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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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p:心水谣 作者:a

    正文 第36节

    3p:心水谣 作者:a

    第36节

    “少爷,您别哭了,看著您哭,我也要哭了。”已经是泪流满面的小四抱紧了白忻澈。

    “我也要,哭了。”童瞳就要嚎啕大哭了。

    “我没事,哭出来,就好了。”白忻澈又倒了一杯酒喝了。童瞳和小四也跟著又喝了一杯。

    “少爷,我也怕,我也怕啊……”小四哭得伤心,“我怕才疏长大了,知道他爹是个阉人,会恨我,会,恨我。”

    “才疏若敢这麽想,我第一个,不饶他!”童瞳又是一掌拍在桌上,酒醉的他压根不觉得疼。

    “我也,不饶他!”白忻澈重重地点点头,拿起酒杯,“来!喝酒!今天咱们三个,就痛痛快快的,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说完了,今後就,再也不哭了!”

    “好!说出来!统统说出来!”童瞳用力碰杯,酒洒出来一半。

    “说!要说!我憋得,好难受啊……”小四碰杯,眼泪涌了出来。三人喝下酒後抱头痛哭。

    ※

    蓝韵嵘正在韵坊里忙活,文状元前阵子到塞外进了一批香料,都是上品,他考虑著童含绉上回跟他提的事。

    “状元,去把童含绉叫来,我有事和他商量。”

    “好咧。”

    正在外面盯著手下整理货品的文状元把帐册交给旁人继续,他快步走了。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童含绉来了,一看他衣襬上的泥,蓝韵嵘挑眉。

    童含绉很随意地走到水盆边洗著手说:“我去烧窑那儿走了一趟,今天有一批新瓷出窑。”童含绉如今是韵坊的合夥人之一,有他在蓝韵嵘轻松了不少。

    “你上回跟我说的事我考虑过了,可行。若能从这些香料里提出不一样的东西,绝对有大钱赚。”

    童含绉道:“先各取一些让他们琢磨琢磨,听说他们已经有点眉目了,反正香料不是韵坊的主要生意,不影响。”

    蓝韵嵘点头同意。

    “王爷,童庄主。”文状元在外头喊了一声,蓝韵嵘示意他进来。文状元走进来哭笑不得地说:“刚刚有人过来传信,说侯爷、童瞳和我家四芽在酒楼里哭作一团了。”

    “哭?”蓝韵嵘皱了眉。

    童含绉则立刻问:“在哪家酒楼?”

    “碧云酒楼。”

    童含绉抬脚就走,蓝韵嵘当然也是迅速离开,文状元则是快步跟上。这三人的身分截然不同,可三人的另一半却是亲如兄弟。

    骑了马直奔碧云酒楼,刚到门口酒楼的掌柜和小二就立刻上前为三人牵马,掌柜的自然知道这三人的身分,谁叫碧云酒楼的大老板就是童含绉。

    “王爷、老板,侯爷他们在三楼的包房里,小的这就带你们上去。”

    “不必了,我们自己去。”

    蓝韵嵘拒绝掌柜的带路,快步进入酒楼。三人上了三楼就听到从一间包房内传出的哭声。三人脸色各异,匆匆走了过去,最前面的童含绉刚要推门,却马上收回了手。

    ※

    “我那时候,最讨厌四哥了!他,不许我吃,这个,不许我,吃那个……还,总让我,疼,每天,每天都让我疼得,下不了,床,我,讨厌,讨厌他,呜呜呜……讨厌他,他,太差了!”

    “我那时候,最怕,韵峥,和韵嵘……不,嗯,是又慌,又怕。”抽泣,“他们,当著我的面,和别人亲热……还叫我,看……我心,好痛,好痛……”哭声变大。

    “他们太,过分了!”抱不平,“还是我的,状元哥,好……呜呜呜……最好,最好……可是我,我是,阉人……呜呜呜……我让状元哥,丢脸了……”

    “嗯!状元哥最好!乾杯!”

    “乾杯!”

