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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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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子:独宠后宫 作者:青青叶

    正文 第12节

    生子:独宠后宫 作者:青青叶

    第12节

    慕子书心里有些忐忑,但是琉弄说的对,皇后三番五次针对他,若是扳不倒她,让她消停一段时间也好,等孩子平安出世后他也能安心些。

    “那好吧。”

    三日又过,慕子书担心的旋妃之事并没有发生,虽然他也觉得奇怪,但是无事总比有事好。况且今日诀就要回来了,旋妃她们也不会在诀的眼皮子底下乱来才是。

    皇上狩猎回宫,一众嫔妃前去宫门口接驾。

    慕子书拿着琉弄给的药瓶,又犹豫了起来,虽然这几日与琉弄相处下来觉得他不可能是坏人,但是为了孩子,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药究竟对孩子有没有伤害还无从知晓,若是只为了扳倒皇后却伤了孩子,只怕他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问兰问梅不知道那事,见公子坐在软榻上还不去宫门口接驾,催促道:“公子,您怎么了,皇上快到了,您还不去接驾?”

    慕子书回过神来,将药瓶放到抽屉里,最终没有去尝试它。

    宫门口,一众嫔妃按照品阶依次站好,等待着皇上的御驾。不久便听见有锣鼓声,随后宫门被打开,她们心心念念的皇上坐着御驾归来,御驾周围是护卫队,御驾后面是一群武将。

    一众嫔妃带着笑颜下跪,“恭迎皇上回宫,皇上万福金安!”

    宇文君诀心情极好,下了御驾,朗声道:“免礼平身。”

    嫔妃们纷纷起身。

    慕子书本想起身,可是腹内忽然一阵剧烈的绞痛,刚要站起的身子又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怎么回事?他明明没有喝那药,为什么会这么疼?

    周围众妃都注意到了慕子书,还没等她们反应,宇文君诀已经几步跨了过来,皱着眉将慕子书扶起搂入怀里。

    “子书,怎么了?”

    慕子书心里越来越恐惧,究竟是哪里出了错?难道是琉弄下的毒?不可能,他不该害我。腹中绞痛一阵比一阵剧烈,害怕孩子出事,慕子书紧紧地抓着宇文君诀的袍子,颤声道:“诀,好疼……皇儿……救救他……”

    宇文君诀心中一紧,连忙将他打横抱起往倾月殿去。

    紧跟着的索西赶紧吩咐周围的宫人道:“快去宣太医!”

    本该高兴的迎接皇上归来,却闹了这么一出,一时间嫔妃们纷纷低声交谈起来。一旁的皇后看着宇文君诀和慕子书离去的方向,嘴角划出一抹隐晦的笑。

    乔装在一群太监中的琉弄也得意地弯弯嘴角:“就知道你不会喝。”

    第20章 滑胎假象

    腹内一阵阵的绞痛没有半分减轻的预兆,慕子书躺在床上冷汗直流,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宇文君诀的袖袍,没有松开过。

    宇文君诀坐在床沿,看着几个诊了半天没诊出个名堂来的太医,脸色越发阴沉。

    “到底怎么回事,都哑巴了!”

    良太医身为太医令之首,自然是首当其冲,瞄了眼边上的同僚,其他太医个个垂首不语。他只好硬着头皮道:“回……回皇上,按照脉象,公子极有可能是……是食用了麝香、莪术之类的滑胎之药……”

    慕子书听见良太医的话,脑袋忽然一懵,也顾不上绞痛的腹部,颤抖地撑起身子往坐在床沿的宇文君诀身上爬,手由抓着他的袖袍进而抓着他的手臂,眼中泪光莹莹。

    “诀,救救皇儿……”

    宇文君诀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一疼,连忙扶住他,将他小心地纳入怀中安抚,轻柔地拭去他眼角滑落的泪。

    “麝香、莪术?”宇文君诀眸中寒意凛凛,语气危险地道:“朕记得朕嘱咐过你们,良爱卿,你当初是怎么回答朕的?”

    太医们背上寒毛直竖,扑通扑通地都跪了下来。良太医颤声道:“皇……皇上明鉴,太医院并未丢失任何药材,也无人取用过这类药……况且,公子他并无滑胎迹象,老臣斗胆猜测,公子并未服用滑胎之药,只是服用了类似滑胎脉象的药。”

    一会儿说服用了滑胎之药,一会儿又说并未服用滑胎之药,颠来倒去,宇文君诀甚是不满,但他还是忍了忍心头的怒气,抓住关键地问:“良爱卿的意思是,朕的皇儿并无大碍?”

