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肉耽:《爱子》 作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正文 第2节
肉耽:《爱子》 作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第2节
小风的心情一下子低落起来,可也不能真的不顾孩子,这是他和秦毅最深的牵绊,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可是,真的好想要相公的大肉棒。小风其实从小就没有安全感,师父只会教他武艺,告诉他父母的仇恨,但他想要的仅仅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句温柔的安慰。一开始勾引秦毅的时候,小风还是有点纠结的。然而真正做过一次以后,小风就爱上了那种被填充的感觉,仿佛他是被需要的。而且,相公的怀抱真的太温暖了,只要在相公身边,他总能睡个安稳觉。
秦毅好言安慰了几句,小风依旧闷闷不乐。略一思忖,秦毅主动将手指伸到小风的菊穴,开始了扩张。
“你呀,真是个贪吃的孩子。”他是真拿小风没办法,何况他自己也的确很想要。
小风笑着亲在他嘴角:“相公最好了,再深一点,都湿了,相公快进来吧。”
秦毅笑道:“此处可不比花穴,上回随你的性子来,差点就受伤了。,我问过孙大夫,为长远计,还是要小心保养。”
小风羞红了脸:“这种事你怎么还问孙大夫。”关起门来小风怎么骚浪都没问题,只要秦毅喜欢。一旦告诉外人知道,小风的羞耻心一下子就起来了,想想就觉得害羞。
“怕什么,他是大夫,见过的可比咱们多。”秦毅把人抱起来,走到内室,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东西,“这是他新送来的药膏,说是桂花味的,可喜欢?”
小风一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桂花清香,又想到这是用在菊穴中的,便又红了脸,把秦毅的手推开。秦毅挖了一点涂到菊穴中,小风感受到一阵凉意,而后便觉得里面更加瘙痒难耐,似乎有一股股的淫水不停要朝外涌来。
秦毅正要把人放在床上,小风反倒坐起来,指着一旁的交椅:“去那里。”
秦毅亲了他一口,把人推倒在床上:“先让我进去再说。”说罢就扶着大肉棒慢慢挺进。
小风尽力放松自己,两条腿挂在秦毅腰上,双手抓着枕头,紧咬着牙关。等秦毅的肉棒完全进入,狭窄紧致的甬道被撑开,感受到那坚硬和火热,小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扭了扭腰,柔媚至极。
秦毅动作一顿,几乎要被小风这两下给夹射了,提了一口气将人抱起来,转身来到交椅旁坐下。小风的两条腿正好穿过扶手悬空,双手搭在秦毅的肩上,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秦毅,下身的连接自然也更加紧密。往常他们也常用骑乘姿势,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深入。秦毅抱着他的屁股轻轻抬起,又缓缓放下,试了试力道,谁知道一下就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激得小风尖声叫了出来,腰间一软就要倒下去。
秦毅忙把他扶住,吻去他鼻尖的汗珠:“可还受得了?”
小风亲昵的回吻,高兴地说:“好舒服,相公进的好深,顶到那里才舒服哩,还要。”
秦毅闻言,腰腿发力,连撞了十几下,顶得小风呜咽不已,双手几乎陷进秦毅的肌肉中,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发泄的肉棒也在几下之后就射了出来,半硬不软地垂下来。
小风呻吟着,叫喊着:“啊……到了到了,要撞坏了,啊……相公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啊……”
秦毅动作间视线越过小风,看到窗下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瓷瓶,那是小风晚饭前魂不舍守忘记收好的。秦毅隐约猜到那里面是什么,刚刚澎湃的情欲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突然停止的秦毅让小风好生不满,扭着屁股叫着还要。秦毅把人按在自己胸口,神色复杂。突然又站起来,将小风放在床上,举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重重地插进去,一下一下,打夯似的,一点不比刚才浅。
小风被情欲带走了神智,竟然也没察觉到秦毅的不对劲,完全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中。他跟师父说已经勾引住秦毅,其实根本就是秦毅把他的整颗心都占据了。在秦毅占有他,充满他的时候,小风根本不记得什么父母大仇,更不记得师父的谆谆教导。小风觉得自己很骚,居然因为床上的欢愉就能彻底忘记那些仇恨;他更觉得自己很坏,他一面不能完成师父的命令,一面又得瞒着秦毅自己的动机。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小风想,或许最大的恶人是他,当年害死了父母,现在又想要害死秦毅,他才是最应该死掉的人啊。
秦毅突然俯下身,在小风的肚子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他在看呢。”
小风稍微清醒过来,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他和秦毅的孩子。小风的心渐渐坚定起来,他要安稳地生下这个孩子,和秦毅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话,他要给秦毅生更多的孩子。那些仇恨就到此为止吧,父母那里,就等他死后下了地狱再去赎罪吧。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小风忘了回应,这样的沉默让秦毅的心渐渐坚硬起来。匆匆插了两下,秦毅就把肉棒抽了出来,用手撸了两下射在了外头。小风正要说什么,他便熄了烛火,躺回床上:“早点睡吧。”小风不明所以,也确实累了,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夜里的秦毅却睁着眼直到天亮。那日他所见之人确实是十八年前失踪的赵家子、赵氏的亲哥哥赵世龙没错,那赵世龙把小风派到他身边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渐渐显露的真相
关于赵世龙的失踪,秦毅曾经听过一些传言,说是和赵氏有关。从前他不信,可自从知道他的儿子秦俊就是赵氏亲手抛弃的以后,秦毅就不得不去怀疑赵氏。但当年这件事毕竟与他干系不大,他的岳父也没有多说什么,于是也没有继续追究。而后没有了儿子的赵老爷,自然是把赵家的大部分产业都作为女儿的陪嫁给了秦家,当时赵氏出嫁可谓是风光无限,惊动了整个金陵城。这样一想,秦毅便猜到赵世龙应该是来报仇的,不管这件事是谁做的,至少在赵世龙看来,和他秦毅是脱不了干系的。
“你来做什么?”赵氏一个人关在院子里几个月,也没人搭理,从一开始的癫狂到现在的绝望,突然又见到秦毅,赵氏的脸上显出狰狞的表情。当然,即便她的表情不那么怪异,如今一脸素色、不修边幅的赵氏也再难入秦毅的眼了。
秦毅没有直接问赵世龙的事情,而是提了一件他正在计划的事:“我的夫人怀了身孕,六个月后就会诞下麟儿。”
赵氏一脸惊讶地看着秦毅,这个夫人自然不会是她:“是谁?你又娶了新夫人?”
秦毅却没有解释,问她:“当年扔掉俊儿,你可有一丝后悔?”
赵氏断然道:“没有!若是我不扔掉他,我才会后悔。你可知他是个怪物,若非当年我当机立断,如今你可要受多少人耻笑!”
“何为怪物?我秦毅的儿子,就是有点缺陷,哪个敢瞧不起他?”秦毅有这样的自信,即便孩子天生残疾,就凭秦家的权势,必然可以富贵一生,“你对自己的亲骨肉都能痛下杀手,怪不得连你亲哥哥也被你逼得走投无路!”
赵氏惊道:“你如何得知?”这件事比当年抛弃儿子更让赵氏耿耿于怀,因为那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做坏事,坏到让自己的亲哥哥丢了性命。说来也和秦毅有关。当年赵氏倾心秦毅,非君不嫁,可金陵城有多少人盼着秦毅这个金龟婿,赵家虽有家资,但金陵城里比赵家有钱有势的多的是,何况赵家有独子赵世龙,赵氏能带走的不过是一份嫁妆而已。当时赵氏听闻何家独女也有意与秦家结亲,便开始着急,想着要是她也是独女,以赵家所有家产为筹码,说不定还能赌上一把。如此一来,赵世龙变成了赵氏最大的拦路石。当年刚满二八年华的赵氏咬咬牙,通过自己的奶娘寻了外头的江湖草莽,设计将自己的哥哥赵世龙诓骗出去,伪装强盗抢劫,就这样把赵世龙推下了悬崖,生死不明。伤心过度的赵老爷竟也没有察觉其中的蹊跷,凭着和秦毅父亲的一点交情,定下了女儿的亲事,并且在赵氏出嫁后把赵家的产业全部给了秦毅。
赵氏的话肯定了秦毅的猜测,或许是赵世龙知道了真相,或许赵世龙以为秦毅才是主使,不论如何,秦毅并不冤枉,至少赵家的产业的确是都给了秦家。但如果赵世龙是为此报复,那么拿回赵家的财产甚至把秦家都夺过去才是目的吧,所以小风来到秦府的目的是什么呢?还是说,小风是赵世龙的孩子?
