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记忆阉割师 作者:小斋
正文 第11节
记忆阉割师 作者:小斋
第11节
“我只是想让多知道一些关于你的消息……”
“你人也在宁海,既然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过来?”
“我以为……你不想再看到我。”
我怒极反笑,“难得你有先见之明,不过我很好奇你做了那么多恶心后,怎么还有脸在我跟前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七年后再见我把他当成陌生人,可他记忆没有问题啊,居然真能顺水推舟装的毫无破绽。
一边深情款款的表白,一边把做爱的录像带发给许奕飞激怒他揍我,表面上放我自由,背地里却找个李新龙的仿冒品来断我桃花……到到如今,我是真的相信他有病了,因为正常人没功夫也没这么变态搞这么多破事。
他没有丝毫露出愧疚,反而怅然道:“你果然都想起来了啊。”
我真想拿杯子砸他脸上,“肖子期,我真的劝你去看精神科。”
他认真道:“小白,我没有病,我只是喜欢你。”
喜欢?李新龙说喜欢我,结果不抵江城给他带来的诱惑。
姜小熊说喜欢我,却是为了区区十万块逢场作戏。
我还曾坚定的相信自己会喜欢许奕飞一辈子,结果呢?
喜欢是种廉价的情感,像牵牛花一样朝开夕败,这世界谁没了谁活不下去?少在这里装可怜了。
我烦躁道:“你滚吧,我要睡觉了。”
他却得寸进尺,“我来的时候,外面下了大雪,路上还结了很厚的冰,小白能不能让我在这里留一晚?”
我不爽他的要求,不过拉开窗帘当真看到外面一片白茫茫的雪景,路灯有些暗,却把整个城市都映成了温暖朦胧的桔黄色。
肖子期走过来,“看,我没有骗你,来的高速路上已经看到了好几起车祸。”
提到车祸我就想起李新龙,“那你也不能睡这儿,我打个电话,让人按排房间给你。”
“是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你敢说不想对我做什么?”
“想。”
我冷哼一声,准备继续赶人却突然顿住脚步,“肖子期,你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他眨动下细长的狐狸眼,“小白想要我做什么?”
“你让我尽情玩一夜,我就考虑原谅你。”我努力使自己表情看起来正常些。
“怎么个玩法?”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能反抗。”
他冷静道:“你想上我?”
上他?这个想法我还真没有过……我只是想看看他这种人撕掉脸上面具因欲望变得卑微低贱会是什么样子。
同理还有许奕飞,只用想的就足以令我热血沸腾了。
不过看他现在的反应,好像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不是说喜欢我么,如果我原谅了你,说不定会让你一个月来找我一次。”
“一个月一次?”他扬起眉毛。
“一周一次也行。”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老子今天也享受一把羞辱人的瘾。
他注视着我,好听的男中音透着慵懒的味道:“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邪恶和兴奋,能不能先说说要打算怎么对待我?”
我瞬间把刚才浴室涌上来的想法全都替换成他的脸,“就是玩一些小游戏,把你绑起来之类的……放心,我可以不进入你的身体。”
我才不会说他我想把他手脚全绑起来,拿床单做成鞭子狠狠的抽他!
也绝不会告诉他我想用脚去踩他的脸,打算让他给我磕头谢罪!
更不会让他知道我要偷偷用手机拍下他被凌辱的画面,然后存起来以备不时不需……我还想做很多很多邪恶的事。
我越想越情难自控,居然连声音都跟着微微颤抖,“怎么样?你愿意不愿意?”
他垂下睫毛,“只要不是让我离开,你想做什么都没关系。”
“那现在游戏开始,不管我让你做什么,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否则游戏立刻结束。”我伸手去摸了下他的脸,立刻像被烫到一样屈起手指,沉声道:“把衣服脱下来!”
在他脱外套的时候,我则把床单拉出来裁成布条。
等我裁好后,他居然还没脱完,手放在胸前的扣子上,动作缓慢又撩人,还有那种欲拒还休的眼神,说不是在勾引我都没人相信!
