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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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姬辞 作者:苏景闲

    正文 第23节

    [重生]姬辞 作者:苏景闲

    第23节

    深深:没关系,我教你。( _ )

    作者君:明明想好好写正文的,吻戏也啾一下就好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神展开了……

    四十四、地牢

    从办公室回华庭的路上,姬辞的脸都是红的。而且打定主意不和云深说话,不管云深怎么逗他都不行。

    于是连续两天,姬辞见着云深都绕道走,连睡觉都是等云深睡了才进到房间。

    云深见他一见自己脸刷的就红了,然后迅速的躲开,于是只能在心里憋笑憋得快要内伤。不过,迟迟虽然没有说喜欢,但是也没有说讨厌不是吗?

    第三天,姬辞无比犹豫地挪着步子走到云深面前,但是就是不正眼看他。盯着云深的手,声音有些小,“我明天要去纪家的主宅下面的地牢看看,可能会回来的很晚。”说完就想跑。

    云深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姬辞迅速的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不说话,但是云深还是看得很清楚,姬辞的耳朵和耳垂下面的皮肤全都染上了粉红。

    “嗯,我去接你。”说着轻轻吻了吻姬辞的耳垂,就发现姬辞在自己的怀里微微颤抖了一下。

    还是这么敏感吗?

    云深看着姬辞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得很是愉悦。

    第二天中午,姬辞正坐在客厅喝茶看电视,就感觉到身后有一阵空气波动。这些日子他也发现,虽然痛感和味觉还没有恢复多少,但是他对四周灵气的感应要比以前灵敏的多,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姬辞却想不明白。

    “陆吾,走吧。”说着站了起来,举步往外走去。大门外,纪瑚看见姬辞和陆吾出来了,迅速地打开了车门。

    到纪家主宅的时候刚过了午后。宽广华美的宅邸一片沉寂,显得格外冷清,道路两旁的树木都失去了活力一般。

    姬辞走上台阶,手指轻轻一划,大门便打开来。而凫傒已经等在了门后,见姬辞来了沉默地站到了陆吾的身边。

    沿着长长的走廊往纪家家主的书房走去,路过花园的时候,就听见一阵娇笑声。姬辞觉得有些耳熟,循声望去,就看见桃花精正坐在一棵桃树上,笑若春风地看着自己。玉色的皓腕柔若无骨地搭在树枝上,很是撩人。

    “祀灵师大人,好久不见。”说着天空中出现了无数的花瓣,桃花的香气弥漫开来,像是在迎接他一般。

    “嗯,好久不见。”姬辞还记得她。

    当年自己和云深就是在这里遇见的,那时自己正在看她跳舞。因为妖族多长生,十年过去了,她还是和当年一样,一身桃花云雾烟罗衫看起来非常的魅惑人心。

    “大人是来查纪家的吗?”她斜斜地倚在树梢,长长的裙摆迎着风轻轻飘动,涂着丹蔻的手指拈着一枝桃花,笑着看向姬辞。

    “嗯。”姬辞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问她,“我记得纪家的守护神兽是毕方,他去哪里了?”陆吾曾经告诉过他,纪家的守护神兽不见了踪影。

    他一开始都没有怎么在意,很多神兽都有自己的脾性,一睡千年或是隐藏在其他地方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纪家的事情发生后,他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毕方?”桃花精咀嚼着这个名字,微微笑起来,“前段时间回章峨之山去了,据说是修为出了大问题,不得不回老巢修养。”

    “修为出了问题?”姬辞转过身来看着桃花精,表情有些凝重。从上古一路走来的神兽毕方,修为损伤到了哪种程度才会不得已回章峨之山修养?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毕方可没说明白,只略提了一句说误食了什么黑色的火焰。”桃花精眼波流转,但是奈何姬辞视若无睹。

    “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是二十二年前吧,记得不是太清楚了。”说着身影轻灵地落到了地上,细而柔软的腰肢轻扭着行了一个礼,“祀灵师大人,见了你之后,我就要离开这里了。这纪宅总有些邪气,我在这儿久了可受不住。如今见了您一面也算是了却了心事。还有就是,大人您一定要万分小心,保重。”

    说着翩然离去,扬起漫天的花瓣如雨。她长长的裙摆像是一阵风,转瞬便带走了满园的色彩。桃花精不见后,所有的桃树刹那枯萎,只留下干枯的树枝。

    姬辞看着消失了生机的桃园,问旁边的陆吾,“你觉得?”

