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穿越记事 完结+番外 作者:青山自如是
正文 第8节
穿越记事 完结+番外 作者:青山自如是
第8节
“是,公子。”
苏芜这下就开心了,西瓜显然是他不能舍弃的啊,只是但愿这西瓜会甜。
苏芜没等多久,周管家就端着一盘子西瓜来了。
苏芜拿过一块,他认为自己是以最虔诚的心吃了第一口西瓜。苏芜觉得这西瓜水分很足,甜味还行,可能因为来的时候晒了太阳,所以不是很清爽,不过苏芜已经很满意了。“不错,你告诉庄子上的人一家赏一个西瓜,然后种了这西瓜的都赏一吊钱,对了先把这西瓜拿下去在凉水里面镇会儿,给苏景送些过去。
“是”
苏芜想了会又说:“顺便在给历少爷那儿和严将军那儿送些去,尝个鲜吧。”
“是,公子,我现在就去安排。”周管家连声应下就去安排了。
其实苏芜本想说再给上官子琛一些的,但是想着他在宫里,皇上都没有呢,他就吃上了,那不是找死吗。献东西给皇上这种想法苏芜完全没有。苏芜表示他和皇上不熟。
严风收到西瓜以后挺高兴的,他觉得这是苏芜心里有他,于是大手一挥赏了送西瓜的人一锭银子。小山子心里可乐坏了,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抢严府跑腿这活儿,这严将军也太大方了。小山子乐颠颠儿的跑回去了。
严风看着面前的西瓜,皱眉。“吴伯你有没有问怎么吃的?”
吴伯看着自己将军盯着一个像球一样的东西发愁就觉得有几分滑稽,忍住心中的笑意后吴伯才开口说:“刚刚那小厮说切开即可,红白都可吃,只是白色的味道略逊一筹。”
严风看了看也觉得只能切开吃,霸气的对旁边的小厮说:“拿刀来。”
严风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西瓜给切了,果然红白二色,煞是好看。严风尝了一口,味道清甜,心想真不愧是自己阿芜送来的东西。虽然舍不得把阿芜给的东西送出去,但是还是让人给严言送了些去。
☆、制衣
历文远得到西瓜后可就没向严风一样慎重了,都没问人家怎么吃,就自个儿拿走琢磨去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历文远也吃到嘴里了,然后还给长辈和自己亲哥送去了,至于其他人,被历文远无视了。
“公子,这样不对,弄反了。”雨泱第十遍纠正自己公子了。
苏芜看着满地的碎布,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容易吗,来这破地方就算了,还要嫁人,男人吗,能屈能伸,嫁人就算了,可恨现在自己还要在这缝缝补补,缝补就算了,还怎么都学不会,简直气死个人!
风雨四人看着自己公子风雨欲来的怒气,吓得赶紧把东西放下然后站好,连最活泛的雨清都闭上嘴了。
在四个人都以为公子要发火的时候苏景进来了,风雨四人心就落下去了。
苏景刚回家就听周伯说哥哥在做衣服,苏景知道这是风俗。不过苏景知道自己哥哥只是学过一阵子,手艺只是一般,便想着来看看。只是苏景万万没想到自己进来后竟会看见这场景。
苏景看着哥哥满脸的怒气,然后低头看着一块明显和另外四块剪裁不同的布,苏景就懂了。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苏景一进来苏芜就看见了。
苏景微微笑着对风雨四人说:“你们先下去吧。”
等人下去了,苏景才说:“哥哥似乎不是很顺心。”
苏芜哼了一声,“你都看见了,还问!”
苏景坐到苏芜旁边,笑着说:“严大哥又不是要娶你回去做衣服,大哥不要勉强自己。况且我哥哥可比那些做衣服的双儿厉害多了。”
苏芜还是闷闷不乐的说:“可是这是最基本的。”
“这东西讲究的本就是个心意而已,没必要强求。我相信严大哥不会介意的。
苏景这么一说苏芜倒是舒服了一点儿,“要不我让他们剪好,然后我给缝上。”苏芜很小心的问。
苏景满脸赞同,“这样很好,反正有你心意。”
苏芜觉得自己聪明极了。这个问题解决了,苏芜心情就阴转晴了,不过现在想得太美好了,最终他的确参与了,只是参与有点儿少。
苏芜看着比自己还高大的弟弟,再想到自己刚才的囧样,心里五味陈杂。苏芜突然想到什么,对苏景说:“我是不是应该给你说门亲事了,你都十六了。”
苏景没想到自己大哥脑子能转得这么快,连忙说:“大哥你可别忙活,而且你不都是十八了吗?”
