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强强:穿越之忠臣系统 作者:重乔
正文 第3节
强强:穿越之忠臣系统 作者:重乔
第3节
沈一鸣:“邵逸,该起床了……?_?都过了这么久你他喵的怎么来没起床!”
邵逸,“爱卿卿~不要嘛~再让朕睡一会~”
沈一鸣表示每天早上都看到受气满满的邵陛下压力很大。
沈一鸣:“邵逸,今天你不管怎么说都不会让你睡了!”
邵逸:“爱卿卿~qaq”
沈一鸣:“好吧,再等你十分钟~“
沈一鸣:这样的陛下真是好萌!
☆、赐予你为王的盛宴
一日不见,恍若隔年。雅馆恍若是前朝霏霏,歌妓舞伶,优雅抱着琵琶的女子,低头启唇吟着诗词的女子,含笑目光婉转的女子,这帝都女子的风韵,皆在了这纯白色新的雅馆。
黑色的马车停在门口,邵逸并未动作,只是杵着愣了良久,眸子中像放了一块磁石让人移不开眼,这是,雅馆?
沈一鸣且笑不语,这才是他心目中的女子,永远优雅温婉的女子。
“大人。”
琴棋书画来到雅馆门前,盈盈行礼,明眸皓齿,流转多情,瞳孔中又自然而然的透出了一种特别的自信,让人眼前一亮。
她们早就听说了大人今日会来,一早就在馆里候着,如今这样子虽不知道持续多久,可琴棋书画四人终是感谢沈一鸣,凭空给了她们一个希望。
“这是一鸣新进的女子?好生特别……”邵逸笑道,眼角向上挑着,露出一种天然风流的韵味来。
“这……自然不是。”沈一鸣凑近身,一脸神秘的说道。
“哦?”邵逸笑道,心中也充斥疑问,他也曾来过着雅馆,可什么时候有这等风韵的女子了。
“邵逸你只需等着吧,我这的女子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沈一鸣一副小模样,嘴唇向上勾着,满满傲娇与自信。
“那我就等着吧。”邵逸笑道,倏尔更加凑近了沈一鸣,一手挑起一鸣的下巴,黑眸潋滟全部集中在了沈一鸣的脸上,嘴角邪笑,“一鸣这样子,可比其他人更好看呢。”
邵逸伸着手,就要将沈一鸣拉过来亲一口,脸上表情要将沈一鸣好好疼爱的表情,沈一鸣一阵脸红,如同猴子着了屁股,一秒跳离了邵逸五米远。
沈一鸣脸红中,心中暗想,他怎么忘了邵逸陛下是个基啊!
邵逸一副高深莫测,置身事外的样子,哼着小调,跟在沈一鸣的身后。
琴棋书画四个女子在前面带路,沈一鸣与邵逸走进了这变化颇大的雅馆。
雅馆四周都用了墨色的山水画和雪白的窗纱,勾勒出浓重的古韵,硕大的圆形的舞台横亘在大厅中央,其上的汉白玉砖沁凉澄澈,有几个琵琶女赤着足,低头弹奏着,红唇一齐吟唱着。
“思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迟,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清丽低沉的女声混合着哀伤的琵琶,让整个雅馆都充斥着一种浓浓的伤感,同时又让人感知不凡,雅馆的格调顿时高了起来。
“好!”邵逸抚掌笑道,黑眸间尽是满意,这番风雅,怕是他宫里的乐师舞姬也是比不上的,沈一鸣,竟有如此才能。
当一个人拥有其他人没有的能力时,就算他为人不齿,也能够让人心生那么一丁点好感。
沈一鸣站在邵逸身旁也是低低笑了起来,声音倒是比姑娘还略显清俊,沈一鸣是没想到,这里的姑娘倒是如此的有能力,仅仅一天,就让这里变了一个样子。
“沈大人~”众位姑娘簇拥着来到沈一鸣面前,首先行了个礼,随即恢复了姑娘本性,一脸兴奋的望着沈一鸣。
“大人~大人~我们雅馆多久开业啊~”为首的一个琵琶女说道,瞳孔中充斥着兴奋。
在旁的琴棋书画四人都忍不住捂着嘴笑,这些美人都忍不住了?
也是,雅馆是她们的家,如今雅馆发生了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们总是乐于告诉其他人的,况且如今这形势,也可以改变人们心中以色侍人的形象,她们不再是人们眼中下贱做作的青楼女子。
“大人~你瞧~其他姑娘都忍不住了~若不是大人吩咐,我们倒也想早点重新开业呢~”为首的琴捂着唇说,眼角都笑出了泪。
“你们何时准备好了……这雅馆就多久开业!”沈一鸣用手敲着腕,笑着说,一脸的温文尔雅。
至于邵逸,虽是不明白,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并未问出什么,毕竟帝王的忍耐力比谁都强。
几个姑娘倒是忍不住了,叽叽喳喳,一脸的撒娇,“大人~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那些东西怎么可能学得那么快~”
沈一鸣看着这些姑娘如此活泼,心中也忍不住笑意,只是脸上仍板着脸正经,“你们自己都说做不到,那肯定就做不到了,那这雅馆,就永远放在这不开业吧。”
几个姑娘眨着大眼,一脸傲娇,“谁说我们做不到!我们肯定可以做到!”
