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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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白色,红色 作者:空梦

    正文 第5节

    玫瑰,白色,红色 作者:空梦

    第5节

    闻皆爱怜,在床边坐下,问:“怎么病了?”

    周泉悦淡淡回答,“吹了点风。”

    他不详说,也不说曹译的那通电话,闻皆也不谈起,只是在他脸边轻吻一下,说:“那就好好休息。”

    他赶得回来很急,这时想去洗个澡,说完就起了身,打算离开房间去书房那边的卧室洗澡……

    刚走几步,周泉悦在身后问:“这次有带礼物给我?”

    闻皆回头,英俊男人眼眉间藏着温柔:“当然。”

    说完,他踏出了门,在门口站立了一会。

    年轻的管家卫星宇在旁边看了,问:“你在哪用晚餐?”

    跟周泉悦一起,还是单独?卫星宇看着面无表情的老板,暗想着事情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

    “送到书房来吧……”闻皆回头看了下门,对着卫星宇说:“好好看着他,别再让他再病了……这几天凉,该加的衣服一定要加。”

    卫星宇含笑点头应了是,闻皆不再多说,往书房那边走去,脑海里却呈现出了在飞机上看到的那张曹译年轻时候的照片……

    眉飞色舞的年轻男人在酒吧里转身对着人微笑的一张照片,而闻皆在一叠资料中看到这张照片时,明明是身体每一寸都了如指掌的人,但是,还是不可抑制地心潮翻涌,惊艳了满眼。

    23

    卫星宇进门时,周泉悦垂下眼眸看了床单一会,在卫星宇给他递药时才微启眼睑,淡淡说了句:“谢谢。”

    卫星宇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等他吃完,卫星宇问了句:“还有什么事没有?”

    周泉悦只是淡笑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卫星宇暗自感叹他的镇定自若,于是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些,说了句:“那你好好休息。”

    其实自家老板与这人在一起才是最好,这种珑玲心肝的人才是可以与他共度时间的最好良伴……光是那份容隐的气度,哪是现下那些一点点不甘就兴风作浪得想全世界与他同悲的人可比拟的?

    曹译被谢采连盯了几秒后,举手投降说:“不能不接,你都没看老板就差一点想抱着我大腿哭着求我了?”

    谢采缓和神色,沉思了一会,才说:“他其实未必现在就多了些真心,不过是拿你打发时间罢了……”

    她怕说得太直接伤人,脸带安抚地看着曹译,“他们这种人都喜欢这样作弄人的,不是吗?”

    曹译点头,嘴边的笑意没有减退,有点感叹地说:“他们这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遇上一些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久了,一时之间难以改变过来吧……”

    说完,想到自己曾经也是那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中的一员,不禁苦笑,觉得其实事情有一大半也是自己咎由自取,种的什么因,得的什么果,当初要是制止住了那些心动,哪会得现今这无奈又厌恶的处境。

    “再忍忍,我们就走。”曹译不想再妄自菲薄,现在不是自厌的好时机,也许这就是他当初招惹闻皆的代价,于是离开的时候也得剥筋断骨般,以警自己再也不要去碰像他这样的男人。

    闻皆早上出门时,周泉悦没有起来,卫星宇跟在他身后报告今天厨子的食谱,闻皆漫不经心地听着,听到后面点了下头,一如既往地没有多说什么。

    上车后,早在里面的助理跟他做简报,说到中午十一点见鸿宇的曹译时,他打了断,说:“中午的会餐推了,安排一个比较隐秘点……”

    说到隐秘,他想到了曹译的那些控诉,要不然换个大方一点的场所?但心念一转,泉悦还在病着……

    他只顿了一下,接着先前的话继续说着,“……的地方,我跟曹译吃中饭。”