    “毕方没有那么容易就误食火焰。”陆吾的语气平稳,“桃花精像是在顾忌着什么,她明显知道什么事情,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她不能说或者是不愿说。”

    “毕方是纪家的守护神兽,纪家发生了什么他一定会知道。但是毕方离开了,也就没有谁会知道纪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姬辞沿着小路往纪家的书房走去,一边对陆吾和凫傒讨论道。

    “应该是有谁用计让比方吃下了不好的东西,而且这东西还非常的厉害,让他不得不回去老巢修养。”凫傒走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说道,“事情不会这么巧合。”

    要是真的是有这般的人物,能够让毕方都着了道,那真的要小心提防才行了。

    到了目的地,姬辞看着笼罩着黑色雾气的书房有些皱眉。

    进到了书房,就发现其中一面墙已经消失不见,出现的是一个黑暗幽深的洞穴。姬辞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有无数的黑暗气息从里面溢出,带着恐惧,哀怨,憎恨,不甘。

    “里面都有些什么?”姬辞踩着略有些润湿的台阶往下走,嗅到了浓浓的腥味儿,还夹杂着一部分尸臭味儿。他微皱着眉问道。

    “许多人类和妖兽的尸体。大部分都被处理了,仅有残念留在了里面。另外还有很多的铁笼子,材质奇特,我用上灵力都没办法将其破坏,想来是用来关押妖兽的。”陆吾在姬辞身后解释道。他轻轻挥了挥衣袖,将那些想要依附到他身上的邪物赶到了一边。

    身为神兽的他,却更加感到悲哀。

    “真不知这里到底是死了多少的人与妖,如此小的空间中竟然残留着这么多的怨念。”凫傒感觉着四周的气息,有些愤怒地开口道。

    他本就主杀伐战乱,如今更是双目微红,气息凌厉起来。

    姬辞感觉到他有些狂乱的气息,在半空中划了一串符咒,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符咒落到凫傒身上,他暴虐的气息才渐渐平复下来。

    姬辞站在地牢的中央,仔细地观察着四周。这里肯定不是简单的地牢,人类所修建的地牢更本就不可能关押这么多的妖兽,并且没有遭到抵抗。

    姬辞站定闭上双眼,从他的脚下为中心,渐渐有银色的光彩向四周蔓延开来。银光所过之处,显出了无数的血渍与残留妖力的印记。数秒后,姬辞睁开眼,走到了一处墙角蹲下,石壁上的尘土自动地拂开,就看见那里画着一个圆形的法阵。

    阵法的图形非常的简单,让姬辞惊讶的是阵法之中所刻画的上古铭文。这样的阵法图,绝不是在这样的地方应该出现的。

    姬辞的眼神闪了闪,迅速按照四方方位一一找过去,果然在其余三个地方都找到了同样的阵法,只有阵中的铭文略有不同。

    沉思片刻,姬辞再次站到了中央,念动冗长的法诀,他的脚渐渐离开地面,整个人悬浮在了半空中。

    随后,血红色缓慢地出现在了姬辞的脚下。随着法诀的念动,最终地上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大阵,四角与墙角的小阵法相连,里面像是有血液流动一般,让人莫名的产生惧意,像是可以勾起人心中最为阴暗的意念。

