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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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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P:潇湘水色 作者:a

    正文 第20节

    3P:潇湘水色 作者:a

    第20节

    渐渐的,他的心越来越离不开那人。桑韵,桑韵……每次疲劳之时,与自己的兄弟们斗智斗勇之後,见他一面,叫叫他,心里就舒坦了。把韵坊交给桑韵,是想他有事做,毕竟他原本就是个商人,可他没想到,桑韵竟那般认真努力,韵坊渐渐在他的手里逐渐壮大。

    有一晚他睡不著,遂去韵坊看看桑韵,却没想已过了三更天,桑韵还在书房里算帐,看帐。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除了偶尔喝口茶外,桑韵一直在忙碌。韵坊交给他已经两年多了,难道那人每日都是这麽过来的?他没有进去,站在外面看著。天快亮时,桑韵捶捶酸痛的肩膀,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这才回屋歇息。

    他没有让桑韵知道他来过,独自回到了东宫。一句结交,桑韵就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每一笔银子去了何处,桑韵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培养下属,出去查案,训练私兵,总总所需的银子全部是桑韵给他的。那一刻他终於知道,那一笔笔的银子是这麽来的。桑韵对他的忠心,要比他手下的许多人都来的可靠,因为他们要从他的手上得到权势。而桑韵呢,他要的是什麽?他从未对身为太子的自己提过任何要求,见著他的时候,桑韵的脸上总是温和的笑,那笑让他也跟著平静起来。

    之後,他不时会去看桑韵,每一次桑韵都是那麽晚才睡。有一次,他忍不住进了账房,让他去睡。他却说:“淮烨,你若睡不著就坐这儿陪我吧。我习惯了,现在回去也静不下心来。”他陪了,那晚的桑韵格外高兴,嘴角一直带笑。只要这样,他就满足了?他的心口阵阵酸疼。从那之後,他经常陪著他看帐,两人间的交谈很少,大多是他安静地看桑韵看帐,可他却越来越喜欢。直到阙阳开始接手韵坊的事物,陪著桑韵的就变成了阙阳。让他恨不得找个名目把阙阳赶出京,让桑韵只属於他一人。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一定会找机会把阙阳弄走。因为他和阙阳都喜欢桑韵,而作为未来的帝王,他不会和任何人分享爱人。可世事难料,当阙阳出现在他的帐中告诉他老三和老五宫变时,他当即就给了阙阳一拳。为何把桑韵单独留在京里!他不敢想,他和阙阳都不在京城,那些人会如何对待桑韵。阙阳告诉他,桑韵以死相逼让他出京给他送消息。他知道不会武的桑韵会拖累阙阳,可他竟以死相逼!桑韵若死了,他怎麽办?他还没告诉他,自己爱著他,爱了他很多年。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张正哭著告诉他桑韵出事了。追到潇湘湖边,他看到了桑韵,可桑韵为何眼中带著恨,桑韵的胸口竟然有把剑!他什麽都不知道了,当他冲到湖边时,桑韵却已经落了水,带著对他的恨,对他的怨,还有他的心。

    桑韵死了……死在他的眼前,死在父皇的手里。桑韵怎能不恨!他如此信任的两人,竟背叛了他,竟一直在利用他!桑韵怎能不怨,自己疼入心肺的“弟弟”亲手杀死了他,而自己好友的兄弟却强暴了他。

    桑韵……就那麽走了,带著绝望走了,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桑韵……果真是他的灾劫之人,桑韵走了,留给他的是无尽的黑暗与孤寂。

    那一天,他和阙阳在桑韵离开的地方失声痛哭;那一天,他和阙阳狠狠打了一场。两败俱伤後,他对阙阳说:“若桑韵还活著,本宫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不计较,本宫只要好好爱他,好好疼他。”可他只能在梦里这麽做了。

    “殿下……阙阳不能没有他……上天入地,阙阳会一直跟著他,即使皇上您杀了我。”阙阳想死,但没有找到桑韵的尸骨前,他会苟活著。

    桑韵……桑韵……他是怎麽回去的,他记不得了。桑韵……我这辈子最後悔的就是没有早点告诉你,没有早点抱住你。桑韵……哪怕你死了,我也要找到你……就是尸骨,我也要你陪著。非 凡

    潇湘水色:番外三 抓周

    这一日宫内格外热闹,原因无他,宫里的三个小祖宗今天周岁生辰。这可是天大的事,且不说这三个小祖宗如何的受宠,单就他们的爹──惠耀唯一的国公──白桑韵的身份及他与皇上的关系就足够让宫里宫外忙翻天。