苏芜嘴角一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榜样的力量吗。“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不一样。况且我只是想问问你想法。”
苏景松了口气,“大哥,这事儿以后再说吧,我想先读书。”
苏芜想苏景大概是想考了功名在说亲,那样说亲会好点。可惜苏景想的是考了功名自己可以立得住,那样风雨来的不会那么猛烈。于是两人的思维诡异的就说亲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
今天一早苏芜就收拾好了,准备趁着太阳没出来就先门。醉红妆已经开了很久了,别说其他州的店,就连华都的店苏芜也没去过几回。苏芜想着过段日子会更忙,便打算今天去看看。
苏芜看着旁边拿着斗笠面纱的雨泱很是无奈。“一定要戴吗?很不方便啊。”
雨泱摇摇头,一副没商量的表情,“公子,这是少爷吩咐的。婚前双儿和女子出门都要遮面的。”
苏芜一个白眼,“你什么这听苏景的话了。”
雨泱知道自己公子不会为这些事儿生气,自然大胆的说:“少爷说的有道理啊,不都是为了公子吗。”
“算了,我简直服你们了,戴上,戴上。”苏芜很是无奈。
等苏芜到醉红妆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苏芜突然觉得这样带着斗笠也不错啊,起码防晒不是。
苏芜一走进最红妆就看见三三两两的客人在柜台上看东西,生意不错。苏芜还特意请了些双儿和女子,直接让他们用店里的胭脂水粉化妆。今日一看他们画着妆穿着同款衣服穿梭在店里真是好看极了。苏芜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点了120个赞。
苏芜四处看了眼没看见林溪,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人闲下来的伙计,“你们掌柜的呢?”
小伙计早就注意到这位公子了,只是这公子似乎在观察什么,他也便没过来打扰,只是没想到是自己东家。虽然公子蒙着面,但是这么好听的声音他一听就听出来了是东家。
小伙计赶紧回答说:“掌柜正在楼上接待晋国公府世子妃和右相家的嫡女。”
苏芜想了一下自己虽然不认识那什么嫡女,但是曹欣人还不错,便打算自己去看看,“行了,你先忙吧,我自己上去。”
那小伙计应声退下后,苏芜就径直上楼了。楼上的单间并不是完全隔开的,而是用半镂空的屏风给隔开的,所以苏芜一上楼就看见了他们。
“世子夫人,好久不见。”苏芜刚一进去就和曹欣眼神对上了。
曹欣每想到自己会在这儿看见苏芜,瞥了一眼旁边的人,心才放下来。“可不是好久不见,今儿我可是赶巧了。”
曹欣说完请苏芜坐下,又对苏芜说:“这是我的表妹,右相的嫡孙女贺云儿,明年我们就是妯娌了。”
曹欣这么一说苏芜就懂了,这位八成是历文远的未婚妻了,倒是没听历文远说过。“见过贺小姐。”
贺云儿温柔地笑着说:“苏公子客气了,早就听表姐说苏公子是神仙公子一样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贺云儿这话倒不算是恭维话,刚刚看见苏芜的时候自己着实惊了一下,没想到他竟如此出尘,万看不出一丝市侩。幸好,幸好。
“哈,不值一提。”别人可能会觉得这是炫耀,可是的确是苏芜真心话。
曹欣看着自苏芜来了以后就恭敬的站在苏芜身后的林掌柜心里默默有些猜测。
苏芜一看到曹欣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苏芜也没有隐瞒,毕竟这店的事历文远知道,要是曹欣以后知道了倒是不好解释了,干脆也就不瞒着。“世子夫人和贺小姐到了我这儿我自然要做回主人,林溪把刚刚世子夫人和贺小姐看的东西包起来。”
曹欣没想到自己竟然猜对了,听着苏芜要送自己东西,也没反对。她是知道苏芜是个爽快人并且和自己小叔子关系极好,因此没必要多客气。“看来我今儿个是撞大运了,可得谢谢阿芜了。”曹欣笑着道谢
贺云儿本想拒绝,毕竟和苏芜今天才认识,这东西也不便宜,可是看自己表姐应下来,便也不好拒绝,“那多谢苏公子了。”
苏芜笑道:“不用客气,红妆要给美人用了才发挥得了效果。”
这话倒是让在场的人都笑了。
苏芜是来看店的,因此曹欣和贺云儿就先离开了,苏芜也没有挽留。
☆、闹事
曹欣坐在马车上看着欲言又止的表妹,好笑地摇摇头,“云儿是还有什么担心?”
