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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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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记事 完结+番外 作者:青山自如是

    正文 第14节

    穿越记事 完结+番外 作者:青山自如是

    第14节

    苏芜想了想又说:“往青州去封信,让那边的人把林安记在族谱上,算作父亲的义子。”

    苏芜这样就算是为林安做打算了,苏景和林安一看就知道林安是弱者,这样一来就算是苏家人,以后再怎样都不会吃亏。苏芜还头疼林家的事儿,不能让自己亲家是自家奴才吧?苏芜看苏景的眼神多了几分凉意,总给自己惹事儿,闹心。

    “还有去给你师父说这事儿,让他给你出个主意。”苏芜想着白老师文坛领袖,他出来说两句总会好点儿。

    “好,大哥,我马上去办。”

    苏芜看了眼转身就走,他觉得今儿想让他弟弟回家估计是不能了,哎,小混蛋。”

    苏景可没想到他哥的愁心思,只想着自己总算是出头了,第二天就高高兴兴的收拾林安的东西。一收拾才发现他哥对林安不错,更开心了。临走的时候那张中二的笑脸你让苏芜真的好不爽。

    “行了,进去吧。”严风拍了拍苏芜的肩膀。

    苏芜心里有点失落,自己看着的孩子一下子就跑去护着别人了,被叼走,怎么会高兴。其实苏芜并没有想过自己弟弟把别人给叼走了的可能。

    苏景这事儿解决了后,时间很快就到新年了。因为严风父亲还在,虽然单独开府,但是大年三十的时候还是要回定安侯府的。

    苏芜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稳坐在桌子上,也没怎么和谁说话,可惜有人偏要扯你身上。三个女人一台戏,严府的女眷凑起来那就是一部连续剧。

    “我看二嫂似乎有什么喜事要说呢”说话的是二房的大少夫人,刘茵,在定安侯府大家称声三少夫人,丈夫是个老实的,可惜这媳妇太精,苏芜不喜欢。而她口中的二嫂则是严雷的妻子张丹凝,定安侯府正儿八经的少夫人。

    刘茵这话一说大家都看向了张丹凝,眼神里充满探究。

    张丹凝颇有几分娇羞的低下了头。这下侯夫人就坐不住了,那表情一看就知道说不定就是他家嫡长孙,为了子嗣的事儿她可没少往儿子房里塞人。“好孩子,告诉母亲,是怎样了?”

    婆婆问话了,张丹凝自然顺势说:“今儿个早上大夫诊脉说话两个月了。大过年的事儿多,怕麻烦大家就没说。”

    梅氏可是做足了慈母样,“你这孩子,这可是好事,有什么和母亲说不得的。”说完,看了眼桌子上的菜,“哎呀,这些菜都不适合,来人把这些菜撤了,做些适合我孙子吃的,让厨房重新上菜。”

    侯府后院里侯夫人最大,主子都发话了大家自然就开始动手了,只是可惜了苏芜刚刚伸出手的筷子。苏芜心里不爽,他很喜欢那道辣子鸡,在将军府里严风说他容易上火,不让他多吃,于是乎他把吃辣子鸡作为来定安侯的信念了,可是……

    苏芜满脸郁卒,你孙子能吃得了吗,一小胚胎,还不如吃我辣子鸡呢。

    可惜苏芜的表情落旁人眼里那就是失望与不甘了,因此刘茵再接再厉了一把。“我说大嫂你也不用担心,你和大哥刚成亲不久,况且双儿本就不易受孕,多调养调养就会好的。”

    苏芜开始还没明白,说完就懂了。滚,爷最讨厌在我面前说孩子了。

    刘茵这话一说,梅氏脑子一转,她就打算报仇雪恨了。笑着说:“茵儿这话说对了,是我糊涂了。咱这做妻子做夫郎的,可不能给外面爷添麻烦,为他们开枝散叶也是应该的。风儿在我身边长大,我也不愿委屈他,我这远房侄女是个好的,把她带回去收在风儿身边才是妥帖的,也好开枝散叶。”说完指了指坐在下手的一个女子。

    梅氏这话自然是对苏芜说的,苏芜差点没一口水喷出去,这老虔婆就是见不得他好。

    苏芜淡然一笑,若有如无地打量了一下那女子,那女的眼中的小火花苏芜可没错过。苏芜淡淡时候:“夫人真是客气,虽然说不过是个生孩子的东西罢了,可就这姿色未免也太亏待我家将军了,还不如去勾栏里寻寻。”