眼看秦毅就要走,赵氏忙叫住他:“你还没说你的新夫人到底是谁?你为了那个小倌把我关到这个鬼地方,现在还不是娶了新夫人!秦毅,你混蛋!只有我才能给你生孩子,别人谁都不行!”赵氏已经有些癫狂,说话颠三倒四。
秦毅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我说过,他不是小倌。我也没有新夫人,小风就是秦家现在的女主人,日后也会是他。我们会有孩子,有很多孩子!”如果小风真是赵世龙的孩子,那么让他和小风的孩子继承家业,也算是偿还了赵家吧。不论如何,秦毅总是舍不得放小风走的。他活了三十几年,好容易遇到一个想要全新呵护的爱人,付出任何代价都不能这样轻易错过。秦毅也会幻想,小风对这一切都是不知情的,毕竟他那么单纯,对他那么依赖。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那么小风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一点。秦毅心想,或许他可以先跟赵世龙谈一谈。
赵氏却疯狂地大笑:“哈哈哈哈,孩子?什么孩子,没有孩子,那是怪物!秦毅,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儿子的,只会是个怪物!你的儿子,不,是女儿,也不对,他就是个怪物!老天爷,这是报应,报应啊!”
秦毅听了这话一个激灵,赵氏这是什么意思?奈何不管他如何逼问,赵氏都不再提及这件事,只好暂时把此事放下。
然而秦毅没有想到,这一次见面让赵氏彻底地疯狂了,尽管已经知道了秦毅不会喜欢自己,赵氏还是没办法接受秦毅有了一个新夫人,何况那人还是个男的。至于孩子,糊涂的赵氏已经没有办法想到那么多了。赵氏一改往日的颓废,用她仅剩的嫁妆里面的金银收买了看守院子的一个婆子,换上仆从的衣服潜到了秦毅的院子。这是让赵氏更加记恨的一点,她和秦毅就是刚成亲的时候,也并不是在一个院子一间屋子里睡的。有时候赵氏觉得自己跟那些妾室没什么两样,只有等秦毅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才会去看她两眼。
赵氏对这个院子很熟悉,继而发现这里伺候的人基本都换了新人,这却也方便她接近小风所在的房间。赵氏听到檐廊下两个丫头正说话,其中一个端着药碗,说是今日的安胎药已经好了,要赶紧送去。赵氏心想,难道是那个小倌要借腹生子?
等了一会儿,丫头们都散了,秦毅的房间却是房门紧闭。朝南的窗户开了个缝,赵氏瞧瞧走过去,借着旁边的树丛遮掩,听到里头传来嬉闹的声音。
“好相公,这药苦死人了,什么时候才能停呀。”小风捏着鼻子灌下一碗,苦得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秦毅给他送上一颗蜜饯:“孙大夫过两天就来诊脉了,你且等等。”
小风听到孙大夫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也不知道那瓶药有结果没有。又怕秦毅看出什么,忙调整了表情,躺在贵妃椅上:“我也就是白抱怨一句,我知道是为了孩子好。”
秦毅拿过一旁的毯子盖在小风身上,快入冬了,天气有些冷,小风身子骨不结实,更是畏寒:“你知道就好,辛苦你了。等孩子生下来,你就轻松了。”
窗户下偷听的赵氏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看看周围没有人,便站起来,透过窗户缝往里看,那一身女子打扮的人,可不就是之前她打过的那个小倌吗!原来他是个女子?
正在赵氏惊疑不定的时候,里头的两人早已变换了姿势。小风把秦毅也拉下来,非让他躺在身边。虽然这贵妃椅比一般的要宽,可是秦毅身材高大,还真有些拥挤。
“相公的怀抱最暖了,可比毯子好使多了。”
小风一句话,秦毅心甘情愿地躺下来,让小风睡在他身上,拿毯子抱了起来。小风拿毯子遮住头,慢慢地往下退,跪趴在秦毅身上,头正对着秦毅的两腿之间。自从上次一场草草的性事,秦毅又已经好几天没碰他了。不顾秦毅的阻拦,小风解开他的裤头,小脸贴着沉睡中的肉棒蹭了蹭,在龟头上使劲地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肉棒在小风的舔舐下很快变大变硬,散发着带着特熟腥味的热气,熏得小风脸颊通红。毯子底下光线昏暗,小风只能借着手和舌头,想象着平时见到的肉棒的样子,才能描绘出具体的线条。但这带给他的是更多的刺激,用唇舌描摹这令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将肉棒一口吞进嘴里,小风开始上下移动脑袋,让肉棒从齿间一路捅到喉咙,雄壮的男性气息充盈着口鼻,让他欲罢不能。
秦毅看着毯子起起伏伏,感受着肉棒在柔软湿润的仿佛花穴的地方被摩擦,这是他爱的人,他一定也是爱着自己的。怕小风在里面闷坏了,秦毅把毯子往下推了推,露出小风的脑袋,正好看见他吐出肉棒,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嘴角还有两条银丝连着肉棒。这样淫靡的画面冲击着秦毅,简直半刻也不想忍耐。
秦毅吻住小风红润的嘴,大手从裙子底下钻进去,熟门熟路地摸到花穴和菊穴的位置,又拨弄了两下已经挺翘的小肉棒。自从换了女装,小风说裙子方便,很多时候连底裤也不穿,却是便宜了秦毅。小风一被秦毅亲就浑身发软,何况命根子还在对方手里,因怀孕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几乎在叫嚣着想要爱抚和蹂躏。他摇了摇屁股,讨好般祈求秦毅的临幸。
秦毅把人抱到一旁的榻上,宽敞一点适合运动。裙子已经被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粉嫩的分身被秦毅握在手中,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底下的花穴轻微地颤了颤,随着大腿的分开而显露出娇媚的媚肉。一股淫液顺着缝隙流下,隐没在菊穴中。秦毅都分不清小风这是因为蛊毒还是怀孕而异常旺盛的情欲,只是完全绽放的小风同样让他更加沉迷房事。好在小风有两个穴,只要不进入花穴,应该就没关系吧。可是小风等了那么久,花穴早已饥渴难耐,正拉着秦毅的手往那淫水泛滥的花穴摸去。
秦毅亲吻着他的香腮,安抚性地将手指探入花穴,浅浅抽弄两下,又按住阴蒂揉搓两下。小风只觉得酸意上涌,说不出的难受,整个人都用力绷了起来。秦毅将肉棒送到菊穴处,正要进去,却被小风拦住,往前面送去。
秦毅忙停下:“若是伤到孩子可如何是好?”
小风委屈道:“你只知道孩子,却不知道人家正难受呢。”
秦毅慌得在他唇边落下细密的吻:“乖乖不哭,总叫你舒服就是了。”
“相公进来我就舒服了,孩子好着呢。”小风长腿一勾,一手探到底下扶着秦毅的肉棒主动往花穴塞进去,肉棒刺溜一下滑进已被淫液弄得泥泞不堪的花径,几乎没有留下空隙。
秦毅舒爽地挺直了背,好些日子没有进来,花穴里头仿佛又紧致了许多。还不等他动作,小风便已经着急地开始迎合。秦毅怕他受累,便叫他躺好,又拿枕头垫在他腰下,开始抽插。小风的玉茎在二人之间胡乱晃动,秦毅想替他摸一摸,却被小风拦下了。
“好相公,操得厉害些,它自然就射了,那才舒服呢。”大约因为小风的特殊体质,射精并不能给他带来一般男人那样的极致快感,但若是和花穴中的高潮一起,则是回味无穷。
秦毅仍旧摸了两下,说道:“若是次次如此,恐怕你身体吃不消。仗着年轻贪欢纵欲,往后可有苦日子等着你呢。”
小风呻吟两下,间或说道:“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在相公床上,便是明日叫我死我也愿意。”
秦毅低下身在小风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几乎要咬出血来:“胡说什么,这话也是随便可以说的?”
