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3P:报应不爽 作者:skyrian123456
正文 第1节
3P:报应不爽 作者:skyrian123456
第1节
报应不爽
作者:skyrian123456
第一人称主受文
风流多情感情欺诈前渣攻转受文
一受两攻
鬼畜凉薄演技高超攻
前阳光纯真元气满满后病娇狠辣攻
暗黑向童话
虐受,虐攻,处处有毒
微博:老婆大人家的牛肉干
作为一个渣攻,我渣过一百二十一个人,最多的时候劈腿过七个少年,每当我伤透一个男孩的心的时候,我会选择为了做一首诗歌,记录在专门的日记本中。
现在,我打开了日记本,试图为我第一百二十二个交往对象做一首诗,难得的,我有点词穷了,我大概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他。
我喜欢他精致的侧脸,金色的头发,轮廓深邃的美颜。
我喜欢他纤细的腰肢,结实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
我喜欢他眼中澄澈的光,和看着我的时候浓郁的爱恋。
但我们还是分开了,因为我难得的看走了眼,那是个不愿意躺下来的男孩子。
作为一个渣攻,我自认为还有格调,交往的过程从不敷衍,该说的情话,该送的礼物,该上的床,一样不差。
我擅长于将矜持羞涩的男孩调教成淫词浪语的贱货,我擅长将男孩子身上所有的闪光点一一磨灭,让他们成为金钱和欲望的奴隶。
然后,我会抛弃他们,寻找下一个对象。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缘固,只因为我愿意。
无数的男孩憎恶到想要杀了我,但他们做不到,别管是因为他们依然爱我,还是因为我周围的保镖实在太多,他们都做不到。
我的分手费给得一般都很大方,我也会给男孩子介绍新的男朋友,满足他们生理和心理的欲望。
圈里人给我起了个名字。
叫竹子。
他们说我,没有心。
渣需要理由么?
大概不需要吧。
当金钱花不完的时候,堕落也在清理之中。
我不相信爱情,但我擅长给人爱情的假象,我为我的交往对象们做过许多浪漫的事。
漫天飞舞的樱花,亲自谱写的情歌,雪中送炭的相救,在闪烁的灯光下接吻……
很少有人能抵抗住我几乎快用烂的追求,然后就是在一起,上床,热恋,然后就是很快的堕落,改变,歇斯底里。
怎么说呢,玩的时间长了,我也有些腻歪了。
家里人建议我去联姻了,我说再让我玩儿几个月。
然后我遇到了我第一百二十二个交往对象,值得庆幸的是,他拒绝躺在我的身下,断绝了我第一次可能栽到男孩身上的可能。
然后就是烂俗的劈腿被抓,分手,我对我的第一百二十二个交往对象说,对不起,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第一百二十二个交往对象叫什么来着?唔,已经开始,忘记了呢。
我给我第一百二十二任对象的分手理由,是性格不合。
的确性格不合。
他如此阳光爽朗,而我的温柔体贴不过是表象,他堵在了我婚车面前,张开了双手,盯着我,我命令继续开车,最终司机将车停在了距离他不超过十厘米的地方。
我下了车,我的身上还穿着我结婚的礼服,他喘着粗气,看着我。
他说,我原谅你,你跟我走。
我揉搓着手指上的戒指,我说,很抱歉,我要参加我的婚礼了。
他冲上前,大概是想要抓住我,或者揍我。
我拦腰抱住了他的腰身,将他拥进怀里,我亲吻着他的耳垂,他颤抖着身体。
我拔出了指尖的小号注射器,我看着他仓皇而绝望的脸,松开了搂着他的腰。
他缓慢地跌落到了地上,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跨上了我的婚车。
我的妻子为我生下了一个男孩,产后血崩,撒手人寰,孩子被我的父亲借走了,理由是跟着我,学不好。
我又处于那种自由的状态了,过于无聊的我,在思考着是否重新玩起我婚前的小游戏。
直到我遇到了塞西尔,那个神秘又莫测的男人。
我们在昏暗的酒吧里偶遇,在闪烁的灯光中,视线相交,我们都带着面具,但本能的,我知道那个男人,和我是同样的人。
我干了一个很大胆的事,我摘下了我的面具,向他的方向挤了过去。
很好,他并没有逃避,而是选择站在了原地,我挤到了他的身边,抬起手,想要解开他的面具。