贺云儿一下被表姐道出了心事,“我看那苏公子真是个出彩的人,我是比不上了。”
曹欣听这话不免有点觉得好笑,“阿芜再好也是要和严将军的成亲的,况且你已经和文远订亲了。”
“话虽如此,可是那苏公子和文远关系好是事实,而且还在别院里住了那么长时间,说明对于文远来说自是不同的。”贺云儿还是有些担心。
曹欣语重心长的说:“关系好是一回事儿,那苏公子确实是一个让人想亲近的人物,只是这和成亲不一样,你要相信文远,况且上面还有婆婆和公爹呢,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自己表姐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贺云儿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嗯”了一声,但心里多少有几分担忧。
今天天气不错,虽然有太阳,但是却不毒辣,因此苏芜兴致冲冲的让人把桌子和纸墨笔砚搬到外面,打算在外面写写字。
对于写字这事儿苏芜是越来越喜欢了,一是这儿的确没什么娱乐项目,二是苏芜觉得这确实能修身养性。苏芜觉得幸好自己还能识这儿的字,要不然自己成了一文盲那得多痛苦啊。
苏芜默了一篇滕王阁序,颇带颜风的的一篇骈文跃然纸上,龙翔凤翥,笔酣墨饱。苏芜得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纸,虽然知道雨泱的水平要鉴赏出点名堂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苏芜还是问雨泱:“你觉得怎么样。”
雨泱虽然不懂这些书画,但是自己公子的字确实让人看着舒心,“公子,你写的真好看,这是我看过写的最好看的。”
苏芜心想:“你看过多少啊。”不过被认可了苏芜还是很高兴的。苏芜想了想说:“你把这幅字送到华都书院,让少爷评评。”
“是,公子。”雨泱看纸上的墨干了,便卷起来交给旁边候着的小厮。
苏芜坐在桌边喝茶喝茶休息,看着远处进出的一堆人,微微皱眉,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府上的人。苏芜上辈子做律师,这辈子做生意,都是要接触人的职业,但从性子上来说苏芜是一个孤僻的人,有一种怪异的领地意识。
“那些人是谁?”苏芜顺口就问了候在一旁的雨泱。
雨泱看了一下,“大抵是城中商铺的人,公子成亲的日子快到了,现在周管家真忙着四处采买东西。”
这么一说,苏芜都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快成亲了,“今天是什么时候?”
“今儿是七月二十六。”
苏芜心里默了一下子日子,真糟糕,单身的日子眼看就要结束了,真心塞。
话说苏景这边,突然小厮来传话说府里来人了,其他的也问不出来。这小厮是林安走后,苏景从府里带出来的,人倒是老实,但其他的就没事能期待的了。因为外人是进不了书院内里的,苏景便只得出去见人。
“参见少爷。”小山子一看见苏景出来就赶紧行礼,管家看他机灵就把他调到公子身边办差,这是头次直接接了公子的命令,他可一定要办好。
“免礼吧。大哥是有什么事吗?”苏景淡淡地问。
小山子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少爷,看着这少爷面上虽然没什么,但偏偏给人一种压力,小山子擦擦额头的汗,“回少爷,今天公子写了副字让小的给少爷送来,让少爷你评评。”
“哦,那给我吧。”苏景语气颇带几分惊讶,不过还是没忘顺手打赏了小山子几个钱。
苏景接了画就回去了。他还没想到大哥会给送副字来,原来哥哥自己觉得字写的好的时候都会给他看,但不会耽误他看书,这会竟都送到书院了,看来是今天心情不错。
因为赶时间苏景便没有把字拿回房,径直去了学房。可是赶紧去就觉得气氛不对,苏景冷冷扫一眼就看见自己明显很乱的桌子,和四周散落的书纸,自己大哥送字来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
苏景走到自己桌子面前,看了看自己东西,“谁动的?”一股寒意四散开来。
四周的人大都埋下头不说话,不想掺和有之,心虚也有之,不过总有人那么刺。
“真是不好意思苏少爷,爷我东西丢了,自然要找找。”严雨很是狂妄的回答。
要是苏芜自这儿定会觉得严雨面熟,和大闹阳关的严雷长得颇为相似。这严雨正是严雷的弟弟,是定安侯府的嫡幼子,自从他知道苏景的哥哥要和严风成亲后就一直在找茬了,原来只是看着苏景被夫子表扬,心里看不过罢了,而现在就总挑事儿了。
苏景冷笑,“看来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吃够吧。”
苏景这么一说,严雨更是心中一把火,上次苏景让他吃了好大一亏,要不是他娘,估计他爹能把他打残。不过现在他自然不会低头,“你少胡说,你这种刁民我看多了,你哥哥也不过是凭着狐媚样子勾引到了严风而已。”
苏景可以无视别人说自己,但是他大哥不一样,在他眼里谁都配不上自己的大哥。严雨的话说完,苏景就走到严雨眼前趁其不备虚晃了一拳。
严雨也不是傻得,看着苏景要打自己,自己便想先下手为强,狠狠的朝苏景打去。
苏景却早有准备,向后退一步,抓住严雨的手,这才狠狠的给了严雨一圈。然后淡淡地说:“你先动手的。”
这话把严雨气的个倒仰。“明明是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苏景背后的何云生恨恨的说:“你别狡辩了,大家都看见了,还有夫子是不会相信你的。”何云生没想到自己就出去上个厕所,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剑拔弩张的场面,他可不能让他兄弟吃亏,便赶紧站在苏景后面。
严雨也不愿意再说什么,毫无理智的对着苏景的桌椅狂踢,弄得一片狼藉。“爷倒要看看你能如何,让你哥来撑腰啊!下贱胚子。”
严雨很解恨的说完,却没有如愿的看见苏景害怕的表情,反而脸上有诡异的笑。
严雨还没说什么,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威严的声音,“你们在做些什么?”
