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生子甜文:《儿子你还要吗?》 作者:糯糯啊
正文 第22节
生子甜文:《儿子你还要吗?》 作者:糯糯啊
第22节
女眷们纷纷别过脸去不看着场面。
沈淮抱紧怀里发颤的季萧,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轻声安慰道,“不算什么大事,阿萧别怕,更不要放在心上。”
他说完,又对那提着耳朵的侍卫骂道,“还不滚出去!”
他冷面冷声,没圆场的打算,下面坐着的宾客也没一个敢挑在这个时候开口的。个个噤若寒蝉,唯恐有一句话说不妥帖,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季萧收了收神,舒了一口气,这晚宴还是要继续下去。他对门外站着的丁香摆了摆手,示意她将舞女们重新带进来,乐师也的接到季萧的授意,重新吹奏起来。
乐声欢和,舞女舞姿动人,华光流转,风姿艳绝。
众人一愣,转头却又都是欢声笑语,地上的血迹犹在,他们举止的却仿若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只不过场面没能再平静多一会儿。
“圣旨到。”
一个急匆匆的青年声猛地打断了乐师的吹奏,从屋外一路向内,如同惊雷砸在地上。
小五拿着一块金黄色绸布,一路追赶蹦跳着到了正厅。他擦擦头上的汗珠,正了正脸色,对着发愣的众人又重复了一次,“圣旨到。”
这话说完,人们才纷纷反应过来,哗啦啦的起身,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沈淮拉着季萧,单膝跪在地上,面上忽的扬起笑意,掩饰不去。
季萧有些不懂,皇帝就在后头院子里,怎么还有圣旨过来。他偏头看了看沈淮的脸色,心中疑窦更甚,一重叠着一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杭城季归鸿之子季萧温良敦厚,品行出众,与平王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将季萧许配平王为王妃。姻缘天定,择良辰完婚。”
“臣领旨。”沈淮声音雀跃,小五也不敢拖沓,赶忙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沈淮的手心。
季萧却还愣楞,没敢信刚才自己听见的东西。
在这样的场面与当口得了皇帝的旨意,任凭谁也不敢再轻视了季萧去。韩王与韩王妃面色最为难看。他们前头对季萧可不那么尊重,如今怎么想都怎么虚。
“阿萧往后可跑不了了,”沈淮嘴角压不下去,他将季萧的脸贴在自己肩上,用指尖揉揉又按按,怎么碰怎么欢欣不已。
季萧高兴的有些不敢相信,他低声的询问沈淮,“这,这是真的?”
沈淮自然点头。
原来晋和说的一礼又一礼,指的是这个。
不过这样一个变动,重新喝起酒来时,人人对季萧已经都是褒美之词。
真假进退,雷霆雨露,生生死死,只一晚上,季萧便有些通透了。
这边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另一边皇帝皇后正住着的院子里却别有一番轻松的趣味。
阿元躺在床上,两只肉嘟嘟的脚丫子举到嘴边,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亲了一口自己的脚丫子。
“香,香的,”他极满意的评价道,想了想,阿元又扬声,“爹,爹,来!”
既然是香的,那这等好东西也要让爹爹看看。阿元揉了揉自己的脚丫子,甜蜜笑着想让他爹也来亲自己一口。
“什么香的?”蔺羡听见他这小声的嘟囔,捧着饭碗凑到他面前。
阿元眼睛一下睁得圆溜溜,他猛地翻了个身,爬起来,抓着床帐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这屋里的摆设与季萧沈淮房里的完全不同。不过好歹蔺羡他还是认识的,倒也没有多怕。
“哪,哪里,”阿元抱紧了床柱子,鼓着脸不太欢喜,“爹,呢?”
“阿驰,阿元醒了,快把饭拿来,”蔺羡冲着身后招呼。
屋里不知用了什么,显得暖意融融,阿元穿了一件玉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的嫩肉,如同给包裹住的雪玉汤圆,圆滚滚,滑溜溜,谁见了都想咬上一口。
“和你父亲真是太像了,”蔺羡脱了鞋,上床抱过阿元与他一同滚了一圈,又用指尖点了点他的脸蛋儿,霎时陷进去一个肉坑。
她见过沈驰在御书房里挂着的沈淮一岁到两岁间的好几副画作,上头的人可不就是现在的阿元。
“怎么这么软呢,”蔺羡闭起眼睛,吧唧吧唧的在阿元脸上亲了好几下,又握住他绵绵软软的爪子捏了两下,“想生一个,生一个。”
沈驰端着一只小碗从外间走来,一抬头就是阿元气鼓鼓的小脸。
“别,别亲,”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可挡不住边缘还有些肉挤出来,模样好笑。
可,可爱!
