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浪荡姐夫之罪爱乱 伦 作者:凌影
正文 第3节
浪荡姐夫之罪爱乱 伦 作者:凌影
第3节
“比她大几十岁啊!!而且是个老男人!!”
唐蒙噗哧笑了,“姐夫啥时变得那么爱挖苦人咧?就算是老男人,人家当初也是年轻过的……跟你一样啊,还不是老牛吃嫩草~~”
“胡说什么?我比你姐姐只大几岁好不好?”阮今良瞪圆了眼睛,直跳脚,“而且她何时有过一个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
“姐夫本来就是笨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唐蒙蛮不在乎说,“你连要娶的女人身份都没搞清楚,就稀里糊涂嫁进来,不知道还以为姐夫只是贪慕虚荣~~”
“我哪有!”阮今良气道,“我只是单纯喜欢你姐姐!”
“你这么单纯还不被骗?”唐蒙理所当然道,“这是因为有这个未婚夫先例在先,后来姐姐说姐夫比她大十岁不到时,我才没有吃惊的……”
“你是说你姐姐骗我?”阮今良吼道:“少挑拨我们夫妻俩的关系!”
“我挑拨?我只是不想姐姐嫁给笨蛋!哼,还会影响下一代的智商……”
阮今良被他气得眼冒金星,“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那是当然,我姐姐又不是甘愿的。但她就是被平白无故许配给了老男人,又有什么办法?”
唐蒙一语双关地瞟了姐夫一眼。
阮今良怒吼:“有什么办法?!拜托,我和你姐已经结婚了!!我们是合法夫妻啦!”
“这有啥用啊?”唐蒙明显表示不屑,“你们的婚姻家族根本不赞同。大哥难道没有告诉你吗?对唐门来说,在众长老面前得到应许,可比法律那什么傻气的一纸婚约要重要得多啦。你以为唐门在乎王法啊?”
“我……”
“你现在还不是唐门女婿哦。”唐蒙幸灾乐祸,“不过,礼貌上称你一句‘姐夫’,我是不介意的啦……更何况这两个字叫起来那么性感……”
阮今良被打击得只想吐血。
“根本不可能!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姐夫也真是的,我不想打击你,才讲得那么委婉的……”
“你这还叫委婉?!”阮今良心中大骂:你存心刺激我的是不是!
接下来他又开始不肯承认事实:“你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你妈妈……唐莺为什么要这么做?时间过去那么久……会不会是搞错了……”
“这种事搞错,姐夫把唐门当什么啊?”唐蒙啧啧地说,“更何况与外人所做的一切交易,门中都历历有载。绝对不会搞错的。”
“你说你姐姐要嫁给别人的是是一场交易?”
“搞清楚,姐姐不是要‘嫁给别人’,而是一开始就定了这门亲事。从那时候妈妈看来,这个男人无论从家世还是权势,都要比今天的姐夫强上百万倍吧……即使是当年的唐门,也无法与之匹敌。”
唐蒙微眯着眼睛,亦步亦趋地像姐夫靠近,“从这一点来说,姐夫还真是跟我荒淫的妈妈,有异曲同工之妙。你们一样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奉献出肉体……不仅自己的,女儿的也是可以预支的。”
“胡说八道!”阮今良怒吼。
“先听我说完嘛。”唐蒙笑着说,“我自己的妈妈被羞辱,我都不生气,姐夫又干嘛那么难堪?”
“我不恨妈妈,因为我很理解她。”唐蒙说:“唐门的百年历史,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美到用自己的身体当作道具……当然,也没有人敢这么做。”
“有这样的优势,却不去用,不是真的成笨蛋啦?”唐蒙冲姐夫眨眨眼。
阮今良真想掐死他。
“姐夫你根本不明白,”唐蒙很挑剔地指着他的脸,“你这种平庸姿色的家伙,有我看上你就该很庆幸了吧?”
阮今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谢谢你瞧得起!我根本不稀罕!”
“可我稀罕啊。”唐蒙笑笑,一脸嬉笑,转而又变得郑重了。这家伙翻脸的工夫真跟翻书似的,看来真是遗传了一部分影后的基因。
“真正的美人,都是野心勃勃,不甘寂寞的吧。不是在荧幕上被人意淫一下就满足的了。”唐蒙托着下巴,正经地仰天绮思。
话说回来,唐蒙的美貌若不论他的霸道与杀气……也是不输于母亲的绝代风华吧,他可以用这张帅到谋反的脸,去勾搭多少正值青春的小弟弟,小妹妹。可是他脑子锈掉了吧?怎么会死咬着自己这块又老又不好啃的“天鹅肉”,像个漂亮的癞蛤蟆似的?