姑娘们又纷纷拿着手中的乐器,连礼都忘了行,蹦蹦跳跳的跑到舞台上,重新开始弹奏着先前的乐曲,只不过表情是一脸坚定。
“这些姑娘们~”琴棋书画四人也是笑得直不起腰,不过随即也是一脸正经的行了礼,自己做着自己应当做的事情了。
“一鸣……”邵逸笑着,不及眼底,一手拉过沈一鸣,拥进自己的怀里,邵逸在沈一鸣耳边呼气道,“一鸣是有什么计划吗?怎么都不告诉朕呢?”
“……”
沈一鸣在邵逸怀里红了脸,扬起手想要推开邵逸,只不过却是怎么也推不开,只得任由红了耳根。邵逸看着愈发充满笑意,这沈一鸣,竟然还有如此女儿情态,真是好笑。
不过邵逸陛下却是未曾想,若是因此假戏真做,日后才真是挖坑让自己跳了进去。
至于沈一鸣,老早就知道邵逸装的厉害,自然不会太过当真。只是这,异于常人的靠近,还是让沈一鸣红了脸,这只是本能的羞涩。
“大概是一场盛宴吧……”沈一鸣默默答道,俊秀的脸靠了半张在邵逸面前,隐隐间竟带了些仙气。
“盛宴?”邵逸问道,拥着沈一鸣,下巴放在沈一鸣的肩上,一副慵懒和享受。
“帝都的文人学子我会邀请,诗书文会,以笔写春秋,大概帝都的风气都会改变吧,这样也算是帝都的盛宴了。”沈一鸣说道,只不过好像略微忘记了他当奸臣的初衷。
“一鸣当真是如此想?”邵逸说着,只是表情略显冷漠,随即叹了一口气,
“这帝都的风气,不是一时能够的。”
沈一鸣转过头去,盯着邵逸,邵逸脸上还是原先那副刻板的笑容。
“慢慢来的,这雅馆原是帝都最大的毒瘤,如今率先改变,倒也能够让其他的青楼红舫以身效仿,不需多少时日,这帝都的风气便会改变了吧。”
身为帝都,最重要的便是风气,若是能从根本解决问题,从而让整个帝都的风气发生扭转,去奢从简,无疑意义是重大的。
“那你的那些姑娘?”邵逸随意扫视着周遭,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她们是大会的陪衬,渲染气氛,可少不了这些姑娘。”沈一鸣笑道,眉目间充斥着向往。
“一鸣,文会那天会来吗?”邵逸的眼神重新凝聚成一点,望着沈一鸣,转了话题。
“不会……”沈一鸣沉默道,“文人们自诩清高,又怎么会看得起我这样的人,我去,不过是凭空扫了气氛。”
沈一鸣心中也颇含无奈,他已经做了许多,可是分毫成效都未收到,反倒收获了无数白眼与谩骂,还有一个心机深沉的邵逸。
“唔……”邵逸思索道,沈一鸣低着头,额前的青丝微微散乱,遮住了光洁的额头,只露出一双明亮充满生机的眼,一时间,竟连帝王都忍不住入迷。
邵逸思索了良久,才说道,“一鸣为我唱首歌吧,就当是我为王的盛宴,盛宴,只你一人。”
沈一鸣也呆住了,整个人窝在邵逸的怀里也不知思索着什么,邵逸,是在要他唱歌?
“一鸣不愿意吗?”邵逸歪着头,询问道,只是眼瞳中露出一些失落,让人心生不忍。
“…………那好吧……”沈一鸣硬着头皮说道,谁让他就是受不了别人可怜兮兮的眼神呢!
邵逸放开了沈一鸣,让沈一鸣自己起身准备,原本只是说着玩玩的邵逸,如今倒真是期待了,沈一鸣,你会带给我怎样的惊喜?
