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玩物世家+番外+特典 作者:风弄
正文 第4节
玩物世家+番外+特典 作者:风弄
第4节
「虽然不敢说这里的东西能值得五十万两,但,都是我们清逸阁多年的收藏啊,每件都是好东西,谁想到有一天,送出去抵押,借一件宝物,都会被人不赏脸的退回来呢?」
张老爷从里面拾起一件,满目感慨,「这端石抄手砚,黝黑润泽,四周还刻着汉人的名,是你太祖爷爷当年收回来的,临死都握在手心啊。这朱小松制紫檀福寿如意,随型巧雕,老松一杆,刀法流畅,古趣盎然,是你太太祖爷的收藏,还有这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色若鸡油,石质罕见,味如松皮,当年你爷爷心里烦闷时,最喜欢嗅这上面的味道,说这石中松味可以静人心神,去除百忧。如今」
在张玥朗惊恐的目光中,张老爷拿着那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举到鼻尖,认真的嗅了两下,仿佛在寻觅过去那份安逸风雅。
片刻,老泪又滴了两滴下来,叹着,「唉,唉,果然世风已变,传家之宝毁在我手,清逸阁风光不在,就连这镇纸上的松味,都有些变了。」
「爹,那那镇纸」
「这都是我的罪过啊,是我把血玉杯给摔碎了。我应该在祖宗灵位前自裁啊!」
「千万不可!爹你不要冲动!孩儿代你去死好了,爹你万万不可自裁。」
「蠢材,我这时候当然不会自裁。」张老爷悲痛过后,拿出一家之长的气魄,正容道,「我要是自裁了,你爷爷怎么办?弃老父亲而去,这可是至不孝!你爹绝不干这种不孝之事!」
张玥朗这才松了一口气,趁机把父亲拿在手上激动地挥来挥去的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拿回来放在箱里。
奇怪,明明在回来的路上反复洗了很多次,开水冷水的烫过无数遍。
难道还留着那里的味道?张玥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想好了。」
胡思乱想之际,耳边传来父亲毅然的声音。
张玥朗小心地问,「爹,你想好什么了?」
张老爷咬牙道,「我不能抛老父亲而去,当个不孝子。」
「是,爹想的对。」
「我更不能把血玉杯被摔碎的事告诉爹,把我爹活活气死。」
「是,爹说的对。」
「为了爹能够长命百岁,安安稳稳过好最后这些年,我决定,一定要将血玉杯的事隐瞒到底。」
「是,爹决定的对。」
「我决定,为了我爹,为了清逸阁,忍辱负重,亲自上瑞家,求那臭小子把血玉杯借给我!玥朗!」
「啊?啊?爹,我在这。」
「爹出门这一趟,你要坐镇清逸阁,好好照顾爷爷,听娘的话。」
听见要再去瑞府,张玥朗情不自禁又生出一丝希望,恳求地说,「爹,师弟不,那个瑞家小子人很坏的,孩儿怕你吃亏,让孩儿陪你一起去吧。」
「不,他要我亲自去求,我就亲自去。孩子,你已经受过一回委屈,不要再去了。」
「孩儿不怕委屈,我」
「别再罗嗦了。」张老爷语重心长,「他不过是想羞辱我们清逸阁罢了,这一回,你爹我就厚着这张老脸,被他糟蹋个够!唉,只盼他满意了,肯把东西借给咱们,这事能过得了你爷爷那关。」
张玥朗怔怔站着,看看父亲两边颊肉半垂的老脸。
师弟连我都嫌弃了,爹这个老脸,只怕只怕他未必肯糟蹋
为了清逸阁和自己的老父亲,张老爷做出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牺牲亲自上那个姓瑞的小混蛋家里,不顾老脸的向这个后生小子开口借血玉杯。
一入瑞府,看那阔气十足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没一处不显出耀武扬威般的富贵气派,心里更是悲叹感慨。
世事不堪,谁想到昔日风光的清逸阁,今日竟沦落到要低声下气求人的境地。
在瑞府大厅里等瑞家少爷出来,足足等了半个时辰,都没见半个影子。张老爷知道对方是要刁难自己,越想越难受,这忍气吞声的每一刻都成了煎熬,好几次实在忍不住,直想挥袖而去,可是一想起到了祭祖那天,必须硬着头皮告诉玥朗的爷爷,传家之宝血玉杯被自己亲自摔成了碎片
再三犹豫下,不得不又咬牙继续等下去。
就这样如坐针毡地等了大半个时辰,忽然,不知哪个瑞府仆人这么说了一声,「少爷来了。」
早就无心品茶的张老爷手一抖,下意识地猛然站起来了。
「罪过!罪过!贵客远来,竟然枯等半日,都怪这些该死的仆人没及时禀报!」
一把悦耳的声音传来,张老爷抬头一看,客厅门外出现一位年轻公子,身边几个仆从伴着,如众星捧月般。
那公子长的唇红齿白,四肢颀长,看起来十分秀气俊美,难道这个看起来模样不错的家伙,就是整天找他们清逸阁麻烦的混蛋小子瑞清?
