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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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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狐成仙姿 作者:恋人未醒

    正文 第30节

    魅狐成仙姿 作者:恋人未醒

    第30节

    当铁杵一样的棍状物横冲直撞地闯进身体,楚云才想起今天少了一项最重要的前期准备——润滑药膏。

    “等等!”楚云赶忙叫停,但楚涵阳却像没听见一样,扣住楚云的腰臀,继续奋力向前。

    楚云顿时一声惨叫,疼得呲牙咧嘴,恼火地想要从楚涵阳身下挣脱,身体却被楚涵阳牢牢抓住,身后菊径也已被禸杵彻底贯穿,就像被一根铁桩钉在了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爹爹,疼——”楚云只能哀鸣示弱,希望能以此换来楚涵阳的些许怜惜。

    但楚涵阳却依旧不为所动,只将头贴在楚云耳边,用沙哑的嗓音说道:“疼才能让你长记性,以后老老实实待在爹的身边。”

    “才不——啊——”楚云习惯性顶嘴,话未说完便换来楚涵阳的一次猛攻,顿时疼得下半身都僵硬了,原本想说的话也全都忘到了脑后。

    “记住,以后若是再不告而别,爹爹就会这样狠狠罚你。”楚涵阳这会儿也是精虫上脑,整个人都压在了楚云身上,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一手抱住他的前胸,将他紧密地禁锢在自己怀里,腰臀更是如打桩一般耸動不停,楚云的惨叫也被他当成了欲拒还迎的回应。

    楚云的身体根本没做好承受接纳的准备,被楚涵阳一顿深插猛顶,整个菊径便火辣辣地痛了起来,入口处更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楚云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紧咬双唇,抓住身下的衣衫和野草,同时努力收紧菊径,想要用这种方法将楚涵阳挤出身体。

    但楚涵阳的那根禸杵却像是受到了激励,不仅没有就此气馁,反倒是越战越勇,乘风破浪一般地越发勇往直前。楚涵阳很快就兴奋地直起身子,将楚云的双手拉到身后,背在一起,然后扣住他的手腕和腰臀,接着便是又一轮的大力猛攻。

    楚云这时已经痛得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度想动用灵力,跟楚涵阳拼命,但楚涵阳的那根禸杵却在体内不停捣乱,使得他根本无法集中心神调动灵力,好不容易汇聚了一点,也马上就被体内的禸杵撞得溃散无踪。

    这一刻,楚云终于知道,人类的鱼水之欢并非只会给身体带来欢愉,它同样会让身体感觉到无穷无尽的痛楚,将魂牵梦绕的迷恋变成魂飞魄散的厌恶。而且,在这样的交合中,控制权完全掌握在施予者的一方,他掌握着一场情|事的基调,更掌握着两个人的身体,当他不想放纵欢愉的时候,承受的那方就只能品味痛楚,遭受折磨。

    但这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楚云干脆不再费力求饶,低下头,咬紧牙关,任由楚涵阳在他身体里肆虐纵情。

    万幸的是,就算楚涵阳已是元婴修士,归根结底也不过就是一具血肉之躯,并没有大罗金仙的金刚不败之体。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激烈交合,楚涵阳终于把持不住,放开精关,泄出了阳精。

    楚云这时已经完全麻木,僵硬的身体也在痛楚的折磨下丧失了本应具有知觉,直到楚涵阳喘着粗气,再次压回到他的身上,楚云才意识到,这场痛苦的交合已经告一段落,至少在楚涵阳再次情动之前,他可以喘息一下,放松心神。

    “云儿。”楚涵阳这时也回过神来,抬起头,正想像往日一样,和楚云调侃几句,但刚一开口便发现楚云脸色不对,白得看不到半点血色不说,眼角更是残留着晶莹水珠,明显是刚刚哭过。

    楚涵阳顿时有些慌神,赶忙将尚未平息的禸杵抽离出来,直起身子,仔细查看。

    楚云根本不想再去理他,一言不发地转过头,避开了楚涵阳的目光。

    “云儿?”楚涵阳这才意识到某些事情出了差错,但一时间却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能反复叫着楚云的名字,想要问个究竟。

    楚云依旧没有回应,抬起手臂,将头埋进了臂弯。

    楚涵阳愣了愣,没再做无用的追问,翻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颗夜明珠,举到楚云头顶。

    借着夜明珠的光亮低头一看,楚涵阳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楚云身上尽是斑斑点点的淤痕,脖颈和手臂处更是被他掐出了数个指印,但最让楚涵阳心惊的是残留在楚云双丘处的阳精,本应纯白的粘液此时竟夹杂着红色的血丝,吓得楚涵阳赶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根茎,发现上面同样残留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血色。

    “云儿,爹爹伤到你了?”楚涵阳急忙俯下|身,试图将楚云从地上抱起,但他的手指刚碰到楚云的身体,楚云便下意识地抓紧了地上的野草。

    “别碰我。”楚云头也不抬地说道,冰冷的声线里夹杂着些许颤音。

    楚涵阳一愣,但并未因为楚云的抗拒而将他放开,只是放弃了将他抱起的动作,并将手里的夜明珠放到一边,转而拿出止血的药粉,帮楚云清理身下伤口。

    “云儿莫恼,爹爹不是有意伤你,只是一时心急,忘了将准备做全。”楚涵阳一边施放引水诀,洗掉楚云身上的浊物,一边用哄劝的语气向他解释,“爹爹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楚云默许了楚涵阳的动作,但再一次闭上了嘴巴,对楚涵阳的哄劝理也不理。

    得不到楚云的回应,楚涵阳也很快便无趣地不再言语,专心将楚云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后抹上药粉。

    从始至终,楚云都没有抬头。

    一直到楚涵阳涂抹完药粉,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衫,楚云忽地开口,“让我走吧,我不想留在你身边,给你当儿子了。”

    “云儿?”楚涵阳身子一僵,低头看向楚云,“你在胡说什么!”