沈驰给他弄得心软手软,差点儿连饭碗都没短端住。
从前阿淮还小时,也有好些小脾气,见天儿的要闹不高兴,雪玉可爱,任性都惹人怜爱。沈驰回想起沈淮在自己膝头欢笑打滚,亦或是仰头软声叫自己哥哥的场面,一时不由得有些感叹时光飞逝。
蔺羡听了哈哈大笑,又抬手将自己怀里的阿元递给他,道,“喏,阿淮如今和小美人生的儿子,补偿了你,你开个口,咱们抱回家养吧。”
“胡闹。”沈驰跟着笑起来。
阿元本是要生气的,他给蔺羡推到沈驰面前,盘腿坐着正要伸手拍一拍被面,准备开始骂人,却见沈驰端着饭碗在自己面前晃了一晃。
他立刻忘了自己前头给当成一只小肉虫亲吻的不喜。
“吃,”阿元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正色,“阿元,吃。”
“给
作者有话要说: 你吃了,就喜欢我们吗?”蔺羡摸摸阿元的肚皮,问道。
阿元稍作权衡,勉强给出让步,“七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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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季先是个短命鬼,心心念念就想摸一摸男人的小手。
系统:给你一堆副本慢慢摸。
事后被哔翻的季先:说好的我摸小手我做攻呢?!
健气好色痴汉受,可禁欲(雾)、可鬼畜、可病娇百变属性攻。
另外,用绳命保证坑品,双开不影响哒
谢谢霸王票和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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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勾人
沈淮抱着季萧以喜悦为名,在房里翻翻搅搅滚过两遭后,将轻颤不止的季萧整个抱在怀里,喘息的啄吻着他的耳后,又把季萧眼角的泪珠舔了,正待心满意足抱着他睡去之时,季萧忽然回身推了推沈淮的胸膛。
“晋和,”他的眼睫上还沾着水光,扑簌迷离,怎么动人怎么来。
沈淮差点儿给这风光勾的重新硬起来,他心知季萧的身子已经受不住,只得勉强按捺住那股子情绪,低声问道,“阿萧?”
“我有点想阿元,”夜里,季萧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合着他过分乖顺的模样撩拨的沈淮心头酥软,又鼓动的他心神荡漾。
沈淮抓起季萧按在自己胸前的手,举到面前,从他的指头缝里一点点亲过去,含糊的安慰道,“别担心,哥哥和嫂子带过的孩子很多,阿元并不算是其中难带的。”
“阿元还不算呀?”季萧略睁了睁眼睛,转瞬抿唇显露出一点笑意,他缩在沈淮的怀里,有些好奇的小声问道,“那,阿元的哥哥姐姐们,都比他脾气还倔强吗?”
想起自己那几个侄子侄女,要将这样的罪名推到他们头上,沈淮到底有些心虚。他干咳了一声,“倒也不是……只两个侄子是亲些的,其他那些个,兄长自己也不太看重,我也见的少,另要说性子,那两个侄子,若是后头有机会见了,你便知道了。”
皇帝的两个嫡亲皇子,一个比一个正经严肃,也不知道蔺羡那样的性子,是怎么教出这样的亲儿子的。
沈淮这头没和季萧明说,沈驰与蔺羡带过的更加闹腾的孩子就是曾经的自己,却不想平时总显得有一丝慢吞吞的季萧竟自己慢慢回过味来。
“晋和说的,比阿元还难带的,”季萧的眸子亮晶晶,笑意渐浓,声音里也带上了些许促狭,“是晋和你自己吧?”
沈淮脸皮总是厚,给人一句话戳穿了,却也不紧不躁,只一本正经的低头回望着季萧,道,“这等胡话,阿萧从哪里听说的?我从来都是一等一的好带,哪里像阿元那个不讲道理的小滑头。”
季萧原本肯定的语气在沈淮的说辞下不免显得有些不自信,他想了想,觉得不能冤枉了沈淮,又怕沈淮因此不悦,连忙伸手抚了抚他的胸口,哄道,“闹也不怕的,阿元就很会闹,我也爱他爱的紧,你若是会闹,我也一样,”季萧说到这里,顿了顿,脸色微微发红,沈淮哪里由得他在这里停住,连忙追问道,“若是我会闹,阿萧如何?”