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狐狸精还在发骚,等下我就让你知道我方一白的厉害!
我把他脱下来的背心拿在手中,狠狠抽了下他的屁股,“快点,再墨迹等下我干死你!”
他脊背僵了下,眼珠斜瞥着我不动了。
“看什么看?听不懂我的话吗?快点!”
我气势汹汹的瞪他,试图在他心灵上刻下耻辱的痕迹。
谁知道变态就是变态,他竟然勾起嘴角笑了,“小白,你真可爱。”
人不要皮天下无敌,我的招式像全数击在棉花上,对他一点效果都不起。
我倒了一满杯红酒,一口气喝下去,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看他。
肖子期已经脱光了所有衣服,脸上没有半点羞涩扭捏,身材削瘦但是有肉,腰很细,屁股又圆又翘。
“你过来,”我冲他勾手指。
他两三步走过来,却被我冷不丁用脚踩在膝盖上。
我脚上穿着蓝色棉拖鞋,就连底部都是轻软的泡沫材质,所以就算用力踢他应该也不会太疼。
“跪下来。”我慢吞吞的下命令。
“小白?”他眼中有着不解的困惑。
我有些恼,提高了声音道:“我叫你跪下来!”
他没再说什么,听话的跪在了羊毛地毯上,目光温柔如水的望着我。
我心里充满了畅快的报复感,拿他脱下来的衬衫袖子系在他脖子上,“爬着走,我要溜狗。”
拉着他在客厅转了一圈,我依旧不解恨,分开腿一屁股坐在他后背上,“驮着我再转一圈,这次要跑快点!”
虽然算不上胖,我却也有一百多斤的重量,他呼吸逐渐加重,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亮晶晶的顺着鬓角流下来,看起来无比性感。
“你这条狗真没用,这么快就跑不动了?快点给老子跑!”我扬手打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啪清脆的响声。
他回头,目光有着宠溺的温柔,“小白,你真调皮。”
调皮?我冷笑,老子还有更调皮的呢!我从他身上下来,扯掉浴巾坐在沙发里打飞机。
肖子期坐在地毯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视线一动也不动。
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性致就不高,再加上脸皮不够厚,飞快撸了几分钟后小弟弟居然软趴趴的始终没有一点动静。
肖子期手伸过来覆盖在我手上,“我来帮你吧。”
送上门的福利,我当然不会拒绝。
不得不承认他在情事上的确表现出色,只带着我抚摸揉捏了几下,沉睡的欲望就开始慢慢苏醒了。
我闭了眼睛,索性将两手摊开由着他跪在脚边服侍。
至于感觉怎么说呢,舒服是舒服,却不知道少了点什么东西……就像登山快要到了最高峰却怎么都攀不上去一样。
男人跟女人做爱感受不同,女人是为了享受快感到来的晕眩和满足感,而男人做到后来则多半是为了解脱,那种膨胀又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对陷在高潮之中的人来说实在是种痛苦折磨。
本来我是打算等到快结束的时候,将精液射到肖子期嘴里,再命令他咽下去,就像他对我做过的一样,可是现在的情形看上去似乎是我在作茧自缚,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疼,胀,偏偏无处可去,无从释放。
我拉开肖子期的手,歪在沙发里急喘希望欲望尽快平息。
真是悲哀,原来做坏事也要靠天份,我根本没有做这种坏事的资格。
在我失落感慨的时候,看到了肖子期饶有兴趣的眼睛,乌黑乌黑的仿佛无底深渊,他说:“小白,我可以用嘴帮你做出来。”
变态需要一颗强大的心,看来我想要追上他的脚步,恐怕得指望下辈子了。
要对着一个人的脸做穿插冲刺,根本不如想象中那么容易,我只试探着比了下就选择放弃了。
拿被单抽他,他绷着嘴唇不说话。
直接打他耳光,他也不露半点恨意。
不管我做什么,肖变态似乎看起来都很享受,而我做这些事的起因则是为了报仇,如果无偿让他感觉更爽,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做呢?
