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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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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穿今]男后的重生 作者:云若杉兮

    正文 第4节

    [古穿今]男后的重生 作者:云若杉兮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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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其实没有说过穆惟童鞋在床上是个调/教系的鬼畜吧上辈子他就玩了很多很多花样的说,有时间可以来写写,我的节操啊汗

    【恶搞小剧场】

    穆惟用手铐把木瑾之双手双脚铐在床的四个角上,迫使他四肢大开。穆惟拿了一根小羽毛开始一寸寸在木瑾之身上滑来滑去,滑来滑去

    穆惟:求我,我就给你。

    ☆、20·第18章 试镜

    周四木瑾之和寝室三个人上完专业课,一起到食堂点了小火锅吃午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穆惟的电话打过来了,木瑾之立刻接了起来,“喂,老师?”

    一听这句老师,官铭的眼睛立刻亮了,不过他在木瑾之警告的眼神下,还是缩回了想要伸过去偷听电话的小耳朵。

    “好,我在和宿舍人一起吃小火锅,等我半个小时,一会儿西门见。”木瑾之说了这么一句后就挂了电话,而等他挂了电话立刻就直面了官铭火辣辣的眼神,但他依旧淡然处之,当做没看到,继续吃他的清汤锅,最后还是李琨看不过去,啪的一巴掌拍在官铭的后腰上,阻止住了官铭即将张开的八卦大嘴巴。

    “瑾之,我老爸说想邀请你到我家吃一顿饭,说很喜欢你写的毛笔字,请你帮他写一幅。”官铭一边涮着辣锅,一边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说道。

    “请我?”木瑾之有些奇怪,便转头问李琨,“他说的是真的?”

    点点头,李琨解释道,“官叔叔看了官铭拍的你剑舞的视频,别的没说,只是特别欣赏你的毛笔字,想和你切磋切磋书法鉴赏,还邀请你看看他的收藏。”

    想了想,毕竟是室友家长的盛情邀请,木瑾之肯定不好拒绝,只能说道,“那好吧,什么时候?”

    摆摆手,官铭大大咧咧地表示,“不急不急,你啥时候有时间了,我就让老爷子派人过来接你。你不用太把这事儿当回事儿,我家老爷子就是这样,看着个会写毛笔字的就兴奋,他家里收藏的古董书画比我这个儿子还像他宝贝儿子。”

    挑挑眉,木瑾之也就不再多问,只说了句,“那行吧,如果不出意外这周末放假就可以。”

    “哎哎!不说这个了,说说老师给你打电话是要做什么呀?嘿嘿,有奸……咳咳……”官铭说到这里猛地被李琨拍了一巴掌,立刻换了台词,“有班里的事交代?”

    “吃你的火锅吧!这么鸡婆!”木瑾之无语地扫了一眼官铭,骂了一句广东话里说人八卦的词儿,骂得官铭一脸茫然,还不知道木瑾之在说什么,倒是李琨和陈放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

    吃完火锅,木瑾之让室友帮他把上课的书给带回去,他则一个人往西门方向走,去赴穆惟邀他去试镜的约。

    走到西门,穆惟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了,木瑾之扫了一眼就看到穆惟那辆看似低调的黑色宾利,径直走了过去,打开副驾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系好安全带,木瑾之问,“去哪儿试镜?”

    “朝阳区东三环soho写字楼,我们公司在a座16楼。”穆惟启动了车,随口答了一句,转而问道,“瑾之,你有没有驾照?”

    摇摇头,木瑾之说,“没有考过,不过有这个打算,毕竟以后大学毕业就没这么多时间学车了。只是我不想在北京考,打算是暑假回广州的时候考。”

    “为什么不在北京考?考了我帮你摇号,买个车去哪儿也方便。”穆惟旁敲侧击地打听着木瑾之以后的去向,“你要回广州,不准备在北京工作吗?”

    关于这个问题,木瑾之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不想留在北京,我只准备在这边读书,毕业后还是想回广州,所以入学的时候我连户口都没转过来。我感觉还是广州那边的气氛开放一些,这边有些束手束脚的,虽然读书是个不错的地方,文化底蕴确实深厚,但生活嘛,我还是偏向我的家乡。再说了,我一个学生不想也没必要在大学里开车,太招摇了,也用不上。”

    “这样……”穆惟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你不准备继续深造吗?虽然你才大一现在想这个问题是有点早,但我觉得早点想也没什么坏处,自己成熟一点以后也少走弯路。从我的角度来看,你这个专业本科生没什么竞争力,更不需要出国,所以你至少要在北大考个研究生出来,最好再读个博士,以后留校当个大学老师,做些文学研究,就挺不错的。当然如果你不想留在北京当老师,你回广州戴着个北大文学系博士的帽子,到哪所大学都好找工作,像中山大学就不错。”

    听了穆惟的话,木瑾之陷入了深思中,他仔细想了想,觉得穆惟的话很实在,也挺有道理,而且他确实想当一名大学老师,一方面工作轻松,每年有寒暑假,想出去玩儿也有比较集中的时间,他还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空闲时间还能写写书,给杂志投投稿,或是学一些其他的东西,发展个第二甚至第三自由职业。这样规划一下,确实是不错的人生计划呢!