    楚云却依旧没有抬头,趴在地上,闷闷地说道:“你自己说的,若是我不愿留在你的身边,你就放我走。”

    “我那只是……”楚涵阳下意识地想要反驳,马上又觉得自己若是就这么推翻之前所说的话,或许会让楚云更不相信自己。

    “放我走,我不给你当儿子了。”楚云没理会楚涵阳欲言又止的解释,执拗地再次说道。

    “不行!”楚涵阳立刻不再多想,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将楚云的脑袋强行抬了起来,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就算你不给我当儿子,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想也别想!”

    “你说话不算数!”楚云恼火地瞪眼。

    “又不是第一次了。”楚涵阳轻蔑一笑,在楚云脸颊上拍了两下,“别怕,云儿,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爹爹自然不会再像今日这样把你弄伤……”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楚云收起脸上表情,漠然说道,“以后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死你!”

    楚涵阳脸色一僵,但也只当楚云是一时气愤,口不择言,并没有因此跟他计较,权当没听见一般继续说道:“别胡思乱想,好好歇息一晚,明早跟爹爹回昆仑——对了,你的衣服在哪个储物袋里,爹爹帮你换上?”

    “光着好了。”楚云身子一翻,又把后脑勺给了楚涵阳。

    楚涵阳还是第一次见楚云使性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劝,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伸手将周围散落的储物袋全都抓了过来,一个个地翻找。

    楚云的储物袋都是没有禁制的低阶货色,楚涵阳只放出一缕神识就摸清了里面的东西。开始还没觉得怎样,看着看着就变了脸色,尤其当他看到那几袋灵符的时候,顿时生出了楚云是不是把哪里的古修洞府扫荡一空的猜疑。没等这股惊疑消散,包括神衍诀在内的几枚玉简又映入眼帘,再一看里面内容,楚涵阳便赶忙将神识收了回来,不敢再深入细看。

    “云儿,这些玉简……也是栾灵让你取回来的?”楚涵阳试探地问道。

    非礼勿视。在修真界,私窥他人秘笈乃是大忌,跟凡人那边挖人家祖坟相差无几,在不确定玉简内功法的归属之前,楚涵阳也不好当着楚云的面太过放肆。

    “想看就看,管它从哪来的。”楚云哪还有心思管什么玉简,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便继续埋头憋气。

    楚云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气些什么,接下来又应该何去何从,只觉得人类果然都是靠不住、信不过的,亏他还对楚涵阳那么好,一心想要回到他的身边。

    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楚云心里十分清楚,把栾灵的塔送回昆仑不过是他强加给自己的一个返回昆仑的理由,从理性的角度来讲,趁早远离昆仑,远离楚涵阳才是他最安全、最稳妥的出路。

    遗憾的是,理性和感性经常是背道而驰的,他听从了感觉,结果便换来了一身伤痛。

    楚涵阳当然不会知道楚云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也没有因为楚云一句再明显不过的气话就真的去看这些玉简,小心地将其收了回去,转而拿起楚云之前让他观看的那座小塔。

    盯着这座小塔看了一会儿,楚涵阳忽地心下一动,把楚云的那些储物袋又拿了起来,仔仔细细地重新翻查了一次,很快便确认了自己刚刚冒出的猜疑——那些被他做过记号的灵器,楚云一件都没有带在身上!

    楚涵阳不由沉下脸,生出了更多的猜测和疑虑。

    想了想,楚涵阳没有把小塔放回楚云的储物袋,转而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指环,然后从另一个储物袋里翻出一套看起来还算顺眼的衣服,帮楚云穿套起来。

    楚云没再反抗,只是依旧不肯说话,闷闷地任由楚涵阳摆布。

    作者有话要说:马年终于来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龙马精神,马到成功,马上发财!

    ☆、一零四、双修

    穿好衣服,楚涵阳抱着楚云躺回草地,一边望着头顶上被树冠遮掩的璀璨星空,一边暗自琢磨起楚云的种种表现。

    楚云不声不响地靠在楚涵阳的怀里,看上去已经恢复了平静,心里却也同样在百转千回。

    到了这会儿,楚云身上的伤已经没那么疼了,火气多少也消掉了一些。可隔阂这东西一旦生成便很难驱散,一想到以后只要自己稍有不慎,楚涵阳就会再这样折磨自己,楚云心里就一千一万个不平不忿。

    ——再哄哄我,再说两句软话,我就考虑原谅你。

    ——唔,只是考虑。

    虽然觉得这样想未免太没出息,但楚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念叨起来。

    这时候,楚涵阳也如楚云期待的那样再次开口。

    “云儿。”楚涵阳摩挲着楚云的背脊,轻声说道,“还记得你第一次用嘴帮我泄出元阳的事吗?”

    “……我脑袋又没被门挤过,更没被驴踢过。”楚云不快地答道。

    “其实我那时只是想吓唬吓唬你,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答应,而且还答应的那么痛快。”楚涵阳看着夜空,自言自语般说道,“最后倒让我自己骑虎难下,只能将错就错,让你放手施为。”

    楚云不由身子一僵,偷偷瞥了楚涵阳一眼,见他脸上并无异常表情,这才试探地问道:“你后悔了?”

