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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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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子甜文:《儿子你还要吗?》 作者:糯糯啊

    正文 第13节

    生子甜文:《儿子你还要吗?》 作者:糯糯啊

    第13节

    作者有话要说:  唇将头顶上的两只钗子取下,又褪去自己手上的一只玉镯子,最后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院门,这才转身快步离去。

    嗷,谢谢大家的支持哦,唉,我觉得这样防盗还是累,jj也反复审核浪费时间。所以我决定换种简单的,就是放个一百字左右在作者有话说里,让盗文网站断片,哼,宝宝有小情绪了。

    啊对了,又有几点要说明下哦。

    1、前文有好几个错别字,小天使们都帮忙捉虫啦,但暂时还不能改,因为在榜单上,我怕全改了他说我大幅度修文,给我下榜了。哈哈哈,有些很搞笑类似喜欢我妈这样的……大家忍一忍哈哈哈哈

    2、真的不会高虐哒!季萧也不会瞎圣母,也不会二傻子的。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的小天使,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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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心事

    阿元穿着一件薄秋衣站在院子里的水缸边上。他费劲的扒拉在缸沿,张望里头来回游动的活鱼,一双眼睛跟着鱼儿的游动滴溜溜的转来转去。

    季萧站在阿元身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拿着一块湿布给阿元擦脸。

    他垂眸想起方才在巷子口遇见的李曼双,心中有些不安宁。自己还是太过莽撞了,对方来路不明不白,怎么好因为一两句话觉得同病相怜而出手相帮呢?不说他现在自己都并不宽裕,过的是胆战心惊的日子。

    虽然那侍卫醒来时季萧告诉他自己并没有见过李曼双,而那侍卫也信了。可季萧此刻全是后悔着自己恐怕给沈淮找来祸患。

    中间无论出什么纰漏,一步错就是步步错。

    他轻叹了一口气,正要回身,便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沈淮将手上的东西全都交给了今春,他两手空空,紧紧地环住季萧的腰,偏头在他的脸颊上反复亲了三四口,然后低声问,“阿萧今早上出去了?”

    不过是早上一会儿没见,心里便想的紧,恨不得将人给揉到自己怀里去。

    “啊,”季萧低着头,含糊的应了声,他心跳渐渐快起来,不安稳的情绪更甚。

    若是追查下来……

    沈淮见季萧神色有异,大概也知道他此刻心中所想。左不过是因为李曼双的事情,今春刚才已经仔仔细细的告诉了他。

    季萧的心肠软,他是知道的,这怪不了季萧。他从小给人苛待,养成个有些内向的性子,又有那样的经历,李曼双用那等“不愿意委身平王”的借口来搪塞,多半是会在一时间让季萧觉得同病相怜。

    小到这里,沈淮难免心中有愧,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沈淮握住季萧微凉的指尖,放在自己的手心捻了捻,依旧拥着他,说话时热气扑在季萧耳边,“我今日出门瞧见不少有趣的,改日咱们一块出去看看?”

    季萧依旧含糊应过,给沈淮抱着,他心中的慌乱不减反增。

    沈淮的前程与一个陌生的李曼双,两相权衡,这事该不该说,季萧几乎是立刻下了决定。

    “晋和,我,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他转过身,拉住沈淮的衣摆,迎着沈淮略带疑惑的视线,咬牙将前头遇见李曼双时候的事情前后说了一遍,又解释道,“我太心软了些,实在不该,如若,如若,”季萧错开与沈淮对视的目光,下了很大的决心,“平王要怪罪,这是我的错,我会去认的。”

    平王之于季萧,是不可言说的梦魇以及过去那段时光的最后束缚。可他宁愿自己去面对平王,也不愿意将自己一时糊涂犯了蠢做出的决定归咎到沈淮身上。

    只季萧不知,此时的沈淮心里又是愁又是要乐出花来。

    阿萧愿意这样待他,实在是甜蜜至极。然而平王的形象在季萧眼里越发的负面,这是沈淮不愿意见到的。

    他抬手环住季萧的肩膀,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后脖子,笑道,“我道是什么大事,原来不过是这样,”季萧闻言有些惊讶,抬起头来看着沈淮,听着他继续道,“今天运过来的那些女人,平王没有一个要的,他才不像外头说的那样,素来是不喜欢碰外头送来的人的。”

    季萧抿了抿唇,对这话显然是不信的。别的且不说,平王不爱碰外头送去的人,这话在季萧面前就假之又假。

    “那,那也说不准的,”他摇摇头,“总之,若是有什么变故,你切莫自己担着……”

    “我的小宝贝儿,”沈淮哈哈大笑着摸了摸季萧的脸颊,心中分外愉悦,“你别想这些了,我说了没事,那就是没事。”