严雨转过身去就看见了院长和夫子还有一位老先生。
“见过各位先生。”苏景没说什么,只是恭敬的行礼。这场面谁的看得出来他是受害者,这就够了,苏景心里非常满意。
严雨心道糟了,要是今天这关过不去,他会被他爹打死的,他已经被警告过一次了,“院长,不是我,是苏景先动手的。”严雨语气有几分着急,竟还真有些委屈。
一人恭敬行礼,一人却推卸责任,再看看这情形,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院长在这儿,夫子自然不会开口,不过他心里是有把秤。院长面无表情的问:“照你这样说那地上的书本是怎么回事。”
苏景没有解释,他大哥说了这时候沉默是金。严雨则急忙说:“这是苏景挑衅我,我情急之下才做错事的。”
一旁的何云生哼了一声,明显的不服气。
院长、夫子和那位老先生走到二人面前。院长问苏景:“苏景,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苏景躬身行礼,平和的说:“学生本当敬师长,友同窗。但家兄自双亲逝世后,尽心教导学生,含辛茹苦,然今日严雨对兄长出侮辱之言。实不敢忍。士可杀,不可辱!”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抑扬顿挫,这话还是自己常听哥哥说的。
虽然院长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对苏景更有好感。“此事我先交给监纪夫子处置,严雨你暂时回家闭门思过。”
严雨不可置信,院长怎么可以只罚他,而放过苏景那个小人,“院长!”
院长皱眉,很是不满严雨还想反驳,“此事休得多言。”
严雨也不想继续丢人,拂袖而走!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这篇文写完了,我肩膀就废了。。。花大价钱买了个枕头,也不管用啊。。
☆、拜师
看这事解决后何云生赶紧把地上的东西给收拾好。
“这是你写的?”那老先生捡起一副字问苏景。
苏景低头一看没想到竟是自己哥哥的那副字,苏景虽然知道这人是自己敬仰已久的白赋之老先生,但是却不会瞎说,“这是家兄所写,今日写好给学生送来评鉴的。”
白赋之把纸完全展开,细细的品读,然后笑着说:“令兄大才,妙极妙极!”
“先生谬赞!”苏景虽然口头谦虚,但心里却很高兴,他一直知道哥哥大才,可惜为身份所累罢了。
“你可愿意坐我小徒弟”白赋之笑眯眯的问。
苏景心中一动,虽然想拜在白赋之门下,可是现在这白老先生明显不了解他啊,难道单凭哥哥的一副字,“学生惶恐,能拜在先生门下,是学生荣幸,但此作是家兄所做,在诗文造诣方面,学生望尘莫及。”
“哈哈,你倒是老实。”白赋之哈哈大笑。“无碍,倒是我看你星眉剑目,眼神清澈,乃可造之材。”白赋之一边说一边点头,越看越满意。
苏景可不傻,赶紧磕头,“学生见过老师。”
“嗯,不过老师叫了,你可知我是谁,别稀里糊涂拜了半瓶水啊?”
苏景不卑不亢的说:“敬仰老师文采学识久矣,自是知道先生名号。”
白赋之很是满意,“你倒是聪明,我看你可未必比你大哥差。”
苏景嘴角扬起一抹笑,两人心照不宣!
“好好!过两天你和你哥哥来我府上。”白赋之笑呵呵的捋自己的胡子。然后看了看那副字,“这幅字我拿回去看看可好?”
先生说了,苏景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得老师点评,是家兄之幸。”
一旁的院长和夫子没有想到他们带白老先生走一趟,竟能让老先生找到一徒弟。虽是惊讶,这也是一件好事,自然没有阻止的理由,
两人倒都很默契的看了看那副字,两人具是已经,难怪白老都赞其大才,文章写得好,文笔璀然,字字珠玑,字也写得及好,笔走龙蛇,颇具风骨。
苏芜万没想到自己的自己默写一篇古文竟让他自此才名远播,被称才子,无论苏芜怎样解释传言不可信都没人信,反而夸他谦虚。
等白老先生和院长等人离开,学房方又喧闹起来。大多人都选择走过来安慰两句,苏景一一笑答了,只有自己才清楚里面有几分真心。
这偌大的学房里,不乏好些世家子弟,自是有认识白老的人在,大家都没想到这结局会是这样,让苏景捡了便宜,只是后悔也没用了。
苏景看了眼前的哥哥的字,自己好像给大哥惹麻烦了啊!