    短暂的安静。

    站在门口的一人不禁瑟缩,向後退了两步。

    “四哥总是,凶巴巴的,一见我就咬我,还,撕我衣裳……我,我很笨呐……怎麽会想到,他喜欢我……呜呜,他太可恶!他给我下药,要不是白大哥,我和诺儿早就饿死了,呜呜呜……”继续控诉。

    “韵峥和韵嵘,也给我,下药……我那时候,好怕啊……怕爹知道了,他们,是我的弟弟啊……兄弟乱伦……爹知道了,一定会不要我的,我怕,好怕……可是,我又有些期待,被他们抱的时候,好像,是被喜欢著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童含绉瞥了蓝韵嵘一眼,原来是同道中人。另外一人假装自己没听到,又向後退了两步。

    “状元哥也是……第一回,他把我,灌醉了,我哭著求他,他才没……我,不敢啊,我太,丑了。”

    “四芽(哥)才不丑!”

    “我让状元哥,整整等了一年……状元哥等不下去了,就给我,下药……我怕死了……我害怕状元哥看见我的丑样子,会不要我……可是我哪里知道……状元哥不仅不,嫌弃我,还,还……哇啊……”

    顿时,房内哭声一片。

    蓝韵嵘和童含绉扭头,原来都是同好。文状元很是尴尬地小声问:“王爷,咱们不进去?”

    蓝韵嵘一手摸上下巴,咕哝:“听听也挺好的。”

    “嗯。”童含绉附和,两人打量文状元的眼神令对方不禁哆嗦。

    “都是我糊涂……不是我,芋头也不会……”悔恨不已。

    “白大哥(少爷),那,不怪您啊……是皇上和王爷不懂事……呜呜呜……小王爷,多可爱,天下第一可爱……”

    “芋头……芋头……”放声大哭。

    蓝韵嵘握紧了拳头,童含绉一手放到他肩上,给予无声的安慰。

    “啪!”房内三人抱头痛哭了许久之後,有人重重拍了桌子。

    “我们不应该哭!要,要,声讨他们!”

    “对!”

    “拿我,拿我来说……幸好,诺儿没事,不然,我绝对,绝对不,原谅四哥!绝对不!”

    “童庄主也是,心疼你……嗯,韵峥和韵嵘,也,也心疼我……”

    “哈哈,状元哥,也是,心疼我。”

    “我,我还想,要孩子……可是,他们,不给我,生了……爹,也不给……我想有人,继承爹的,姓氏……我,姓,白,白……呜呜呜……”

    “我不,生了……每一次,四哥,都不吃饭,我,我心疼……呜呜呜……”

    “我也想要,状元哥的,孩子……可是状元哥说,一个才疏,就够了,说心疼我,呜呜呜……”

    “呜呜呜……”

    继续哭。

    房外的三个男人同时摸下巴。

    “少爷,您,不要哭了,皇上和王爷对您一往情深,心里,只有您,您,该笑,该笑才是。”

    “对对,白大哥,您该笑!我,我才,应该哭。”

    “为什麽?”

    “呜呜呜……四哥,一喝酒就,变了个人……他今早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一定,一定会喝酒……我不要连著七、八天都只能喝粥,我要吃,吃肉!吃肉吃肉!喝酒吃肉!我不要天天喝粥!”

    蓝韵嵘和文状元看向童含绉,一个眼里是质疑,一个眼里是敬佩!

    “童瞳,你哭什麽,少爷,都没有哭。”

    “白大哥,为什麽,要哭?”

    “少爷有,皇上和王爷,两个人呢……嗝,童庄主喝了酒,很,可怕,那,皇上和王爷喝了酒……一定,更可怕……嗝,可怕……”

    “哦,好像,唔,是哦……白大哥有两个呢……皇上和王爷加起来,一定比,四哥,可怕。”

    蓝韵嵘斜了童含绉一眼,似乎是说我一个人就比你厉害。童含绉耸耸肩,那方面厉不厉害不是靠嘴说。文状元在一旁擦冷汗,祈祷小四不要说出什麽惊人之语。

    “你,你们,我,难道,状元就,不喝酒?”

    “唔……有,但是,很少……”

    “状元哥一定没有四哥,皇上和,王爷,可怕,嗯!一定,没有!”