    苏芜这话一出,那女子脸色变白,泪水马上就掉下来了,怎么能这样比呢。

    苏芜接着说:“别哭了,这儿可没有惜花的人。对了你二表嫂不是有孩子了吗,你该为你姨母分忧才是。

    “胡说八道。”张丹凝只是心里憋气,梅氏可就直接吼出来了,虽说是侄女,但只是一介孤女,况且一看就是个不省心的,怎么能入他儿子的房。

    苏芜抿了口茶,没说话,懒得纠缠,现在让这事儿翻篇就行,不过第二天苏芜还是送了份大礼给严雷。

    一顿糟心的饭终于吃完了,苏芜拉着严风就回府了。回去的时候,苏芜似笑非笑地说:“今儿个你母亲可要给你纳妾,将军不怪我断了你的艳福吧?”

    虽然苏芜面上带笑,但是严风也不至于傻到真认为苏芜想高高兴兴地给他纳妾,而且他家阿芜这表情可是他总结出来的一级警备表情。

    严风忙说:“哪儿能啊,还得谢谢夫人,我就乐意和夫人过。”

    苏芜哼哼两声,抓住严风下面,“哼,你要是有其他想法,我就让你小兄弟搬家。”苏芜坏心的捏了一下下面。

    “祖宗,你别折腾我了,这是在马车上。”严风真是服了他家阿芜。在哪儿都敢点火,可偏又不熄火。

    苏芜睨了严风一样,放手了。

    ☆、外遇

    等苏芜消停了,严风又紧紧的抱着苏芜,“夫人,今儿咱们不守岁呗。”

    “随便。”这些礼节苏芜不在意,苏芜还挺乐意把那时间用来睡觉的,可惜有些人并不这样想。

    谁知严风接着凑在苏芜耳边说了句:“今儿个我要在夫人里面过年。”

    “砰”苏芜一拳给严风打过去,这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因着天黑,严风并没有发现苏芜红红的脸。“你给我闭嘴,再说话我就把你给踹出去。”

    而严风也不恼,又接着凑苏芜身边,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儿个能饱餐了。

    在不知不觉见苏芜已经深陷狼窝了。

    第二天苏芜揉着腰起的时候已经大中午了,幸好院子里的奴才都习惯了。反而苏芜觉得不好,新年第一天就睡懒觉,这可不是给好兆头。

    苏芜心里磨牙,都怪那个流氓,昨儿个一个迷糊让严风那个混蛋把东西留里面,今儿早上竟然又发情。苏芜越想越气,越臊得慌。

    “将军呢?”

    雨泱回说:“今儿早上林老将军府上派人来请,将军便跟着去了,还说回来的时候给夫人带好吃的。”

    苏芜撇嘴,现在大年初一的能有什么吃的,不过大年初一把人叫走了,看来是有什么大事儿,不过苏芜也不乐意多问。严风这么一走,苏芜就把要找严风算账的事儿给忘了。

    慢悠悠的吃完饭,看了些送来的的账本,就有人来传严柏要见他。

    苏芜一乐,叫人进来。

    “夫人,事儿办好了。”严柏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苏芜复命,自己怎么也没想明白夫人要干什么,若说给将军纳妾吧,也不至于找个风尘小倌啊。

    “花了多少钱?”

    “一万两。”

    苏芜咂咂嘴,真贵,不过效果好就行。“人在哪儿?”

    “就在院子里站着,要不奴才让他进来。”

    苏芜摇头,“不用了,该说的说清楚了?”

    “是,他卖身契是主子你握着的。”

    “行了。你把他送到严雷的别院去,就说恭喜他夫人怀孕,他大哥体恤他,给他送个美人儿解馋。”苏芜刚刚瞟了眼外面的人,不错,准成。苏芜估计以严雷的智商你就是告诉他这是个坑,他都能果断的跳下去,没办法,蠢啊。

    严柏一下子就懂了自己夫人的意思,没说话,只觉得夫人好手段。

    至于苏芜为什么是送到别院而不是侯府呢

    苏芜相信要是他送到侯府估计到不了严雷那儿,这人就没了,倒不是梅氏体恤媳妇,纯属天大地大,孙子最大。

    果然,严雷没让苏芜失望,被那小倌儿迷得团团转,没过多久就怀上孩子,闹着要进府了,苏芜听了一阵唏嘘,不过这是后面话了。

    严柏走后,雨泱站在苏芜身后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你想说什么?”雨泱不难受,苏芜看着都觉得难受。