    数百个上古铭文在其中上下浮动,或许是因为没有怨念与妖力的注入,所以光芒显得有些晦暗。

    “这是……”陆吾看着突然出现的血色大阵,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下意识退后了一步,声音沉了下来,“凫傒,你记不记得,这曾经在首巫山出现过?那时第四代祀灵师就是殒命在那里了。”血色的红光将他的白衣白发都映出了淡淡的红色,陆吾看着这阵法,表情忧虑。

    “嗯。”凫傒点了点头,同样满脸的凝重,“当然记得。当年可是有不少的上古神兽折在了里面,虽然现在这个阵法是简化了的,支撑的力量不足,而且是没有灵力的人类在使用,所以威力也没有激发。但是,这必定是臭名昭著的‘炼魂’。”

    凫傒看了一眼陆吾,“不过,这东西不是已经数千年没有出现了吗?”而且这个炼魂大阵的发明者与掌管者炎耆正被关押在从极渊中。

    “所以说纪家区区凡人,能够制住这么多的妖兽,想来也是靠着这个东西。”凫傒至今都还记得,数千年前首巫山的惨状。

    那时他的修为并不高深,只敢远远地望过去,入目的是无数的神兽妖怪被束缚在阵法中,神情狰狞。

    他们不断地将自己的肢体甚至是血肉撕扯下来,想要缓解疼痛与内心的暴虐,但是没过多久,他们就像是被吸食掉了所有的灵力与血肉一般,变成了干瘪的皮囊。

    有的神兽能够坚持久一些,却因为无法忍受阵法的力量不断地发出恐怖的哀嚎。

    那时,首巫山方圆千里都可以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戾气冲天。

    后来第四代祀灵师以自身为祭,将身体化为虚无,自天上引下了净化之泉,才消除了阵法的强大邪性,并将炎耆收押至了从极渊。到现在,首巫山都还是一片荒芜,为神兽妖魔避而远之的地方。

    而现在,这个炼魂阵出现在了这里。

    姬辞听完陆吾与凫傒的话,两手同时划出了一个符文,两个符文慢慢上升,随后散发出了白色的光。姬辞周身逐渐被流动的上古铭文所包围,灵力在整个地牢中不断游走。

    白光消散后,阵法停止了流动,但是血红色依旧刺眼无比。地牢中无数怨念与污秽的魔物都渐渐消无,姬辞睁开眼,眼里恍惚有着一丝悲悯。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道极为怨憎的邪气从地牢的北面传来。凫傒和陆吾对视了一眼,走到那一面墙壁的面前,检测之后凫傒对姬辞说道,“上面设有封印,我和陆吾都没有办法打开。”

    祀灵师和神兽以及妖魔的灵力体系是不一样的,许多神兽束手无策的事情,祀灵师却能轻易做到。这也算是天道为了保证祀灵师的绝对地位而设下的禁制。

    姬辞点点头,将封印解开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只容纳一人进入的洞口。还没有进去,便看见有无数绿色的血液从洞口处溢出,带着一股恶臭。

    进到墙壁的另一侧,姬辞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震惊。光线有些昏暗,一个半人半妖的生物被关在笼子里。

    他全身都是伤口,有些已经凝结,但是更多的却仍旧有无数绿色的鲜血混着脓液流出。最为令人恐惧的是,在他赤、裸的躯干上没有皮毛,四肢却如野兽一般布满黑色的长毛,上面沾满了粘液。此外,他的背部有着绿色的鳞片,剥落了不少,鳞片与鳞片之间还渗着血。

    此时他正嗜血地盯着姬辞,无数的唾液顺着尖利的牙齿流下,在地上集成了小小的水滩,像是一有时机就会将他拆吞入腹。

    它如同被激发了所有凶性的野兽,没有神智,只有本能。

    姬辞微微抬了抬手,却又缓缓收回。他血脉中属于妖族的血统过于混杂,已是难以清除了。

    “主上,他不能留,一旦放出必会引起灾难。”凫傒仔细辨别了笼中生物的气息,随即快速地对姬辞说道,“他没有神智,身上带有超过五种妖兽与人类的血统,而那些妖兽所有的怨恨与憎恶都留存在了他的身上。如此的存在必不能留。”

    “他是纪家实验的失败品吧?”姬辞垂下眼,声音有些沉重。因为没有成功,但是力量过于强大无法杀死,就关在了这里吗?他想到在九庭的监狱里纪老先生说的话,为了家族,为了血脉,所以才这么做的?杀害无数的妖与人,制造出这些生物,真的就能够达到所谓的目的吗?