    疼得有些迷糊的慕子书听到这句话又抓紧了宇文君诀的手,生怕自己错过什么。

    宇文君诀反手将他的手握入掌内,无声安抚,随后又将他有些冷的手放入被中,将被子拉高一些,自己的手在被外抚着他的小腹替他缓解疼痛。

    良太医觉着皇上的怒气降了些,又恭恭敬敬地道:“是的皇上,小皇子并无异象,公子腹痛应该是由那药物导致。”

    良太医身为太医令,在医术上自然是有较高的造诣,在皇上面前也不会有所期满。

    得知皇儿无碍,宇文君诀和慕子书这才舒了口气。但慕子书的脸上依旧苍白,额上的冷汗也没有停过。

    宇文君诀用丝绢替他擦着冷汗,柔声问:“疼得很厉害?”

    慕子书坐的累了,侧了侧身,趴在他的怀里,闭着眼轻喘几口气才小声道:“比刚才好些。”

    这疼痛摸不着也抓不到,宇文君诀没法替他分担,只好抱着他抚着他的背替他顺气安抚。

    “良爱卿可知那是什么药?”

    公子无碍,皇上心平气和,良太医也宽慰许多,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思索了一番才道:“依老臣所见,应该是寒支水。这种药水宫内没有但宫外并不少见,家境贫寒无钱治病的人家多半会用寒支水。寒支水极其便宜,有去菌消热的效果,一般伤寒都能靠服用寒支水缓解甚至治愈。只是服用寒支水后,脉象会极其混乱,也会导致腹内绞痛,没有接触过的人可能会将此脉象误诊为滑胎。”

    有了这依据,宇文君诀才真的放下心来,“这疼痛可有办法缓解?”

    “皇上不必担忧,公子腹痛只是一时,很快就会好的。若是强行用药止疼,只怕会伤了腹中胎儿。”

    “诀,已经好多了,不要用药。”

    宇文君诀颔首,挥退了一众太医。又皱眉看向一旁哭哭啼啼的两个宫女。

    “朕才不在宫内几日,子书怎么会服用寒支水?你们怎么照顾的!”

    两个宫女听到皇上斥责连忙下跪。

    慕子书腹内绞痛渐渐轻了许多,拉着宇文君诀的袖袍道:“不关她们的事,太医说了寒支水可以治病,想来也不是毒,自然是试不出来的。”

    慕子书此时也隐隐知道那寒支水怕就是琉弄给他的那瓶,但他并没有服用,难道是琉弄知道他不会服用偷偷下的?

    宇文君诀可不听慕子书为她们求情的话,太医说过这寒支水宫内没有,那又怎么会无故出现在倾月殿?

    “问梅,你说。”

    问兰问梅刚才以为公子的孩子保不住了,在一旁抽噎了许久,十分自责。此时得知公子和小皇子无碍,也就放心下来,思来想去这怕是那琉弄公子搞得鬼。

    “回皇上,近日倾月殿的确有人来过,奴婢猜测会不会是他给公子下了寒支水?”

    慕子书皱眉,有些不赞成问梅将琉弄供出来。若是琉弄真的要害他,就不会只用寒支水了。

    “谁?”

    问梅虽然看到了慕子书不赞同的表情,但是她毕竟是服侍公子的,凡事要为公子的安危着想,那琉弄来历不明,还是不放心就这么放在身边。

    “是轩兰院的琉弄公子,他说是皇后派他来毒害公子的。”

    宇文君诀脸色一沉,又是皇后?那轩兰院不是男宠院吗?怎么会和皇后搞在一起?

    “把那个琉弄给朕带来!”

    一直候在一边的索西立马应是,去轩兰院抓人。

    琉弄再次出现在倾月殿时,一改平日里的狂傲不羁,一脸小心翼翼可怜委屈的模样,扑通一声在宇文君诀面前跪下。

    “皇上饶命啊,琉弄没有想害公子,琉弄也是被皇后逼的。”

    宇文君诀看着琉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嫌恶地皱了皱眉,抱着怀中的慕子书,沉声问:“皇后逼你?你一个轩兰院的男宠又是怎么和皇后扯上关系的?”

    琉弄可怜地闭了闭眼,立马有眼泪滚落,一脸凄然地道:“皇上也说了,琉弄只是一介小小男宠,皇后的话琉弄怎么敢不听呢?皇后想必是想着公子身为男子,由男子接近比较方便,这才找上了琉弄。公子可亲可敬,琉弄绝对没有要害公子的心思,求皇上开恩啊!”

    琉弄说的句句在理,但是宇文君诀还是沉着脸,“朕可不管你有没有害子书的心思,那毒可是你下的?”