    微微一笑,木瑾之觉得确实可行,但他并没有贸贸然就说会继续考研考博的事情,因为生活充满了意外,他今天是这么想的,也许明天就不这么想了,再说他才大一想这些确实为时尚早,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享受他的大学生活,这些考研出国还是工作的事情等他大三大四的时候再下决定也不迟。

    穆惟余光瞟见木瑾之微笑的表情,心里也稍稍一松,因为他已经成功在木瑾之心里种下了一棵种子,以后木瑾之做选择的时候,自然会更加慎重考虑他的意见,然后就会发现他给出的意见绝对是最佳的选择,那么他以后参与到木瑾之的人生中,也会更容易。

    一路上没怎么堵车,车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等穆惟停好车,他径直带着木瑾之来到他公司所在的那栋楼。等上了十六楼,木瑾之一眼就看到了“北京锐锋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这样几个大字,公司很大,占了一整层写字楼,这让木瑾之有些惊讶,因为他本以为只是一家新开的小公司罢了。

    “你公司看起来不错啊!”木瑾之一边四处看看,一边由衷赞叹。

    “还行吧,我反正只是入股,平时并不怎么管事,偶尔想起来了帮帮忙而已,公司聘请的有专业的管理人员。”穆惟微微一笑,面上看起来很温柔,但木瑾之也不难在他眼中发现傲然的神采,那是独属于男人对于自己事业的自信。

    来到试镜的地方,服装师、摄影师、化妆师以及后勤人员都等在那里了,穆惟和木瑾之一走进去,众人都站起来向穆惟打招呼,叫他“老板”。而木瑾之看着穆惟穿着一身很正式的黑色西装,脸上表情很冷淡地对他的员工们点头致意,不由觉得有些新鲜,又有些莫名的熟悉,但他又说不上来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冷漠、气势很强的穆惟有点像穆龙轩。不过当穆惟转过头对他笑了笑,示意他去换衣服,他又觉得不像了,于是他也没再多想,跟着服装师去换衣服了。

    这套衣服很繁琐,里里外外好几层,等木瑾之完全穿好,都觉得有些重,特别是最外面的一层罩衣还属于那种长长的曳地款,走起路来很不方便,而且很重,不过还好服装师立刻走了上来帮他把衣服的下摆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怕他把衣服拖脏了,还是单纯看他不方便想帮帮忙。

    看到木瑾之穿好这一身白色古装,穆惟眼里闪过一抹不明的神色,转而他又淡淡地对木瑾之笑了笑,让化妆师给木瑾之做造型。

    化妆师没有给木瑾之画很夸张的妆,依旧只是眉毛和眼线,只是这次木瑾之化妆后的效果不是像上次他自己画的那样很是凌厉,而是淡淡的素雅感觉。细长的眉,刻意拉长并在尾端上挑的黑色眼线,再加上画了下眼线,显得木瑾之的眼睛又黑亮有神又细长凌厉,当他半眯起眼睛的时候,少了几分温润的感觉,多了些不显山不露水的霸气。

    最后,化妆师用红色的口红在木瑾之眉中心偏上一点的位置点了一颗很小的红痣,当木瑾之不笑不眯眼的时候,这颗红痣便显得他气质非常庄重,隐隐有了几分天帝的味道。

    化妆师看了看镜子里的木瑾之,最后给木瑾之加了一点淡橙色系列的眼影,不是很明显,但显得木瑾之肤色更白,眼睛更漂亮,配合他身上的镶蓝边儿的如雪白衣,很令人惊艳。

    满意地点点头,化妆师开始给木瑾之弄假发,天帝的发型自然是黑亮顺直的及腰长发。前面是往右边偏分的斜刘海慢慢顺着脸滑下去,将木瑾之的脸型显得更尖了一些,而左边侧脸的刘海则是碎碎长长的直接及下巴,看起来又多了几分潇洒的味道。然后,化妆师又将木瑾之后面的头发分成两半,上半部分用皮筋固定住,并微微隆起,固定好后,化妆师又拿起一个三瓣荷花形状,荷花中心衔着一根蓝色吊坠的装饰品戴到了木瑾之头发上,最后化妆师再给木瑾之头发上微微隆起的左边插上了两根白底镶蓝珠的簪子,瞬间木瑾之整个人就变了样,恰是一个从网游里走出来的古装翩翩美男子。

    “好了。”化妆师打理好木瑾之背后散下来的如瀑长发,笑着说了一声,让木瑾之站起来看看效果。

    当木瑾之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他身上原本温润的气质也瞬间收了回去,他目光冷淡淡的,显得气质越发清冷高贵,实在让人惊艳。而穆惟在看到木瑾之脸上露出了属于穆瑾之的清冷表情时,他几乎要忍不住走上前死死扣住木瑾之,然后剥了木瑾之身上这套他亲手设计的衣服,彻底破坏掉木瑾之冷淡的表情,让木瑾之脸上染上潮红,隐忍地紧皱起眉,哀哀叫唤出来,最好像上辈子那样叫他“皇上,臣受不住了”。