其余的姑娘也知道沈一鸣是有事,径自退了下去,只是留了一把古筝放在上面,单独的房间里,仍可看见姑娘们好奇兴奋的眼。
“我就说大人和那个客官有一腿吧,你们还不信……”
丫鬟悄悄关上门窗,用黑纱蒙上,整个雅馆都陷入一种如夜般的深沉中,邵逸独自做着,如磁石的黑眸紧紧盯着圆形的舞台。
而此时,一声清亮的古筝声划破虚空……
这是赐予你为王的盛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的有点赶⊙w⊙~不过这速度也是破了小乔的记录了~不出意外~这三天应该都是日更~⊙w⊙hhhhhhh~对惹~对于小剧场的事不知道乃们喜不喜欢~喜欢小乔以后就继续写~呼啦啦~晚安~小天使~
☆、以忠臣之名风起天阑
淡色的烟雾自舞台上飘散,勾勒出一个纯白色的身影,清清淡淡优雅的古筝成为背景的素白,声音低沉,似在回忆多年前旧事的不堪。
“那时候的王城是所有人的希望,我们都沉醉了,一厢情愿的以为会一直幸福下去……”
沈一鸣清俊低沉的嗓音浮现,可是又隐隐的哀婉,似在回忆那场经年已久的惨烈,将所有人的思绪都带回千年前的王城。
沈一鸣低着头,清澈的眼中带着水雾的朦胧,指尖一挑,彻底将气氛拉回他的心事,那首歌中,记忆中的王城。
邵逸,我以忠臣之名,为你诵一曲《风起天阑》。
沈一鸣嘴角紧抿,优雅沉痛的嗓音诉说着千年前的旧事,急促的古筝,也成为了那场旧事最好的铺垫。
火光凄厉地照亮夜
城破时天边正残月
那一眼你笑如昙花转眼凋谢
血色的风把旗撕裂
城头的灯终于熄灭
看不到你头颅高悬眼神轻蔑
焚成灰的蝴蝶 断了根的枝叶
挣脱眼眶前冻结的悲切
鲜血流过长街 耳畔杀伐不歇
守护的城阙大雨中呜咽
多年后史书页还把这夜撰写
青石长阶染尽生离死别
耳闻的像终结眼见的都毁灭
温柔的最决绝坠落的曾摇曳
恍然间已诀别正褪色的长夜
破晓之前 洗去所有罪孽
有人喊你名字直到声嘶力竭
若魂魄能知觉黄泉下不忘却
……………………
少年苍白的念白在一曲终了,似乎在为自己画上一个不太圆满的句号,
“元和十年,王城灭。我爱的婉儿也死在了那场不堪回首的战役中,昔日王城,今日黍离。这仓然十年,我早已不是那个少年了……我是这个王城最后的守夜人……”
时间渐渐推移,仿佛还能看到薄薄的青雾中,一个青年踏着远山,来到一片废墟中。他的面目很年轻,只是眼睛却有种耄耋老人的沧桑。
将早已备好的薄酒撒下祭奠,青年渐渐湿了眼眶。
“你们都走了……可是还剩下这城,这家,我替你们守……”
一滴清泪从沈一鸣眼眶中滑下,顺着脸颊,在地上落下清脆的回声。最后勾动的筝声,成为这一曲最落寞的结尾。
有人说,音乐是最能拉动两个人距离的地方。邵逸端坐在面前,与一席白衣的沈一鸣相顾无言,一切皆在不言中。
邵逸还微微愣着,沈一鸣让他想起了很多,旧时父辈征战天下的艰辛,他困守着王位的艰难,还有最后众人皆离散的凄清。
沈一鸣已经整顿了衣襟,重新来到邵逸的身旁,微微一笑,邵逸,这一曲可曾令你满意?
“一鸣……你啊……”邵逸叹出一口气,眉峰微微隆起,显得有些疲惫。
“一鸣给我说说这歌的故事吧。”邵逸说道,如此沉痛的歌,倒勾起他的兴趣来了。婉儿,破碎的王城,孤独的守夜人……
“好。”沈一鸣依靠在邵逸身边,清俊的声音在耳边缭绕,轻柔和美。
“千年之前,有一座王城,那是数千城民的骄傲,用了数年心血将王城建成一副繁荣的样子,可如此有怎能不被其他人妒忌,于是国战在所难免。数千人浴血奋战,鲜红将王城的土染的腥红……”
“王城中有一个将军,名为谢婉,誓死不降,头颅被悬于城墙之上,只可惜了那心生爱慕的邻家少年,后来王城的众人都离散,留下一片废墟,妻离子散,满目冤魂。”
“爱慕谢婉的少年侥幸逃过一劫,只不过剩下眼前的是满目疮痍,国之不复,家之不复,爱之不复……后来的故事,便是他成为了那片废墟上,王城至死不渝的守夜人……
祭奠的是他的国家,他的忠诚。”
沈一鸣略带叹息的声音终于述说完这千年前的旧事,让人身临其境,仿佛一同经历那段繁华与沧桑。
“谢婉与少年同为男子?”邵逸启唇问,抬起眼来如浩渺的星空。
“额……嗯……”
_沈一鸣:邵陛下为什么你关注的重点会是在这里!!?
“我懂了……”邵逸开口说,一脸清明,所以沈一鸣根本就是有龙阳之好吧,不然怎么会如此隐晦的暗示他。看来他的美男计还是有效果!