    季萧的目光转为犹疑,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等说话,一边忽然传来哎呦一声。

    阿元站在水缸边上,被忽然甩了甩尾巴的鱼儿溅了一脸的水和满面的腥味。

    “臭的,爹,臭。”他蹬蹬蹬的走到季萧身边,哭丧着脸仰头望着他,小模样可怜巴巴。

    沈淮松了手,季萧连忙蹲下身去,帮着阿元擦了擦脸面。又安慰似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不臭不臭,是香的。”

    阿元得了亲吻,脸上便绽出笑意来,他撒娇似的挽住季萧的脖颈,嗲声嗲气的道,“爹,抱。”

    季萧抱起阿元,与他说笑两句,似乎是将前面的事情放到了脑后。只沈淮知道,若不早早的将那一院子所谓美人解决了,后头的变故指不定还有多少。

    他的阿萧一路委屈过来的,到了这种时候,沈淮哪里还舍得让季萧再受半点儿委屈。

    闹市一隅。

    李曼双典当了自个儿的首饰,买了几件普通衣物,又在城中的一处客栈订了房间住下。正在屋里吃饭时,忽听得外头有人说话。

    “要么怎么说是王爷呢,那魄力实在非常,要我若是有那么一院子的美人放着,我能不动?”那声音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李曼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起身走到窗边屏息听着,“结果人家倒好,二话不说给送打发了……”

    李曼双听懂了个大概,饭也不吃了,摸索了几两银子下楼,点了一杯茶在大堂坐着。

    里头果然有仔细说起这件事情的。

    “我家亲戚在那院子里当差,说是中午饭还没吃完,那边平王的意思就给带到了,指明了这些人他是一个不要的,若是要留下也成,那就在院子里住着,一辈子不用出去,若是不想留下,原路返回亦或是自有出路,都随他们……”

    “哎呦呦,这是多狠的心?人来了一趟,脸面都没见着就给打发了……”

    李曼双心里慢慢疑惑起来,怎么才到就给打发了,自己那不就是白跑了一趟?她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水杯,瞧着里头漂浮着的茶叶,心头略微有些悬浮不定。

    而另一边,安远站在院前,一板一眼的重复说过的话。

    “诸位若是想留下来的,后半辈子在这院墙里头,王爷说了,是不会苛待你们半分的,想走的,王爷也会派兵护送,不强求,由你们自行决断。”

    说了是不强求,可一句后半辈子都要在这儿院墙里头过,这对于二八年华的少女来说多么可怖自是不用言说。

    当下有人便垂下泪来,一时哭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绿水站在陆宛茵身边,也茫然不知所措,从京城到这里,变故一个接着一个,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陆宛茵抿唇,眉头微皱,垂眸思索起来。

    清风徐徐,树影绰绰,时间转而到了下午。

    季萧陪着阿元午睡,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肩头酥麻微微发痒。他缩了缩肩膀,却给人抱得更紧。季萧不由不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衣裳半褪到肩头,给沈淮拥在怀里。

    一旁睡着的阿元,此时也不知给人抱去了哪里。

    “终于没了,”沈淮见他醒了,动作便更加肆意起来,他探出舌尖舔了舔季萧的肩头,只觉得入口细嫩,恨不得用牙齿咬上一咬。可前些天季萧肩头的手掌印才消下去不多久,他此时若真是咬了,那少不得又是十天半月的功夫,沈淮可心疼的很。

    季萧明白沈淮指的是陈江川那日过分粗鲁留下的手印。

    这件事情他从来没与沈淮道明,心中不由的有些心虚,姿态便难得的乖顺起来。

    □□上头,季萧虽然并不抗拒,然而从来害羞扭捏。此刻躺在沈淮怀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由不得沈淮不食指大动。

    他扣住季萧的手腕,将之压在他的头顶,低头俯身,长驱直入,将他的软滑的舌尖含到了自己的口中,吮吸之时啧啧有声。

    季萧被沈淮亲的昏了头,暂且将心中诸多的烦心事全都抛去了一边。

    而窄巷之中,另一处院门紧锁的院落里,正传出低低的,压抑的哭声。

    “我就说让你离那小精怪远一些,如今怎么样?饭碗都给丢了,原本再做两年,升了捕头再娶了妻,万事便都安稳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养了个儿子偏偏什么都不听我的……”王婆子坐在院中,一边洗衣服一边默默垂泪。

    陈江川面色铁青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县衙里头变了天了,县老爷给人换了,下头的捕快却只走了他一个。事情还就在他找了季萧的第二天早上,由不得他不将这事情与季萧挂上边。

    他的确有些后悔,又有些憎恨起季萧来。

    若不是季萧将这件事情告诉沈淮,他也不会丢了捕快的位置。

    王婆子的哭声让陈江川头痛不已,“娘,你别哭了,咱们家里也不是过不下去,不过是另外找份活计,我……”

    正说到这里,他家院门就给人扣了扣,“阿川兄弟,在家吗?”