    姬辞紧紧地握紧拳头,像是压抑着体内瞬间迸发的愤怒。

    “主上,动手吧。”陆吾在姬辞的身后缓缓跪下。他看着姬辞的表情,知道他的情绪很是不稳,于是微微低头道,“或者,属下可以动手。”

    沉默了良久,姬辞微微闭了闭眼,声音带着克制,“不用你们动手。”说着抬手划出七杀诀,笼中半人半妖的生物瞬时缓缓倒下,再无声息。

    随后,他的身体上腾起蓝绿色的火焰,数秒后,便化为了粉末。

    “愿你能够,重回安宁。”

    姬辞离开的时候,将整个地牢都摧毁了,设下了封印与限制才转身离开。

    踏出纪家主宅的时候,就看见三辆凯迪拉克停在不远处。姬辞站在门口,身上凛冽的煞气消退了不少。凫傒和陆吾对视一眼,道了“告退”之后便瞬间消失了。

    姬辞上了车,坐到云深的身边,表情沉默地缓缓躺到了他的腿上。

    “迟迟怎么了?”云深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声音温柔。

    姬辞拉着他的手遮住自己的双眼,想要隔绝掉整个世界,他的声音有些沉闷,“若是我双手沾满鲜血与杀戮,那你还会喜欢我吗?”

    “会。”云深毫不犹豫地回答,“不管迟迟变成什么样子,我依然爱你,依然会陪着你。”说完,云深便感觉到姬辞从上车开始就有些紧绷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下来。

    我本非良善之人,我不希望你手沾鲜血,若是你不得已杀戮,我愿让所有的罪孽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云深看着姬辞的侧脸,说得温柔却坚定,“既然必会染血,我愿与你一同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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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脑补小剧场】

    深深:迟迟,我走不开,你去帮我打打酱油嘛。

    迟迟:不要,我要看动画。╮(╯_╰)╭

    深深:去买一瓶酱油就有好吃的点心作奖励。o(n_n)o

    迟迟:好啊好啊我要去!~(≧▽≦)/~

    深深:迟迟真乖o(n_n)o

    半小时后,迟迟抱着一箱酱油回来了……

    迟迟:一瓶酱油奖励好吃的点心,这里有一箱酱油哦!是不是就可以有一箱点心?~(≧▽≦)/~

    深深:……_|||

    四十五、送别

    刚进入六月中旬的时候,秦与就打电话给姬辞说是要请吃饭,问他同意不同意。姬辞在这边点头回答了同意,秦与就一下子把电话挂了。

    姬辞拿着电话有些无语,没时间没地点,阿与这是变呆了吗?

    晚上云深回来,姬辞才知道秦与再过两天就要回部队了,这一次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面,所以几人准备聚一聚。

    七点过的时候,云深穿着休闲衬衣站在楼下,袖子稍稍挽起,很有潇洒不羁的味道。和秦与约好的是八点,云深特地提前下班回来接姬辞一起去。夜风清凉,云深站在车边,突然想起以前姬辞不见了的时候,他每次下车都要看看卧室的灯是不是亮着。

    他在身边的感觉,真的很好。

    听见姬辞的脚步声,云深收回视线,就看见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款亚麻衬衫跑了下来,衣服上还有一个大大的s,衣服一直到了膝盖处,这样的穿着显得他非常的纤细。云深看见他不自觉地笑了出来,眼神如湖水一般温柔。

