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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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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婚少夫与忠犬警卫 作者:余火灰烬

    正文 第1节

    已婚少夫与忠犬警卫 作者:余火灰烬

    第1节

    书名:已婚少夫与忠犬警卫

    作者:余火灰烬

    文案:

    睿智魅力受≈忠犬保镖攻

    作为当家主夫 ,豪门继承人受表面亲切善良,和蔼可亲。

    实则诡计多端,冷漠到骨子里,对于丈夫的出轨头疼不已。攻从受大学时代就请来特聘保护受,见证了受从清纯白莲花到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的进化全程。

    受醉酒后和攻一夜情,原本笔直的攻彻底弯了,主权占领意识觉醒。丝毫没有男小三的自觉,缠着受离婚。吃干抹净,一步步蚕食着受的心。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骆礼,封御 ┃ 配角:严诸 ┃ 其它:

    ☆、啊

    骆礼睁开肿胀干涩的眼睛,腰侧清晰传来陌生又熟悉地酸软感。屁股火辣辣的,这种纵情过后特有的后遗症,骆礼不知道有几年没体会过了。夫夫生活什么的真是遥远的曾经啊!骆礼掀开被子。蒙了三秒钟,又快速盖上被子。忍不住惊叫出声,“我擦,我这是被狗啃了吗?”

    □□的躯体上布满了咬痕,特别是靠近大腿内侧。从全身淤青的程度来说,骆礼有理由充分肯定昨晚非礼他的人是个变态!

    那么问题来了,骆礼警觉地扫视了一圈。从屋内的摆设来说,应当是一所酒店。且星级不低,什么人有能力掳走自己还能光明正大地带着自己开房呢?

    善于揣度的骆礼展开了脑内风暴,然而因宿醉而丧失昨夜全部记忆的他如果从一开始的立意便切错了呢?

    毫无头绪的骆礼懊恼自己马失前蹄,再三检查过这房间并无监控或拍摄设备。骆礼终于有心思清洗自己,从床上下来时。骆礼咬牙扶着墙根蹭去了浴室,

    f!那人竟然不带套!

    骆礼屈辱地用手指处理时,内心发誓如果逮到那人,必定将他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啊秋”封御面无表情揉揉鼻子,麻利地接回老板找来的零钱和面包。步履匆匆地向着酒店前进,虽然在昨夜之前。他还是一名直男,但尽量睡了人家。就该对人负责,哪怕封御是被硬拉上贼床的。

    现实爱开玩笑。等封御回到酒店时,前台小姐礼貌又客气告诉他客人已经退房了。

    “那人说什么了吗?”封御抓紧了刚买的面包,刚出烤箱尚有余温。前台小姐摇头,看着面前这名身材高大的帅哥眼角下垂,情绪低落如同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忠犬。莫名让人心疼不已 ,“他什么都没说,可能是身体不好吧。我看这位客人吃力地扶着腰出来的呢”

    封御噌地双目闪亮,跑回了骆宅——他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的家

    封御全速沿着街边奔跑,不断闪退的景色被他摔在身后。封御幻想着骆礼醒来的可能情景,忧心他会不会难受到哭。已婚老板和下属睡了,再联系他出门时弱弱扶腰,无人搀扶的可怜模样。

    愈发坚定了自己负责的信心,作为封御的贴身警卫,封御对夫夫两的情况最是了解不过了。严储那种狼心狗肺的男人根本配不上封御,为了骆家的财产。花言巧语迷惑了当时少不经事,纯真的骆礼。娶回家后,不到半年就原形毕露,在外出轨偷吃。

    竟然要骆礼帮忙处理,正因为此骆礼这三年以恐怖惊人的速度成长,收敛起真性情。带着一层面具假模假样地与人打交道,从不容许出错。外人眼中和善优雅的骆礼,世人歌颂夫夫间真挚感人的浪漫故事都是谎言。

    “怎么啦?”骆礼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悦地盯着闯进门气喘吁吁地封御。“少年,我”封御刚开口,“回来的正好,帮人查个孙子。”骆礼甩开披在身上的羊毛披肩,打断他。

    “您说”封御平复呼吸,听少年指示。骆礼拐到门口,关上房门。凑到封御的耳边,湿热的鼻息喷在颈脖处。刚破处的封御礼貌性地硬了, “帮我查清楚,昨晚住在汉轩504的男人。”封御正觉得这地址耳熟 ,“找到这人后,打断他三条腿”“三条腿?人不是只有两条腿吗?” 封御不解地侧过头,骆礼阴恻恻往他下方瞥着。“你弟弟不也算一条吗?” 封御夹紧了大腿,刚才精神奕奕的弟弟瞬间垂头丧气了。

    “你还有事吗?” 骆立下逐客令了。封御赶紧摇头,走了。

    看来少爷完全忘了昨晚的经过,为了我们日后的幸福。换一套方案,封御后怕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v?v●),请自行寻找省略环节