张老爷正在疑惑,瑞清已经跨入客厅,露出一副刚刚才知晓此事的无辜面孔,匆匆走到张老爷面前,略做激动又惊讶的表情,「您就是清逸阁的张老伯父?」
张老爷一愣,「呃?我就是。」
话音刚落。
扑通!面前的公子忽然矮了半截,跪了下去。
这场面和心目中想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张老爷简直不敢相信,再次愣了半天,连忙去扶,「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来」
「伯父!」瑞清抬起头,一脸内疚,「伯父一定是听了师兄的话才立即赶来的。瑞清一个后生小辈,竟屈尊伯父大驾,实在实在惶恐之极,内疚至深。」
「有话好说,你起来,你先起来。」
张老爷越手忙脚乱的去扶,瑞清更是立场坚定的不肯起,一边跪着,一边字字真挚,开始陈情,「伯父有所不知,后辈从小就对古玩珍物深有兴趣,每每听见清逸阁大名,仰慕日久。可惜生在寻常商贾之家,怎敢奢望能和清逸阁这等风雅世家亲近。」
仰慕?张老爷手一松,楞住了。
「所以,后辈知道清逸阁传人拜师,便也厚着脸皮拜了同一个师傅,后来,又不惜被人耻笑班门弄斧,在清逸阁对面开了一家小小古玩店,其实就是想跟着清逸阁这等有本事的大世家,偷学上一点真本事。」瑞清轮廓优美的脸庞露出一点不好意思,低声道,「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手段,一定惹伯父笑话了,玩物界里谁心里不知道?我那不成体统的古玩铺和清逸阁一比,如米粒放在稀世珍珠之旁,根本不值一提。」
清逸阁是稀世珍珠,瑞家铺子是米粒?神秘谁
这话真是从瑞家少爷嘴里说出来的吗?
张老爷脑子顿时被搅成一锅浆糊。
瑞清娓娓道来,感情丰富,音调抑扬顿挫,一个劲把高帽子往清逸阁头上戴,顿了一顿,又道,「我店铺里面那些大小掌柜,学的也都是皮毛,和清逸阁里面的老掌柜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所以每次买货,他们都是先看清逸阁那边的意思,只有贵阁的人看上的东西,他们才知道是好货,才知道要买。唉,这种事,说出来也真是丢人。」
张老爷原本彷徨不定,既愤又悲,现在愣了半天,听着听着,不知不觉心情好了大半,连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嘿,这我们清逸阁也只是在这行当里站的时日比别人长些,不敢当得如此谬赞,对了!你快起来,别跪着,别跪着。」
瑞清看起来清秀,力气却很大,他不愿意,张老爷使劲吃奶的力都无法硬拽他起来,反而自己闹腾出了一身汗。
「这次瑞清狠心拒绝师兄,又无礼放肆,提出要伯父亲自前来,实在罪该万死。我知道伯父一定心里怪罪我这个无知小辈。」
「不怪罪,不怪罪,你先起来再说吧。」
「做出这种无礼的事,瑞清也是没办法。因为瑞清有一个请求,师兄不能做主,唯有请来伯父,瑞清才能斗胆在伯父面前开口,求伯父答应。」
「先起来」
「不!」瑞清抬起头,眸子闪闪发亮,毅然坚定,「除非伯父答应瑞清这个请求,否则瑞清绝不起来!」
从瑞清出现在客厅开始,这已经不知道是张老爷第几次发愣了,「你到底有什么请求?」
「请伯父让瑞清入清逸阁学鉴赏的本事!」
「啊?」
「为仆为奴都无所谓,只要可以进入仰慕已久的清逸阁,接触玩物世家那无人可比的高贵风雅,瑞清死而无憾。」
张老爷不禁有那么一点感动了。「你你瑞清公子,你真的这么想?」