    琉弄愣了愣,又是一脸凄凄然,委屈地抖着肩膀,垂着泪,“皇后本是要琉弄给公子下毒置公子于死地,但是琉弄一见公子,公子温文如水,可亲可敬,又将琉弄救于皇后的魔爪之下,已是世上难得的好人,琉弄又怎么忍心害了公子呢?”

    那一副矫揉造作的作死模样,宇文君诀看着都觉得头疼,忍不住厉声打断:“重点!”

    琉弄浑身一抖,可怜兮兮地道:“琉弄不想害死公子,但又怕皇后报复于我,于是就托人从宫外带了寒支水,造成公子滑胎的假象。琉弄绝对没有害公子的心思,求皇上明察啊!”

    “哼,你倒是心善。那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是皇后指使你的?”

    “皇后给我的是由多种滑胎药制成的药水,琉弄虽只是一介男宠,但也知道那药制作麻烦,需要很多种滑胎药材,皇后定是不敢在太医院拿那些,必定是在宫外购买。皇上不妨派人去宫外查探一番,或许会有线索,凤仪宫也有线索也不一定呢。”

    宇文君诀眯了眯眼,一介小小男宠竟也能看出那种药制作麻烦,不禁对琉弄起了些疑心。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皇后的事,几次三番明里暗里地要害子书,也该好好考虑一下留还是不留了。只是袁戎身为兵马大元帅,虽然在朝堂上总是与两个丞相争锋相对,一较高下,但也向来对皇朝忠心耿耿,他那层面子还是得考虑的。

    “朕会派人去查探,你就好好呆在你的轩兰院,若是所言有半分虚假,朕唯你是问!”

    琉弄连连点头,拎起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泪,恭敬地道:“多谢皇上开恩,这寒支水虽然对公子无害,但也是折磨了公子这么久。瞧公子虚弱的样子,皇上您可要好好善待公子啊,这公子无依无靠地在深宫之内,又遭……”

    琉弄又要叽里咕噜一大堆,宇文君诀皱眉不耐的道:“索西,带他回去,派人看着!”

    “皇上,琉弄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啊,皇上一定要善待公子……”

    不等琉弄说完,索西拎起琉弄的后领就往外提。

    趁着宇文君诀低头与慕子书说话,琉弄扭头看向慕子书,朝他得意地眨了眨眼。

    慕子书差点要噗嗤笑出来,碍于宇文君诀在这里,只好拼命忍住。他早就预感到琉弄不会害他,果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宇文君诀感觉到怀里的人一抖一抖,有些担心地将他推出怀里查看。

    “脸怎么了?”

    慕子书立马屏住呼吸,缓了一下才道:“无事,可能刚才腹中疼得厉害,现在终于好了,脸上表情忽然放松了,有些抽搐。”

    宇文君诀颔首,手掌抚了抚慕子书的脸,道:“朕知道你受了委屈,只是那皇后是兵马大元帅的亲妹,袁戎对皇朝又忠心耿耿,还是要给他几分薄面的。”

    慕子书垂了垂眸,心里也知道其中必有难处,安慰道:“子书明白的,诀不必担心我。”

    宇文君诀捧起他的脸,在他嘴上轻印一吻,随后又将他纳入怀里,“子书明白就好,若真是皇后做的,朕也不会就这么轻饶了她。朕也该找袁戎谈谈了,让他了解了解他的好妹妹在这后宫之中都做了些什么,也算是给了他面子,倘若再有下次,那可就不能再留了。”

    慕子书在宇文君诀的怀中点了点头,这次就算是没有扳倒皇后,依诀的意思,也能让她消停好一段时间了,这也就够了。只是旋妃一伙的事,也不知该不该告诉诀。

    第21章 皇后被罚

    今日天气极好,太阳高照,在这总是寒风瑟瑟的秋日里让人极为舒服。倾月殿的前院里也摆了一张铺着棉被的躺椅和一张红木椅。

    慕子书舒服地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宇文君诀则坐在那张红木椅上,挨着慕子书,手中握着他的手,两人闲聊着,以慰那五日的思念之情。

    太阳虽是炙热,但是难免还是有些凉风。宇文君诀接过问梅递来的毛毯,细细地盖在慕子书的身上,之后顺势将手覆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抚弄了一番。

    “五日不见,皇儿又大了些,过不了多久就该出来见父皇了。”

    慕子书噗嗤一笑,腹中孩子哪是五日就会大的那么明显的,覆上小腹上的那只手,轻笑道:“皇儿哪会长那么快,再说皇儿若是出来了,也不知该睡哪儿。”

    他可是一直记得生辰那夜,宇文君诀说过要为皇儿打造一个和那模型小摇床一样的大摇床,可惜至今了无音讯。都说君无戏言,也不知是不是这人给忘了。

    宇文君诀微微勾唇,他怎么会不知道慕子书话中之意,将头靠过去贴着他的,在他脸上轻吻一下,才抚着他的小腹道:“皇儿的小摇床朕已经命人做了,不日就会完工,到时便送到你这里来如何?”