“要把男人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不仅需要美,还要有手段。”唐蒙道,“像姐夫这样又笨又内分泌失调的,就不要幻想啦。就乖乖做我的宠物吧。”
“鬼才要做你的宠物!”阮今良大叫。
被批评是“姿色平庸”,而且脑袋又笨,姐夫真是百感交集。
“既然我这么差,拜托你就放过我啦好不好?”
“那可不行。”唐蒙撒娇地拉着姐夫的手,“你这样无辜又丑陋的小动物,虽然我不喜欢,但没准儿也会有品位奇怪的大叔看上,如果被人抢走了我的宠物,哪怕是被我抛弃的,我都会很不爽。”
他的语气半开玩笑,又像是十足认真,典型的唐蒙式流氓逻辑。
“就算有一天我真的讨厌姐夫,想要把你甩掉,你也绝不能——跟另一个人走。”
阮今良在他怀里挣扎,相当之无奈。这简直是哪个世界的混蛋逻辑啊,你不要我,我还不能另有所爱了?
阮今良怒了,“走开啦。任由自己姐姐嫁给什么老男人,都不管不顾的你!这么不负责任,我还懒得要你呢!”
“姐夫在说什么呀?老男人,是指你自己吗?”
“我是在说那个男人!”阮今良气不打一处来,“不要以为分散我的注意力,就会忘记。唐家上下那么多大老爷们,怎么会任由自己的妹妹嫁给什么老男人?拜托,你们唐门不是很厉害的吗?”
“再说了,那什么许配的话,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而且许下诺言的人也早就作古了吧?你姐姐才二十岁,她为什么就不能选择自己的人生了?”
阮今良一气之下,喋喋不休地怒骂了很多。他简直难以相信一向反叛的唐蒙,为什么也会接受这种荒唐的事情了?
“喂,姐夫,这就是你的不对啦。你和姐姐那么不匹配,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呀……”
“我们不匹配个头啊!我和子晴匹配得狠!”
唐蒙耸肩,以示不屑。
“姐夫,你又是怎么一口咬定,我姐姐更想嫁给你——而不是那个男人?”
阮今良愕然了,“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的声音颤抖,典型的就是对自己没……信……心……呀。
子晴在和他恋爱的时候,从来灭有谈到自己有什么荒唐的婚约,他也没有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走得近。
想当初,正是这样纯净无暇、像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女生,才能够让阮今良这样神经质的家伙,卸下防备,跟他走到一起的吧。否则的话,以他的自卑感,如果子晴经历过别的男人……他又哪里敢跟任何一个人相比呢……
阮今良其实跟天底下很多男人一样,有着深深的处子情节,只不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在意的并非自己是不是她的第一男人,而是在他之前……有没有别的男人,与之比较。
如果有比较,他实在不知道跟另一个优秀的男子相比,自己有什么胜算可言了。
子晴的一切都表现得像个青春单纯的小女生,可能就是因为太正常了,反倒显得假……
现在想想,的确也是,他是怎么会愚蠢到相信堂堂唐门的大小姐,会如同一般的二十岁女生那样平淡而自在地生活着呢。如果一件事情表现得跟想象当中相差太远,那往往也是有蹊跷的吧……
子晴和他交往的过程中,也总是接到一些神秘奇怪的电话。但她的态度落落大方,阮今良又很迟钝,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
直到最近,他还仍旧认为和子晴秘密联系的人,不过是些家族的事务。而现在看来,唐龙曾隐讳地对他提到,子晴不能够挣脱的“责任”,也许,只是不想说出实情令他尴尬而已吧……
阮今良被唐蒙警告的事震慑了,久久没办法言语。
“她……喜欢那个男人吗?”半响,姐夫阮今良才抬起头来,一脸忧伤地望着唐蒙。
“那个男人……一定很强吧?”他又问。
唐蒙看他难过的样子,实在很无奈,“姐夫那么快就没有勇气了,真让我伤心。”
“什么?”
“你就那么容易被打击,就放弃。”唐蒙说“这样有一天,如果有人威胁你离开我,你是不是连人家枪还没有举起的时候,就抛下我溜啦?”
“喂,这有什么关系啊?”阮今良白他一眼,“你这种混蛋,就算没有人逼我,我也巴不得要离开好不好!!”
“哼……”唐蒙憋着嘴,一副小孩表情。
“我偏不告诉你那个情敌是谁。”
“啥……”阮今良被他的“幼稚”搞得很冒火。
“混蛋小鬼,你在捉弄我吗?”
“告诉姐夫又怎样,你敢冲上去对所有人说‘我喜欢他,任何人也夺不走’吗?”
“如果是你——我当然不肯!”阮今良指着他的脸说,“但是如果是子晴——她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不许她被别人夺走!!”
他的义正言辞,让唐蒙眼眸中掠过无比受伤的神情。
他苦笑着说:“那很可惜了,你恐怕没有这机会。”
“为什么?”
“连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阮今良表情古怪,像生吞了鸡蛋。
“弟弟你在玩我吗?”