小风吃吃的笑着:“好相公,我错了。我才不要死呢,我要和相公长长久久,给相公生好多好多孩子。”
秦毅侧躺下来将他揽入怀着,叹道:“这才是相公的好乖乖。”
迟来的真相(无h)
赵氏目光正对着床榻,将此间情景看得是一清二楚。原本满腔的愤怒和嫉妒化作了恐惧,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那个小倌竟然也是个怪物!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一声叫喊惊动了外头的仆从,也惊了榻上的秦毅和小风。小风正舒服,被这一喊吓得什么性质也没了,许是叫声过于凄厉,竟是被吓得脸色发白。秦毅听出是赵氏的声音,将小风安置好,随意批了衣服走到外头,盯着瘫坐在地的赵氏,仿佛正在看一个死人。
赵氏不停地叫着怪物,对周围的人视若无睹。秦毅遣散了仆人,蹲下身一把握住赵氏的脖子:“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饶你一命,你却几次三番不肯罢休,就别怪我狠心!”
赵氏恐惧地抓住秦毅的手,她真怕秦毅就这样把她杀了。当年被抛弃的儿子、刚才见到的一幕、自己的性命,还有秦毅莫名其妙提起的哥哥,太多的东西在赵氏脑海中涌现,她甚至说不出话来。她突然想到了小风浑身透出来的那股气度,像极了她的哥哥,而他的眉眼又何尝不是像她?近在眼前的真相让赵氏惊恐交加,狰狞的面容几近扭曲,她不知道秦毅是否知道,更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从天而降,一袭青衫,形容消瘦,正是那日秦毅在寺庙后山见过的赵世龙。
“怎么不再用力一点,给她个痛快。”赵世龙轻飘飘的一句话,惊得赵氏更加瑟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哥哥竟然还活着。
“别过来,别过来!赵世龙已经死了,你是谁,你不是他,你是鬼!”赵氏开始胡言乱语,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她彻底崩溃。
赵世龙完全无视了站在一旁的秦毅,将赵氏逼退到一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当日定计要杀我的时候,你可有想过今天?你千方百计嫁给秦毅,甚至不惜杀害你的亲哥哥,最后呢?还不是落得这步田地。你还记得当年那个被你扔掉的孩子吗?就在我摔下去的那个悬崖,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你居然也下得了手!不过我还要谢谢你的狠心,不然我今日又怎么能够报得了这个仇!”
赵氏已经说不出话来,脖子上的禁锢让她呼吸都十分困难,一张脸憋得通红。秦毅听到孩子就十分激动,赵世龙分明是知道孩子下落。
“你见过俊儿?他是不是还活着?”
赵世龙一松手,赵氏瘫倒在地上,他一笑,回过身对着秦毅说;“他当然活着,你不是也见过了?我救下了他,把他抚养成人,又给你送了回来。这份大礼,你可喜欢?”
秦毅闻言,心神一震,他怎么也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小风就是俊儿?小风是他的儿子?而他,都做了什么!
“不,不,你说的不是真的,你说谎!”赵氏捂着耳朵拼命摇头,她到底做了什么,这都是报应啊。
赵世龙又一次掐住了她的脖子,这一次却不打算放手:“你不记得了吗,那个孩子为什么会被你扔掉?你看,你算计了那么多人都得不到的秦毅,你儿子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你是不是该高兴?更何况,他还怀了秦毅的孩子。”
最后一句话终于彻底击溃了赵氏,只见她瞪大了双眼,在惊恐、后悔、不敢置信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或许这样死去对她来说才是一种解脱,她不用再去苦恼接下来的一切。
秦毅被赵世龙的一番话激得心神大乱,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地上。赵世龙正欲说些什么,却听见房里有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秦毅强撑着走过去,推开门,便见小风瘫坐在门后,一脸呆愣。
“师父,”小风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赵世龙,“是真的吗?”
赵世龙双手握拳背在身后,再次说出了这个残忍的事实:“没错,你是秦毅的孩子,地上这个是你的亲生母亲。”
小风的手按上肚子:“所以,我跟自己的父亲上床,还怀上了他的骨肉?”
赵世龙没有回答小风,而是对秦毅说道:“我赵家有今天,都拜你所赐。你看,我赵家都断子绝孙了,我却给你送了这么份大礼,是不是要谢谢我?你也不用太感激,就算是感谢你对她的照顾了。”赵世龙说完便飞身而去,他气数已尽,如今赵氏业已死去,今天这一番话也能让秦毅父子两个痛苦一生,也算是报仇了。
这边,小风被突如其来的真相所刺激,已经捂着肚子晕了过去,下身渗出一片血水。秦毅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等看到血水才回过神来,已然来不及了。
孙恒赶到秦家,小风的孩子已经掉了,就连小风都只剩下半条命。
“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孙恒很是惊讶,虽然小风的情况有些复杂,但胎息还算稳,不至于啊。
秦毅沉默着不说话,这叫他如何开口?事实上他连往后该如何面对小风都不知道,因为在发现孩子掉了之后,明明他应该松一口气,那是乱伦的产物,是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孩子,可为什么他那么心疼,那么不舍?他发现即使小风是他的儿子,是他想了十六年的俊儿,他依旧想把他当做爱人来疼爱。这是不正常的,是可耻的,是为世人所不容的,可秦毅知道,这是他想要的。
孙恒开了方子,随着这个孩子的消逝,小风体内的蛊毒可以随之排出,其他毒性也可以趁机祛除,算是意外之喜。除此之外,孙恒还想起之前小风交给他的药,便将此事跟秦毅说了。那种药的确对人的伤害极大,如果小风持续服用,大概会产下死胎。
秦毅这才知道原来小风已经开始动摇,原来小风这样在乎他和他们的孩子。可是,小风也是他的孩子啊,他该怎么办?
正在秦毅苦恼的时候,小风从昏迷中醒来,却是一副天真茫然的模样。
“孙兄,这是怎么回事?”秦毅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小风是不是假装的。
“大约是刺激太大,他不愿记住那些事吧。你又不愿意说,我也拿捏不准。不过为了他好,还是把那事瞒下来。至于记忆,就看到自己了。兴许明天就想起来了,兴许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孙恒也是奇怪,他之前倒是见过伤了脑子而失忆的病人,但还没碰到过这种精神上受了刺激,智力没事反而失忆的病例。
秦毅独自在书房想了三天三夜,终于做了决定。
你忘了,我也不说
一个月之后,小风出了小月子,因为修养的好,身体比从前好多了,一张小脸圆润不少。
秦毅在门外抖落了一身的雪花,进了屋里才把大氅脱下交给丫头,又站在火盆边烤了一会儿,驱了一身的寒气,才进到里屋。
小风见他来了,忙迎上来:“相公回来了。”
秦毅笑着揽过他,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今日又冷了些,身子可还受得住?”
“屋子里暖得很,倒是相公在外奔波劳累,快坐下喝杯热茶。”小风亲自沏了一杯茶,递到秦毅手中,摸到他手有些凉,便用两只手包起来给他取暖。
秦毅忙抽出来:“别把你冻到了。已在火盆边烤过,不碍的。”说着把茶碗放在桌上,将小风拉到怀里坐下。
屋子里伺候的丫头们见状忙退下去,老爷和夫人感情好,她们总要避讳着点。
小风羞红了脸,等丫头们都散去了才道:“总在丫头们跟前动手动脚的,叫我如何管教她们,羞死人了。”
“咱们夫妻之间亲热些又有什么,理他们作甚。”秦毅握过茶碗的手渐渐热起来,解开小风上衣的扣子便探了进去,捏着腰上一层皮肉,才算满意,“总算养出点肉来。”
小风被他摸得发痒,躲了几下也没成功,笑道:“每日都要检查,我难不成是你养的猪不成,等到肉肥了要宰来吃。”
秦毅在他脖颈间咬一口,说道:“可不就是养肥了好吃了你,这些日子可憋坏我了,我昨儿问了孙大夫,他说你身上都好了。”
小风明白他的意思,便道:“眼看就要用饭了,且等到掌灯之后吧。青天白日的,叫别人笑话。”话虽如此,他整个人却软软地依偎进秦毅的怀里。
秦毅将手往上移,比从前大了一些的乳房摸着更加绵软,乳头也更大了些,一颗明珠似的在指尖滑动,煞是可爱。屋子里确实暖和,秦毅索性将他的上衣解散了,露出胸膛,那粉嫩的乳珠早已在手指的拨弄下挺立起来,圆润可爱。秦毅欢喜地低头含住,舌尖舔过乳晕,叫小风整个人一颤,抱着他的头不肯撒手。秦毅将乳珠轻轻咬住,往外拉扯,骤然放开,乳珠瞬间回到原位。轻微刺痛下带来的是更大的舒爽,小风仰起头,甜腻的声音毫不掩饰地从唇畔倾泻而出。
“可还要等到掌灯后?”