我认真开始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凌晨一点钟,我们两人还赤身对坐在沙发上没有半点睡意。
我泄气道:“不玩了。”
这个变态根本刀枪不入,全身上下寻不着一个弱点!
肖子期意犹未尽,提醒我,“离天亮还早的很。”
“我现在要解除游戏,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小白,做人不能出尔反尔。”
我将脚搭在桌子上,一脸憎恨,“那你想要怎样?”
“我们可以玩反转游戏,你让我随意到天亮,以后我保证再也不来烦你,如何?”
“……,”听起来好像不错,不过在我做过刚才那些后,谁敢相信他不会对我做出更过份的事?
肖变态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不急,慢慢想。”
“你确定天亮后不再找我?”
“嗯,如果你能陪我玩到天亮,我就立刻买机票回爱格加森,再也不回来了。”
☆、37 许奕飞之坐骑
时间开始一秒秒流逝过去,我却始终陷在两难之中犹豫不定。
拒绝?以后就要继续过这种被算计的生活,还要忍受他在脸前时不时晃悠出现。
答应?天知道这个死变态又会想什么不为人知的点子来折磨我。
肖子期耐心十足的等着,不催促也不显露半点着急,我讨厌他这种笃定自信的样子,好像不管我最终选择什么都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我努力让自己显得从容淡定,“能不能说说你想对要我做什么?”
他果然很坦白,“除了会给你身体带来永久伤害的事外,我什么都想做。”
“操!你这范围也太大了吧,举个例子……”
“想在洗手间、浴室和天台还有许奕飞面前不分日夜的跟你做爱,想把每种体位都尝试一遍。在你身体里灌满我的精液,把你狠狠干到全身痉挛,两条腿再也合不上,一边哭一边爬到我身上求我继续,主动把我的肉棒塞到你身体里……“说到这里他停下来舔了下嘴角,察觉到我的厌恶便将话题转移到感情上来,“让你全身上下都打上我的标记,死心塌地的爱上我,从今再也不会想别人。”
“够了够了!”真要命,只是听他说我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跟着被强x了一遍,下半身都粘腻腻的。
他看表确认了下时间,再次问我,“现在一点半,到早上七点结束,你要不要玩?”
我僵了下,吞吞吐吐道:“我怕疼,不要拳交和s……”
他像个温柔体贴的情人一样勾起嘴角保证,“没问题。”
两分钟后,我彻底陷入黑暗之中,肖子期拿裁开的布条将我眼睛蒙了起来,他叠了大概有五六层,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布条扎的很紧,勒在太阳穴上令神经和触感变得格外敏感,我手在脸前晃了两下,有些慌,“肖子期?”
“我在这里,”他声音从对面传来,很轻在我唇上啄了下。
“为什么要蒙住眼?”他绑我手脚还可以理解,蒙眼这是什么嗜好?
他手指在布条上来回摩挲,“人的眼睛不会说谎,它会时刻提醒着你不爱我。我看到了会很难过,所以还是不要看到好了。”
“可是……”
“嘘,不要说话,你只用感受的就好了,把自己交给我,完完全全的交给我,我会带你去感受最颠覆的快乐。”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可我却从空气中嗅到了肖子期的味道,他温热的呼吸,他正在靠近,过来了……
我下意识的偏头,他的吻落在我脸颊上。
肖子期用两手固定住我的头,柔声道:“小白你不乖,难道忘了游戏规则么?不准反抗我,更不准拒绝我……做坏事要反省,我现在要惩罚你。”
“罚……什么?”
他手滑到我胸前,在敏感处轻轻揉捏起来,然后在我快要适应这种舒适的时候突然用力一掐,揪住一点狠狠扯了起来,我倒吸着凉气叫出声,“疼!肖子期,你这个王八蛋!”
虽然这两点对男人来说装饰性居多,可怎么说也是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他下这么狠的手,万一真被揪下来怎么办?
