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如何挽救你,我的男配 作者:池袋最强
正文 第6节
如何挽救你,我的男配 作者:池袋最强
第6节
柔软的穴口温顺的包裹住那外来的性器,在耸动间那肉根越紧越深。卓施被肏的夹紧了腿,却被一次次的晃动与撞击给打了开来松垮的挂在对方的腰间。
“嗯啊”越带甜腻的呻吟让卓施直接抿紧了唇,他绝不承认这声音是他发出来的。才刚坚持没多久,就被持续不断的撞击出断续的闷哼,最终还是张了口让声音漏了出来,充斥着 整个山洞,伴随着那性事粘腻的声音。
肉囊不时的拍打着穴口的褶皱,顶的紧紧的,让穴口有些受疼般瑟缩着收拢了入口,却更加方便了那进出的粗硬。
卓施的腰被越搂越紧,最后他的腿被少爷 直接抬到肩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他的人也被顺着姿势压倒在地,借着方便的姿势,少爷抓着身下人的脚踝用力的撞击了起来。
“嗯嗯等一下等嗯”
做的兴起的少爷也你能再理会这欲语还休的哀求,他怜惜般轻吻了卓施的踝骨、小腿,亲的那绵软的腿瑟缩了几下。
卓施在那 毫不停歇的撞击中泪眼汪汪的叫了声:“痒”
抑扬顿挫的语调,带着一股子说不清的味道。少爷俯下了声吻住了那哼哼唧唧委屈的嘴,随着姿势的转变卓施身子弹了弹,掩不住的呻吟在那紧紧交缠的唇舌中泄了出来。
他手撑着少爷的肩,勉强的闭开了那继续吻上来的唇:“太深了出去点”声音竟是带上了点哭腔。
见快把人欺负哭了,少爷便撑起了身子,稍微抽了点出来,接着便更加用力的顶了进去。卓施到底还是被欺负哭了哭的同时还在继续被换着姿势各种蹂躏着。
而与这边的春意盎然不同,孙樊二人可是心惊肉跳的。樊篱将药瓶扔在了孙祀恭身上,硬邦邦的开了口:“谁让你救我了!弄得自己那么惨是想要苦肉计么?!”
面对樊篱的不假辞色,孙祀恭苦笑了声,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有点艰难的用没受伤的左手给右手上药。
那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淋漓的,看的樊篱眉心一跳,再看狼狈的孙祀恭,终究是叹了一声。蹲了下来拿过药瓶,虽然脸色还是不愉,可动作却温柔的很。
☆、完结
十六章
清晨的冷风自洞口灌入,抚在卓施的脸上一片冰凉。硬生生的将人从梦中拉醒,卓施一脸茫然的坐了起来,层层盖在他身上的衣服随着动作滑下,露出那赤`裸遍布斑驳痕迹的上身。
他四处一望,竟然没了少爷的影子,忍着冷意七手八脚的将衣服穿了起来,被使用过度的后`穴让他姿势怪异的一瘸一拐的走出洞口。
只见那一道只穿着单衣的身影在不远处,他走了过去将衣服披在少爷身上:“怎么不叫醒我?”
少爷坐在一个小水谭边上的石头上,用着白色的绢布沾着水擦拭了匕首。他抬眼看着卓施:“刚刚去探了一下路,你很累,应该多睡一些。”
卓施双手抱胸缩在少爷腿边,脑袋靠着少爷的腿,眼睛看着少爷擦剑的动作。一时静默,却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卓施看着剑,突然间少爷便开了口:“小施,你知道这把剑么?”
卓施摇了摇头,他对陆之恩这个人物的过去只简单的交代了一两句,根本就不知道世界根据那一两句给少爷补充了多少东西出来。
少爷继续道:“这是我父亲的。”卓施坐直了身体,少爷年幼就丧了父,这是他所安排的。
“你知道么,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告诉我,我的父亲是做错了事。
”卓施张了张嘴,哑然了。
“可是,那是我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了解!所以,当那些人告诉我,因为我父亲犯了罪错所以才死的,我根本就不信!”
“我执着了很多年,每每都快支撑不下去了,都会靠着这把剑撑下去,我要知道一个真相,知道当年的真相。小施,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你能告诉我,到底当年是怎么回事?”