    心里想归心里想,真的被宇文君诀说破了,慕子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轻轻地颔了颔首。

    宇文君诀也不逗弄他,从怀里拿出一块形如玉佩状似透明的水蓝色配饰来递给他。

    “这是朕打猎回来的途中在一家铺子里看到的,觉得甚是好看就买了下来,可喜欢?”

    慕子书没见过这种透明且泛着淡淡蓝光的配饰,他虽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也看的出这种配饰定是价格不菲。

    配饰修饰的极其圆润,干净得没有一丝多余的图案,只是迎着太阳光线竟是可以隐约看见这配饰中藏着个字。

    “诀,这事物里似是有个字。”

    宇文君诀凑过去看了一眼,不以为意地道:“怎么会,朕可什么都没看到。”

    明明就是有个字藏在里面的,慕子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自己对着太阳光线略略转动手中的事物,随着阳光照射的角度改变,里面的字也逐渐清晰。待看清里面的那个字,慕子书心里猛地一跳,竟是个‘书’字。

    说什么在铺子里看到的,怎么会这么巧里面就藏着个‘书’字呢?倒是像特意去做的。慕子书微微含笑,心里暖暖的很高兴,感觉很温暖很幸福。

    不过既然宇文君诀这么装模作样,他也就顺着他的意调侃道:“嗯,许是我看错了,好像真的没字。”

    宇文君诀自然没错过他看到那个字时眸中一亮开心的表情,看到他开心,他心里也觉得很舒畅。那配饰是由同色的水蓝色绳子和流苏串着,从慕子书手里将配饰拿过来,替他仔细地挂在腰间。

    这样他们一人一个配饰,宇文君诀配着慕子书亲手给他刻着‘诀’字的玉佩,慕子书配着宇文君诀送给他的內刻‘书’字的配饰。

    慕子书一手拿着那块配饰,一手握住宇文君诀腰间的那块玉佩,脸上的笑意只深不减。或许诀对我也是有意的,或许我真的应该赌一赌,会赌赢也说不定呢?

    这时,索西匆匆的走了过来。

    “皇上,小人去宫外查探,对着宫内人的出宫记录,果然发现皇后的贴身宫女采荷去过宫外的一家小药铺,抓过一些致滑胎之药还有致命毒药。小人猜测,皇后是自己利用这些药熬成了药水。”

    宇文君诀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可将那药铺的老板带来了?”

    “是的,皇上。”

    “那我们也该去凤仪宫看看皇后了。”

    替慕子书将毛毯盖盖好,宇文君诀沉着脸起身准备前往凤仪宫,却被他抓住了手。

    “诀,我也去。”

    慕子书掀开毛毯起身,看着宇文君诀,一副一定要和他一起去的样子。宇文君诀也不阻拦他,让问梅替他拿来披风,又亲自替他仔细地披上,才牵着他将他揽在身侧一同前往凤仪宫。

    凤仪宫内,皇后捧着一杯茶有些心神不宁。那日明明看到慕子书毒发了,这个时候就算慕子书不死,他腹内的孩子也该是保不住了,为何到现在一点风声都没有?难道那群老不死的太医把慕子书的孩子救回来了?不,不可能,那么毒的药怎么可能救得回来?

    还有那不争气的庄芷芙,这些日一直吵着想要出宫,得不到回应就连日呆在芙蓉阁,也不知道想想怎么讨皇上欢心,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想着这些日种种的不顺心,皇后一怒之下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安静的前殿,几个宫女吓得急忙跪成一排。

    “跪什么跪!还不清扫干净!”

    “何事惹得皇后如此动怒?”

    低沉魅惑的声音传来,皇后看见门口进来的皇上心里猛地一跳,随后又注意到皇上身边的慕子书以及他那依旧隆起的小腹,眼里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怎么会这样?!

    还不知皇上来这里的用意,皇后有些心虚地压了压心头的愤恨,得体地施了个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不知皇上今日特意带着慕公子到臣妾的凤仪宫所为何事?”