“?”
“你兜兜转转地绕了一大圈子,不就是想要告诉我——你姐姐爱的根本不是我,叫我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唐蒙不说话,阮今良更来气了,指着他的胸口吼道:“你以为我和子晴分手,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你别天真了!我们之间隔着的不会是一个无辜的小女生!!而是你!!是你!!”
姐夫的话重重捶打着他的胸口,“根本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何时问过我的感受?”
“……”
“告诉你!就算我被女人抛弃,被抛弃一千次!我也绝对不会去找你的!!”阮今良气冲冲地说:“我们之间根本就是个笑话!大笑话!!”
阮今良转身要走,却被唐蒙一把拉着手臂,怎么都挣脱不开。在阴惨惨的墓园里面,一个表情冷峻目光如毒蝎一般的少年冰冷的瞪着他,阮今良浑身像被黑暗的力量吸附住了,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阮今良心里发虚,可嘴上却要替自己壮胆,“我不听从你的命令,你就要把我就地埋在这里?在自己妈妈面前祸害别人,你不觉得羞耻?”
阮今良的虚张声势真的把唐蒙逗乐了,如果不是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姐夫,我没有说过要伤害你。你何苦总这样战战兢兢的。”唐蒙叹了口气,松开手臂,“你每次都一副想要马上逃开的样子,我才会不顾轻重地想要把你抓回来。”
阮今良哼了一声:都是我的错?!他还有理了?!
“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啊?”阮今良的大脑混乱成了一团麻线。这墓园的气氛和唐蒙所讲述的恐怖故事把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激发了起来。
他在和妻子在一起之前,从没听到她背后的家族有这么恐怖的过往。就算曾经发生,那也是过去了。如果没有唐蒙的出现,一切都会好好的。他就是这么固执地认为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唐蒙。
“姐夫,我带你参观我妈妈的祭奠,不是想在她的墓前跟姐姐争风吃醋……”唐蒙的声音恍然若失的,他压低了音量,“我没那么幼稚。”
阮今良揉着被他捏痛的手臂。唐蒙却突然转过身来对他说:“我只是不知道该对谁去说……”
“我那么喜欢你,你却连好好听我讲一句话都不肯。”
他的表情看上去那么无助,雾气中棱角分明的面孔也渐渐变得模糊柔和。
“我在想……可能沉睡的她比较有这个耐心,听我讲讲我所爱的人……”
“……”
阮今良默然了,唐蒙搬出他死去的母亲,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根本没想到这背后的郑重其事。
唐蒙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孩子似的,虽然他也的确是个孩子,但他常常表现的强悍精明,以至于阮今良必须要去防备他。
阮今良不习惯和比自己高大得多的同性打交道,而唐蒙又恰恰是他从小到大最怕的男性角色。
从父亲、兄弟、同窗、到同侪,阮今良被一些同样性别、却力量远大于他的雄性斗得一败涂地,他从来没敢在这些人面前表露过强势,而是更愿意跟一样单纯的孩子在一起,享受他们对自己近乎天真的膜拜。
起初见到唐蒙时,他以为这也不过是个同样的“孩子”,只是这个年轻人太让他大跌眼镜了。
阮今良哭笑不得,唐蒙真是抓到他的软肋了。他强势的时候,自己动弹不得。而他一旦示弱,自己又会心疼不已……自己为什么就会被这个任性的混蛋的家伙掐得死死的啊!!
阮今良朝着唐蒙目前的墓园微微叹了一口气,虽不知唐蒙心中对母亲许下的是怎样的誓愿,但他很想悄悄对她说一句:您这麻烦的儿子,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只不过——
当然是以姐夫的身份。
第六章几乎坠入爱河
经过了数个月,唐蒙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要比以往更加强悍了。
他变得更加危险了。
阮今良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被人误解却百口莫辩是什么滋味,他算是懂得了。可他却没办法解释任何事。
毒蛇般的少年,好像成长成为某种比凶兽更加凶暴的生物,他的力量蛰居在湖水之下,阮今良没办法想象,彻底被激怒的唐蒙会怎么对待自己。
阮今良有点恍惚地用床单裹住自己,一步步朝干湿分离的大浴室挪过去。可他刚刚打开了热水,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时,唐蒙却突然推开玻璃门进来了。
两人几分钟前还吵得不可开交,唐蒙的大脑不知是什么回路的,居然一瞬间就忘记姐夫曾经大骂让他滚开。
他手里抱着奇怪的药膏,和一叠毛巾,一脸偷腥似的表情,跟在阮今良身后:“姐夫我帮你抹药吧。”
“什么?”阮今良有不祥的预感,他赶紧缩紧身体,正对着唐蒙:
“不要……别闹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就是来让姐夫好好休息的啊。”唐蒙理所当然道,“我从日本专程学会了厉害的按摩术,被我按一按,包管姐夫你神清气爽啊~~”
“搞什么啊。”阮今良头都大了,我那一次被你“按”过,不都是少掉半条命?