    楚涵阳没有立刻作答,顿了一下才反问道:“为什么你那时不拒绝我?你不觉得与自己的爹爹——就算不是亲生的,我也是一个男人,和你一样的男人——你就不觉得为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是种耻辱?”

    ——明明是你威胁我,逼我那样做的,怎么说得好像我勾引你一样?

    楚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恼火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向楚涵阳,“我无耻,我下贱,我不要脸,行了吧?”

    “云儿,我是在和你交心,你别跟我使性子好不好?”楚涵阳无奈地低下头,与楚云四目相对,“我就是想知道,你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是被迫还是……心甘情愿?”

    “事到如今,我就算给你答案又有什么意义?你又怎么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不是在骗你?”楚云冷笑,“如果你只是想让自己少些负罪感,好,我满足你——我那时虽不情愿,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羞耻的!不就是给男人舔孽根,被男人艹嘛,又不会少块肉,掉层皮,有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做这种事是不对的吗?”楚涵阳讪讪地问道。

    “不觉得。”楚云面无表情地答道,“没人告诉我这种事有什么不对,从来没有。”

    楚涵阳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心虚地笑了笑,把楚云重新搂进怀中。

    楚云靠在楚涵阳胸口,努力平复了一下不甚愉悦的心情,然后主动开口,“我也有件事想要问你。”

    “说。”楚涵阳简洁地答道。

    “戚一轩用我换了什么?”楚云问道,“是他把你找来的,对不对?”

    “他给我留了一张传音符,说他会把你引去混乱角,让我出关后去那里找你们。”楚涵阳没有隐瞒,“你也不必怨恨他什么,他只是做了他应该做也必须要做的。他把你带走,就得原封不动地把你还回来,少了一根毫毛,我都不会轻饶了他。”

    “是啊,于情于理,他都得讨您老人家的欢心。”楚云恶意地说道。

    “这么说倒也没错。”楚涵阳淡然说道,“虽然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但若是因为你而得罪了我,那他连死人都别想当得安稳,就算逃去蓬莱,我也一样有法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对你要怎么折磨他不感兴趣。”楚云打断道,“我只想知道,他到底用我换了什么好处。”

    “一个承诺。”楚涵阳顿了一下,“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他一次。”

    “果然。”楚云嘟囔了一句,不再追问。

    楚涵阳本想再和楚云说点什么,但又担心说得越多,麻烦越多,楚云的情绪好不容易才平稳下来,若是他哪句话又没说好,再把楚云给刺激到了,那他就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这么一想,楚涵阳便干脆闭上了嘴巴,准备用时间把楚云慢慢磨平。

    第二天上午,楚涵阳叫醒尚未睡足的楚云,带着他继续向西飞去。

    看方向,楚云以为楚涵阳要带他去天玑门落脚,没想到飞了不到半日,一艘熟悉的车船便出现在半空之中,连驾车的两名金丹修士都十分眼熟。

    楚云这才知道,楚涵阳并不是一个人出来的,与他同行的还有他师兄钟奎派来的两名随侍金丹。只是楚涵阳并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哪里,于是便没让他们跟他一起去混乱角,将他们留在了这个远得不足以判断出楚涵阳下一步动向的地方,等他归来。

    登上车船之后,楚涵阳恢复了为人父者应有的威严,没再与楚云腻在一处。

    楚云对此虽然很是不屑,但也没有将其表现出来,权当给楚涵阳面子,摆出一副翘家归来的逆子模样,老老实实地窝在船舱里,根本不与那两名金丹修士照面。

    车船的飞行速度自然不是普通飞行灵器能够比拟的,不过二十来天,车船便回到了昆山天城的上空,进而又驶进昆仑,将楚涵阳和楚云送回到他们的山峰。

    两名金丹修士没有在楚涵阳的大殿里停留,将楚涵阳和楚云送下船后,便调转方向,去了钟奎的山峰,回去向钟奎复命。

    楚涵阳也没有挽留他们,带着楚云转身进了大殿,把老猕猴和狻猊从灵兽袋里放了出来。

    狻猊大半个月没吃过正经东西,饿得头晕眼花,一出来就找楚云要肉吃。楚云哪有心情管它,瞥了一眼,只当没有听见。楚涵阳更是连它叫嚣什么都没有听懂,自然更不会理。

    老猕猴感觉到气氛不对,立刻很有眼色地把狻猊从两人面前拖走,准备去下面的殿宇里找贺怀仁和他的徒弟们帮忙。

    见大殿里没了碍眼的东西,楚涵阳伸手抱住楚云,“云儿,可要沐浴歇息?”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理会我。”楚云漠然说道,“出入的禁制玉牌已经被你拿走了,我就算再想出去也没有办法。”

    “云儿。”楚涵阳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那天真不是有意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别再跟我置气了,成不成?”