    永怀宫内,三个满一岁的小家夥被嬷嬷们抱著,刘淮烨坐在龙椅上,身旁是太皇刘宣,白桑韵和蓝阙阳居於两侧。两岁多的白忻澈被爹爹抱著,看到那麽多人他有些害怕,但有爹爹和弟弟在,他并没有哭闹。

    地毯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意,从惠耀皇帝的御玺,到普通的点心可谓是面面俱到。时辰到了,礼官敲了三下铜锣,嬷嬷们把三个小祖宗放到地上,催促他们去挑东西。

    太子刘韵峥在地上坐著一动不动;次子蓝韵嵘好似刚睡醒,哈欠不断;么子刘惜赐却是很有精神摸摸这个,碰碰那个,但一样都不选。三个孩子惹得一些大人们纷纷出声。

    “韵峥、韵嵘、赐儿,快选啊,看看喜欢哪个就拿哪个。”刘宣首先沈不住气了。

    “韵峥、韵嵘、赐儿,是不是不喜欢啊,父皇让他们再拿别的来。”接著是刘淮烨。

    “韵峥,你是大哥,要带头;韵嵘,别睡,等挑完了父王带你去睡;赐儿,那把琴不好看?怎又不要了?”蓝阙阳也开始著急。唯有白桑韵一脸的事不关己,时不时喂养子吃口蜜饼。

    “赐儿,来拿点心,将来做个清闲王爷。”刘淮渊恨不得直接把点心塞到刘惜赐手里,他可不想他最喜欢的侄子将来受累。

    “澈儿,看来弟弟们还得挑一会儿,爹爹带你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再回来。”白桑韵抱起白忻澈就要往外走。听到他的话原本在地上乱爬的刘惜赐清脆地叫了声:“爹爹抱。”并伸出两只小胳膊。他这一叫,刘韵嵘和刘韵峥也坐在那伸出手要爹爹抱。

    白桑韵抱著养子走到中间坐下来,摸摸三个孩子的头,把白忻澈放到自己身边,先把刘惜赐抱到怀里。“赐儿喜欢什麽?”原本以为这个孩子最乖,却没想是最淘的。

    “唔……都喜欢……”小小的刘惜赐一脸苦恼,好多东西都引起了他的兴趣。白桑韵拿过一块玉佩问:“赐儿只能拿一个,这个如何?”刚问完他就听礼官道:“国公,这,不合规矩,抓周得让王爷自己挑才行。”白桑韵却笑著说:“抓周不过是讨个吉利,哪里做得了准,我抓周的时候挑得可是把匕首。”见刘惜赐想了半天把玉佩推了出去,白桑韵又拿过本医书。刘惜赐看了会儿还是推开。

    见状,主位上的几个大人彼此交换了下眼神,不顾快晕过去的礼官,学著白桑韵起身坐到了孩子们中间。白桑韵把惜赐交给最疼他的皇爷爷,又把白忻澈抱到腿上,下面的事他就插不上手了。

    “澈儿喜欢什麽?”白桑韵问养子,忻澈一岁时他不在宫里,这抓周自然也就含糊了过去,对此白桑韵有著深深的愧疚。

    “爹爹。”白忻澈想都未想直接道,这一说让两个男人有些不悦。“弟弟。”白忻澈又说了句,刘淮烨和蓝阙阳被白桑韵瞪了一眼,转头给孩子们挑东西。

    “除了爹爹和弟弟呢?”白桑韵极有耐心地问,“这里的东西澈儿喜欢什麽?爹爹给你拿。”拍著养子,白桑韵不想他太过害怕。

    白忻澈的小手紧紧握著爹爹的指头,在爹爹的鼓励下他四处瞧瞧,一脸无措,好多东西呢,不知道该选什麽。看了半天,他摇头:“爹爹,澈儿不知道。”

    “我就说你们摆的东西太多了。”白桑韵抱怨道,揉揉养子的头,“澈儿选不出就不要选了。”回头一看,却见三个小子腿上已经放满了各式物件,这哪里是抓周。

    “爹爹,”又看了会儿,白忻澈小手一指,“澈儿想要那个。”听到白忻澈选东西了,其他人都好奇的看过去,一名太监把他挑到的东西送到了白桑韵的手上。白忻澈挑的是一对翠绿娃娃,这两个娃娃都是男娃,连在一起,正在对著谁笑,做工极为精致,也难怪白忻澈会喜欢。