“你懂了?真好!”沈一鸣一脸惊喜,果然就喜欢和明白人一起说话,他表示的那么明显,要是邵逸真不懂,那就呵呵了……
风起天阑,这是对旧城的执着,对爱情的忠贞,对国家的忠诚,一个少年,甘愿荒废他余下的岁月,去当一个守夜人,沈一鸣亦是在因此表示,他对邵逸的忠诚。以忠臣之名,诵这一曲《风起天阑》。
这个悲伤的事实告诉我们,频道不在同一线上的人注定是没有好结果的。
邵逸与沈一鸣在雅馆呆了片刻,心绪也略有恢复。两人重新回到玄铁马车,都坐的端正,并未有其他的动作。
只是邵逸一手撑着下巴,眼睛凝视着沈一鸣,看得沈一鸣心生寒意。
“邵邵邵……逸,怎么了?”沈一鸣在横椅上瑟缩了一下,煞气好强。
“没事……你真让朕惊讶。”邵逸开口说道,不过听得沈一鸣心神不定的。邵逸这是几个意思?是好是坏,难不成他暴露了?
一路忐忑中,马车悄然行进。
马车停在丞相府前,邵逸亲手将沈一鸣扶下了车,邵逸说道,“一鸣今日也是累了,好生歇息。”语气透着关心,仿佛像世间所有恋人一样,温柔暖软。
“大人?大人你回来了……”谢遥从管家那里听说沈一鸣回来了,蹦蹦跳跳的前来迎接,毕竟这喏大的丞相府,稍微让谢遥心生亲近的便只有沈一鸣了。
只是谢遥在看到沈一鸣的那瞬间,脸色惨白,连目光都隐隐有些退缩。只是沈一鸣却没注意到,一手揉上谢遥的头。
邵逸也是目光一换,眼角有点点精光。
“大人我们回府吧。”谢遥急切说道,语气中隐藏的焦急无疑太过强烈。
“好~”沈一鸣笑道,只是还没说完,便被邵逸拦了下来,“这是一鸣收的那个男孩子?”
沈一鸣皱了皱眉,也有些不悦,“收养而已,并非你想象那般。”
邵逸倒是不在意,只是散漫的说,“那我和他说几句话吧。”
沈一鸣有些疑惑,邵逸和谢遥能够说什么话?谁知邵逸继续说道,双眼如狐狸,精光大显,“既然一鸣要收养,那我总的嘱托两句吧,日后毕竟是一家人。”
沈一鸣面颊桃红,一时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这邵逸,也忒无耻了,什么叫做一家人?沈一鸣不知如何,只是半推半就的一人进了府,留下谢遥一个人面对如狼虎般的邵逸。
“我竟不知道嘉兴国的小世子沦落到了这种境界,竟然甘当一个男宠。”邵逸说道,只是语气如刻刀般,刀刀如骨,剜到了谢遥心底最疼的那部分。
“你!………”谢遥不知如何接口,只能任由邵逸步步紧逼,将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示于人下。
“你那父亲呢?嘉兴国中的骁勇将军,难道不是传闻中的那般疼爱你?”邵逸继续开口说,如今谢遥真的是面目惨白,不见血色了。
谢遥呼出一口气,眼中尽是苦楚,几乎可见朦胧的水雾,“你不必猜了。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自然只有被丢弃的份。”
“丢弃”二字谢遥咬的很重,仿佛是在发泄自己愤懑,最终又无力放下,原来父子十余年竟然抵不上没有由来的血缘,终究还是被抛弃。
邵逸脸上明了,心底仍是有怀疑,某年宴会上,他曾看见,将军与谢遥,只是那份疼爱不像假的,如今说丢弃,倒有些不明不白了,不过嘉兴国重视血缘倒是世人皆知,如此也不为怪。
谢遥也是略带苦笑,他怎么忘了,如今身在丞相府,总是有可能见到陛下的,又怎么能够不被认出,只是他没想到,一见面便是如此的椎心刺骨。
了解了事情始末,邵逸自然不会做过多停留,匆匆上了马车,驶回如迷宫般的朱砂色的宫中。
阿一驾着马车,欣喜道,“恭喜陛下,不仅了解了沈一鸣所计划谋筹之事,还看到了嘉兴国的小世子,日后又多了一份筹码。”
邵逸闭着双眼休息,并未答话。阿一小心翼翼的问,“陛下,沈大人开的文会,我们是顺其自然还是破坏?”