“那我也一样还是,还是很喜欢晋和。”季萧说完,脸红的不能看,将脑袋压得低低的。
沈淮却因自己似乎比不上阿元而掀翻了醋桶,他一把将季萧给抱到自己身上,两人紧贴着躺着,他暗示性的动了动下身,道,“阿萧爱阿元爱的紧,却只是喜欢我,看来我是闹得还不够了。”
“够了,够了,”季萧吓坏了,只以为他真还要折腾自己,连忙求饶似的环住沈淮的脖颈,连连道,“不闹了,不闹了,我也,也爱晋和爱的紧,”
他面颊通红,一半是给臊得,一半也是满心的甜蜜与喜悦。
沈淮抱着他,心里饱胀的要炸开,又到底是心疼季萧的身子,没有再闹他,只亲了好一阵,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月色渐渐疏朗,天边的明星一颗颗黯淡下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小巷子里的人家鸡鸣阵阵,又间或传来一声狗叫,往来人声,孩子的哭闹声,一样一样都渐渐醒了。
小五从扑在地上的被褥上一个挺身起来,正待将东西卷一卷扔进衣柜里,却听外头响起一点儿细碎的声音。
听着那一阵虚浮的脚步声,轻易便能够判断出来人是个没有武功底子的,此刻正一步步向这边靠近。
他守着这处小院有些天数了,却是第一次有小毛贼敢过来。估摸是以为这两处房子已经没人住,想要进来摸摸运气。
小五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干脆一屁股坐在被褥上,等着外头的人进到屋里来。
一只手放到了门上,片刻犹豫后,用力推了推。
兴许来人也没有想到这门是能一推就开的,倒是仲怔了片刻,不过随即又立刻迈步进屋。
小五只见一双半旧的布鞋踏了进来,他便随手从自己的腰侧抽出一把匕首,放在掌中上下把玩。
来人哪里想得到屋里还有这个一个冷面煞星坐着,当下差点儿就势摔出门去。
“你,你你是谁?”等好歹稳住了身形,那人瞪大了眼睛,望着小五。
小五将手里的匕首随意一抛,反问道,“我倒是想问问你是谁?”
来人是个年轻男子,面相看着也算是个周正的,此刻脸虽有些发红,可勉强还有些镇定,“我,我是买酒来的,不知,不知这里的季老板去了哪里?”
小五起身,狐疑的看着他,“季老板已经不住在这里,你不知道?”
这街坊邻里的,谁不知道这事情?
年轻男子虽畏惧小五手上的匕首,却也挺直了腰杆,道,“我若是知道,还会过来吗,我只是听说这小酒馆还是开的,便以为季老板平时还回来……”他顿了顿,看着小五,含糊道,“你那匕首,总拿着作甚,怪吓人的。”
小五见他明明怕极了,偏还要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样一个软手软脚的,的确犯不上拿着把匕首。
小五将匕首别回腰间,又问,“你来买酒便罢了,做什么还要翻墙进来,翻墙是正经人会做的事情?”
“我就是想进来瞧瞧,打一壶酒回去先,”年轻男子侧了侧身子,有意无意的露出自己身后别着的一个囊袋,又抬手将掌心放着的半两银子给小五看,“街坊告诉我,季老板人不错,进来打酒走,将钱留下便是一样的,我也是经过这平阳城,并不多留,是上回我父亲在这里偶打过一次季老板的酒,记在了心里头,这次我做生意经过,特意过来想给他买一点回去。”
他说的话倒真的像是季萧的作为。
小五心里的怀疑少了些,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摆,迈步往外走,一边道,“成,那你随我来吧,这酒馆如今是我看顾着。”
年轻男子果然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闻言问道,“怎么季老板不开酒馆了,他去了哪里?”