严雨回家后就直接进了自己院子,仆人守在外面只听见砸东西的声音,众人自是不敢去阻拦只能去请夫人来。
没过多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在簇拥中焦急的赶了过来,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但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让林夫人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年轻。
严夫人一来到自己儿子屋门口就听见东西碎的声音,秀眉一拧,让人进去把门敲开。
一听见有人打扰,严雨不满的骂道:“那个不长眼的奴才在外面,快滚。”
严管事一噎,硬着头皮说:“小少爷,是我啊。夫人来看你了。”
听着是自己母亲,严雨也不能说些什么,只得让人把屋子打扫一下,再把自己母亲给迎进来。
“今儿个是怎么,这么早回来就不说了,还发这么大的脾气,也不怕到时候你父亲收拾你。”即使自己儿子再让人闹心,严夫人也是充满慈爱的斥责。
当着自己母亲的面,严雨也没什么顾及,便把今天的事通通说了出来。
林夫人眉头深锁,“儿子,你就别去管那庶子,他爹能被我给收拾了,他们以后也跑不了。你爹无非是怕侯府没落了才让着他的。如今安王正得圣宠,而太子式微,过些日子你妹妹就会入安王府为侧妃,再加上你外公,以后那位子说不得要给谁,到了那时候还怕把他们踩不到脚下?”
严雨听了自己母亲这样说后心里才好过点,“母亲,我就是看不过,我和大哥才应是这侯府正儿八经的主子,可偏偏他一回来,狗奴才们都还敬着他。”
林夫人对此也颇为不满,“都是些眼皮子浅的奴才而已,你若不喜欢把他们打发了便是。”林夫人顿了顿接着说:“这段日子你就在家里休息,我让你舅舅去给院长说说,这是就过去了。要是还有下次,我可保不住你,你父亲准会知道。”
严雨只求把今天这事儿掩过去,听自己母亲这样说了赶紧各种发誓保证。
“你说白赋之先生愿意收你为徒,让我们近日去拜访他?”苏芜总结自己弟弟说的这一堆,就得出这一结论。
苏景笑着说:“正是,还多亏大哥的那一副字。”
苏芜撇撇嘴说:“八成白老先生早就知道你了,这幅字只是个借口罢了。你怎样我还不知道”苏芜也算看出来自己弟弟平时一副端正无害的样子,可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不比他少,简直就是一腹黑狼。
苏芜接着说:“那我们后天去,后天应该算是正经的拜师,你问问周伯要备哪些礼。对了,把上次太子送来的书画给带上,不过我觉得你还应该准备点什么,怎么着要让你老师了解你。”
“嗯,我会想想。那大哥你呢?”
“啊?”苏芜可没想过他也要送礼,“我又不拜师。”
苏景挑眉,“可老师让你去八成是有其他心思的,不如哥哥也带点什么去。”
“那我想想吧。”苏芜还真没想过这茬,不过苏景说得倒是挺对的,无论如何有个好印象也是不错的。
苏景走后苏芜琢磨了半天,让他写他是写不出来,可是要是抄袭的话,有点不好意思啊!最后苏芜在思想做了斗争以后,决定抄,但是他也不至于会说是自己写的,没必要出这样的风头,以后遇见命题作文了那可就丢大了。
最终苏芜决定写《师说》,主题契合,虽然自己记不全,但是大体是知道的,自己补个几句是没有问题的,再把字写得好点,简直完美!
到了去白府的当天早上,爱睡懒觉的苏芜也早早起来,苏芜算是体会了一把做家长焦躁的心情。
虽说白老先生也已经同意了苏景拜师,但两人都表现的很郑重,都是一声得体的新衣,饶是一贯素面朝天的苏芜都听了风雨私四人的建议妆点了一副,整个人没有原来那么清冷出尘,平添几分韵味。
苏景看着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苏芜,真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哥哥嫁给严风可惜了,不过又想如果换成历文远或者上官子琛,那样似乎更不合适,哎。
“走吧,别去晚了。”苏芜看着自己弟弟变幻多端的表情觉得格外有趣。
☆、白府
白府靠近皇城,周围都是些大户人家,府门口也显得格外的安静,但却不寥落。
两人下了马车后,苏景的小厮苏乐就上前去敲门,没过多久门就打开了。
“这位大哥我们是苏府的,今天特意来拜访白老先生。还请你通报一声。”
苏芜本以为要等上一会儿,没想到门房看了拜帖后就直接把他们迎进去了,“两位请进,我家老爷早就吩咐过了,二位要是来了的话可直接去见他。”
“有劳了。”说完苏乐顺手递了一个荷包给门房。
那门房把荷包放进袖子里,脸上的笑意更大了。苏芜心里吐槽做白老先生门房还真是挣钱。
苏芜微微落后苏景一步走在后面打量这个大院子。据说皇城这边的院子都是皇上赏下来的,因此苏芜以为这府上会一片奢华,霸气侧漏,却没想到整个宅子不见几分雕琢之风,倒是更有几分自然雅致,看来这个白老先生确实一个通透的人,至少是一位雅士。
下人引苏景和苏芜到了偏厅后就去请白老先生了,除了门口候着的下人,就只剩苏芜和苏景。
苏芜偏头看见弟弟不疾不徐的喝茶,很好奇地问:“怎么样?”