    ☆、呵

    封御作为豪门继承者的贴身警卫,主要职责是保护老板的人身安全。当然这是明面上的任务,暗地里封御将会作为老板的一把剑,协助老板除掉所有不利因素。

    调查个人身份这种任务对封御来说简直算小菜一碟,所以当骆礼第三次询问调差进度,骆礼依旧不曾得到想要的答案时。骆礼第一次对封御摔了杯子,“封御,我说过这件事为s级任务。以你的能力,不至于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给我一个理由”

    身着灰色皮草的骆礼竖眉,纤长的手指在桌子上轻点,不时重重敲击几声。一圈狐毛围住骆礼的颈脖,全身只露出一张素白的小脸,上位者的气势不容小觑。骆礼天生畏寒,哪怕屋内地暖充足。

    封御听闻那时轻时重的敲击,一声声凿在他心上。封御魂不守舍地盯着骆礼的手指,下腹升腾起一股热气。啊,好像舔舔看啊。封御想象着自己把玩着骆礼如玉的手指,舌尖在指缝间□□的□□画面。就在这张宽大的办公椅上,他从背后搂住少爷,脱掉身上的皮草,马甲。嗯,还有黑色的西装裤,灰色的内裤。盯妻狂魔燃烧了,沸腾了。

    背后突然一凉的骆礼,不悦地瞪起圆溜溜的眸子。痴线啊!被骂了,笑得那么开心干嘛?

    封御压下脑海里限制级的欲念,一本正经地回复:“那人十分狡猾临走时不光黑掉了酒店的监控录像,而且连正对酒店的前门后门街道监控也小心地删去了那时段的几率。”封御大概有作为男人的天赋,说谎不打草稿。吐字分清的同时,脸都没红。

    “看来他是早有预谋”鉴于封御老实忠诚的印象深入骆礼心,骆礼犯愁地支起手臂,拖住下巴。巴掌大的秀丽脸蛋捧在了手心里,顿时孩子气十足。

    “您到底有什么理由非要抓住他呢?”封御看少年放松了戒备,不着痕迹地乘机套话。谁知道一提到,骆礼就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炸起来,凶牙舞爪地撂话。“问这干嘛?总之你负责找人就行了。咳咳” 太过激动被口水呛住了,骆礼咳嗽地惊天动地。

    “喝点水”封御眼疾手快地拿起水杯递送到少爷嘴边,嘟噜嘟噜骆礼就着封御的手猛吞了两大口。才算舒平这口气,缓过气来。腰间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呢?封御施施然撤回手,老脸一红。

    骆礼没好气地哼哼,没大没小。

    两人也算相知多年的老友,从骆礼大学时代开始,刚从部队毕业的封御专职保护他。可谓见证了一朵清纯小白莲成长到吃人不吐骨头的霸王花的全程。正因为封御多年来的保驾护航,骆礼对他极为信任重用。卸下了华丽面具的骆礼,偶然也会朝面瘫怪发脾气。

    这个什么性取向都能包容的时代,同性结婚早已合法。骆礼一直把封御当作坚实可靠的直男好朋友,谁知道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睡我?

    “少爷,严先生回来了”低眉顺眼的仆人在门口止步,轻轻通报。骆礼立马推开封御,兴奋地跑向房门。受伤的封御原地冒血,感应到强烈醋意的仆人抬头望天。

    “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啊?我好告诉人准备你爱吃的菜啊”骆礼像只投入乳林的飞鸟,欢快地围在严诸身边。哪怕男人面色冷淡,也佯作不知。封御隐秘地站在楼梯边上,气不打一处来。

    外表周正的男人抬脚往客厅走去,从进门到现在正眼都没瞧过骆礼,显然夫夫表面文章也不愿做了。“回来拿点东西,马上走”抽出文件的严诸满意地回应,“啊?就走吗?可今天是我”骆礼手足无措地拦住严诸,话到嗓子眼里却说不出口。

    严诸皱眉撇嘴的模样让他成功住嘴,他不烦耐。

    “今天怎么啦?”严诸手□□兜里,扫视着手机信息。嘴角牵起一个暧昧的笑容,视力极好的骆礼瞧见短短的一句话“今晚见噢!宝贝”骆礼强忍质问的欲望,松开了手。“没事,你去吧。”

    严诸欢喜地走出大门,骆礼像刚从水里爬上岸的溺水人员,脱力地靠在花瓶上。喃喃自语“事到如今,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封御总览楼下全景,将骆礼失落哀伤的表情看入眼里。扯动嘴唇,口型是某人渴望的“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

    ☆、额

    夜凉如水,骆家上下灯火通明。骆礼当家人对待佣人一向礼遇有加,不克扣薪资不说。更是从不摆上等人的架子,动辄呵斥下人。是以骆家上下无一不对骆礼心悦诚服,听闻少爷生日。自发布置了温馨的派对,买了蛋糕。当然,这一切也亏封御的推波助澜。

    在下人的簇拥下,骆礼闭眼许愿。头顶还顶着烛光下的寿星王冠,晕黄的柔光下,骆礼精致秀丽的脸上光滑如瓷,皮肤好得吹弹可破。羡煞一帮年轻的女佣,骆礼拍拍手,恬淡地微笑。朝围在身边的大家认真地鞠躬,随后又大方地举起酒杯说:“今晚谢谢大家,这个生日对我来说十分难忘。干杯”