    “澈儿喜欢这两个玉娃娃?”白桑韵不管什麽彩头不彩头,直接把娃娃放到养子的手上。

    “嗯。”白忻澈的小脑袋用力点了点,把娃娃小心地拿在手上。他不知道的是,他最喜欢的这两个玉娃娃後来被人用劈开,并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抢走。

    “好,澈儿选好了,和爹爹一起等弟弟们。”抱起养子回到座位上,白桑韵笑看选了一堆东西的儿子,真拿这三个小家夥没办法。

    抓周仪式足足举行了近一个半时辰,终於累了的三个小家夥在选了许多遍之後挑到了自己喜欢的宝贝。太子刘韵峥不负众望的选了玉玺,次子蓝韵嵘和他爹一样选了把异常锋利的匕首和一把剑,而三子刘惜赐则把屋子里最好看的宝珠搜刮进囊中,并且以为是好吃的糖总想放进嘴里尝尝。

    几位大人都异常满意,刘宣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不过白桑韵却是当笑话一般看待,只不过是抓周,将来孩子们如何岂能是个抓周就能看出来的。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该用饭了吧,我可是饿了。”听到白忻澈肚子里传来“咕咕”的饥饿声,白桑韵立刻道。

    “嗯,用膳用膳。”刘淮烨抱著太子站起来,心情极好。

    ………

    夜半,折腾了一天的众人早早就去歇著了,白桑韵躺在床上闭著眼问:“淮烨,你抓周的时候拿的是什麽?”突然有些好奇。

    “父皇说我抓周那天突然发热,只能让我在床上挑。”刘淮烨并未直接回答。

    “那是什麽?”

    “.....”

    “淮烨。”

    “……皇爷爷的胡子。”

    “看来韵峥这点是像了你了。”白桑韵的声音里带著明显的笑意。伸手握住左侧那人的手,白桑韵稍稍用力,让他说。“我挑的是笛子。”蓝阙阳知道白桑韵的意思,也知道他怕自己难过,他握紧白桑韵回道。

    白桑韵低笑道:“我就说这抓周算不得准。”

    “怎会不准?”刘淮烨却不赞同,“我那时烧得厉害,哪里会想著去挑什麽,闹都来不及。今天韵峥他们可是细细地挑过了,一定准。”

    “嗯。”有了困意的白桑韵随便应了一声准备睡觉,可身边的人好似气他太过随意竟动手脱起了他的内衫。非凡

    “桑韵,你竟敢不信我,瞧我怎麽罚你。”不过是个借口,刘淮烨不怀好意地覆上白桑韵,不等他抗议就吻了上去。

    潇湘水色:番外四 严父难为

    这日,白桑韵正和小儿子下棋,一名太监突然跑了进来,慌张地说:“国公,有两名奴才不懂规矩惹了太子爷和王爷生气,现下快被打死了。国公,明儿就是大年,这要出了人命对太子爷和王爷可是不好啊。”

    这名太监来禀报的原意是不想让两个小主子大过年的犯忌讳,可听在白桑韵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他马上起身带著小儿子就走,才八岁的儿子就已如此残暴。刘惜赐见一向温润的爹爹突然板起了脸,乖巧地拉著爹爹不敢出声,只是背对著爹爹对一位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自然知道小主子的意思,慢走了几步,待国公不注意转身朝御书房奔去。

    还没到地方,白桑韵就听到了哀嚎祈求声,那惨叫的哭声更是让他冷了脸。快步走过去,只见长子和次子站在那里,养子白忻澈哭喊著让打人的侍卫们停手,可他被韵峥和韵嵘紧紧拉著。

    “韵峥!韵嵘!”

    想挣脱的白忻澈一扭头看到爹爹,眼泪哗哗地涌出:“爹爹,让韵峥和韵嵘别打了,爹爹……”

    爹爹来了,刘韵峥和蓝韵嵘放开白忻澈,正在棍罚两个奴才的侍卫也马上停了手。白桑韵蹲下搂住白忻澈:“澈儿,不怕。”被杖罚的两名太监下身被打得血肉模糊,白桑韵先是命人把两人带下去治伤,然後厉声问:“为何要打他们?!”

    刘韵峥和蓝韵嵘不回答,满脸怒容,养子则抱紧自己浑身发抖。白桑韵安抚了一番白忻澈,命令两位长子跟自己回去。

    一进到寝宫内室,白桑韵坐下把养子抱到腿上:“爹爹曾和你们说过,不许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宫里胡作非为,打骂宫人,你们忘记了?!”