“我现在已经只剩半条命了……拜托不要……”
“我真的保证不会对姐夫做什么的啦……”
阮今良翻个白眼。
实在没脑力再对付这个小鬼了。
他由得唐蒙把他推到在浴室一旁的床上,熏香的木床好像用特殊的木质打造的,自然散发出清幽的香气,躺上去也很舒服。平时阮今良洗完澡以后就坐在这里,叉着腿吃着零食,观看浴室里面发的大屏幕电视。日子惬意得很,就好像躲进洗手间偷看杂志的老公,那么得意洋洋的。
可今天自己私密的空间,有一次遭到唐蒙的侵入,阮今良心里甭提有多不爽了。
如果唐蒙在这里对自己做什么的话,那从今以后自己留下阴影的地方就又多了一个啊……
天啊拜托啦,可不可以让我有个可以喘息的空间啊!!
唐蒙手法很轻柔的搂着姐夫,把他平摊在木床上,抓起他的脚踝查看后穴的伤势,表情好认真啊。
阮今良羞愧得都没脸见人了。
“不、不要啊……不要看那里……“他小声地呻吟着,脸红着把脸藏在手臂里。
“姐夫干嘛对我不好意思啊?”唐蒙笑,“是我弄的伤口,我会负责到底的哦。”
“……谁稀罕你……负责任啊……”
唐蒙手中蘸了一些松软的药膏,放在手心化开,用中指轻轻地涂抹在姐夫红肿的穴扣。
阮今良还从未受倒着等待遇,向来粗暴又不负责任的家伙,居然会好心地替自己来善后?还替他涂药膏?姐夫简直比看到了外星人还要不安。
“啊、啊……痛……”
唐蒙的动作足够轻了,可红肿的小穴痛得不得了,这会儿即便是手指这么细的东西,想塞进去仍然带给阮今良肿胀撕痛的感觉。他一手拉着唐蒙的手腕,表情难耐的隐忍着。
唐蒙的手指刚刚整个塞进去,他就“啊——”一声尖叫着挺立起身子,惶恐地说:“不、不要啦……我自己来好了……”
“可是……”唐蒙的手指整个被姐夫吞没,阮今良的两腿,兴奋地反射性加紧了他的手臂。他一边喊着不要,身体却是引发误会地呈现出一派欲迎还拒的情势,让人不得不想歪啊……
唐蒙下腹一紧,搂着阮今良的脸说:“姐夫再这么放荡诱惑我,我会很想使坏的哦~~”
他附在他的耳边暧昧地说,“今天已经做过两次啦,我还很有精神,只是不知道姐夫会怎样啦……”
说着他使坏的手指在他的体内猛捅了一下。
“啊——”阮今良惨叫了一下,赶忙把身体缩了起来,“不、我不要啦……”
“那就乖乖躺好啊。”唐蒙像在教训小孩子。
姐夫只好乖乖地回到床上,不过他这次学乖了,不能再被唐蒙看到自己羞死人的表情,阮今良选择背对着唐蒙躺下去。
可他白皙又泛着性事后气息的臀部,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展露在少年面前,就算自己刚刚享用过,唐蒙还是觉得血脉逆流,很难把持得住啊。
唉,看来装正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唐蒙感慨道。至少他是做不到干看着,不能动,只能把自己眼睛朝一边转去。
可姐夫从腰到背,无一处不美,瘦削的双肩,骨身柔韧,虽不是符合传统男性的审美观,但在嗜好男色的人眼中,绝对又是另一番极乐盛景了。寻常人很难体会到他的性感,即使是面对面赤裸相对,阮今良如果没有打开身体,也是很难被人发现他的极色。
唐蒙为自己发掘了姐夫这样的性感,感到很庆幸。因为阮今良尚不知道,要不了多久,一旦他以唐门首婿的身份,出现在身居高位、强敌还伺的世界里,无论如何都会被那群阅人如同啃骨嚼肉的老色鬼盯上,不会再有人忽略他的美,侵略和爪牙将同噩梦一般……
到时候,他还会不会是这个故作矜持、有点单纯有点拗的姐夫?唐蒙感到很怅然。
“姐夫你放轻松一点啊。”
唐蒙用笨拙的手法,在姐夫身上一通乱捏,他这样的大少爷哪懂得伺候别人。阮今良本就酸痛的身体,被他捏得都快要青紫一片了。
“你还让我放轻松?我看你根本想要杀了我吧!”
阮今良没好气地爬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肉一边说:“教你按摩的师傅八成是杀猪的吧?”
