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流氓县太爷 作者:小斋
正文 第7节
流氓县太爷 作者:小斋
第7节
“出来。”依旧不漫不经心的语气,我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话是对我说的,慢慢爬出去故作镇定的一抱拳:“多谢这位仁兄出手相救,误扰公子美事,在下不胜愧疚,这样好了……这位姑娘的钱,在下出了。”
“你……大胆!”
床上钻出一个绝色的美人,以迅雷不及之势将玉手甩过来:“居然敢口出秽语,混账!”
我实在是没力气闪躲,只能眼冒金星的接迎那记熊掌:“啪!!啪啪!!”
日~谁能想,一个娇弱的美眉能把耳光甩到如此孔武有力?谁能又想到,她居然不仅会打耳光,居然还会反手打?!
我用袖子一擦嘴角,妈的见红了……
“爱要不要!一个女人动什么手,草。”我后退一步,捂着脸心有余悸,悻悻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摆到桌子上去:“爱要不要,装什么清高!反正不是给你的,那个啥,咱们互不相欠了,白白。”
倒抽着凉气拉开门,突然感觉后脑勺凉凉的,紧接着是一记吃痛,男子在身后略带着笑意说:“我有要你走么?”
我愤怒转身白他一眼,捡起地上的银子塞到怀里:“不要我走,难道还想邀我一起嫖么?”
话音刚落,房间里气温陡然降了几度。
这种杀气,自从小白脸离开后便不曾有过了……好可怕。我连忙讨好道:“呸呸,我不是那个意思,您还有什么事儿么?”
“你先出去。”
这人好端奇怪,一会儿叫不让我走,一会儿叫我先出去。我撇撇嘴,刚要拉门,床上的美人轻巧的跳了下来,狠狠的剜了我两眼后推门离开。
“这妞长的不错,就是凶了点儿,不知道这种泼辣个性能不能让客人接受,咝。”我摸着嘴角评价。
“是不错,就是凶了些。”他玩味似的重复我的话语,靠在床头弯起眼睛笑:“却别有一番滋味,不是么。”
切,滋味个屁,老子是对这种类型的尝到要反胃了。
我不屑的讪笑,转回去摸摸茶壶:“可以喝么?我快渴死了。”
他点点头,我随便拿起小壶就灌,完了抹抹嘴在椅子上坐下来:“情人眼里出西施,以前我看青商那小子也不顺眼,现在越看越好看。”
“青商?小子?好看?”他有些诧异,随即聪明的猜测到:“你是断袖?”
“怎么了?”我鼓着眼睛打量他,乌眉凤眼,嘴角似笑非笑的挑着,此时只着白色里衣坐在床上,胸前大片肌肉裸露在空气中。
长的还真不错,跟我们家青商都有得比了。
他对上我的目光显得有些羞怒,似不经意的将胸口衣服拉好正色道:“没什么。”
我继续笑:“虽然你长的不错,但比起我家青商来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他挑起眼梢流露出一丝怒意:“休拿我和其它人比较。”
哟,还挺清高的家伙,嗯哼,人家讲的也不过是事实而已,当然不排除有那么点偏向我们家那只的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随手摸桌子的一个苹果,呱叽呱叽就开始吃了,看的对面的人直皱眉头:“你这人,到哪里都是,都是这样子随便么?”
我顿住:“怎么着,不让吃啊?”
他摆手:“你吃。”
这不就结了么,三下五除二吃的剩下一点儿果核,我小心翼翼的摆到桌子上去:“那个啥,天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他抽抽嘴角,起身走到我面前,指指苹果,点点茶壶:“就这么走了?”
“那你想要怎么着?”我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劫钱?应该不会吧,刚给都不要的……劫色?不像是个断袖啊……
他抽了抽嘴角,细眼眯的像两把弯刀:“你不会道谢么?”