    木瑾之的镜头感很好,他又本来就适合古装,此时他不再温和地笑,做回了上辈子至高无上的一代男后,活生生就是个天庭步入凡尘的仙界帝王。而在木瑾之拍照的时候,穆惟眼前的视线却渐渐模糊了,他仿佛一瞬间踏入了时空的混沌中,眼前浮现出的是穆瑾之身穿一袭湖蓝色劲装,在御花园潇洒地挥舞着凤舞剑,一招一式,翩若惊鸿,飘飘乎恰似仙人御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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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被大家各种yy,弄得我也满脑子yy想法,好想写香艳艳的东西啊o(╯□╰)o

    ps:非伪更,多亏红色小猫爪童鞋提醒,我才知道原来取的公司名字真实存在不能用,我就来改一个!但是,大家知道么,原来改一个名字也这么难!!!我想了盛华、金盛、金鼎、华盛等等,各种不管是两个字还是四个字的排列组合,结果都真!实!存!在!我要吐血了,最后选了个超级俗的“金华”终于没有了汗,去个公司名都要我命

    ☆、番外:房中秘术

    十六岁的穆瑾之,为学一曲霓裳舞,苦练数月才算有所大成,为了一支舞的完美,他下苦功练习腰部和腿的柔韧度,不管是下腰还是横竖劈腿,他都要求自己做到最美的极致,所以在他穿一身冶艳至极的大红舞衣将这一曲霓裳跳给穆龙轩看后,效果也是惊人的。穆龙轩当场就被诱惑得化身为虎狼,抱着穆瑾之上了龙床,关于此事,穆瑾之跳之前没想过会因此而失身,跳之后想后悔却也已经为时晚矣。

    由于是第一次,穆龙轩没有太多前戏,也没有帮穆瑾之做特别多特别好的张弛开拓,似乎是刻意要穆瑾之记住这份疼痛一般,又似乎仅仅只是不怎么会与男子做这床/笫/交/欢之事,他直挺挺地将自己嵌进了穆瑾之身体,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像是强占一般,又粗蛮又用力。那时,穆瑾之只有这样一种感觉:很痛,痛得几乎要死去。

    只是死去之后,仿佛又活了过来,只因当穆龙轩那双因为常年握剑而长了厚厚茧子的大手是那么富有炽热的蛊惑力,当这样一双手游走在穆瑾之全身每个角落的敏感处,特别是炽热的温度抚摸、亲吻上他后腰的芍药刺青的时候,穆瑾之年轻而青涩的身体只能缴械投降,在痛苦中获取欢愉,又在欢愉中感受到一份刻骨的缠绵。

    略显粗暴的第一次,自然让穆瑾之受了不轻的伤,他的大红舞衣上、铺着金黄色床单的龙床上,都沾染了鲜红的血,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而直到释放出来,穆龙轩喘/息着伏在穆瑾之的身上稍稍平息情/欲的余韵,这才慢慢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但当他抬起头想亲亲穆瑾之的唇,却蓦然发现穆瑾之已经疼得唇色发白、几近晕厥了。

    “瑾之……瑾之?”穆龙轩心里一慌,连忙用锦被包住穆瑾之疼得有些抽搐的身体,心疼得眉头都皱得死死的,他没想到男子承/欢会痛成这样,当然此时他其实也还不怎么懂如何和男人做那等之事,还以为和女子一样,疼一疼就过去了,所以此时看到穆瑾之后面流血不止,他是真的吓到了。

    “疼……”木瑾之只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喃喃喊了这么一句,但只是这么一个字就让穆龙轩心疼得跟针扎似的。

    “来人,传太医,太医!”穆龙轩亲了亲穆瑾之的手,扬声高喊了这么一句,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也不知道是愤怒什么,多半是愤怒他自己弄伤了穆瑾之,害得穆瑾之此时脸色这般苍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就是白天,穆龙轩一传召,太医很快就提着药箱过来了,六十多岁的老太医愣是被穆龙轩阴沉的脸色吓得腿颤颤巍巍的,差点连行跪拜之礼的力气都没了,还好穆龙轩此时也不在意老太医的失礼,摆摆手让老太医赶紧看看穆瑾之。

    “不知瑾之公子为何突然身体抽搐不止?还脸色发白,满头冷汗?是突然如此,还是之前有何症状?”老太医不敢贸贸然上前把脉,便先问穆龙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穆龙轩脸色更差了,但他还是坐到穆瑾之的床边,说道,“朕只是与他行了周公之礼。”

    听闻此言,老太医的腿更颤了,不过他不敢让穆龙轩看出来,只准备伸手掀开裹住穆瑾之的锦被,还想把穆瑾之的身体翻过来看看后面,但穆龙轩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穆瑾之此时浑身光/裸的身体,所以他立刻怒而压紧了穆瑾之的被子,厉声喝道,“大胆!”