“什么啊。”唐蒙解释道,“我是被那些酒店里的小姐们按得很舒服,心想如果这样对姐夫,你一定会很开心啊。所以专门向她们讨教了一番……”
“你去按摩院的时候想到我的?跟小姐学的?”阮今良翻个大大白眼,险些要晕倒,“而且——你还去嫖妓!!”
他心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陡然就爆发了,“你你你——你才多大年纪啊!!居然去那种地方!!”
“喂,我已经发育的很好啦,姐夫最知道的……”
“我知道个屁!”前所未有的正义感在召唤着阮今良,他突然觉得应该像对待学校里那些早熟的小男孩一样,训斥唐蒙一番。
“小小年纪就做这些事!对你身心健康很不利的!”他整个人还赤身裸体地躺在人家面前,嘴里却念念有词到,“我明白青春期有需求是很正常的,可也应该寻求健康的发泄方式啊!”
“什么是健康的方式?”唐蒙故意问,“姐夫难道每次有需求的时候都会帮我解决吗?”
“解决你个大头鬼啦!”阮今良吼,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呸呸呸,他是鬼上身啊,自己都被这小鬼强迫多少次了,居然还始终觉得他是个单纯的年轻男孩——他的性经验说出来都会吓死我的好不好!
忿忿的,阮今良转过头去不理他。
他以为唐蒙没发现他的表情,可他气得整个身体跟着一起一伏的,唐蒙都笑了。坐在姐夫身边,用宽阔的大手揉着姐夫的背。
“姐夫吃醋啦?”
阮今良才懒得理他。
“哼,我都不嫉妒你天天跟姐姐在一起,都不理我呢。”
“我和你姐姐——合法夫妻!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们若真是见得人,就不会故意躲着我了。”唐蒙笑着哼一声,“这幢房子,是唐龙送的吧?”
“……”阮今良脸色很难看,“这是大哥送的新婚礼物,有什么不可以的?”
“哦?这个时候,姐夫不估计你那所谓的‘男人尊严’了?”
“我……”
“那我送你的礼物呢?半年来,我用尽了各种方式联络你……可都毫无音讯。”
唐蒙脸上的笑,酸楚而又肆意,“两百多天,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时间。但对我来说——每一天都恨不得撕碎你!”
“……”
“别人给你的,无论任何你都不反抗。可我想要的,你却连一丁点都不怜悯给我。姐夫……我想知道,如果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对我……会那么绝情吗?”
……
缓缓的,半天,阮今良才从床上支起身来,满脸羞愧的低着头。
“这跟那没关系。”
“那与什么有关?”唐蒙怔怔地望着他,“姐夫,我本以为你是全世界最小气的男人。可你的表现让我吃惊,为了拥有一个梦幻中的家庭,你可以容忍妻子的背叛,大哥对你的禁锢。你宁可做一只别人笼里的金丝雀,也不肯为了我跨过围墙一步。我本以为,你是胆小,可现在发现,你可能真的是太无情了。”
“嗯?”
“姐夫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吧?”
“什么?”
“包括姐姐在内,你喜欢的,不过就是她带给你的幻觉。一旦她无法承担这个幻觉,你对她连一丝真的感情都不会有。”
“我哪有……”
“别骗自己了,姐夫。”唐蒙勉强地扯扯嘴角,“你们算哪门子夫妻。没有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可以容忍妻子怀着别人的骨肉。别说这是什么男人的大度,没有这么离谱的大度。”
唐蒙刺到自己心中的痛处,阮今良不知怎么回答。可恨的是,他居然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男人对所爱之人的占有欲……你有过吗?”唐蒙问。
“……”
“你以为这样原谅姐姐,就是对她的宽容吗?——你只是对她的羞辱吧!!”
“姐夫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唐蒙托起他的脸,“只要远远地想着,你和别的人生活在一起,哪怕这人是我的亲姐姐,我都无法容忍。这样的嫉妒和恐惧——姐夫你体会过吗?”
“我、我……”
阮今良哽咽着,他想说些什么,甚至是喊些什么,可声音哽咽在喉咙里,怎么都发不出来。
浴室水雾里唐蒙的脸,好像越来越远去了。
“别……别走……”
他忆起有一次,真的是有一次,他深深记得的。
他为唐蒙,真的差点儿就——坠入爱河。
阮今良和唐蒙,在被称为“莺丘”的墓园前面,一直站到黄昏散去,天色已经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山上的风彻骨寒冷,把唐莺墓前的花环和礼纸吹得哗啦哗啦直响。
阮今良全身的的汗毛都快竖了起来,即使这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女星的墓前,他都不敢久做逗留。
唐蒙拉了拉姐夫的手,说:“走吧。”
四周漆黑幽暗,可唐蒙的手好像是这漆冷当中唯一的温暖了。这血气方刚少年的身体,无论何时摸上去都是热的。四下无人时,阮今良挺愿意被他这样握着。
可当他们漫步踱下山坡,墓园外面道路上面几束突然亮起的光线,把阮今良吓了一跳。
不知怎么的,他一下子就放开了唐蒙的手。
“发生什么事了?是谁?”