邵逸终于来了点精神,思索片刻,邵逸说道,“顺其自然吧,吩咐所有人,尽量宣传这件事,尤其是文人学子。”
阿一疑惑的应了,只是心中不明白,陛下为何不就此破坏沈一鸣的声誉,反而还去帮沈一鸣宣传。
马车轱辘,驶向远方,只是将所有的疑问都埋没在心底未发……
作者有话要说:
☆、【修】【谢遥番外】少年不知情何起
邵逸走后,我竟觉手心冰凉。不知用了多少力气,怔怔才回想过去的往事。
我名为谢遥,是嘉兴国第一骁勇大将谢景之子。世人皆闻,我谢遥是这天下最受宠的世子,他们以为,我也以为……
在我的过去,似乎充斥着的便是象牙色的纯白还有一脸疲累回到家的父亲。
“谢景”,我喃喃念着这个名字,我没有母亲,父亲便是我的一切……
身为国家的大将军,父亲回到家的日子屈指可数,每次回来,我都能够看到他及肩的头发垂至腰间,父亲向来是不在乎这些的,可是我在乎。
我亲自打来清水,用豆荚将谢景的寸寸青丝细细整理,然后踮起脚尖替他散落的发梳好,每当这个时候,谢景都会带着些调笑般的叹息。
“谢遥,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儿子,是不必做这些的。”
是啊,我是他的儿子,是嘉兴国最受宠的世子,可是我心甘情愿,于是我固执着说,
“你是我父亲,是我应当做的。”
谢景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笑,那时候的匆匆时光,便悠然落到我替他梳发的那把象牙梳上了,而我也不管其他,一心只顾着那纯白。
父亲宠我,我向来知道,就像曾经为了我喜欢的一把汉白玉梳,父亲亲自从西域带回最好最美的给我,嘉兴国的常贵妃看见了,向父亲讨要,却被父亲断然拒绝,父亲只说,那是送我的,断不能给其他人。惹得贵妃恼怒,天子也是勃然大怒,庆幸的是并未造成其他后果。
不过因此,父亲的爱子之名也在帝都广为流传,我虽是气恼,但又怎么能够不高兴。
我讨厌帝都的女子,每当父亲回来时,总是一脸觊觎与讨好,也是,父亲不过三十,年轻俊美位高权重,这些女子恐怕是挤上去都想成为父亲的妻子。
我自然不许,那般宠爱我的父亲,我又怎么能够让那些只有皮相的女子抢走!
那些登门拜访的女子,我自然一一回绝,这帝都中自然流传得我任性小气,只是每当这时父亲都是哂笑,摸着我的头说,
“阿遥,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了?”
我撅着嘴一脸娇嗔,“阿遥才不想长大,阿遥要永远留在父亲身边~”
父亲总是无奈,他不知道,谢景这个名字,是我一笔一划刻在心里的,虽我那时,并不知爱。
那一年的重阳佳节,宫中大宴,我随父亲一同前往,觥筹交错,百无聊赖,父亲却是兴致勃勃,大殿中央,几个舞姬正在跳着《九曲霓裳》,为首的那个女子不算美,可我第一次对她产生了敌意。
父亲的眼光很专注,几乎忘了身边其他人,当然也忘了我,我厌恶这种感觉。
回府途中,父亲问我是否想要后娘,我心里忐忑,父亲,你要娶妻吗?仅仅娶一个你只见了一面的舞娘?
我哭闹了两日,高烧紧接而来,父亲也是亲口对我做下承诺,他不会娶妻。
我的病由此才好,我以为这是个结尾,没想到却是一个开始。
父亲的书房里,是我平常最喜欢的地方,我虽不能陪他上战场,可也可以看到他认真的样子。
书籍很多,摆放的有些杂乱,我皱了皱眉,心里存生疑惑,父亲一向是在乎他的书的,又怎么会如此。
我抬手想要整理一下,结果掉出来的却是一本泛黄的画册,褶皱很多,但很新,连边角都有硬纸保护,一看就是被人细细翻阅却仔细保护的。
上面画着的是一个女子,白衣着衫,端庄尔雅,手中执着一把玉梳,抚弄着自己的一头青丝,眉间一点朱砂,替她凭生了魅态。
这个女子是我的母亲,我当下判断,府里的奴才曾给我说过,谢景的妻子是大家闺秀,只是眉间错点了朱砂,显得妖娆美艳。
我一下子怔怔失魂落魄,恍然想起那日的舞姬与母亲有七分相似,只是少了眉间那一点朱砂痣。
父亲,原来竟用这种的方法凭悼母亲,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对母亲的用情至深。
我如鲠在喉,心中有无限苦闷,倾倒不完的苦水,却无与人说。
我跌跌撞撞失落的回到自己的院里,夜里很凉很冷,寒意刺骨,我在床上瑟缩,无比想念父亲,恍然间想起了对父亲的一切执念,是爱了吧。
我默道,原来一切的源头竟是我爱上了自己的父亲,可惜父亲的所有爱都给了他的亡妻,我的母亲。既然父亲能够找一个与母亲一样的替代品,那么我也可以吧。
我贪婪的索求着一切,期待着最后一丝希望。
第二日,父亲一脸震怒,来到我房里,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发火,发也未理,俊美的脸有些铁青。