    老太医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以头抵地磕磕巴巴说道,“公子即是伤在后面,老臣须得看看伤处如何才是,老臣行医绝无亵/渎之意,请皇上明察。”

    脸色臭臭的,穆龙轩想了想,抬手挥退了寝宫里的宫女太监,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把穆瑾之的身体翻过来抱进怀里,然后他把其他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穆瑾之受伤流血的地方,这才不耐烦道,“还跪着做什么?快点过来,没看到瑾之都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么?”

    与皇帝是没办法说理的,老太医自是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一刻不敢停,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药箱来到床边,开始细致地帮穆瑾之处理后面的伤。

    好不容易清理好伤处,又用了些上好的伤药,老太医再开了个消炎安神的方子,命人去按方子抓药熬药,这才稍稍将悬着的心放回了原处。

    一直到看着穆瑾之安然地睡下了,脸色也稍稍红润起来,穆龙轩才放开一直抓着不放的穆瑾之的手,并叫上老太医出了寝宫的门。

    “以后每次都会这样?”穆龙轩心里暴躁得想杀人,但他还是按耐住性子,努力平心静气地问老太医。

    “这……”老太医擦擦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缓缓道,“这男子不比女子,男子在床/笫之事上,需要更多事前准备,方能不受伤。”

    皱了皱眉,穆龙轩还是不满意,“那瑾之只会觉得痛吗?我该怎么做他也才能享受到?”

    老太医被穆龙轩开门见山的问题问得连连咳嗽了出来,咳得差点肺都炸了,最后在穆龙轩极度不耐烦的目光下,他才心肝儿直颤地解释道,“也不是不可,这男风之事,自古有之,始于黄帝,兴于大汉,至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

    老太医还准备长篇大论,穆龙轩却没耐心听下去,径直打断了老太医的话,命令道,“说重点!”

    “呃……是!”老太医点点头,连忙直接道,“这男风之事,最重一个字,那便是养。内养外养,两者皆重。内养重在调养身体根本,外养则主要是指……咳咳……指……咳……”

    “指什么?”穆龙轩对于老太医说到一半就开始咳嗽,感到非常不耐烦。

    生怕惹怒了穆龙轩,老太医连忙说道,“指那后/庭采/菊之妙趣,需要好好滋润药养那销魂之处。”

    “哦?听起来倒有些意思。”穆龙轩轻轻挑起眉,问道,“具体该怎么养?”

    “内养《黄帝内经》有讲,至于外养,恕老臣所知不多,仅有一套药/势以及该怎么养玉/势的方子。具体怎么弄,还请皇上交由专门执掌此方面内务的内务太监,或是到民间的青楼楚馆里找一位调/教男/倌的老鸨,他们深谙此道,对于该怎么调养瑾之公子的……咳……那里,比老臣更懂。”老太医只觉得今天老脸都丢尽了,但面对穆龙轩,他还是不得不说出自己知道的。

    沉默地想了想,穆龙轩才说道,“你回去将方子写出来交予太监总管,其他的事情,你把嘴巴给朕闭紧了,要是让朕知道有什么风声泄露出去,坏了瑾之的名声,小心你的脑袋!”

    “是,老臣不敢,皇上的话老臣定然谨记在心,不敢妄言。”老太医终于松了一口气,直到穆龙轩挥手让他下去,才急急忙行了礼告退了,生怕穆龙轩再一时兴起继续问下去。

    而从此之后,穆瑾之便开始了修习房中秘术的漫漫长路,不过这其中需要碰到穆瑾之身体的部分,穆龙轩自然不会让别人来做,全部是由他亲手完成的。

    一开始穆瑾之后面只能含下最小号与小拇指差不多大小的药/势或是玉/势,到后来,随着药/势和玉/势渐渐加大,他那处的伸缩柔韧性也是越来越好,张弛之间绝对是让男人死他身上的那种。接纳穆龙轩,也不再是什么痛苦的难事,相反,在这样内养、外养的双重作用下,穆瑾之的肤色越来越好,面色也越来越红润,床/笫之间,慢慢地,他也是享受多于了痛苦,甚至很多时候他能获得的欢愉比之穆龙轩还有多的。

    对于修习房中术的事情,穆瑾之其实并没有太排斥,因为穆龙轩虽然给他弄这些东西,却并不会让他感到轻薄或是侮辱,穆龙轩最开始就告诉他,这只是情人之间最正常的事情,而且穆龙轩做得很认真,很多时候也是以一副重视他身体安康的态度,再加上每次放药/势和玉/势的时候,穆龙轩还会温言细语地一边放一边问他的感觉、一边柔情蜜语地说些床/笫间的情话,不会让他感到尴尬。