这下轮到我抽了,不就一声谢谢么,整这么严肃做什么啊,弯腰90度鞠躬:“谢谢啊,大恩大德此生难以为报,下辈子做牛做马拨草喂你……哦不,报答你。”
“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他面带嫌恶道。
切!刚我要走你不让,现在又不想看到我,懒得理你啊。我砰的一声摔门出去,走出几步后猛然回头:“呸,老子还不想看到你呢,你以为你是谁啊,神经病!”
奔下楼甩一锭银子屁颠屁颠儿的出门。
大红灯笼映照下,门口台阶上独坐一个熟悉的身影,行人在他身上走来走去也全然不躲。
我突然感到很难过,愤力推开那些人,把青商拉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啊,为什么不回去?”
他眼睛一亮,仿佛有火光闪了下却悄然而熄了,咬唇低头不语。
他从来都不生气,这样难过的表情却还是第一次看到,想到今天为他买玉受到的委屈,还有刚刚被人打的几个耳光,我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推开他大声道:“你这是在怪我么?我只不过累了进去歇会儿,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干嘛对我摆这幅脸色?”
他仍旧不说话,周围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一人自言自语。
我彻底怒了,挥袖大步往家走,他沉默的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走了几步,怒气渐渐消了,我才有些懊悔起刚才对他所讲的话,顿住脚步问他:“你一直都在等我么,对不起……我在里面睡着了,今天跑的好累。”
他点点头,咬着下唇笑起来,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唇色居然和脸色一样苍白,连忙扶住他:“发生什么事了?”
“那里有关公和门神,我进不去,还好你出来了。”他笑得勉强,以至于我能感知到他此刻承受的疼痛,僵了会儿伸手抱住他:“你现在不舒服么?是不是很难受?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关系?……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到那种地方去了,再也不去了。”
“没关系,很快就好的。”他搂住我的腰,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难过:“跟你在一起时间久了,都快要忘记,自己只是个妖怪了呢……”
第20章 初恋情人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是一个劲儿道:“没关系,我不是会嫌弃你的。”
他张开嘴怔了许久,伸手摸摸我的光头:“我也是。”
……敢情我们俩就是因为没人要凑成对的啊?我有些郁闷:“那啥,玉也给毁了,改天还买不?”
他摊开手,一片弯月紫玉晶莹透亮,我一乐:“嘿,看不出来,你这小子手还挺快的么, 连剩下的一半都给顺出来了。”
他眼睛闪了闪,伸手将玉挂在我的脖了上,打量一会儿轻声道:“好看。”
“得了吧!偷来的东西送我么,”我脸一红,将玉塞到领子里去:“这万一让那掌柜的看到,非劈了我不可。还有那钱,明儿得让狗腿去那里打听打听值多少钱,犯得着追我那么久么,小气鬼。”
一路上我就给他讲在妓院遇到的事情:“你都不知道,那女人下手多大劲儿,扇的我现在眼前还在冒金星!还有那个男的,长的还不错,看起来脾气却不怎么好,你说一个去嫖客哪来那么大威风……”
“还疼不疼?”
“疼啊,好疼啊!”我捂着腮帮鬼哭狼嚎,看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偷笑到内伤。
好像是在错愕间,他的嘴唇吻了上来,像花瓣般柔软,舌头试探的舔着我的嘴角,乌眸闪闪有光隐带笑意:“骗人。”
我心窝的小兔子又开始扑腾,对着他的唇狠狠吻下去,心里甜的像灌了蜜。
如果我是只大袋鼠该多好哇……这样就可以天天将他放在口袋里揣着。高兴了就拿出来亲亲,不高兴就丢出来摔打两下,一辈子都带着身边谁都甭想跟我抢。
彼此生涩的吻技下,我的眼睛开始迷离,再看不进其它,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微笑的青商。
满天的星斗都化为粉红色的泡泡,我们唇舌纠缠在凉风习习的夜色中,如痴如醉。
初尝恋爱甜头的我,全然不知那个夜开启了我声名狼藉的流言之旅。
次日满大街都在开始疯传,新任知县包小飞夜幕初临,一人站在路边,举止下流表情淫邪。
我的猥琐形象自此开始发扬光大。
恋爱中的人激情四溢得难以置信,我居然还颇有兴致的和青商一起赏了月,绕圈到溪边玩了会儿水才磨磨蹭蹭的回府。丝毫不感到疲倦,恐怖。
用饭时狗腿蹭蹭蹭的跑过来:“老爷,您今天出去了一整天?”
