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地下拍卖所[出书版] 作者:典伊
正文 第2节
地下拍卖所[出书版] 作者:典伊
第2节
「呵呵……」这番几乎跌掉人眼镜的变脸,引得身後的男人低声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但仅凭这几声笑和小半张脸,凌越还是不知道他的身分,「你这龟孙,敢做不敢认,见不得人的x货……」凌越把疼痛转化成毒语。
男人的动作顿了下,从後面捏住凌越的下颚,让他再也喊不出话来,只能含糊的呻吟……
一个小时後……
「嗯……啊……!」嫌他嘴里不乾净,凌越的口中被塞了一团衣角捏成的布团,脊背上满是青紫和瘀痕,男人还在贯穿著。
後穴被撑得微微外翻,媚肉充血著不断被带入拉出。
强势的男人虽然沈迷於凌越的肉体,但却不肯把这次性爱变得更为缠绵,自始至终都没有脱衣,只是拉开裤鍊而已。
男人发泄过後没有给凌越取出口中浸湿的布条,也没有解开他的手脚。
凌越疲软的昏睡过去,身上已经没有了知觉,後穴淌出白浊的液体,染脏了大腿和床单……
凌越昏睡的并不久,身体的不适让他很快就转醒,黏答答的感觉让他难受。
一张面具放在他的枕边,是那人留下的!
凌越瞪著它,似乎想要将它烧穿,那个男人……
「呦,这就醒了,也不知道满足没有?」琴钦一把推开门,昂著下巴眯著双眼走进来。
凌越咽了口唾液滋润乾燥的嗓子,低声道,「我要洗澡!」
琴钦脸上一黯,他本是想来看凌越的惨状,岂料他居然一脸平静的要求净身,琴钦重重呼了口气,抬脚踩在凌越的臀上,床是很矮的那种,琴钦踩得很轻易,并且缓缓蹍压,「吃了不少嘛,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的扩充和润滑,你这里早被插烂了。」
凌越冷笑回头,「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烂货一个。」
这句话却是戳到琴钦的痛处了,琴钦的豔名和他的店一样出名,直到生意渐渐做大,有了口碑,才彻底上岸。
琴钦扯开脸皮,笑容是僵硬的,手已经势如雨点般打在凌越的脸上身上,指甲刮出道道血痕。
凌越瘫倒在浴缸里,全身都痛,後穴的异样混杂在其中也不是那麽明显了。挤出半瓶沐浴乳搓洗,然後又拿起香皂,直把自己的皮肤搓得像脱皮的虾,很多地方都渗出了血丝才罢手。
摇摇欲坠的站起,在浴室找了一圈,都没有寻到可以做凶器的东西,凌越甩甩湿发,走了出去。
琴钦翘著腿坐在一边,一手撑著下颚,一手在沙发扶手上敲打,「高兴吗?你不用被调教了。」
凌越定定的看著琴钦,心中却飞快的思索起来。
「今晚是拍卖会!」琴钦道。
凌越黝黑的瞳仁微缩了一下,这未尝不是个转机,如果有人买下他,逃离的机会一定比这里高,拍卖所,就是无形的监狱。
明亮的灯光打在凌越身上,琴钦站在他身边柔声道,「这是今天的特殊货物,相信在座许多人都认识嘉兰的老板,那可真是个冰人,现在,给大家一个把他融化的机会……」琴钦揭开罩在凌越身上的白布。
伤痕累累的凌越再也无处可躲。
琴钦很聪明的处理了伤痕,抹上精油稍加修饰,将凌越变成了一副惹人摧残的勾人模样,看得人心痒难耐,有虐待癖的人更是蠢蠢欲动。
琴钦将凌越的发往後梳理,打理成他平时的禁欲样子,却又挑下几缕在额上,看清了凌越的脸後,那些熟人们更是拿好号码牌准备竞价。
琴钦微笑,对凌越附耳道,「凌老板很快就会知道,自己也是个烂货。」
凌越扬起一抹微笑,「呸……」