不等张老爷说完,瑞清保持跪在地上的虔诚姿态,扬声下令,「来人啊!把血玉杯捧来!」
立即有仆人捧着血玉杯出来了。
张老爷一看那血玉杯,老眼立即睁得比铜铃还大,「血玉杯!真的是血玉杯!」
「伯父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血玉杯吧?唉,可惜这血玉杯是用家父的钱财买来,非瑞清自己所有,不然立即送给伯父又如何?」
张老爷一阵不安,「那不知令尊是否肯借用,只要半个月就好,保证完璧归赵,丝毫不损。」
「伯父,我进清逸阁的事」
「哦!哦!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如此好学,孺子可教,我清逸阁怎么可能拒绝这么上进的后辈?」
「那伯父就是答应了?」
「答应了!」
「多谢伯父!」瑞清大喜,终于站起来,非常「虚心好学」地问,「当然,到了清逸阁,晚辈万万不敢打搅伯父清净。那个后辈可以喝师兄一起研究古玩学识吗?清逸阁真是家学渊源,说来惭愧,虽然一同拜师,但我的本事比起师兄来,实有云泥之别。要是可以让师兄时时指教」
「没问题!没问题!玥朗他也只是学了一点小本事,不要说指教,互相切磋就好。嗯那借用血玉杯之事」
「伯父放心,虽然不能送给伯父,借用当然没问题。」
张老爷悬起来的心顿时放回原地,激动地眼冒泪花,「多谢!多谢!瑞公子,你可是救了伯父我一条老命啊。」
「伯父请直唤我小清就好。」
「好!那我就倚老卖老,直唤你小清了。」不过三言两语,张老爷和瑞清感情立即又深了一层,「小清啊,我这就给你写借据,借用血玉杯需抵押在瑞家的一箱珍玩,我也已经带来了」
「伯父说什么笑话?借据和抵押都不必。」瑞清断然拒绝,「清逸阁这三个响当当的字,比一万个血玉杯还值钱,何况伯父高风亮节,一诺千金,玩物界中谁人不知?伯父,若你信得过我,我今天就准备行装,和您一道亲自把血玉杯送到清逸阁去。」
这下,张老爷被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感动了。
奇迹,仿佛一颗好看到极点的烟花,一点招呼也不打,轰隆一下在清逸阁炸开,炸出一片沸沸腾腾的喜洋洋。
「老爷回来了!」
「老爷带着血玉杯回来了!连那箱子抵押的珍玩都带回来了!」
「我的妈呀!老爷把瑞家公子也带回来了!」
「哇!好一个高贵优雅的翩翩公子!」
「哈哈哈!小清啊,来。」张老爷从进门就笑容面满,亲切地为瑞清引见,「日后再带你去拜见张家的老太爷,今天先见见这些人,这个是我的夫人,你叫伯母就是了」。
「伯母好!」
「好,好!啧啧,好一个标致伶俐的孩。」张夫人慈眉善目夸了两句,拉过张老爷压低声音,「老爷啊?那个瑞清,不会就是整天和我们清逸阁过不去的那个瑞清吧?」
「哈哈,都是误会啦!这个孩子好学上进,谦虚诚恳,和寻常纨绔子弟不大相同,实在是难得之材!难得之材啊!」张老爷转身,又把瑞清招呼过来,「小清,来来,这个是管家。管家,以后瑞清少爷吃穿方面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满足。」
「是,老爷。」
「嗯?玥朗呢?」找到儿子的身影,张老爷例行地脸往下一沉,提高声调,「玥朗,你站在角落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向你师弟问好?」
可怜的张玥朗,他到现在都没有能把因为过度惊讶而大张的嘴巴合上。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师弟跟着父亲来了?