我挟着菜点头。
“那老爷有没有听到什么流言?”他试探着问。
经他这一说,我倒想起白天里流传不堪入耳的bt话语来,砰的一声扔下筷子怒道:“李作育花蝴蝶那对狗男女,我一定要整死他们!”
狗腿惊了一跳,拍手作噤声状,伏身在我耳边小声道:“老爷,花夫人……今天正午去了。”
我目瞪口呆:“什么意思?”
狗腿使个眼神,丫头退下了,方才压着声音道:“死了,我也是刚刚听到的消息,说是舌头被拨了,死无全尸。”
我禁不住打个冷战:“有人寻仇?犯不着这么恶毒吧……拨舌……”
“街坊们都说,平日里花夫人性喜搬弄口舌,每日流长飞短无中生有……拨舌相传为地狱十八酷刑之首,所以都猜测她惹怒了阎王爷,被小鬼给收走了……”
“你信么?”我惊疑不定。
狗腿鼓着眼睛看我:“老爷您呢?”
我摇头:“不知道……哎,对了,我们还要查案??”想到上次验尸就让我倒抽凉气。
“这倒不用,虽然死状异常,李作育却一直没有吱声儿。这种事情扯上了鬼神,民不告官不究么,咱们多一事倒不如省一事,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我忐忑不安的起身,咝,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太平,短短二个月不到的时间,已经出了这么多恐怖的事情,天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再有人陌名其妙的死去?
“老爷……,”狗腿出声,看到我回头却欲言又止:“没事儿……”
就在我要去休息的时候,狗腿又道:“老爷……自夫人走后,府上总感觉有些诡异,要不要请人来做场法事?”
“不要!”我一口回绝,指着大厅上的香炉、佛像、还有门画儿,一本正经教训道:“今天晚上睡觉前把这些东西通通都收起来,看到它们就烦,哪来那么多鬼啊神啊的。”
狗腿看我的眼神就像瞅着一个疯子,错愕了半天却只是摇了摇头,摇晃着将香炉搬了下去。
我拍拍青商:“没事儿,他不是针对你。”
青商不在意的笑笑,和我一起向书房走去。
我一直睡书房,现在已经习惯了,就算三个老婆都不在了也不想搬出去。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近朱者赤,书房住的久了似乎能染上几分文雅气质,异想天开。
夜深了,我枕着青商的胳膊缓缓入梦,半夜胸口突然抽搐的疼,像被梦魇纠缠一般,最后挣扎着坐起身,大口喘息。
白茫茫的月光顺着窗子照进来,书房明亮如昼,竹席上只有我一人。
“青商?青商!”我着急的跳起来,这家伙去哪里了?
赤着脚跑出去,石子硌的脚板生疼,却全然顾不上。
院子里树影婆娑,寂静无声。我茫然的扫了四周,才惊喜的发现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淡绿的身影,抱膝坐在地上。
“为什么在这里?”禁不住松了口气,我飞快的跑过去。
他抬眼看我一眼,随即用睫毛磕上,声音像旋涡一样在夜色中荡漾开来:“想一些事情。”
我也在地上坐下来,和他背靠背:“白天那么多时间,都可以去想啊,晚上就是要休息的。”
“白天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想去想,晚上睡不着。”
我偏头注视他:“在想什么啊?”