一口唾液毫无可避的喷在琴钦脸上,琴钦脸色顿青,掏出手帕擦拭脸颊,然後捏住凌越的嘴,将手帕恶狠狠的塞在凌越口中。
「很好,大家都看见了,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领回家好好调教。」琴钦喊道。
「二百万!」一个矮胖的男人率先举牌。
凌越嫌恶的垂下眼。
琴钦低笑著关上耳麦对凌越道:「看那满身脂肪,如果压在你上面,不知道会是何等情形?」
「三百万!」又一个人举牌。
琴钦煽动著,「虽然姿色不算顶尖,年纪偏大,但只要想想是嘉兰的那个凌老板,总会趣味横生……」琴钦抬起凌越的下巴,让大家看著他俊逸的侧脸,手指勾勒著凌越的腰线,「……还是非常值得的……」
「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
随著价钱的攀升,琴钦巧笑吟吟,心中对不能好好收拾凌越的闷意消去不少。
「一千万!」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价钱其实不稀罕,但配凌越确实高了,论容貌和身材,黑市里比他优异的太多了,又不是宝石、古董,可以永久摆放,这已经是封顶的价了。
琴钦的笑凝在脸上,怎麽会是他?
凌越远远望去,他并不认识那个人。
後台上———
「您这是……」琴钦的声音隐隐有著不忿。既然将他送到这里,又指明拍卖,为何又派秘书高价标下,直接放在家里不就好了。莫非是食髓知味?
男子转动著手中的香烟,「你不需要知道,今晚我会派人带走他。」
琴钦缓缓道,「好的,不过既然是您的人,您再带走就是,钱就不用了!」琴钦谄媚道。
男子点燃香烟,抽了一口却又掐灭,「不必,就算是辛苦费了。」说罢,起身就走。
琴钦也不敢挽留,只在後面道,「您慢走。」
「可恶!」片刻後,琴钦重重的跺脚。
第三章
凌越在穿上衣服後,被那个买他的男人蒙上眼,带了出去。
这人那刻意保持距离的冷淡,让凌越猜测他并不是真正买他的人。
凌越摸著手下的座椅皮革,再摸摸门的构造,大致判断出他被推上了小型飞行器,应该是一艘家用飞艇。
伴随著轻微的晃动,飞艇起飞了。
接下来,凌越被按著注射了麻醉剂,一路睡到目的地。
後遗症让凌越头很晕,他坐起来很久才完全清醒。
房间的装修是奢华的欧洲风格,床尤其大,占了小半间的面积。
凌越觉得身上空荡荡的,低头一看,身上被换了一身轻薄的纱质睡袍,墨色的床单突显他原本就不健康的肤色更加苍白。
并不觉得冷,只是因为屋里开足了暖气。
凌越跳下床,赤脚推开门,站在走廊上愣住,这是二楼,俯身看去,宽阔的楼下有几名仆人正在打扫。
距离太远,也看不出是拟真机械还是真人。
凌越走下楼时,恰好在拍卖所买下他的那人正从外面进来,见到凌越後道,「请不要乱走,主人今晚就会回来。」
凌越抿了下唇,冷静的道,「是谁?」
对方正色道,「晚上你就知道了,顺便提醒你,这里是主人休假的小岛,翎羽号会定时接送,除非你能游回陆地,否则不要想逃走。」
翎羽号是目前最先进的民用飞行器,造价高昂,性能卓越,不仅能在陆地和空中大展手脚,还可以潜入水底百米,媲美小型潜艇。
凌越心里微凉,脸上却波澜不惊。
「我叫聂文,有事情你可以找我,喊佣人通知我就行了,或者用通讯器,门口右手边的墙壁上,按下001可以直接接通到我的房间,我不在的时候,请你忍耐。」聂文看似恭敬的道。
一副忠犬模样,这样的人凌越看多了,知道他什麽都不会说。
凌越冷笑一声,「我饿了。」
他确实饿了,在琴钦那里的一天,琴钦只给了他一杯清水。
聂文弯腰道,「好的,请您在房间稍等,食物马上会派人送进去的。中式还是西式?」说罢做出请的姿势,示意凌越回房。
