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强强]重生之嫡子 作者:云过是非
正文 第33节
[强强]重生之嫡子 作者:云过是非
第33节
而郁瑞听着“夫人”二字,也不知是为何,心底里就是有些不舒服,郁瑞想要克制住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但越是克制,这种感觉越是汹涌,一直兜头砸来,憋得郁瑞喘不过气来。
唐敬在郁瑞边儿上,立马就注意到郁瑞的反常,那人虽还是靠在轮椅上,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却攥起了拳,也不知在克制什么。
唐敬道:“怎么?哪里不舒服。”
郁瑞听他问自己,没想到自己这样微小的情绪也被注意到了,那种微妙的不舒坦减少了一些个,但心里又开始别扭起来,郁瑞想了想,觉得这种别扭好像就是个麻绳儿打得结,粗糙、剌手、无端的委屈。
郁瑞从睁开眼,知道自己变成了唐家的嫡子开始,就一直让自己冷静,不要意气用事,不要重蹈覆辙,虽不挣不是自己的东西,却要图口气,不能被人瞧瘪了去,这样子的情感让郁瑞一直压抑着自己,温润、温和是郁瑞的表象,如今听着唐敬关切自己,竟然忍不住任性一把。
郁瑞心底里有些复杂,瘪了瘪嘴角,声音有些弱,在旁人听来软软的,道:“儿子心口憋得慌。”
唐敬听他这样说,立马俯下曱身来,有些紧张,心口憋又不是发热,也不能摸出来,唐敬竟然有一丝不知如何是好。
转过头对诚恕道:“快找大夫。”
诚恕方要去请大夫,郁瑞已经拉住了唐敬的袖子,道:“不必了,或许是天儿太热,闷得喘不过气,一会子就好,让时钺给我瞧瞧就行了。”
唐敬赶紧让时钺去给郁瑞请脉,诚恕道:“想来少爷身子弱,天气又闷热,不如早饭用些荷叶冰粥去去暑。”
唐敬点点头,诚恕这才转身出去,往厨房去嘱咐加一碗冰粥。
陈姝看着他们忙道,手上的手帕子都攥的皱了,一面撕扯,一面咬着自己嘴唇。
后面的杨嬷嬷轻轻拍了拍陈姝,陈姝这才收回目光来,又不想让唐敬冷落了自己。
陈姝一方面确实是看上了唐家的丰厚家世,另一方面,唐敬是唐家的家主,在生意场上无往不胜,而且还上过沙场打过仗,这样的人如何能不让陈姝这个女儿家动心的。
陈姝觉得自己是陈家的千金,和唐家门当户对的,有本钱倾心于唐敬,就想让唐敬也倾心于自己,哪甘心这么灰溜溜的回房去。
于是笑道:“老爷,少爷既然身上不舒服,妾身怎么忍心自己图个舒坦就回去了,不如妾身也留下来罢,就算是用饭也有个照顾着的。”
唐敬连头也没抬一下,只是淡淡的道:“送夫人回房休息。”
陈姝顿时一口气憋在胸口,她没想过唐敬这么不给她脸子,自己好歹是千金小姐,从来没有人不巴结着自己,头一次受这样的冷遇。
杨嬷嬷见老爷脸色不好,赶紧上前来扶着陈姝,赔笑道:“奶奶,您看天儿这么热,老爷是怕人太多,更热的慌,万一奶奶也病倒了可怎生是好,我扶奶奶歇歇去罢。”
姒燕也赶紧扶着陈姝,她是早就听说唐家的当家人不好惹,从来说一不二,若让他说第二遍,那可就有的受了,赶紧好劝歹劝着小姐回去。
陈姝没受过这样的冷脸子,回了房里,将门一关,屋子里只要能砸的全都砸的一干二净,甭管是多值钱的摆设,一地儿的瓷片渣子。
院子里的下人们也是头一次见这场面,他们都是留在唐家很久的人,早就知道唐敬的脾气,如今来了个大曱奶奶,趾高气昂的不说,还这么发脾气,下人们都知道自己管不着,不过总有一天有管得着的人。
杨嬷嬷和姒燕跪在地上,就差抱着陈姝的腿求她别砸了,陈姝一面哭,把妆容都哭花了,一面嘶声力竭的尖叫,“去,滚去和太夫人说,就说我过不下去了,唐敬他不仅新婚之夜没动我,现在还为了个瘸子给我脸子看!”