    楚云没作声,但态度却是再明显不过——不成。

    楚涵阳没指望一下船就能把他哄好,见他虽不言语却也不再恶言相向,便识趣地放弃了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我一会儿先去我爹爹那里一趟,跟他打声招呼,让他知道我安然无恙地回来了,然后就去栾灵那里,把那座小塔给她送去——放心,我不会让我爹爹和我师兄知道这件事的,他们也不知道你其实是和戚一轩一起离开的昆仑,只当你又像上次一样,自行逃脱。虽说他们不大可能把你叫去询问,但你也要心里有数,不要说漏嘴了。”

    “他们不知道戚一轩还活着?”楚云忍不住问道。

    “我没说。”楚涵阳模棱两可地答道。

    “你倒是护着他。”楚云冷哼一声。

    “我若是把他的事说出去,你那只狐狸也别想安生。”楚涵阳习惯性地在楚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要是不放心我,就等我从我爹爹那里回来后,跟我一起去见栾灵,如何?”

    “不去了,没意思。”楚云撇嘴说道。他去栾灵的洞府本就不是为了那座塔,如今神衍诀已经到手,人也回了昆仑,对那座塔就更加没了兴趣。再加上他还出卖了栾灵,把取塔的事告诉了楚涵阳,这要是被栾灵知道,没准会怎么发飙,还是有多远躲多远,让她跟楚涵阳咆哮去吧。

    见楚云确实不想跟自己出门,楚涵阳也没勉强,低头在楚云脸上亲了几口,摸了几下,然后便恋恋不舍地离开大殿。

    楚涵阳并没离开太久,仅仅过了一个多时辰便再次出现在楚云面前。

    楚云正躺在花厅的软塌上百无聊赖地发呆,见楚涵阳进来,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然后就继续看着头顶的藤蔓,就好像那里有什么奇珍异宝。

    “栾灵让我带了张传音符回来。”楚涵阳走到楚云身旁,将一张纸符递到楚云面前。

    楚云没接,继续数着藤蔓上的叶子。

    楚涵阳举了一会儿,见楚云仍然没有接手的意思,便干脆注入灵力,将传音符里的声音释放出来。

    “混账小子,谁允许你把我的事告诉楚涵阳的?!”栾灵的咆哮声立刻在花厅里响了起来,“是不是在老娘的洞府里捞够本了,就想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了?告诉你,混账小子,别以为不露面就没事了,老娘很快就能过去把你给收拾了!”

    ——一口一个老娘,脑袋坏得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记得了?

    楚云撇了撇嘴,没把栾灵的威胁放在心上。

    栾灵也没在传音符里留下太多讯息,骂完之后,传音符便自动燃烧起来,迅速变成了一摊黑灰。

    楚涵阳随手一挥,用清风术将这摊黑灰扫进花厅的花坛里,然后在楚云的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说道:“放心,栾灵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记仇的,你又已经把她要的东西带了回来,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顶多就是当着你的面逞一逞口舌之快,然后再给你更多好处,以作酬劳。”

    “怎么,你惦记她给的好处?”楚云用恶毒的语气问道。

    “我惦记的是你。”楚涵阳俯身压在楚云身上,拂开他没有梳理的长发,“跟我生了这么多天的气,也该够了吧?我都说了,不会再让你受伤,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说着,楚涵阳的右手便沿着楚云的胸膛向下游走,驾轻就熟地摸上了他腿间的物件。

    “我说过了,别再碰我!”楚云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抓住楚涵阳的大手,制止了它的进一步动作。

    楚涵阳怕伤到楚云,再把他惹火,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指从那根物件上掰扯下来,接着便又不甘失败地摸回腰胯,一边撩拨,一边蛊惑,“云儿,再让爹爹试一次好不好?这次爹爹一定把准备做得足足的,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不、要!”楚云不敢说自己真的怕了,只能瞪起眼睛,强作愤懑。

    “云儿……”

    楚涵阳还想游说,楚云已不耐烦地开口打断。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其实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身体吧?”楚云一脸怨忿地问道,“若是我不再让你碰我,你是不是就会嫌我没用,转过头去另寻新欢?好呀,现在就去找吧,昆仑山里多的是年轻俊俏的男修,想必你登高一呼,就会有不少人心甘情愿地躺到你的床上!”

    ——找来几个,我弄死几个!

    楚云暗暗补充。

    被楚云这样一说,楚涵阳倒是不好再继续求欢,但手指还是停了在楚云腰间,很不甘心地继续摸索滑动。

    楚云把脸一扭,没再计较楚涵阳的小动作。

    摸着摸着,楚涵阳却是又生出了新的主意,当即低下头,贴在楚云耳边说道:“云儿,我们双修吧!”

    ——这算是换种说辞,曲线救国?

    楚云扯了扯嘴角,没有理会。

    楚涵阳没有就此放弃,重新压在楚云身上,一边继续揩油,一边出言解释,“你放心,我说的双修是正统的双修,不是那些邪修采补时所用的龌蹉伎俩,更不需要肉身交合,只要彼此灵力交融,元神交汇,就可以感受到天人合一的美妙境界。”

    “就像修炼功法?”楚云眨了眨眼,终是没能忍住好奇。

    上一世的时候,楚云也曾听人说起过双修的事。当他向戚一轩详细打听的时候,却惹来了戚一轩的戏谑嘲弄。按照戚一轩的说法,真正的双修对两名修士的要求极为苛刻,从修为到心神,都必须极度契合,但凡出现一点差池,都会让双修以失败告终。而平日里常说的双修不过就是挂着双修的招牌行云雨之事,根本就不是正经的修炼,更不可能增进修为。

    “真正的双修其实是很危险的。”戚一轩如此形容,但马上又补充了一句,“不是那种通常意义上的危险,而是……”