「中式。」
凌越回到房内,拉开柜子开始找衣服,但翻遍了所有的抽屉,除了内衣裤就是各式睡袍,睡袍皆是薄如轻纱、透如蝉翼,其用意昭然可见。
凌越忽然感到一阵晕眩,连忙靠在柜上细细喘息,等眩晕感过去,才挑出一件相对保守些的拿在手上。
房内是连有浴室的,凌越锁上门,拧开了莲蓬头。
热水倾泄在他身上,浸湿了单薄的衣服,凌越就脱下它抛在旁边的浴缸里。
洗刷了身体後,凌越对著洗漱台上的镜子发呆,那是件黑色的睡袍,虽然没有其他的衣服那麽透光,但还是远远超出凌越的接受范围。双手搓了会儿胳膊後,凌越拿凉水反覆冲脸。
房间暗藏的声讯系统忽然接通,传出声音:「您好,您的饭菜已经备妥。」
凌越抽出毛巾抹乾水滴後顺势搭在头上,拉开半透明的伸缩门,木雕纹的古董茶几上已放著两素两荤、一碗米饭和一碟水果。
凌越单手擦著头发坐到沙发上,另一只手拿起筷子挑了几下饭菜,夹起一小口放入嘴里……
嚼了几口後,凌越放下筷子,抬头在屋内四角张望,然後端起饭菜倒入马桶中,只留盘底一些残羹,看起来像是吃完了一般。
除了水果是真正进了凌越的胃袋,其他全都贡献给下水道:
凌越躺在床上,虽然心中忐忑,但终究抵不过这两日的折腾,渐渐入睡。
直到夜色降临,霓虹亮起。
当聂文叩门时,凌越其实已经醒了,但他没有动,等到聂文开口唤他才睁开眼。
黑色的瞳孔直直的看著聂文,凌越道,「你给我吃了什麽?」
「你该去见主人了。」聂文扭头道,「进来!」
一名身材壮实的男人站在了聂文的後面,男人露出的古铜色颈项上印有一串黑色的编码数字,原来是拟真机器人。
虽然目前机械体的研发已相对成熟,但大多用於军用和科研,真正的民用机器人尚未推广至平民,高昂的造价和维护费还不如请人类来工作。不过最近机械体的价格已经在渐渐压缩,嘉兰也有一些机械体在为凌越工作,相信进入家庭的时间已是指日可待。
聂文指著凌越,「抱他去主人的卧室。」
凌越勾起嘴角,「为什麽不亲自抱我?」
聂文扬了下唇,似有笑意但随即消失。
「你,叫他主人?」
「在装傻吗?很明显我是个管家。」聂文整了整自己的领带,「虽然有时候也会兼职一下秘书的角色。」
虽然是在一栋别墅里,但凌越的房间却和聂文的主卧一南一北相距甚远。
凌越被扔在地毯上,然後聂文和抱他的机械体一起退出,并带上了房门。
卧房的面积约莫是凌越那间的两到三倍,装饰精致,摆件大气而复古,在这个金属当道的世界实属难得。
屋内只开了一盏台灯和一盏壁灯,散发出橘色的暖光。
凌越深深吸气,手心紧握,他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开了,只披了一件浴袍的男人走了过来,一直坐在地毯上屏息以待的凌越总算看清他的脸———
「聂潜……」凌越喃喃自语,心思快速翻转,一定和那张照片有关,齐希这个混蛋,该不会把聂潜的身边人给送过去调教了吧。
聂潜赤裸著脚,走到凌越的身边,「起得来吗?聂文应该给你用了药了吧,别担心,只是让你虚弱一些。」
凌越就著趴伏的姿势,低声解释,「我什麽都不知道,聂先生,那个人是齐希送过来的,你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接走了,我当时是真的没有想起来,那孩子只待了几天,我什麽都没做,後来我对著照片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的……本应尽早跟您联系,可是一忙就忘了……」
「是吗?」聂潜坐到床沿,不以为然的道,「要我抱你上床吗?」
凌越猛然抬起头,眼里有著不可置信,「聂先生?!」
