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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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阉割师 作者:小斋

    正文 第2节

    记忆阉割师 作者:小斋

    第2节

    许奕飞性需求一向旺盛,待他发泄完后,我已经神游天外良久。

    他将我推开,在抽屉里摸了根烟,点上,俊脸隐没在白雾里若隐若现。

    床单上一片零乱,血迹斑斑,堪比屠宰现场,我的狼狈不堪简直就是为了衬托他而存在。

    挣扎着坐起来,我扯了毯子裹住身体。

    他默默看着我,凌厉的眼睛中多了丝困惑。

    “许先生,我想跟你谈谈。”

    他慵懒的吐着烟圈,“说。”

    “我们……分手吧。”

    他愣了下,脸上震惊转瞬即逝,沉声道:“你说什么?”

    “我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再加上身体的原因,所以想为自己日后计划下。”

    或许是因为刚发泄完的缘故,他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暴躁,而是轻蔑的看着我,“你的计划是什么?改投肖子期的怀抱?他承诺了你什么?钱?房子?还是车?这些我难道给你的还不够多?”

    我紧张道:“我可以把它们都还给你。”

    许奕飞将雪茄按在烟灰缸里,悠悠道:“肖子期就这么好,居然能让你把已经到手的东西吐出来?”

    “不,不是,许先生……”

    他挑着眼角打断我,“不是说分手了么,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刚才没爽够?”

    啊?结果似乎比预想中要顺利许多,我爬到床边,伏下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这衣服应该是用我的钱买的吧。”

    “啊……是的。”我狼狈的缩回手,看着他不知所措。

    “既然说分手,就不应该再带着我的东西走。”他看着我,嘴角露出抹嘲讽,“当初光着身子走进我们许家,现在就应该光着身子走出去,做过一次的事,对你而言应该应该不算很难。”

    虽然我记不清他说的事,可许奕飞从来不屑说谎,想必讲的应是实情。

    他说的没错,做过一次的事,何必还要纠结第二次呢?反正早晚都会忘掉。

    走出这栋房子,你就彻底自由了,以后天高任鸟飞,水阔凭鱼跃……不会低人一等,也不用再遭人冷眼鄙视。

    犹豫着扯掉毯子,我将脚掌放到冰冷的地面上。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快要接触到金属门柄的时候,身后烟灰缸突然朝我袭来,“方一白,你今天敢走出这扇门,晚上我就让肖子期替你收尸。”

    最终还是没能走掉,原来相处七年,我还是不能完全明白他的心。

    他若爱我,便不会有数不清的床伴,甚至还跑去结婚。

    他若不爱我,何必要花钱养着我,这岂不是给自己找气受?

    清晨坐在花园里沐浴阳光,我摸着脑勺上厚厚的纱布想,再这么下去,我估计根本活不到完全失忆的那天。

    许奕飞怒气冲冲的自房间里走出来,“照片呢?”

    见我一脸疑惑,他便扯着我的胳膊拽进卧室,指着桌子上的相框问我,“这里之前的照片呢?”

    这个问题……我得想想,好像是昨天被我烧了,可是看他凶神恶煞的模样,绝对打死也不能承认。

    努力装出一张无辜脸,“我怎么知道?”

    “你居然还敢跟我装?”他啪的将相框砸到地上,“这两天只有你跟我进过这个房间!”

    “我真的……”

    “信不信我在你脑袋上再敲一个洞?”

    我颤抖,实话实说:“烧……烧了。”

    他瞪起泛红的眼睛,大吼,“方一白!谁准你动我的东西?”

    我连忙抱头,“我是嫌上面的自己太丑了,想放张好看的上去。结果找来找去都没有看到合影,所以……”

    他扬起手,准备朝我的脸打下去时却生生收住,“最后警告,你再敢擅自碰我东西,就砍了你的手。”

    在他走后,我长长吁了一口气,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只是一张普通的合照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怕又是在借题发挥吧?