    “爹爹,那两个奴才该死,没规没矩的,乱嚼舌根。”没有外人在,刘韵峥开口,稚嫩的小脸上却带著几分阴狠。蓝韵嵘更是目露凶光地斜靠在桌旁。刘韵峥回话时,白忻澈却抖得厉害,好像怕被丢下一般,他不停地小声叫著“爹爹”。

    见两个儿子如此态度,白桑韵更是生气,可就在他准备教训两个儿子时,有人人未到声先道。“桑韵,这是怎麽了?要过年了可不能生气?”进来的刘淮烨把刘韵峥和蓝韵嵘搂到了怀里:“韵峥、韵嵘,你们又做什麽惹爹爹生气了?”

    白桑韵怒问:“谁又去给你通风报信了?”每次他要责罚两个孩子,这两人至少有一人会“及时”出现。

    “怎麽能叫通风报信呢,我不是怕他们气坏你吗?你也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可不能生气。”刘淮烨拉著孩子坐到白桑韵身边,“韵峥、韵嵘,快跟爹爹说,那两个奴才究竟做了什麽惹你们如此生气,父皇知道你们不会随便欺负宫里的奴才。”

    “爹爹……是澈儿的错,韵峥和韵嵘是因为澈儿才打人的。”白忻澈抱著爹爹低泣道。白桑韵一听,眼里有了几分了然,他轻拍养子道:“澈儿,你和赐儿到太医院去找二叔,帮爹爹把这件披风拿给你二叔。”他把韵坊刚给他送来的棉披风折好交给养子:“告诉二叔,晚上和皇叔一起在宫里用饭。”

    白忻澈抱著披风不想走,不想离开爹爹,突然,爹爹亲了他一口,他顿时不害怕了,又抱了会儿爹爹,这才跟著刘惜赐一起去找二叔。

    白忻澈和刘惜赐一走,刘韵峥就开口了:“爹爹,那两个奴才说忻澈是他娘背著父皇生下的孽种,说是爹爹心好才要过来养了,要不是今日孩儿碰巧路过,这两个狗奴才还不知道要怎麽乱说。”

    “爹爹,您说的话孩儿和韵峥都记得,那两个奴才不乱说话,孩儿才不会打他们。”蓝韵嵘接著回道,“忻澈是我们的,下次孩儿再听到谁乱说,孩儿一样揍他!”蓝韵嵘为没把那两个奴才打死而惋惜。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封住别人的嘴?”白桑韵怒道,“忻澈胆子本来就小,你们当著他的面杖打他人。他先是听了那些话,又看到那样的场面,你们这样做和那两人又有何区别?这宫里不说有几千人,起码也有上百人,难道今後你们见一个就打一个?”

    “爹爹!”刘韵峥和蓝韵嵘不服,他们怎能和那两个奴才相比。

    “韵峥、韵嵘,这事你们处理的确实不妥。”刘淮烨见白桑韵真的生气了,急忙出声,见两个儿子更是不满,刘淮烨冲他们打了个眼色,“你们先听听爹爹的意思。”

    白桑韵瞪了刘淮烨一眼,如果不是他们,孩子们也不会被宠到今天这个地步。“韵峥、韵嵘,忻澈是爹爹的养子,自然会有人拿他说事。你们若真想护他,平日里就应以兄弟之举待他、敬他,只有你们从心里把他当成兄长,当成爹爹的孩子,那其他人自然就不会乱说他什麽。至於忻澈的身世,他的娘确实曾是你们父皇的妃子,但那些事和忻澈无关,其中的缘由等你们长大了爹爹会告诉你们。但对爹爹来说,他和你们三兄弟一样是爹爹的孩子,你们能明白吗?”白桑韵并不打算瞒著自己的孩子,他希望他们能接受忻澈的全部。

    刘韵峥和蓝韵嵘一听十分吃惊,刘淮烨收到白桑韵的眼色开口问:“韵峥、韵嵘,忻澈的身世如何对你们来说可有差别?”

    “没有。”刘韵峥立刻回到,蓝韵嵘则是打了个哈欠,摇摇头。两人想的很简单,反正不管忻澈的娘是谁,他都是爹爹的养子,都是他们的。

    “忻澈的事,父皇一早就全权交予你们的爹爹了,所以这事到此打住。”刘淮烨不欲就白忻澈的身世多说什麽。

    “韵峥、韵嵘,爹爹不希望今後再看到你们为了什麽事打骂宫人。至於这闲言碎语,一是不要做什麽让人嚼舌根的事;二是让人家从心底里不会想著说你们什麽,这就要看你们自己如何为人处世。”白桑韵一边教导儿子,一边想著该如何安慰养子,想到那个心思细腻又敏感的孩子,他异常担心。