聂潜浴袍的带子散开,里面空无一物,连内裤都没有穿,完美的腹肌下是已经勃发的性器和茂密的毛发。
凌越眼角直跳,声音颤抖得可怜,「聂先生,您原谅我吧,我不过是个卒子,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聂潜系好腰带,俯身掐住凌越下巴,「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不要做傻事,过来。」
凌越再次目视聂潜,但已没方才的卑微,「聂先生是一定要折腾我这小人物了?」
聂潜脸上带笑,不甚在意的轻描淡写,「谈不上,只是觉得吃起来还不错。」
凌越收回视线,沈默良久,「我明白了。」他喟叹一声,坐在地毯上,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挣扎道,「可是,您至少要让我死得明白吧?」
看到对面那张带著淡淡绝望的脸,聂潜下腹的火烧得越烈了,脑中有无数暗黑的念头浮起,而念头的导火线在他第一次见到凌越时就已经埋下,不过因为牵扯到更重要的事情,才让他对凌越又多出了几分耐心来。
聂潜走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扔给凌越一叠纸,凌越从地上拾起。
是合同,而且是嘉兰的买卖合同,「你买了枫叶?」凌越问。难道是他猜错了?是人鱼小鬼在阴他?
「不错,那晚去找你顺便就养了。你倒是心狠,小家夥哭得眼睛都肿了。」
凌越继续往下翻,这才是原因吧。
是齐希送来的那个少年的调教合同,「聂先生,看来,我是真的得罪您了。」
「没错。」聂潜踱步到凌越身边,手上端著一杯红酒,轻轻摇晃後,蓦然泼向凌越的脸,「你知道他是谁吗?」
凌越也不躲避,任由自己被洒了满脸,眨了眨眼,挤掉眼皮上的水滴,看聂潜的反应就知道非比寻常,「难道是你儿子?」
他本是信口胡说,聂潜却蹲在凌越面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我知道你没有真的碰过他,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
凌越愕然,难道真是他儿子?那少年十五岁左右,聂潜不过三十出头,不是没有可能的。
聂潜忍到现在已是一触即发,他拎起凌越的胳膊,一把将发呆的他扔向大床。凌越认命般长叹一声,主动躺在床上张开大腿。
凌越的识趣,让聂潜满意的跨到他身上,摸上他光滑的大腿。
凌越喜洁,这是个好习惯,因为他会主动清理好身体,至於後面,过了今夜,他以後也会自动做好准备的。
聂潜拿出准备好的套子给自己戴上。
凌越蹙著眉,聂潜摆明要直接上阵,「聂先生,让我来吧。」边说边用手肘撑起身子坐起,双手勾住聂潜的脖子,眉目含情的看著他,「既然被您买了,您还急什麽?」
聂潜的目光透出几分意外的看著凌越。
凌越在聂潜的默许下跪坐在床上,膝盖陷入柔软的床单中,一向戴著手套的手指滑腻柔嫩,宛若无骨,凌越按摩般揉著聂潜的颈项,然後轻启双唇吻上聂潜的锁骨……
聂潜很享受,凌越深谙此道,人体的穴位他了若指掌,调教过程中,这些知识能帮他快速驯服猎物。
聂潜眯起了眼睛,凌越开始亲吻他的耳朵……
下一秒,聂潜狠狠的推开了凌越,拳头劈头盖脸的砸向凌越。
「……」凌越歪倒在床上,嘴角溢出血丝。
「贱货!」聂潜怒不可遏的揪起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旁边。
聂潜伸手摸上颈後,收回的手上染了不少血丝……