    助理点头应了“是”,用笔点击手中电脑,修改行程。

    而闻皆轻皱了下眉,突然之间觉得曹译可能不会跟他吃这顿午餐,不管他现在是他们公司真正的财主……

    曹译中午进入十七层的办公室时,两个秘书小姐和一个男助理见到他抿嘴一笑,如果不是老板下了令让他直接进办公室,免不了与曹译多谈几句。

    曹译素来与他们交情好,飞快在他们脸上各自印上问候一吻,帅气地挤了挤眼之后,这才正了正神色往那扇大门走。

    几个人被他轻松的神色所逗笑,纷纷朝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24

    曹译推门进入闻皆的办公室,以前没少来,但现在这次来了实在没必要。

    闻皆大可扔个经理级别的来跟他应付就足够给面子了。

    但闻皆非得拿公事办私事,他是老板,想如何就如何。

    “坐。”闻皆还在看简报,简单地说了个字。

    曹译只好坐下,见闻皆一时半会不打算理他的样子,自己也掏出pda看他的资料。

    过了一会,他察觉闻皆抬头,他也即转移了视线,迎上了闻皆淡淡的视线,看着闻皆招了助理进来说了几句话。

    最后,助理走了,也没了要看的东西了,曹译主动开口:“我会在这个月把我调查要的档案列出表出来,到时就麻烦闻总给予配合。”

    闻皆点了下头,在桌面上敲了下手中的笔,“还有没?”

    “到时候还希望贵公司让有关部门能出示一些相关资料让我作为参考证据……”曹译含笑说道,论及正事的脸上的笑意很得体。

    闻皆看他,看了半晌,见曹译在他的视线上毫不怯懦,依旧保持原貌,随即淡淡地说:“一切按你说的办,时间不早了,中午一起用餐?”

    曹译想都没想就拒绝,“对不起,中午有约……”

    闻皆抬手捏着脖子,身体往椅子后躺,英俊的男人晦测莫深地看着。

    曹译歉意地笑了笑,重新开口,把他的工作内容按照惯例给闻总陈述了一遍。

    曹译中午是真有约,约他的是同样跟他白手起家,后来去了美国今天才刚回国不到一天的好友,原本早上接到电话时他还想去接机,但无奈闻皆那边是绝推辞不得,只好让好友被酒店的司机给接走,他恨得在被窝里咬了几下被角。

    他进了老友酒店所属的餐厅时,一眼就见到了庄严明,这人还是板着一张冷脸,明明长得还挺好看的吓不着人,但看那脸色估计还是能吓哭不懂事的小孩儿。

    “你怎么没变?板着张脸你就真的不嫌累啊?”曹译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一靠近就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庄严明看到他,起来帮他拉椅子,皱着眉头说:“你怎么瘦了?”

    曹译坦然坐下椅子,庄严明知道他是同性恋,同时本人又极度大男子主义,他们要是一起出来干点什么,拉车门,拉座椅,提东西什么的都一手包办了,他们是好友,曹译被他这么对待倒从来不觉得尴尬,挺安然地享受庄严明这个大老爷们对他这个大男人的“呵护”。

    “我不是跟你说过前段时间我失恋了么,肯定得瘦一点才能表现出我对逝去感情的诚意嘛……”曹译轻描淡写重复了一下跟庄严明前段时间提及的事情,他才不愿意跟老友说他有对此有多痛彻心菲过,免得让老友糟心,然后问,“你怎么突然回国?事前招呼都不打一下……”

    庄严明这冷酷男眉毛还是皱着,似对曹译的过于削瘦还是相当不满……

    曹译无奈,他这辈子,对女的就是对谢采没辄,对男的,也就是庄严明也是完全没辄,他举手投降,“好了,我知道了,我肯定会把掉的肉给补上,补得肥肥的,肥得让所有男人见到我就闪得远远,这样我就可以成功过完我凄苦又孤单的一生了……”

    “别乱说。”丝毫不懂幽默为何物的庄冷酷男板着脸说了一句,帮曹译前面的碗筷按着曹译的习惯方向摆好后,才接着说:“临时决定才上的机,打你电话时又是北京时间的凌晨……回国办理一点房产手续,律师说手续都办齐了就等我回来签字即可,还有你回头跟我去律师那走一趟,以前留给你住的那套过户到你名下……”

    曹译惊讶,喝水的手顿住,调笑:“你留遗产啊?”

    庄严明还是不理会他的幽默,板着一张正经的脸说:“我不打算回国了,公司那边的事又忙,没时间跟精力顾及这边的房产,你又根本不想打理,现在价格很合适,卖了也好……”

    曹译抚额,跟他的正经朋友正经地说:“知道了,卖就卖了吧,你以前发疯买的那十几套房子估计挣的都比你小破公司经营的这十几年还要多……”

    庄严明一听他这么评价他为之努力的小公司,不快地瞪他一眼,曹译朝他笑,笑得庄严明一点脾气也没有,只好说:“好好说话。”