秦毅明知故问,惹得小风横了他一眼,却毫无威慑力,满是水汽的眼眸中透着浓浓的情欲,勾得人魂飞魄散。秦毅埋首在他胸口啃咬一番,将双乳咬得又红又肿,白皙的胸脯上青紫一片。小风虽觉得痛,偏又有一股奇妙的滋味油然而生,竟也忘了阻止他。从前平坦的胸部有了些许起伏,秦毅用双手将双峰拢到中间,竟然能将两个乳珠并在一块儿,便一同吞进嘴里,使劲吸吮着,仿佛要吸出乳珠来才罢休。
“哎哟,疼。”小风娇喘一声,秦毅吸得太大力了,早已肿胀的乳头许是破了皮,有些刺痛。
秦毅便松开嘴,果然见乳头上泛着红光,隐隐透出血色来。用手指一拨弄,小风便倒吸一口气,便笑道:“果真疼得厉害?那怎么底下更湿了?”说着举起一只手,正是刚才在裙子底下肆意花穴的元凶,几个手指都湿漉漉的。
小风上前含住食指,用小舌从上到下舔了一遍:“谁同你聒噪,还不快进来。”他下面正痒得难受,一个月没开发过,就连两只手指都让他几乎承受不住,几乎要泄了。
秦毅将他放倒在床上,三两下解开裙子扔在地上,底下光溜溜的一片美景便在眼前。秦毅俯下身含住玉茎,小巧玲珑的尺寸让他毫不费力就一口含住,唇舌配合着将玉茎包裹住,用柔软的内壁去摩擦,给他最大的刺激。小风加紧双腿,似有尿意,不多时便射了出来。
趁着小风失神的时刻,秦毅扶着早已勃发的肉棒,一点点撑开花穴,准备进攻。早已恢复处子般紧致的花穴如何承受得了这般粗壮的肉棒呢,龟头堪堪进入便惹得小风大叫起来。秦毅到底心疼他,便又抽出来,用舌头先去开拓。
“你过来,我给你含一会儿就好了。”
秦毅也不放开花穴,只管自己掉了个头,趴在小风身上,垂下来的大鸡巴正好悬在小风的嘴边。小风可含不住这个大家伙,便先含了龟头,吞吐几下,便用舌头细细地舔着柱身,连缝隙都不放过。根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更是吸引着小风,用手托着玩了一阵,又含到嘴里,反复几次,几乎让秦毅缴械投降。秦毅见花穴已足够湿润,便打算起身。小风忙按住他的屁股,埋首在股间深吸了几口气,一本满足。
秦毅回过身来看见他一脸陶醉,笑道:“可闻见什么了?”
小风娇嗔道:“自然是相公的体香。”
“哪里比得上夫人的花香呢。”秦毅亲住他的小嘴,将满是“花香”的舌头伸到他嘴里,搅弄一番。这边趁着小风迷乱之际,一手抬高他的腿,侧身而入,总算顺利地进入了花穴。
随着底下慢慢猛烈的撞击,小风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间或回头跟秦毅交换一个亲吻,又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口乱摸一通。秦毅揉搓着小风胸前的两团软肉,小心地避开刚才已经破皮的乳头,一只手又顺着腰线摸下去,在肚脐边画圈圈。小风此处甚是敏感,果然下意识地收紧花穴,双手徒劳的抓着床单。秦毅又顺着小腹下去,按在阴蒂上。一股酸麻感自下往上,加上肉棒顶在花心处带来的酸胀,小风尖叫着到了高潮,玉茎又一次射了。
“这么快,你可舒服了?”秦毅亲了亲他紧闭的双眼,许久没做,要不是特意忍着,他估计也已经射了。
小风喘息了一会儿,又开始撒娇:“相公,还要。”两条腿在秦毅的腿上蹭啊蹭啊,他可是知道秦毅的厉害,何况刚才也没射,正等着呢。
眼看着晚饭时间快到了,秦毅也不再收敛,叫小风趴跪在床上,扣住他的细腰,从后面打桩似的进入,几乎次次挨到他的花心。小风很快就溃不成军,整个人被顶得直往里去,若不是胸口还有被子垫着,早就已经趴在床上了。
“啊,啊,相公,慢,慢点,啊,又顶到了,要尿了!”小风几乎把枕头抓得变形,张开嘴大口呼吸着,终于支持不住,又丢了一次。
又一股花蜜淋在龟头之上,秦毅转了几圈,将肉棒又一次送进去,灼热的精液顺着窄紧的花径冲到花心,突破重重阻碍,势必要在子宫里生根发芽。
秦毅起身后,小风依旧撅着屁股不肯动。听说他之前好容易怀了一个孩子,结果没了,相公待他这样好,他得早早给相公生个孩子才是。
秦毅怕他累着,便又想了个主意,重新把半硬的肉棒顶了进去,堵住花穴,然后把小风抱在怀里,用衣服包裹住,才来到外间炕上坐好。丫头们传膳进来都羞红了脸,一个个低着头唯恐看到他们这样羞人的动作。却也都在心中感慨,老爷和夫人感情也太好了些,吃个饭还要把夫人抱在怀里,可真是当做宝贝一般。
等到菜都摆上了桌,小风的脸上也能冒烟了,也不知道刚才丫头们有没有看出端倪,若是叫人知道他此刻花穴里还插着相公的肉棒,可真是丢死人了。但这样的体验对小风来说还真是第一次,他甚至感受到刚才丫头们进来后,那明显变硬变热的肉棒,原来相公也喜欢这样。
秦毅捡了几样小风喜欢吃的菜,一口一口地喂他。因为之前小风刚醒来的时候身体虚弱,他就是这样照顾的,一个月来早就成了习惯。即便现在小风身体好了,秦毅也没觉得有改掉这个习惯的必要。
小风被他喂得心满意足,也劝他:“相公别只顾着我,你也吃啊,要不菜都凉了。”
秦毅吻住他,将他咬了一半的菜抢了过来,吞了下去:“夫人嘴里的,怎么会凉。”
小风想回身打他,却忘了底下两人还连着呢,腰一软又坐回秦毅怀中,肉棒狠狠地顶在花心,差点就让他失声叫出来。秦毅却是舒服地紧,又舀了个肉丸子,嚼了两口又送到小风嘴里,看着他娇嗔的模样,便轻轻抬起下身,果然小风就老实了。
小风好容易吃下去,便道:“你这人真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人家爹妈喂孩子才这样呢。”
秦毅笑容一滞,又送了一勺羹汤到小风嘴里:“我难道不是养了孩子?你比孩子还要娇贵呢。”
小风笑着吞下去,软软地叫了一声:“好爹爹,谁家爹爹会对孩子做这种羞人的事情。”说着扭了扭腰。
秦毅愣在那里,手中的汤勺掉在汤碗之中,发出一声脆响,才让他回神。
小风被他吓到,担心地问他:“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小风说错什么了。”
秦毅摇摇头:“你说的没错,别人家爹爹自然不会对孩子这样。可咱们小风可人疼,爹爹自然要多疼爱你一些。”眼中却是异样的坚定和别样的情愫。他怎么也没想到,小风头一次管他叫爹会是这样。
小风娇媚一笑:“爹爹对小风真好,往后可也要对小风多多疼爱才是。”
秦毅推开炕桌,将人推倒在炕上:“爹爹这就来疼你了。”
小风仰面躺在炕上,秦毅的头正埋在他脖颈间吮吸,他闭上眼,感受着秦毅的热情似火,大开的双腿又换上秦毅的腰,双手将两颗乳珠揉搓着送到秦毅嘴边。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包含情欲的甜腻呻吟,不断地催促着秦毅快一点,再快一点。
生产
来年暮春的时候,小风的身子已经养得极好,而且越发像女孩子一些,皮肤细腻,体毛稀少,平时穿着女装也不见半点违和。院子里新伺候的下人们都以为这是个实打实的新夫人,谁也没想到他是个男子。因此,小风再次怀孕的消息也只是给秦府添了喜气,再不会有人觉得这是件蹊跷事。