阮今良害怕地问,声音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唐蒙抬起一只手挡住前面的灯光,毫无惧色的望着黑暗当中的人,表情还有点嘲讽。
几辆黝黑的轿车在黑暗中亮着巨大的光束,将眼前的天空照耀的一片光亮,阮今良好像警匪剧里面被探照灯捕到的小贼,缩起了肩膀。可他看到顺着光线朝他们走过来的人,瞬时间又放心了。
“贺南管家?”他望着朝他们稳健走来的男子。
被称为管家的男子看上去四十几岁,斯文优雅,一头银黑相间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绑在脑后,看上去颇有几分英伦绅士的作风。
他高鼻深目,目光在黑暗中炯炯有神,尤其是望向阮今良时,更是无一丝畏忌和客气。
阮今良认出他就是跟随在大当家唐龙身边的管家贺南,昨晚他从唐龙房间离开时,贺南管家还曾经专注地忘了他好几眼……
那眼神何其深意,阮今良实在搞不明白。但他对于唐龙身边的人,好像有天生的畏惧感,一见到他们,就卑躬屈膝的面貌毕露。
唐蒙一看到他那副软骨头就来气,一把搂住姐夫的肩膀,对贺南大大咧咧道:“管家大伯,你在抓奸啊,半夜三更开那么大灯干嘛?”
贺南的态度不卑不亢,躬身而道:“少爷,感谢你离家多年,还惦记着过世的前当家。”
唐蒙切了一声:“什么前当家的?那是我妈妈好不好?一句不承认就可以把她抹杀了?”
“少爷,你误会了。没有人会不尊重过世的莺姐……”
贺南至今都保留着很久之前对唐莺的称呼,那是在她作为唐门的大当家期间,下人们对她的尊称。而更早的时候,他是和唐莺一起在唐门成长的家臣,只和唐莺相差几岁,一直管她叫“莺莺”的。只是这个秘密,眼前的年轻一代可能根本不知道。
“哦?那我妈妈的忌日,你这个帮唐龙鞠躬尽瘁、做尽恶事的鹰犬,代替他到坟前拜祭一下,也是说得过去的吧?连表面功夫都懒得?”
贺南皱皱眉头,“少爷是故意为难我吗?虽然贺南地位低下,也总是唐门的人。唐门的家规,我不得不守……”
“切,什么家规……”
“大少爷每天都会专程派人到莺丘整理打扫,献上鲜花,奉上清水,数十年如一日,这样的用心,就是很多凡夫俗子都做不到吧?”
“这样就够了?”唐蒙好笑地摇摇头,“自己没有心,就算派再多的人来,也是一样的。”
“少爷,我以为别人不理解,而您至少该体恤大少爷的……他若是出现在莺丘,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唐蒙抱臂笑了一下,“我哥哥他啊~~就是把那副臭皮囊……看得太重太重了。”
说着他故意开玩笑似地撞了一下身边的姐夫。阮今良被他俩密码般的对话,弄得头昏脑胀,只是觉得站在这两个高大兼十足压迫感的男人面前,他呼吸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奇怪,要说唐蒙高大威猛是没错,可这贺南,看起来分明就是个内敛含蓄,连声音都比普通男子低沉八度的中年大叔,自己为什么那么怕他?只因为他是唐龙身边的人?
阮今良在内心骂自己,也太软脚虾了。可没办法,贺南的目光好像能够穿透人心,他作为家臣很少正视主人,却好像知道很多很多的事。阮今良在他面前没由来地心虚。
“这么说来,大当家派我到姑爷那里接他,没有接到,是小少爷把他接走了?”贺南明知故问。
唐蒙却还是把手搭在姐夫的肩上不肯放手。
“那你猜猜,我为什么要带姐夫来这里?”唐蒙故意恶劣地问。
贺南却装作不明白,“带未来的姑爷到莺姐这里祭拜,也是理应的。他还不是唐家的人,用不着守这里的规矩。”
“什么啊~~”唐蒙不满道,“管家你真扫兴。”
“我妈妈是个那么有胆量的女人,可她调教出来的你们这帮家奴,真是一个比一个更缩头乌龟。”唐蒙嗤笑着,“难怪你们连一个女人和几个孩子都保护不了。”
他的话,好像一针见血地戳到了贺南的痛处,阮今良敏锐地感到管家眼中鲜红得即将要滴淌出来的怒意。
啊啊,这种愤怒他太熟悉了,自己每次被唐蒙刺激到时,估计也是这副样子,恨不得把眼前的恶魔吞进肚子里。
可贺南的段数实在高太多太多啦,他的怒意在瞳仁当中周转一圈,只在一张一合之间,瞬间就消逝无踪,恢复了平静。还望着小少爷长叹一口气。
阮今良突然想到,当年唐莺遇难时,唐蒙的年纪还是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子晴和大哥唐龙也都非常年轻,唐蒙所说的“几个孩子”,就是指他们吧?