    “知道,知道了……”曹译连连点头,看向庄严明的眼睛里笑意温暖明快又带着一点点狡黠。

    庄严明摇头,对他的不正经一如既往的不悦又没办法。

    25

    下午曹译也没什么事,跟着庄严明去了律师那。

    晚上回来,庄严明已经约了别的人去吃饭了,他道了别,回了家,谢采还在工作,不知怎么的,他鬼使神差的把谢采拉了起来往房间里拖,打开衣柜帮她挑衣服,边气昂昂地说:“挣那么多钱不是让你成天守着工作的,给我换身性感点的衣服出去玩去……”

    谢采翻白眼,把他给甩到一旁,自己去找衣服去了。

    而曹译见目的达成,微笑着坐在一旁看她挑三拣四,也边听着说她完成了的工作内容。

    谢采说完,回头见曹译目带笑意温暖地看着她,鼻子冷哼了一声,恶声恶气地问:“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曹译笑,说:“在听呢……呐,裙子不要过高了,男人喜欢看露大腿的……”

    谢采把手中的长裙甩向他,“滚……”

    曹译笑,见谢采还要来打他,迅速逃窜出门。

    见他出了门,谢采拿着打人的挂衣架停了脚步,冷漠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下来。

    老板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强装的笑意里都带着点无名的凄凉,现正常了起来……她只希望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持续到他不再在乎那个闻贱人为止。

    她从来不觉得他们俩人合适一丁半点过……她见过闻皆,每一次都没有从那人的眼里看到对自家老板的一点感情。

    以前没有,现在还来兴风作浪,她不想再向以前那样冷眼旁观,看着自己老板飞蛾扑火般为那人溢发出所有情爱。

    那人,不配!

    曹译正一个人瞎乐着在跟庄严明发调侃短信,手指在按内容时,谢采走了出来,他看着助理那双美腿,字也忘打了,长长地吹了声口哨,不配!作色狼状地猛盯了好长一段时间,边吞着口水边叮嘱,“看到帅哥了就带回来,是生吞还是活剥都没关系,老板我给你让房子之余还帮你收拾后腿……婚戒酒席什么的我全可以包办!”

    这幢房子是他新买的,曹译本来想要帮谢采买套,但谢采直接拿了钱住进了他家……好吧,助理大人想就近照顾他,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曹译毫无疑义就接受了她住在自己旁边房间的事实,并且打算她哪天要是看上哪个男的了,这房子就当是她嫁状了。

    踩着高跟鞋的冰美人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拉起了曹译,说:“你跟我去。”

    曹译“啊”了一声,拉开她的手,坚决摇头:“我这么帅气的男人往你旁边一站,你什么男人都看不顺眼的,你自己去泡去……不带男人不允许你回来。”

    他起身,拢着谢采的腰往门外带,然后人一出去他迅速关上门,不给谢采一点反噬的机会。

    回了座位继续发完短信,然后不到几秒,手机震动。

    他以为是庄严明打电话过来训斥自己,直接拿起接听眉开眼笑地说:“亲爱的,你房子都给我了,戒指也准备着吧,咱们这几天就把事给办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曹译听到了一个这时听来有点晴天霹雳的声音,只听闻皆在那边慢悠悠地说:“是吗?你想什么时候办?”

    26

    一时之间曹译傻掉,不吱声,暗想着这电话是不是应该挂掉啊,还是挂掉啊,还是挂掉再挂掉……

    但挂掉也太恿了,他也不是年轻小伙子可以放肆地慌里慌张,他这年纪的人要是再这么沈不着气也太不成熟了,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打了个哈哈,说:“是你啊……”

    “你以为是谁?”闻皆平时磁性的声音陡地带了一点机器般的冷冰冰的味道。

    “我还以为是我亲爱的呢……”曹译没好气地说,cao,老子都跟你没什么关系了,凭什么老是被你这幅自以为是老子对你百依百顺的态度所逼问……

    妈丅了个逼的,闻皆,你这样咄咄逼人,也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你当我没脾气啊……再像以前那样像个傻丅逼一样对你忍着纵容着再宽恕着。

    曹译发了狠,口气自然不好,听得在几句话里就经历了曹译与之以前不同的两样性格的闻皆握着电话紧皱了眉,一时之间不知该拿曹译怎么办才好。

    “有事吗?”见闻老板不开口,曹译碍于公事的情面率先开口。

    “午餐没时间,晚上应该有时间吧?”闻皆又开了口,声音相当的波澜不惊。

    “没……”曹译听得都翻了白眼,这闻皆到底怎么回事,以前没见他这么殷勤过,现在倒是真是紧迫不舍,难道如谢采所说,这人找不到比他更带劲的床伴,所以又想着把让他给弄回去吗?