    当然,一开始穆瑾之还是会觉得羞耻,时间长了倒也明白了穆龙轩的意思,穆龙轩是怕弄疼了他,又或是怕引起身体的不适应,这也渐渐将他心底的那丝怪异情绪消磨掉了。再说,自从有了这些辅助,他确实在欢/爱中享受到了那样极致的欢愉,他便也没必要过分去排斥此事,毕竟他爱穆龙轩,而他也明白,穆龙轩爱他胜过生命,所以没什么放不下和需要刻意规避的。

    于是,穆龙轩的床/笫生活和谐完美了起来,对于开发穆瑾之身体的这种事情,他也是越来越能从中获取别样的趣味,只恨不能日日缠绵于榻上,试遍他脑中所有的奇思妙想。

    要是问穆龙轩是些什么“奇思妙想”,他则会眯起狭长的凤眼,淡淡道:“说不得,说不得。要用做的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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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这么多结果才写了一半脑子里的东西还有一半没写出来,下次再写。。明天接着更正文

    ps:非伪更,写错了字多谢小呆jj童鞋帮忙捉虫

    【恶搞小剧场】

    穆龙轩:听说这紫葡萄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夏天冰镇一下滋味儿更不错,瑾之,你要不要尝尝?

    穆瑾之:不用了。

    穆龙轩:上面不尝,用下面尝如何?

    ☆、第19章 告白

    试完镜,穆惟让化妆师帮木瑾之卸了妆,之后就准备送木瑾之回学校。回程的路上,穆惟一直很安静,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又好像仅仅只是陷入了一种沉默的回忆中。

    木瑾之见穆惟面色太沉静,也不好直接问到底怎么了,只能选择保持沉默,导致回学校的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穆惟是安静地开着车,木瑾之则是静静地看着窗外一直不停往后倒退的路面风景,脑子里想着这几天刚看完的那本书《血色浪漫》,想着那个让他向而往之的钟跃民。

    钟跃民说,“任何承诺在时间面前都是苍白的”“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很难想象他会忠于爱情”“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带着最初的激情,寻找着最初的梦想,感受着最初的体验,我们上路吧!”

    “老师,你知道吗?我高中毕业在欧洲独自旅游的时候,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我感到累了倦了,不想要再继续一种循规蹈矩的生活,我就背上我的包四处去流浪,走到哪里是哪里,饿了就随便吃,渴了就找水喝,没钱了就卖字卖画卖才艺,想想都觉得自由畅快。但我也知道,我只能想却也许永远也做不到。”说到这里,木瑾之转头看向穆惟,却见穆惟已经不知何时把车停了下来,而车子的反偷窥玻璃窗也被升了起来,甚至视线前的挡风玻璃也调了颜色,让外面无法看到车里面的环境,正准备问怎么了,一个人影就突然向他罩了过来。

    “唔!”

    穆惟双手捧住木瑾之的脸,用力地吻住木瑾之的唇,强势、热烈,甚至充满了一些急切的味道,他刚刚撬开木瑾之的唇瓣,就将舌头伸了过去,并死死缠住木瑾之的舌,与之追逐纠缠。

    木瑾之一开始还瞪着眼睛,后来也享受地微微眯起眼睛,抬手抱住穆惟的背,并用力抚摸着穆惟的背脊。他一边挑逗着,一边开始激烈地回应这一个突如而至的亲吻,这是他这辈子的初吻,但并不代表他的技巧很差,相反当他激烈地回吻过去的时候,他差点激地反身将穆惟反压在车座椅上。

    两人互不相让,穆惟察觉了木瑾之想在气势上压倒他,便更用力地将木瑾之往车门上撞,而他整个人则跪坐在驾驶座上,几乎要整个身体都越过来亲吻木瑾之。

    长长的一个吻,当结束的时候,穆惟和木瑾之都忍不住地急急喘息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在狭小的轿车空间里四处弥漫着,带着强烈的性/暗示意味。

    木瑾之静静地看着穆惟湛蓝色的眼睛,觉得此时穆惟的眼睛因为染上了疯狂热烈的情/欲而显得愈加深邃迷人且性感,惹得他心跳更加狂跳不止,身体深处那些火热的欲/望也开始缓缓灼灼燃烧起来。

    男人总是经不起挑逗的感官视觉动物。

    低低一笑,木瑾之猛地凑过去咬了一口穆惟的下唇,然后就着咬住穆惟下唇的动作,从喉咙里咕噜出一句话,声音和眯起眼睛的表情都性感到了极致,“老师,你有反应了。”

    闻言毫不示弱地也反咬回去一口,穆惟同样低低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回了句,“那你呢?”然后他就低头咬上木瑾之的脖子,将木瑾之更严实地压在车门上,而此时他整个人几乎已经从驾驶座转移到了副驾驶座,极为狭小的空间挤进来两个成年男性显得更加密不透风。

    在木瑾之脖子上吮出一个大大的吻痕,穆惟抬起头,双手不再捧着木瑾之的脸,而是扣住了木瑾之的后脖子。

    以额头抵住木瑾之的额头,穆惟和木瑾之的呼吸都几乎交错在了一起,灼热的、激情的、火辣的,各种情绪在两人互相凝视的目光中越加火热起来,然后穆惟轻轻问了一句,“喜欢我吗?”