    收到父皇的眼神,两个小人对爹爹行礼:“孩儿知道了。”刘淮烨立马起身拉著两个儿子道:“桑韵,我带韵峥韵嵘出去,一会儿忻澈应该回来了。”白桑韵点点头,刘淮烨带著两个儿子去御书房。

    ………

    一出门,蓝韵嵘就收起了身上的困意,愤怒的说:“父皇,若不是爹爹来了,孩儿定打死那两个奴才。”

    “哼!那两个奴才不打怎麽能行,不然其他的奴才还不反了天?”刘韵峥更是瞬间把爹爹的话抛在了耳後。

    刘淮烨则是握了握两个儿子的手道:“这话你们可别让爹爹听到,还有,今日这事你们该先忍著,把忻澈支走後再责罚那两个奴才。爹爹最心疼忻澈,你们当著他的面打人,还不把他吓坏。而且呐,若真想堵住别人的嘴,光这麽打可不管用?”刘韵峥和蓝韵嵘马上眼露询问的看著父皇。

    带著儿子进了御书房,刘淮烨道:“当初宫里也有人说爹爹是父皇的男宠,你们可知父皇是如何做的?”

    “怎麽做的?”两人急问。

    刘淮烨把当年自己是怎麽做的告诉了儿子,然後道:“韵峥、韵嵘,让别人怕你,不是说你揍他一顿就行了,你们得让他人从心底里怕你们。这人若怕了,自然就会管好自己的嘴。”刘淮烨指指两个儿子的心窝处:“气由心生,这儿厉害了,人自然也就厉害,别人也就会怕你们;可光让人怕也不成,还得让人服气才行。知道怎麽对待野狗吗?先拿鞭子抽它一顿,让它怕了,再把它捉到身边好好调教,让它心甘情愿地做奴才。”还年幼的刘韵峥和蓝韵嵘听著是一知半解,可还是认真地把父皇的话记下了。

    “韵峥、韵嵘,将来你们一人继承父皇的江山,一人继承父王的韵坊,这帝王之道,驾驭之道,可要好好地学。今後你二人互相扶持,惠耀才能越走越远。”

    “是,父皇。”非凡

    两个小家夥开始在脑中思索,对那两个奴才,他们该怎麽处置?刘淮烨丝毫不管他的做法与一人相违背,他最担心的就是孩子的脾气像那人,如今看来,他不用担心了。

    .........

    “爹爹……澈儿……”白忻澈想问,却不敢问。

    “澈儿怎麽了?”床上,白桑韵轻拍著养子,这一晚他丢下了两个不满的男人,专心陪忻澈,“澈儿的爹爹是谁?”

    “澈儿的爹爹是白桑韵。”白忻澈抓紧爹爹的手。

    “那澈儿想要娘吗?”白桑韵翻身把忻澈抱住。白忻澈摇头:“不想,澈儿只想要爹爹和弟弟。”可是弟弟为什麽总喜欢欺负他?不满十岁的白忻澈不明白。

    “澈儿,既然你说自己的爹爹是白桑韵,那澈儿还怕什麽呢?爹爹可是最喜欢澈儿了,澈儿比弟弟们懂事,又贴心。”听到爹爹喜欢自己,白忻澈搂紧爹爹笑了。

    “爹爹,爹爹不会丢下澈儿,对吗?”白忻澈不去想自己的身世究竟是什麽,他只怕爹爹不要他。

    “爹爹为何要丢下澈儿?澈儿,爹爹不会丢下你,等澈儿长大了,爹爹还要靠澈儿养老呢。”

    白忻澈惶惶不安的心终於放下了,轻轻喊著爹爹,怕了一天的他抱著最爱的爹爹睡下。而这一宿,白桑韵却是直到天微亮才阖上眼。

    潇湘水色:番外五 欺负

    过年这几天连上网的时间都没有t0t,忙死了

    ────

    白桑韵的寝宫内,一人嘴不停地吃著盘子里的各式水果,宽大的袍子遮掩不住大起的肚子。

    “白大哥,惠耀的果子真多,还比泽湮的好吃,我都不想回泽湮了。”上官云吃的开心,白桑韵却是看得惊心。

    “上官,你缓缓再吃,从你醒来到现在两个时辰了,你就没停过,这样吃下去对孩子可不好。”把上官云手中的盘子收走,白桑韵决定控制他的食量。

    上官云委屈地舔舔手指:“白大哥,我饿啊,肚子里总觉得吃不饱,想吃。”