秦毅高兴地几乎要把小风举起来,他没想到这么快小风又能怀上。小风却是比他淡定多了,只是肚子里多了块肉,有些忐忑罢了。这三个月来,他们几乎天天缠在一块儿,少则一两次,多则四五次,秦毅有时候都笑称小风要把他榨干,若是这样再怀不上,小风心里恐怕更加担心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身边的人都告诉他之前流产是因为意外,可小风总觉得是自己的错。现在能够再次怀胎,小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没有了赵世龙和赵氏找茬,加上秦毅的百般呵护,小风的孕期总算过得安稳。只是等过了七个月,肚子越发大起来,小风的日常坐卧都成了麻烦,加上今年秋老虎迟迟不走,天气燥热,使得小风的脾气也日渐暴躁。
这一天晚上,正是大雨将下未下,最是闷热的时候,小风侧躺在竹榻上,怎么都睡不着。几下把秦毅推醒,小风便说底下难受。
秦毅劝他:“月份大了,你行动也不便,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小风不依:“你就是瞧我不顺眼了,挺着个大肚子不好看,连碰都不愿碰我一下。你倒是能在别人那里泻火,偏我揣着这么个,这样难受了也不叫我痛快一下。”
秦毅忙道:“胡说什么,我日夜陪在你身边,哪里有别人?你既然难受,我帮你舔一舔就是了。”
小风还是不依:“那管什么用,隔靴搔痒罢了。你不愿意碰我就直说,何必敷衍我。”
秦毅见他都哭了,便也只能依他,想着动作小一些,应该不会有事,就怕自己精虫上脑,一时控制不住。小风穿的乃是冰蚕丝所制的寝衣,秦毅脱裤子的时候,果然发现地下已经湿透,粘在大腿上,怪不得他这样上火。
被秦毅在腿上一摸,小风只觉得心中的火气更甚,便将上衣的扣子也解开,露出硕大的肚子。秦毅低头在圆滚滚的肚子上亲了一口,才把小风的自怨自艾稍稍压下去一些。不过现在秦毅最喜欢的还是小风的双乳,已有一般女子大小,可堪一握,乳头也大了一倍,捏在指尖十分可爱。可惜小风着急,根本容不得秦毅徐徐渐进,催着他快点进去。
秦毅便觉得有些扫兴,却也只能照着小风的意思,将肉棒硬塞了进去。小风舒服地长叹一声,秦毅也渐渐找到点乐趣。里头依旧湿润紧致,加上小风有意的收缩,夹得肉棒越发硬挺起来。秦毅得了意趣,便九浅一深地操弄起来,又怕伤到孩子,便多了一份小心翼翼。然而渐渐的,秦毅听着小风的淫词浪语,感受着花穴中的热情如火,便失了理智,只剩下情欲支配。小风怀孕后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深入的操弄,花心处不过被顶了十来下便叫着丢了,夹紧了双腿叫秦毅不能继续。
秦毅正在兴头上,乍一停下来就像被浇了盆冷水,便问他:“怎么了?”
小风心满意足,又觉得累了,便道:“我累了,要睡了。”
秦毅哭笑不得,顶着这一柱擎天,叫他如何睡得着?于是又将肉棒插入小风紧闭的双腿之间,在大腿缝隙间抽插,草草了事。
这样的事发生了不止一次,因此小风快临盆的时候,自诩毅力过人的秦毅已是快忍无可忍的地步。
十月初九,小风诞下一子,母子平安。秦毅看着“正常”的儿子,心里总算一块大石落地了。不过随即而来的还有更多的问题,秦毅头一次真正担当起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孩子取名为秦朗,小名平安,是小风对他寄托的希望。秦家富庶,孩子自然有奶娘和丫头们照料,小风如今的任务便是好好坐月子。孙恒研制出了新药,说是可以趁着这次彻底祛除小风体内的残余毒素,秦毅十分重视,每日汤药都是亲自喂的。然而没过两天,小风身上便有些难受,却不是因为汤药难喝。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跟相公说的?”秦毅特意把丫头们都遣退了,想问出个究竟。
小风这才说了实话:“奶子涨得厉害,难受呢。”
秦毅掀开衣服一看,一对玉兔又大了一圈,红润的乳头立了起来,将肚兜顶出一个弧度。解开肚兜将玉乳解放出来,小风轻喘一声,又觉得还不够。秦毅想了想,便低下头去含住乳头,试着吸了吸,却没有东西。小风被他这一吸却觉得更加难受了,里头的乳汁似乎就要喷薄而出,奈何找不到出口。
秦毅好言安慰两句,去问了奶娘,于是抱了平安过来。小风一听让儿子吸,先是觉得不好意思,又想这是自己儿子,毕竟母子天性,于是抱着孩子开始喂奶。秦毅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平安含住乳珠,小嘴抿了两下,就听见小风一声轻叹,想是乳汁已经出来了。因怕平安吸多了小风的乳汁就不喝奶娘的乳汁了,喝了没几口就被硬是抱走了。
秦毅仔细看了看,发现被平安吸过的一边小了一点,便道:“这可真是奇怪,怎么我就吸不出来呢?”
小风红着脸穿上衣服:“这我如何知道,许是你没用呢。”
秦毅如何忍受得了,便又掀开小风的衣服,捧着另一只没被吸过的奶子开始嘬。想着刚才硬吸不成,秦毅便改了方法,如往常嬉戏时那般,用舌尖挑逗了一阵,才用力吸吮,谁知就成了,一股淡淡的乳汁冲入口中,一口便吞了下去。
小风早已被他这一舔一吸弄得全身发软,乳房胀痛的缓解更是让他舒服得发出小猫似的咕哝声。秦毅只觉血气上涌,浑身发热起来,又重重地吸吮了两口乳汁,乳香四溢。
小风见他神情不对,手又不规矩,忙推开他:“孙大夫可说了,还不能同房呢。”
秦毅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好夫人,心疼心疼相公吧。”
小风手指忍不住收紧,抓了两下,便道:“那,我帮你吸出来吧。”说完便吞了一口口水。
却也只能这样了。秦毅站起来,脱下裤子,单腿跪在床边,正好把肉棒送到小风嘴边。小风先是用手圈住,一手托着两个囊袋,把玩了一阵。秦毅舒服的闭上眼,想象着自己正驰骋在花穴之中。小风将顶端露出的液体涂在整个龟头上,又把沾湿了的手指放到嘴里搅了搅,咂摸了两下,这才小心地将龟头含进嘴里,雄性的气息扑鼻而来。
秦毅享受着小风的服侍,又居高临下,看到已是傲人的双峰,又起了别的念头。将肉棒从小风嘴里抽出,秦毅捧起小风的一对玉乳,将肉棒夹在其中,竟是在中间开始抽插。小风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得双乳被他抓得舒服极了,双手往后撑在床上,将胸前高高挺起,看着黑红狰狞的肉棒在双乳间穿梭。
情到浓时,秦毅手上也不觉加大了力度,一股乳汁就这样被捏出来。秦毅看着四溅的白色乳汁,精关大开,一股浓稠的精液便射在小风下巴上,顺着脖颈留下来,落在双乳上,混合着小风自己分泌的乳汁,甚是淫靡。
小风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乳,刚才发生了什么?试探性地捏住自己的双乳,用力一按,又是几道乳汁喷射出来。小风慌忙放开手,抬头迷茫地看着秦毅。秦毅被他看的淫火又起,将肉棒塞进他微张的小嘴中。小风忙用手扶住,嘬紧小嘴吮吸起来。
两人正得趣,又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平安在隔壁房里哇哇大哭,小风连忙停下,挣扎着要去看孩子。秦毅拦住他,自己随意擦去痕迹,披上衣服去看儿子。原来是尿了,等秦毅过去奶娘早给他换洗干净,乖乖地躺在小床上睡觉。秦毅哭笑不得,回到房中,火早就熄了。
小风看他垂头丧气,不由得失笑:“怎么就急成这样,今儿火气也太大了些。”
秦毅恨声道:“还不是你勾的我,偏又多了个小魔星,真真是来克我的。”
小风笑道:“总归是你儿子,你待如何?”