我手心都浸湿了汗,睁着眼睛是从未有过的紧张。
“你动我东西了?”父亲冷声问,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严厉。
“嗯……”我怯懦的应道。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大山隔了我的所有空气,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开口。
“父亲,你喜欢的只是母亲的皮相吧,那个舞姬是如此吧,既然这样我也可以啊,父亲,我喜欢你。”
“混账!”父亲冷笑,一巴掌甩上我的脸。
我的脸有些肿了,口中似乎还有些血沫,头中也是晕晕乎乎的,但我仍是梗着脖子,一脸固执。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竟让你有了如此想法,但你与常儿怎可相提并论!”父亲冷笑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嘲讽。
我失了声,哑然,不可相提并论,原来我在父亲的心里只是不可相提并论。
“父亲您对我的宠爱呢?还有那把汉白玉梳……”我声声质问。
“常儿最爱的便是她那一头青丝,我自然要送她一把与她最相称的玉梳,常儿不在了,自然便给你了。”
我怔怔站在那里失了一切力气,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
“一个流民野子也敢动常儿的遗物。”父亲冷笑,一句句如利剑般刺穿我的心。
“流民,野子?”我怔怔问出口,一时间天昏地暗,我心里有过最坏的猜测,可我不愿去想。
“13年冬,我与常儿下江南游玩时,碰到一户人家,偶遇蝗灾,粮食颗粒无收,如今已经供养不起家里人了,常儿心生不忍,便收养了尚在襁褓的婴儿,取名谢遥,这便是我将府日后的世子。”谢景一字一句吐出最残忍的语句。
“我原可以容你,可你不该产生那般龌龊的心思,这是其一,其二便是你不该动常儿的东西… 这样便是容不得你了,来人,收拾东西……”
就那一瞬,我的世界天翻地覆,我不是父亲的儿子,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亡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放在心中最柔软的爱不过是化为一句龌龊的心思。
我失了所有力气,眼前变得漆黑,但仍能感觉到,有人将我架上一辆马车,还有父亲清冷无情的声音,
“吩咐下去,我将府从此没有世子……”
谢景,我喃喃,心中是万般苦痛……
谢景,只是我少年不知情何起,你亲手斩断了一切,我又怎么会再承认有一父亲。
马车轱辘,将时光中的一切悠然拉长,只给我留下一个冷然无情的背影,我伸了手,用尽所有力气,结果却是一片虚无,还有一片冷清。
作者有话要说: 有伙伴告诉我不能在文章中推文,不然会有大麻烦,于是上来替换章节
☆、【修】红衣魅惑
沈一鸣一个人在府里磨蹭了两日,听点小曲赏着花,那日自与邵逸别后,谢遥似乎也变得略显沉默了,不过沈一鸣向来大大咧咧不太注重小节。
这日,正是文会开始的日子,沈一鸣爱热闹,跟何况这能完成系统交予他的任务,沈一鸣自是迫不及待想要出去了。原本打算带上谢遥一起,可谢遥推脱有事不想出去,沈一鸣也得一个人去了……
长安大街小巷又重新挤满了人,连一些小商贩都重新推了货架在街头叫卖,一些文人们身着长衫,腰间悬墨玉,头发挽作发髻,用发带竖着,眉间是肆意潇洒风流,一副文人做派。
沈一鸣也做了些细微的打扮,将面颊施以脂粉,面若桃花,色若春霞,眸若灿星,丰神俊朗,眼神流转间顾盼多情,这样恐怕任谁都想不到,这是那个只在乎铜钱,贪婪奸吝的沈一鸣,倒像一个花花公子哥。
不过这番做派,文人自然是看不起的,沈一鸣也乐的如此。
雅馆重新开张,还耗费了不少力气宣传,如今这架势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知道的,来看个究竟,不知道的,看个稀奇,来之后才恍然觉得不虚此行。
大幅墨色的山水被横挂在墙壁之上,妆以素白锦纱,另有案椅,上面备好了宣纸与墨,旁摆着的甚至还有葡萄美酒,为的便是为这些文人学子们能够有足够的灵感。空气中泛着的空灵的梵香,雅馆内的女子都执红绡,象牙板,一齐唱着乐府民歌。
气氛已然尚好,待的便是这些文人墨客能够肆潇洒,当然,还是有一些人畏畏缩缩不肯向前,而另外一些已经脱下玉冠,畅饮美酒,肆意风流。
“好啊!今朝有酒今日醉,何管他日苦上身!”