苏景咂咂嘴,“茶没有哥哥做得好。”
“别插科打诨,我是问你担心不?”
苏景真是不知道哥哥的猜测是那儿来的,自己好歹和白老先生已经见了一面,况且自己都这么大人了怎会担心呢?苏景便笑着说:“不担心,有大哥在。”
苏芜只能翻白眼了,自己也端起面前的茶。其实苏芜刚才那么问完全是以己度人,当年他去见自己老师的时候可是忐忑了一整天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胆大。
没过多久,苏芜和苏景就听见朝这边来的脚步声,两人都以为是白老先生来了,结果来的却是一个年轻公子。
那年轻公子坐在轮椅上,不知是否是腿真有问题,但是整个人身上没有一丝郁气,一看就知道是个龙章凤姿的大家公子,“两位久等了,老师马上就到了。”
“不急。”苏芜这时候自然没说话,而是苏景上前颔首回答。
那年轻公子笑着说:“你是苏景吧?我是上官亦,早前就从老师那儿听说会有一个小师弟。”
“见过师兄。”苏景立马就叫人了。
上官亦眼波流转看向苏芜,“早问苏大公子雅名,公子的滕王阁序写的让在下十分佩服。”
“公子谬赞了。”苏芜保持谦虚,况且一听上官亦这个名字就知道是皇家人,对待需谨慎啊。
还有就是苏芜认为上官亦夸的是自己的字,但上官亦夸的是文章和字。有时候误会就是那么美妙,是以苏芜才名更上一层楼。
“老夫来迟了。”一阵爽朗的声音传来。
大家齐齐转身看向门口的人,苏芜想这应该就是白赋之老先生。
“见过白先生。”苏芜和苏景向白老先生行礼。
“哈哈,不用多礼,你应该叫老师了。”白老先生笑着对苏景说。
苏景也不蠢,看着白老先生已经坐在主位上,苏景便恭敬的向白老先生行了拜师礼,“今有学生苏景,有幸拜白赋之先生为师,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苏芜眼皮一跳,他发誓他真听见了头磕地的声音,古人真是实在,这头磕得太实心了。
白老先生早有准备,苏景行完礼白老先生就递给苏景一枚玉佩,“这算老师给你的拜师礼,你师兄也有。”
老师这么一说苏景自然不推辞,恭敬地接过白老先生手中的玉佩。这时候苏芜也很上道的把他们带来的礼物给苏景。
苏景接过自己哥哥递来的礼物,转手就给了自己老师,“学生不才,敬备薄礼,望老师笑纳。”
白老先生接过苏景手中的盒子,打开一看是几本书和两幅卷轴。白赋之一一打开来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一旁的上官亦也是很好奇,“小师弟你到底送了什么宝贝给老师,我可好久没见他老人家这么高兴了。
苏景对于自己师兄的隐隐夸赞很为得意,不过面上却是不显,“只是一些书和我和哥哥写的东西而已。”
上官亦知道这书八成是送到自己老师心里去了,这个小师弟真是不错,眼光扫到苏芜,更觉有趣了。
白赋之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你小子比你师兄会来事,当年他可没送什么好东西。”
“老师”上官亦对于老师这样老小孩的样子很是无奈
白赋之拿着苏景的文章说:“你倒是会扬长避断,你这篇策论确实言之有物,文风稳健,倒比你这般年纪的人多几分眼界,不过不可骄傲,还需博览群书才是。”
苏景对于自己老师的教诲自是接受的,“谨遵老师教诲。”
“你以后每天上午来和你师兄一起学习,不可偷懒。”
“是。”这就是有了老师的好处了,可以因材施教,对于苏景这种层次的人,书院教学已经不适合,需要的是老师的指点。
正经的事解决了,白赋之便对苏芜说:“这文章是你写的”虽是问句。但却没什么怀疑。
苏芜汗颜,他可不想剽窃啊,“字是晚生写的,但是文章不敢居功,从书里看来的。”
白赋之却不信苏芜般说辞,“从何处看来?”