    戚一轩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用词,于是便没再描述下去。

    由于没有得到确切的解答,楚云对此事的印象颇为深刻,这会儿听楚涵阳提起,便不由自主地追问起来。

    “很像,但并不一样。”楚涵阳直起身,在自己的储物戒指里寻找起来,好一会儿才翻出一枚玉简,递到楚云面前,“这上面记录了最简单的双修方式,你可以看看。”

    楚云接过玉简,将神识探入进去。

    玉简里的内容不多,只有几副样图和字数寥寥的要诀概述。按照这枚玉简里的描述,双修如楚涵阳说的一样,并不需要身体的真正交合,只需将彼此的灵力释放出来,先在体外相互交融,当两股灵力能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候,即可将其收回体内,然后再循环往复,直至心满意足。

    玉简里并没有说明这个“心满意足”到底是指什么,但已经熟知人事的楚云还是联想到了欢愉达到极致时的飘飘|欲仙。再加上玉简里明确指出,为了让灵力交融时的效果能够达到最佳,双修的修士虽不需要真正交合,却也要脱光衣服,坦诚相对,这让楚云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还是曲线救国。

    楚云撇了撇嘴,将玉简还到楚涵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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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五、现形

    “试一试吗?”楚涵阳收起玉简,满怀期待地看着楚云。

    楚云故作矜持地沉默起来,感觉把楚涵阳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在哪里试?”

    “就在这里……或者去温泉?”楚涵阳立刻面露喜色。

    楚云撇嘴回道:“不想动。”

    “那就不动。”楚涵阳把手放回楚云腰间,在腰带处不断游移,“爹爹帮你宽衣?”

    “现在就要试啊?”楚云明知故问。

    “云儿,你就别折磨爹爹了。”楚涵阳也看出楚云根本就是在半推半就,当即不客气地扯开他的腰带,三两下就将他剥了个精光。

    “别只脱我的啊,你自己呢?”楚云挑衅地问道。

    “你总得让爹爹一样一样来吧。”楚涵阳话未说完便已扑到楚云身上,抱住他光溜溜的身子,像数月未闻肉味的饿狼一样在他光裸的肌肤上恶狠狠地啃噬起来,从双唇到脖颈,然后又从锁骨处渐渐下滑,进而咬住胸前的两点突起,在那里又吸又咬。

    啃咬的同时,楚涵阳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不断地在楚云的身体上来回游走,很快就按捺不住地探向了双丘之间的那处幽深菊径。

    但楚涵阳的手指刚一碰到菊径外沿,原本已经开始沉沦的楚云便身子一僵,想也不想地抓住他的手臂,将它从危险地带拖拽出来。

    “不是说好不用那里吗?”楚云瞪眼问道。

    楚涵阳没有回答,深吸了口气,将自己快要暴走的情绪控制下来,然后放开楚云,去解自己的衣衫。

    楚云也感觉到楚涵阳的状态不大对,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没事吧?”

    “没事。”楚涵阳抓住楚云的手腕,顺势在他的掌心里亲了两下,“丹药的问题,积累得多了,难免火气太盛。”

    “你不是已经出关了,怎么还在吃那些丹药?”楚云皱眉问道。

    “出关是因为闭关修炼不见成果,反倒差点把我憋出心魔。”楚涵阳轻描淡写地说道,“但肉身的修为还没提升到能和元神契合的程度,所以丹药还不能停,必须继续吃下去,直到肉身强到可以契合元神为止。”

    “那丹药靠谱吗?”楚云立刻联想到了楚涵阳明显已经缺乏节制的需索。而这种近乎暴虐的需索,他其实在离开昆仑之前就遭遇过一次了,只不过当时身处温泉,有温泉的泉水助兴润滑,这才没像前一次那样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除了壯陽这个毛病,倒是没见其他问题。”楚涵阳放开楚云的手掌,将自己的亵裤退了下去。已经青筋暴露的禸杵立刻跃跃欲试地跳了出来,如旗杆一样立在楚云面前。

    楚云不由扯了扯嘴角,“你这样还能双修吗?别炼到中途走火入魔了!”

    楚涵阳微微一笑,靠到楚云身前,轻声说道:“那云儿就先帮爹爹泄泄火,让爹爹能专心与你双修。”

    “……还是算了吧!”楚云迟疑了一下,接着便直起身子,想要就此溜掉。

    楚涵阳手疾眼快地将他抱了回来,并就着这个姿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云儿,再给爹爹一次机会,好不好?”楚涵阳一手扣住楚云的身体,一手拿出许久没有用过的那盒药膏,迅速挖出一坨,送进了后廷处的小径。

    楚云顿时僵在了榻上,下意识地抓住了楚涵阳的手臂,发觉楚涵阳确实是在耐心涂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见楚云不再反抗,楚涵阳立刻得寸进尺地加大了动作,一边继续将更多的药膏送入菊径,一边低头吻上了楚云的双唇,进而又将舌头也挤了进去,勾住楚云的舌尖,与他纠缠厮磨。

    楚云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虽然前不久刚受了一次磨难,但更多美妙舒爽的记忆却也并没有就此消失,很快就被楚涵阳撩拨得剑拔弩张,身下的物件也颤颤悠悠地立了起来。

    “可以了吗?”感觉到顶在自己手臂上的硬物,楚涵阳放开楚云上面那张嘴,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嗯。”楚云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楚涵阳马上将手指收了回来,把药膏收回储物指环,接着便跨坐在只有一人宽的软塌上,抓住楚云的一双脚踝,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后托起他的双臀,将自己的禸杵抵在菊径入口,极尽克制地研磨了几下才慢慢地开始向前推进。