卓施看着一脸茫然的少爷,竟无言以对。他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告诉。
见卓施不吭声,少爷也不在意,他抬起一边嘴角:“你不知道耶没关系,我已经找到了线索了,迟早有一天,我都会寻到真相的!”
瞧着眼前男人一脸的势在必得,卓施却觉得一阵揪心。少爷的父亲是个叛徒,被发现了背叛而死的。他就是这么安排的,没有其他可能。
他竟不知道,只是短短的一句,竟让如今他深爱的男人,将这仇怨的种子扎根深处,遍布全身。
原着的那个用全身心都爱上了孙祀恭,甘愿为了他而放弃了多年所背负的东西的陆之恩。是不是才是少爷该走的道路,因为,他会为了这份爱,不去寻找那伤人的真相。
而少爷如今还在执着,那说明他自己是否还没进入少爷内心的深处?卓施猛然摇头,怎么就突然魔怔了,想的都是什么东西!
而如今,那该出口的真相,竟然如同埋在他心口前的一把刀子,如果一旦说出,便会凶狠的没入。
他该怎么说,该怎么说,他才是一切的元凶。
少爷从回忆中抽出,转过头便见卓施一脸苍白。他捧着他的脸,眉心担忧的皱起直问怎么了。卓施茫然的摇了摇头,强笑着回答只是有点冷。
少爷听到便起了身,打算回到洞穴。没迈出几步便被卓施揪着衣摆扯了扯,他疑惑的回了头,卓施张了张唇:“如果你”话未尽便没了声儿。他闭紧了嘴,少爷奇怪的再问,他便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说今天早饭吃些什么呢,要不我去寻一些浆果?”
少爷面无表情的将人拉了过去,漂亮的眸子瞧着他:“这个等会我来,你现在先回去,天冷,你身体着不住。等会我去探查,你没有武功,在山洞里等我。”
卓施想了想也觉得对,为了不拖累顺便开好金手指,他拉住少爷详细的说了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他乖顺的回了洞穴,见少爷要出去他便拉住了少爷,有些担心的问:“就你一个人的话怕是有些危险啊。”
少爷回头淡笑:“我怎么可能一个人,早在一路上我都有留下标志,阿恭他会凭着这个来寻我的。”没料到少爷原来还有后招,卓施有些酸酸道:“竟然都不和我说。”
少爷好笑的揉了揉卓施的发,让他等着。说完便转身离去,袖子滑顺的从他指间抽出,那一空的感觉让他的心突然一跳。一种难言的感觉顿时充满了他的心,让他有些心神不宁。他瞧着少爷那逆光的背影消失在洞口中,竟然有一种他再也不会回来的奇怪预感。
他拍了自己一把掌,笑骂:“胡思乱想!”笑完过后却还是惶恐不安,他坐在山洞中,神经质的站起坐下,手无意识的紧抓着衣袖。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卓施已经脸色惨白,少爷肯定出了什么事!他的预感!肯定是的!!他咬牙了半响,还是一撩衣摆便冲了出去。结果竟然在洞口迎面撞上了孙祀恭,他瞪着双眼盯着孙祀恭,手用力的拽紧了他的衣服:“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少爷呢?你没有去帮他?!”
孙祀恭本来还一脸疲色,见卓施这个表情便慢慢绷紧了脸:“什么意思?我寻着之恩的暗号寻到这个洞前!他没在这里?!”
卓施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甩开孙祀恭,立马往外冲。樊篱紧紧抓住他:“冷静点!冷静点!你怎么知道他出事了!”
卓施很着急,他不知如何解释,但是也明白这种时候不能添乱,他一个人冲出去,万一少爷没事,他落在了敌人怀里,那可真是蠢透了。
他镇定了下来,回到山洞好好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其中也不管孙祀恭在场:“按理来说,这个村子不存在特别大的危险,只要没被发现的话,复青也不会赶尽杀绝。只是”
“只是什么?”
“如果这其中有第三方我们不知道的势力插足那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他紧紧的闭上了眼,他想到了,那个还在构思的大纲,其中的第三方势力,还未写出来的势力。没有写出来的东西,真的会发生么?