以唐蒙的个性,若他知道当年妈妈被害的真相,怕是恨不得掀翻房顶,去报复那些狠毒的族人吧?这样的他被家族驱逐、流离异邦,也就毫不稀奇了。
阮今良从来没想过,唐蒙离开家园,居然还有这个原因。
他以为这小子只是从小就太混蛋了,神见鬼厌的,没想到……他居然会是唐门唯一一个还保持着原始血性的男人。不仅拥有唐人的高贵血脉,而且还更像普通少年那样,有血有肉,天不怕地不怕。
“少爷,很多过去的事,您不明白……就是真的抖出莺姐死的真相,也不能够改变任何事。”
“哼,你以为我有兴趣去弄清楚,你们当年的那些龌龊事?我才没那个闲工夫!”
唐蒙冷冷地,皮笑肉不笑地朝贺南靠近:
“就算击落我妈妈飞机的命令,是由贺南你亲自发出的,我保证……我也绝对不会憎恨你。”
贺南蓦地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因为我知道,你背后的指令是由谁发出的。”
在贺南的执意要求下,就连唐蒙也没办法把姐夫再塞回自己的轿车,而是必须经由管家的支配,在他郑重其事的车队保护下,在夜幕当中徐徐地向前驶进。
进入市区后,四周再也没有莺丘上那冷清寂寥的景象,处处霓虹闪烁。
阮今良坐在宽敞的加长型轿车的后椅位上,和若有所思的管家面对面。
贺南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连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他颤抖地端起一杯清水,想要递给管家,后者却根本没注意到。
阮今良的手尴尬地停在半中央,身为主人他居然连家奴都想要巴结,还真是天生的贱骨头啊。想起唐蒙对自己的评价,阮今良恨不得自己掐自己,咕咚咚把递出去的水自己喝了个精光。
豪华车队沿着莲城湖畔周遭一圈杨柳扶疏的私家路,缓缓朝湖畔中心、由一排塔桥连接的高高的宝阁塔驶去。
算上顶层在内,仅有九层的塔群建筑“宝阁楼”,是莲阳城中从古至今蔚为传奇的建筑,明清时代由皇帝御赐、亲临现场奠基而打造的,在莲城人心中对宝阁的崇敬,丝毫没有散去。
宝阁楼附近本来并没有城墙的,但大家都很自觉地不去走近。远远望去宝阁塔矗立于莲城湖中心,宛如梦幻般的神武。阮今良小时候就很喜欢从家里的小楼朝这边端望,幻想着住在那里的人究竟是人还是神。
可有朝一日,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够亲自站到这里?!
豪车停在宝阁塔下,四周一片漆黑,阮今良还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脚底的石头被岁月打磨得庄严,渗着丝丝的凉意。
阮今良在黑暗中仰望着直抵苍穹的宝塔,才发现宝阁塔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高。
“这里是……”
“这里是‘妙楼’,历来都是唐门当家办公的场所。姑爷,这边请。”
贺南下车拉开车门,把阮今良迎出来。
阮今良愣了一下,“妙楼?这里不是叫宝阁塔吗?”
阮今良又端望了几下,没错,这里的确是那座他从小仰望了很久的宝塔。那森严如宝剑、一怒参天的气概,好像自古来就流传着不少镇妖和匡持天道的传说。可是没想到,这里居然会由帝王封阁,化身为黑道家族的权钱交易之地。唐家的权势,由此可见一斑。
“什么时候改的名呢……”阮今良有点不情愿地嘀咕道。
“是大当家改的名字呢。”贺南笑了笑,“妙楼在唐家传了好几代,直到这代当家时,才改的名字。”
他指的大当家是说唐龙。如此别有风致的名字,跟唐龙本身的风情妙意,搭配得恰如其分。
唐龙恐怕是少有的不惧怕宝阁的庄严神威,不仰赖于所谓的“神授天权”,连皇帝取的名号都敢轻易更改的男人吧。
历来的权势之人,好像都想找一个风水宝地,来给自己充张声势。谁会真的有胆识与天理对抗,尤其是唐门这种对古礼尊崇如尚的古老家族。
唐龙表面上看起来亦步亦趋,波澜不惊,实际上他真的做了太多改革激进的事情吧?