凌越紧握的手心中揣著半截牙刷,很短,只要收紧拳头就可以完全包住的大小,但在恰当的时机和位置,这半截塑胶也是能够杀人的。
可惜聂潜一向警觉性高,加上他又学过些空手道和跆拳道,在凌越杀心初现,放在他颈部的手开始呈现微妙的异样感时,聂潜就推开了他。
但凌越还是拼著刺伤了他。
凌越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口腔里满是血腥。
「没杀了你,算我倒楣!」凌越开口时,嘴角一阵抽痛,表情却凶狠似狼。
聂潜黑沈的脸上露出笑容,「凌老板果然是个蛇蝎美人!」他抬起凌越的脸,手指用力按上他的伤处,「我一向有仇必报,不过也别太担心,你在我身上留一个伤口,我就十倍还给你!」
聂潜掐住凌越的脖子,骑在他身上,夺过他手中的凶器。
「聂先生!」凌越喘著气,道,「你该不会是动不了齐希,所以拿我出气吧!」
聂潜用指尖蹭过凌越破裂的嘴角,「不要转移企图视线……」
「呸!」凌越一反刚才的柔顺,像一条脱水的鱼不停的弹动。
聂潜牢牢固定住他的四肢,在凌越力气用尽、浑身软绵无力时,按下了床头的通讯器,「聂文,过来给我包伤口。」
通讯器那头,惊慌的问道,「出什麽事了?需要喊医生吗?」
「不用!马上过来。」
聂文懂得简单的急救,聂潜的伤口也确实是不深,只是划了一道口子,所以经过清理後,只贴了一块纱布。
「聂文。」聂潜对即将出门的聂文道,「拿瓶白酒给我。」
凌越双手被绑在头顶并固定在床上,双脚大开,分别被缠住脚踝的被单系在床尾。
聂潜坐在他的腿上,手指转动起牙刷柄。
「从哪里开始?」聂潜低声问凌越,「这里好不好?」聂潜抚著他的右肩。
凌越扬起嘴角,似乎要出言讥讽,但最後他缓缓闭上了眼,一副随你怎样都无所谓的模样。聂潜看了下牙刷柄的断端,上面还有些血迹。
「!」
凌越的眉心一下子打了结,右肩一阵剧痛。
凌越的肩头本就有琴钦造成的伤,聂潜轻轻触摸的时候还不觉得疼,但聂潜将半截凶器插入了他的肉里!
拔出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聂潜在他耳边低声道,「第一下……」
凌越咽了下口水,睫毛轻颤,聂潜是当真的。
第二下落在左肩,第三下落在右臂,第四下在左腿……凌越的脸上布满汗珠,双唇被自己咬破,眸子也终於睁开了,雾气蒙蒙的看著聂潜。
聂潜无动於衷的对他笑了笑,把牙刷柄放在他脸上蹭了下血珠,「还有六下……」
凌越喉头蠕动,硬声道:「你给我个痛快吧……」
聂潜不带感情的看著他,片刻後,随手抛开血淋淋的牙刷柄,「杀你,说什麽傻话?」他拿起桌上的酒,「看起来真惨,帮你消消毒!」说完,聂潜直接扭开瓶盖,把透明的液体淋在凌越的伤口上。
「嘶……」疼得彷佛牙齿根都软了起来,凌越低声抽气。
「剩下的六下,你要一起,还是下次?」聂潜淡淡的问。
凌越脸色惨白,半晌才道,「下……次……」
「很好!」聂潜拽起凌越的手腕,把他拖起来翻过身去,「自己趴好……」
「啊!」凌越叫声凄厉,但臀部却是他自己抬起的。
没有润滑和扩张,聂潜直接捅入了凌越的後穴。
聂潜的手段很明确,第一次就要让猎物臣服,并且以後再也不敢反抗,挣扎只会遭到更残酷的打压。
聂潜拍了拍凌越的臀部,「别夹这麽紧?要我给你松松吗?」
凌越肩一抖,畏缩道,「不、不要……」强打起精神,努力放松不听使唤的肌肉。
聂潜一个用力,把自己完全埋入凌越体内,浅浅抽动了几下後,开始大肆驰骋。
肉体的碰撞声不绝於耳。凌越咬住自己的手腕,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了枕头。