    “那只有,四芽自己,才知道了。”

    “啊……四芽哥,状元哥喝醉了,之後,你,要吃,几天粥啊……”

    “唔……”

    “说嘛说嘛,我都,说了。”

    “啊……唔……十,十来,天吧。”

    “什麽?!”

    门外的两人猛地转头,死死瞪著文状元,文状元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吼:“那是醉话!醉话!不当真!”他要被他媳妇儿害死了!

    “啊……四芽哥,你,好可怜,呜呜呜……比我,可怜。”

    “唔……少爷,最,最可怜……”

    “我,没有,你,可怜……我最多,嗯,六天。”

    “呜呜呜,少爷(白大哥),您真幸福!”

    门外,一人咬牙切齿,一人冷汗直冒,一人做沉思状。

    “啪!”又是一声拍桌子。

    “我决定了!”

    “什麽?”浓浓的醉意。

    “若四哥今晚,喝酒,我就,就把他,踹下床!”

    “好!”鼓掌。

    门外一人眼冒寒光,另外两人摇头,目带怜悯。

    “我,我也,决定了!”

    “什麽?”

    “再也,不,不,不觉得,自己丑,不让,状元哥,为我担心。”

    “好!四芽(哥)才不丑!”

    “如果才疏,嫌弃我,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对!不认!不认!”

    “我,我也,决定了!”

    “什麽?”

    “若,若……若韵峥和韵嵘,再和别人,亲热,我就,就……”

    “把他们赶下床!”

    “不!”

    “什麽?”

    “我就剃了头,当,和尚去!”

    “少爷(白大哥)!”

    “再也,不理,他们!”

    “好!但是,为什麽要,当和尚?”

    “我当了,和尚,就是,出家人……他们,就不能,碰我了。我不,不给,他们碰,我,会,会吐。”

    “好!不碰!不给碰!”

    “嗯!不给,碰!”

    “砰!”

    门被人一脚踹开,三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转过头,脸上带泪,满眼惊讶。

    “韵……嵘?”白忻澈摇摇晃晃地靠在小四身上。

    “四哥……你,唔,怎麽会,来……”童瞳手里还拿著酒杯。

    “状元,哥。”小四左摇右摆。

    蓝韵嵘上前把童瞳和小四从白忻澈身上扒开,小四落入了文状元的怀里,童瞳落入了童含绉的怀里。

    “韵……嵘?唔……我,和小四,童瞳,还没,喝,完呢。”被抱起来的白忻澈晃著头说。

    “喝!喝!”童瞳举杯,却发现手里的杯子没了。

    “状元哥……不要,嫌弃我……”小四完全醉了。

    蓝韵嵘二话不说地抱著白忻澈就走,另外两人也是同样的动作。童瞳抱著童含绉大喊:“你不许!不许!喝酒!四哥,最坏!坏!”童含绉的下巴紧绷。

    “韵嵘……韵峥……我的……都是,我的……”白忻澈抱著蓝韵嵘不停磨蹭。蓝韵嵘把他的脑袋扣在自己胸前,快步出了酒楼上了马。

    “我的……我的……是我的……”说著醉话,白忻澈被带走了。

    “四哥,我不要,喝粥……来,还来,四哥……”童瞳也被带走了。

    “状元哥……我爱你……好爱好爱……”小四也被带走了。

    ※

    “皇上,嵘王派人传信过来,说今晚带侯爷到韵园去了,说侯爷喝醉了,身子不大舒服,让您过去一趟。”

    “喝醉了?”正在批阅奏摺的刘韵峥放下笔,蹙眉,想了想,他道:“朕今晚去韵园。”

    “是。”

    忻澈身子不舒服,韵嵘怎麽不把忻澈带回宫反而让他过去?刘韵峥一边让人给他更衣一边暗想。白忻澈今天出去喝酒的事他是知道的,也同意了。那人做事一向有分寸,偶尔放纵一番也是应该的。

    很快出了宫来到韵园,刘韵峥没有让奴才跟著,独自去了蓝韵嵘在韵园的住处。一进屋,他就冷了脸:“怎麽了?”蓝韵嵘的脸色很不好。然後他看到了躺在床上显然已经睡著的人。

    “酒楼的人说忻澈他们三个在里边哭,我就过去了,然後听到了忻澈的一些醉话。”

    “什麽话?”