    “上官,有了孩子虽说要多吃,可你这样就过了,忍忍,一个时辰之後白大哥会让你吃的。”对快二十的上官云,白桑韵还是只有叹气的份儿,个头是长了,可这性子是半分没长,真不知卫孟鑫是怎麽教的。

    “好吧。”上官云也知道自己这样吃不是什麽好事,嘴馋地看著被宫女拿走的点心和水果,他觉得肚子又开始叫了,“白大哥,我觉得我肚子里怀的不是孩子,是贪食鬼。”摸摸六个月大的肚子,上官云後悔当初的决定,他想生个和惜赐一样可爱的娃娃,有他和孟鑫的容貌,想著他都高兴,可现在看来……“生出来的一定是只猪崽。”

    白桑韵无奈地笑了:“你啊,若生出来的真是只猪崽,你会哭死。”

    上官云一听点点头:“也是。”怕真的生出来是只猪崽,他摸著肚子道:“宝宝,爹爹是胡说的,你可不能真地变成猪崽哦。”白桑韵连连摇头,有这样一个爹,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何样真让人担心,还好孩子的父亲是卫孟鑫。

    “国不可一日无君,你准备何时启程回泽湮?”白桑韵问。这两人的事原本是瞒著的,如今孩子都怀上了,两人索性摊开来。为了解决泽湮的事,卫孟鑫即使知道人在这里,也无法马上赶过来。

    “回去干嘛?又没我什麽事,每日还要听那些人在耳边唠叨,听得我烦,我可不想生出来的孩子和韵嵘一样,话不过三句,笑都不会。我要生个和赐儿一样惹人疼的宝宝。”上官云幻想著自己的孩子有著刘惜赐一般的性子,真想马上生。

    “你若生个和赐儿一样的,更让你头疼。”相比自己的三个儿子,白桑韵更喜欢养子,“还是和忻澈一样的好,懂事又乖巧。若是赐儿,你瞧他成日赖在他父皇和父王身上,好似没长腿脚一般,更是想怎样就得怎样,淮烨和阙阳又由著他,父皇对他更是放纵,我真怕将来他变成霸王。”

    “白大哥,你多虑了。”上官云却是极其乐观,“我就瞧著赐儿乖,你看他从来不缠著你,提的那些在别人眼里看来任性的要求其实没什麽为难人的地方。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赐儿心里明白著呢。还有啊,他一冲著你笑,真让人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给他。”

    “算了,我说不过你们。”势单力薄的白桑韵只有再一次地告诉自己,对几个孩子他要管得严一些。

    “爹爹,上官皇叔……”刚被提到的小人脸上挂著泪进来了,白桑韵还没动作,上官云却急了,把人拉过来厉声问,“怎麽回事?谁欺负我们赐儿了?”

    刘惜赐的小嘴一撇一撇的,终是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上官云边哄边急著问:“赐儿,这是怎麽了?和皇叔说,皇叔给你报仇。”

    “上官。”白桑韵把儿子拉过来,“赐儿先别哭,告诉爹爹怎麽了?”

    “爹爹,赐儿刚刚和忻澈踢毽子,结果太子哥哥和二哥非要忻澈去陪他们练武,不让忻澈和我玩。太子哥哥坏,二哥坏,太子哥哥和二哥欺负赐儿。”刘惜赐哭著告状。

    “那两个混小子,忻澈又不是他们的,干嘛整日霸著不放。”上官云气道。

    “忻澈呢?”白桑韵问。

    “忻澈要陪我不愿意去,结果太子哥哥把他拉走了,忻澈也哭了。”刘惜赐最讨厌哥哥,哥哥总欺负忻澈。

    “上官,你和惜赐在这里,我去把忻澈带回来。”听到养子也哭了,白桑韵把小儿子推到上官云身边,“赐儿,你看著上官皇叔,莫让他吃东西,知道吗?”

    “嗯。”虽然不懂爹爹为何不让上官皇叔吃东西,刘惜赐还是应了下来,他会听爹爹的话,让爹爹好好教训哥哥。

    ...........

    走进练武场,白桑韵就看见刘韵嵘脸色不好地站在白忻澈的跟前,白忻澈蹲在地上,身子抖动,可能是在哭。叫了一声,养子抬头,脸上果然挂著泪。

    “爹爹。”三声不同的喊声传来,白桑韵却是看都不看两个长子,上前把白忻澈抱住,“澈儿,他们又欺负你了?”