而且……他还真是不信邪,阮今良内心嘀咕了几句。
他正在琢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气息。比他们车队跑得快多了,早就在这里等待的唐蒙,从一旁的凉亭里踱了出来,他站在姐夫身后,一身正装却摇着一把看起来很妖孽的扇子,真是搞怪。
“哈哈,我大哥究竟是不信邪,还是真的太讨厌宝阁塔的一身正气啦?”唐蒙很是风凉地说,“在妙楼眼中,我大哥这号邪气的人物,放在几百年前,都是要好好被‘镇压’一番的吧。”
他哈哈大笑,当着管家的面毫不客气讥讽唐门最高的权重人物,可此番言辞再配上唐蒙那一身近乎妖异神族般的华丽美貌,又引发了阮今良另一番旖旎的幻想啊……
这么说来,还真的是。这两兄弟,虽然身为男人,可都有着不似人的气质,唐龙的气势如虹,唐蒙的诡谲多变,都是蛇一般的姿态。
难怪外人看来两人总是不对盘,均为帝王属性的两个家伙,即使面对面不说话,都会展露出如同盘斗般的惊险气势吧?
阮今良捏了一把冷汗,自己这样的小人物,若是真的进入唐家跟他们生活在一起,岂不是会被两人像捉弄小老鼠似的撩来拨去,还自感喜不自胜?!
平民的命运真悲哀啊……
他哭丧着脸,被唐蒙搭拉着手臂迈进妙楼。
与门外的低调沉稳截然不同,妙楼的朱红色大门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曼妙炫丽的水晶琉彩灯笼在四面八方悬挂,整座大堂空无一人,却摆满了各种价值连城的盛世奇珍,各种阮今良这样的普通人只能在画册上得以一窥的稀奇异宝,他居然都能够跟它们在一个空间里呼吸了?!
听贺南管家说,大哥唐龙最善好的就是收集古董,他来到妙楼以后,重整了这里所有由古代名匠精心绘制的长廊石柱,那些石柱图案据说比故宫还要耐人寻味,因为阮今良在这里看到不止一个朝代文明的图案图腾。
要修复有数百年历史的名阁,要花费的巨资恐怕是老百姓想也不敢想的,更不要说这些在任何一座著名国际拍卖行,都能够拍出天价的宝贝了。唐门在几代前一直是江南一代富庶得惊人的大家族,可财富也远远达不到通天达野。直到唐龙这一代,短短十几年间居然比祖先上百年汇聚的财富还要多啦,真是让阮今良这样的普通人咋舌不已。
要做唐家的掌门,不仅要有手段,商业头脑也必须是人中龙凤啊!唐龙这样的奇人,若不是生于黑暗氏族,恐怕没几下工夫就会登上富豪排行榜,成为万千女性歪歪到死的啥啥巨子什么的。
第七章
一昧误终生
人站在妙楼当中,四周很空旷却摆满了历史,真是如沧海一粟般。
妙楼的大堂从底层直跃塔顶,高度十分惊人,一进大厅都有种宛如抵达通天塔的神圣感。而圆形的长梯在巨大的雕刻花纹当中循图案搭建,与周围融为一体,巧夺天工,非常让人惊叹。单单是这座扶梯便有百年的历史,是当世绝无仅有的手工建筑奇迹。
来到妙楼的人物,无论富贵还是权势倾天,都必定要从这座看似摇摇欲坠、却满载着历史浓重气息的长梯扶摇直上,而上面几层的塔廊则是赏湖风景绝佳的厢房。
古代多少名人墨客为能登上此处一览莲城美景而煞费苦心。据说当年有位后来惊世闻名的书画才子,出身寒微,为了能够登上塔顶一览绝色,在大堂之上就摊开纸卷,三天三夜只饮酒,不食一粒粟米,奋笔疾书出后来闻名天下的书画绝笔。
关于这座奇塔的故事讲也讲不完,后来的革新运动里,曾经有莫名其妙的外人,提议要斩断莲阳人对名塔的那种近乎神明般的崇敬,要推倒这里,夷为平地,结果整座城的人们倾城而出,抵死不从。而唐家据说还派出了军队般的森严保护,才能使名阁留存至今。
现今的妙楼是个名副其实的奇珍汇聚之处,能够在妙楼一边饮酒登高,一边欣赏奇景奇珍,简直是令人发指的享用。
阮今良看到那些门口安放着石灯笼的厢房里,透露出粘稠灯光。能够在深夜期间还停留在妙楼享用晚膳的,身份实在太暧昧非常了。打开这里任何一扇窗户,恐怕都会是一桩大新闻,他这个普通老百姓,还是别瞎想了。
“妙楼的东方羯厨师,手艺非常好,有很多大当家的朋友不远万里乘飞机到这里来品尝他的厨艺。”
唐门管家贺南很骄傲地说。他当然没必要向阮今良解释,行事低调隐秘的唐门,为什么要网罗那么多大人物,黑道家族的鸿阁盛宴,也不是什么人都吃得起的。
“是啊,我让小羯煮他最有名的浮羹‘一昧误终生’给你吃,包你吃过以后就上瘾,一试误终生哦。”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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