“少时偶的的一本杂书而已,晚生喜之,便把它们记住了。”
“哦,原来如此。“白赋之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芜觉得白赋之的笑容里包含了太多,他还没想明白就又听见一旁的上官亦问道:“苏公子可知滕王阁在何处?在下心向往之。”
苏芜心想我只能给你建一个出来了,“上官公子倒是问住我了,我还真是不知道。这大概也是虚想出来的。”
“难道这也是公子从那本杂书里看来的。”上官亦语气里有几分好奇。
都编到这儿了苏芜也只有咬牙坚持了,“上官公子真是聪慧过人,一说就中。”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上官亦扬眉,“公子真是好机缘。”
苏芜笑笑,不说话了。
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但是白赋之和上官亦都认为苏芜是在掩瑜,这两篇文风格差异太大,出自同一本书的可能性不大,况且两人自诩读万卷书,闻所未闻的文章太少了。
接下来就是苏景的主场了,不能拜了师就走人啊,所以两人就在白府里待到日落才离开。其间白赋之偶尔考察苏景学问,看得出对这个徒弟很满意。至于苏芜大部分时间都是听着,问他有什么意见,赶紧摇头,完全没意见,不能有意见啊。
苏芜和苏景离开后,上官亦还留在白赋之的书房里。
☆、下聘
苏景看着紧锁的房门,问守在一旁的雨泱,“大哥还没出来?”苏景觉得好焦心,一回来就被拉这儿来了。
雨泱颇带着急的说:“从少爷你昨儿个出府公子就进去了,开始奴才以为公子是看书忘了时辰,就忙公子成亲的事去了,可今儿才知道公子一直就没出来,还交代没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少爷你想想办法吧。”
“你仔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景皱着眉头问。
“昨儿个公子让奴婢把腰带和锦缎拿出来给他,说是要把这事解决了,可是公子也没有拿针线进去,虽说腰带和做好的荷包都是素的,就等着公子在上面刺绣,但是公子那技艺少爷是知道。所以现在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雨泱对于现在的情况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觉得公子会做点出乎意料的事。
苏景想了会儿说:“暂时先就这样等着吧,大哥也不是没谱的人。”其实苏景很是疑惑,在他记忆里大哥小时候也是会和爹亲做些针线活的,虽然技艺不精,却不像现在这样明显两眼抓瞎啊。苏景也只能当作哥哥太久没做这些活了,要不然也没有其他理由。
苏芜一个人在屋子里奋斗,他可不知道外面的人在想些什么,现在他可是全神贯注的做他的人生大事。
苏景直起腰,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做最后一步工作,小心的处理腰带上的细节。
没过多久就大功告成了,一副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现的图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腰带上。当然并不是真正的龙凤呈祥,因为这儿也讲究避讳,不过这龙凤呈祥却是苏芜画上去的,只是重点!。
这回苏芜确实是别出心裁,另辟蹊径了,估计谁也料不到他会画上去。苏芜很得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腰带和荷包,简直不能更开心。
苏芜心想:“太成功了,天才的杰作,心意满满的啊。”
虽说是画上去的但是苏芜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毕竟在布上画画和在纸上画是不同的,这就尤其注重力道了,苏芜可是事先练了好多次才敢在送来的腰带上下笔。
苏芜满心舒爽的推开门,却看见院子里站了一堆人,这是什么节奏。“你们都为在这儿干嘛?”
这时候下人们自然不敢说话了,苏景看着自己大哥面上还好也不担心了,反而有几分好奇的说:“大哥你在你面做什么?”
苏芜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做重要的事,你进来看看。哦,雨泱你也进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主子都吩咐了,大家就各就各位,四散离开了,苏景和雨泱则跟着苏芜进了屋子。
苏景走在前面,入目的就是五颜六色的布散落在屋子各处。
苏芜很得意的指了指桌子上的腰带和荷包,“看看,觉得怎么样?”
苏景朝自己哥哥手指的地方一看就看见了摆在那儿的腰带和荷包。苏景有点惊讶,不得不说那腰带和荷包上的图案非常生动。苏景可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哥哥绣的。
“大哥,你自己绣的?”苏景的语气里有几分不相信。虽然相信哥哥但是也不至于盲目相信哥哥会绣得那么好啊。
苏芜挑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你拿起来自己看看,小心点啊。”
听自己哥哥这么一说,苏景就知道有蹊跷了,走上前拿起来一看就感受到不一样了,仔细一辨认就知道差别,“哥,这不会是你画上去的吧?”
苏芜嘴角上扬,笑得很开心,“聪明,回答正确,不错吧。”
“不错!”苏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好奇怪的样子,哪里不对劲啊。
“行了,你看,这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对不对?”爷我真是天纵奇才,苏芜心里默默给自己鼓掌。
苏景:“……”
苏芜对在一边收拾屋子的雨泱说:“这东西什么时候送过去?”