    “不是的,爹爹……”白忻澈怕爹爹生气没说实话,他想和惜赐踢毽子,可韵峥和韵嵘却不准。

    “韵峥、韵嵘,爹爹说的话你们没记下?”白桑韵的声音不高,但刘韵峥和蓝韵嵘却马上道:“爹爹,我们没欺负忻澈,我们只是想让忻澈看我们练功。”

    “练功有什麽好瞧的?澈儿又不练功。”白桑韵拉著养子就走,“今後你们练你们的功,不许强迫澈儿,如果你们再把澈儿弄哭了,爹爹就带著澈儿到上官皇叔那去住。”

    “爹爹!”两个小子吓坏了,他们不能让忻澈走,也不能让爹爹走。白忻澈见爹爹这麽护著自己,抱紧爹爹高兴地笑了。

    “记住爹爹的话,爹爹不是说笑。”见养子笑了,白桑韵疼惜地弯身对养子道,“澈儿,今後他们再欺负你,你就告诉爹爹。”

    “爹爹……”白忻澈摇头,“韵峥和韵嵘没有欺负我。”他想和弟弟好好相处。

    白桑韵眼里闪过担忧,养子的性子看似像他,可实际上却是胆小怕生的,这样的孩子让他放心不下。

    “爹爹,我们才不会欺负忻澈。”刘韵峥不满地说,他们只是想忻澈在身边而已,怎麽是欺负!

    “若不是欺负,澈儿怎会哭,赐儿怎会哭?不顾他人的意愿,强迫他人就是欺负,若是不服爹爹的话,你们就不要让澈儿伤心。”对两个任性,不懂何为尊重的儿子怒斥一番,白桑韵带著养子走了。这两个小子,叫那两个男人给教坏了。

    “韵嵘,为何爹爹总认为我们欺负忻澈。”刘韵峥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愤怒。

    “因为忻澈怕我们,总是哭。”蓝韵嵘的脸色非常阴沈。

    “那就不要让忻澈哭。”

    “嗯。”

    两人完全理解错了爹爹的话,认为只要忻澈不哭就没事了。

    ...........

    “爹爹……”

    “嗯?”

    午睡时,白桑韵和养子在一起,小儿子被刘宣带走去哄了,被惹哭的小人现在都还在生气。

    “韵峥和韵嵘是不是不喜欢澈儿。”白忻澈怎麽也想不明白,弟弟为何总喜欢欺负他。

    “他们当然喜欢澈儿,只是手段用错了。”见养子有些糊涂,白桑韵道,“澈儿,他们还小,今後爹爹会让他们知道该怎麽对澈儿。”

    “嗯。”忻澈搂住爹爹,“爹爹,澈儿最喜欢爹爹。”

    “爹爹也最喜欢澈儿。”见养子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白桑韵不再说话。睡著的忻澈抓著爹爹的袖子不放,他最害怕的就是爹爹不要自己。

    白桑韵轻摸养子的脸,他不愿养子今後痛苦,他要好好想想忻澈的今後。非凡

    潇湘水色:番外六 任性

    犯困的腰被人揉按著,上官云满足地吐口气,艰难地翻个身让那只手更容易地帮他舒缓。“白大哥……你的手劲儿变大了……”迷糊中的上官云,没发现腰上的那只手根本不是白桑韵的。

    “云。”这一叫把上官云的瞌睡虫喊跑了。猛然起身想抱住对方,却忘了自己的身子,结果又躺了回去。

    卫孟鑫把上官云抱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就不能小心些?你现在的身子不比以前,若伤了自己怎麽办?”可以想见,今後的几个月他是别想好睡了。

    “孟鑫,你终於来了,怎麽这麽晚啊。”上官云抱怨,他都离宫三个月了,孟鑫才来。

    卫孟鑫深深吐了口气,若不是这人有了孩子,他会考虑把他掐死。“泽湮的事我能说丢就丢吗?你这个当皇帝的一甩手什麽都不管了偷跑出宫,可怜我这个做丞相的,要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摸上上官云的腹部,卫孟鑫其实很激动,这里有他的子嗣。

    上官云却不认为自己有错。“还不是因为孟鑫,若不是你不让我生,我也不会跑。哼!你和刘淮烨蓝阙阳一样不讲理。”

    “我不是担心你有危险吗?谁不想要自己的孩子。”搂紧上官云,卫孟鑫只能用这种方法平复自己的相思之苦。

    “我又不是白大哥,我不会有事的,而且有默默呢,他可是神医。白大哥那麽虚的身子默默都能让他平安生产,何况是我。”

    卫孟鑫感受著肚子里孩子的脚踢,心情跟著上下起伏。“云,生产很疼,我怕你受不了。”这人最怕疼,小时候摔了都会哭的。

    “唔……”上官云开始有一点点担心了,“白大哥生的时候,好像不是特别疼……我应该没问题。”