    “夫人,你这样送人过去,要是梅夫人知道了,以后也如法炮制怎么办”

    这个问题苏芜是不担心的,一来他相信严风,二来难道他还对付不了一个送上门的东西地方还没待热,苏芜保准那人就得挪窝了,但苏芜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这是耸肩,笑着说:“那我就给侯爷送一堆如花美眷去。”

    雨泱一噎,他真的是服自己主子了,旁边的风思悄悄拉了一下雨泱,雨泱就没说话了。也对,主子的事下人怎么好掺和呢。

    转眼这个年就要过去了,苏芜觉得自己就是在吃与睡中过去的,除了去苏府以外,苏芜就跟着严风去了慕北侯府、林将军府里和晋国公府。其他的地方都是严风一个人去的,知道苏芜不喜欢,也没有多强求。

    “啪”,苏芜揉了揉脑袋,把书捡起来。朝外面问了句:“雨泱,什么时辰了?”

    “夫人,快子时了,你先睡了吧,将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苏芜清醒了些,“你别管我了,先去睡吧。我不等了,把这几页书看完就睡。”

    “是,夫人”

    苏芜换了个坐姿斜坐在椅子上,打算打起精神把这几页给看完了,但是根本看不下去。这几天严风回来的很迟,有时候苏芜一天都见不着人影,倒不是怀疑什么,但是单看严风的脸色就知道出什么事儿,即使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很好。虽然苏芜一直信奉不应该干预对方的事儿,但是这都影响正常生活秩序了,怎么着也要关心关心了。可惜苏芜还是没有忍住,睡着了。

    严风回来都时候,本以为苏芜已经睡了,没想到刚刚推开门就看见苏芜穿着中衣睡在桌子上,心里有几分暖意,但还是很心疼,反思一下自己最近好像都忽略他家阿芜了。

    严风轻手轻脚脱掉自己的外衣,把苏芜抱上床,盖好被子后才又赶紧去洗漱。

    第二天天不亮,严风就醒了,想了想没起身,搂紧苏芜,闭上眼睛接着睡了。

    所以今天早上苏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蜷在严风怀里,但是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微闭眼睛,抬着头问:“你怎么还在啊?”

    严风亲了亲苏芜,把被子朝上拉了一点,温声说:“今儿没什么事儿,我陪你,再睡会儿吧。”

    苏芜的确困的很,也忘了要问严风的事儿,头埋进严风怀里接着睡了。

    等苏芜起的时候已经可以吃午饭了。

    苏芜坐在桌子上,想起正事儿,才问:“你最近有什么事儿吗?看你似乎有事儿啊。”

    严风想了想,道:“嗯,兵营了出了些事儿,有点麻烦。”严风没把实话说完,但是也没说假话。

    苏芜没有多想,信了严风说的理由。苏芜一向认为两个人要想长长久久地走一起那必须就是要相信对方。但这回苏芜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说了句:“我还以为你找了外遇,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呢。”

    严风一愣,旁边的严言小声问:“爹亲,外遇是什么?”

    这问题让苏芜不知说些什么了,对着自己孩子说这些不怎么好啊。苏芜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就是你父亲在外面给你在找一个爹亲的意思。”

    严言小嘴一撇,“我不要,赶出去。”严言跟在苏芜身边久了,胆子也变大了,一听会有新的爹亲就不乐意了,那小样儿像要哭了。

    苏芜赶紧安慰,“没事儿,爹亲瞎说的,别当真啊,要是你父亲真那样,我们就不要他了。”

    “夫人,我没有啊。”严风觉得自己可委屈了,怎么就不要自己呢,开始还不知道外遇是什么意思,有点蒙。

    “我知道。”苏芜觉得真是麻烦,没看见自己在哄小孩儿嘛,尽添乱。

    严风觉得自己夫人的眼神充满了嫌弃,自己被嫌弃了,心里果断的画上官子琛的小人,都怪他!