    骆礼扬起酒杯一饮而尽,豪爽的同时动作不失优雅。显然主人的态度影响了场下的氛围,放开了拘束的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品尝美酒佳肴,享受难得的惬意舒适。场面一时热闹非凡,骆礼端着酒杯自顾自去了冷清的阳台,杯中的红酒一杯接一杯的消失。

    但骆礼不在乎,他想通过酒精麻痹自己,好让自己逃离这煎熬痛苦,默默盯人的封御上前好言相劝,挪开酒杯忍耐地说“够了,喝多了明天又该头疼了。自己什么体质不清楚吗?”

    “哈哈,是你啊。酒还我呀,今晚我要不醉不归”骆礼酒劲上头了,小脸熏红,脚步摇晃。连平时锐利的眼神都恍惚乱飘,“这就是你的家!还要归哪儿?” 骆礼也不知听明白了没有,仰头抬起手,戳戳封御刚毅的下巴,新长的胡渣刺手。“嘿嘿,老封同志。你看你长得那么帅。不照样落单了吗?大龄处男一个”

    听闻前半句言的封御情不自禁地心花怒放,“少爷夸我帅”,不过等他迟钝的接收到“大龄处男”信号时,笑容卡在了嘴角。

    你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吃完就翻脸不认人。

    “少爷,这里风大。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也好”封御扶着跌跌撞撞的骆礼走到了房门,封御抱小孩似的小心拖住骆礼的脖子,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2米的大床上。“唔,好热”迷糊犯困的骆礼踹开刚盖好的被子,两腿腿骑在被子上,睡相有点粗鲁。

    封御绷着身子,紧张地关上了关门。“就看一会会,等他睡熟了。万一半途少爷吐了,怎么办”封御欲盖弥彰地自言自语,身高接近一米九的汉子蹲在床边痴汉地盯梢骆礼。

    睡不安生地骆礼全身火热,扯开了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野蛮地挣脱了下身的西裤,封御三魂七魄被震到九霄云外地大声吞咽着口水,

    正搅尽脑汁同内心恶魔天人交战的封御,突然温热的皮肤贴在自己手上。

    。。。。。。。。

    这个夜晚,以封御成功偷袭为开始,以骆礼逆袭将人踹下大床为终。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章节自行寻找(●v?v●)

    ☆、哼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时。洛礼醒了,耳根后传来均匀平缓的呼吸声,湿漉漉喷在颈脖,洛礼浑身打了个哆嗦。

    火热光滑的皮肤贴在自己微凉的身体上。温暖又舒服,静谧无声的卧室里,洛礼听得见自己热烈如鼓的心跳声。

    昨晚分明踢下去了,这人什么时候又爬上床了?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昨晚酣畅淋漓的□□洛礼忘不掉,甚至清楚地记忆起不能自已的战栗感。

    真他妈操蛋!洛礼心头骂了一句,明明是多年的好朋友怎么突然搞到床上了?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封御着魔了吗?

    除了对封御的埋怨,洛礼更多的是对自己自控力的失望。洛礼受到的高等教育里,包括自我意识极为反感厌恶二两酒下肚,就忘乎所以,任由原始冲动把控的男人。

    因为没有自控,人和畜牲有何区别?

    天生的道德感更为保守派的洛礼绑上一层禁锢,哪怕丈夫常年出轨,夫夫生活貌合神离。婚内同其他男人进行性行为,也罪不可赦。

    洛礼在床上躺久了,胃里恶心难受。轻手轻脚在床垫上挪动,快挨到床边时。洛礼猛地被一双壮实的长臂拖到冒着热气的蚕丝被窝里。

    封御从背后圈住少爷的精瘦腹部,一副小媳妇样用头顶柔软的卷毛蹭着少爷的□□的后背,洛礼简直痒死了。哑着嗓子迷迷糊糊撒娇:“再陪我睡一会儿”

    半个小时后,依旧躺在床上的洛礼少爷。瞪着死鱼眼,面无表情地思考哲学三大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哪儿?

    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照到屁股。洛礼的私人秘书敲门,两人才起床洗漱。终于如愿以偿,可以光明正大吃豆腐的封御整整一天咧嘴傻笑。

    “老大,今天有什么好事啊?”负责外院安保工作的李队长傻颠颠跑过来询问:“老大,中彩票了吗?”封御收起笑容,严肃拒绝了老李递过的香烟。

    “还说没事!我数三下,你撑住别笑。我就信你!”李队长竖起三根指头,不信邪地开始倒数“三”“二”“一”,“嘿嘿”

    封御破功,一口大白牙炫目闪耀。“啥事啊,老大。你跟我说说。我老李嘴最严实了”李队长怼怼封御胳膊,猴急地追问。

    封御呵呵冷笑→_→

    秘密告诉你个大喇叭,不出半小时扫厕所阿姨都得晓得。谁让人心情好呢?