为什么就这么一个来回,原本父亲嘴里浑身铜臭俗不可耐的小混蛋就忽然摇身一变,成了大受欢迎的「小清」?
为什么
「玥朗!你发什么呆?给我过来!」
张老爷一声怒吼,把张玥朗的魂魄给震了回来。
「爹我来了」
「你师弟来了,还不快点问好?」
「师弟」张玥朗心虚不安地瞄瞄瑞清,「最近好吧?」
「师兄」瑞清神态悠闲,薄唇上挂起邪魅诱人的淡笑,「我好极了。」至于你,那就嘿嘿
「玥朗,你给我听着!」张老爷摆出做爹的威严,「从今天开始,小清交给你照顾。虽然他是过来学本事的,但绝不能当一般学徒看待。你必须处处小心关照,他有不会的问你,你都要认真的教,要让他宾至如归,听见没有?」
「是,爹。」
「如果他在清逸阁受了一点委屈,我就唯你是问!明白没有?」
「明白了,爹。」
「嗯。」看见儿子温顺的模样,张老爷满意地点点头,「那好,你今天先带他去熟悉一下府里各处吧。」
「知道了,爹。」
「不如」瑞清在旁边轻轻地插一句,「就先让我一下师兄的房间吧。毕竟以后有古玩的问题,总要来找师兄请教的。」
瞅着师兄懵懂迷惑的脸,瑞清的唇角,缓缓勾起了邪恶弧度。
第五章
咿呀,房门推开,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跨入房中。
「这就是我的房间。」张玥朗走在前头,神情复杂地开口。
俊逸的脸微微垂下,仿佛即使到了这只有彼此两人的地方,仍不愿和瑞清对视。
不是在生闷气,也不是在耍脾气。张玥朗澄净的内心,现在被各种思绪困惑着。
有点喜欢,又有点惊疑,还有点患得患失的不确定。
自己一定很不聪明,永远也猜不透这个师弟心里在想什么,下一刻会做什么。
师弟是为了自己来的吗?是不舍得自己吗?
隐约的高兴着,可高兴中又掺着不安。回忆当日在瑞府,师弟冷下脸说「送客」的那一幕,张玥朗心里一阵发冷自己在师弟心里,未必有那么重的分量
师弟他也许,只是觉得逗自己这个笨笨的师兄挺有趣罢了。
「师兄,我可总算到你家来了。」在张玥朗的沉思中,瑞清早一脸得逞似的把房门掩上,从后面抱住师兄柔韧的腰,低声笑道,「今天可要好好欣赏一下师兄的床长什么样?」
「师弟。」
「嗯?」
张玥朗不解似的蹙眉,「你来我家干什么?」
简单的问题,本来只是想弄清楚师弟的心思,可从不懂圆滑套话的张玥朗嘴里说出来,偏偏又听入敏感刻薄的瑞清耳中,顿时成了另一回事。
原本浮着温柔微笑的脸,瞬间沉下去了。
「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过度平静的语气,如预兆暴风雨即将爆发般,透着令人不敢大口呼吸的危险。
「我怎么会知道啊」
还未说完,腰上一股大力涌来,身子已人抱起悬空,下一秒,狠狠摔在里间的床上。张玥朗吃疼地皱起眉,刚要说话,瑞清已经扑上来。
「你、不、知、道?」磨着牙,几乎一个字一个字从齿间挤出来,俊美的脸因为怒气而扭曲得近乎狰狞。
他出身大富之家,人又精明厉害,一生顺遂,要什么不是伸手擒来。
唯独眼前这人,花了他无数心血,几乎一颗心都只扑在这师兄身上。这次为了两人能在一起,不惜耗巨资求来血玉杯,还腆着脸对张家老头下跪,可算什么都不顾了。
没想到,换来的竟是一句「你来我家干什么?」
肺都几乎气炸。
将师兄在床上硬翻过去趴躺着,嗤!嗤!几声,遮掩下体的布料在五指下化为破碎布条。
失去遮体物而冷飕飕的下身,让张玥朗情不自禁打个寒颤,「师师弟」
雪白圆润的两瓣臀丘在视野中可怜兮兮地微微抖动,瑞清手掌高高扬起,毫不犹豫地甩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着肉声,响彻房间。