    现在天儿是越来越暖和了,原本苏芜是应当开心的,但是把翻着手里的账本,真是开心不起来。账本看着是没什么问题的,难道生意真就少那么多?不科学啊。

    严风一进书房就看见自己媳妇儿抱着本册子,苦大仇深的坐着。“是有什么事儿吗?”严风轻声问苏芜。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阳关的利润少了一大半,按道理说开春了,这利润只应该增加才是。”

    严风想了想说:“最近朝里不安稳,皇上发落了好几拨人,身子也不好,现在大家都不敢抬招摇。”

    苏芜心里一默,该不会上官子琛要升职加薪了吧,苏芜有预感自己的事业要迎来第二春。苏芜想什么就都说出来了。在这个政策导向的社会,抱紧大腿那是必须的。

    严风一听,眉头一挑,自己夫人这政治觉悟不错啊。“你心里有数就行。”

    苏芜想了想又说:“发落的是安王那一派的人?”

    “嗯,大部分是。”

    “皇上万寿节快到了吧?”

    严风眼睛大睁,都怀疑自己媳妇儿知道什么了。

    “啧,你这样也忒看不起人了吧,这很好猜嘛。”苏芜纯粹是用自己上辈子陪他表姐和亲妈看电视剧的桥段套的,怎么有种自己不幸命中的感觉呢。

    严风揉了揉苏芜的头,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捡了一个大宝贝。

    严风没想出来,但苏芜抗议了,“别弄我头发,可难弄了。”这人爱动手动脚就算了,干嘛总摸头啊,还有,爷聪明也能怪爷吗。

    严风很无奈,“我夫人就是聪明。不过我们也是防着,现在安王那边人马运作平凡,而那天刚好可以浑水摸鱼。”

    “你们不怕黄雀在后吗?”

    “这个不至于,其他年纪合适的皇子现在是没有这个能力来争得,况且这个便宜那有这么好捡。”

    苏芜一想也对,然后莫名兴奋,啧啧,自己竟然能够经历这种大场面,值!现在的苏芜可没想到临了那几天自己都夜不能寐了,就担心严风出事儿,那有现在看热闹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重看了一部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很逗很好看。

    ☆、托付

    前两天从严风那儿得了消息以后,苏芜就开始准备四处收购物资了。苏芜并不想发这样的财,但是整个将军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苏芜不得不操心,怎么着也得要稳定才是。不过这回还真别说让苏芜误打误撞上了。

    “注意一些,别让人看出是将军府的动作,四处散收即可。”苏芜吩咐掌柜

    “是,主子”虽然不知道主子这番动作意欲何为,但是宋掌柜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相信主子了,在宋掌柜眼里主子的本事别人简直是拍马不及。

    苏芜正想着事儿,就被一阵声儿给打断了。

    “爹亲”严言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夫子不在,没人管着你了”苏芜打趣严言。

    严言一本正经地说:“不是的,我是有事要求爹亲。”

    “你说说什么事儿。”

    严言顿了一下说:“我想让爹亲找人教我医术。”

    苏芜还真是第一次听严言这样说,“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严言低下头,有点伤心地说:“小岚的母亲去世了,小岚说要是有银子看病就不会死掉了,所以我想学医。”

    “小岚是谁?”苏芜这话自然不是为严言的。

    芳嬷嬷跪下,道:“回夫人,小岚是伺候大公子的丫鬟,是家生子,老夫人当年从慕北侯府带来的陪房。前儿个他的娘得了急病去了。”

    苏芜没说话,但是苏芜是在想找谁的问题。在苏芜看来小孩是最有求知欲的,也比较容易学会些东西,严言现在多学些总是好的。可是这只是苏芜的心思,但是别人可不知道苏芜在想些什么。

    芳嬷嬷看着夫人没事话,生怕夫人怪她,忙说:“夫人,奴才错了,没教好大公子。”

    苏芜皱眉,这都哪跟哪儿啊。

    苏芜动了动脑子才明白,估计在这大庆朝这些所谓贵族也是视医术为低贱之术,这儿的大夫基本上是世代相传的,也只有贫苦之家才会把孩子送到医馆,纵观大世家的孩子并没有学医的。

    “无碍,起来吧。”

    听苏芜发话了,芳嬷嬷才战战兢兢地从地上起来。

    虽然苏芜不觉得学医有何不好,但是苏芜还是要考虑这个时代,不能因此让严言受到影响。

    苏芜很认真地对严言说:“严言是个善良的孩子,生命对生命的同情是一个高贵的人最美好的品质。可是,严言你知道吗,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爹亲这样想,你学的医术很有可能会被人看不起的。”

    严言虽然才读书,但是也是懂事的,认真的想了想爹亲说的,才说:“爹亲,我还是想学,我就可以别人,那样小孩子就不会没有娘亲了。”

    苏芜摸了摸严言的头,他懂严言地心思,很理解,“好,那我过段时间给严言找给老师好不好?那严言就会很累哦,要跟着于夫子上课,还要学其他的”。

    严言信誓旦旦地说:“我不怕的,爹亲。”

    “好。”然后又对芳嬷嬷说:“那小岚是个怎样的孩子?”