    封御朝李队长招招手,老李立刻上钩凑近。“嘿嘿,我要娶媳妇啦”封御叼着话梅糖,走人了。

    单身三十余年的齐天大圣老李队长,盯着某人挺拔高大的背影,读出了大写的得瑟。气鼓鼓一把摔了墙角的扫把。“哼,有媳妇了不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戏呀o(n_n)o

    ☆、吧

    草草吃过午饭,洛礼上楼小憩一会儿。由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洛礼昨晚休息不佳。上午办公时头晕脑胀,人厌厌的,打不起精神。浓重的黑眼圈更是十分显眼。

    “先睡一会儿,到点我进屋喊你”封御仔细替洛礼掖好被子,洛礼疲惫地耷拉着眼角,眼神蒙上一层水雾。乖乖点头,直到被窝包成无缝可钻。封御才依依不舍地亲亲洛礼光洁的额头,走出门。

    迷迷糊糊安心进入梦乡的洛礼,嘴角牵动着弯弯的笑。

    果然午睡半小时后,洛礼恢复大半。面色红润光泽不说,眼神犀利如山林中的猛虎。

    第三次请求上前服侍被拒绝的封御摸摸鼻子,果然睡醒了就是大魔王。还我睡前的小绵羊!你丫就是一考拉。

    穿上标准西装三件套后,洛礼又披上一件及膝深灰色羊毛大衣,带了秘书和封御前往旗下百货楼巡视。

    本来这种巡视工作,大可不必身为总裁的洛礼亲自出马。可这座位于cbd中心的主打奢侈品牌的百货楼,月季度销售额每况日下。洛礼只得百忙中抽空“逛街”。

    j市经济富饶,交通便利,气候温和,风景优美。市民生活满意度在全国排得上前位,不过再富裕的地区,贫富差距总是避免不了的。

    车刚开到中心区繁华街,便可从窗外窥见一片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集中了大量的金融、商贸、文化、服务以及大量的商务办公和酒店、公寓等设施。使得交通十分拥挤,路上豪车川流不息。

    当然,林荫大道上无数踩着恨天高,穿着优雅身材曼妙的白领丽人也当之无愧是一道绝佳的风景线。

    “我和封御直接从地下停车场去二楼,廉之你停好车,待会儿上楼找我们。”坐在副驾驶的秦秘书应声答好。

    洛礼提起公文包疾步走向电梯,封御人高腿长。轻松跨一步,便抵得上洛礼迈两步。进入电梯里,封御垂下的手臂自发搂腰。

    “啪嗒”洛少爷沉着脸打掉了咸猪手,力气不小,手背都拍红了一片。封御不满地举着受伤的手,洛礼朝监控摄像头看去,示意“电梯里没人也规矩点”

    封御盯着洛礼眼带哀怨地收回手,作势呼呼吹气。得不到大人安慰的小屁孩似的,不高兴写在脸上。

    洛礼翻白眼:好好的人,怎么说疯就疯了。

    偏偏吃软不吃硬的洛礼,无奈抓起封御的手,捏捏╮(╯_╰)╭封御眼睛都直了,黝黑的眼珠里开满了灿烂的花。

    上了楼,销售经理早就等候在门口。恭敬地跟在洛礼尾巴后汇报工作,亦步亦趋。“这些情况我早就了解过了,我想问问赵经理。你明知客流量流失的原因,那你采取了那些有效措施?”

    赵经理年擦擦脑门上豆大的汗珠,面对气势凌人的洛礼,喏喏不敢回话。赵经理年近四十,胆量魄力随着安稳优越的生活逐年减少,不凡的酒量倒是有一番成就。常年应酬得来的啤酒肚比怀胎四月的妇人还要突出。

    “这个、关于这个。我们开会商讨过”赵经理期期艾艾,回答地颠三倒四。洛礼和煦地拍拍对方发抖的肩膀,体贴送上手帕。

    “没关系,不要着急。我再看看”赵经理以为逃过一劫,感激地五体投地。甩开无能的经理,两人悠闲地漫步在商场中。

    “开了他!”洛礼嘴角含笑,低头吩咐一句。封御习以为常表示了解。优雅不失风度地朝热情鞠躬的员工点头打招呼,“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脸红的销售员小姐,被绅士温柔,魅力万丈的总裁大人迷得五迷三道。丝毫不知在洛礼心目中,她形象打上叉!“领结歪了,香水喷的这么多是要熏苍蝇吗?”

    听着洛礼低声吐槽,封御同情地为天真的她们点上一根蜡。洛礼的官方吐槽戛然而止,封御疑惑今天毒舌少爷怎么仁慈了?

