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强强:重生识骨寻踪 作者:盈澈逝雪
正文 第15节
强强:重生识骨寻踪 作者:盈澈逝雪
第15节
这时齐迹端着咖啡走进来,“你们是是开茶话会呢?怎么都凑一起了,看老大一会儿回来不批死你们。”
舒晴哈哈一笑,揽住齐迹的脖子威逼利诱:“齐迹小弟弟,赶紧说实话,听你的意思好像是知道老大的行踪啊?”
欧阳猛地点点头,勾勾手指邪恶一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到底怎么回事?”
齐迹被吓得往后缩了缩,“我哪知道啊,我刚才给老大打电话,他说一会儿要过来啊,不过我听他的口气好不耐烦啊,像是我打断什么事儿一样。”
“哎呀,不会星星和老大正滚床单,结果被你打断了吧?啧啧,欲求不满的男人很可怕的哟~”两位美女警察此时也不要什么风度形象了,掐着腰笑的眉飞色舞。
齐迹咬着勺子,欲哭无泪:我不会又成了老大的炮灰吧?我不要……!君之救命!
当丛戎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所有人都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他。不过,此时他也没什么闲心去管别人,乔郁的事情把他的心情搅得一团糟。
明明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为什么自己还要这么可怜兮兮的看脸色行事。
刚才自己要来警局的时候,这小家伙非要跟来,可是他顶着一张惨白的脸怎么看都让人不放心,丛戎劝了好几次都没用最后只能屈服,他算是栽在黎夜星身上这辈子都逃不开了吧。
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脸上可是半点也不敢表露出来,谁让他昨晚做了错事,这时候也只有当孙子的命。
他回过身温柔的对身后人说:“那个……你身体不舒服,要不还是回家吧,我给你买点粥,你从早上到现在还一点东西都没吃呢。”
乔郁冷哼一声没搭理他,甚至连眼睛都没忘丛戎身上放一下,虽然下|身那个部位火辣辣的疼,双腿发软恨不得立刻找张床趴下,但是在丛戎面前他死也不要,凭什么自己就要在他面前示弱,他配么?
想到这些,乔郁咬着牙挺着腰,径直擦过他的肩膀走进了办公室。
这一幕可全被重案组的人看到了,大家吐吐舌头不敢说话,对视一眼偷偷地用瞄了乔郁一眼,更是目瞪口呆。
星星脖子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是什么?!大夏天的穿高领的衣服都挡不住啊!老大你……不会霸王硬闪弓了吧?
丛戎向四周扫了一眼,所有人赶忙低下头暗自擦着额头的冷汗,阿弥陀佛!老大我们可什么都没看到,您可别拿撒火……
乔郁一瘸一拐的走到齐迹身边,屁股刚沾上凳子,立刻一阵钻心的疼痛用来,他用手撑着扶手低声问道:“齐迹,抱歉啊,今天来晚了。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个十一年前的案子是怎么回事?”
齐迹吐吐舌头,乖乖,看来刚才老大真的和星星在一起啊,我真的打扰他们干那事儿了?再看星星脸色煞白,嘴唇却嫣红,眼睛水汽蒙蒙的,还真是一副初尝雨露的样子啊。
贺君之低咳一声,齐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噢噢,是这么回事,我和君之昨天把十一年死的所有人的档案从新翻了一遍,又去挨家挨户的确认过,当年在医院丢了器官的两个女孩正好都参加过圣女协会,老大猜的一点也没错。”
乔郁挑起眉毛,听得有点云里雾里,昨天他在家里养伤没来警局,丛戎怎么突然想起去查圣女协会了?
贺君之刚想开口解释,丛戎已经把昨天张欢的笔录递了过来,“昨天王月林的同学来了,他提到王月林是个极端反对婚前性行为的人,而且和李晓敏一样都参加了圣女协会,我想这个组织接连死了两个人一定内有玄机。”
乔郁瞥了丛戎一眼,压根不接他的话,丛戎讪讪地笑了笑,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低下头翻了翻笔录,乔郁转过头问贺君之:“圣女协会到底是个什么组织?既然十一年前它就存在,看样子不是个小组织啊。”
贺君之有些同情的看了丛戎一眼,继续说:“这个组织成立于民国时期,当时新文化运动搞得轰轰烈烈,女学生不满社会对女人的压迫,就兴起了女权运动,圣女协会就成了他们的主要阵地。”
乔郁点点头,“这么说,圣女协会一开始创立的初衷是好的?”