    将来如果我忘性大再做出什么错事,他真的会杀了我吧?这简直是一定的。

    下午被锁在家里,肚子饿就煮了碗意大利面,快要吃完的时候,许奕飞回来了。

    我小心不发出一点声音,快速把最后一根面吸到嘴里,跑厨房洗碗后出来,动作一气呵成。

    许奕飞依旧站在门口,脸黑的像锅底。

    难道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感觉空气中冷嗖嗖的……

    对视了很久,我才顶着巨大压力率先开口,“许先生……我明天想出去一下。”

    “什么事?”

    “去之前住的地方,取一些重要的东西。”赶快把那些本子拿回来,时不时把上面记载的东西回炉重温一下,以好应对突发不测。

    “到时我会让人跟你一起去。”

    “哦。”我对着他感到无话可说:“那我去睡觉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表,“你是猪吗?现在才下午四点半!”

    四点半怎么了?我是个病人啊,不但身上有伤,就连脑子都不好使,多休息会儿难道有错吗?当然,这些话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当他面讲出来的。

    许奕飞瞪了我会儿,一脸忍无可忍道:“滚吧滚吧。”

    晚上十点钟,我被身边的人强行摇醒,“方一白,你是不是有病啊?一天睡二十个小时真的没问题吗?”

    我趴在床上欲哭无泪,“许先生,我有没有病你还不清楚吗?”

    他拧起浓眉,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我再次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的真是香甜,直到次日有人过来我才清醒。

    “许先生说您有东西要取,让我过来帮您。”

    说的好听是帮,不好听叫监视吧?我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来,洗漱后跟他一起来到之前租的房子里。

    门锁都是完好的,但是我想取的那些东西却不翼而飞!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记得是放在箱子里的。”

    那人确认道:“方先生会不会是不小心忘在了别处?”

    “不可能!”我再次把房间每个角落都搜查一遍,但始终见不到它们的踪影。

    那么厚的一摞笔记本,不可能会无故消失,唯一的可能就是……它们被人提前取走了!

    回到许奕飞住处后,我还在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房子里的钱财都没动过,却唯独不见了那些笔记本。究竟是谁这么无聊才会去拿这些东西,又没有什么重要的秘密,全都是些日常琐事罢了……头疼。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并没有打算去接,它就固执的一直响。

    大概吵了十分钟,我才不情愿的走过去,“喂?”

    话筒里安静了片刻,一个动听的男中音温柔道:“是小白吗?”

    ☆、5 两个变态

    小白?我懵了几秒钟,“你是谁啊?”

    “哟,”对方幸灾乐祸道:“忘性这么大,居然连我都记不起来了?前两天咱们还好过一回呢。如果还记不起来的话,说明那几个笔记本对你来说还真的是意义重大啊。”

    几乎是立刻间,我就大概知道对方是谁了,“肖子期,你居然敢入室盗窃!”

    他语气悠然道:“盗窃……别说这么难听,你有证据吗?我只是想替你保管它们而已。”

    “把东西还给我!”

    “我在凌云酒店301,等着你来取啊。”

    我咬牙,“肖子期,你他妈混蛋!”

    他轻笑,“记得一个人来哦,外面看守的人我会帮你搞定。还有友情提醒,如果不想许奕飞知道行踪的话,就把电话录音清理掉。”

    挂上电话后,我有些无力的抱头歪倒到沙发里。

    两天前的遭遇还历历在目,实在不想再跟这只狐狸有什么交际,可但是……那些本子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思虑再三,我将水果刀别在了后腰上。

    走出大门时果然很顺利,没有什么人来阻拦。敢动许奕飞的人,这厮果然不是个善茬。

    搭计程车来到凌云酒店后,因为猜不透肖子期的心思,所以在走廊徘徊了很久。

    半天后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门却从里面拉开了,肖子期颇有深意的看着我笑,“十分二十秒,看来现在小白心中的确很为难。”

    “少说废话,把东西还我。”

    他拿出一本在我面前晃,像逗弄老鼠的猫一样看我急得上窜下跳,“想要就进来,我不喜欢在门口谈事。”

    我横着心走进去,绝望的像是笼中困兽,“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把东西还给我?”

    他打开笔记本,翻了两下后问:“首先告诉我,你……身体到底怎么了?”