他将脖了转过来,和我碰碰脸颊:“想啊……如果我是人的话,该多好。”
“不好,不好!”我着急的转过身,半跪在地上揪他的脸悻悻道:“你这家伙如果是人的话,肯定被别人看上了,哪里还有我的份儿。”
他将我的手慢慢拉下来,根根交错着轻握住:“不会,我只喜欢你一个。”
“切,甜言蜜语谁不会说啊,”我嘴上说的不屑,心里却乐开了花:“为什么突然想做人啊?有什么好,又累又笨。”
“做人啊,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然后我们就光明正大的去街上,出去来玩儿……谁都不让欺负你。”他扬起洁白下巴,眉毛和眼睛都微微弯起,朱唇微微开启,嘴角露出细白的两颗虎牙。
他的眼睛,是我见过最清澈的,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肮脏东西都不曾入眼,不沾半点风尘。
他的笑容,是我见过最温和的,似能融化南极最厚的冰雪,令人心都跟着柔软起来。
午夜的月光像一双纤细的手抚过他的眉眼,睫毛微微抖动像展翅欲飞的蝴蝶。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地上的殘花也跟着生动飞舞起来……
原来,世上真的有这么一种人,如果他笑,全世界都会阳光明媚,如果他失落,万物都黯然失色……
我痴迷的蹭过去,一点点摩挲他的脸。
后来的一切都似已顺理成章。
第21章 初夜风情
我是一团激情四射的烈火,青商便如一捧温润柔软的细水,纠缠的结果便是中和,不冷不热的恰如其分。
忘记了是怎么回到的房间,好像两人纠缠着,又好像是被他抱着,记忆更多的却像只无尾熊一样粘着他不放,最后被顺便带进去的。
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吧,手心里都是汗,隐约瞟到他黑玉般专注的眼神和潮湿的额发。
揪一缕头发,反复在五指缠绕,被吻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疯狂叫嚣着想要更多。
若即若离的淡淡竹香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被扰乱的嗅觉变得诡异的贪婪,伸开双手用力将他搂过来,用力再用力,似要将彼此都融入到自己身体里去。
他的手指灵巧的像个绝佳的魔术师,不知不觉间,衣服便如荷叶般被翻卷开来抛到一边。
然后肆无忌惮的开始,在我身体上游走开来。
每经一处,都作短暂的停留,身体开始便跟着战粟,忍不住一点点的磨蹭过去,想要得到更多的接触。
触到了,却像被火灼到了般咻然闪开,冰凉的手指却飞快移过来,令人欲罢不能的暧昧挑逗。
猫和耗子的游戏,乐此不疲。
我像只处在沙漠中的鱼,张着嘴乞求着甘霖的到来,那块蓄满雨水飘忽的云却终是忽左忽右,让人等到望眼欲穿迟迟不来。
几个回合下来我终于恼怒,仰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下。
青商顿时僵硬,手指尴尬的停留在我的腿间。
我还未得意的笑出声,他便伏下身,舔着我的耳垂柔声道:“小飞,不用急,我们有很多时间……”
“哪个,哪个急了……我一点都不急。”我结结巴巴的推开他掩饰着,眼睛却紧张的瞟向下身,不好……分身已经颤微微的在恐惧中站起来,一柱擎天。
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遇到这种事,还真是尴尬到不行。
我脸烫的像锅底一样,下意识的用手去捂:“看什么看!”
他微微耸耸鼻子微笑,话语里还带着点儿挑衅:“你怕了么?”