    “回夫人,小岚是个勤快的孩子,老娘走了,现在就只剩下叔叔和婶婶了。”

    苏芜不想抹杀严言的善良,道:“如果是个好孩子,就让她跟在大公子身边,不过下人嚼舌根的话不许在让公子听见。”苏芜猜这事儿不是小岚的严言说的,八成是从其他下人嘴里听来,最多去求证了一下小岚。

    “是,奴才明白了。”

    苏芜现在没急着找,打算等万寿节尘埃落定以后再办这事儿,同时苏芜想医毒不分家,一起学才好,苏芜想着严言的性子也不担心严言会不用到正途。

    天知道,正是苏芜这样的自由发展思想,让长大后的严言温顺而内敛光华,让无数闺阁女子和双儿羡慕却又不敢尝试。

    万寿节当天早上,苏芜破天荒的没有睡懒觉,而是和严风一起起床还帮他整理了衣衫。

    严风抓住苏芜的手,“真希望夫人每天都给为夫穿衣。”

    苏芜没好气地说:“你当我是你丫鬟啊。”

    严风一下,“瞎说,明明是我们闺房之乐,我也当会为夫人宽衣解带的。”

    “行了,你今儿要注意点,还有保护好自己,想着还有我和严言呢。”虽然觉得说这些很别扭,但是苏芜止不住地担心啊。

    ”放心,会没事儿的。我调了一队我的亲兵来府里,他们会听你调遣,你要注意安全,不要出府去。”当然严风没有告诉我苏芜,他已经为他安排好了退路。

    苏芜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还是应了,“嗯。”

    “等我回来。”说完,严风拿上刀就出门了。

    苏芜刚刚把严风送出门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历文远来将军府,没什么事儿,但是看着历文远旁边的小孩,苏芜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历文远倒还是笑着说:“这是太子给你的信。”

    苏芜真的不想看这封信,但是好像不能的样子。苏芜接过信,展开来看。

    “芜弟惠鉴,风雨前夕,放眼华都,唯尔可信,幼子无知,托付於汝,万望护之。兄长敬躬谢。”

    苏芜合上信,讨厌,言词再恳切也盖不了赶鸭子上架的事实。苏芜略试探地说:“真要玩那么大?”

    历文远嘲讽一笑,“皇上病重,如今安王野心勃勃,不死不破。”

    “你们有几分把握?”

    “五分”

    苏芜真的想露个笑容出来,但是真的做不到,他以为好歹也有七分成算,这五分就是看天意的意思啊。”

    苏芜回想了历史,罢了,成王败寇,一夕之间啊。“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他的,放心吧。”

    历文远笑得没正形地说“太子说了,得了阿芜一个放心,那就可以放心了。”

    苏芜哼哼两声,“你们万事小心。”

    历文远笑着说:“我还是觉得你原来爱理不理的样子好看,这么关心人不适应。”

    苏芜白眼。

    “对了,这是太子身边的暗卫,留给你的。”历文远指了指身后身穿黑衣的两个男子。

    “奴才赵秦,赵晋见过公子。”

    苏芜点头,没有拒绝,对于称自己为公子也很满意。“不用多礼。”

    历文远把上官敏行交给苏芜后就转身走了。

    苏芜蹲下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孩子有点头疼,这可是个宝贝啊。“跟叔叔进去,府里有个比你小的弟弟,你可以和他玩。”不知道在皇孙面前称叔叔算不算违规啊,真是。

    上官敏行抬头看着苏芜,过了后才说:“我还能回到父王身边吗?”

    这时候苏芜没有迟疑,笑着说:“当然,你父王很快回来接你。你父王是个英雄。”

    上官敏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攥在苏芜手里的小手,“可是宫里的人都说父王不喜欢我。所以才把我送出来了。”

    苏芜汗,感情这小子思维模式是这样的。苏芜觉得很有必要纠正一下,“你相信我,你父王之所以把你交给我,是因为他重视你,担心你有危险,只把你送出来,说明最关心的是你。”

    “父王有危险吗?”