    刘韵峥猜到了一些。

    “他还在为芋头的事自责。”

    刘韵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脸的懊悔,那件事是他和韵嵘任性,和这人根本没有关系。

    “我们以前和别人亲近的事,给他下药的事,他也没有放下。”

    刘韵峥愕然地看了过去,这麽多年了他以为这人早就放下了。

    “他说那时候他很心痛,又有点儿期待我们抱他。”

    刘韵峥的脸色瞬间一变,愕然变成了惊讶。

    “他说我们心疼他不愿意再让他生,可他想再要一个孩子,想生个孩子姓白。”

    惊讶变成了惊喜,刘韵峥微笑著摇头:“我知道他的心思,但不行,那太伤身了,爹也会担心的。”

    蓝韵嵘继续说:“他说如果我们再敢和别人亲近,他就当和尚去。”

    刘韵峥愣了。

    “他说当了和尚他就是出家人,我们就不能再碰他。我们碰了别人再碰他的话他会吐。”

    “哈哈……”刘韵峥很是愉悦地说:“忻澈会吃醋了,好事,好事。”

    不同于他的欣喜,蓝韵嵘却是面无表情,甚至还带著点恼怒。见他这样,刘韵峥不笑了,问:“忻澈还说什麽了?你怎麽一脸的不高兴。”

    “你若在的话也会不高兴!”蓝韵嵘的眼里冒著火苗,“咱们两个人还抵不过人家一个人。”

    “怎麽说?”

    “童含绉喝醉了酒能让童瞳在床上躺七、八天,文状元能让小四在床上躺十来天,可咱们俩只能让忻澈在床上躺六天!”怒火一触即发。

    刘韵峥笑不出来了,而蓝韵嵘的下一句话令他也是怒火直冒。

    “童含绉和文状元可都在外头听到了。”

    刘韵峥站了起来,脱衣裳:“这可真叫人笑话去了,不清楚的还当咱俩不济呢!”

    “你说咱们让忻澈躺几天?”蓝韵嵘走到床边,也开始脱衣裳。

    “能躺几天就躺几天!输给文状元,我这皇上的脸往哪搁!”

    “咱们俩可是都输了。”

    “这次绝不能放过忻澈,不然今後咱们俩别出去见人了!”

    “这回不能心软,绝不能让人小瞧了!”

    “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

    晕死过去的白忻澈瞬间被剥了个精光,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风暴。

    ※

    “四哥,你最坏!最坏了!”

    童府,童瞳骑在童含绉的腰上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停地念著“坏”。

    “我怎麽坏了?”

    任童瞳在他身上轻薄,童含绉的眼里是隐隐的怒火加欲火,居然输给了隔壁的那家伙。

    “你一喝酒就坏,以後,不许喝酒!”

    咬著童含绉的脖子,童瞳扯开他的衣襟肆意“轻薄”。享受著童瞳的主动,童含绉眯起眼睛,这种感觉很不错。

    “我,我也要让四哥,天天,喝粥。”童瞳咕哝著,啃咬逐渐下滑。

    “那不错,让我看看你怎麽让我喝粥。”童含绉配合著脱掉自己的衣裳,还脱了童瞳的衣裳。

    “我,我要,在上面!”

    毫无气势地对童含绉低吼,童瞳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他不自知的妩媚,看得童含绉的小兄弟立刻精神抖擞。

    “你现在不是在上面吗?”