「啊!」张玥朗疼得大叫,募地想起这是自己家,心中一凛,不敢再放声,拼命扭动逃避。
瑞清还在气头上,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按得他无法动弹,朝着粉嫩嫩的臀部,手起手落,一下下重重打去。
「不知道,我让你不知道!」
房间里回响着响亮的巴掌声。
「我费这么多心血,都是为了谁?」瑞清咬牙切齿,手起掌落,「你不知道?好,我现在就来教你知道,我让你知道!」
张玥朗没有习过武,从小也是在丫鬟仆人们侍候着长大的公子,没吃过多少苦,臀部火辣辣的疼,不像手掌打的,反而像鞭子抽似的疼。
虽然从前也被打过屁股,可是师弟第一次下手这么重。
腰杆和臀部无助地拼命扭动着,呜咽和喘息声越来越大。
「呜啊师弟,别别打了」张玥朗疼得泪花四溅,断断续续抽泣求饶,「我不敢了不要不要打了」
「还敢不敢说不知道?」
「不不敢了呜好疼」
瑞清一口气打了二三十掌,总算停了下来。看看师兄挨打的臀部,再没有一块好地,两个半月肉丘完全红肿起来,宛如饱涨熟透的桃子。
心弦不由微紧,好像打重了点。
有点心疼,瑞清嘴上却仍是恶狠狠的,「哼,知道疼就不要惹我生气。」
想安抚一下可怜的臀部,指尖刚轻触几乎渗血的红艳肌肤,趴在床上的张玥朗顿时一缩。
「不!不要再打了」
受过蹂躏的臀部在视线下抽搐,肌肉紧张地不断收缩,既凄凉又充斥妖异的性感。
瑞清滔天的火气,骤然化为按捺不住的欲望。
「好,不打了。」温柔的哄着,「师兄,我帮你止疼。」
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从因为红肿而异常敏感的臀丘上滑过。
湿漉漉的,热热的物体接触刚刚挨打过的肌肤,向张玥朗传递奇特的淫靡错觉。
「嗯」猝不及防下,令人脸红的呻吟从唇间逸出。
瑞清微笑,继续挑逗性地舔着,臀部随着舌尖的动作颤粟发抖,欲迎还拒的娇羞胆怯,触动内心深处邪恶的蹂躏冲动。
毫无预兆,咬一口韧性十足的臀肌。
「啊!」张玥朗腰杆猛地弹了一下。
瑞清低沉的笑,「师兄喜欢被舌头舔屁股,是吗?」
被问的人难堪地把脸埋在被单里。
「不回答?嗯,难道师兄不喜欢被舔屁股,而是喜欢被咬屁股?」牙齿轻轻蹭着再经不起蹂躏的臀丘,故意摆出随时会再咬上几口的样子。
张玥朗吓了一跳,「不要咬了!」
「那就是喜欢舔了?」
「是是的」俊逸的脸,氤氲着羞愧狼狈,却无法遮掩的性感。
「呵,诚实的师兄,我最喜欢了。」
舌尖继续用力刷过臀部,挑拨着纤细肌肤下每一条神经。从臀丘顶端开始,一点一点,目标明显地向两丘之间的下凹处移动。
瑞清用手掰开臀瓣,找到粉红色的菊花,认真地舔着。
「嗯不不要舔那里」
「啧啧,师兄真淫荡,腰都扭起来了。」
「呜啊嗯嗯」
「爽到前面都硬起来了。」
唾液湿润后的秘穴不断收缩着,在舌尖的攻击下显得楚楚可怜。
啧啧的吸吮声大得吓人。
「唔师师弟,不要啊」光裸的双腿抽动着,想逃开,腰肢却不由自主地颤栗地挺动,「会嗯唔呼会有人看见」
被快感折磨到泫然的呻吟,让瑞清耳际一片发热。
舌尖模拟着性器的动作,在菊穴中顶入,抽动,翻搅靠近括约肌的敏感黏膜。
「呜」完全变调的喘息,张玥朗心惊胆跳地享受着被舔的快乐,「嗯嗯呼哈会会被人看见」
瑞清嗤笑,「不会被人看见的,这时候谁有功夫理会我们。」
话音刚落。
「玥朗,小清?」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正在走过来。
沉浸在快感中的张玥朗猛然一个激灵。