    抬眼一看,原来是敌人打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登不上,心塞┭┮﹏┭┮

    ☆、么

    严诸乐呵呵地搂着小情儿,听着小情儿半捧半夸的甜言蜜语,管他虚情假意还是肺腑之言。反正有钱难买我乐意啊!享受着当金主的待遇,心里正一阵舒坦,抬眼就和家里的正主四目相对了。

    敢问哪位丈夫被妻子当场捉奸,依旧面不改色谈笑风生?你别说!真有,隔着商场巨大的圆形围栏,严诸慢条斯理地整整衣襟,带着情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踱步走到洛礼两人面前。

    谎言在拆穿前,洛礼尚可自我欺骗。如今人带着情敌到跟前张牙舞爪,说不怒是假。

    可似乎也没那么生气。洛礼内心甚至有点想笑,我和严诸当真乃怨偶一对。一个多年出轨,只会逞能泡小蜜。一个和朋友搅和地不清不楚。

    秉着如此心理活动,洛礼没有贸然行事。反而立在原地含笑等待他们的靠近,封御紧贴在洛礼的左侧,近到手肘擦着对方的手肘。深邃如海的双眼坚定地望向洛礼,洛礼露出真心的笑容。

    短暂又绚丽,只属于他的笑。

    洛礼在安慰他,让他宽心。封御愕然之余又欣慰,见识多了洛礼在倍受严诸冷暴力,毫无原则的偷吃后,黯然泪下的神色。

    少爷,真的长大啦。

    “礼礼,你来这儿干什么?”严诸敏锐地察觉到两人的脉脉温情,洛礼那个黏人精居然没哭,没拉住自己袖子问长问短。严诸心里空落落,先发制人问。

    呵呵,惯得他个贱毛病!封御抽抽唇角,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你忘了吗?这座百货大厦也是我家的。”洛礼不咸不淡地反问。也对,你怎么能对心思不在你身上的人有任何指望呢?

    严诸睁大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见鬼样。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拿话顶他,不再对他唯命是从,他皱下眉头都提心吊胆地不得了的洛礼吗?

    “礼礼,你、身体不舒服啊?要不今晚我回家睡吧”封御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当即捏紧拳头,卧槽,这个王八蛋想睡我老婆?(封封早已默认正主身份)

    没听过那首《爱情买卖》吗?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卖!

    洛礼及时向左走两步,拦住蠢蠢欲动的某牛的道儿。淡漠地摇摇头,拒绝了以前求之不得的丈夫□□“恩典”。“不了,今天挺忙的。再说了,你身边这位可不同意啊。”

    严诸低头瞟一眼,带来的小情儿。鲜嫩多汁的大学生明明是自己的菜,可如今这么一瞧。涂脂抹粉的娘儿兮兮真的好看吗?

    小情儿嘟着嘴巴,霸占严诸一条胳膊。娇滴滴地说“严总,咱们今晚不是约了日本餐厅吗?还说一起泡温泉呢?”

    严诸两难之际,洛礼利落转身,摆摆手带着封御走向汹涌的人潮。

    作者有话要说:  严诸:完了?我老婆不爱我了!眼神不对啊!

    ☆、呼

    别人怎么想你不重要。在我心里,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同对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擦肩而过。洛礼原本插在西装裤里的手被人抓出来,紧紧牵住。那只手温暖干燥,洛礼下意识想挣脱,抽了几次未果。

    “那就算了吧,反正免费暖手宝不要白不要。”洛少爷傲娇地想。冰凉的小手捂了几分钟,热烘烘的。手心濡湿到出汗,洛礼也再没放开。

    紧跟在后的封御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少爷头顶,往常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型,今天竟然有一小撮头发不乖地翘着。也许是午睡压出的痕迹,但不得不说。光看背影,就可爱到人神共愤。

    封御抿嘴忍住笑,就这么静静牵着他,陪在他身边。心底软得不可思议,像游乐场里刚做的彩虹棉花糖,软到一戳一个坑。

    巡完几层楼,加班开会听分析,提拔新人。回到家。已近九点,诺大的庭院里,灯火通明。

    “少爷,你吃过了吗?没吃我立刻做几道您爱吃的小菜。”家里的保姆吴婶笑容满面地问,家里呆了十多年的老人,洛礼拿她当半个长辈。“吴婶,跟你说过多次啦。八点以后我不回来,您就别等了”

    洛礼脸上挂着温和又略带疲惫的笑容,手指搭上领结,拉了几次,喘口气。正要脱西装,封御已经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洛礼自然地朝他点点头。示意今天可以休息了。

    “那您吃过了吗?”吴婶还不放心。“吃过啦!您赶紧休息吧”洛礼拍拍吴婶的后背,故意拧眉,吴婶老小孩似的嘟囔着外面东西不干净,扭扭捏捏回去了。

    上楼,回房,冲澡。

    洛礼裹着浴巾,半裸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突然多了个人,虽然那人全身被蒙住了。但灯光下那隆起的一大块,看不见那纯属眼瞎。

    “封御,你给我爬起来”想也不想,洛礼“哗啦”掀起被子……封御没反应过来,也没阻止,随后听到少爷遭遇“非礼”般的大叫。

    “小声点,万一把警卫招过来”封御坐在床边,手臂勾住洛礼的腰。轻松将人放倒在床上,两人以极不和谐的姿势躺着。

    “你塔马怎么不穿衣服!”洛礼慌忙别过头,眼神飘来飘去,脸瞬间红地跟蒸熟的虾。血色蔓延到耳根,脖子甚至胸口。好看极了。

    “我习惯裸睡啊”封御看似无辜地申辩,实则是狭促地调戏。“裸睡?那你干嘛睡我床上,回你房间去”洛礼窘迫地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某人,摸到哪儿都光滑火热的肌肤。