    曹译也知道男人为了性会干多离谱的事,只是当闻皆把这套也执行到他身上进他不由得想骂人……他从来没有觉得闻讨厌起来会让他讨厌至此,自己以前不过是爱他,他还真当拿着他以前的爱还是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啊?

    “有约?”闻皆又再问。

    “就算无约,我的私人时间对你也是没时间的……”曹译干脆挑明,“闻皆,你应该回去找周先生,你这样对我紧盯不放是个什么事?你的星期五床伴我可是当不了,你说我好好的一个人,不是没人爱,至于以前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都没得当了之后还会要你一个星期一次的床上发骚吗?我不是找不到男人,也不是找不到比你更大尺寸的男人干我……你要是再不明白我现在想与你保持距离的心,那我更坦白点说,闻皆,手分了,我也不爱你了,你现在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跟谁干也都不会跟一个抛弃我有了别人还想回头找我干的人干……比你性能力好的人不是没有,我对当第三者真的没兴趣,不爱你,也就没了你跟我交往的头两年还跟别人断断续续鬼混的包容心,再说您更愚蠢的是还要求我从一个以前好歹也是交往的名头下贱到背着您跟周先生的交往名声下的第三者贱人呢,您看,我再贱也得贱得有分寸,你不把我当人看我还想把自己当人看……”

    曹译说了一大通,没好气地把最后那句话说完,收敛了下声音,然后用平时面对客户时那种优雅得体的声音再说了一句:“您明白了?”

    说完,没听到明白的声音,曹译懒得再花时间跟闻皆僵持,对着电话毫无感情地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把这段时间以来的憋气化为非常鄙夷的冷嗤声传达给了电话那一头的那人……之后果断掐断电话。

    而那头的闻皆,听到那如冰刀子一般冷酷又充满了各式各样不屑的冷嗤声,又再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后,手下意识就抬了一下,手机砸在了办公室窗户的透明钢化玻璃上化出刺耳的声音,然后支离破碎地躺在了地上。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能这么刻薄……”闻皆讽刺地牵起嘴角,用着前所未有的忍耐力克制着心头的怒火,好不让自己马上冲出去把曹译抓到手里弄死他。

    他转过头,对着面前正站着对他要报告工作的助理冷瞥一眼,助理识趣,飞快退出办公室,不怕死地跟其助理分享刚才曹译对老板所做的壮举。

    他可是从来没看过平时不动声色的老板这么情绪激烈过,刚刚老板抬手扔手机间,他还以那凌厉的弧度力道是想把整幢楼都给灭了。

    27

    曹译挂断电话之后,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反应迅速地看了号码,发现是庄严明,立刻接起,刚说完一大通话喉咙有些疼,他用挺垂头丧气的声音说:“亲爱的,房子给我了,戒指也给了我呗……”

    一句调侃的话让他给说得这么低落,庄严明在电话那头黑线,问好友,“怎么了?”

    “想成家了,想得不得了……”曹译赖在沙发上跟庄严明扯淡,他在外向来都是以成熟男人形象示人,断然不敢幼稚,只在庄严明与谢采面前才敢表露一点点。

    他说得半假半真,其实他要是真成家了也是件挺好的事,闻皆不至于没品到对别人的人这么死不要脸吧?

    曹译此时真是无比想摆脱闻皆……

    那男人显然不把他当回事当久了,到现在还活像只要给点脏骨头自己就会像条饥渴的老狗那样屁癫屁癫地上去舔……去他妈的!

    “跟我结?”庄严明继续黑线,冷酷男士皱着眉头看了眼手机,不知道曹译的情绪又是哪里出了错……

    “嗯那……”曹译拖长着音调对着老友继续肆无忌憧惮,“结不喽?”

    “你要去美国?”庄严明无语半会,问。

    “啊……”曹译这才想起,要结婚倒是可以,就是要去国外,显得有些麻烦,闻皆还不值他这样大费周张,他叹了口气,扒拉了下头发,说:“那改天再说吧……”

    庄严明因前方的人站那在等他,不能再陪曹译瞎说,长话短说地问:“真没什么事?”