“没错。当时抗战结束后,这个组织渐渐长大,就不仅仅号召男女平等,更宣扬女人们要洁身自爱,甚至反对恋爱、反对人类的正常繁衍……总之,现在看来和某些邪教组织也没什区别了。”
为什么死的人都是圣女协会的?如果说肖国振杀人就是为了挖出那些女生的器官来制瓷,而他就是十一年前的x的话,那么之前死的那些女人为什么没有丢失器官,也没有遭到性侵犯,反而是后来这几个遭了毒手。
肖国振跟x到底是什么关系?
所有的疑问都堆在一起,乔郁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他脑海中浮现出张元说的话。
“……古代祭祀最讲究天人合一,他们认为世界万物是由金木水火土这五种元素构成,所以我猜如果拿人来做祭品的话,没准献祭的人的生辰八字也得符合这五个要素”
他灵机一动,下意识的抓住丛戎的手说道:“十一年前被挖走器官的两个女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他们丢得哪个器官?”
丛戎盯着乔郁的手,心头猛地一颤,那一块相贴的皮肤透着乔郁的体温,让他有些恍惚。
乔郁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触电一般连忙甩开丛戎的手,低下头耳朵有些发红。丛戎心底一沉,什么话也没说,从橱子里拿出一个旧文件夹,翻了好一会儿才递给乔郁一份文件。
“这个是当年的死亡名单,被挖走器官的两个女生,一个叫王晓,1986年11月7日出生,丢了一颗心脏,死的时候才13岁。另一个叫赵霏霏, 1985年8月28号的生日,才14岁就被挖走一个肾脏。夜星,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乔郁听完脸色瞬间就变了,他豁的站起来,神色激动地说:“你们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瓷魂》那本书里提过,人体的五大器官是肺、肝、肾、心、脾,这五个非别对应了五行的金木水火土,而这次的凶杀案里被挖去的器官,除了肺全都齐了!”
所有人神色一凛,纷纷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看来凶手杀人真的是有非常明确的目的性性啊!
丛戎的眼睛眯起,紧紧地抿住嘴,手指攥在一起,“这么说,还会有第五个死者,那下一个会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某雪有些事情,紧赶慢赶的终于在八点之前回来了……对不起各位,更晚了~~~(>_)~~~
大家猜猜下一个会是谁吧,我觉得大家应该能猜到~哈哈
34破晓之争分夺秒
“就差一点了,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天!哈哈哈哈……”坟墓一样的圆顶瓷窑里柴火高高堆起,熊熊烈火染红了天边,橘色的火光照亮了树木,在干燥的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男人怀里抱着四个青花坛子,挥舞着满是鲜血的双手,疯狂大笑,浓烟混着尸体腐烂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什么失传的方法,什么背天而行!今天我就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就是不死的神!哈哈哈……”
他从坛子里拿出一颗腐烂腥臭的肝脏,扔进了熊熊烈火,大火瞬间窜上天际,火舌疯狂的摆动,被风起像是要吞噬掉整个世界。
滴着鲜血的双手捧起坛子粘腻的黑色血浆,享受般深深地嗅了嗅,“这就是处女之血的味道,多么芬芳啊!这种美丽的颜色才配得上世间最伟大的祭祀!”
大火越燃越烈,恐怖的笑声响彻山林,男人跌跌撞撞的不小心碰倒了一只坛子,里面流出一颗小小的心脏,乌黑乌黑的却只有拳头那么大,想来被挖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长成。
一群黑色的乌鸦飞过,世间的罪恶被越来越重的夜色所掩盖,没人知道人间这一刻仿佛炼狱……
华灯亮起,街上车水马龙,属于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可是t市警署大楼的灯光却还亮着。
丛戎神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抿着嘴沉默许久才开口:“这么说,你觉得肖国振就是当年的x?”
乔郁耸耸肩膀说:"我不敢肯定,但是不离十。"
“那他之前杀了这么多人也没想过挖出人家的器官,怎么到了后来就一反常态了?”齐迹疑惑的问。
乔郁想了想,转过头淡淡的问丛戎:“你还记得第一次在树林里发现李晓敏尸体的时候,自己说过什么吗?”