    卫孟鑫心道:也许该找伍默商量商量,云生产之时可有其他的法子让他少受点苦。

    “孟鑫,我不是为了泽湮怀的孩子,我是为了你,我想要一个和孟鑫的孩子,最好能和赐儿一样惹人疼,所以这孩子无论男女,都跟你的姓可好?”他想过孩子今後继承自己的王位,可这样的话,孩子太累了,而太子的人选他可以从皇族中选。

    “不好。”卫孟鑫的回答出乎上官云的预料。

    亲吻了几下上官云,卫孟鑫说出原因。“云,我知你怕孩子将来辛苦,可他不仅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我的身份特殊,将来若他不能继承大统,等你我百年之後,他怎麽办?云,原谅我的自私,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今後被谁欺负,哪怕有一丁点的可能都不行。若云不怕痛的话,就多为我生两个孩子吧,这样你和我的姓就都有人继承了。”

    想了想,孟鑫说得挺对,上官云吻上他。“孟鑫……我要一个小孟鑫。”带点挑逗的吻,让卫孟鑫急忙推开他。

    “云!”

    “我想……”上官云却是直接动手解卫孟鑫的衣扣,“孟鑫已经三个月没碰我了。”

    “云!你现在的身子,哪里能要!”卫孟鑫努力想把持住自己,却在上官云脱掉自己的里衣後,再也移不开眼神,天知道他有多想。

    “孟鑫,”上官云拉过卫孟鑫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给我吧,我想你。你轻点就好了。”见卫孟鑫还是没有动作,他面露伤心地说:“是不是孟鑫嫌我胖了,不好看了。”刚说完,他就被卫孟鑫按倒在床上。

    “嫌你?你可知我忍得有多辛苦。”让上官云感受著自己的灼硬,卫孟鑫褪去他和自己的所有衣物,“我真後悔纵著你的性子,现在是自食恶果!”恶狠狠地咬上上官云的脖子,却引来上官云的轻喘。

    “孟鑫现在後悔也晚了。”感受著卫孟鑫激烈却不失温柔的爱抚与亲吻,上官云用手细细抚摸分别了三个月的爱人,“孟,我想你,我和宝宝……嗯……想你……”

    身子被进入的那刻,上官云痴痴地笑起来。而他被带起的热情与绝美,让卫孟鑫在沈沦之际更加小心地守护两人的宝贝。

    ………

    房间里的惨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行刑,不,是在凌迟。这叫声不但叫得屋外的人听著毛骨悚然、惊慌无错,更是让屋内守在床边的男子听得心如刀割、面比纸白。

    “我不生了!不生了!啊!!呜呜……我不生了!”床上正在生产的某人哭得惨绝人寰。

    “云,忍忍,马上就好了,你再忍忍,别哭别哭。你得留著力气,孩子马上就出来了,云,再忍忍。”卫孟鑫根本顾不得自己头上的汗,他一手握著上官云的手,一手揉按他的肚子,希望借此孩子能快点出来。

    “呜呜……孟鑫,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疼死了,我不要生了,不要生了……”疼地神志不清的上官云埋怨卫孟鑫,根本就忘了当初要孩子的是他自己。

    “是是,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是我让云那麽疼。”卫孟鑫任上官云对他又打又咬,不时对给上官云接生的伍默说,“伍默,给他用药吧,我怕云支撑不住!”非凡

    “不许用药!”上官云疼得哭爹喊娘,可死活不让用药,“我不要生出个蠢宝宝!不许用药!呜呜……孟鑫,好疼……不许用药……”他记得伍默曾说过,若用麻药的话对孩子可能会有影响,将来孩子会犯糊涂。

    “好,不用不用,云,别喊了再忍忍,小心呆会没力气。云不是想要个和惜赐一样的孩子吗?你想想,孩子马上要出来了,你马上就要有个和惜赐一样的孩子了。”

    “好疼……我不生了……”

    “云,忍忍,马上就好。”

    ………

    上官云叫得凄惨,卫孟鑫也好不到哪去。终於,折腾了自己的爹爹和父亲三个时辰,小家夥从他爹肚子里出来了。上官云却哭地更伤心,不为别的,就为他终於不用再遭罪了。

    “云,别哭,伤眼睛。”卫孟鑫不让上官云哭,他自己却是眼眶含泪。他和上官云的孩子,这让他如何能不激动。

    “孟鑫……我不生了……我今後再也不生了……”上官云觉得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在昏睡前用尽全力说。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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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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