    曹译根本不想跟庄严明谈多闻皆的事,他与闻皆在一起好几年都没有太跟庄严明谈起过什么。

    庄严明只与他是好友,诚实稳重的男人根本不在他们的圈子里,所以也无从得知他与闻皆的那些破事……从头都瞒了,与闻皆都散了,这结尾更是要瞒到尾的,所以他笑着对因他的语气不对有些担扰着他的老友说:“没什么事,就是谢采扔下我出外happy去了,我这失恋人士一个人呆在家里难免触景伤情……你要不要过来陪我?”

    庄严明看着前方正慢悠悠神情等着他的洽淡生意的人,觉得不能再失礼,对着把失恋满口都挂在嘴上的曹译就是几句没好气的话:“安生地呆着……明天我再过来找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

    曹译把手机扔到一旁,呆目看了天花板几分钟,可能真是一个人呆着,觉得心里空虚得慌,又去开了瓶酒。

    喝了半瓶之后,又觉得不能一个人这么熬着,想了想,决定下楼找辆出租车去餐馆饱吃一顿,然后去酒吧找个伴过一晚……对闻皆说的话从来都不是假的,他是个爱男人的gay,对只要看得上的男人的身体都会感兴趣。

    他不是性无能,不可能单身就必须要用左右手维持性生活……

    拿了手机钱包钥匙,曹译穿了外套,拉开了门……

    门外,刚从公司飞驰过来的闻皆冷着脸孔站在外面……对着打开的门的门里的人,没有笑意地扯起了嘴角的弧度……

    28

    “还有什么没说的?”闻皆看着眼前眼睛里带着水波的明显喝了酒的曹译问。

    曹译这阵子真是见他见多了,觉得他阴魂不散得很,当下真是前所未有地无奈了,他揉了下额头,“闻先生,你再这么出现在我面前,迟早会把我吓死……”

    他不耐烦地摇了下头,把门关上,走向电梯。

    来了就来了吧,还能因为他来了就不去寻欢了吗?

    闻皆这辈子还真没被谁这么忽视过,他看着曹译背影,突然觉得有这种经验也不错……于是他跟在了曹译身后,还进了他按开的电梯。

    在曹译无奈瞪他,然后到视而不见他的一路电梯中,闻皆在电梯门开的那刻开了口,“去哪?”

    说完,拿起手机一幅准备曹译说去哪他就欲要打电话的模样。

    曹译见了,当下怒意四起,恶胆横生,咬牙切齿出声,“要吃饭,好,去青园。”

    青园是周泉悦名下打理的一家餐厅,是这俩人在外吃饭吃得最多的地,以前他们每次吃完饭,有关于闻皆他妈的对周泉悦有多好的风声就是从那里吹出来的。

    要不然,这混蛋跟那位周先生在家里头有谁知道姓闻的对他有多好啊……

    曹译气不顺,甩出这句话,也没看闻皆反应,走向了外面打算去拦出租车。

    走了几步,背后闻皆在用着他不紧不慢的腔调在说话,“露天的两个位置,不,不是你们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曹,曹先生……嗯,准备着吧……”

    说完,见曹译回头见了鬼一样地看着他,微抬了下下巴,问:“想喝什么酒?”

    曹译张开了嘴,一时之间忘了说话。

    妈的,闻皆这次真吓着他了。

    上了闻皆的车,曹译还是惊魂未定。

    这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哟?闻皆把周泉悦甩了?所以敢带着自己去他的餐厅吃饭?!

    没这么快吧……难不成闻皆为了自己的下半身真打算不要那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会摔了的宝贝了?

    他可不是这样的人……曹译不得不承认,就算他现在对闻皆有太多的莫名情绪,但他真的不认为闻皆是一个会为了滚床单问题就会弄出这么大动静的人。

    不过,要说他对自己有意思那也是扯淡的事,早那么多年干嘛去了?

    曹译被吓得够呛,也不想开口,有点愣地看着前头的后视镜,开车的司机跟他在镜子里四目相对时,因他平时对人,见着谁一般都是很善意友好的态度,不管是陌生还是不陌生的,所以,他下意识笑了一下。

    笑得司机飞快掉转了视线……耳朵上迅速泛起了可疑的红。

    曹译不知他因喝掉半瓶酒,尽管未全醉,但已然眼含春光,再加上那么一笑,活生生的挑逗兼十足的性诱惑,一般有点经验的人面对这种挑逗都不免面红耳赤……何况是老实的直男司机,更是没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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