那是孙祀恭发现樊篱真实身份后,愤怒的想要李家根据地寻找樊篱,却被第三方势力所袭击的大纲。
他没有想出来后面,如果这个剧情提前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孙祀恭听完后便皱着眉出去寻人,樊篱留在原地牢牢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孙祀恭便红着眼回来,卓施愣愣的站了起来,眼睛缓缓下移,看到那手上的断裂的匕首和那染血的白衣碎片,他张了张口,却发现声音发不出来,紧接着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黑暗侵袭前,他仿佛看到少爷那擦拭匕首的身影和那微微转过来朝他轻轻一笑的脸。
“少爷"挣扎的呢喃脱口而出,他彻底的陷入黑暗的泥沼
十七章
“怎么样?”孙祀恭沉默的摇了摇头。卓施已经把自己关了几天了,樊篱叹了口气。
突然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卓施苍白的脸探了出来,让樊篱一个人进了去。
几天前的山洞里,卓施一开始还激动的要去寻到匕首的地方看,阻止不了的孙祀恭便将人带去了。而回来后的卓施却只愣愣的抱着那破碎的衣角发呆,整个人都失了魂不愿离开山洞。
他们将人打晕,回到镇上。孙祀恭开始还安慰着他陆之恩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可毕竟是自己的竹马,孙祀恭也低落的厉害,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打探着消息,希望知道在那个村落的第三方势力的下落。
樊篱照顾着他,一开始卓施激动着要着纸笔,樊篱明白他想干什么,便将东西准备好给他。待到晚上推门而入,一地的废纸,卓施坐在地上,手掌都掐出了血。他红着眼看着樊篱,沙哑的说:“没办法,没有办法,我写的,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用!都是我的错!”
樊篱见他这副悲痛模样皱着眉抓他的肩:“你疯了么?这里只是本!你为一个角色陷得那么深?难道你不想回到现实?”
卓施愣愣的看着他:“你能把它当成?我不能!即便是我是作者也不能!我是疯了!!我只要少爷!我只要他!!无论如何!”
樊篱被震慑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第二日卓施便一扫颓废模样,他细细的梳洗了一番,将那匕首和衣服仔细叠好,轻轻的在上面落下一吻便收了起来。
叫来了樊篱,他铺开了一张大纸,上面是这个所有的主线支线脉络,出场的没出场的,都仔细的规划好。他将手指点在了中央的位置,那里写着端正的李樊,他面无表情的抬眼看着樊篱:“现在,我们从李氏一族下手。”
一个月后,武林大会。
孙祀恭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他眼睛轻轻扫了一眼坐在前来的各大门派。武林大会只有一个目的,明面上是各派掌门希望通过武林大会,与西域武林高手切磋交流,实际便也是通过武斗选出盟主,同时也积累自己门派的威望和考察弟子的武学。
大家都坐在一起,一团和气的,实际上都各个暗含鬼胎。不过是女人运用心计,男人运用权谋。
本来他因为陆之恩,已然不打算去干涉武林大会这档子事,可是卓施安排了,他笃定了害了陆之恩的那帮子人绝对会在武林大会上出现,所以他在明观察,卓施在暗思量。
而除了以往都有的门派之外,今年还有一个从西域前来的派别,名字很奇怪,叫做月刀。
月刀派的掌门是个女子,因为地域的关系穿着暴露,妖娆无比。他们派的人有男有女,只是无论男女都穿着暴露妖治,这让一些所谓正派都嫌恶无比。
他们的掌门更是浪荡不羁,随意的坐在自己一个弟子的腿上玩着自己的头发。而抱着她坐在椅子上的男子,不同于其他弟子的蜜色肌肤,倒是有着一身白皙的肌肤,穿着红色的服饰,从开叉的红衣里露出的长腿,线条修长漂亮,脚上还带着铃铛。
脸被面具遮的严严实实的,脖颈上还锁着一条细长的铁链,铁链的尽头还牢牢的抓在掌门手里,明眼人都明白这个肯定是男宠,而且还是不肯屈服的那种。
一些胆子比较大的,看肆意打量着月刀派的掌门,更有甚至淫邪的目光,还扫视着那男宠在哪较多破洞的衣服里,所露出来的皮肤。
而在打扮成下人的卓施,也与其他人一般在看着他们,而眼光却是奇怪再到怀疑,最后便是不敢置信。
他难道是
腿顿时一软,失措间突然那人抬了眼,眼神从人群中直直穿过,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恍然的与他对视,那人却是眼神冰冷,一片陌生。 卓施白着脸,直勾勾的瞅着那个男宠。惹得孙祀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奇怪的挑眉,拉过卓施悄声的咬耳朵:“怎么了?你看上那个男宠?”