“不疼怎么能叫惩罚呢?”他竟然还笑得出,“接下来要记得听话,让我看看受伤了没。”
他话音刚落,我便感到胸口前一热,竟然是被他用嘴巴含了住,还用舌尖轻轻安抚打转,用牙齿叼着顶端扯动,又痛又痒……
我靠坐在沙发上,整个身体都僵硬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与此同时暗自庆幸还好蒙住了眼,不然看到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被摆弄岂不是要羞愧死?
“喂,够了没有?”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以前跟许奕飞上床都是直来直去,安抚交流都是少到可怜,怎么会用这种调情手段?
他停下来,继续改为手指揉搓,“小白这里长的真好看,粉红鲜嫩真想一口咬下来。”
我登时如临大敌,“你不要太过份!”
“放心,我舍不得。”他的吻由胸口下滑,沿着小腹肚脐一直吻到中间最下面。
我连忙用手去挡,“这里不用了。”
他声音透着疑惑,“为什么?”
“你不觉得脏么?”我有些怒。
“小白这里不脏……我很喜欢这里。”
“你这人真他妈有病啊!”
“你永远不会懂我的心情,”肖子期将我手拉开,“喜欢一个人,连他身上的缺点都会觉得无比可爱,更何况还是小白最重要的部位呢?”
我真要抓狂了,可是……待他强行将我双腿打开,将那里含进口腔时,我却又羞耻的感觉好舒服……
湿热又紧,还同时有柔软舌尖的关怀,只是进出几下,我就快要弃械投降了。
不由自主缩起脚趾,我用手胡乱的推他额头,结结巴巴道:“肖子期,可以了,我想要……”
“不可以射。”他语气果断的拒绝我,手持续卡着关键部位坐上沙发,贴在我耳边呵气,“来,自己握着,在未经我同意之前释放的话,你就会受到第二次惩罚。”
这太难了,就好比对一个牵气球的小孩说你千万别松手,不然它就会飞掉……明知道结果却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去做。
在他松手的一刹那,我就绷着身体射了出来。
压抑了一整晚,再加上先前被肖子期撩拨挑逗良久,我可没那么好的自制力。
眼前闪过一片炫目的亮色,大脑空白了好几秒钟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连正常的呼吸都几乎要忘记了。
这种感觉太美好了,如果能永远享受此刻,要我死了也愿意……
“小白……”肖子期用拖长尾音的呼唤把我从高潮余韵中叫醒,“第二次了,怎么办呢?”
我感受到一股寒意,下意识的缩起脖子,用商量的语气道:“这一次……就算了吧,好不好?”
他出人意料的好说话,“那这一次就算了,如果有第三次,我就要翻旧账了哦。”
我点头,急喘着问:“现在几点了?”
“一点三十七。”
“什么?这怎么可能才七分钟!”我感觉至少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那么长!
他笑了下,把一个凉凉的东西塞到我手里,“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做什么事都够了。”
摸着似乎是个小铁盒,直径约两三厘米,转开闻上去香香的带着股青苹果味儿。
“是……润滑剂?”
“嗯,”他手指弹琴一样在我后背上来回滚动,“自己涂可以么?”
我咬了下嘴唇,切,自己涂就自己涂,谁稀罕你帮我不成?以前跟那个谁一起搞时,不都是我自己动手么。
将姿势调整到跪坐,我用食指挖了些送到后面,慢慢的在菊口处涂抹均匀。
“小白,”他探到我臀部下面,“屁股抬起来,我想看。”
“不要,死变态!”
他用胳膊揽住我,两具光溜溜的身体麻花似的扭在一起,“给我看看。”
我拼死抵抗,“有什么好看的?”
就算平时我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眼睛被蒙着,三两下被他拉了过去,整个人横趴在他大腿上,像条砧板上被剖开的鱼一样被彻底摊开。
这也太欺负人了,我赌气扔了盒子,将脸埋在沙发里装死。
“小白害羞了么?”
“去死!”
“那我来帮你上好了。”
他两手分开放在我屁股上,轻轻拍打了两下,“这里隐藏的真深,非要掰开才能看得到。”
我脸都快要烧着了,“想做就做,少说没用的屁话!”