    宇文君诀也不理她,怕慕子书站得累了,将他安置在一把椅子上坐好,这才看着皇后道:“朕这是特意来看看皇后近日过得舒不舒心,身为皇后,竟勾引起轩兰院的男宠来了。”

    皇后看皇上对那慕子书这么细心,心里恨不得把慕子书大卸八块。听到皇上的话心里又是一惊,皇上怎么会知道她找过轩兰院的男宠?可是怎么会变成勾引了呢?

    这个罪名她可担不起,皇后连忙道:“皇上,臣妾对皇上一片真心,臣妾没有勾引男宠,请皇上明察。”

    宇文君诀挑了挑眉,佯装疑惑地问:“原来是朕冤枉皇后了,那皇后不妨告诉朕,你找那男宠有何事?”

    皇后被问得哑口无言,都怪她没注意,那个男宠应该早在他得手之后就把他灭口,如今若是出来对证定是吃不到好处。

    “臣妾……臣妾……”

    宇文君诀勾唇看着皇后难以再装雍容华贵的样子,好心地道:“皇后定是糊涂了,想不起来了,好在朕把人带来了,不如就让他来回忆回忆如何?”

    皇后惊恐地睁大双眼,为什么会把那男宠带来?难道皇上已经全都知道了?

    一旁的索西双手击掌,立马有两个侍卫将琉弄带了进来。

    琉弄一进来便开始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泪。上次见过他聒噪本事的宇文君诀看见他就嫌烦,挥手让索西问他,自己坐到慕子书旁边的椅子上去。

    “索西,让他帮皇后好好回忆回忆。”

    索西得令,不顾一边脸色已经有些泛白的皇后,问着琉弄道:“琉弄公子,请你仔细地再陈述一遍皇后找你所为何事。”

    琉弄可怜兮兮地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最后鼻子一抽,哇地一声哭出来往慕子书那里爬。

    在场的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只见琉弄爬到慕子书腿边,抓着他的衣摆哭诉道:“慕公子,您可要为琉弄做主啊!琉弄是遭了皇后的指使才想下毒害您的!可是琉弄本性如此单纯善良,又见公子那么温润如水,可亲可敬,所以并未给您下皇后给的毒啊!慕公子可要为琉弄做主啊!”

    皇后看着琉弄的眼神一凛,原来根本没下毒!

    慕子书无奈地抽了抽嘴角,他哪里看不出琉弄又是在装?好声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怕,按照索西总管说的做就是了,我知道你没害我。”

    琉弄感动地连连点头,拿起慕子书的衣摆就准备吹个大鼻涕。宇文君诀一直注意着慕子书,此时眼疾手快地一把把他拎开,眼中尽是嫌恶之色。当初到底是怎么把这种人选进宫来的!

    琉弄被宇文君诀拎开也不气恼,擦了把眼泪,道:“索西大总管,那日是皇后娘娘找琉弄,让琉弄接近慕公子,还给了琉弄一瓶毒药,命我见机毒死公子,可是琉弄一见公子,公子温润如水可亲可敬……”

    还不等琉弄说完,皇后严厉地指着他叫骂:“你胡说,本宫只是说慕公子一人在后宫也没个说话的人,你们恰好同为男子,多陪慕公子说说话也好。皇上,臣妾是为慕公子着想啊!臣妾没想到这小小男宠竟是如此歹毒,想要害死我们皇族的子嗣!求皇上将他赐死!”

    “你这个妖妇,我才没有害慕公子!那瓶毒药我还留着,求皇上明鉴啊!”

    宇文君诀被他们吵得头疼,厉声道:“都给朕闭嘴!索西,把人带进来!”

    皇后不明白为何还有人,转头看去,竟是个平民百姓。皇后没见过这人自是无所畏惧,一旁的采荷可就是大惊失色了!一介宫女无权无势,深怕遭来杀身之祸,立马就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后见采荷忽然害怕地下跪也猜到了这平民百姓是什么人,当下又惊又恨,怒斥道:“蠢货!饶什么命!你做了什么?”

    宇文君诀悠闲地看着皇后自编自演,笑道:“她做了什么,你这个主子不知道吗?”

    皇后委屈地跪下,抽噎道:“皇上,臣妾真的不知这宫女做了什么事,是臣妾管教无方,求皇上饶恕。”

    采荷见自家主子非但不救她还把罪过全都往她身上推,惊恐地道:“皇后娘娘,奴婢是照您的吩咐抓的药啊!您还让奴婢在后院煎了药害慕公子,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娘娘怎能如此对待采荷?”

    这时,那个药店老板也认出了采荷,激动地道:“对对对,就是这姑娘来我这抓了些滑胎药和毒药,我还说好好的姑娘要这些做什么呢!绝不会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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