    王婆子连忙擦了眼泪,应声道,“在的,在的。”

    来人是与陈江川一起当差的一个捕快,他如今已经升做了捕头。端茶送水间,王婆子面色阿谀,眼底却满是妒忌。

    谁知道是不是这人撺掇了什么,让阿川丢了差事?她疑神疑鬼起来,看谁都不是东西。

    “也不是为了别的,恰觉得有一趟差事与你十分合适,”来人笑着将话给摊开了,“平王那里

    第41章 吃奶

    平王那边果然传来了遣散女眷的消息,后头也没有半点追责的音讯,季萧的心这才渐渐安稳下来,回归到自家的事情上来。

    蔺羡那日留给阿元的玉佩虽不算大,可对于一个奶娃娃来说还是怪沉。季萧考虑再三,慎重的将那玉质上乘的配饰用红线穿了,挂在阿元的脖颈之上,惹得小家伙十分不喜的伸手拉扯,不自在极了。

    季萧没办法,只能握住阿元的手,帮着他将那玉佩重新解了下来,放在自己的手心看着,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玉佩通体透亮玉质细腻,连带着上头雕刻着的凤纹也栩栩如生,好似下一刻便要活过来从打开的窗户里飞出去一般。季萧的目光原本平淡,须臾却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阿元得了自由,正光着屁股在铺了软被的大床上来回翻滚。季萧坐在床边,眉头微微皱起的看向院子里站着正与安远说话的沈淮。

    他的心尖像是忽的给针扎了一下,一股不知名的晦涩蔓延开来。

    “爹,”阿元躺在床边歪着脑袋,他前头自个儿玩的开心,脸颊涨得红彤彤,像一只小蜜桃,半点儿不知自己父亲此刻心中隐约的不安与愁绪。阿元伸手抓住季萧的指尖,捏了捏,双目盯着季萧的坦荡的胸前,带着点儿奶味的撒娇道,“要吃奶!”

    吃奶,这事阿元早已停了半年,不知这会儿怎么忽然又想起来了。

    怀着阿元时,季萧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先是疑了自己有异症,后来才慢慢从害喜这类的反应上想到怀孕的可能。季萧连大夫也不敢去看,只怕给当做异类怪物拖去架在火堆上烧死。他自个儿买了够吃小半年的粮食和一头小毛驴和一把剪子,悄摸的躲进了山里头。期间住在山洞里要想办法做好栅栏抵御野兽,顶着大肚子搜寻野菜充饥,一路下来到了生产已是瘦弱之极。生阿元又整整耗费了一夜,下身淌出的血水引了野兽,将拴在洞口的毛驴吃了个干净。若非季萧在阵痛来临前拼尽全力用石块堵住了洞口,他与那时孱弱的阿元,也不过只够那些野兽塞牙缝罢了。

    因着这样,他的胸脯虽然发涨有些奶水,可初时也日日将阿元饿的哇哇大哭。后头一番周折,勉强在平阳县安定下以后,才给阿元日日喝饱羊奶。

    平日里他的胸前也都给用布条紧紧地束缚住,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季萧低下头捉住阿元两只肉嘟嘟的手臂,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你胡说什么,多大的人了?”

    阿元蹬了蹬腿,睁大了眼睛一本正经的与季萧辩解,“囡囡吃奶,阿元,吃,吃奶。”

    囡囡是巷子口住着的一个小姑娘,也不过七八个月大,日日给她祖母抱着在街坊邻里转悠,笑眯眯的模样黄女士讨喜。阿元给季萧抱着出门是见过一两次,没想到小家伙竟记住了。

    “吃什么奶?”沈淮不知何时走进屋里,出声时他双手环胸靠在床边,听见父子两个的对话,眸中兴味满溢,挑眉望着季萧。

    季萧抬头望向沈淮,脑中又晃过那玉佩的模样,凤纹,是皇家规制,而在皇家规制里,又是只有历来的皇后能用。

    她那时候说,孩子戴着当灾很好,后头却又说这是给自己的礼……

    季萧手吃不住一松,那玉佩无声的露在了软软的被褥上,没有引起沈淮的注意。

    而阿元还以为沈淮问他,连忙撅着屁股要站起来。他一边费劲儿的拱到季萧怀里,一边兴冲冲的指着季萧的胸口,对着沈淮解释道,“吃,是吃这个奶。”

    季萧的脸霎时通红,一时给这句话羞窘的忘了前头的烦乱,实在想堵起阿元的嘴,又不知从何下手才好。气急眼睛微微瞪起,却是双目带水,没什么吓人,反而潋滟有光。

    沈淮一怔,给阿元的渴求弄得脸色大变,他一把上前将阿元从季萧怀里拎出来,骂道,“胡说八道,那是你该吃的地方吗?”