“我当然想做,但是不能伤了你,”他用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在缝隙中来回磨蹭,药全都涂在没用的地方上。
我也有点痛恨自己到了这时候竟然还想着浪费不浪费,紧紧的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两三分钟过去,这厮还是屡经洞府而不入,反倒把我前面后面涂得一片凌乱粘湿,我有些火大,“你他妈眼睛也被蒙了吗?连个地方都找不到!”
他手指突然滑了进去,语调认真道:“小白,不要学许奕飞的那些坏毛病。”
好像在不久前他也这么教训过我,我以前不喜欢说脏话,都他妈跟许奕飞无形中学的。
许奕飞在床上喜好暴力,而且还喜欢用语言强奸人,什么肮脏下流话都能说出来,这些年耳濡目染,我也跟着越来越恶俗低级了。
不过肖子期是什么人?他凭什么管我?想要干老子,还不许老子发泄骂人么?“肖子期,我x你妈!”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没想到竟然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看不到他的脸,却感觉到肖子期动作一僵,就在我以为大事不妙的时候,他却镇定道:“小白,改天把后面的纹身洗了吧,不好看。”
我懵了会儿,才想起他说的纹身是指什么。
当时跟许奕飞提出分手,这混蛋就让人在我尾椎处刺了几个污辱性的字眼,因为自己看不到所以我也一直没能想起来。
许奕飞之坐骑……操!我握着拳头狠砸沙发,你要有天落到老子手里,一定要你在左屁股上刺王八,右屁股上刺贱人!
肖子期在身后将手指屈起打转,“不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想别人,我会吃醋的。”
我嘴硬,“你吃醋关我什么事?管天管地还要管我想什么人吗?”
许奕飞,许贱人,明天我要去请两个小纸人回来,扎死你个大畜牲!
“小白,”肖子期伏身在我耳垂上咬下,“你再故意顶撞,我就真的生气了。”
☆、38 无人理解的变态性癖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肖子期真正生气的样子,不过一点也不想看到就是了。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挣扎反抗也是矫情,还是乖乖等到天亮再说吧!
他床上功夫一流,想必应该不会让我接下来太难受……
结果证明我再次大错特错,他是摆明了不想让我好过,手中动作慢而且轻,磨磨蹭蹭好似更享受挑起我欲望的过程。
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我却能想象得出,在玩这种恶作剧游戏时,他定然是勾着嘴角一脸得意的笑,可恶。
更可恶的是我的身体,它完全跟着肖子期的动作扭动迎合,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人变得恐慌。
“暂停,”我把脚从他手中抽回来,准备动手去解眼上的布条,“我要去厕所。”
借尿遁躲进洗手间,抗个大半小时再出来,到时候说不定他已经睡着了。
然而肖子期却将我两手固定住,“我带你去。”
三十秒钟后,他把我带到洗手间才松开手,“你前面就是小便池。”
“哦,”我试探着用手对准前面,因为不确定位置所以只敢尿一点点,听声音对了才暗自松口气。
方便完毕,习惯性的将自己小弟弟拎起来甩两下,突然间却想起了一件事,试探道:“肖子期?”
“嗯。”他竟然当真还在这里!
想到刚刚的一幕落入他人眼底我就怒火冲天,“你个死变态,没见过男人撒尿啊!”