生平最恨别人用激将法,我手立马改变了方向,揪住他脸嘴硬道:“谁怕了啊,我才不怕,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么。切,你也就是个雏儿。告诉你,想当年,我电脑里a片不知道存了多少个g,亚洲欧洲无码3p、4p、群p的都不在话下……”
他眨眨眼睛:“谁知道你会不会……”
哟呵,小样儿居然学会犟嘴了,我脆弱的小自尊立马竖了起来,一个翻身将他压倒,抹抹额头上的汗狞笑:“我让你看看我会不会……”
他眼睛水汪汪的盯着我,咬着下唇作小媳妇状,娇滴滴道:“我是第一次,你温柔点儿……”
要是平时看a片出现这场景,我肯定一早就笑喷了。
然而,这次神圣而严肃的事儿我却是第一主角儿,强忍住颤抖镇定道:“放心吧,我也是第一次。”
他勾了勾唇,似想笑却没笑出来的表情,最后将眼皮一瞌,用视死如归的神情道:“你来吧。”
于是,对着一具和自己结构类似的祼体,我彻底囧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额头上的汗也汇聚成了小河。
这种事,还真是不知道从哪儿下嘴,哦不,下手。
深呼吸,我哆嗦的伸出手去,用指尖轻刮他胸口的突起,一下,两下……
他微眯着睁开眼,咬唇斜睨我:“小……飞……”
简单的两个音节愣被他叫的仰扬顿挫一波三折,我魂儿都似要被他给叫飞了,屁颠屁颠的偎过去拼命刮弄:“再叫一次听听……”
他将眼皮微微一撩,似嗔非怒的瞟我一眼不语。
哎哟我的小心肝……这家伙的表情实在是太诱人了!
我越发来了兴趣,趴在他胸口,用舌尖试探着轻触他的微凉的肌肤:“叫嘛,再叫一次……”
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开口了,倒是被我吻过的地方,呈现出一块又一块的粉红,像是雪地上的红梅,让人口水泛滥不止。
我用手指擦擦嘴角,看看自己仍显婴儿肥的身材,有些嫉愤的轻戳他的细腰:“哼哼,平时还看不出来,身上倒还有几块肌肉么。”
转念却一想,嘿,我这是酸什么劲儿啊,长他身上不就是我的么?嘿。
目光扫来扫去,最终停留在他的分身上,这下让我彻底无法平静了。
虽然说,他的就是我的,但这差别也太大了吧?我沮丧的摸摸自己流口水的小弟,没事儿,虽然你还小,还尚有成长空间,有哥安慰你……
“你还要做么?”他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听在我耳中却性感的要命。
呆呆的看着他半分钟后,我欲哭无泪:“我那时都看男女的,没看过男男的……”
他并不见惊讶,动作优雅的起身,贴在我耳边小声道:“那我代劳行不行?”
我苦丧着脸望他:“那我要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闭上眼享受就行了。”他舔食着我的耳垂,声音像催眠术一样,让我这个傻瓜美滋滋的冲进了设好的陷阱中。
不再是最初玩耍般的戏弄,他的双手像羽毛一样,轻轻抚过我的眉眼、脸颊、脖子、肩膀……
越来越往下,最后停在欲望的顶点上,轻轻揉搓,套动。
整个大脑瞬间沸腾,视网膜皆被一片红雾笼罩住,我难以抑制的叫他名字:“青……商……”
“嗯,很快就好的……再忍一下……”他声音又轻又软,某种程度上缓解了我内心的肌渴,手下动作却越来越快,直接将我送到惊涛骇浪的顶端。
差一点……还差一点……
我死命掐住他肩膀,指尖一点点的收紧,双腿僵硬的像被欲开弓的箭弦,每根脚趾都跟着不由自主的拱起。
最后一刻连呼吸都紧紧屏住了,全身都跟着私处的勃动一点点的颤抖,高潮像吱呀嚣张的游隼直冲云霄。
终于在紧绷中得到解放,我尝试着开始放松自己几欲断裂的神经。
太刺激了,这种感觉。
难怪青商刚才说,什么都不做,只要闭上眼睛享受就行了……太t享受了!
他笑眯眯的问道:“如何?”
我疲软的点点头:“不错,比自己那个,要强多了……不过你现在干什么?”
他晃晃手中拇指粗的小竹筒:“竹凝露。”
“干什么的啊?”我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问。
他顿了下,小声道:“给你用的。”
“嗯?那给我看看。”伸手抢过来摆弄两下,淡绿的膏糊状,散发着清凉的竹叶香,嘘~看来真是好东西,我吹声口哨:“挺有技术含量的么,怎么用?”