    沈淮自个儿都已经两年没有下过嘴的地方了,哪里轮得到他儿子先觊觎?光是想想季萧白皙胸膛上的米分红两点,沈淮就忍不住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还隐约记得那一处的滋味,是花蜜都比不上的。

    照例说来,放在以前,阿元若是轮番被两个人骇了,他不蔫儿了也多半要哭。

    可他如今给宠惯了,出入都有侍卫陪着,巷子里哪家捣蛋鬼见了他不绕道?他虽是一个小奶娃,走路还歪七扭八的却活脱脱成了半个小霸王,威风凛凛。

    性子养出来了,又是对着日日要他做男子汉的沈淮,他早已没有先前那般爱哭。

    此刻给沈淮半吊

    第42章 和

    屁股上挨了两下后,厨房里。

    阿元撅着屁股坐在板凳上,自个儿拿着小勺子泪眼朦胧的吃着沈淮的赔罪馄饨。肩膀随着抽泣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耸动,只不过他下嘴的动作更快,勺子虽然用的不甚利落,呼噜呼噜间没消一会儿就下去大半碗带肉的面皮,吃的满嘴水光。

    季萧一面看得心软,一面觉得阿元实在该得到一些教训,因而强自板着脸不去理会那小白虫偷偷扭头看他的目光。

    阿元见状吸了吸鼻子,放下手里的木勺屁颠颠的走到季萧身边,用自己的小手勾住季萧垂在身侧的手掌,软软的叫了一声,“爹,”

    季萧这会儿本六神无主,心中疑窦重重,阿元这般绵绵软的靠过来,反倒一下让他定住了心神。

    不为别的,为了阿元,他也不好慌了神。

    季萧蹲下身去将阿元抱住,无奈似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阿元的脸蛋嫩嫩滑滑的,又胖的要将人弹回去。他实在乖巧可爱,体贴人心,季萧拿他没有半点法子,又怎么真能生气起来。

    “下回可不能再这样胡闹了,记住了吗?”

    阿元得了亲吻,正嘿嘿窃笑,这会儿听见季萧的话,半懂半不懂的撅嘴也要去亲季萧以示讨好。

    沈淮瞧到这里,上前一步自季萧身后将一大一小环抱进自己的怀里,有些吃味的道,“我也想亲一口。”

    阿元一瞧见沈淮的脸,立刻像给人吹了气一般的鼓起脸来,就差将不高兴写在脸面上。他还记得方才是谁将他拎着打了好几下屁股呢。

    季萧偏了偏头,将自己脸上的异样隔绝在沈淮的视线之外。他声音淡淡,听不出多少喜怒,只轻声道,“你与阿元争什么,”

    沈淮心道,我要与阿元争的东西还少么,如今倒好,又多了一个吃奶要争。

    他紧扣住季萧单薄的肩头,指尖在其上轻巧的摩挲了两下,只当季萧情绪低落是因为自己方才打了阿元屁股。

    “阿萧……”沈淮半阖着眼睛,微凉的嘴唇在季萧的耳后轻触,“你为了阿元生我的气了吗?”他低笑了两声,语气低沉沙哑,“小心肝……阿萧小心肝,不要生我的气,我本就拿你一点没办法,你若是生气了,我更不知道怎么办了。”

    伴着亲吻,他的声线迷醉人心,季萧藏在衣袖下面的指尖紧紧扣住自己的掌心,才堪堪抵住不沉迷其中。

    若晋和真的,真的是平王,季萧心底一阵茫然,自己能怎么办呢,再带着阿元逃走吗?

    可晋和又怎么会是平王呢,季萧转瞬自嘲般笑了,如果他真的是平王,又何须编出一个又一个的谎话来骗自己这样的人?之于平王,强取豪夺,生杀夺取也不过是一句话,一个指令罢了。他总不至于自作多情的觉得平王会为了自己这样一个人,如此大费周章的哄骗。

    季萧因着自己对沈淮的那些欢喜,以及沈淮的体贴真心,下意识的不相信沈淮会是平王。他也因着前头二十几年的低位逐流,屈辱责难,对自己有着无可磨灭的自卑。

    至于那凤纹玉佩,兴许,兴许只是花样相似呢?季萧用尽各种理由想要说服自己。

    然而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无论浇水不浇水,芽总是要发出来的。

    隔天清晨开始下雨,细细密密,飘飘洒洒的连绵而下。青砖缝深色瓦沿,一路绵延至平阳县口的分界石碑处,将整个平阳城笼罩在雨幕之中。

    季萧带着阿元,在修好的小酒馆里坐了小半个上午。虽没坐在雨里,可渐渐也觉得衣服上沾了些湿气,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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