姒燕吓得都要哭了,杨嬷嬷赶紧道:“哎呦奶奶呦!奶奶您可别瞎嚷嚷,这话儿哪能和太夫人说!奶奶要去太夫人面前告状,告的还是他的亲儿子,您刚进了唐家的门,孰亲孰生,奶奶还看不透么,纵然奶奶说的有道理,那也成了不守规矩不知三从四德的人。奶奶可别为了这些小事儿给自己毁了,可别可别。”
陈姝又将椅子拽倒,叫道:“不能说!不能说怎么办,难道叫我一辈子受气!”
杨嬷嬷道:“奶奶如何想不开呢?何必一辈子受气,您就放软了脾气,老爷是那种强硬的人,您就顺着老爷的意思,什么都是老爷对的,日子久了,就奶奶这姿色,这教养,如何能不打动了老爷?打动了老爷,还怕生不得儿子做唐家的嫡子么!如今咱们到了唐家里,凡事儿可不比在自个儿家,有个什么被笑话了去哪成。”
陈姝听杨嬷嬷说的有道理,渐渐才止了泪,抽抽噎噎的道:“若叫我生了儿子,我一定打断了唐郁瑞的两条胳膊,叫他不仅不能走,连东西也甭想拿!”
她这样说着,姒燕本身胆儿小,被吓得跪在地上一抖一抖的,杨嬷嬷虽然冷静,毕竟年岁大了,禁不住陈姝这样小姐脾气,小姐脾气也就算了,竟说这么狠的话儿,幸好屋子里没旁的人,若叫别人听去了,不止陈姝就完了,从陈家跟来的下人们也都被牵连。
只不过唐家这么大的宅子,陈姝住的院子又这么好些下人,怎么可能没什么眼线,太夫人虽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也不是老糊涂,有好些事情她都是不放心的,早就在陈姝的院子里安插了几个会来事儿的丫头。
那丫头听着了动静儿,自然要去给太夫人回话,一字不漏的传给了老太太。
陈姝走了之后,郁瑞也渐渐冷静下来,觉得方才自己真是失策,唐敬这样明摆着拒绝陈姝,这笔账还不算在了自己头顶上,平白无故的替唐敬背了这笔债。
芷熙很快就摆了早饭来,还有一碗被冰拔着的荷叶冰粥,唐敬刚在太夫人那里吃过了早饭,所以只是看着郁瑞吃。
天气太热,冰粥透着淡淡的清香味儿,郁瑞本身看着很有食欲,只不过一直被人盯着,而且这个人不是伺候自己的下人,尤其这个人昨夜里还那么疯狂的压着自己,在自己的身子里进出,这让郁瑞再怎么想吃,也吃不下了……
郁瑞没吃两口就放下了,唐敬拿了布巾给他擦嘴和手,道:“这就吃好了?”
“嗯……”
郁瑞点点头,应了一声儿。
唐敬挥手叫下人将早饭撤下去,道:“倘或困,再去睡一会子。”
郁瑞道:“不了,儿子今天还想去铺子看看。”
唐敬道:“若是身子受不了,今儿先不要出门了。”
郁瑞听着,脸上有些发烫,他从不想提起那些荒唐事,而唐敬则如此平静的提出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唐敬是有差距的,毕竟唐敬能混迹到如今的地位,自有他的本事,只不过郁瑞不甘心这种差距,为何对方就能如此平静。
唐敬看他发呆,又放温和了嗓音,道:“心口还憋闷么?”
郁瑞下意识的摇摇头,不甘心的又点了点头。
此时芷熙撤好了桌子,刚进来就瞧见少爷在“耍小性子”,老爷又温声软语的,于是大着胆子开玩笑道:“老爷您给少爷揉揉就不憋得慌了。”
芷熙说的没有什么特别所指,只不过郁瑞和唐敬已经有过两次亲近的关系,自然心里发虚,听着芷熙的话耳根子都烫了。
郁瑞板着脸抬眼瞪了芷熙一眼,芷熙笑哈哈的退出去,自己跑到外间儿去了,郁瑞能听到芷熙在外间儿和时钺说道:“别进去,咱们跟外间儿伺候就行了,老爷正给少爷揉心口呐!”
