶进去,就算澜清这样的浪货也痛喊出声,他大口喘着气,恼怒道:“明微雨,谁让你进去的。”

    明微雨一面打动,一面喘吁吁道:“好上君,就先赏我一次吧,待我把你干的硬了,你再干他不迟,我怕等你干完了他,我这里要憋爆了。”

    渐渐的澜清也长尝到了滋味,一面啊啊叫着不停,前面的一根也挺了起来。

    七绝看着他们两个淫乱的丑态,鄙夷道:“澜清,你费劲心机让雁潮回到你身边,可是让他看到你这副淫jian模样,他又如何?”

    澜清正叫的爽,也没有听清七绝说什么,只挺腰晃臀一个劲的让明微雨往深处捣。

    洞里一片不堪入目,洞外的人长叹而去。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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