“你是说凶手的杀人的杀人心态?的确后来的这两个案子和以前的案子杀人手法相同,但是对比来看,明显的看出这个凶手像是更急切的要找出什么东西,甚至破坏了尸体的完整性,这不像是一个人做的。”
乔郁点点头,“没错,大家一开始就先入为主,认为这个案子是在模仿x杀人,所以压根就没想过他和x可能是同一个人。打个比方来说,就像一个小孩想要吃糖,他会直接找家长要,但是如果要了几次都没吃到,那他可能就会大哭大闹,甚至闹得人尽皆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达到目的。”
丛戎摸摸下巴,“你的意思是,x一开始杀人是在摸索方法,等到后来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之后才变得这么凶残?”
乔郁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其实我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你们说会不会肖国振已开始杀人是以为女人的血可以用来制瓷,可是后来发现必须是处女之血再加上他们的器官才能起作用,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残暴?”
这时一直沉默的欧阳开口道:“说不定就是这样,不过我倒是更相信他一开始杀人是没觉得人家女孩漂亮,后来想到自己把人都杀了,顺便强x一下捞点油水也挺好。”
众人的脑袋上瞬间挂上几条黑线,不愿意搭理她,欧阳愤愤不平的掐着腰:“肖国振这么斯文败类,这种事完全干得出来好不好!”
贺君之摇摇头:“欧阳姐,不是我说你,你这推理实在不咋靠谱。我研究过这几个死者,虽然她们下|体都撕裂了,但是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被侵犯的痕迹,我可没听说过强x都不带挣扎的,就算是合|奸也得在身上找到几个草莓印子吧?”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乔郁的脸瞬间阴下来,想起前一晚丛戎对他做的一切,还有自己竟然会在他身下辗转呻|吟屈服快|感,他的羞愤的抬不起头来。
丛戎的眼睛时时刻刻放在乔郁身上,这会儿也明白他又想起了昨天事,心里瞬间不是个滋味,但想到乔郁被情|欲撩拨的那张汗津津的脸,他的喉咙又有些发干。
周围的几个人没注意到他俩的反应,还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着。
齐迹趴在椅子上背上说:“星星在尸检的时候不也说过吗,死者身体里没有米青液存留,身上也没有留下任何有关于凶手的dna,所以我觉得君之说的有理,要得到处女之血不一定非要xg|交啊,用手捅进去搅一搅。血不就出来了。”
“你真恶心!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你脑袋里除了这些淫|秽思想还有别的吗?”舒晴大呼受不了,抡了齐迹一拳,耳朵都红了。
“哎哟!别打别打,行行行,他没用手捅用的是根子行了吧?疼……嘶……真疼!别打了!”齐迹抱头逃窜,舒晴脸色通红的在后面追打。
“我让你说!让你说,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贺君之低声笑了笑,双手盘在脑后,“唉,现在‘金木水火土’,除了‘金’就凑全了,凶手在暗我们在明,想要护住这第五个人可太难了啊。”
“……我是1989年3月25号的生日,也就是己巳年丁卯月甲申日,这个八字对应五行属性是金,所以我的命格属金。”
张元的声音突然在乔郁的耳边响起,他的手猛地抖了一下,豁的站起来,所有人被他吓了一跳,纷纷回头看他。
“出事了!我怎么会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线索!”他的脸色苍白,手指发颤的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丛戎一把握住他的手。
“出什么事了?你别紧张,冷静一点,到底怎么了?”
乔郁心急如焚,来不及跟丛戎解释,一把甩掉他的手拨通了张元的号码。
“嘟……嘟……嘟……嘟……”
…… ……
“对不起,你所拨叫的用户暂时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sorry……”
乔郁疯了似的不断拨着张元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要不就是不在服务区。他懊恼的抓抓头发,记得冷汗都出来了。
张元,你一定要没事!希望是我多想了……
丛戎一把扳过乔郁的肩膀,口气有些急躁:“到底怎么了?你这是要给谁打电话?”
齐迹、欧阳他们四个也担心的凑过来开口:“对啊,星星,你想到什么了,脸色好难看啊。”
乔郁倚在墙上,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光,“没用的,现在已经晚了!都怪我!如果我早点发现这一点,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丛戎捡起地上的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难看,“你打她的电话干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急成这样!?”
乔郁冷笑一声,勾起眉毛使劲的推开丛戎:“你懂个p!张元就是下一个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总是自以为是,都到这个时候还为这种事情吃醋!张元的电话现在打不通很可能已经送命了!你听懂了吗!!”