他看着我不语,我挑挑下巴:“演示给老爷看看。”
他低头,肩膀微微耸动,低声道:“是,老-爷-。”
下一刻,我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而且自事情办完都不曾再合上。
“你干什么?!”我厉声喝止他。
他停下将那奇怪的药膏往我后穴涂抹的动作,乌眸像浸了朝露般湿漉漉的看向我:“小……飞……”
我语噎,算是对这小子没有一点免疫力了,最后悲壮的一闭眼:“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他像得到鼓励般不再像刚才动作那样磨蹭,一手在前面继续上下套弄,一手在后面飞快的涂着药膏。
我竭力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拼命的想要夹紧双腿以减少可耻的羞愧感。
手指突然被青商从口里拉出来,他弯着眼睛笑道:“不用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日,刚才说这话的人还是我来着,这么快就调了个儿……
“叫嘛,再叫一次……”他学我刚才的话挑逗着,腔调却多了种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手指还恶作剧的忽然用力。
我蓦然睁大了眼睛,忍了又忍最终抵不住诱惑,突爆粗口道:“老子好爽!!!”
他僵了大概有五六秒,才低低的笑起来,低头吻住我的唇吱唔道:“我就喜欢你这样……”
接下来便是狠狠的一记贯穿,我的世界诡异的炸开了无数大红玫瑰,妖艳夺目。
疼,似乎整个身体都被撕裂了,想哭,却哭不出。
口腔里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喉咙,丝丝泛滥,想吐,却吐不出。
迷茫中脸颊被青商一点点拂摸着,低低的话语掺杂着愧疚:“小飞,对不起,对不起……”
我总偷吃你的东西,在夜里嫉妒还拨过你的头发,总拿你的衣服当毛巾擦,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总想着漂亮姑娘……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才是,傻瓜。
恋人本来就是该相互给予的不是么?看看你额头上的汗,做的也很辛苦吧?真搞不懂……为什么喜欢对方要用这种方式来表白呢?
我心疼的张开手指一揽住他腰,含糊不清的表白道:“青商,我喜欢你……很喜欢。”
第22章 心系紫竹
良久沉默。
最后只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在耳边轻喘,舌尖沿着下巴一路辗转厮磨到唇边,又是一番口舌纠缠,欲望在痛楚还未消退之前一波一波的涌上来。
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小声道:“青商,我,我快要压死了。”
他却愈发用力,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腰,将两人身体贴到一起,将我眼角的泪水一一吻去,最后伏在我耳边磨蹭道:“嘘……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这样的青商,固执的让我感觉到有点陌生。
印象中他是一直让人如沐春风连拒绝都只用微笑表示的,此刻却将我牢牢的禁锢在身下,就连话隐忍的话语都似感觉多了几分强势。
“我……”“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略显沙哑的声线不经意就触动了我心中最柔软的角落,我努力将皱紧的眉毛放松下来,慢慢的适应身体里的不适感。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两人像只交颈鸳鸯般耳厮鬓磨,温暖暧昧的感觉溢满整个胸膛。
世界上最近的距离,进驻在彼此的身体里,奇妙的感觉,似连呼吸的节奏都跟着一致起来。
这个人……就是现在伏在我身体上的人,是属于我包小飞的。
将来那么长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一部分,以后我要给他最真挚的感情,最诚恳的话语,最大的快乐,还有我能得到的一切,通通都给他……
我的下身很疼,胸口很闷,嘴唇很肿,却傻笑着幸福的一塌糊涂。
“会一直都这样开心吧?”他话音轻的似在自言自语。
奈何两人距离实在太近,我用下巴蹭蹭他肩膀:“那当然!”还未说出口的是下半句,如果我们一直这样下去的话。
他沉默了许久,才嗯了一声,随即又眼巴巴的看着我:“你还疼么……,我还想要。”
我白他一眼,想了又想终是犹豫不决。
“小……飞……”
我立马举了白旗,算是败给这小子了,碍于面子却不好输了气势,硬着嘴下战书:“让我们大干几个来回吧!”