    废了吃奶的劲儿,人连位置也没挪过。洛礼恼羞成怒,往封御腰上用力甩了一巴掌。

    “嘶,轻点”封御一脸郁闷,媳妇炸毛老喜欢打人怎么办?“起来!”洛礼不理苦肉计,明明没下重手。

    哼!就会装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

    ☆、嗷

    封御存心逗弄洛礼,好几次洛礼已翻滚到床沿边角了,封御扯着被子用力一抽。人又“咕噜咕噜”滚回怀抱,封御简直玩得不亦乐乎。

    “混蛋!”洛礼抬高大腿,打算一脚踹飞封御。“别闹噢”精明一世的洛少爷显然气昏头了,竟敢在鲁班门前班门弄斧。

    正对面的硬碰硬对决,无异于鸡蛋撞石头。反而让掌握封御了可乘之机,抓住脚踝,洛礼仰躺着,只有屁股和背部贴在床上。

    脚就这么举着,大腿根本合不拢,双腿造型可媲美瑜伽标准抬腿的角度。可谓风光展露无疑,“少爷,你再喊一句。待会儿警卫冲进来,那可解释不清啦!”封御含笑挑眉,如欣赏名画,藏品一般,视线牢牢锁定在洛礼的双脚。

    “你再不放开,这个月工资统统扣光!”洛礼无奈极了,真切领略到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理的憋屈。打又打不过,理又讲不通。

    姓封真的是军校毕业的高材生?以彪悍的自控能力出名的优秀人才?这么多年,你埋的很深啊!

    封御玩心大发,得了新玩具的稚童样。左捏捏,右摸摸。洛礼的双脚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小巧、匀称、丰满,连着白皙匀称的小腿。光是这么看着,足以令人心旌摇曳。

    “少爷身上真是无一不白,不美啊”封御凝视了半响,缓缓吐出一句肺腑之言。洛礼语梗在喉,男人被夸白、美是好话吗?

    “你是不是好放开啦?”洛礼搓搓手臂,洗澡后的吸附于身体的水珠没经擦拭,冷风一吹,简直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那一起睡咩?”封御闻言抬头,睁着一双桃花眼小心翼翼问。

    洛礼略微不自在,故意别开眼含蓄点点头。其实他心里十分矛盾,他俩进展速度未免也太诡异了?怎么睡过一觉横空开启了老夫老夫模式。话说,这算公然出轨不?

    相较于洛礼的诸多考量,封御则直接粗暴的多。人家火速收起床上多余的被子,叠进橱柜里。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躺入被窝,美名其曰暖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洛礼熄灯换了件睡衣,顺从地躺好。果然多了个人,一米八的被子瞬间拥挤狭窄起来。不过比起冰凉刺骨的被窝,现在这样热气烘烘也挺舒服的。

    黑不见五指的空间里,彼此呼吸相闻。空气流淌着一股温馨又暧昧的意味,洛礼揉捏太阳穴,捏着被角往左提提。背过身,疲惫地眯起眼睛尽量不去思考那些烦心事。

    尽管两人间距可再容纳一人,也无人动弹。半夜12点,封御装睡了一小时,按兵不动安静躺尸。等身边的人睡着了,暗搓搓往左慢慢挪动。

    胳膊轻轻搭在腰上,没反应。横抱住!摩挲着少爷的小腿,没醒吧。大腿翘上去!难为封御这条大尾巴狼,为抱得美人入怀煞费苦心。

    ☆、嗯

    周六,公司董事会按照惯例召开股东大会。洛礼作为洛家唯一继承人,洛氏集团的总裁手中持股59%,享有实际控制权。

    每周的例会他必定出席,只是没想到。左手边他名义上的“丈夫”严诸今天竟然出席了,长期闲置的座位猛然多出个大活人。况且那活人还不□□分,洛礼第一反应看向封御。

    封御守在门外,正对隔间办公室的秘书小姐。不经意瞄了一眼封特助,吓得妮娜端着咖啡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轻颤。“老大,有话好好说!你那副吃人的表情是闹哪样啊?

    “该不会是封特助看不惯我喝公家咖啡吧?”妮娜充分发挥文科生的思维跳跃性,一会儿皱眉,一会儿作恍然大悟状捂嘴。如果忽略妩媚动人的脸蛋,妥妥是逗比表情包。

    “礼礼,你瘦了”人未到齐,严诸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洛礼,眉梢眼角满满春情。膝盖骨抵靠着洛礼,隔着西装裤温度烫人。洛礼一团迷雾,他都数不清严诸几年没正眼瞧过自己了!如今又是哪出戏?