一通低吼把丛戎喊懵了,他往后退了几步,神情有些慌乱,“下一个?你是说肖国振要对她下手?怎么可能,夜星你太紧张了。”
“我没开玩笑!昨天你强……”乔郁深吸一口气把后面那个“奸”字狠狠地咽进肚子里。
“昨天你那么对我的时候……有听我解释去找张元干什么吗?她昨天亲口告诉我她的命格属金,你难道忘了那天在t大肖国振还问过她的生日,现在五行就缺金了,你说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她!”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都没想到事情来的竟然这么快。谁都不知道肖国振如果杀够了五个人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现在既然知道下一个目标是谁,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去送死。
丛戎愣住了,他的手从乔郁的肩膀上滑下来,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
夜星昨天跟张元见面是为了案子,他其实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夜星说的都是真的……可是自己当时竟然完全失去了理智,就这样伤了他……
想到乔郁痛苦愤恨的眼睛,丛戎的心里一片苦涩,他知道自己真的错了,太想要得到他,却忘了掠夺的过程会折断他的翅膀。明明爱的舍不得任何人伤害他,最后把他弄到遍体鳞伤的却是自己……
真相大白后的悔恨和自责让丛戎没有脸抬头看乔郁,他低下头,一直重复着“对不起……”
乔郁冷漠的撇过头,咬住嘴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我们两个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这时,乔郁的电话突然响了,他一看号码立刻按下免提:“张元!?你在哪里?为什么现在才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沙沙的声音,时断时续的像是信号不好。“喂喂?……夜星吗?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啊……你找我有事儿啊?”
乔郁听到她的声音觉得胸口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他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擦掉冷汗说:“你在哪里?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什么?我听不清啊……我在外边远足呢,这里在山里信号不好,喂喂?你能听到吗?“
“你在哪座山?我现在就去找你,听我的话,现在立刻回来!”乔郁急疯了,他害怕在自己看不见得地方这个花一般的少女就会被残害,现在只有把她接到警局才最安全。
“……不行啊,我听不清你说什么,我下山之后再给你打回去吧,先挂了哈。”
“喂?!喂?!张元!”
“嘟……嘟……嘟……”张元没等乔郁说完已经挂断了电话。
乔郁把手机砸在地上,全身像虚脱一样往后退了几步,扶住墙才站稳,下|身那个受伤的部位一刻不停的疼着,脑袋又因为案子嗡嗡直响,身体恐怕是支持不住了。
丛戎一把抱住他,心疼的往怀里塞了塞,用手擦掉他头上的冷汗,“你先别急,说不定事情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严重,你从早到晚一点东西都没吃,这样身体会垮了的!”
丛戎的手刚碰到乔郁的身体,他就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头昏的快要栽倒了却依然死命的挣扎,“你松手!我不用你扶!”
舒晴和欧阳看的一阵心酸,也大概猜出丛戎和乔郁之间发生的事情,舒晴赶忙冲了杯蜂蜜水送到乔郁手里:“星星,你为案子拼死拼活的也不能忘了身体啊,你喝点水,先冷静一下。”
乔郁没有去接蜂蜜水,倚在墙上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推拒着丛戎:“你滚,别碰我!快去……咳……找、找张元!”
丛戎的眼眶都红了,他英挺的五官充满了浓浓的哀伤和悔恨,眼看着乔郁这么折磨自己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深吸一口气他松开了手,往后退的远远地,不在往前一步。
他咬住牙关,站直身子低声道:“齐迹,拿着夜星的手机去查张元的下落,地图上一寸一寸的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听见了吗?”
齐迹狠狠地点了点头,接过手机什么话也没说,拉开椅子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舒晴马上联系张元的父母,问一下她的去向。”
“是,老大!”
“欧阳、君之你们现在就去趟肖家,如果肖国振不在马上通知我!”