这些人点燃了气氛,洒脱不羁,其他人自然也是蠢蠢欲动,按捺不住。沈一鸣暗笑,如此,日后定会扬名帝都吧,带来的连锁效应更是无穷。
沈一鸣四处窜动,四处走走停停,不时来到这边,不时走到那边,到也是其乐无穷。
已经有粗犷的大汉饮尽一杯酒,口中发出爽朗的笑声,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大江东去”之类的豪放语句,引得旁边的人也是一阵赞赏。
沈一鸣正心生自满,松懈懈怠时,却恍然间看到了不一样的面孔。
只见两个女子红纱蒙面缓步走来,肤若凝脂,身姿高挑婀娜,惹火美艳,身着的亦是一席红衣,让她们两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一样,炽热充满光芒,她们的眼睛生的极美,只是与她们不太般配,黑黝黝的像凝聚了时光一切深邃之处,细细看来,似乎还有些雾色般的黑暗。
“哟,这般人多,我们姐妹倒真是凑了热闹~”
如铃铛般清灵的声音响起,顿时让雅馆内轰然,一些人顿时停了动作,另一些不能就心绪不正的人猥琐的吹着口哨,男人的孽根性在这一刻便已体现。
沈一鸣皱了皱眉,对于现下的情况有些莫名其妙,姐妹二人似乎早已看惯大风大浪,显得无所畏惧,还颇为信手拈来。
“这不是文会吗?怎么净看着我姐妹二人,莫非是胸无点墨,像我姐妹二人那般是凑个热闹的?”妹妹捂着嘴,也近调笑的说,瞳仁却是转动,显得狡黠颇多。
其他人看这对姐妹这般豪爽,心中也滋生了莫名的好感,相互簇拥着便挤在了她们身旁。
“自然不是,自古有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如今不正是如此~”一个文人答道,回答的甚是精彩,不过他仍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姐妹的反应,直到姐妹二人露出笑容,才缓缓展露笑容。
“不知小姐们姓甚名何?”一个公子哥跳着问道,硬是从人群中挤出了狭小的一块距离。
“凌,旭阳拆分。”姐妹答道,不经意间又抛了一个媚眼,那眼神黑黝黝的似乎要把魂魄都勾进去。
“好!好名字!凌旭,凌阳!”旁边的人迅速讨好道,眼眶中充斥的满满是痴迷。
沈一鸣沉默着看着这对古怪的姐妹,心中充满了猜忌与怀疑,真是好生古怪,一出来便夺得了所有人的注意。就算再天生丽质,又难于为此,况且这些,还是自视甚高的文人。
凌旭与凌阳似乎早就带了目的而来,话锋一转便指向了沈一鸣,细白的手指直直指向沈一鸣,轻笑着,红唇启道,“呐呐~这不是文会吗?我姐妹二人可不想做这破坏文会的罪人呢,不如就让这位小兄弟重新起个头吧!”
无数双眼睛径直盯向沈一鸣,沈一鸣也是颇感尴尬,却也只有硬着头皮,姐妹二人还提了要求,“小兄弟,我姐妹二人也不想为难你,你便作一句形容我姐妹的诗吧。”
沈一鸣抿着唇心中竟也略生了忐忑,他轻声念道,“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
众人叫好,原以为只是个吃干饭的,没想道倒真是有才学的,连姐妹二人也叫好,魔性的眼瞳中带了赞赏。
因为这姐妹来路不明,沈一鸣自然是一路细细盯着,而刚才他念诗的一瞬间,他分明看到两女子眼瞳闪着奇怪的艳光,而他也几乎要迷失般那雾般的黑眸。
凌旭凌阳垂下眼,四周拥挤的人又重新散了去。 仿佛一个魔咒般,原本哑然的雅馆重新变得喧闹,笔墨挥洒,仿佛错误的时间被纠正了那般
不管如何,沈一鸣也终是松了一口气。姐妹二人相视笑着,在雅馆内扫视一圈,最后慢慢踱步走出,只是在和沈一鸣相遇的一瞬间,蛊惑的女音在耳边响起,
“呵呵~沈大人为我们做的诗很棒呢,我们很喜欢,沈大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哟~”
语气具体听不出分明,可就是让人疑惑,这两人是谁?为何认识沈一鸣?还有来雅馆莫非就是寻找沈一鸣?她们又是如何知道沈一鸣会来此?
沈一鸣心中亦是充满了疑惑不解,四周展望,却已经寻觅不到那对古怪姐妹的身影。
沈一鸣捂着胸口,对刚才的事还是有些悸晦,刚才未觉,现在回想起那对蛊惑的瞳,现在竟隐隐有些头皮发麻。
久违的系统终于出现,旁人自是听不到系统提示,
“宿主,二级危险人物已经出现,此姐妹是敌国派来的细作,擅长蛊惑,危险物体:魔瞳。请宿主一定要做好准备,切勿让二人蛊惑邵逸,不然红颜祸水,美人祸国。”
系统一出来便用如此严肃的声音,倒让沈一鸣有些不适,但沈一鸣也知此事的重要性,自然不能糊涂。
系统的声音缓和了一点,抚慰道,“宿主现在已经往忠臣方向发展了,请宿主继续努力,系统一直关注宿主,宿主目前积分10200,宿主如若想更换系统,达到特级任务后,所需积分删减一半。请宿主为目标努力吧!”