他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贴上了他的面具,他说,抓住你了。
他的手劲极大,我挣脱不开他的手,但并不代表我会束手就擒,我抬起了另一只手,没有丝毫的犹豫,扯掉了他的面具,然后我倒吸了一口气。
我见过很多的美人,看很少见到长得那么合我胃口的人,阴郁到了极致,像吸血鬼一样的危险而英俊,五官深邃有型,我猜他应该是国外的混血儿。
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压下身啃咬着我的嘴唇,我不得不承认,他比我高这个事实。
他试图侵占我的嘴唇,我予以同样的反击,我们吻得难舍难分,用浑身解数挑逗着对方的欲望,我的手揉捏着他的臀瓣,他的性器顶撞着我的下身,我们终于结束了这个可堪漫长的亲吻。
我踮起脚尖,啃咬着他的耳垂,我说,我喜欢你。
他在我耳边低沉地笑,更加用力地抱着我,他说,我想上你。
我们开了房,但没有做爱。
属性相同,不代表不能谈恋爱。
我们躺在一张床上,我握着他的手,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
他嗤笑了一声,他说,我只对你的肉体感兴趣。
我也是只对他的肉体感兴趣,但我十分清楚,我压不过他,过多的挑拨很容易转变为被压制的悲剧,我翻找了一下过往和各种对象交往的经历,这种情况下,只能选择攻心了。
所以在得知他是临时来这里旅游的游客后,我热烈地邀请他去我家小住,免房租的那种。
为了达到良好的暧昧氛围,我带他去的房子,自然不能太过大,我名下有很多不太大的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都精心打磨得充满了生活的气息,我有一手颇为不错的厨艺,当我从厨房里端出四菜一汤的时候,他的眼神明显变化了。
他告诉我,他叫塞西尔,这显然是个假名,不过不要紧,我的目的在于跟他谈恋爱,然后占有他的肉体,其他的与我并无关联。
我没有改名的爱好,一直以来的交往活动,也只用本名。我说,我叫伊仁,伊仁的伊,仁慈的仁。
塞西尔的手勾过我的发根,他说,的确是个伊人。
我不太喜欢他对于我侵略性极强的活动,这让我本能的不太舒服,但我不得不选择一定的忍耐,我需要有足够的耐心,毕竟好东西,值得等待。
我带着塞西尔在这座城市游玩,我带他去看夜景,陪他逛游轮,一起玩遍游乐场的项目,一起走过一条条小吃街,我手上的手段一个接着一个使出,一个月的时光过去了,塞西尔依然是一副油盐不吃的模样。
我开始动笔,为他撰写情书,优美的词语从我的钢笔下倾泻而出,我将情书折叠好,每天放在他的床头,情书有被翻阅过的痕迹,他待我依然如初,他吃着我做的饭,睡着我的床,让我陪他游玩,享受着我的追求,偏偏纹丝不动。
得,算是碰到老手了。
我并没有挫败感这种情绪,我只是更为跃跃欲试,我期待他冰冷的双眼里,全部印满我的痕迹,我希望我能够在他坚固的心脏上,划上一道深邃的痕迹。
我握着他的手,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我向他聊我的父母,聊我的前妻,聊我的儿子,他抽回了他的手,我知道他并不太痛快,但我并不打算中止我的谈话,我向他近乎坦白了我的一切,除了我一百二十二个前任。
他说,你这样是做什么。
我说,将真实的一面呈现给你,我并不完美,但我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喜欢上真实的我。
他轻笑了一声,他说,骗子。
我从善如流,我说,我希望能够骗到你,我对你发了狂。
他凑到我的眼前,用嘴唇摩擦我的鼻梁,将呼吸洒在我的脸上,他说,给我肏,我考虑你的追求,怎么样。
我推开了他,我说,不怎么样,我有预感,如果我那么做,我们的关系,只会维持在炮友的层面上,永远不会前进一步。
他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他的手心很热,和他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同。
他说,我会让你很舒服,还是你觉得,体位的不同,会让你失去感情的主动权?