    还没等木瑾之回答,穆惟就勾起唇笑得妖孽极了,说道,“我喜欢你,瑾之。”

    “是吗?”木瑾之双手抱住穆惟的背,双腿以着不可思议的柔韧度勾上了穆惟的腰,然后他一个用力借着穆惟的力道,形成了穆惟坐在副驾座上,而他双腿叉开跪坐在穆惟大腿上的姿势。

    低头咬上穆惟的喉结,木瑾之一边伸出舌头舔着穆惟的喉结,一边抬手四处抚摸挑逗着穆惟的身体,低低地叹息了一句,“好巧,我也喜欢你。”

    木瑾之的手已经滑到了穆惟的裤/裆上,隔着裤子覆上了穆惟火热的那处。木瑾之察觉到因为他这个动作,穆惟的那个地方更激动地动了动,不由低低笑着说了一句,“老师,别这么激动,小心一会儿太快了,我会笑话你的。”

    “你找死。”哪个男人受得了喜欢的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这是对男性尊严最大的挑衅。穆惟用力往前一顷,将木瑾之压在车前面,迫使木瑾之只能选择用双腿夹紧他的腰,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来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老师,别这么粗鲁嘛,你的优雅呢?”木瑾之呵呵一笑,眯起眼睛眼尾微微挑起来,看起来坏极了,却又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伸手将木瑾之的衬衣从裤子里拉出来,穆惟低头就重重吻上木瑾之的肚脐,瞬间就让木瑾之敏感地一颤,双腿更紧地夹住了穆惟结实的腰。

    “老……老师……话还没说完……啊……”当穆惟直接解开木瑾之的皮带,扒了木瑾之的裤子,他就直接用嘴含住了小瑾之,惹得木瑾之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只能紧皱着眉,享受着穆惟带给他的快感。

    虽然木瑾之绝不纯情,但架不住他这辈子的身体还很纯情,在穆惟高超的技巧下,他没坚持超过二十分钟就交代了,倒让穆惟惊讶地低低笑了出来。

    穆惟擦干净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嘴巴,抱着木瑾之坐回副驾座上,调笑地看着有些窘的木瑾之,调侃道,“到底谁才是快枪手啊?”

    “……”木瑾之没办法反驳,只能选择无视,而刚刚他一屁股正巧坐在穆惟那处儿上,此时他轻轻移动腰,臀部自然就从穆惟那里滑了滑,瞬间他就看到穆惟脸色僵了一下,随之眼中的神色也更加深沉了几分。

    穆惟定定地看着木瑾之,半晌才抬手固定住木瑾之的腰,不让木瑾之在他身上乱动,这才认真说道,“再惹我,后果自负。”

    勾着唇轻轻一笑,木瑾之凑过去就狠狠咬了一下穆惟的耳垂,然后他一边用牙齿刮着穆惟的侧脸,一边半眯着眼睛诱惑道,“还没有我木瑾之不敢担的后果!”

    还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穆惟不再抓着木瑾之的腰不放,而是任由木瑾之拉起他的衣服,解开他的皮带、拉链,最后是内裤。木瑾之的脑袋也顺着穆惟漂亮之极的人鱼线缓缓往下滑去,直到最后他整个人伏趴着跪在座椅前那狭窄的地方,用嘴巴取悦起穆惟。

    将身体放松了靠在副驾座椅背上,穆惟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木瑾之的服务,而他的双手则自然而然地放到木瑾之的头上,一直到最后他忍不住的时候,紧紧抓着木瑾之的头重重摁了几下木瑾之。

    惬意地闭起眼睛享受着身体的余韵,这种久违的感觉让穆惟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他确实忍得太久了,从在酒吧见到木瑾之第一面起,就开始忍,一直到现在才得以释放压抑憋着的思念与渴望,所以此时这种全身心都荡漾起来的愉悦感,实在是让人食髓知味。

    清理好,木瑾之也累了,但他也懒得动,最后还是穆惟将他整个人搂起来,重新跨坐在了穆惟腿上。

    男人与男人之间讲感情,总是在身体交流完以后才得以进行,要不然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突然化身为虎狼,所以此时在两人身体里的色狼都餍足地潜伏回去之后,他们才开始认真谈恋爱。

    先说话的是穆惟,他抬手摸了摸木瑾之的脖子,帮木瑾之把衣服、裤子整理好,这才淡淡道,“以后周末都到我家来住。”

    想了想,木瑾之点点头,“好。但我只负责做饭,洗内裤洗床单,都是你的。”

    穆惟的手微微一僵,说道,“我家有专业的保姆。”

    白了一眼穆惟,木瑾之很淡定道,“你确定要让你家保姆洗我们的内裤,还有那种床单?”