    “最近忙了点”随便应付了一下,洛礼抚摸略微圆润的下巴,明明每天被封御逼着吃一大碗饭,怎么可能瘦?就算许久不见,也不必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这真是冤枉严诸了,严诸自打那天商场碰到洛礼,也不知撞了哪门子邪。一反常态地不爱约炮了,看见年轻貌美的小鲜肉内心竟然不激情澎湃了!甚至有主动撩骚的可口小野猫,他都忍着没提枪上马。

    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那天冰冷高傲的洛礼,正抓耳挠腮之际恰巧短信通知周六的股东大会,简直是困了送枕头。

    好好洗漱打扮了一番,严诸屁颠屁颠跑来追妻了。

    “礼礼,你生日快到了。我订了ilight的烛光晚餐,开完会我们去吃饭。然后一起回家,咱们好久没好好说话了”严诸谈不上英俊的脸挂着志在必得的得意神色,仿佛觉得询问洛礼建议是多此一举。

    的确,换作以前的洛礼估计就欢天喜地答应了。可如今洛礼除了迷惑不解,更多的则是厌烦。

    既然已漠视我几年,现在又来装恩爱夫妻做甚?准备再把我耍得团团转,玩弄完感情后再一脚踢开吗?

    门口的封御快速指指洛礼的心脏位置,又指指自己,洛礼微不可见的轻笑了一声。严诸见人笑了,自作多情地以为事成了,愉悦更甚。

    洛礼心里啐骂封御一句“傻”,他看懂了刚才的手势――“你的心是我的”

    “还不一定呢?傻瓜”洛礼故意朝他摇摇头,小狼狗呲牙瞪眼。

    开会期间严诸悠哉悠哉地盘弄手机,隔三差五抬头朝洛礼拋媚眼,放电。洛礼视而不见,心无旁物地审议董事会的报告,加上马上要年底了,还得主持审议批准公司的年度财务预算方案、决算方案。

    台上的洛礼自带光环,魅力四射。举手投足间不乏上位者的魄人气势,可同时又奇异地融合谦容气度。刚柔相济,全场的目光聚焦在他一人身上。

    洛礼不轻易否定他人的观点,总是耐心听取后,提炼出重心再不疾不徐地同那人讨论。长达两小时的会议,结束时洛礼眉头都不曾皱起过。

    原来,那个时刻爱黏人的跟屁虫在不经意间破茧而出化成一只极致美丽的蝴蝶。严诸如是想,环顾四周董事们围绕在洛礼手边交口称赞,严诸莫名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

    若是封御会读心术,此刻一定忍不住冷言相讥。他是哪儿来的大蒜?我眼巴巴守着的庄稼好不容易丰收了,你个之前嫌弃地贫撂锄不干的又来邀功了!合着横竖都是你的功劳,雨大风急、庄稼快涝死时你跑哪儿去逍遥快活啦!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负心农!

    “礼礼,咱走吧。这会儿五点,取蛋糕开车估计得两小时到饭店正好……”严诸站起身就要来握洛礼的手,被洛礼一甩手臂悬在半空中,懵了。

    “怎么啦?”洛礼漫不经心地踮起脚拍拍身后柜子的落灰,轻轻一吹气,飞扬的灰尘全朝严诸飘荡而去。呛人的难闻味道外加洛礼拿他不当回儿的事的怠慢。

    严诸脸上挂不住了,就在他出声之前,洛礼首先抢白道“你贵人多忘事,我生日早过完了。”他说得平淡无奇,严诸却臊的慌,保养得白皙脸皮泛起肉眼可见的透红。“噢!对了,就你那天回来取文件那次。怎么样?还一起去吃饭吗?我的……丈夫”

    洛礼说得极慢,将丈夫两字咬得极重。简直是无声的讽刺,伤人于无形。

    “……”之后是一段长久的沉默,严诸倒不是羞愧地说不出话,他脸皮厚的堪比城墙。他只是一时琢磨不透洛里突然间翻脸无情,仿佛那几年的迷恋痴缠都是他做的一场梦。

    梦醒了,那人的身影就走远了。

    “少爷,该回家了”封御敲敲玻璃门,合身的黑色套装衬得他丰神俊秀,英俊不凡。整个屋子明亮了几分,洛礼点头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

    ☆、哈

    说是回家,不过□□裸的借口。

    封御连眼角都懒得施舍给严诸,仿佛多看一眼便会感染病毒、污染眼球。洛礼手扶了一下金丝眼镜,幽幽扔下一句“失陪不送”两人并肩扬长而去,完全不顾严诸在背后急得跳脚。

    下班了,意味着夜生活的来临。

    世界喧闹又繁华,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将城市照得一片流光溢彩。橘色路灯洒下一道道柔曼光晕,心跳的节拍缓慢而均匀。

    车挤在晚高峰的长龙中,窗外人声鼎沸。喇叭声、咒骂声、小贩叫卖声、夜店舞曲声,可车内是另一个世界。安详静谧,萦绕着岁月静好的美好。

    封御双手把控方向盘,头顶小车灯提供的光线不足。刀削般的侧脸湮没在黑影中,气场冷峻。

    洛礼停下翻阅的动作,透过后视镜瞄到封御微翘的唇角,出卖此刻的好心情。

    你问封御为啥心情好?