    苏芜怎么有种被绕进去的感觉,接着说:“你要相信你父王。小孩子不要想那么多。”

    “我不是小孩子,师傅说我已经是不是小孩子了。”

    苏芜心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爹亲”在苏芜正在想要怎么说的什么的时候,严言就来了。于是苏芜果断地说:“严言,把这个哥哥带到玩具屋里去玩。”

    玩具屋是苏芜特定为严言建的,很简单的一些游乐设施和玩具,不过对于严言来说已经很惊奇了。

    严言很少见外人,看到上官敏行很开心,虽然比自己大,但是严言还是大胆的走过去牵着上官敏行。

    上官敏行知道玩

    具是什么,父王也给过他,他很喜欢,但是被二弟给弄坏了,他没告诉父王,怕父王不高兴。刚刚还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子的上官敏行,这时候觉得面前这个弟弟很可爱,自己不妨和他玩一玩,所以没有拒绝,跟着严言走了。

    看着高高兴兴离开的两个孩子,苏芜才放下心。苏芜是放心了,芳嬷嬷又担心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大公子和外男这样接触怎么是好啊,可是自己又摸不准夫人的意思,只能干着急。

    ☆、竹马

    苏芜想到苏景,便对旁边的吴管家说:“ 你亲自去一趟苏府把苏景和林安接过来,就说我有急事。”至于其他人苏芜只能忽略了,人多嘴杂,他不能那这么大的事当儿戏,一不注意就没命了。

    “是,夫人,老奴马上去。”

    得了吩咐后吴伯就赶紧驾车去苏府了,可惜吴伯只接回来林安,他后脚刚到,苏景前脚刚走,还吩咐了林安,如果大哥派人来接就跟着去。

    苏芜看着林安,听了他说的苏景说的话,青筋直跳,这混蛋就是不让人省心,“他有说他去哪儿了吗?”

    “阿景说是去白府。“

    苏芜心里琢磨,苏景到底有没有对林安说真话,如果白老真的参与了这回的事的话,苏芜觉得胜算多了些,白老那种人物可不是好忽悠的。

    可惜苏芜料错了,白老就是被他那两个徒弟忽悠的,虽然心里潜在的乐意。

    “大公子,苏景不会没事吧?”看情况不对的林安一下子就着急了,怪不得他觉得苏景今天早上不对劲。

    “放心吧,你知道他不是没谱的人。”安慰完林安。苏芜又说:“你已经和苏景在一起,也叫我大哥吧。”

    林安有些惊讶,他以为大公子同意他和阿景在一起是缓兵之计,可没想到会这么说,让林安有点惊慌,但却很开心,林安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大哥。”

    苏芜笑了笑,“好。不过改口费没准备,等你和苏景成亲的时候再给啊。”

    “啊?不用的。”

    “两个人都在一起,自然要成亲这有何不可,不过可能会委屈你了。当然你可以威胁苏景如果他不嫁给你,你就不要他了。”

    看着林安惊呆了的表情,苏芜很不厚道的笑了,沉闷的气氛终是有所缓解。

    和林安说了会儿话,苏芜就进书房了,林安则去了原来住的院子。

    在玩具房的严言皱着眉头盯着棋盘,托着小脑袋想要怎么走。俩人下的是跳棋,不过珠子是染成彩色的木珠不是玻璃珠。严言很喜欢玩这个,但是很少有人陪他,今天上官敏行来了,当然就很开心的把这个跳棋拿出来了。

    “我这样走。”

    严言走完后就换上官敏行皱眉了,不是因为严言水平高,是因为他觉得严言下得太烂了,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玩,不过很快他就上道了。

    “你明明走这颗会更好。”上官敏行很好心得提醒严言,他怕严言像他那些弟弟妹妹一样最后就哭了,他不在乎那些人,但是却不想让这个小弟弟担心。

    严言撇嘴,“我就走这儿。”

    上官敏行无法,只得将就着严言,想着如何让严言输的不那么难看。

    最后,毫无悬念,严言输了,幸好严言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孩子,反而很佩服的说:“敏行哥哥,你真厉害,你是和爹亲一样厉害的人。”

    上官敏行想了想刚刚那位又漂亮又会安慰他的叔叔,觉得和那位叔叔一样应该是见件很好的事。不过上官敏行还是问:“怎么很厉害?”