    这下穆惟也被问住了,本来他不在乎这个,毕竟上辈子不也是宫女洗的么?但在现代社会待了这么多年了,私/密、隐/私这种词汇还是深深扎根在了脑海里,此时木瑾之这么一说,他也开始觉得别扭,所以最终他点了点头,应了,“好,我洗就我洗。”反正扔洗衣机,洗不干净买新的也可以。

    “嗯,这还差不多。”木瑾之很女王地点点头,眯着眼睛将脑袋趴到穆惟的肩膀上,餍足的小模样特别勾人,惹得穆惟差点再次起反应,不过木瑾之不是纵/欲之人,他立刻就冷冷说了一句,“今天情人间的特殊服务到此为止。”

    唔,好吧……穆惟抬手摸了摸木瑾之的背,突然有点怀念上辈子那个怎么做怎么弄都不会说一个“不”字的穆瑾之了。

    “对了,以后私底下别叫我老师了,叫我穆惟。”穆惟突然想到这点,立刻说道。

    直起身子,木瑾之坏坏地挑挑眉,凑到穆惟耳边,吐着热气儿说,“难道不知道在床上叫老师,是一种情趣吗?呵呵……老师。”

    察觉穆惟身体一僵,木瑾之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够了,他凑过去亲了一口穆惟的唇角,侧过头再度趴回穆惟肩膀上,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他才喊了一声,“穆惟。”

    “嗯?”

    “我喜欢你。”

    “我也是。”

    当穆惟说出这句“我也是”,他禁不住用力狠狠抱紧了木瑾之,因为兜兜转转上千年,他的瑾之终于再度回到了他的怀抱里,等这样一种亲密,他实在等了太久太久。

    瑾之,我爱你,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惟一,而这就是我为自己取名为穆惟的意思,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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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休息一天或许后天更?呃大家低调一些哈!

    ☆、23·第20章 友谊

    等两人整理好凌乱的痕迹和皱起来的衣服裤子,穆惟打开车门从副驾座推门出去透透气,然后将纸巾之类的东西扔到垃圾桶里,这才转身走回驾驶座打开车门坐进去,并将车窗和挡风玻璃调回正常状态,启动车往北大方向继续开。

    后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倒不是尴尬,只是累了有些不想说话而已。因为没什么好尴尬的,毕竟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了,既然已经互相表白并确认了情侣关系,也就没必要矫情故作姿态,而两个男人更不需要那些时时刻刻说不停的甜言蜜语,此时这样安静地待在一处就挺好。

    下车之前,木瑾之扯过穆惟的衣领子又亲了一口穆惟的嘴巴,这才勾着唇凑到穆惟耳边小声说了句,“老师,你喉结上有我盖的戳儿,记得这几天戴上围巾,或是用个领结之类的东西遮一遮,要不然被人瞧见了,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一声。”

    穆惟也不甘示弱,扣住木瑾之的后脖子又给木瑾之本来就已经有了一个大大吻痕的脖子上再种上了一颗草莓,种完他才挑挑眉退开了,非常绅士地整整自己的袖口,优雅而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想该注意的不该是我一个人。”

    无语地摸了摸脖子上还带些酥麻刺痛感的新吻痕,木瑾之总算是搞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穆惟所有的温和都是表象,其实这人肚子里黑着呢,还睚眦必报,一点亏都不肯吃!

    “走了。”说了这么一句,木瑾之就打开车门离开了,而等他走出三五米的时候,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打开一看,是穆惟的一条短信,写着:明晚七点,西门,我来接你。

    收到短信,木瑾之转过身,一边倒着走,一边对车里的穆惟摆摆手,扬了扬手机表示知道了,然后转过身才是真的走了。而穆惟坐在车里静静看着木瑾之离开,直到木瑾之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他才重新启动车,往办公楼那边的停车场开去。

    回到宿舍,木瑾之看到官铭这才想起来这周末要去官铭家的事儿,于是他立刻给穆惟发了短信,“刚刚才想起来一件事儿,这周恐怕没办法去你家了,中午的时候我答应了官铭这周末要去他家吃饭,他爸爸邀请我去欣赏古董字画。”

    “具体哪一天?什么时候?”穆惟的回复很快,倒像是时刻等着木瑾之的短信一样。

    “还没定,多半是周天晚上吧,等我跟官铭确定了再告诉你。”木瑾之想了想,还是觉得周天可能更方便一些,于是立刻给穆惟回了短信。

    木瑾之的短信刚发出去,穆惟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你确定了时间就立刻告诉我,如果是周天的话,到时候我送你去就是,明晚上的约不变。”

    “嗯,也行。”木瑾之没什么意见,便立刻同意了穆惟的提议。

    “晚上我有个饭局要去,没办法陪你吃饭,你自己吃了饭晚上少看会儿书,早点休息,明早还有课。”穆惟那边好像是有什么事儿,没等木瑾之回应就立刻继续说道,“我有新来电,先挂了,明晚见。拜拜。”

    “嗯,拜拜。”木瑾之挂了电话,转头对仍旧百年不变在打游戏的官铭问道,“官铭,我周天晚上去你家吃晚饭行么?方不方便?”