秦毅眸色一黯,闷声道:“自然是疼他宠他,爱他一辈子。”说着,一手抚上小风的面颊,他这份心思,从此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小风气道:“那我怎么办?”
秦毅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你同他吃什么醋,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难道你不疼他爱他?到底你才是我的命根子,我只能扶持他前半生,却不放心将来留你一人在世上。”
小风内心十分感动,嘴上却说:“那你可要好好保养身体,你可比我大了一轮还多呢。”
“夫人这是嫌弃为夫老了?”秦毅又调笑道,“方才夫人可是刚刚见识过。”
“呸,真不要脸,这样羞人的话也说得出口。”这样说着,眼睛却忍不住往秦毅下身瞟去,他虽不知别的男人如何,但也觉得秦毅已经是十分雄伟。
秦毅亲了一口,道:“好生坐月子,我等着你。”
没有什么事是啪啪啪解决不了的
平安满月,小风终于能下床,而孙恒给开的药也是今天就断了,只剩下施针以将毒素从周身大穴排出,小风便能彻底好了。秦毅忍了这些时日,听到这个消息自是喜不自禁,忙安排孙恒给小风施针。
因是在周身大穴施针,孙恒也不敢托大,将各色物什安排妥当,吩咐人守着门口,不许叫任何人打扰,这才开始下针。按孙恒所说,这次施针得两三个时辰,秦毅心中担心,便也在外头守着,连饭都没心思吃。眼看着日头西斜,屋子里还没有动静,心里越发着急。
等到秦毅快忍不住推门而入的时候,孙恒终于出来了。
“余毒已除,只等他好生睡一觉,恢复元气,再吃两剂补气血的药就好了。”
秦毅千恩万谢,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却没想到,毒虽然解了,小风的记忆也随之恢复了。
小风这一觉睡了足足两天,醒来的时候脸色尤为苍白。这时候正是午间,秦毅不知什么缘故并没有守在他身边,丫头们都在外间伺候,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小风睁开眼,想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事情,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为什么和他相依为命的师父会对他下毒,为什么要利用他向秦毅报仇,为什么他和秦毅会是父子,为什么他会爱上自己的父亲!这些都是为什么啊……
小风到底没忍住,哽咽的哭声渐渐大起来,惊动了外面的丫头们。听到有人进来,还有人去给秦毅报信,小风慌了,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毅。
“夫人您可醒了,老爷守了您两天了,才刚去看小少爷了,奴婢已经叫人去请了。厨房里有预备下的燕窝粥,老爷说您一醒来肯定饿了,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
听到小少爷,小风愣了,是啊,他已经生下了孩子,他和秦毅的儿子,他和他亲生父亲的儿子!小风抓着被子,大声地阻止丫头:“站住!我不吃,你们都出去,我谁都不见!”
丫头被吓了一跳,见安抚不得,忙退到外面,正碰上匆匆赶来的秦毅,便将此事禀报了。
秦毅不疑有他,推门进去,却发现小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面容更加扭曲了,还大喊大叫:“你出去,出去!”
秦毅上前两步,把已经坐起身的小风搂在怀里,感受到他颤抖的身躯:“怎么了?可是身上不舒服?”
小风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我的乖乖,可是我没守着你所以生气了?刚刚平安闹呢,我听他哭得厉害才去看了一眼,你不是最疼他,可别和他吃醋了。”
“我和他吃什么醋,我们既是父子,又是兄弟,哪有吃醋的道理呢。”小风惨然一笑,心中说不出的凄苦。
秦毅这才发觉不对,看着小风失神的双眼:“你都想起来了?”
小风看着他,抬手抚上他泛着青色的面颊,他昏睡了两天,秦毅一定没有好好休息守着他,都憔悴了。
“你让我走吧。”事已至此,过去的没办法改变,至少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秦毅慌道:“走?去哪儿了?你什么意思?”
小风笑了:“相公,不,父亲,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将来该怎么跟平安说?我又有什么脸面继续待在秦家。”
秦毅抓住他的手,上前吻住他的唇,将人吻得几乎喘不过来气才罢休:“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人都当你是秦家的当家太太,谁又会多说什么?小风,秦俊已经死了,我的儿子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死了。你是小风,是我的夫人,是我儿子的母亲。”
小风哭着摇头:“不过是自欺欺人,便是没有其他人知道,我心里却是明白的。我这十六年都为了父母大仇而活,谁知道反而成了别人报复你的工具。我已经是个罪人,却不能再连累你了。”
秦毅抱着他,深情地说道:“小风,这世间还没有什么能够束缚我的规矩。我只知道我秦毅活了三十三年,最爱的人便是你。我想和你白头到老,恩爱一生,你忘了吗,你还要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呢。”
小风只是抱着他哭,他又何尝舍得,可毕竟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呀。
两人正难分难舍,外头传来孩子的哭声,奶娘在外头道:“老爷,小少爷又哭闹不止,想是想见夫人了。”
秦毅替小风擦干眼泪,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别多想了,我去把平安抱进来。”
小风恍惚间看见秦毅抱着个婴儿向自己走来,下意识地张开手接过,平安一挨到他的身子果然就不哭了,小嘴开开合合,大约是饿了。小风此时也没了其他心思,问道:“平安饿了,奶娘怎么不喂?”