“在我跟前没什么好害羞的,你小……,”他突然打住话题,沉默着带我去洗手台。
胡乱的用水冲了两下,我烦得连洗手液都懒得用。
准备去烘干的时候却被肖子期拉了住,重新扯到水龙头跟前,“从厕所出来手要洗干净,不然会有很多细菌,打湿后要涂消毒液,正反两面都要搓到,特别是指缝间……”
真从来没见过这么烦的男人,连洗手都这么多规矩!我听着他唠叨也懒得动,便由着他在我手上搓泡沫,一下两下……
他动作很轻柔,将我每根手指都揉搓一遍后冲干净,用带水珠的手指在我鼻尖点了下,“洗干净了。”
这样的情形……竟好像在哪里经历过一样,只是记不得对方是谁,也忘了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从洗手间出来后我们继续玩游戏,地点则由沙发转移到了床上,我还是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肖子期吻着我的后背呢喃,“小白,我想要你。”
我偏过头不想理他,却被用手将脸强掰了过来,他声音很低道:“你就像条狼狗,还是永远喂不熟的那种,没心没肺的不识好歹,只有让你疼才能慢慢学着乖。”
说这话时他语气有着不出的无奈和纵容,我真庆幸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不然又要对这厮起恻隐之心了。
其实错的人本来就是他,谁规定你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能得到回报了?再说,我又没逼着求你喜欢我。作为一个被爱慕者,老子始终都站在受害的立场上,为什么他还有脸说得振振有词让人心痛?啊呸!
或许是表情出卖了我,他很快收起了温柔的假像,捏着我下巴的手也蓦然开始用力,“小白,你这样子真可恶。”
曾经被卸掉下巴的阴影再次浮现了出来,我吃痛身体后缩。
他扑过来将我压住,像吸血鬼似的用牙齿抵在烟喉处,又痒又痛,还有身体紧贴在一起摩擦的战栗快感。
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他一个不爽就立刻把我咬死。
“肖子期,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他笑了下,用舌尖舔着我的脖子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废话,我当然怕!甚至有点开始后悔玩这个游戏了,他会不会把我杀了啊?电视上不是有很多因爱生恨分尸谋杀之类的案例么,这家伙智商和演技都不差,说不定到时连警察都找不出任何破绽……如果现在开始逃,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肖子期打断我的胡思乱想,“你脸上的表情可真丰富,又在乱想什么东西?”
我才不会给他提供作案灵感,“没,什么都没想。”
“怕我杀了你?嗯?”他直觉准的吓人。
我身上汗毛立刻竖了起来,“你怎么会杀我……”
他怎么不可能杀我!在爱格加森那次,爷爷的连手枪都拿出来抵着我的脑袋……真是倒八辈子霉,怎么会被这样的恐怖份子缠上!
“放心,我舍不得杀你……就算想要你死,也是把你干死。”说话间,他将我腿摆开成字,毫无预兆的冲进早已准备好的地方。
他身体并不像是魁梧有力的类型,但是这次表现的爆发力和速度都很让人震惊,比起许奕飞丝毫不差。
被进入的感觉是早就习惯了,身体在我意识还没缓回来时就已顺利接受,但进出的频率实在太快,我死命抓住他的胳膊,希望借此能把节奏放缓和些。
他却丝毫不受我控制,“小白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抖,“慢……慢些,太快了,那里会受不了……”
“怎么会,小白跟许奕飞七年都没有被玩坏,怎么可能被我上一次就出问题?”
“妈……的,不要跟老子再提许奕飞!”
他对我的话置之不理,“我们哪个干的你比较爽?你更喜欢被哪个干?”
我被他大力顶得隐隐作呕,“我最喜欢干……你妈……”
肖子期停了动作缓了下,却蓄力撞的更狠,每动一下腿都撞在我臀部发出剧烈的声响。
“许奕飞那么花,平日在外也是荤素不忌惮,回到家后,还有精力再喂饱你么?”
“去你妈的!”说得老子好像是在等待那畜牲临幸的小老婆一样,虽然事实上的确也如此……可是用得着在这个时候说么!
肖子期对我的谩骂恍若未闻,“我跟他不一样,我从小到大都禁欲,连自己都不手淫,所以小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也只会给你一个,你想要多少次,我就可以满足你多少次。”
“我操,谁……稀罕啊!”
“现在是我在操你……”
我抓起枕头丢他,“我操我操,老子嘴上操你一回又怎么了?”
他顺势将枕头垫到我腰下,不咸不淡道:“你如果肯真操我,我应该也会很高兴的。”
靠了啊,这造世主还有没有理智啊,为什么会创造出一个这样的刀枪不入的死变态?!