结果倒好,这小子t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呸呸,不懂得节制,直接就提刀上马了。
那个疼啊,我忍几忍没忍住,咧着嘴就哭了起来。
他这才手忙脚乱的起身,紧张的帮我察看伤口抹药,完了我狠狠拨开他的手:“你把我当下水道捅了是吧?干吧,干吧,干死我下次就没人陪你玩儿了……”
他无措的立着手站在床前,一丝不挂的模样还真是无辜到家了,哪像是个刚才对老子施暴的?
哼哼,我伸手在他腰上摸两把:“这次让我在上边就原谅你。”
“哦。”他长长松了口气,察看了伤口后搂住我道:“睡吧,等你伤口好了再说。”
我从枕头下摸出账本,用碳头刷刷记上几笔递给他:“按手印。”
他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愣怔许久,伸手在我臀部上摸了下就按上去。
d……吃我豆腐不说,居然拿老子的血当印泥儿……
“睡吧,天都快亮了。”
我倒抽着凉气将他扯下来搂住:“共枕共枕~。”
柔和的笑意立刻将我包围:“好,陪你。”
鼻端绕着他独有的清香,我沉沉睡去。
梦中隐约听到流水哗哗声,一双柔软微凉的手抚过我的身体,像是在清洗,又像是在倾诉缠绵,指尖触感在皮肤上辗转留恋,久久不去。
次日醒来,日升三竿,我动了一下僵掉的双腿,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连腰都跟酸疼的厉害,纵欲过度的下场,哼哼。
下意识的伸手摸青商,空空如也。
困惑的起身后苦苦思索,他去哪里了?给我拿好吃的补品去了?到外面晒太阳?还是……
咝,我像乌龟一样巨难的翻过身体,半跪在床上,发现身体衣服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嘿,这小子还真不错……
阳光很刺眼,我抓起毛笔狠敲桌子,用破锣嗓子吼叫:“有人没?有人没?”
“来了来了,”小丫头紧张的跑进来:“老爷,您起来了啊,要用膳不?”
我摸着下巴摇头:“先把窗子关了,热。你现在去跟狗腿讲一下,老爷身体不舒服,让他去跟卫太师还有衙门那边吱一声儿。”
小丫头连忙点头,关上窗子磕磕碰碰的出去了。
我抱着枕头跪坐在床上,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
直到小丫头再次进来讲吃饭问题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正午了,青商还是没有回来。
我掰着手指诅咒:“臭小子,死到哪里去了,五分钟内不回来,老子就跟你分手!分手!”
五分钟是无穷尽的,直到晚上,除了小丫头推门外就再没见第二个人进来。
我死死的盯着房门,不详感一点点的浮上心头。
半夜爬起来吃了点白粥,我扣着床板一夜未眠,将昨日的事情一点点的在脑海中过一遍,越发心慌。
第二天,终于忍耐不住爬起来,命了几匹快马赶到朱秀镇去。
寻来问去,总是找不到青商的居处,而记忆中,那地方明明是十分易找的。
在小镇上无头苍蝇般转了一天,当晚谴退所有人手,一人独自到野外晃悠。
月色如水,草间夹杂着蝈蝈虫鸣,我茫然的傥过一片水塘,大片竹林突如其来呈现在眼前。
与前两次不同的是,十里绿竹皆由青转紫,丛丛郁郁的叶子皆数化为淡紫色的三瓣奇花,竹香四溢。
我痴呆的站在入口处,半天迈不开脚步。
突然想起在酒楼初见时,半仙儿东方磊对青商说过的话来。
“我已去过竹山,紫竹花并未盛开,有事情需回去办了,你留着心罢,倘若寻着了,带一朵去找我即可。”
……
“你是谁?做什么的?”
“我叫青商,一直在等紫竹花开。”
“小飞,对不起,对不起……”
“会一直都这样开心吧?”