「是爹!」他像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骤跳起来,「完了!完了!」上衣虽然完整,但低头一看自己光裸的下体和挺得硬硬的分身,顿时六神无主,慌慌张张就往床底下躲。
瑞清一把拽住他的后领,「慌什么?坐好。」把他推到书桌后的椅旁,往下一按,从容地扬声,「伯父,我们在这。」
咿呀,房门应声而开。
张老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哦,小清,原来你们在这。」书桌挡住了他的视线,恰好看不见张玥朗一丝不挂的下体。看见儿子苍白的脸,脸色微沉,「玥朗,刚才听不见我叫你吗?怎么不应?」
张玥朗两腿之间冷飕飕,这辈子也想不到会以这种淫荡的样子出现在父亲面前,虽然没被发现,也已经吓得脸无血色,牙齿上下打架,「爹我我孩儿」
「哦,师兄刚刚在和我谈清逸阁宝库里历代先人留下的珍玩,正谈得入迷,大概没听见伯父在外面。」瑞清适时插进来,微笑着说,「说及先人们为维护清逸阁做出的努力,师兄还大为感慨钦佩,一个劲的和我说爷爷父亲如何辛苦,说得连眼睛都有些发红了呢。」
轻轻一句话,掩过了张玥朗苍白的脸和红红的眼眶。
张老爷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至诚至孝,听瑞清这么一说,心里挺感动,看张玥朗的目光也柔和起来,「你这孩子,我有什么辛苦的?开创清逸阁的历代先祖,还有你爷爷,才是辛苦了一辈子呢。你要是有孝心,就好好珍惜清逸阁的名声,将来把它发扬光大。」
张玥朗光着下体胆颤心惊,哪里听得进去,小鸡捣米似的拼命点头,心里求神拜佛父亲快点离开。
瑞清在一旁瞧他可怜,轻咳一声打断张老爷源源不断的说教,「伯父,你找我们什么事?」
「哦,我只是过来看看你和玥朗相处得怎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瑞清瞄瞄魂不守舍的师兄,「我们相处得很好。伯父,师兄的这个院子很雅致,可以在这给我找个空房吗?」
「当然没问题。」张老爷欲言又止,「小清,那个」
「什么?」
「明天,我要带你去见我父亲,嗯嗯也就是玥朗的爷爷。他脾气比较古怪」
瑞清肃然道,「明日我一定早早起来沐浴更衣,随伯父拜见张老太爷。」
「还有一个问题那个嗯」
「伯父有话请直说。」
张老爷想了想,似乎觉得隔着门说话不妥,迈过门槛。
看着父亲走进来,张玥朗一脸惊恐,差点晕倒过去。
幸好,张老爷只走到瑞清面前,就站住了。
「小清啊!」他压低声音,「你借我血玉杯的事,在我爹面前可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哦。」
瑞清一点就透,连忙发誓,「伯父放心,在张老太爷面前,您要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伯父,现在我和师兄可以继续讨论珍玩了吗?」
「哦,哦,当然可以,你们继续。玥朗,好好招呼小清,记得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知道吗?」
「明白」
「我走了。」
「爹慢走」
瑞清亲自把张老爷送出门,等张老爷的背影从院门消失,立即用最快速度转身回房,关门下锁,露出灿烂笑容,「师兄放心吧,都摆平了。来,咱们继续刚才未完的事。」神秘家
张玥朗仍在椅子上发抖,听见瑞清说「摆平了」,绷紧的弦骤然松开,不由眼前一黑。
砰!