    楚云这会儿也很紧张,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到处抓了一圈才落在楚涵阳的腰上,准备稍感疼痛就赶紧把他推开。

    但这一次的准备很是到位,一直到楚涵阳将整根禸杵都送进菊径,楚云也没感到太大的不适,反倒因为楚涵阳过于缓慢的进展而生出了些许不耐,主动拉了下楚涵阳的腰胯,示意他开始动作。

    楚涵阳其实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一得到楚云的暗示,马上就向前大力一顶,顿时将楚云撞出一声闷哼。

    楚涵阳一惊,赶忙停了下来,见楚云脸上表情虽然颇为怪异,却并不像是痛楚,这才将他的双腿从自己肩头移下去,俯身埋在他的身上,一边放缓动作,一边轻声问道:“疼吗?”

    “不……”楚云抬起手臂,搂住楚涵阳的脖颈,“再快一点,用点力气。”

    “好。”楚涵阳低头在楚云脸颊上亲了一下,“疼的话就告诉爹爹。”

    “疼就咬你!”楚云扬起头,在楚涵阳的嘴巴上回了一记不轻不重的啃咬。

    楚涵阳立刻咬住楚云的双唇,将他的舌尖留了下来,同时加大了身下的动作,将楚云上下两张嘴巴同时塞满、堵住。

    楚涵阳的动作越来越快,所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楚云很快便颤抖着叫出声来,将双腿环在楚涵阳的腰间,试图让他放缓一些,再给自己一点适应的时间。

    但楚云马上就意识到,他真不该对楚涵阳的自制力抱有过高期待。楚涵阳并未因他的暗示放缓动作,反而直起身子,将他的双腿推回到他的胸前,接着便扣住他的腿弯,以更快的速度耸動腰臀,在臀股间撞出了惊涛拍岸一般的清脆声响。

    ——混蛋爹爹!

    楚云虽然心里愤懑,身体却很没骨气地选择了屈从,喉咙里的哼叫也越发地婉转暧昧。

    楚涵阳顿时像得到了激励似的又发起了一阵猛攻,接着便将自己的禸杵抽了出来,腾出空档,将楚云的身体翻转过去,使他背对自己趴伏在榻上,然后又把因为失去温暖包括而跳跃叫嚣的禸杵迅速塞回巢穴,身体也跟着压回到楚云背上,以野兽一样的气势展开了新一轮的激烈搏击。

    云雨散尽之后,楚云和楚涵阳搂抱着挤在一张榻上,谁都不想再动上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云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是说要和我双修吗?”

    “刚刚不也是一种‘双修’吗?”楚涵阳轻声一笑,低头亲了亲楚云脸颊。

    “如果你不让我看玉简,我或许会相信你现在的说辞。”楚云撩起眼皮,回了一双白眼。

    “再歇歇,爹爹都被你榨干了,这会儿别说灵力,就是体力都所剩无几了。”楚涵阳嘴上这样说着,手指却再度活跃起来,在楚云的腰臀处来来回回地摩挲滑移。

    “试一试嘛,难得我那么期待。”楚云翻身压在楚涵阳的身上,撒娇一样地磨蹭起来。

    “别磨了,再磨下下去,爹爹就要彻底精尽人亡了。”楚涵阳赶忙将他按住,跟着从榻上坐了起来,“再给爹爹一点时间歇息,一炷香如何?”

    “一炷香,你说的哦!”楚云转过身,把自己的储物袋抓到手里,正想从里面翻根香出来,却忽地想起了自己从栾灵洞府里带回来的神衍诀,生出了要不要让楚涵阳试试这部功法的念头。

    不过,楚涵阳现在想要强化的乃是肉身,而神衍诀却没有提升修为的效果,楚云不确定这部功法会不会对他有用。但转念一想,楚云又觉得连戚一轩都得到这部功法了,他没理由不让楚涵阳看看,反正神衍诀也可以当法术使用,就算不能提升修为,至少也能多一门凌厉的功夫。

    这么一想,楚云便把点香的事丢到了一边,转而翻出神衍诀的玉简,塞到楚涵阳的手中。

    “我从栾灵洞府里带出来的功法。”楚云说道,“你看看有没有用。”

    “栾灵的功法,我看不合适吧?”楚涵阳捏住玉简,迟疑地问道。

    “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我说可以就可以。”楚云不以为然地答道。

    楚涵阳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抵抗住好奇心的驱使,将神识探入玉简,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越看越专注,很快就把等着与他双修的楚云忘到了一边。

    见楚涵阳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再搭理自己,楚云干脆从榻上爬了下来,用法术把楚涵阳留在他身上的浊物清理干净。

    等楚云把自己收拾的差不多了,楚涵阳也终于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收回神识,抬头看向楚云。

    “这部功法妙不可言。”楚涵阳感慨万千地评价道。

    “我觉得这种话你应该和栾灵说,而不是告诉我。”楚云转身坐回榻上。

    “还是算了吧,为了避免她知道后找我拼命,咱们还是别让她知道我偷学了她的功法比较好。”楚涵阳一本正经地答道。

    “那你能不能换个时间再看?反正玉简已经给你了,又不会长腿跑掉!”楚云撅起嘴巴,一脸不快地说道。

    楚涵阳不由失笑,放下玉简,挑眉问道:“云儿,不瞒你说,这部神衍诀乃是一部极品功法,就算我爹爹见了也要眼馋的,你就这么让给了我,不怕将来后悔?”