聂潜不满足的捏著凌越的大腿,「这样很无趣,叫床都不会?你的嘉兰是怎麽调教别人的?」
凌越僵直了身体,在聂潜欲再开口前,嘴里溢出了淡淡的喘息。
「很好!」聂潜半笑著抬起凌越的腿,是真是假无所谓,只要让他听起来是真的,让他爽到就行了。
接下来凌越像是换了个人,对聂潜的侵犯十分配合,不止是呻吟,後穴的肌肉也开始迎合著聂潜的动作收缩蠕动。
像个性奴一样服从著主人。
聂潜虽享用不已,但动作却一直没多少温情,动作粗暴依旧,以满足自身为中心。
分身撞向温润的黏膜,聂潜闭著眼沈醉在凌越的肉体中,虽然年纪大了,脸也称不上极品,但这身体和技术确实不错。
聂潜泄出一次後,抽掉了弄脏的套子,本来他想直接感受一下凌越穴内的温度,但想起凌越并未灌肠清洗,还是换了新的套子。
凌越趴伏在床上,身上的伤口还在抽痛,包括被施暴的後穴。
将凌越换了个姿势,聂潜的手再次抚上凌越的腰。凌越主动曲腿,抬起身体将腰部送入聂潜的手中。
聂潜捏了捏凌越光滑而弹性的臀部,赞道,「手感不错……」
第二次的进入与第一次没有任何差别,快速而狠戾,没有给凌越适应的时间,一插入就开始律动,一次接一次撞击……
凌越半哭泣半欢愉的呻吟,仰起的脸上是痛苦和木然。
等到聂潜满足後,凌越被抱回自己的房间。聂家的医生在十分钟後来到凌越的床边,替他处理伤口。
凌越说,「我想先洗澡……」
对方很冷静的道,「你的伤口最好不要碰水,不然会留下疤痕……」
疤痕,宠物身上最忌讳出现的东西之一。
凌越继续道,「我要洗澡……」这一次,他按住了医生清理伤口的手。
医生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无奈的道,「我需要请示聂先生。」
「我要上厕所,你顺便也请示了吧。」
「……」
对方似没有听出凌越的讽刺,走到屋外,没多久又走了进来,後面跟著聂文和那名抱他去见聂潜的机械体。
聂文微笑著道,「你很聪明,没有吃那些东西。」
凌越:「那些东西,那些伎俩,没有人比我熟悉……」
「是了!」聂文拍了拍手,语气不善,「我都忘了,你是调教师。」
聂文很恼火,那些药本来就很轻,连催情效果都微弱得可以忽略,只是让凌越没什麽力气,因聂潜不喜欢死鱼一样的床伴。但现在可好,凌越的反抗竟害得聂潜受了伤。
凌越笑道,「请问我可以洗澡了吗?」
「当然!」聂文後退,让机器人把他抱往浴室。
聂文关上浴室门,却很放心的留那机器人在里面。
凌越被放在浴缸里,热水蔓延到肌肤上的感觉并不舒服,伤口让他很难忍耐热水带来的刺激。
「你叫什麽?」凌越故作平静的问,他知道这些拟真机器人都有很高的智能,不止是遵循主人的指令,还能独立思考。
大抵这个问题不算出格,「男人」说,「主人都叫我『林』,你随便喊吧!」
凌越低头,却抬著眼眸,声音虚弱绵软,「我身体很疼,可以把水调温一点吗?」
「男人」依照凌越的要求调好了水温,但却没有多看凌越一眼。
凌越心中失望,面上仍旧轻声的说,「很感谢你。」
「不用。」有礼但绝对疏远,是了,机器自然不会背叛主人。
凌越拿起浴缸旁的毛巾擦拭著身体,从脖子到脚踝,包括被打的脸和受伤的部位。
後穴,他是不想碰的,但一想到那里被聂潜进入过,凌越还是咬牙用手指撑开,任热水涌入。被撕裂的黏膜碰到热水,像是被沸水淋上一样剧痛。
凌越喉头痉挛,很久才缓过来,气息慢慢平复,当身体适应後,凌越倒出半瓶沐浴乳使劲揉搓,泡沫淹满了大半个胸膛。
直泡到浴缸里的水已微凉,凌越才由机器人扶著从浴缸起身,然後任对方给他裹上大浴巾,直接抱出浴室。
医生和聂文还在外面等候,两人坐在沙发上似在聊天,看见凌越出来,医生率先起立,打开药箱。