    “啊?”官铭推了推眼镜,没回答,直到他把正在推的大boss搞定了,这才转头问木瑾之,“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没注意。”

    无奈地瞟了一眼官铭,木瑾之只得重新复述一遍,“我问你周天晚上去你家吃晚饭行不行!”

    点点头,官铭立刻说道,“行啊!我一会儿就给我老爸打电话,让他周天下午派车来接你。”

    “这倒不用,我明晚会去穆惟家,你给我地址,到时候我让他开车送我去就行了。”木瑾之收拾好桌上的书,很是淡定地回头对官铭说了这么一句,一点儿也没想过这句话会给官铭带去多么大的震撼力。

    “什么?什么?穆、惟、家?明、晚?”官铭立刻被木瑾之话语里毫不遮掩的八卦奸/情气息吸引住了所有注意力,于是他游戏也不玩儿了,瞬间就蹭到木瑾之身边巴巴地问,“你追人的进度如此之神速?这就直接叫上名字了?直接登堂入室去人家里住了?同居了?我靠!木瑾之,你行啊!”

    伸手推开官铭,木瑾之依旧一派云淡风气的模样,甚至还淡定从容地反问了一句,“有很神速么?还好吧。”然后他拿起钱包问官铭,“我去食堂吃饭,你要不要一起?”

    “靠靠靠!你真勾搭上咱辅导员老师了?”官铭本来刚刚只是随口八卦一下,却没想到木瑾之竟然没反驳而是默认了他的话,这下是真让他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了,“你你你!你不是才刚刚看上人家么?这就上手了?这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而且不是刚刚才上手么?怎么就直接晋级到同居生活了?卧槽!你在搞什么啊,木瑾之!小心被骗啊!”

    木瑾之认为自己的私事没必要向别人解释什么,因为他从头至尾都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是什么,没有冲动也没有一时情迷,他想得很清楚,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他只说了一句,“你不去那我自己去了。”就准备直接出门去食堂,完全没准备回应官铭所有的惊愕与不解。

    “等等!我也去!”官铭随手抓起饭卡,就跟在木瑾之后面出了门,似乎完全没办法接受木瑾之这种比闪婚还可怕的神速恋爱方式。

    “你真的想清楚了?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你们真的这就要同居了?你真的不再好好想想?”

    走在路上,官铭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直问得木瑾之头晕脑胀,最后没办法才摆出个暂停的手势,叹息一声,慢慢道,“官铭,你先听我说。我很感激你这么关心我,但是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真的,相信我。我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小孩子,我想的很清楚才会答应和穆惟在一起,绝不是一时冲动。而我既然决定开始一段感情,目标就是好好经营它,能走一辈子就走一辈子,走不到一辈子走到哪里是哪里,我不会轻易放弃,也绝不会委屈自己。再说和他住一起,我也会很有分寸,在我下个月满十八岁以前,我绝不会跟他发生那种实质性的关系,顶多就是互相纾解一下。我会对我自己负责,对他负责,也对这段感情负责。因为遇到一个我喜欢,也正好喜欢我的人,真的不容易。”

    木瑾之说得很认真,眼里的目光也不是那种被情所迷才有的疯狂,而是沉静的、睿智的,似乎看透了一切,想透了所有,渐渐让官铭激动的情绪也得以平静下来。

    “嗯,你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没办法再多说什么,毕竟这是你的私事,我无权过问。但如果那穆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绝不会放过他,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一定会力挺你一辈子!”官铭伸手紧紧捏住木瑾之的肩膀,脸上不再是以往嘻嘻哈哈的神色,而是认真的、诚挚的,代表了他最真诚的友谊。

    微微一笑,木瑾之心里很感动,但他也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言语在此刻都是苍白的,有些话心知肚明就够了。

    伸手扒开官铭的手,木瑾之白了一眼官铭,说道,“废话这么多,我都快饿死了,快去食堂吧!”

    “嘿嘿!好!”知道木瑾之懂了他的意思,官铭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八卦的样子,边走边凑上去问,“听你刚刚的意思,是他先给你表的白?行啊你!不愧是咱中文系的贵公子啊!”

    “鸡婆!”木瑾之这次是直接用广东话来骂的这两个字,官铭就更听不懂了,不由茫然地抓抓头发,问,“你刚刚说的啥?”

    “没什么,我夸你长得很帅,广东话。”对于木瑾之的话,官铭皱皱眉,表示很怀疑,“是吗?广东人不是说靓仔吗?”

    扫了一眼官铭,木瑾之以非常神棍能骗人的正直表情,严肃道,“这是新词。”

    “是吗?”官铭哈哈一笑,竟真信了木瑾之的话,不由伸手攀住木瑾之的肩膀,故作娇羞地说了一句,“瑾之夸得人家好害羞的说!”

    “……”这下唤木瑾之无语了,他稍稍偏偏头去,有些不适应官铭这么靠近他,而他没想到这一偏头竟然让他隐藏在围巾下的吻痕映入了官铭的眼里。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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