    “有什么可后悔的,我都已经倒背如流了。”楚云随口答道。

    楚涵阳被噎了一下,很快便自嘲地拍了一下脑门,“倒是我钻牛角尖了。”

    “别废话了,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双修啊!”楚云不耐烦地瞪起眼睛。

    “要,当然要,怎么敢不要!”楚涵阳这样说着,却还是先举起手中玉简,征得了楚云的许可后才将其收进自己的储物戒指,接着又用法术将自己的身体也清理了一遍,然后才抱起楚云,让他重新跨坐在自己腿上,“先说好,爹爹我也是第一次与人双修,若是有什么地方出了差池,还望云儿多多包涵,莫要计较。好在双修的妙处就是没有走火入魔的担忧,顶多就是损耗一些灵力,浪费一点时间。”

    “不会走火入魔?”楚云微微一怔,想起了戚一轩对双修的危险评价。

    “不会的。”楚涵阳肯定地说道,“双修的时候,灵力基本都在体外,若是感觉有什么不适,不等你做什么,灵力自己就先散掉了,想出点什么乱子都不容易。”

    “真的?”楚云仍然半信半疑。

    “云儿不相信爹爹?”楚涵阳摆出一副嗔怒的表情。

    楚云眨了眨眼,“我们试试看?”

    见楚云明显还在怀疑,楚涵阳一阵无语,伸手把他搂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通,然后重新正襟危坐,开口说道:“一会儿跟我一起放出灵力,按那枚玉简上所说的方式进行控制。”

    ——装模作样!

    见楚涵阳明明光着身子却还偏要摆出正人君子的架势,楚云不由暗暗腹诽。

    但腹诽归腹诽,楚云还是深吸了口气,收敛心神,按玉简上的图例所描绘的那样,用自己的双手搂住楚涵阳脖子,同时也被他的双手搂住腰身,然后一点一点地将灵力从掌心处放出,用神识控制着,使其环绕着两人的身体,游曳起来。

    楚涵阳也跟着放出灵力,以同样的方式、相同的方向开始旋转。

    两股灵力转着转着便交汇到了一起,当两者的轨迹开始合二为一的时候,楚涵阳接过了两股灵力的控制权,使其进一步纠缠、融汇,直至难分彼此。

    楚云虽然交出了灵力的控制权,但神识却依旧附着在灵力之上。

    随着楚涵阳的牵引带动,楚云只觉得自己的神魂也跟着飘移起来,尤其当灵力划过肌肤的时候,那感觉就好像在真正的欢愉中被楚涵阳顶到了妙处一样,舒爽得简直难以言喻。

    楚涵阳似乎也得了乐趣,并没有急着将灵力收回体内,反而在神识的牵引下加快了旋转速度,甚至进一步深入肌肤,与两人体内的元神产生了交汇。

    楚云并不知道,真正的双修其实是元婴修士才能使用的修炼方式,因为双修的最终阶段需要双方元神出窍,以元神的状态进行接触和交汇,从而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灵肉交融。

    楚涵阳倒是知道此事,但他根本就没打算把这场双修进行到底,不过就是想找个理由和楚云亲热,消磨掉他前阵子一不小心惹出的祸患。

    但转着转着,楚涵阳便诧异地发现楚云的元神竟然与他产生了共鸣。

    楚涵阳也没多想,只当这是天灵体的天赋异禀,但还是忍不住将原打算适合而止的灵动持续了下去,准备看看楚云的元神到底能与自己“共鸣”到什么程度。

    于是,楚云只觉得自己的身心越发轻盈荡漾、飘飘|欲仙,没多久便真的飘荡起来,晃晃悠悠地升到了半空。

    楚云正暗暗纳闷,心想,难道双修还有“飞升”的效果?总不会是楚涵阳使了什么法术,想要另辟蹊径地哄他开心吧?

    这样想着,楚云便下意识地睁开双眼,随即发现楚涵阳也和自己一样飘在半空。

    楚云正想开口询问,这是在玩什么把戏,但开没等他把嘴巴张开,下方的两具肉身便映入眼帘,那身形,那样貌,明显就是楚涵阳和他的翻版。

    ——这是怎么回事?

    楚云诧异地抬起头,迎上楚涵阳比他还要诧异的目光。

    紧接着,一个明显不是声音的问句便闯入了楚云脑海,“你是绮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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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六、摊牌

    不等楚云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原本轻飘飘的身体便骤然下沉,接着眼前一花,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回到榻上,楚涵阳的怀里。

    这么一折腾,楚云倒是明白过来。

    双修这件事显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否则也不会让戚一轩给出“危险”的评价。再联想到戚一轩也有过夺舍的经历,以及楚涵阳刚才诧异的目光和质问的话语,楚云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

    楚涵阳看到了他的元神。

    楚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和他一样已经元神归体的楚涵阳。

    楚涵阳这时也正注视着他,脸上的表情同样愣愕、诧异、不解,甚至还有那么一点迷茫。

    楚云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解释,但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楚涵阳也明显没从震惊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呆呆着看着怀里的楚云,动都没有动上一下。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似乎都在等对方先采取行动。