卓施恍然的摇了摇头,犹豫着开了口:“你不觉的他很像少爷?”简直一言惊人,孙祀恭差点没跳起来,他跟着瞧了过去,研究了半天才低低的说:“好像真的挺像的。”
他见卓施状况不对,起身寻了个由头离开了大堂,而坐椅上的那位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那带着浓烈脂香的手伸了过来,挑`逗性的轻抚他的面具。他眯了眯眼,微微往后一仰躲了过去。
月刀掌门倒也不恼,她平生最爱的便是得不到,她征服过的男人里,还没有一个像眼前人那么坚定的不要她,所以我们月刀掌门更是犯贱般的往上凑。别看眼下用锁链套着她的心肝宝贝,平时可是放在心尖上各种宠呢。
所以月见说他想独自一人出去走走时,月刀掌门虽然依依不舍,但还是派了几个子弟暗中保护,顺便他身上下了药粉,以防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轻薄她的月见。
孙祀恭正去其他处打探这个突然出现的月刀派,而卓施正失魂落魄的往回走,便见那红的浓烈的身影迎面走来 。他直戳戳的杵在原地,看着他越走越近,大气不敢喘的,即将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张了张口,却一时哑了声儿。
衣炔翻飞,冷漠的擦肩而过,那幽冷的香味传入鼻中,卓施一时间眼泪涌出。不是他不是他,这个人,不是少爷。
少爷不会这么对他!少爷也没有这种香味,不会是他!心底千百理由反驳着,身体却违背意愿的转了身。他伸手揪着那人的衣角,如同往日的每一次般。
面对转过来那冰冷的眸子,鼓足勇气却声如细丝,颤颤巍巍的他喊,少爷、少爷、少爷!
一声一声的,怀疑到坚定,不顾一切的带着一个月里的绝望惶恐,他紧拽着那人的衣角,直直的看着他。眼睛被浮了上来的水汽蒙了眼,他却不敢眨。他怕错过那人眼底所有的情绪,他想看看他的脸,手慢慢抬起凑向了面具,那人也不眨眼,与他对视着。
可就在即将碰到面具的那一刻,他的腕被握住了,那人指尖冰冷,冻的他微微瑟缩,却不及那人接下来抛出的话,让他骨子都在发凉。
他说:“月见,我是月见,不是少爷。”沙哑的声线,没有温度的语调,冰冷的双眸。一切都在告诉着他,这个人,不是少爷。
卓施勉强一笑:“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脸,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那人不答,二人顿时陷入了僵持。突然旁边窜出了孙祀恭,他嘻嘻笑的将卓施搂了过来,半真半假的笑骂:“好你个小奴!让本少爷寻了半天,快走!我得去拜见林伯伯。”
带着力道的半强迫的带走了卓施,失了魂的卓施却不知在他们二人身后,那位名叫月见的男子,看着他们的背影,眼底怒气汹涌。
十八章
卓施愣愣的被拉走了一半才止住步伐,疑惑的抬眼:“什么林伯伯?”孙祀恭低声道:“刚刚那个人身边有好几个暗卫,真让你继续下去,月刀派的那个女掌门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可他有可能是少爷!”
“别忘了你的计划!只是可能,但现在樊篱还要从李氏脱身,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他怎么办!计划可是你自己布下的!”
听到关乎好友的事情,卓施明显的犹豫了。他顿了顿,回首望着远处的那来时的方向。最后叹了口气:“你说的对,计划要紧,走吧。”
可到底是低估了月刀派女掌门月柒的嫉恨程度,更何况月见竟然主动的握了那个贱奴的手! 所以当卓施回到房中,一道劲风袭来,后劲一阵巨疼,他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月见今晚莫名的有些心浮气躁,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窗。今天遇到的那两个人,莫名的牵动着他的心弦。更有莫名不受控的情绪,因那二人所起,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必须得再见一次那两个人。
一个月前,他从昏迷中醒来,脑袋一片空白,竟然失去了所有的过去。月柒说,他是她的师弟,两人很是相爱,他被贼人所害,所以才受如此重伤。
他对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熟悉感,但月柒说她会陪他慢慢等,等到他忆起二人曾经。虽然很感动,但他心中总有一种怪异感挥之不去。好像是在叫嚣着,这一切都不对劲!