“许是想喝你的了。”秦毅摸了摸平安的小手,小风昏睡的这两日平安折腾的厉害,大约是母子连心吧。
小风也没多想,便解开衣裳,露出饱满白皙的玉乳,将硕大的乳珠送到平安嘴边,一下子就被他吸住,开始吃奶。秦毅看得眼热,大手抚上另一边。因为这边平安在吸,那边竟然也自动分泌出乳汁,湿了秦毅一手。
小风本来在安心喂孩子,偏秦毅将手摊在他眼前,又用舌头细细地把乳汁舔干净,叫他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小风咬了咬唇,稍稍挪动了身子,想把身子里的这股燥热压下去。秦毅哪里会这样容易放过他,翻身滚进里边,将小风的寝衣褪下,挂在他的胳膊肘上,整个胸膛完全暴露出来。秦毅俯下身,含住乳头,竟是和平安一样喝起奶来。小风忍了又忍,终于支持不住,软软地靠在引枕上,看着他们父子两个在自己胸前大快朵颐,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底下已经湿了一片。
小风互相磨蹭的双腿当然引起了秦毅的注意,一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摸到小风两腿中间,果然已经湿了,隔着绸布不轻不重地揉搓两下,小肉芽已然挺立。秦毅却不再管它,来到下面花穴,湿意更重。秦毅坏心地伸出食指,隔着裤子就顶进去,不过布料滞涩,只进了一个指节就不行了。秦毅指尖转了两下,听到小风呻吟两声才满意地退出来。
“瞧,睡着了,我先把孩子送出去。”
小风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才发现秦毅已经抱着平安出去了,而自己上身赤裸,被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双腿间一片潮湿,不知道的还以为尿裤子了。
秦毅进来的时候,小风仍旧是那副模样,半躺在床上,简直引人犯罪。他也毫不忍耐,上去就把人扑倒,抱着他亲个不停。
小风身上觉得舒服,心里却还在挣扎,秦毅的双手正抚摸着刚刚被父子两吸吮过的乳房,他恨不得让秦毅再用力一点。可是,这个人,是他的父亲啊。
“啊,好舒服,轻,轻一些,啊,重,再重一些。”小风叫了两声,又觉得不好,松开抱着秦毅肩头的手去推他,“不要了,你,快停下。你是我的父亲,我们不能这样。”
哪知道这一声父亲却叫秦毅生出一股邪火,压住小风的手脚不让他动弹:“既知道我是你父亲,可有听过父命不能违?这些事都是我要你做的,你若是心里不舒服,只管恨我。只让我放开你,却是万万不能。”
胸部娇嫩的肌肤被狠狠地吸吮、啃咬,肿大的乳珠被坚硬的指甲碾压、蹂躏,小风嘴里不停地叫着父亲、不要,身子却早已软成一滩水。秦毅不愿再听到那些违心话,便吻住了他的唇,不叫他出声,双手在他背后游走,细腻的肌肤叫他爱不释手。饱满的乳房和坚挺的乳头挨着自己的胸膛,秦毅上下摩擦着,原来只是这样简单的接触都可以让他兴奋不已。
小风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双手抱着秦毅的脖子不肯撒手,还不时抬起屁股,蹭着秦毅尺寸傲人的肉棒。秦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双腿跪在床上,托着小风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底下的肉棒早已是熟门熟路,主动就要往花穴钻。小风似乎也感应到了肉棒,配合地抬了抬腰,肉棒竟然就这样进去了。秦毅十分诧异,往常可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今日却这样顺利。却不知小风早已憋了好几个月,加之内心虽然矛盾,但一想到这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添一股羞耻的快意,花穴中的淫水流的比平时又多又快。
秦毅一边挺着腰,一边在小风耳边呢喃:“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别的万事不能担心,天塌了有我给你顶着呢。我的好乖乖,我这一辈子也不能放开你。你要走,走到哪里去呢,岂不知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呢。”
小风感动的泪水连连,秦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矫情什么,反正他也是离不了秦毅的:“我再也不说这话了,我只认你是我的相公,就算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认了。”
“我却也喜欢你叫我父亲,还记得那时你唤我爹爹,赖在我怀里撒娇,竟别有一番风味。不管是西天极乐世界还是十八层地狱,我陪着你,上刀山下油锅,总不会叫你一个人。”
小风从小没有爹娘,把师父当做父亲,但赵世龙对他总是严厉又冷淡,因此感情并不十分深厚。而后来到秦家,秦毅对他百般好,年纪又长他许多,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些把秦毅比作父亲的。虽然其中内情复杂,但如今尘埃落定,又听到秦毅这样说,便软软地叫着爹爹,似乎要把这十六年来的空缺都补上才是。
这一声声爹爹一下下敲在秦毅心上,抽插的力气也越发大了:“爹爹的好儿子,相公的好乖乖,这么多年委屈你了。从此只疼你一个,只爱你一人。”
小风尖叫着到了高潮,敞开的花心迎接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此他再不是个孤苦无依的人,他有疼爱的他父亲和相公,还有他想要保护的孩子。他真是傻了才说要离开,翻身躺在秦毅怀里,小风说道:“从今往后,我就寸步不离地跟着爹爹。”
秦毅夹住他的大腿,笑道:“这才是好孩子,只你一叫爹爹,我这兄弟就精神十足。想是知道你们兄弟寂寞,要你多生几个弟妹呢。”说完,秦毅又一次分开了小风的大腿,毫无阻碍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小风揉着又涨起来的乳房,嗔道:“这里也难受得厉害呢,我要做爹爹的好孩子。”
秦毅低下头吸了两口奶,度到小风嘴里:“乖孩子,这一对玉兔越发大了,正好多奶两个孩子。”
小风闭着眼,用力地捏着乳头,想要把丰沛的乳汁尽快挤出去,一阵阵的疼痛却衬得被舔弄和抽插的快感更加明显。秦毅一手抓一个,两边来回换着吸了一阵,又用手挤出来,将乳汁涂满了小风全身,用舌尖细细地舔去,更添一份意趣。
每日一啪,啪啪啪
却说秦毅有心让小风再受孕,但又舍不得那一对乳汁丰沛的玉兔,拖了一年多也没让小风断乳。这一年多来,秦毅每天都要吸食小风的乳汁,又舔又咬,竟然已经练到了光是吸乳就可以让小风高潮的地步。而正因为秦毅的努力,小风的双乳不仅没有变小,反而更大了,放在女子中也是佼佼者,肚兜都快要兜不住了。尤其穿上抹胸,双乳之间挤出一条沟来,半个玉乳晃在外面,几乎下一刻就要跳出来,每每惹得秦毅情动不已。
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小风抛开了顾虑,穿了身极薄的纱衣,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杏色的抹胸和半露的酥胸。几个伺候丫头都羡慕的看着夫人的丰乳纤腰,心想怪不得能独占老爷恩宠。
秦毅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风“衣不蔽体”地躺在贵妃椅上,手上拿着一颗晶莹饱满的荔枝正往嘴里送。秦毅看得眼睛都红了,打发了丫头们,亲自给他扇扇子。
小风一把推开欲坐下的秦毅:“别挨着我坐,热死人了。”
秦毅低头含住被咬得只剩半颗的荔枝:“夫人内火太盛,才觉得热,为夫替你解一解就好了。”说着又拿着团扇柄在小风的乳珠上转了转。
小风忙一躲,腰又软了一半:“要死了,你却是来惹火的,白白叫我出汗。”
“怎么会呢,夫人不也乐在其中?”秦毅丢开扇子,一把捧住一对玉兔。
小风打在他手上,发出一声脆响:“放开,我要去练功。”他的一身武功入了秦府后就因为各种原因荒废了,还是去年孙大夫说练武可以强身,能再捡起来是件好事,这才又重新练起来。
“这会儿暑气还未散尽,且等明天早上吧。”秦毅说着又去摸他的手臂,“也别练狠了,这样就很好。若是再练出块儿来,人家可要说秦夫人彪悍了。”
小风不理他,又躺回去:“那就让我安生躺一会儿。今儿平安午睡得晚,缠着我陪他玩了好久呢。”
秦毅便道:“那你躺着,我伺候你。”
小风似笑非笑地瞪他一眼,双手枕在脑后,胸前起伏更加明显。秦毅笑着隔着抹胸揉搓,一对玉乳像面粉团子似的,在他手里变幻着。小风整个人都软下来,嘴里偶尔发出两声娇喘。秦毅不由得加大力道,一个不妨竟是将双乳挤了出来,抹胸已然滑到了下面。秦毅捏住一只,低下头伸出舌尖,快速地来回掠过乳尖,粗糙舌苔带来的摩擦让乳尖很快挺立起来,小风咬着下唇,压抑着浪叫。秦毅这样玩了一会儿,又一口含住,用力拔开,发出啵的一声,让小风颤抖不已。随着这一下大力的吸吮,乳汁也从乳尖渗出来,白色的乳汁配着红艳艳的乳珠,越发显得淫靡。秦毅忙用舌头在周围舔了一圈,又把乳头卷进口中,吸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换了一边仍是同样行事。等两边都吃过了,秦毅又用力把双乳挤在一块儿,一边吸一口,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反复拉扯。小风被他刺激得神色迷离,双手抓乱了自己的发髻,一头青丝散开来,煞是好看。秦毅抓过一把,用发梢逗弄乳珠,叫小风瘙痒难耐,直按着秦毅的头往自己胸前送。
如此又舔又吸,又咬又抓,不到一刻钟,小风便尖叫着到了高潮,底下精液混合着淫水,一片混乱。这时候的小风是最舒服最好说话的,秦毅便替他脱了裤子,亲了亲已经软下来的玉茎:“昨儿玩得狠了,花穴还肿着,咱们用后面?”