    我缓缓吐气,如实道:“不清楚,医院确诊报告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他饶有兴趣的眯起眼睛,“是针对某个人有选择性的失忆,还是片断式的失忆?”

    我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已经忘记的东西,我怎么知道会是什么?”

    “那我换个问题,是什么事触发你想起这些笔记本的?”

    这个混蛋,为什么如此热衷于探索他人隐私?他到底想知道什么,又想做什么?!

    似乎笃定了我会最终会回答,肖子期始终带着耐心十足的微笑。

    终于,我还是败下阵来,沮丧道:“我记不清当初是怎么跟许奕飞认识的了,怕他会追问所以……。”

    他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跟嘴角笑意形成鲜明的对比,真是可怕的家伙,明明很温和的外表却让人看得毛骨悚然,“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给你。”

    这么容易就还给我,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小心翼翼接过来后抚摸了几下,我才狐疑道:“为什么只有一本,其它的呢?”

    “这本是支付前几天你应得的报酬,至于剩下的么……小白这么聪明,应该知道用什么方式讨回它们。”

    “肖子期,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凑近观察我的脸,“小白,我突然发现你生气比平常的样子要可爱很多啊……不知道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真是让人期待。”

    “你这个几类去死吧!”我忍无可忍的将手伸到腰后去拔刀。

    他神色微怔,看清是水果刀后却似乎松了口气,“吓我一跳,还以为带的是枪呢。”

    这个王八蛋,我要有枪进门时就崩了他!

    一边诅咒一边将刀抵在他胸口上,“把剩下的本子全都交出来,不然我就就给这里开个洞!喂……你在发什么呆,到底听到了没?”

    “呃,这把刀好小。我在想如果你不换一把的话,究竟要捅几下才能把我折腾死。”

    我生平最无法忍受被别人激,怒极反笑道:“肖子期,你以为我不敢是吗?”说完将刀子用力往前一推,鲜红血液立刻涌出来染花了他的白衬衫。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狠,他眉毛微微皱起来,“小白,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暴力?是不是跟许奕飞一起太久染上的坏毛病?”

    我将视线转到一边,不耐烦道:“少说屁话,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把东西还给我!”

    “你认为我会受你威胁吗?”他貌似温柔的看着我,“而且就算你杀了我,也不见得能找回到那些笔记本。”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变态存在?!我虽然气不打一处来,却不敢真的杀他。

    一是我不想杀人,二是……红艳的血迹在眼前不断绽放、怒放、越来越大、越来越绚丽,我已经开始脚软头晕了。

    “小白,你怎么了?”

    “滚开,别……别在我眼前乱晃!头晕……”

    “小白?”

    失忆真不是什么好事,我都几乎忘了自己会晕血。

    清醒过来时发现已经躺在了床上,肖子期换过衣服坐在旁边,这种情形看起来好像是他拿刀子捅了我一样。

    “醒了?”

    “把笔记本还给我。”

    他递了杯温糖水过来,“那些本子我都看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事是特别值得记住的。”

    我将糖水一饮而尽,“对你而言当然没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却全都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倚在靠枕上,懒懒的看着我,“只有这几本么?”

    我怔住,“什么意思?”

    “二十多年的记忆,只用八个薄薄的本子就记录完了么?”

    我抿下唇,“我能记住的事情只有这么多,至于其它的,大概都是不重要的事吧。忘也就忘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重要的忘也就忘了?”他扬起眉毛,眼中浮出些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跟许奕飞相处的鸡毛蒜皮小事却全都记得一清二楚,小白还真是衷心啊。”

    我无所谓道:“只要能把东西还给我,随便你怎么说好了。前提是不要觊觎我的肉体,被人当玩具耍的感觉糟糕透了。”

    他摸摸下巴,“你不觉得做情人,我比许奕飞更适合吗?”

    我瞥他一眼,硬梆梆道:“不觉得。”

    肖子期弯起眼睛,“你看看这个房间,还有这张床。”

    有什么好看的?房间很大,设施很豪华,双人床也很大,柔软而舒适,不过也算不上什么特别。

    “六月初六,许奕飞跟他未婚妻订的就是这个房间。”

    “靠!”我弹簧一样从床上跳下来,像毒蜂蜇到似的瞪他,“你真恶心!”