    严言掰着手指头说:“爹亲会做玩具,这些东西都是爹亲给我做的,而且爹亲做生意很厉害,我和父亲都是靠爹亲的钱生活的,还有就是爹亲读书也很好,夫子说他都赶不上爹亲。”

    上官敏行虽然早慧但是从小没有母亲在身边,又还是个孩子,对于严言的话是相信的,导致了他以后的日子很崇拜苏芜还有点敬畏,而对于他以后的骑射师傅严风,但没有那么怕,因为小小年纪的时候就知道师傅比不过师夫,靠师夫养着。

    严言没管上官敏行的反应接这说:“爹亲还会陪我睡觉,给我讲故事……”

    “真的吗”

    严言信誓旦旦地说:“当然,今天晚上你可以让爹亲讲故事。”

    “好”

    对于上官敏行答应的这么痛快,严言突然觉得自己爹亲被抢了,但是又觉得上官敏行肯定和自己原来一样,没有爹亲所以决定很大方的把自己爹亲借给他。

    上官敏行看着严言白白的小脸,突然懂了偶然听太傅说的一句诗,开心的笑了。

    要是苏芜看见这场景,一定回想这是妥妥的小青梅小竹马啊。

    然而苏芜在书房里筹划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儿子给出租了,无偿的。

    今儿是万寿节,普天同庆,没有宵禁,天开始黑的时候,外面反而热闹了,不过这里面不包括华都的上层圈子,知情的人家都早早的关了府门,严禁出入,将军府也是如此。

    看了眼外面逐渐黑了的天,苏芜便开始吩咐了:“严柏、严竹,你们再去看一下各个门有没有防卫好,不要留下死角,另外府里的人除开必要的都在自己屋子里呆着,要不然不用客气。没我命令谁都不许轻举妄动。”苏芜心叹这个时候谁先动谁就是谋反啊。

    “是,夫人。”

    苏芜已经把两个小的和林安叫到一起了。林安虽然性子软但关键时刻还是顶事,现在看着还算镇定。严言则是不知事,被一脸肃穆的上官敏行牵着。

    苏芜揉了揉上官敏行的头,“小孩子不要想这么多,总皱眉,到时候你媳妇儿不喜欢你了。”苏芜觉得皇家的孩子就是早熟,不容易。

    上官敏行有几分挫败,“我知道。”

    人好心善的苏芜又语重心长的说:“不同的年纪有不同的事要做,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听你父王的话,努力学习,以后做一个优秀的人,能护着你爱的人和你关心的人。”

    苏芜说的,上官敏行懂了,对于这种心灵鸡汤苏芜常常灌别人,不同的是这次上官敏行记在了心里。

    等快到亥时的时候,严言和上官敏行已经睡了,还在等着的苏芜和林安终于收到了消息。

    “夫人,有一路人马从华都郊外冲了进来,进了丹凤门,直逼皇宫。”

    苏芜身子有几分软,撑着说:“多少人?”

    “大约有八千人”

    苏芜看了眼窗外,看来真是只有看天意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赵秦赵晋。”

    “奴才在。”

    “出了华都南门直走三十里有一座我的庄子,那儿有我安排了人会接应你们,带着你们主子走。”苏芜沉声吩咐。

    两人看了眼,赵秦说:“太子有令,除了保护皇孙以外还要保护公子你的安全。”

    苏芜一惊,没想到上官子琛会下这样的命令。

    苏芜还在想,严竹就进来了,“夫人门口来了一群士兵,说我们藏了废太子余孽,是乱党。”

    “带我去看看。”

    到了大门口就看见严风的亲兵严阵以待,守在门口。苏芜点头问了几句。然后就听见外面的人在骂乱党。

    苏芜开始有点慌,但是想到自己并没有听到丧钟,只说明这事还没有定局,而且极有可能会是个好结局。

    苏芜吩咐了和侍卫首领后,对着门外朗声说:“尔等说太子已废,却无诏无令,师出无名,却擅闯武将府邸,狼子野心,可见一斑,来人给我射箭。”