    姬辞站到云深面前的时候,还微微有些喘气。

    “我又不会一个人先走了,怎么这么急?还是因为太想我了?”云深倾身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带着笑意问道。然后拉开车门让姬辞先进去。

    “才不是。”姬辞没有理他直接坐进车里,之后说道,“只是不想让你等久了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因为迟迟太想我了,就像是我想迟迟一样。”云深坐在姬辞旁边,说着脸上还露出了有些伤心的表情。

    姬辞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也是因为很想你了。”说完像是不好意思一般急急地想退回去。但是奈何反应没有云深快,一下子就被拉到了云深的怀里。

    “嗯,听见迟迟这么说我很开心。”说着轻轻的舔了舔姬辞的耳朵边缘,之后也没有得寸进尺,十分自然的坐好,但是嘴角的笑意让姬辞觉得很是刺眼。

    深深果然是坏人!

    这一次吃饭的地方是一个叫作博园的地方,仿造的是古代建筑,有小桥流水,也有亭台楼阁,可谓风景绝佳,如江南园林一般,一步一景。院内的建筑分各坊,如空谷坊,致雅坊,枯藤坊,各自的建筑风格也有不同。

    云深和姬辞一路走到飞瀑坊,就在门口遇见了白修和沈清之。白修随意地穿了一件浅色的t恤,开领的设计让他的锁骨非常的明显。相反,沈清之穿的就要细致得多,lv的春夏系列,浅灰色的格子外衣让他看起来多了些雅致的味道。

    “来了。”白修看见两人过来,有些关心地看着姬辞问道,“好一点了吗?”他一向沉默少言,但是细微的深情流露出的担心让人觉得心里一暖。

    “嗯。”姬辞点点头,相比才回来的时候要好很多了,感觉方面恢复了一些,味觉还是很迟钝。见姬辞点头,白修轻轻笑了笑,放下心来。于是四人一起进了飞瀑坊。

    飞瀑坊的造型很方正,主屋的台阶前是一片小花园,种了许多的花草,一边还有细细的水流绕着花园边的小沟渠潺潺流到了外面。轻微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非常的悦耳。

    “你们来了就算是到齐了。”秦与看见云深四人进来,笑着放下酒杯。这一次秦与只请了云深,姬辞,白修和纪洵,至于沈清之,他跟着白修过来的,也就没人说什么。

    六人围着桌子坐下来,秦与便叫厨房将做好的菜品都端上来。

    “这里的东西很不错,据说是按照古法做的,色香味俱全。”秦与说起吃的总是眉飞色舞,“再说阿辞身体不好,应该多补补。”

    秦与看着姬辞没有血色的脸,有些心疼。这么些年,他一直都把姬辞当弟弟看,他是独子,几个人当中就姬辞比他小了三岁,虽然姬辞平时看起来总是冷冷清清的,但是秦与知道,姬辞是把他们几个都放到心里去了的。

    “明明是你自己想吃,还找借口给阿辞补身子。”纪洵不放过任何一个嘲讽他的机会,就算是他马上就是回部队了也没有例外。

    不过秦与遇见纪洵还真的没办法,从小被他说到大,都快成习惯了,哪次纪洵不挤兑他两句,秦与好会担心纪洵是不是病了。

    接着秦与往纪洵的酒杯里倒了酒,“兄弟,我可是又要几年不回来了,你不要太想我。”说着举着自己的杯子轻轻地碰了碰杯沿。

    纪洵难得的没有说话,沉默地拿起了杯子一口喝完。

    他们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一个多小时后,秦与和纪洵已经喝得晕乎乎的了,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在一起说话,一个说“你小的时候把我爷爷的宝贝古董瓶子打碎了,说是我打碎的,还亲眼看着我被狠狠揍了一顿……”

    一个说“小学的时候你总是不及格,每次都让我帮你在卷子上签字……”

    说着说着一瓶酒又没了,相互看了看之后就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没一会儿两个人趴在矮榻上,抱着酒瓶就睡着了。