唐敬也听见了芷熙的打趣,就见郁瑞的头几乎低在了桌子上,耳朵尖儿都红了,细白的脖颈从领口里露出一大片来,那种细腻的白色让唐敬忍不住想起了昨夜里,身下人的触感,滑溜又有弹力的身子,那种感觉让唐敬痴迷。
忍不住伸出手来,唐敬轻轻捏了一下郁瑞的耳朵尖儿。
郁瑞没有防备,也没料到一贯不苟言笑的唐敬竟然搞这些小动作,只觉得耳朵尖儿一紧,手掌的温热度,让他想起了昨夜里,那人含曱着自己耳曱垂儿的湿濡感。
郁瑞没忍住“啊”的哼了一声。
唐敬只是想捏一下,哪料到郁瑞反应这么大,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露出来的脖颈很快爬上来一片细小的颗粒,显示着对方的身子有多么敏感。
唐敬顿时有些口干,嗓子眼里发紧,看着郁瑞的眼神也变了变。
郁瑞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唐敬,与唐敬的眼神对在一起,那种露骨的眼神,让郁瑞心里都在发颤,但他也不知自己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地儿,眸子竟然一转不转的唐敬对视。
郁瑞清楚的能看到唐敬眼神的变化,那棱角分明的眼睛里染上了一股浓重的欲曱望,单单是这么看着,郁瑞就觉得有一种酥曱麻的感觉蹿了上来,直击的自己脑袋发木,身下还在火曱辣辣肿曱胀的不自主的收缩着,就好像回忆起对方那时候抵在的热度一样。
郁瑞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那人与自己的距离在慢慢的变小,唐敬双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似乎将郁瑞整个人都圈了起来,慢慢的,极其缓慢的低下头去,郁瑞能感觉到那人微微粗重的呼吸扫在自己的脸上,与自己压抑的呼吸交缠起来。
喉头发紧,郁瑞看着唐敬近在眼前的嘴唇,下意识的抿住了自己的唇曱瓣,用牙齿轻轻曱咬住自己的下唇。
唐敬的嘴唇几乎和郁瑞的嘴唇贴在了一起,那种微不可见的距离让郁瑞心跳猛地加快了,突突的砸着,几乎砸聋了自己的耳朵。
唐敬只是保持这个距离停了一会子,就在郁瑞以为他要起身的时候,唐敬忽然说话了,微微张合的嘴唇打破了这种细小的距离,两个人的唇曱瓣刷在一起,那种痒痒的触觉,让两个人都有些难耐。
唐敬只是用沙哑的声音道了一句“瑞儿”。
郁瑞心里面儿那个答案又猛的跳了出来,只要说出口才舒坦,只是他知道,自己根本顽不起。他不知唐敬是不是只图了新鲜,如今自己的身子柔弱,还不似男子那样硬气,园子里的兔儿也不过如此,郁瑞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自然也知道有些人喜欢顽兔儿,若是再过几年,自己的身子拉开了,不像现在这样柔弱,不知唐敬还会不会如此。
或许是因为这层窗户纸太脆,郁瑞反而不敢去捅开他,他心里是偏执的,现在要是说开了,哪一天唐敬腻歪了,那该如何是好。
郁瑞虽然心底里知道唐敬不是这样子的秉性,但一贯冷静的他,就是在这个问题上乱了心思,现在这个样子挺好,那个人是唐家的掌权人,是唐敬,是他的爹爹,而自己是他的儿子,虽然唐敬会对自己做出一切过于亲近的举动,但唐敬说是,那自己就是他的儿子……
郁瑞听着唐敬叫自己的名字,下腹一紧,忍不住呼出一口热气,扫在唐敬的嘴唇上,他闭上了眼睛,郁瑞决定装傻,有的时候装傻也是个好法子,这将是套住唐敬最好的法子,直到唐敬顽腻的一天,也好全身而退。
唐敬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气息,被自己圈住的人竟然微微扬了扬头,只是这微不足道的举动,两个人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郁瑞并不再抿住嘴唇,而是稍稍打开,方便唐敬探进舌来亲吻自己,郁瑞的小曱舌头也主动勾起来,一面缩,一面青涩的回应着对方。
“嗯……嗯唔……”
郁瑞的唇曱缝里泄露出毫不吝惜的呻1吟,他整个人瘫在轮椅上,后背紧紧靠住椅背,却止不住往下滑去。
唐敬听着对方的喘息声儿,细滑的舌头主动勾起自己的,慢慢的颤巍巍的卷,撩曱拨的唐敬呼吸粗重起来,抑制不住的想要将这个人压在身1下,就在轮椅上,拽下他的裤子,狠狠的进1入他。
唐敬抬起手一把圈住郁瑞的腰,将他提起来,不至于再往下滑。
郁瑞只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一样,被唐敬圈的难受,亲吻让郁瑞喘不过气来,腰上又被这样箍着,郁瑞头一次觉得亲吻也是能要人命的,他脑袋发木,双手搁在唐敬的胸前,微弱的推了两下。
唐敬发现郁瑞整个人软在自己怀里,自己的胳膊揽住他的腰,郁瑞就双手垂曱软的任他揽着,微微仰起头,露出光洁的脖颈,凸起的喉结似乎异常的精致,在唐敬眼前微弱的上下滑动着。
唐敬低下头去,用嘴唇含曱住郁瑞的喉结,郁瑞身子一绷,腰像被击了一下,猛的颤抖了起来,喉头因为刺曱激快速的滚动了两下,就感觉到唐敬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脖颈上舔曱吻着。
郁瑞怕他留下痕迹,双手抓曱住唐敬的袖子,腰身也拧起来,郁瑞的躲闪让唐敬气息很是重,唐敬身子往前一顶,用膝盖顶开郁瑞的两条腿。
“啊!”