夜已经深了吧?想必已经深了,可肖子期这头禽兽为什么一点倦意都没有!
后面剧烈的摩擦让我时刻都心惊胆战,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钻木取火四个字……再加上那附近还有可燃物x毛,会不会真的烧起来?
“肖子期……你够了没有?”怎么都觉得折腾快俩小时了,这持久电动马达男怎么还不射?
“现在一点半,离七点还差五个半小时。”
“你不是吧?”
“怎么,受不了?”他将我抱起来,坚硬的欲望却没有半点停歇的架式。
“继续……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他一如既往的无耻,“如果死在你身上,精尽人亡也无妨。”
“不要,我受不了了!”
“那是错觉,”他在我汗涔涔的额头上吻,“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都没关系你怎么会受不了?”
我对他的说词深恶痛绝,但又没有力气跟他较真争辩,“太累了,我要休息会儿……”
“好,”他居然真的将身体抽了出来,柔声道:“小白休息前先吃点东西。”
吃、点、东、西……但愿不是我想到的那种东西!
“小白,张开嘴,我喂你。”
我飞快捂住嘴,又惊又怒,“你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糟践人!”
说起来,前两次跟他做……好像他都没有射过!也就是说没人用嘴接着,他就不射?
他好像坐了过来,将带着腥气的硬物放到我脸颊上轻轻摩擦,“小白,张嘴。”
“肖子期,不要这样好不好?”
“小白,张嘴。”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啊,我不要吃!”
房间诡异安静了片刻,他让人惊恐心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像机器人一样重复着不变的字眼,“小白,张嘴。”
☆、39 我们曾经好了那么久
我敢发誓,肖子期绝对是变态中的战斗机,可悲的是……好像时间离游戏结束还早得很。
接,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不接,以后都要被这么一直恶心着。
越想越觉得不是个滋味,我索性一把掀了眼上的布条将他推开,“滚,老子退出不玩了!以后想怎么着随你便!”
他懒懒的半倒在床上,手还扶着腿间斗志昂扬的欲望,除呼吸稍微加重些外平静得跟往日穿衣服时没什么区别。
“你现在退出,以后就不要怪我总是缠着你。”
“你要是再烦我,老子就把你分尸了投到护城河里喂鱼!”
他半垂下眼帘,声音沙哑道:“那我一定不会反抗你,死在你手里我也心甘情愿了。”
我怒,扑上去狠狠掐住他脖子,“我就让你如愿!”
他果真没有反抗,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凭上红色从脖子慢慢上冲。
我终归还是及时收了手,颓废无力的滚坐到一边,“肖子期,我真的只想安静的过生活,拜托你不要再来烦我了。喜欢一个人不是要他过得幸福吗?你为什么不能看着我快乐抑或是再找一个喜欢的人呢?就像你出国这几年,没有我不是照样活了这么久吗?”
明知道跟神经病说不清楚道理,但我还想努力一试。别说什么被人喜欢总是好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话,那是因为你未经历过这种令人绝望窒息的束缚。
肖子期就像悬在我头顶上的一把刀,我永远无法猜测它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
他眼中又浮出我看不懂的哀伤,低声回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活的。”
看来软硬都不行了,我能确定肖子期心理绝对有问题,但这个变态更多时比正常人还要理智清醒,或许我可以……
“你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
“小白……我没病。”
“我问你有没有去看过?”精神病人通常都认为自己没问题,但从他为人处事来看我可不认为是正常的。
他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说啊,到底有没有?别撒谎骗我。”
“有。”
我松了口气,“医生怎么说的?”
他失神片刻,“忘了。”
“忘了?你跟我一样得了失忆症吗?”我冷笑着讥讽他。
见他轻抿了下唇角不再吱声,我便钻到被窝里,他坐了会儿,也悄悄在旁边躺了下来。
“肖子期,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吧。”
“……”
“去不去随你,不去趁早滚蛋。”
“如果我真的有病,怎么办?”
“不是如果是肯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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