    他很开心的笑起来,眼角微微上撩带着种说不出的风情诱惑,“小白不觉得,不同的人,在同样的床上做同样的事……会很爽吗?”

    他妈的,这个变态!

    ……他妈的,我也变态,居然被他疯狂的提议给勾引得蠢蠢欲动了!

    ☆、6 来偷情吧,小白~

    “你一直那么死心塌地对他,而他给了你什么?永无尽止的背叛、羞辱……”

    “别说了!”

    肖子期微笑着走过来,用两手托起我的头,像巫师一样不停施着魔咒,“我们就在这里做一次,给他看看,好不好?”

    恍惚间我想起自己深爱的那张俊脸,可是一眨眼却变成在大床上不停滚动的两具肉体。

    他从未爱过我,却固执自私守着男人的自尊软禁我,肖子期说的对……凭什么我用真心只能换来这种结果?

    不知不觉间,两人衣衫已经全部褪去。

    肖子期嘴角噙着胜利的微笑,眼中精光在不断的闪烁,这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过这跟我没关系,大家都是相互利用罢了,反正一向是人生赌场的输家,再被人算计一次也没什么打不了的……

    我现在只想把这张床弄乱、弄脏、布满我跟别人交欢的痕迹。

    当肖子期进入后,我还是觉得很空虚,感觉身体里隐藏了只淫兽,怎么都得不到满足。

    我愤怒道:“肖子期,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眼神微眯起来,身上散发出让人战栗的恐怖气息,“方一白,你是不想死?”

    “是啊,有本事你就干死我。”我想自己已经疯了,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还故意出言挑衅。

    然而肖子期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愤怒,语气又突转温和,吻着我的唇道:“我不知道许奕飞在床上怎么折磨你,可是你的身体真的不适合太激烈的性事……虽然我很想、很想把你狠狠干到哭泣求饶。”

    相貌俊雅,气质出众,虽然隐藏危险却也足够温柔浪漫,这实在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情人。

    如果先遇到的是他而不是许奕飞,我一定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可惜,没有如果。

    犹豫片刻后,我第一次主动伸手拥抱他,并试探着用唇去碰他的身体。

    看着肖子期享受惊讶的表情,还有耳边不断停来急促的喘息声,我心里竟然涌起股诡异的快感。

    被许奕飞称为在床上死鱼一样的家伙,居然也能让如此优秀的男人感到快乐,原来我还不是全然无用。

    “小白,”肖子期将手指插到我的头发里,“小心避开牙齿……再快一点……对,就是这样……啊……”

    发泄完毕,我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看他闭着眼睛沉迷在高潮余韵中,“肖子期。”

    他懒懒的伸出手臂,将我拉倒揽住,“叫我子期。”

    “子期……”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这么唤他,可为什么感觉竟然是如此熟悉?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可是转瞬即逝,快到什么也抓不住。

    他声音微哑极具磁性,“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把自己神智拉回到现实中来,“你……能不能把笔记本一次性还给我?”通常在身体得到满足后,便是人类精神最松懈的时刻,而且他神情看起来非常非常温柔,想必应该会比较好说话一点?

    肖子期微微一笑,“不要。”

    不算是很意外的答案,我只是不解,“为什么?”

    “如果全部给你,小白就不会再跟我联系了。”

    “诶?”说这种不靠谱的理由,谁信?

    他肖子期身家过亿,就连张狂如许奕飞都要忌惮三分,要什么样的情人没有?

    别说男人,就是双性人估计都不是什么难事……

    肖子期笑笑,并不解释什么。两人沉默了会儿,他突然道:“小白,快四点钟了。”

    “哦……靠!”我拎着裤子跳起来,许奕飞四点十分下班!

    他很开心的看着我手忙脚乱,“小白,你忘记穿内裤了。”

    “闭嘴!”我只得把穿好的裤子重新脱下来,拉链不小心扯到jj,痛得扶着桌子嗷嗷直叫。

    临走之前,我没忘记拿应得的笔记本,出门时被肖子期叫住,“小白。”

    “干吗?!”我冲他咆哮。

    他露出可恶的笑脸,“没什么,就是想再看你一眼。”

    我重重踢在门上,“shit!”