    作者有话要说:  我捉。。

    ☆、定局

    苏芜话声一落,箭矢就从边角出射了出去,当然苏芜的目的并不是想用箭灭了他们,这样不现实,只是为了把他们逼退。果然因为角度问题,那一堆官兵就不得不朝后退。

    这时候苏芜就亮招子了,趁着时机,从墙内往外泼油,接着扔出去的就是火把了。

    霎时,将军府外一片火光和不断地□□声和尖叫声,不过苏芜无动于衷,同情不是用在这个时候。”

    果然不出苏芜所料,没过多久宫里就敲了丧钟,敲通天钟九,帝崩。

    听了这声儿,苏芜笑了,一切结束了不是吗?成败已定。

    丧钟响的时候皇宫里刚刚结束一场厮杀,血流成河。严风右手持刀护在上官子琛前面,紧紧盯着安王。

    上官子瑜嗤笑:“我说严大将军,你如今有从龙之功,可是哪怕以后手握大权,不怕将来兔死狗烹,你认为上官子琛会放过你?”

    严风没有说话。

    上官子琛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

    “你总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的很讨厌,你只是占着嫡子的名号而已。”

    上官子琛没说话,因为他觉得莫名其妙,立嫡不立长这是规矩。

    上官子瑜站起身,抖了抖衣服,“罢了,成王败寇,我输了,皇兄。”

    “你我是兄弟,即使你今日某朝篡位,罪不及家人。”

    “多谢。”上官子瑜一脸云淡风轻,被带下去的有没有丝毫反抗。

    上官子琛扫了眼跪下的文武百官,自然心里有杆秤,但只是说:“诸位受惊了,先皇崩殂,举国齐哀。”没有称朕亦没有称本宫,要的是名分。

    这时候礼部尚书颤巍巍地站出来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受命于天,国之储君,望殿下早日登基,以安天下。”

    “望陛下早日登基,以安天下。”

    群臣山呼跪拜。

    套路走完了,自然一切都名正言顺了。

    “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上官子琛身边的严风等人率先跪下叩拜新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传朕旨意,先皇新逝,登基从简。安王谋逆一案,押后再审。”这是上官子琛第一道旨意,内容含量有点大,足以让朝中人诚惶诚恐一段时间了。

    上官子琛带着自己的人马去了东宫,随即接着下令该杀的杀该抓的抓。

    安排完后,上官子琛才道:“阿风和苏景去哪儿了?”

    在场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连城才站出来说:“两人回将军府了。”

    上官子琛开始没明白,后来一下就懂了,笑着摇摇头。

    后来上官子琛屏退众人,只留下靖王,上官睿峰,“侄子多谢皇叔相助。”

    靖王赶紧跪下,“臣惶恐,皇上出自中宫,乃是大庆正统,臣自然拼死护之。”

    靖王的话,皇上自然笑纳了,靖王才不复刚才的严肃,笑着说:“皇上原来派来的的小先生那可真是厉害。”

    上官子琛直接说:“哈哈,那是阿风的小舅子,今年恩科其当大放异彩。”

    这么一说靖王就明白皇上的意思了。靖王虽常年在边关镇守,可是自己儿子却在华都,拜白老先生为师,对于这位苏景这人倒是有所耳闻,以及信中提到过的其兄长,怀化大将军的夫人。靖王今日看出来了,这两位真真的是简在帝心。

    等严风和苏景俩人从宫内出来的时候,严府就已经有人去了。

    林铮是在宫门外接应,皇宫内局面控制住后,就带着士兵在华都城内清剿叛党了,然后想起严风府上,便就顺带来看看。可林铮一到门口就傻了,因为将军府门口躺着许多尸体,焦的。

    现在的将军府,房门紧闭,苏芜已经把两个孩子藏好,外加把林安打晕放在一起了,而自己则紧守大门。

    “砰砰,快开门,我是林铮。”

    苏芜身边的亲兵去门口看了一眼,回来道:“夫人真的是林铮将军。”

    “呼,开门。”听说是林铮,苏芜彻底松了一口气,看来太子赢了。

    现在大局已定,连林铮都恢复往昔的嬉皮笑脸,“我说大嫂,外面的人不会是你解决的吧?”

    现在的苏芜没心情陪林铮瞎白活,不过林铮毫不介意,接着说:“倒是头一次看着大嫂那么英姿飒爽,哈哈,严风的眼光好。”

    苏芜白眼,想不明白,上官子琛怎么会用这么不靠谱的人,没道理啊。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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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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