聂文问,「会留下疤痕吗?」
那医生道,「只要不是疤痕体质,应该没有问题。」
聂文满意的点头。
凌越被安置回床上,但没有盖上被子,赤裸的身体被他搓得通红,很多地方都破了皮,加上原本聂潜粗鲁造成的瘀痕,看上去惨不忍睹,完全没有了美感,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枫叶也在这里吗?」凌越忽然问。
聂文迟疑了片刻,疑惑的道,「枫叶?」
「枫叶……那尾人鱼……」凌越道。
聂文扬起眉毛,「这并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凌越眼角一挑,「聂潜交代不能说吗?」
聂文背起手,「枫叶并没有在这里,而是在另外的别墅。」
「我饿了……」凌越道。
聂文对凌越散乱的思维并不奇怪,刚从男人的床上下来,可以理解。
「热粥已经备好,马上就可以食用。」
等医生处置好伤口,聂文亲自端来洒著肉末的白粥,他坐在床头,「需要喂你吗?」
凌越也不客气,「那就拜托了。」
「……」聂文无语,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第二天,聂文喊凌越下楼吃早饭。
凌越走路还有些勉强,但还是穿上他厌恶的丝衣,一步一拐的挪到客厅。
聂潜正坐在沙发上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袖珍如书本、却薄若几张纸张厚的电子板终端看新闻。
佣人们正在往餐桌摆放食物。
聂文引著凌越来到桌前,对他做出「请坐」的手势。
对於自己也能上桌,凌越诧异了数秒,随即拉开椅子坐下。
聂潜慢条斯理的喝完咖啡,放下电子板终端,才从沙发上起来在正座上坐好。
聂文拍拍手心,佣人们开始退下。他自己则在聂潜身後站好。
聂潜咬了一口起司,对凌越说,「怎麽不吃?」
凌越不敢去看他,低头吃起来。
聂潜对凌越的不吭声扬了下眉,但终究没有发作,一顿早饭在两人的沈默中度过。
用完早餐,聂潜去了书房,这是聂文说的,虽然是度假,但对聂潜来说,至少有六个小时还是要透过网路处理部分公事。
凌越躺回床上,他的下体还疼呐!
卧室就有宛如小型影院的电视,凌越打开它,百无聊赖的换著台,看了大约一个小时,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直到午饭时间。
除了午饭的丰盛度让凌越留下印象外,凌越下午基本上又是在昏睡中度过。
晚饭过後,聂潜与他擦肩而过,道,「把自己洗乾净……」
聂文跟著凌越回到房间,并递给他一个熟悉的器皿。
当然熟悉,凌越在别人身上用过无数次。虽然很少亲自操作,但凌越透过玻璃,监督观看过无数次……
凌越接过它,直到关上浴室门,手才颤抖起来,器皿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凌越希望它坏了,可是他心里也明白,即使这一件被他弄坏了,还会有下一件送到他手中。
另一边,聂潜回想著昨天的美味,下腹已经有些挺立。
他望了望门口,拨通了聂文的号码。
聂文接到命令後进入凌越的房间,敲打著浴室的门,「请快些,主人在等著……」
重物被砸上门,然後掉落,大概是皂盒之类的东西,接著是凌越的回应,「我知道了!」
第四章
凌越是自己推开那扇门的,聂潜背对著他在房中的小型吧台前倒酒。
上一次,聂潜手上的酒倒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次呢?