郁瑞的腿用不上力气,被他这样一顶就自动的大大的分开,将自己的那物暴露在唐敬面前,虽然有衣服遮着,但这样羞耻的坐姿让郁瑞脸上发烫。
尤其唐敬的膝盖一直往前,就顶着他的那物上,甚至还顶着揉动了一下。
郁瑞被突如其来的刺曱激弄的一激灵,酥曱麻的感觉一直袭到他的嗓子眼儿,让郁瑞叹息了出来。
唐敬看着他靠在轮椅上,闭起眼来将头仰靠在轮椅上的样子,单薄胸口急速的起伏着,面上发红,有些不知所措的感受着自己给予他的快曱感,不禁低笑了一声,低下头,舔曱弄着郁瑞的耳曱垂,沙哑的轻声问道:“怎么了?”
郁瑞的耳曱垂异常的敏感,或许是一被唐敬接触就能下意识的想起一些过于亲近的事儿,所以总是一被触碰就有些受不了。
他听着唐敬略带笑意的问话,心口里登时又升起那种不甘心的感觉,唐敬如此冷静,还有闲心来揶揄自己,下曱身大大的分开着,唐敬不停的用膝盖来揉曱弄着自己那物,隔靴搔曱痒的快曱感让他十分难耐,这些都让郁瑞越想越觉着恼火,准备想个法子“以牙还牙”。
唐敬看着郁瑞敏感的样子,只是忽然百年难遇的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下一刻郁瑞先是睁开眼看着自己,随即抬起双手,用两条胳膊勾住自己的脖颈,整个人都从椅背上起来,欠起身来,努力的够到自己耳边儿。
唐敬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曱垂儿也被郁瑞含在了嘴里,小曱舌头卷着耳曱垂,又是舔又是吮曱吸,让唐敬狠狠的颤了一下,更是用力的用膝盖揉曱弄他的下曱身。
郁瑞故意呵着灼热的气息,扭动着身体,嘴唇贴在唐敬的耳边,轻轻的喘息道:“嗯……啊!嗯……爹爹……好……好舒服……”
唐敬听着郁瑞故意的撩曱拨,脑子里顿时炸开了,猛的将郁瑞从轮椅上打横抱起来,郁瑞没料到这一处,“啊”的惊叫一声,幸亏他忌惮着外间儿有人,从始至终不敢大声儿说话。
唐敬两步跨到床前,将郁瑞扔在床榻上,立马压了下来,郁瑞被他亲吻着,顿时觉得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身子下面的还在肿曱胀,因着昨晚唐敬的“疼爱”,还不能闭合,眼下唐敬被他撩曱拨的几乎要失去理智,郁瑞也不知接下来自己会被怎么折腾,而且外间儿有人,他连喘息也不能大声儿。
唐敬的手从郁瑞的衣摆摸进去,也不去撕扯他的外衣,只是两手握住郁瑞的腰身,从下面往上一推,郁瑞的衣服就整个往上卷起来,露出光曱裸白曱皙的腰线和胸前已经挺立起来的两点突起。
郁瑞此时也不知道是该圈住唐敬还是推拒唐敬,果然做事是要经过冷静考虑的,“义气”用事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郁瑞胸口上的凸起被唐敬含在嘴里,下曱身已经微微抬了头,胸口又受到了刺曱激,腰身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带着胸口也往起抬,似乎是渴望唐敬进一步的动作。
唐敬含曱住一个凸起,用食指和中指照顾着另外一边儿,郁瑞受不了这样的快曱感,刺痛和酥曱麻同时席卷着他,或许郁瑞是男子,天生不需要柔情似水的细腻,这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他觉得快曱感都放大了,那种灭顶的感觉又一次想浪头一样拍了过来。
郁瑞啪自己的声音太大,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失神的摇着头,头发都散乱下来,扑在床榻上,因着额头上全是汗,发丝乖顺的贴在郁瑞的脸上。
这种狼狈、单薄、羸弱的样子,只能让唐敬更加冲动,唐敬并不只是单单喜欢这样身子的郁瑞,不得不说确实是因为这种单薄感让唐敬这种霸道的人能得到快曱感,但正是他一想到这个人是郁瑞,单薄羸弱的骨子里隐藏的确实倔强和冷静,唐敬越发的为此痴迷,不可自拔。
唐敬的手扯下郁瑞的裤子,郁瑞下意识想要并拢双曱腿,只是他做不到,只能任由自己双曱腿大开,一曱丝曱不曱挂的暴露在对方的面前。
“嗯!嘶……疼……”
唐敬的手指触碰到了,在那还肿曱胀的肉儿上轻轻按曱揉着,郁瑞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唐敬的手指正要往里抠曱弄,却听外面一阵开门的声音,似乎又有人进了外间儿,隐约能听见峤襄的声音道:“老爷在这里么,太夫人找老爷呢,似乎是有急事儿。”