如若不是系统提示,沈一鸣早就忘了要当奸臣的目标。沈一鸣摇了摇头,心中暗想,看来说当忠臣真是魔性了,连最初的目标都忘记了。
沈一鸣叹了口气,现下,又要开始忙了啊。
古怪的姐妹,古怪的眼瞳,沈一鸣倒是希望邵逸真是个基,不过看邵逸那副狐狸样,便让人摸不清底。
邵逸,希望你能坐怀不乱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重修的文~下章才是更新
☆、意乱情迷
“臣,请参见陛下。”沈一鸣身着长衫,硕大的衣襟拖到了地上,沈一鸣脸上脂粉未褪,雪白着脸,更显得缥缈如仙。
沈一鸣双膝跪在御书房前,一脸正气,向着守门的禁卫军说道,那个小兵亦是心生疑惑,丞相大人什么时候也会找陛下了?但是这些话又岂能说出口,当然也得乖乖禀报给邵逸了。
邵逸正坐在案椅边批改上书,听闻,也是勾唇一笑,沈一鸣竟来找朕了?
龙颜大悦,邵逸吐出一个字,“宣……”
沈一鸣在外收到消息,一边默默吐槽着这皇室的礼仪繁琐,另一边又是感慨,这就是人生赢家权利巅峰啊!
沈一鸣从侧门走进,状似拘谨,邵逸也是停下手中正在批改的奏折,挑唇笑道,
“一鸣怎么会有空来我这,莫不是想朕了?”
沈一鸣先四下打量了会,确定那对姐妹还没这么快攻下邵逸陛下,随即打着哈哈道,
“这不是上次文会的事情,我是特意向陛下说明进展的!”沈一鸣一脸正气,好像真有这会事是的。
邵逸看沈一鸣眼神闪烁,心中知晓倒也不说破,只是顺着沈一鸣说的话接口道,
“是吗?一鸣且与我细细说说文会的进展。”
邵逸的眼神挑动着沈一鸣,吸引着沈一鸣向前,距离他再近一点。
沈一鸣仍是拘谨,用了好半天才构思出自己要说的话,
“呐呐……那个……文会进展的很是顺利,已经有不少的学子们来到雅馆,共赏文学了,期间也有不少好的作品。”沈一鸣挠挠头,费了半天说的话,仍是有些不清不楚。
邵逸笑道,手轻轻的放于下颚,慵懒的看着沈一鸣,“一鸣这番遮遮掩掩,倒让朕真以为有什么事呢,文会进展的顺利自然是一鸣的功劳,这帝都风气的转变可是全靠你了啊,一鸣……”
沈一鸣倒是显得有点傲娇,装作不在意的回答,“哪有……这些都是大家的功劳~”
邵逸也知道沈一鸣是在害羞,只是含笑着摇摇头,手中动作仍在继续。
气氛一下子便冷了下来,沈一鸣一时竟找不到其他的话题来说,只是涣散的看着前方,而邵逸正在批改奏折,神情认真,露出好看的轮廓。
沈一鸣一时不察,盯着邵逸竟险险入了迷,高挺的鼻梁,俊秀的脸,坚韧的轮廓,还有专注的眼,这一切都让沈一鸣心下诧异,叹道,认真的男人果然都充满了魅力。
沈一鸣一时间竟忘了原来打算做的事,恍然间才想起,于是沈一鸣略带试探的说道,“陛下这两天可曾见过奇怪的人?”
邵逸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奏折,心想,沈一鸣果然是有事问朕,但邵逸表情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
“一鸣这是怎么了,什么奇怪的人?”
沈一鸣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只得红着脸说道,“诺,就是两个女子,身着红衣,身姿美艳,眼瞳很是蛊惑。”
邵逸失望的垂了垂嘴角,说道,“一鸣原来是问我女人的事,这让朕可真是心生不满,莫非是一鸣对什么女子动心了,特意来问朕?”
沈一鸣的表情也是愈发精彩,只是声音越来越小,“这不是……怕你被蛊惑了……”
沈一鸣心中也是大骂自己作死,人家的家事你好意思张口问吗!
邵逸勾着嘴角,笑得邪肆,“一鸣原来是不放心朕啊,这什么女子竟让一鸣产生了醋意。”
沈一鸣:………………这不是吃醋……这怎么可能是吃醋!?
邵逸只是笑着,大抵是心中有数,也未曾说话。
沈一鸣:你这么笑着总让我以为你误会了什么……
沈一鸣扭着身子,有点羞涩的说:“诺~邵逸,反正你注意便是了……其他你不要多想啊……”
邵逸挑眉,狐狸眼闪过一缕精光,“好啊……”
沈一鸣低下头去回答,“嗯……”
沈一鸣正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默默吐槽着邵逸陛下战斗力破表,沈一鸣简直要跪倒在邵逸的龙袍下。
“一鸣……”缓缓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沈一鸣抬头望去,看见的便是邵逸那张放大了的轮廓分明的脸。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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