今天的那个下人,那声少爷,竟然让他下意识浑身僵直,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脑海里倾斜而出,却又被牢牢的堵住。那种感觉,差点让他抓狂。因而那人伸手到达他面具前,才发应过来阻止了他。
等等,这事情月柒不可能不知道,那个小奴该不会想到这里月见就莫名心慌。他披上了外套打开了门,打算出去寻找月柒。
刚踏出没几步便听见东南方向传来轻微的窸窣声,他神色一凛提起内力追了过去。
只见一个黑衣人背着一个大麻袋,三两下来到了东园。瞧见了在那里的人,他反而疑惑了,怎么回事?月柒大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
卓施挣扎的从松开的麻袋里爬出,他扶着快断掉的脖子,瞧着眼前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的月柒,卓施暗叹倒霉。
月柒身后有四位壮汉背着手依次排开,卓施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卓施,这是你写的!什么lj啊,是男的都能上男的那种狗血天雷文,是不会发生在这里的!
放松!放松!见卓施灰扑扑的坐在地面,脸上还一片茫然。月柒不屑的勾勾嘴,用脚尖挑起卓施的下巴,冷声道:“是谁给了你胆子,敢碰我的人,左手还是右手!”
卓施将下巴挪开,有些瑟缩的往后躲了几步,他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我只是认错人了,不是想碰。”
月柒秀眉冷竖,怒道:“认错人了也不行!”
卓施无奈了:“那怎么办?好歹我也是武林正道的人,我家少爷如若知道我不见了定会寻,少爷和那几个门派关系都还挺好的。”
月柒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她确实不想初来乍到就结下仇怨,不过这斯不过一个下人而已,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吧!
可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这贱奴还胆敢威胁她!她不顺心的站了起身,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发鬓,慵懒的对那四个壮汉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便离开了,剩卓施缩着身子看着一步步围上来的壮汉,简直快紧张的冒出岛国语言了。可第一个动手,不对是动脚的人踢向了他的肚子时,他竟然还庆幸了一下不是爆菊,只是爆打。
随之而来的剧痛让他痛苦的想,还不如爆菊呢!!酷刑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愣愣的抬起头,顿时竟然连声音都给忘了,那人一身白衣,缓缓的走了过来。他挥退了那四个人,步到狼狈的趴在地上的他面前,微微伏了下`身,熟悉的苦恼神情在那人面前浮现,他对着他说:“怎么又是你?”
失语的表现一直持续到被人捡回房中,那人在他面前忙碌的准备湿布和药。卓施心中明明有千万的话语,却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个人皱着眉走到他面前,动作轻柔的给他上药。
渐渐的眼泪涌了出来,不管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了,他声音嘶哑的喊着他,带着哭腔和无尽的思恋:“少爷少爷!少爷!”
那人有些负气般抿起了嘴:“你喊谁都是喊少爷么?我和你说过我是月见了,还有那个中午把你拉走的人,你也喊他少爷!”
充满情绪的话语脱口而出把月见吓了一跳,他有些苦恼,不明白这般情绪失控的自己。
而温热的手却在下一刻抚上了他的脸,卓施直勾勾的看着他:“不是谁都是,只有你!你只是我的少爷!只是卓施一人的!”
月见被这般宣言给震惊了,以至于那个轻薄他脸的手都没来得及拨开。甚至让对方更加过分的环上了腰,紧紧的搂着他,脸还紧贴着他的胸膛。
而他自己却手举着药膏,不知所措。
好半响,卓施才缓过劲来,他红着眼将人拉回床上,认真的看着他的脸,看的月见浑身不自在,最后卓施才在他快恼羞的时候开了口:“少爷,你什么都不记得么?”
月见移开了眼,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卓施耐着性子开了口:“你叫陆之恩,不是什么月见,如果说证据便是你腕上有一块香疤,还有你的背部肩胛骨中央有一颗红痣,还有锁骨耳朵后面都分别有一颗,你爱吃香梨,对桃子过敏,爱吃鱼,不爱肉,你喜欢白色,喜欢下棋,喜欢舞剑”
卓施一句句的说着,月见却愈发茫然,除了香疤和痣的位置他都知道外,饮食方面和习惯更是相似,难道真的如他所说,他便是少爷?