郁瑞猛的松了口气,唐敬的动作顿住了,突然翻身下床,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拿过扔在一旁的裤子给郁瑞穿上,又将他卷着的上衣拉下来,随手将贴在郁瑞脸上额头上的头发捋顺。
手从额头滑下来,捏住郁瑞的下巴,唐敬俯身在他的下唇上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声音仍然有些沙哑,却比方才镇定了不少,瞥斜了一眼郁瑞,道:“下次可以再试试。”
郁瑞脸一下子就红了,拉过被子将自己兜头盖住,他当然知道唐敬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自然是方才自己故意撩曱拨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些小伎俩被唐敬洞察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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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作者菌要忏悔,一没注意又写到了肉渣纸,为了让热爱剧情流的姑凉们不觉得空虚鸡摸,作者菌决定少炖点肉,免得爱妃们吃腻了ヾ(≧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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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明夜楼
唐敬从屋里出来,峤襄看到老爷衣裳起了皱儿,不过明智的什么也没说,只是道:“老爷,太夫人急着找老爷过去呢。”
唐敬点点头,一面往外去,一面道:“知道什么事儿么?”
峤襄抿了嘴,离得郁兮园的正堂远了,才道:“大奶奶回去摔了东西,动静大了,恐怕是太夫人听见了什么,所以急着找老爷过去说话儿。”
唐敬眯了眯眼,并没再多说,直往老太太那里去了。
他一进外间儿,下人和丫头们都静悄悄的,这种气氛都不用想也知道,怕是老夫人刚才发过了火儿,所以众人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声,生怕殃及自己。
唐敬往里去,丫头卷起帘子来,让老爷进内间儿,就见老太太卧在软榻上休息,闭着眼,旁边跪着丫头扇扇子,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可见一斑。
他一进去,老太太立马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唐敬,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往我这边儿来?”
唐敬道:“是母亲叫儿子过来的。”
老太太被他呛了一下,登时也不需要人扶,自己坐直了起来,瞪着唐敬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你忙!你顾着生意上的事儿!我都不愿管你,你也是为了唐家的祖宗基业,可你不能出圈儿!”
她说着,扫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扇着扇子的丫头,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丫头们一听,低低应了一声,一众退了出去,放下帘子来,将里间儿的门也闭了。
这时候屋里没了人,老太太才又道:“这是唐家,你是当家的主人,想必你也听说了罢,咱新嫁进唐家来的大奶奶,方才砸了屋子,甭管是什么古董摆件儿的,那可是砸的稀巴烂!且不说是不是银钱的问题,这都不在乎什么,就说这砸的是不是咱们唐家的脸子!这就是你娶回来的新媳妇,一大早上跟我哭不说,现在又开始犯浑脾气!”