    时光回溯到一小时前,地下停车场内。

    “严诸那个事儿精又整什么幺蛾子了?”洛礼调整坐姿,舒服地倒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封御一看人不搭腔,更来劲儿。机关枪似的唠叨,语气那叫一个苦口婆心。

    “开会时你看见了吧?他俩贼眼珠子简直快粘你身上了。洛礼,我告诉你!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不怪封御小题大做,实在是严诸今天这套完全当年追人的翻版。洛礼虽然这些天对他态度的却冷了。

    可万一旧情复燃,那、那……

    越想越气,封御鞭笞那混蛋一万遍。还要点上辣椒水的那种,让你丫没事乱蹦哒。

    洛礼无奈地揉太阳穴,瞅着前排丧失理智的、沦为集市大妈的某司机,头大。不过内心依旧窃笑不已,甜蜜的负担吗?

    “封御”“嗯”封御听见少爷呼唤自己,第一时间转头。嘴唇正好微张着,于是舌头就顺势探进去了。“唔”封御雷劈了般呆若木鸡,任由洛礼的舌头温柔扫荡着齿关。

    “傻瓜呀”洛礼松开拽着的衣领,后退一点。抬起手背擦擦口水,嘴唇嫣红水润。明明也有些不好意思,可瞧着封御惊讶地合不拢嘴的呆样。

    洛礼噗嗤又笑了,揉揉对方蓬松的脑袋。手感好到爆!“我会尽快和他离婚的”洛礼坚定地宣布。

    终于,终于下定决心了!封御感受到头上的压力,好久才领悟含义。双臂揽住洛礼纤瘦的后背,额头靠在洛礼圆润的肩头。左右来回蹭,洛礼笑:真是要给我蹭秃皮吗?

    手摸到封洛的脸,冰凉凉的。哭了呀!洛礼心像被人踩了一脚,生疼生疼。用力回抱住男人宽厚的背,时间都停止了。

    一切都不一样了呢。真好。

    日子一晃,圣诞节来临了。早在几天前今年第一场雪悄然而至,久违的降雪使得受暖流影响的沿海市民为之振奋不已。

    大街上放眼望去,尽是单身的男男女女围着围巾踩着高帮雪地靴相拥,天空下鹅毛大雪纷飞,落在朱红色的地砖、落在挂满五颜六色纸花、礼物的圣诞树、落在橘黄的灯盏和驼色大衣上。美的不得了!

    教会组织圣诗班,于是大街小巷皆飘荡着美妙的圣诞颂歌,节日气氛空前强烈。

    下班不着急回家的两人,随大流漫步在街道上,两侧商店进出人潮络绎不绝尤其鲜花店门槛都要踩踏了,洛礼伸手掬起一片晶莹雪花,凉丝丝的触感维持不到一秒。雪花便在手心里融化成水珠。

    “不冷吗?”封御看洛礼摘了羊毛手套,不禁发问。“请不要把我当成纸片人好呐?”洛礼仰头,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闪闪发亮。话里话可翻译为“你够了啊!”

    “我会这么担心还不是某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封御不等人反驳,竖起食指在洛礼眼睛晃动,接着一槌定音“早晨非不听劝只穿一件羊绒大衣便出门,结果下车冻得腿疼的人没资格辩解。”

    洛礼卒……憋着不能说,好吧!其实他真心不能接受全身包裹着厚羽绒服,走路背影活像一只帝企鹅的模样。不过,前几年都是这么穿的!也没见封御多管闲事啊?

    “以前是老板,现在是老婆。老板管不着,老婆是铁定要管的”封御脸不红心不跳地讲情话,眯着一双桃花眼,眼角上挑十分性感。

    仔细替洛礼戴好手套“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还有我们还没登记,谁是你老婆?”洛礼吓一跳,半炸毛半好奇地问。

    封御低着头闷笑,你脸上根本藏不住事好吗?

    自从正式委托律师提出离婚诉讼后,严诸不死心上门堵截过洛礼几次,不过不等封御出手,家里的保安自发将严诸设为重点防守对象。家进不来,人追不到。

    严诸看洛礼铁了心要离婚便动起歪心思,因为洛礼爷爷始终不认可这段婚姻,所以洛礼大部分财产都进行过财产公证。离婚时非常不占优势。

    洛礼乘机抓住他的狐狸尾巴,只丢出几叠资料包括严诸出轨的照片,企图转移公司资产到情人名下的账户记录。严诸便吓得拿了一百万灰溜溜签字离婚了。

    解决了心头大患的封御,开心到签字当晚狠做五次,直折腾到天亮。洛礼腰酸背痛腿抽筋地倒在床上足足两天不能下床,吓令他睡一周客房,封御才勉强熄火。

    恢复自由身两个月的洛礼矜持拒绝了封御三次求婚,笑话!他才不要这么快重入火坑呢!封御牵起洛礼的手表示:不急,以后日子长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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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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