    看着看着,楚涵阳的眼神便渐渐冷了下来。

    楚云察觉到了楚涵阳的变化,不由心下一惊,立刻冒出了逃走的念头,并本能地展开了行动,翻身下榻,想要逃离这个已经不再安全的所在。

    但楚云忘了自己正被楚涵阳抱在怀里,刚一动弹便让楚涵阳也跟着清醒过来,伸手一捞便阻止了楚云的脱逃。只是楚云冲得太猛,楚涵阳虽然没让他脱离自己的怀抱,却被他的冲劲带下了软榻,与他一起翻倒在地板上。

    楚云首当其冲,不仅和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更被楚涵阳沉重的身躯压在身下,腹背受敌的结果让他痛得呲牙咧嘴,而且还没等痛楚消退,楚涵阳的大手便扣住了他的脖颈,把他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的云儿呢?你把我的云儿怎么了?!”楚涵阳厉声喝问。

    楚云试图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只能费力地抬起手,比比划划地示意楚涵阳别掐这么紧。

    他这么一比划,楚涵阳才意识到自己掐得太过用力,稍稍放开了手指,让楚云能够开口。

    楚云用力喘了几口气,接着便没好气地答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问楚原,问西楚山庄的那些修士!”

    “你在胡说什么!”楚涵阳没听懂楚云的讥讽,只当他在推诿敷衍,立刻又将手劲加大了几分,“你是什么时候害了我的云儿?是不是从幻境出来的时候?!”

    楚云又被掐得无法作答,又气又疼地直翻白眼。

    楚涵阳只好再次放松手指,并恶狠狠地逼问:“说实话,或许我会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你才是狗呢!”楚云平生最恨别人拿他和狗做比较,当即想也不想也骂了回去。

    “别逼我杀你!”楚涵阳也越发恼火,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才克制着没有痛下杀手。

    楚云很想回嘴,让楚涵阳有本事就把自己杀了,看他杀完之后还能去哪里找他的云儿。

    好在楚云这会儿足够清醒,没愤怒到拿自己的小命当儿戏,咽下肚子里的腹诽,扬声说道:“我在幻境的时候就和你说过,我既无恶意,更不曾害人!”

    “你果然就是那只狐妖?!”楚涵阳的声音有些发颤,“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占据了云儿的身体?云儿又被你弄去了哪里?难道你们交换了肉身,另外那只狐狸才是……”

    “停!”见楚涵阳越说越离谱,楚云赶忙打断,“这事和小狐狸没关系,你别把它也牵扯进来!它就是它,才不是你以为的楚云!”

    “那你又要如何解释你的元神竟与它化形后的样子一模一样?!”楚涵阳咬牙问道。

    “我们本就是一个母狐生下来的,一模一样又有什么可惊讶的!”楚云理直气壮地说道,但接着便赶紧转回正题,“你别觉得我在这具身子里就是我害了楚云,我进来的时候,这身子已经是个空壳了,你要是真想知道怎么回事,去问你的管家楚原,别问我!”

    “楚原已经死了。”楚涵阳沉声说道。

    “又不是我杀的!”楚云瞪起眼睛。

    楚涵阳被噎了一下,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但很快便心下一动,诧异地挑眉,“难道在西楚山庄的时候,你就已经占据了云儿的肉身?!”

    “是啊。”楚云满怀恶意地地答道,“帮你宣泄元阳的是我,一直以来跟你做那档子事的人也是我,所以我真不知道,你所谓的云儿到底是什么样子,又是哪个!”

    楚涵阳怔怔地看着楚云,心海里虽然风起云涌,却也不得不相信楚云说的都是实情。

    楚涵阳对楚云的种种印象都是从宣泄元阳的那一日开始的,而那之前的楚云早已模糊成了一个名字。楚涵阳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性格,有什么喜好,只记得那孩子总是躲开他,难得见上一面,也肯定会想尽办法地迅速逃开,就好像他是可怕的洪水猛兽。

    楚涵阳无法想象,那样的楚云会毫无芥蒂地用唇舌帮他宣泄欲|望,会躺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事实上,就常人的角度来说,任何一个正常的十六岁少年都不可能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的父亲做这种难以启齿的苟且之事,偏偏他所熟悉的楚云却那样做了,而就现在看来,原因也十分简单——

    他不是他的儿子,也不是一个少年,他甚至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楚涵阳不由得手下一松,放开了楚云的脖颈。

    楚云趁机从他身下逃开,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试图把之前被掐断的气息补足。

    听到楚云的喘息声,楚涵阳抬起头,沉声问道:“你为什么会进到云儿的身体里,你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元婴天劫的时候被天雷炸成灰了。”楚云眼也不眨地答道。

    “我不记得西楚山庄附近曾有人渡劫。”楚涵阳皱起眉头。

    “我也觉得奇怪,我渡劫的地方与你那里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楚云努力把自己编撰出来的部分也讲得真实可信,“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被雷劈死了,没想到醒过来的时候竟然换了一个身体,变成了一个我一向有多远躲多远的人修!”

    楚涵阳这时已经完全相信了楚云的说辞,但为了进一步确认,给自己更多原谅他的理由,楚涵阳还是再次问道:“真正的楚云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我不知道。”楚云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我只能说,我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至于他是死掉,还是被人拘魂,或者像我一样有了什么奇遇,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去问楚原?”楚涵阳狐疑地看向楚云。

    “在我变成楚云之前,真正的楚云曾受过重伤,这件事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楚云提醒楚涵阳回想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们曾经有过的对话,“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这具身体受了伤,为了疗伤,我便开始修炼,结果一不小心……呃……就筑基了。”

    “你真的是那时候才筑基?”楚涵阳挑眉问道。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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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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