小五不欲多说,只道,“这些旁的,你还是别打听,买了酒就走吧,我是个好商量的,你若是碰上旁人……”他还是跟在季萧身边好一段时间才有了些从前没有的人情味儿,若是换上任何一个沈淮身边待惯了的侍卫,哪里还会有前面的问话?铁定一刀下去砍了人脑袋了事。
年轻男子便识趣闭上了嘴巴,只眸子里闪着思索。
酒馆里的摆设与季萧离开时没有什么两样,连记账的手法,小五也学着季萧一笔笔弄得很清楚。这些一个月一次,说好了都是要带回去给季萧过目的。
酒水穿过酒升,咕噜噜的灌进了那一只囊袋里,酒香四溢,囊袋眼见着慢慢的鼓胀起来。
年轻男子笑道,“这酒,我父亲定是喜欢的。”
小五懒得搭话,只专注的看着那酒水慢慢灌满了囊袋,他手上动作立时停住,一滴不多一滴不少的将那囊袋撑开了。
“喏,拿去,”他将酒递过去。
年轻男子拿过酒水,又将自己手上的半两银子递给小五,小五从一边下面的小柜子里摸出一小串铜板,递给年轻男子,“用不上半两银子,这里找你一百钱,”
年轻男子也跟着接了,是个诚心买酒的模样。
小五这时候,已经完全不将年轻男子放在防备的那一块了。
囊袋带着浓浓酒香,渐渐的转出了小巷子里的曲折,径直到了平阳城里的一处客栈。
年轻男子的脚步没有停顿,一路上了二楼的上房,径直推开其中的一扇门,面上的沮丧这才显露出来。
“人已经不在了,”他随手将囊袋放在桌上,又松了一口气道,“幸而今日去的时候有所防备,不让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岔子,没想到里头竟还有个人守着。”
“人守着?”季常站了起来,他走到窗边往下看着来往的人流道,“什么人守在那里?”
年轻男子给自己灌了一口茶水,继续道,“看着模样,应该是个侍卫打扮,守在那里说是帮着季萧卖酒,这桌上的酒,”他指了指,道,“就是那里带回来的,若是想要,你尝一尝吧。”
季常皱起眉头,“这有什么好尝的,本来好不容易有了些眉目的事情,如今看来又实在难办了。”
幸好也是他们来的早,否则这几天的样子,外人哪里进的来?就是这样,他们也来回给官差盘问了好几次,若是真抱着做恶事的心思来的,此刻想来也早已经要去大牢里呆着。
“这倒说不准,”那年轻男子又道,“虽说要多些周折,但前头言辞之间,那侍卫说的意思似乎季萧那酒馆的声音还没有歇下,故而原本那赵姓官人的一大单子,季萧也不该不管才是。”
季常沉着脸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们这头遭遇了一些挫折,另一处高墙之内,倒是趣味盎然。
蔺羡将阿元拐回来,倒是重新体会了一把当母亲的滋味。而沈驰,则更回味了沈淮幼年时候的粘人光景。
阿元此刻给换好了一身小衣服,乖乖坐在蔺羡的腿上,由着她一勺一勺的将炖煮的软糯香甜的粥喂进自己肚子里。
蔺羡只当阿元是个斯文的,一口一口喂的慢,不过三五勺子,阿元便不耐烦起来。
粥这东西,自当是要大口喝才够味道!
他一把扶着蔺羡的手腕,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小半张脸给埋进了粥碗里,正要往日那般咕嘟咕嘟喝粥,不想蔺羡不知他的习惯,这粥不像平日里季萧给他弄的那般只带着些温热,这粥略烫了些,阿元才抿了半口,便给针扎了一般猛地缩起脑袋,嘴巴也不管嘴巴边上的面颊沾了满面的粥水,哇的一声大着舌头道,“热,热使了!”
沈驰原本坐在一边面上带笑看着阿元傻乎乎的模样,此刻见状,连忙起身快步到了蔺羡面前,一手将那粥碗拿开,一边轻轻捏住阿元的脸颊,带着些低沉的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瞧瞧。”
阿元泪眼朦胧的将粉色的小舌头探出一点儿来,沈驰用指尖拨弄着上下看了看,那软软的小舌头不见什么异样,他便放心下来。
阿元又哭唧唧的将那舌头缩了回去。
蔺羡给吓得不敢动,她哭怏怏的看着沈驰,怕道,“阿驰,阿元他,他不会是烫着了吧?”
若是带了一天就将小宝贝儿给烫坏了,小美人和阿淮还愿意将这软胖胖的小虫子给自己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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