    童含绉轻抚童瞳的身子,爱不释手。

    “我要,吃了四哥!”凶巴巴地吼一句,童瞳向後退了退,张口就含住了童含绉的分身。

    “嘶……”舒服地抽了口气,童含绉沙哑地说:“轻点,小心你的牙齿。”他的笨妻喝了酒後竟然会这麽主动,不错,不错。

    “唔……”用著自己知道的所有办法“吃”著四哥,听著四哥舒服的呻吟,童瞳很自豪。

    “瞳,你不是要吃我吗?坐到我腰上来。”引诱。

    “嗯?”童瞳抬头,嘴角是没有来得及吞咽下去的银丝,引得童含绉险些把持不住。

    “坐到我腰上来,我给你吃。”

    “哦。”

    童瞳很听话地坐了上去。

    “抬起屁股。”

    “嗯。”

    摸一摸因为喝了酒而自己张开的小嘴,童含绉扶住自己的阳物抵住小嘴,沙哑道:“向下坐。”

    “四哥?”不是他吃四哥吗?

    “乖。”

    “唔……”听话地向下坐。

    “噢……呼……”童含绉满意极了。

    “四哥?”哪里不对劲。

    已经蓄势待发的童含绉顾不上再寻找乐子了,堵住童瞳的嘴上下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唔唔唔……”为什麽还是四哥吃他?!

    ※

    “状元哥……”

    “哎,我在呢。”

    “我,爱你。”

    “我知道,傻子。”

    “我,爱你。”

    “好,四芽爱状元哥,咱们睡觉了好不好?”今天真是被这人害惨了。

    “我,好,幸福。”

    “幸福就好。”亲一口。

    “我是,太监。”呜咽。

    “不是。四芽是状元哥的妻,是才疏的爹。”搂紧。

    “状元哥……”

    “好啦,乖乖睡觉,不要管别人说什麽,你只要记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就是了。”

    “嗯……睡觉……状元哥……”

    “好。”

    轻拍著小四,文状元的脸上是心疼,也有苦笑。心疼小四心里的苦,苦笑今天得罪了两个极爱记仇的人。他的笨四芽啊,闺房的事怎麽就稀里糊涂地说出来了呢?不过他又有点得意,看来他还算男人中的男人嘛。接著,文状元打了个哆嗦,希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公报私仇才是。

    ※

    一个月後,白忻澈看著屋外的太阳心里涌上浓浓的感慨,终於下床了。仰头眯著眼睛,他仍然想不起来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何喝醉的自己醒来後却是动也动不了,被那两人连著做了好几天,然後就是一个月动弹不得。他猜想著那两人是不是怪他喝醉酒,可想想又不对啊!罢了罢了,自那天分开之後也不知道小四和童瞳後来怎麽样了,出宫去看看吧。

    这时候,远离京城的文状元欲哭无泪,王爷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嘛,刚刚进完货就又让他出京去进货,他要两个月才能回到京城了。王爷也真是的,不是都让少爷一个月下不了床了嘛。

    而童瞳自那天之後时不时就被童含绉灌上两杯酒,喝了酒的他极为主动和大胆,令童含绉受用不已。

    但是倒楣的三人却是怎麽也想不起来自己那天喝醉之後说了些什麽,以至於在今後三人饮酒的时候仍是不可避免地说出些心底话,然後被各自的男人带回家,至於带回家做什麽,就要看他们那天都说了些什麽心里话了。

    (18鲜币)心水谣出书版番外四:越挫越勇

    御花园内的一角静悄悄的,好似知道那里有不能打扰到的事情,没有一个宫人往那边走,大家都下意识地避开了。离角落很远的花丛後面有两个脑袋偶尔会贴在一起窃窃私语,但尽管离得那麽远,他们还是会怕角落里的人听到动静,所以哪怕是私语也是尽可能地不发出一点声响。

    “桑韵,冷吗?”从後搂著爱人,蓝阙阳又一次问。

    被他紧紧护在怀里,还裹著披风的白桑韵回头给了他一抹恬淡的微笑:“不冷,有你护著怎麽会冷。而且这里避风,我还有点冒汗呢。”

    蓝阙阳却还是把白桑韵的兜帽紧了紧,说:“虽说是入春了,可天还是凉。”

    白桑韵看著面前的桃花林说:“我想跟你一起赏桃花。”

    蓝阙阳心中悸动,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人,贴著他的脸颊低语:“桑韵啊……桑韵……桑韵……”哪怕再过一百年,他对这人的依恋也不会消失。