唐敬只是瞥了老太太一眼,道:“和陈家联姻的事儿,也是母亲首肯的。”
老太太又被他顶了一句,顿时用拐杖砸了砸地,道:“联姻联姻!你的心里头,到底有没有将陈姝当做妻子看?在我看来,你就把她娶回来,就算完事儿了!”
唐敬语气仍然淡淡的,道:“儿子确实是这么想的。”
老太太被他一连顶了三句话,顿时气怒的站了起来,道:“混账!你娶个正妻回来,就是当佛供着的么!我不管你怎么样,今儿晚上必须和你的正妻圆房,就算你往后供着她也行,但要给我生个孙儿出来。砸了唐家的屋子,要不是看在她能生养的份儿上,唐家还容不得这么大脾气的主儿!”
唐敬并没再说话,老太太听他不再顶撞自己,以为服了软儿,就也放软了语气,道:“唐家没个嫡子怎么成?既然你娶了她,我就不管你欢喜不欢喜,等你有了儿子,还怕找不到什么欢喜的女人不成?到时候你娶多少房,我都不会管,听到了没有。”
唐敬只是顿了一下,没有点头,反而突然道:“母亲为何说唐家没有嫡子?”
老太太愣了一下,随即冷嗔道:“那个瘸子?”
唐敬道:“无论如何,郁瑞是唐家的子孙,他现在就是唐家的嫡子,而且这一个月来郁瑞把铺子管成什么样儿,想必母亲也有打听,只单单因为瑞儿不能行走?”
老太太又听见唐敬因为唐郁瑞的事儿忤逆自己,当即怒火冲了头,大声道:“对!就因为他是个瘸子!若他能站起来,我都不需要他能跑能跳,能跟我面前走上三步,我就认他这个孙儿,认他是唐家的嫡孙。”
“母亲说话当真?”
老太太笑道:“什么叫当不当真,我虽不是男子,但说出来的话,也不是做笑话听的!”
唐敬拿眼瞧着老太太,嘴角上竟然染上一丝笑意,道:“母亲今儿个的话,儿子记下了,若是往后有这一日,希望母亲不会食言。”
老太太熟知唐敬的秉性,瞧着他如此胜券在握的笑意,心里不禁一沉,难不成唐郁瑞的腿还能好了不成?那方才自己说了大话,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子。
老太太又想,左右不是为了唐家么,若唐郁瑞真的能站起来,不至于丢了唐家的脸面,就算认他又有何妨。
这样想着,老太太就道:“自然不会食言。”
郁瑞的腿不方便,被唐敬弄到床上,自己自然下不来,只好就这么躺着,过了一会子时钺探头进来,绕过了屏风,就瞧见少爷躺到了床上。
不禁道:“少爷,您累了么?”
郁瑞翻了个白眼儿,望着床顶道:“过来扶我下去。”
时钺这才点点头,将轮椅推过去,因着方才两人在轮椅上折腾了一番,又跑到床榻上折腾,唐敬方才出去又只是替郁瑞简单收拾了一下,自然忘了轮椅的事儿。
轮椅上铺着的软垫子都掉在了地上,歪歪扭扭的扔在一边儿,时钺捡起来掸了土重新铺在轮椅上,这才推着到床边儿。
一面扶着郁瑞坐到轮椅上,一面无心的说道:“少爷,这垫子和您有仇么,这样子扔在一边儿,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他说的虽然没什么特别所指,只是郁瑞顿时想起了方才软垫儿是怎么掉在地上的,脸上发烫,撇过脸去没说话。
郁瑞怕时钺看出什么来,还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裳,没什么乱的地方,才松了口气,这是大白天的,方起了床,昨夜里疯狂的欢愉还历历在目,却又被唐敬按在床上一顿好弄。
郁瑞虽然已经想清楚自己对唐敬是什么感情,但他觉着自己并顽不起,而且唐敬是娶了亲的人,自己这算什么,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心里打定了注意,往后唐敬过来若是动手动脚,自己一定避着他,不然唐敬这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顽得起的人,岂不是便宜了他?
时钺瞧他发呆,道:“少爷,今儿去铺子上么?”
郁瑞想要避开唐敬,自然要出门,于是点头道:“给我换衣裳,出门。”
时钺就叫来芷熙,找了出门的衣裳来,帮郁瑞换了,自己去准备车马,等着一会子出门的时候用。
只是郁瑞刚换好了衣服,却听外面的丫头道了一句,“呀,老爷又来了。”
郁瑞顿时有些无力,不是刚被老夫人叫了去,怎么这一会子功夫就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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