他从我的背后抱住了我,他啃咬着我的后脖颈,他说,你动摇了,伊仁。
我的确动摇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第一百二十二任留下的后遗症,我竟然真的有想要谈一场恋爱的冲动了。
不是那种我肆意玩弄他人的那种交往游戏,而是依然被我掌控的,但我也会付出感情的真正意义上的恋爱。
当然,塞西尔的脸、身材和性格全部符合我的审美,也是最为重要的因素。
费洛蒙会影响人的判断和理智,我极力控制,但陷入再所难免。
我和塞西尔同居了大半年,打破了我和第一百二十二任交往二百天整的漫长记录,他不再提他是出来旅游,需要回国的事,他时不时的失踪,大概是处理他的工作。
我并不在意他是什么工作,即使他是无业游民,我也愿意养着他,我们的关系从接吻,上升到了床笫上的69,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抱有十分浓郁的渴望,但我们都在极力忍耐着。
转机在于一次不大不小的车祸,本来是我弄出的英雄救美的把戏,但没想到,事情有点脱控,到最后是塞西尔用他的后背为我挡住了破碎的玻璃。
塞西尔病愈出院的第二天,我躺在床上,心甘情愿地被他上了。
我搂着他的后背,我说,塞西尔,我爱你。
除了刚开始的胀痛外,其他的体验很美好,让我体验到了一句话,每一个男人,都很欠干。
汗水,生理性的泪水,黏湿的吻,但即使在精液射出后的几分钟内,塞西尔依然没有说,他爱我。
所以在他抽出了性器,背对着我,一件一件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我挪动着麻木的腰身,将上半身靠在我的靠枕上,希望借此更换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他扣上了腰带,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说,伊仁,我该走了。
我的心脏很是疼痛,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我攥紧了手下的我的床单。
我说,那你走吧。
他转过头,脸上是很浅淡的笑,他弯下身,凑近了强如之末的我,又抬起了我的下巴。
他说,伊仁,跟我走,做我的人,好不好。
我闭上了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我听见我自己说,好。
我一直认为,书本里,对于爱情的描写过于夸张。
即使我善于玩弄人心,善于毁灭爱情。
猎人当久了,总会成为更高级的猎人的猎物,我已深陷情网,无法自拔。
我被塞西尔带到了他的家乡,异国风情并没有怎么体验,就被半软禁在他的古堡里。
昏暗的眼光,尖叫的乌鸦,麻木的佣人,精致的高脚床,我像吸血鬼一样的主人。
我很难用爱人这个词,来形容塞西尔,毕竟我们的关系从我答应他一起走的那一刹那,已然不对等。
或许更早,从我爱上他那一刻,就不再对等。
我将中餐切换成了他更加偏爱的西餐,我们安静地切着牛排,享用着我们的晚餐。
塞西尔问我是否适应得很好,我说,很不错。
的确很不错,我的兴趣爱好十分广泛,阅读,赛马,音乐,绘画,品酒,这里都能满足于我,而塞西尔虽然并不爱我,但他依然会与我做爱,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这日子自然不错。
塞西尔擦了擦他的嘴角,他说,我们可以玩一点有趣的游戏。我知道他想玩的是什么游戏,毕竟我亲自在其他人的身上试验过很多次。
我没有什么羞耻心,或者尊严之类的可笑的东西,当年为了追求第一百任交往对象,我连下跪求饶都尝试过,毕竟要凑个整数。
所以当塞西尔将我绑在床上,一点一点调教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的内心在很专业地评价着他的手法。
很娴熟,痛苦但是也快乐着,我的目光一直看着塞西尔,看着他卸下伪装冰冷而带着一丝厌恶的眼睛。
我的身体沉寂在仿佛永无休止的欲望浪潮中,我的头脑却剥离开了身体,显得冷静而自持。
作为一个合格的人渣,我无法控制住我的爱情,但我会本能的让自己少受伤害。
就像我依然清楚地知道,塞西尔并不爱我。
就像我依然清楚地知道,短时间内,我依然爱着塞西尔。
塞西尔是个浪漫的情人,他为我准备了浪漫的花车,亲自为我换装,他的嘴像沾染了蜂蜜一样甜,让我有种无时无刻被爱着的错觉。
我的脑中飞速地略过我曾经为我的交往对象们做过什么浪漫的事,非常勉强,抵挡住了他糖中带毒的动作。
但我依然无法控制住内心,我越来越爱他,爱到有时候甚至想放弃思考,做一个完全被他控制的人。
塞西尔发现了我的日记本,我拖着长长的睡袍,看着在火炉边欣赏我的情诗的他。
我站在他的对面,安静地等着他翻过每一页,直到最后一页。
他抬起头,看着我,他说,怎么只有一个
我想了想,决定说实话,我说,应该是写的时候,写不出来,后来结婚了,也没必要写了。
塞西尔扯下了那一页空白,很随意地将日记本扔进了火炉里。
他的话语中听不出什么感情的波动,他说,伊仁,你很会玩。
我靠近了他,我说,塞西尔,你也很会玩。
他伸出手,将我扯到了他的怀里。
他拨开了我的睡袍,用手指扯弄我胸前的乳环,我有点疼,我也喊了出来。
塞西尔选择更为粗暴地对待我,他并不会用言语试图侮辱我,但他选择驯服我的身体,让我痛苦,让我快乐。
一年的时光依然过得飞快,老爷子给我打了电话,他说我儿子快到三岁生日了,问我要不要回国看看他。
我说,这事让我再想想。
我挂断了电话,转过头,并不意外看到了塞西尔的身影。
他站在阴影的交界处,一半光明,一半阴暗。
他问我,你要回去么。
我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我说,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回去。
塞西尔摔碎了手中的红酒杯,他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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