    白桑韵转过身,与蓝阙阳面对面,他抬手把蓝阙阳耳边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後,幽幽道:“你明明比淮烨小,可白发却比他多。阙阳,我,累了你了。”

    “怎麽还说这种傻话?”蓝阙阳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有你在,我才能活著,这几根白头发算什麽。”心里一阵酸疼,蓝阙阳的眸光黯淡。

    白桑韵了然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道:“我的头发与你和淮烨都无关,阙阳,你能在我身边,真好。”

    蓝阙阳心下一动,搂紧白桑韵低头吻住了他。白桑韵仰头承受蓝阙阳的深吻,他的心,一半给了淮烨,一半给了这人。但他分不清爱谁多一些,这两人都是他生命中不能分开的一部分。他不止一次感谢上苍,感谢上苍把这两人都给了他,与他一世相伴。

    “韵峥,爹和父王在做什麽?”花丛後头,蓝韵嵘平时总是瞌睡的双眸此刻瞪得大大的。尚且年幼的他还不知道那样的举止意味著什麽。

    刘韵峥直到爹和父王分开後才极其轻声地回道:“这还看不出来?爹和父王在做最亲密的事,不然怎麽不让人去打扰?”身为太子,知道的自然比胞弟多了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

    “你说爹和父皇、父王在寝宫的时候不允许我们去打扰,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们在做这个?”蓝韵嵘的眼里有著其他的心思。

    刘韵峥点点头:“父皇和父王说爹身子不好,不能打扰爹休息,不过……我觉得肯定和这个有关。你忘了咱们上回看见爹和父皇也做这个来著?”

    “是啊,所以我想知道那是什麽。”蓝韵嵘摸摸自己的嘴,“你说咱们能不能对忻澈这麽做?”

    “嗯……应该能吧。嘘,再看看,别出声。”

    那边父王转过身来了,两人赶紧趴下。

    不动声色地朝远处的花丛瞟了一眼,蓝阙阳拥住白桑韵道:“回去吧,过两天天暖了我再陪你出来看桃花。”

    白桑韵抱紧他,依偎在他的怀里享受此刻两人间的宁静。“过几天桃花就谢了。”

    “桃花谢了还有海棠。我宁愿不看这桃花,也不愿你受了风。”横抱起白桑韵,蓝阙阳的眼里是掩不住的爱意,“回去吧,这几日韵坊没事,我在宫里陪你。”

    “当真无事?”

    “当真。”

    知道这人不喜欢自己为了他而误了正事,蓝阙阳边走边说:“开春的营生年节前我就安排妥当了。管事们都是韵坊的老人了,好多事都不需我亲自出面。我不会误了正事的,你放心便是。”

    “那就好。”

    白桑韵没有拒绝蓝阙阳抱他回去,这人喜欢,他便喜欢。

    ※

    看著爹和父王走了,躲在花丛里的两人站了起来,同时吐出一口气。蓝韵嵘踮起脚尖瞄瞄,不放心地问:“韵峥,你说父王发现咱们没有?”

    “怕什麽,父王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怪咱们的。”刘韵峥很轻松地说,“咱们又不是故意偷看的,只是恰巧在这里罢了。回去吧,去找忻澈,免得惜赐又把他带到不知什麽地方去了。”

    “好,回去。”

    兄弟两人掉头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刚回到两人的寝宫,就有奴才来传话:“太子殿下、王爷,阙王爷请两位殿下过去。”

    兄弟两人互看一眼,明白了,父王刚刚一定发现他们了。两人也不慌,跟著奴才去了。

    进了屋里,先跪下给父王行了礼,两人很自觉地站起来问:“父王,爹爹呢?”

    “爹爹去检查惜赐和忻澈背书了。”

    “哦。”

    二人老老实实站著,很是乖巧。蓝阙阳直接问:“你们二人刚刚是不是在花园里?”

    刘韵峥和蓝韵嵘同时点头,刘韵峥道:“我和韵嵘正巧在那里,见父王和爹爹似乎不想人打扰,就躲著了。父王,孩儿错了。”

    “父王,您和爹爹在做什麽?为什麽要嘴碰嘴?”五岁的蓝韵嵘更是直接地问,毫不担心父王会训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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