    云深和白修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笑意与感慨。

    两人拿起一杯酒,轻轻碰了碰,随后一饮而尽。

    我们知道对方成长中的所有烦恼,欢乐,闹过的笑话以及心里的悲伤,我们也在一起成长一起懂事一起慢慢变老。

    姬辞站在廊下看着庭前的花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他喜欢安静的夜里,能够让他心境明澈,思绪清朗。

    沈清之静静地看着站在走廊上的人影,眼中神色复杂。不管是容貌还是性情,自己与他相比并不会相差太远。

    更何况,自己留学归国,而他甚至没有上过大学。但是为什么云深的眼里只有他的存在,对自己却只有冷漠与疏离呢?难道是因为自己来晚了,而他却是陪着云深一起长大的吗?

    “有什么事吗?”姬辞从沈清之站在那里就感觉到了,本没有在意,但是他一直这么盯着自己看干嘛?

    “没什么。”沈清之见他发现了自己,便从阴影里走出来,看着姬辞的眼神实在是说不上友善。姬辞看了他一眼,之后又将视线移到了庭前的花木上。

    有时候比起心思复杂难懂的人类,他更喜欢这些花木多一些。当然,深深除外。

    “你和三少是一起长大的吗?”沈清之依着栏杆,看了看姬辞不动声色的表情,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院子里的花草,想了想找了个话题。他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他想要多了解云深一点,想要再和他接近一点……

    “三少?”姬辞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句,想了想问,“你是说深深吗?”三少这个称呼,他只在周昱和克里斯的那里听到过,为什么沈清之也要叫云深三少?

    “你不知道?”沈清之看着姬辞疑惑地表情,觉得心里莫名的有一种优越感,他突然发现原来对于云深,姬辞也并不是所有的都知道。难道,他们并不像自己所看到的的那样亲密?

    “你是说这个称呼?”姬辞淡淡地反问,随即说道,“我知道有人称呼他为三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也要这样称呼。”

    沈清之没有说话,因为云深是克洛斯兰家族的第三个继承人,是kl集团的负责人,是云老先生的外孙。因为这些,更多的人习惯叫他三少,表达的是一种尊敬,也是一种恭维。

    但是姬辞问他,为什么他也要叫云深“三少”时,他却答不出来了。因为自己的堂哥叫云深“阿深”,姬辞叫云深“深深”,唯有自己,只能叫“三少”。

    这就是区别吗?

    想到这里,沈清之觉得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他这么努力的进入这个圈子,这么努力的想要接近云深。但是努力这么久,却一切都还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你恨我?”姬辞看着他的神情,虽然说得是问句,却用了很肯定的语气。

    “是。”这次沈清之没有否认,他看着姬辞,神情有些厌恶,又有些隐藏很深的羡慕。

    是的,他羡慕姬辞,羡慕他可以得到云深所有的注意力,羡慕姬辞可以和秦与纪洵这些天之骄子关系亲近,羡慕自己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对他来说却是触手可及。

    “因为云深吗?”姬辞想了想问道。他不是没有注意到沈清之看见云深时不自然的神情,只是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而已。“因为他喜欢我,不喜欢你,所以你恨我?”

    沈清之的手悄悄地握紧了栏杆,手心有些痛。被自己的“情敌”当面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让他非常的尴尬。他承认自己是对云深有好感,但是他并不是那么想要承认。他是沈家的少爷,不想让人看做是同性恋。

    说着口气也带着讽刺,“没想到你还有有几分聪明的,我以为你一直都要秦与云深他们护着,或多或少总会有些问题。“接着用手指指了指脑袋。

    姬辞看了看他,像是有几分笑意,“他们护着我是因为他们爱护我,至于某些不相干的人,他们会睁眼看你一眼吗?阿修的表弟。”

    说着眼神有些冰冷地看着沈清之,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至于云深,他是我的人,你最好不要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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