贺君之和欧阳表情凝重的点点头,拿起衣服就冲出了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突然静了下来,只剩下齐迹敲击键盘的生活因,丛戎小心翼翼的走到乔郁身边,想要抬手摸摸他的头发,手指却在半空缩了回来,“张元会没事的。”
乔郁没做声,狠狠地拍掉丛戎的手。
“啪!”一声响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齐迹猛地缩了下脖子,不敢抬头,心想:星星也太狠了……老大,你自求多福!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筒子说更的有点少,今天多更新点补偿大家~
舔着大脸求表扬~不给表扬就打滚~嘤嘤嘤……
35追捕之螳螂捕蝉
凌晨1:00,重案组。
漫长的等待让所有人渐渐陷入焦躁,这种仿佛与死神争分夺秒的紧迫感,让乔郁越来越不安。
曾经他以为自己已经见惯了生死,这颗心脏坚硬的仿佛被钢铁包裹,但是当死亡真正降临在自己身旁的人时,这种恐慌根本不是用言语能表达出来的。
那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音容笑貌还在眼前,可是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在下一秒变成像李晓敏、王月林那样的死尸。
如果自己能早一点觉察到张元有生命危险,可能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现在除了等待,他没有别的办法,乔郁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
手里的热水已经凉透了,他抱着膝盖闷不作声,丛戎拍拍他的肩膀低声说:“事情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至少刚才你给张元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乔郁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颤,“早在肖国振问她生日的时候我就该有所警觉的,可是……我不仅没有注意到,甚至还为了破案故意约她出来,如果我当时没有故意跟她搭讪,肖国振也许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她,她也不会死了。”
“这不能怪你啊,我们一开始谁也没想到肖国振是根据生辰八字杀人的啊。再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去找了张元,这个案子可能永远也找不到线索。”丛戎道。
“她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想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了。”乔郁自嘲的挤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丛戎一顿,心里不是个滋味,“夜星,世界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太多了,就算肖国振不杀张元,他也会杀其他人,罪魁祸首是他啊。”“
这时警局的电话突然响了,乔郁和丛戎身体一震,有消息了!?
丛戎快步上前拿起电话,还没等开口电话那头的欧阳已经喊出来了,“老大,我跟君之被耍了!”
“什么意思?肖国振不在家?”丛戎皱起眉头。
“我们到他别墅的时候,看到里面有灯光,不敢轻举妄动就一直守着。后来我们觉得不太对劲,那间亮灯的房子太安静了,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结果我们绕道后山,发现他的车库是空的!他应该早就走了!”
“shit!这只老狐狸看来已经有所防备了!”丛戎暗骂一声
“老大,我和君之现在怎么办?回去还是继续蹲点?”
丛戎抿着嘴巴沉思片刻,“先不急,一会儿恐怕还有用得着你俩得地方,现在你们先下山,停在主干道上候命吧。”
“yes sir!”
丛戎扣上电话,神色凝重的说:“看来是打草惊蛇了,我们得快点找到张元。”
乔郁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再次拨通张元的电话,结果还是占线,“不行,还是打不通,这小妮子到底跑哪去了!”
齐迹这时探出脑袋,一脸的烦躁:“老大,不行,跟踪不上。信号太薄弱了,而且只靠星星手机上的一通电话根本没法锁定位置,得想办法赶快联系上她。”
乔郁抓了抓头发,急的不停地踱着步子,现在跟张元完全失去了联络,她身上又没有任何可以定位的东西,除非她主动打来电话,否则根本就是在大海捞针。
警局的电话又响了,丛戎和乔郁对视一眼,拿起电话。
“老大吗?我舒晴啊,我现在在张元家呢,她父母说她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学校的瓷魂社搞活动,今晚不回家了。”
乔郁一听到“瓷魂”两个字心里立刻咯噔一下,“那具体是什么活动她父母知道吗?”
“说是被一个老师带着去参观瓷窑了,因为在山里所以当晚赶不回来。”
乔郁抡起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可恶!肯定是肖国振用这个借口把人骗出去了!”
丛戎皱着眉开口道:“先别慌,不是说是社团活动吗,那应该不止张元一个人,肖国振肯定不会这快下手。”
齐迹这时插嘴进来,“这也说不准啊,张元她给父母说是社团活动,可是到底有几个人去谁知道,也有可能是她怕父母不让她和异性老师单独出行,就说谎了呢。”
乔郁闭上眼睛,捂住脸低声道:“……张元有多迷恋肖国振,丛戎你应该也知道,如果她真的和肖国振单独出去了,那今天说不定就是她的忌日了!”
一时间整个重案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寂,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表面上看无波无澜,但是背后却隐藏了足可以翻天覆地的惊涛骇浪。
“滋……滋……滋……”
乔郁的手机突然震了,所有人身体一震不安的看了乔郁一眼。他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发现上面显示的竟然是张元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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