小风一开口就带着浓浓的情欲:“还不是你想出来的花样,非要塞那么多进去。你定是已经想出主意了,哪里还用问我。”秦毅如今花样越发多了,他那话本来就大,昨夜还非要用玉势一块儿进去,几乎不曾流血。
“这是我的不是,不过今儿还得劳累你,那里还要上药呢。”秦毅笑道。所谓上药,就是说花穴还得插着浸过药汁的玉势,因此他才想到用菊穴。
小风稍稍缓过来一点,可惜道:“不是你说后边不能常用,要我说你那里若生的再长一些,倒是后面更爽快。只现在不如前面,几乎次次能挨到花心,十下里有五六下便已算多了。”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每回用后面,你又是期待又不情愿。”秦毅原本不好龙阳之道,对行房花样上也就不甚了解。尤其小风本来就有一处花穴,因此两人多用那处,只有小风身上不方便又想要时,才偶尔用菊穴。而今小风这样一讲,秦毅便放在心上,打算去研究研究这龙阳之道。
却说秦毅收集了许多龙阳奇趣话本、春宫图一类,日日同小风作乐,一月下来竟也没有重了花样。然而两人做得忘情,兼之府中又没有其他人威胁,妾室皆都遣散了,便有些松懈起来。而今伺候小风的一个大丫头,名叫春喜,偶然间便发现了那些春宫图,吓得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春喜是小风失忆之后才调到身边伺候的,因她长得不错,人也机灵,很得小风倚重。但也因为这样,春喜就多了份心思,尤其是小风怀孕以后。一般这种大户人家,太太怀孕了总会给老爷安排两个屋里人。尤其像秦毅这样,几个小妾几乎是摆设,太太又年轻,怀着头一胎,多半会给自己的丫头开脸,放在房里笼络老爷。谁知道小风根本没提这回事,就连秦毅都仿佛并不需要的样子,两人每天都是同床共枕,甚至还会半夜叫热水。春喜心中有气,像老爷这样英俊又潇洒的男人,她若是可以做姨娘,岂不比做丫头好上千百倍?因此她早已在心中筹划,想要寻个机会生米煮成熟饭。可惜老爷在家时几乎和太太寸步不离,春喜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今看到这些,春喜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春喜不笨,看着被藏起来的龙阳奇趣图,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爷转好男风了。她进来伺候前也听闻,老爷曾带回来一个少年,很是宠了一阵。现在太太出了月子,明明已经可以伺候了,而老爷偏偏又看起了这些,想必是对太太厌弃了。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太太抱怨,说是生完孩子胖了一圈,腰上的肉都松了,想必就是因为这样才被老爷嫌弃了。不过她可不一样,春喜心中得意,刚满十八的她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娘可是说过,这样的底子,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会垂涎的。
春喜计划得好,拿钱买通了小少爷身边伺候的丫头,让小少爷哭闹不停。小风听了自然心疼,便跑到东厢房平安的房间里,抱着孩子哄了半天,又是喂奶又是换尿布,平安的哭声才算小了一点。
秦毅才去了外书房见一个大掌柜,一回来就没看见人,屋里都是摆了一桌酒菜,还未动过。秦毅心中好笑,以为是小风特意安排,就入了座,只等人来。
春喜整了整衣服,悄悄打开门进了里间。
秦毅欢喜地抬头,下一刻便皱起了眉:“春喜?你太太呢?”
春喜上前几步,福了一礼:“太太叫我来伺候老爷用膳。”
若是放在别人家,肯定以为是老婆安排的,给丫头开脸的意思。但是秦毅了解小风,不可能把自己推出去,便猜到是这丫头自作主张,很可能还骗了小风。秦毅却也不说明白,故意说道:“难为他想得周到。且倒杯酒来。”
春喜以为老爷这是默认了,高兴地上前执壶倒酒,特意换的对襟收腰襦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玲珑曲线,白花花的半个胸脯露在外面,在烛光的映照下分外迷人。春喜一边倒酒,一边往秦毅身上靠,见他也没有拒绝,便放下酒壶,拿起酒杯,整个人软软地靠在秦毅身上,将酒杯送到秦毅嘴边:“老爷请喝。”
秦毅不动声色,反问她:“就这样给老爷喂酒?”
春喜脸上一红,她听人说过嘴对嘴地喂酒,虽然是青楼女子卖弄风骚的做法,却架不住男人喜欢,只是没想到老爷也好这一口。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春喜害羞极了,手一抖便把半杯酒倒到了自己身上,胸前湿了一片。
“既湿了,穿着也难受,时间一长恐要着凉,不如脱了。”秦毅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波澜不惊,若是小风在就会知道,他已经是怒极了。
春喜却没听出这话里的杀气,她哪里知道闺房之中的老爷是什么样的,只听到这话便以为是调戏,是老爷对自己有意思,便忍着羞意将腰带解了,那裙子很快便落在地上。秦毅正要推开她,春喜的动作却更快一步,竟然将里头的肚兜一并解了,身上瞬间一丝不挂,光溜溜地站在秦毅面前。
正在此时,小风却推门进来,冷笑道:“我说今日怎么偷懒了,叫了几回也不见人,原来是急着伺候老爷来了。”
春喜一慌,但见老爷没有什么表示,胆子又大起来,心想你不过是明日黄花,早已被老爷厌弃了,而老爷刚才没阻止我,自然是对我有意,那我又怕你做什么。这样想着,便往秦毅身后躲了躲,羞怯道:“太太息怒。”
小风看见秦毅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要倒霉,但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他也特别生气,因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老爷一句话没说就先把衣裳脱了,也不怕恶心得人吃不下饭。”
春喜脸色一白,小手委屈地抓住秦毅的袖子,似乎向他求助。秦毅将手抬起来,搂住春喜纤细光滑的腰,笑道:“太太跟你说话呢,你怕什么。还不快上来伺候老爷太太用膳。”
春喜眼睛一亮,老爷这是叫她们一起伺候?正欲穿上衣服伺候用膳,却又被秦毅阻止,说这样便好。春喜心想老爷果然有怪癖,横竖太太是女人,自己身材又不错,也能气她一气,竟也从善如流,裸着身子站在一旁伺候。
小风心想秦毅这人真是促狭,人家来勾引他,把人赶出去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戏弄一番。不过平时还真没看出来,春喜这丫头身材那么好。小风板着脸,用了两口饭就推说饱了,实在是这丫头太碍眼。
秦毅心疼他,把人拉到怀里喂了两口:“可是菜不合胃口?这会儿不吃,半夜又起来叫饿,我看不心疼你。”
小风似笑非笑地看着春喜:“你如今有了新人,自然没工夫心疼我。”
秦毅见他真有些生气了,便不再玩笑:“不过是个玩意儿,也值得你生气?”
春喜听了这话脸色一白,这又什么意思?
秦毅骂道:“没眼力见的,还不快滚出去!”
“慢着!”小风眼珠一转,在秦毅耳边说了一阵。
秦毅皱着眉,似乎很不情愿,无奈小风坚持,便只好同意。
幸福就是和你啪啪啪(完结)
却说秦毅将浑身赤裸的春喜绑在了交椅上,双腿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腿上,中门大开。小风站在一旁看了个清清楚楚,心道原来平时自己就是这幅模样。秦毅从暗柜中找出一条皮鞭子,还有一堆玩意儿,这些都是他前段时间淘换来的,原本想用,又怕万一伤到小风,因此还未试过。刚才小风说,可以拿这个丫头先试试。秦毅本不愿小风多看别人一眼,却又架不住小风的请求,便答应了。
小风挑出一根带子,中间缝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珠子,扣在春喜口中,又把带子系在脑后,让她无法开口说话。春喜呜咽两声,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小风自然不会理会她,拿鞭子戳了戳乳头,她的双峰却也不小,比小风的还大上一圈。鞭子是皮子做的,总归有些粗糙,那乳头被这样戳了两下,竟然变硬了,挺了起来。
小风看得有趣,问秦毅:“我也是这样?”
秦毅亲他一口:“自然比她漂亮多了。”
小风笑骂:“胡说八道。”然后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春喜,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春喜含着珠子,口不能言,唾液顺着嘴角滴落,眼泪也肆意地流淌着。她看着老爷和夫人在她面前调笑,视她如无物,就知道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可她不敢相信,一向和善的夫人竟然会想出这样一个下流的方法来侮辱她。他们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对她评头论足,然而老爷的眼中丝毫不带情欲,只有看向夫人时才会露出温柔爱恋的情愫。春喜想要求饶,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回应她的也只有夫人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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