“回公子,按习俗在下聘前后几天都行。”
“行了,你估摸着时间给送过去吧,别误了时间就行。”
吩咐好了雨泱后,苏芜才又对苏景说:“别在这儿发傻了,我要去休息啦,昨晚一天都没休息,真操心。”苏芜说完也没有管苏景,径直就走了。
华都的八月是一年中最热的季节里,但在这娱乐匮乏的年代里,毒辣的阳光也阻碍不人们八卦的热情。
今天的华都街上的人是格外的多,大家都在伸着脖子看热闹。因为今天是怀化大将军下聘的日子,华都城的百姓都知道大将军为了一个双儿拒绝了公主,而这双儿公子据说更是倾国倾城,连一表人才的安王都给迷住,还有人说要不是太子有了太子妃,估计这苏家公子还要去做太子妃的…
华都城流传着很多版本,可惜离事实越来越远。
“我说大哥啊你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虽然今天下聘你不能跟着去,也没必要拉着我一起来看你自己下聘吧,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历文远对于自己朋友的做法简直不能理解。
严风看了一眼历文远,“你不懂。”你不懂当听着别人称扬你和心爱的人之间的感情的时候是一件多么令人愉悦的事。这种优越感你体会不来。
历文远在一旁哼哼唧唧地也不说什么。
“哎哟你可不知道这苏公子可是美极了,我听说是狐狸精转世呢,你们不知道,我有一远房亲戚在晋国公府当差,据说其实晋国公府的嫡少爷也可喜欢这位双儿公子了,可惜被怀化大将军横刀夺爱了。”
众人:“哦…”
外面的人说的热火朝天,不知道里面的人就经历寒冬腊月了,历文远听见外面的人胡说的时候就心道糟了,果然他收到了来自他兄弟的两记眼刀,他对天发誓:有杀气!
“大哥你可别听外面那群刁民胡说八道,我可是阿芜的娘家人,天地可鉴啊!你和阿芜可是天生一对,佳偶天成,哪有别人什么事儿啊”历文远努力捧着自己老大,开玩笑,要结婚的男人很可怕的,杀伤力简直满点,他可不想被练啊。
今天严风下聘的场面很大,说搬空了半个将军府也不为过,况且他还去太子那儿搜刮了好些东西,可不就是等着今天吗。他是想着阿芜在华都里没有依靠,他这么做无非更自己阿芜撑着,二是他认为阿芜都是自己的了,把自己的这些东西给阿芜又何妨呢?所以有了这场声势浩大的下聘。
苏芜在宅子里看见来来往往下聘的人,一片红色,看的真是眼睛疼。开始看见这么多东西的时候还挺乐意的,赚到了啊。
可是抬进门的东西不停是怎么回事?有种自己被买了得感觉啊。
直到最后严府把礼书拿出来的时候,苏芜才看明白了,真是好大的礼啊。怎么有种自己做小白脸吃软饭的感觉呢?
风雨四人就候在自己公子后面,看见未来姑爷下这么大的礼,也是好一顿羡慕自己的公子。“公子,好福气啊,一看就知道未来姑爷是看重公子你的。”
苏芜听雨清这么说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但是面上自然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胡说什么呢,又不是不抬回去,还不也是他的。”
雨清笑嘻嘻地说:“那可不一样,这可是能看出我们姑爷对公子你的爱重心思。”
苏芜转过身对雨清说:“今儿你是吃甜了,还是严将军偷偷讨好你了,这么给他说好话?”
雨清吐了吐舌头,“我说的可是大实话。”
☆、交锋
今天因为要下聘,苏景也没有去白府,而是留在府里接待,毕竟现在他是撑起门户的人了。因此苏芜在远处远远观看,而苏景则在前厅招待来下聘的人。
严风因为早已分家出来,现在府里只有他一人,也没有长辈,故而下聘还是要侯府那边的人来忙活,将军府就只来吴伯送聘礼。原本这是没什么的,可偏偏就出在侯府来的人上,虽说严风是庶出,但却是正三品怀化大将军,侯府夫人来下聘那才是应当的,可今天偏偏来的是侯府三夫人和二房三房的少爷和女眷,大房一个人都没有来,简直不把他们家放在眼里。
三夫人坐在大堂里看着苏景不算好看的表情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她也是知道这事儿应该大嫂出面,可偏偏大嫂托病不来,二嫂也装不知道,最后便把她推出来了,她也是冤得很。
吴伯看着说了几句就稳稳喝茶的亲家少爷,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算知道他家将军为什么要拿半个将军来下聘了,照着情形没点聘礼撑着估计要被赶出去。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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