    走出凌云酒店后,外面立刻有人迎上来,“请上车,肖先生让我送您回去。”

    妈的,总算是还有点良心。

    四点半之前冲回住处,我一头扎进浴室,将身体从头到尾刷了个遍。

    裹着浴巾走出去,许奕飞已经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看到我出来后不满的冷哼一声。

    我敏感的打了个冷战,结结巴巴道:“回,回来了。”

    “废话。”

    “哦,”我揉了揉头发,“那我去睡觉了。”

    他冷冷道:“给我站住!”

    我身体立刻紧绷起来,“什么事?”

    他瞥我一眼,像个财主老爷一样命令道:“坐下,我有话说。”

    偷情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吓得我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忐忑不安的缩在沙发里,我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明天让人带你去医院检查下身体。”

    “什么?”

    “你现在整天跟个猪似的,吃了睡睡了吃,哪里像个人样?”

    “不,我不去。我就是天热了闲着没事做,有点泛困,这很正常啊!大不了,我以后不睡了。”

    他皱起眉毛,狐疑道:“方一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竭力不让自己跳起来,“没有,绝对没有!”

    “敢有什么事瞒着我的话,”他威胁的提起烟灰缸,掂了掂又放下去,“后果你知道的。”

    我哆嗦,“我……哪敢啊。”

    许奕飞大手一挥,“好了,去吧。”

    我意外的看着他,“嗯?”

    “你不是说要去睡觉么?”

    “哦,拜拜。”我像兔子一样冲进卧室,躺到床上后,心还在剧烈的扑通扑通直跳。

    跟肖子期的事就这么平安的度过了,约过了两三天,公寓里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许奕飞的未婚妻沈惜文。

    这是个美貌与智慧集一身的女人,每个指标都完美到让我这个男人都感到嫉妒。

    看到彼此,我们都不感到惊讶。许奕飞一向花名在外,沈家大小姐选婿不会不对情敌进行了解。

    沈惜文进门后,直接单刀直入,取出支票递到我眼皮下,“离开许奕飞,这些钱都给你。”

    我笑,“请稍等。”

    然后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我从卧室拖了个皮箱出来,里面放了半箱粉红色的钞票。几个月前逃离江城时,害怕被人追踪所以取了不少现金,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花完。

    “让许奕飞离开我,这些钱都给你。”

    沈惜文收起支票,伏下身将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像只攻击人的母豹,“方一白,你是在跟我炫耀许奕飞对你的爱吗?”

    我但笑不语,当然不是,我只是看不爽她拿钱砸人的态度而已。

    你有钱又能怎样?老子不稀罕。

    “以为我搞不定你是吗?”她眼神突变,以迅耳不及掩耳之势甩了我一个耳光,“三天之内,我如果不能让许奕飞甩了你的话,沈惜文三个字倒过来写。”

    ……这他妈是女人吗?一巴掌打的我脸肿了两个大,就连许奕飞那么狠都不比不了,靠!

    看着她趾高气昂的离去,我对着敞开的大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其实……如果她打的不是本人,我想自己应该会很欣赏她。

    敢爱敢恨,做事雷利风行,出身背景且不论,她活的比我潇洒。

    许奕飞回来后,看到我的脸也吃了一惊,不过片刻后便反应过来,“沈惜文来过了?”

    我含冰块吱唔,并不打算把详细经过告诉他。

    他却似乎来了兴致,伸出手指戳着我油光水滑的肿处,“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吃痛惨叫,迅速将身体跟他保持在几米开外。

    许奕飞这畜牲竟还幸灾乐祸,“这女人真有个性,明天我见到她替你美言两句。”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我心中呐喊,你们这对极品男女赶快结婚吧!到时婚内家暴,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

    隔天事情并没有按照我的祈祷走下去,而是发生急剧性转变。

    因为说要替我美言的许奕飞回来后……脸也肿了,程度跟我不相上下,施暴人自然不言而喻。

    现代女人纯爷们儿,不解释!