凌越走过去,喊了声,「聂先生……」
聂潜应声转身,并对凌越笑了下,是那种包容玩物带著点兴致的笑。聂潜把手中的杯子给凌越,然後另取出一个,给自己斟了小半杯。
凌越抿了一口,聂潜不怕自己用它来攻击他吗?就像昨天一样。
看来聂潜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凌越想起昨天自己刚刚动手就被他反制的那份强悍,再联想到聂潜的好身材,看来聂潜所做的锻鍊并不是纨裤子弟为了好看的花架子。
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凌越自认自己禁不起再一次的「处罚」。聂潜不知什麽时候还要在自己身上捅六个洞,想到这里,凌越觉得身上的伤又疼了起来。
凌越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手臂缠上聂潜的腰,「聂先生……」
聂潜并未理会,待慢慢品完自己手中的液体,才抱起凌越放在床上。
凌越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他抱起来,而且很轻松的样子。要知道凌越虽然算是削瘦,却也有一百七十八公分。
凌越敛下的眼睑遮住了他眼中的惊讶。
手指拉开浴袍,凌越抬腿勾上聂潜的腰,轻启双唇:「抱我……」
聂潜的眼中燃出两簇火焰,腹部的肌肉紧缩。
「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贱货!」聂潜嗓音暗哑,架起凌越的大腿,把他往自己身边拉去。
凌越只是笑,舌尖在上唇滑动。
聂潜含住凌越的舌,在他的口腔中游移,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强硬的占有。
凌越喘息著,「不要……」
缺氧使凌越的眼珠蒙上水雾,这和他以往清冷傲慢的形象大相迳庭,聂潜的下体已经鼓出一个包,把毛巾撑起。
凌越眼神一转,伸手,在毛巾一角轻轻一拽,勃发的性器就挺立於眼前。
聂潜低头,看著自己兴奋起来的欲望,拍了拍凌越的侧臀,「抬起腰!」
凌越用手支撑起上半身,腰下凌空,双腿缠住聂潜。
「洗过没有?」聂潜摸上凌越的股沟。
凌越淡淡的嗯了一声。
聂潜掐住他的臀肉,手指按在穴口,把肌肉往两侧分开。
一般来说,聂潜是不会为身下的人做扩张,那是他们自己应该做好的本职。
但今天,他很有兴趣,他想知道凌越究竟是真的臣服还是伪装,如果是伪装,他的极限在哪里?
中指率先顶入,在柔软的肠肉中按压了几下後,指甲也开始刮著敏感的黏膜。
充满弹性的内壁一张一合地收缩著,紧紧包裹住聂潜的指头,很柔软的触感让聂潜一下又加入了两根手指。
「嗯……啊……!」凌越甜腻的呻吟,似乎在要求更多。
可是似乎已经容不下更多的指头了,聂潜在穴中将手指分开。
「疼……」凌越立刻呼痛。
聂潜抽出手指,上面沾有很多半透明的黏液,「你很淫荡……」聂潜把指尖送到凌越的眼前,凌越软软的看聂潜一眼,抓著他的指头,送入口中。
聂潜先是意外,这淫荡出格的举动不像是凌越的风格。
但立刻,聂潜就被凌越柔软的舌头所蛊惑,像是口交般,凌越的舌尖不停在聂潜的指头上滑动、吸吮。
聂潜不由呼吸加重,下体像是灌了铁一样坚硬。
凌越舔乾净手指後,慢慢将头抬起,让舌头一点一点离开,最後,在自己的唇上舔拭津液。
聂潜倏然抓住凌越的头发,让他的头颅高高仰起。
紧接著,两人的唇贴在一起,聂潜终於含住了刚才作怪的舌头并亲自惩罚它。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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