吓晕过去了。
瑞清到达清逸阁的第一晚,就以师兄弟切磋珍玩之学的名义,留在师兄房间里抵足长谈,谈到了整夜都窝在师兄房间的地步。
如此钻研学问的毅力,让清逸阁上下都非常感动。
管家又欢喜又感慨,一直都是单独研究古玩的少爷,这次总算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了。
他哪里知道,瑞清钻研的,并不是什么古玩学问,而是他家少爷又热又紧的小洞洞。
「嗯嗯停不要啦呜不要再顶了嗯嗯啊」即使嘴里咬着床单,淫靡的哭叫呻吟,还是从红得仿佛滴血的唇瓣不断逸出。
生怕会被人发现而竭力压抑叫声,被异物扩张的甬道却因此变得更加敏感。
粗大肉棒尽情在里面插入、抽出,再狠狠插入,每一下感觉都越发鲜明。
「不不要了啊啊呼啊太热了啊呜呜」
「师兄,你那什么委屈的表情?该觉得委屈的是我才对吧?」腰杆大力挺动着,在两条张大到极限的雪白大腿之间做着活塞运动,瑞清脸上写满狂热的情欲,气喘吁吁,「你晕倒了,我都没有把你弄醒,等你醒来才和你做,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
「呜可可是嗯嗯啊哈啊可」可我醒来之后,你已经做了好多次了啊!
张玥朗欲哭无泪。
每次都一样,只要师弟粗大的东西塞入了自己的屁股,自己就失去了申明立场的权利,除了喘息呻吟,说不出意思完整的话来。
被那么粗的玩意操弄了这么久,四肢和腰都软得像面条一样,可恶的师弟还趁机练习不同的姿势。
观音坐莲的体位,瑞清居然把他托起,发硬的阳具完全抽出,接着,对准着红肿的菊穴,松手。
早就两腿发软的张玥朗失去助力,猛然坐在瑞清膝上。
噗!
刚刚得到一点喘息机会的甬道,把又粗又硬的肉棒彻底吃了进去,一点缝隙都不留。
「啊啊啊!嗯呜不不要啦」巨大的撞击让张玥朗失声叫出来。
「这个时候玩刚好,师兄的洞口已经操到软软的,什么都可以吃进去了。」
爽到不行的瑞清,半强迫地抱着张玥朗,继续让重力做帮凶。
「好粗不啊嗯哈呜不行了!不行了」
「我的东西当然粗,不粗的话,师兄的小穴也不会吃得这么高兴了。瞧瞧,死咬着不肯松口呢。」
粗大的肉棒撑开粉红的括约肌,每一次都会挤压出里面白浊的体液,发出吱吱般濡湿的摩擦声。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张玥朗狂乱地摇头,「师弟,你松松开呜」
「真的不行了?」亲吻师兄汗湿的后颈,瑞清低沉地笑着,「我要是松开,师兄要保证自己忍着,和我一起射。」握住对方绷硬下体的五指,挑逗又勒制般的揉捏。
命根子被抓在师弟手中,无法释放,张玥朗眼眶全是泪水,拼命点头,「嗯快快松开」
「师兄不可以偷射哦。」
被想喷发的快感折磨着,张玥朗一个劲胡乱点头。
察觉师兄真的忍不住了,瑞清不再玩新的姿势,重新开始肉棒对甬道的快速抽插。
张玥朗颤动得更为厉害,白皙脖子用尽力气后仰。
「师呜师弟」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师兄,不会忘记了吧?」
「呜唔唔师弟嗯哼」
「说啊,上次不是教过你吗?不说我可不会让你射的。」
「嗯嗯呜啊用用力地操操我」说出这种淫靡不堪的话,张玥朗浑身热得几乎起火。
「再说一次,完整的说出来。」
「师嗯嗯师弟用用力操操我呜啊啊嗯唔」
被翻搅到极度敏感的甬道备受攻击,前面勃起的分身还要接受师弟手指的狎玩。
明明如此难堪羞辱的境况,快感却把灵魂都给淹没了。
「再说一次,」带着满意的低沉笑声在耳边响起,说话的同时,舌尖还魅惑地伸入耳内,「让我听听师兄你到底有多想被我操。」
邪魅悦耳的声音,让羞耻和凌辱,都成了快感的来源。
张玥朗觉得自己灼热到不可思议,几乎融化。
「嗯呜师弟师弟用力操我操我的淫穴啊嗯唔哈」忘神的呻吟,蓦然拔高声调,「啊啊不要停快快了」
瑞清神情凝视着师兄濒临爆发的迷离脸庞,松开了五指。
紧握师兄的纤腰,一鼓作气,仿佛连两个肉囊都要塞进去般的狠狠一阵抽插。
「啊啊!嗯嗯师弟,师弟操快点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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