他打断了卓施,认真的看着他:“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话音刚落却见对方脸色一白,声音更是带上惶然:“我也不知道,就在一个月前,你被袭击,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寻了你许久,都不见踪影。如今你失忆了,更不可能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见,如今便是陆之恩若有所思,他总觉得,那时候发生的事,也许便和他失忆有关,因为每当他即将响起来什么的时候,总有一种尖锐的呼啸阻止着他,仿佛记起来的事情,将会将他的人生,整个颠覆。 十九章
卓施殷切的拉着他,少爷看着他的手,却没忍心拂开。他一向不喜人的触碰,可这下却不忍拒绝。直到对方提出了离开时他才回过神来,皱着背手,立在床边。他垂眸看着床上的人:“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娇喝如响雷般在二人耳边响起,木门被砰的一声踹了开来,月柒怒红着脸,气势汹汹的站在门边。
陆之恩下意识的挡住了卓施:“月柒我没有要和他走的意思,你别生气。”
月柒冷笑着:“让他出来!敢蛊惑你离开便罪该万死。” 卓施灰着个脸,他在想他是不是来晚了,所以少爷喜欢上了别人。当年的孙祀恭不也是因为失忆所以爱上了第一眼就见到的少爷,现在少爷拒绝离开,不也是因为眼前这个女的么。
一时间,卓施竟然心痛欲裂,甚至于有些失去理智了,他笑的惨烈,作死的从少爷身后走了出来,有些挑衅的看着月柒:“我便是要带他走,你要如何?”
一道藤鞭带着内力铺面袭来,那劲风将他额前的发拂开让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啪的一声,却没任何疼痛。 疑惑的睁开了眼。少爷细白的手背青筋凸起,掌心紧紧握着那带着尖勾的鞭身。
血丝顺着掌心纹路丝丝缕缕落下,卓施吓的回过神来,也不忙作死大业了,他第一时间抓住了他的腕:“疯了?快松开!”
少爷转过了头,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卓施一愣,安静的退了回去。死死的咬着唇,他不敢了,不作不逼着少爷,如果少爷不愿意离开,那么他就在附近呆着,哪怕天天看上一眼,都强过少爷生死不明。
酸涩着给自己做思想工作,逼自己离开的干脆点。却没料到少爷竟然开了口:“月柒,谢谢你这个月的照顾,即便这份照顾是给了月见。”
月柒惊讶的瞪着眼,唇齿颤抖着,干涩的问:“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月见就是你,你就是月见。”说着说着,泪珠却一颗颗落下,竟然满是伤心欲绝。
陆之恩有些难受的别开了眼,拧眉继续说:“我早知道我不是月见,早就有人警告过我不过是个冒牌货,那段感情已逝,希望你能早点走出来,珍惜身边人。”
月柒一抹眼泪,倔强的说:“你就是月见!你不能离开我!我也不许!!”
少爷叹了口气,转头对着卓施说:“你快走吧,我和她的事情还未了。”
卓施惊慌的摇头,紧紧拽着他不愿离开,少爷冷下脸来:“我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即便我相信你,我也不能就这么离开,如果你真的以前与我相交甚好,便该体谅。”
冷语刺的卓施微微瑟缩,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一根一根的被少爷掰开。上一次,是他松了开手,这一回,竟然是他逼着他松开手。
他模糊着眼,哽咽已然控制不住的从喉间滚出,他深深的再看少爷一眼,一步步的踏出了这个房间。
晚上的月亮清清冷冷的,风在他身边旋起的孤寂的窝,他失去了他,他寻回了他,又再一次,他离开了他。
红着眼,努力的扯着笑:“卓施啊卓施,这样不也很好,现在你可以专心想着回现代的事情了,少爷没喜欢上孙祀恭,他喜欢上了一个女的,这样也呜”再也说不下去,他右手握拳塞着嘴,紧紧咬着拳头哭的泪流满面。
失魂落魄的回到客栈,孙祀恭见着他气得狠狠的给了他一记锅贴,却见他狼狈的样子惊恐道:“你被人围殴了么?谁敢欺负本公子的人!快告诉我!”
樊篱在后面紧跟着给了他后脑勺一下,瞪了他一眼,拉着卓施便回了房中。刚关了门樊篱便架起了胳膊,喝到:“哭哭啼啼像什么样!还是男人么!”
卓施没骨气的继续哭:“少爷喜欢上别人了!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我的少爷再也回不来了,呜呜呜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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