……
一件件想来,原来都是有预谋的,青商,青商……
我心猛一阵抽搐,疯了似的穿梭在竹林中,到了湖边顿住脚,吃惊的掩住了嘴巴。
皓月当空,凉风送爽,竹屋孤独的耸立在小湖中间,清秀依然。
独不同的是,澄清的湖水下,满是支离破碎的森森白骨。
水影月光交错,邪气在湖面袅袅升腾着,交织成一片世人恐怖的梦魇。
我摇头,不对,不对,一定是我看错了……错觉,全都是错觉。
迟疑不定中,犹豫着迈开脚步,一步步踏上竹桥:“青商,青商……”
“噌!!”“砰~”
我膝盖一软,跪倒在桥面上,一条银色的小鱼诡笑着跃过我的头顶,尾部像把利刃划开水面咻咻游开。
接下来便是令人心惊胆战的寂静,悄然无声死寂。
我突然跳起来,桥面被我踩的砰啪嘎吱作响,我像离弦的箭般冲进竹屋,。
然而,又是失望,环堵萧然,四面空旷。
我紧紧握拳,靠着门在地上坐下来,对着满湖枯骨,黯然伤神。
两日后出竹林,四十八个小时的静坐已足够明白,他这次有准备的离开不会再回来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小镇,看到我的人都很惊讶。
“咦?这不是包县……令么?””包县令吃饭没?去我们家吧?”“去我们吧,新杀了一头猪的。”……
热情又单纯的人无论如何都无法令人生厌,就像第一次见面就约我去家中做客的青商……
我摇摇头,笑着拒绝他们的好意。
“包县令到这里有何公干啊?”一个捻须老者凑上前问道,小眼睛里闪着好奇的精光。
我笑:“看花啊,竹子开的花,挺稀罕的。”
老头脸色突然激动的泛红:“竹子开花?!!敢问包大人在哪儿看到的?可是紫竹?”
我一怔,随即点头:“是紫竹,地方么……好像是在东南西北……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反正离这儿挺近的。”
老头儿跪下磕起头来:“紫竹开花,乃是千年不遇的祥瑞之兆啊!”
“什么瑞兆?”我愣住。
老头儿拍拍身上的泥土颤抖着站起身:“小老儿祖上曾有出了位有名的术师,观此地风水道是山水奇瑰、人杰地灵,成仙修道的不二之宝地。异类在此清修增其道行,不出千哉即可白日飞升!紫竹花开,乃是意寓涅磐成仙啊!”
一旁挤出来个孩子,搀起老人嘀咕道:“爷爷,你又在胡言乱语了,一会儿让爹爹听到,肯定又要骂人了,您还是回去吧!”
我却停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修仙??青商……这便是你要的结果么?
回到府中,继续消沉,闭眼睁眼都能看到一人好脾气的对着我笑。人都走了,还笑毛啊!
我伸手将桌面的东西扫倒,砚台砰砰跳了起来,墨汁溅了一身。
狗腿趴在门缝里小声道:“老爷……”
我斜眼瞪他:“什么事儿?”
他这才畏畏缩缩的探出身子,东张西望后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来:“老爷,李员外儿子李潘打伤了吴老汉,为保面子拼死不认。结果激起民愤,告到县衙来了。这不,李员外把礼都送来了,我想和您商量一下这案子怎么判……”
“这种破事儿还用来问我?你脑子进水了吧?将那人的什么龟儿子关到牢里几天,还怕他不认罪?”我烦燥的打断他。
狗腿低头道:“老爷有所不知……那李潘是个犟驴脾气,软硬不吃的主儿,就连他爹李员外都要让他三分,怕坐几天牢也是不认啊……”
我一脚踢在门上冷笑道:“软硬不吃?一天不认关一天,一年不认关一年,终身不认关死为止!!”
“……是,老爷,那这银票……”狗腿一边擦汗一边试探着问。
我伸手扯过来细看:“对朝庭命官行贿可有罪?”
“有的,”狗腿掰手指细数:“轻则监禁,重则发配……”
顺手将银票揣怀里里,我大手一挥:“等会儿告诉那个老员外,我还有事儿,先出去一趟。”
第23章 飞扬跋扈
第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