    “滚开!”许奕飞冲我一声暴吼,之后哗啦啦将客厅能砸的东西全砸了个遍。

    我躲到卧室里,将耳朵贴在门上,心中暗爽不已。

    发泄了大半个小时后,客厅终于安静下来,他开始态度很拽的跟人讲电话。

    “喂,爸,我要退婚!就是现在!没有什么理由!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谁都别插手!”

    ☆、7 再见,许奕飞。

    退婚事件进行的很不顺利,所以接下来两天许奕飞的脸色都没有好过。

    我尽量躲在卧室里不跟他打照面,以免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

    闲下来的时候将讨回来的笔记翻了一遍,发现完全是本血淋淋的被虐回忆录,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记下这些东西。

    门外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我立刻把本子塞进枕头里。

    许奕飞推开门后并不进来,而是靠在那里冷冷的睨着我,目光带着点鄙视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恨。

    空气中飘着很重的酒气,我跟他对视了下很快转开,闭上眼睛假寐。

    “方一白,”他叫我,抽出一只烟叼在嘴角上,问:“前两天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我脊背发寒大脑一片空白,情不自禁缩起身体。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扔过来,“自己看看吧。”

    黑色优盘砸在我的鼻尖上,很疼,但是我不敢出叫出声。

    许奕飞冷笑,“起来,别装死。”

    我只好坐起来,赤着脚跑去开电脑,扫描完毕后点击,见里面放了个视频文件。手心登时冒出一层冷汗,连鼠标都几乎滑的抓不住。

    许奕飞用身体贴着我的后背,拿胳膊手把手教我把视频打开。

    视频拍摄的的角度很好,后期处理的也很棒,除我之外的那张脸被马赛克遮的严严实实。洁白的大床上,两具肉体亲密无间的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碰撞声。

    许奕飞捏住我的后颈,“睁开眼,你为什么不敢看?那时像条狗一样趴着让人干的时候脸都去哪儿了?”

    说不清现在的什么心情,羞耻?愤怒?恐惧?还是……后悔?我用指甲狠狠掐手心,希望可以尽快重组已经崩溃的理智,给自己找出一条生路。

    感受到我身体在发抖后,许奕飞便压着嗓音道:“方一白,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什么?”

    见我摇头,他便扯下领带,将它套在我脖子上,声音低沉道:“我在想要用什么方法弄死你。”

    领带蓦然在咽喉处收紧,我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眼前画面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最后只剩下旁边许奕飞微微扬起的嘴角。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居然在想他为什么笑,是因为可以摆脱我,还是以为借此就洗掉了我加在他身上的耻辱呢?

    就在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我却被一阵嗡嗡声响和诡异疼痛给惊醒。

    想动却动不了,整个身体被呈‘大’字状趴绑在床上,更要命的是空气中冷嗖嗖的,身上好像什么衣服都没有穿。

    一团冰凉柔软的东西在我尾椎骨处反复擦拭,干涩手指不经意碰过我的臀部,触感陌生而奇特。

    “醒了?”

    我吃惊的转过脸,才发现许奕飞竟然靠在床头在翻一本杂志,不是他的手……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在!

    他拿杂志拍打着我的脸,“是不是以为我要让别人上你?想的美!我只是想在你身上做个记号而已。”

    是刺青!我陡然醒悟过来,这混蛋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伏在我耳边威胁道:“劝你最好别挣扎,不然就就当着别人面干你。”

    我身体僵住,再加上后面疼痛引起的战粟,咬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来。

    半个小时后,针扎的刺痛终于挺过去,那人收拾工具后离开。

    许奕飞立在床前打量了会儿,满意的帮我松了绳子。

    我爬起来背着镜子照了下,内容居然是:许奕飞之坐骑!

    “许奕飞,我草你妈!”

    我狂吼怒扑过去,因为没有任何防备,他被我结结实实打了个正着。

    不过很快许奕飞便反应过来,动作敏捷的将我掀倒在地,“方一白,你找死?”

    我怒极口不择言,“你这个畜牲,把老子当什么了?”

    他冷笑,“我把你当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当免费骑的狗,当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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