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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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强:诡情债 作者:狂上加狂

    正文 第6节

    强强:诡情债 作者:狂上加狂

    第6节

    很快,穿过嘈杂的大街,一群人全都下了马车,三王子单手搂住了陆永浩,拉着他快速地向地毯另一头的大殿走去。而莲夫人早已经不知去向,不知是不是先一步回到了宫中。

    进了大殿,陆永浩隔着面纱一看,圣皇一家子是准备开人大代表会议怎么的?人来得那叫一个全啊!

    皇室都不是缺钱的主儿,全国人民欢庆着合法嫖娼日,他们懒得跟庶民凑热闹,一家子玩儿得口味要更重些。

    只见二王子跪在一个干瘪老头的面前,正被一个宫里的侍卫用鞭子一下下地抽着他光裸的后背。

    而大王子正端坐在一旁,面色温润如玉,那一声声抽肉的啪啪声,似乎并没有影响他品尝杯中美酒的雅兴。

    也许是因为回去之后,一直跟回光返照的云哥在一起的缘故,那张年轻的脸看起来不再那么面目可憎,独在异乡,甚至还兴起点“他乡遇故知”的亲切之感。

    只是陆永浩知道这只是连自己都骗不了的错觉罢了。

    那个人……不是云哥,他虽然对自己看似柔情,可是利害权利面前,他会像牺牲托亚尼小王子一样,献祭自己。不然“上辈子”的那场火是哪来的?

    而自己当初被吸进漩涡时,大王子铁青着脸也跟着跳下来,想要拽回自己的的样子,仿佛也只是混乱中的假象而已。

    当三王子搂着陆永浩走进大厅时,大王子只是淡淡地扫了他身旁的陆永浩一眼。也许是那怪异的打扮,加上陆永浩这些时日身形的变化,大王子似乎没有认出他来,很快就把目光移向了自己的三弟,温和地说道:“李海王,你来得正好,快劝一劝父皇,虽然拓海王不懂事,没有立刻献出牝兽,应该受罚,但是为了你不懂事的二哥,气坏了父皇的身体,那拓海王的罪过就更大了!”

    二王子挨着打,却一脸的倔强,听到大王子这么说,居然歪着脖子冲他嚷道:“用你在那假仁假义的充好人?

    宝座上的干瘪老头左手搂着新得的极品牝兽的小蛮腰,右手不住地在他的大腿上摩挲着,一张老脸时不时地凑到他的发梢,深深地吸着他的发香和体味,一脸陶醉的样子。听到二王子还在犯浑,气的老头一拍扶手,厉声说道:“最多加一百鞭,将这个不把自己的父皇放在眼里的逆子打死算了!

    三王子似乎也挺赞成他爸爸的说法,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二哥又挨了几十鞭子后才不急不缓地说道:“我的二王兄惹你生气实在是不应该,不过现在有比惩罚二王兄更要紧的事情——我们的坚定盟友,波斯坦王国,不知现在听了什么风声,坚信他们的王子托亚尼并非像我的大王兄说的那样是孕期不畅,抱病而亡的。所以,波斯坦国王派来了特使,要求迎回他们的骄子,开棺验尸,并把骨骸带回到他的家乡去。”

    大王子听到这,微微皱起眉头。

    这时圣皇有气无力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属国,竟然为了一个牝兽而质疑我的最骄傲的儿子。真是胆大妄为,看来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们牢牢记住谁才是他们的主宰。”

    李海王连忙弯下了头,谦卑地说道:“我的父皇永远是这样充满了英雄气概。有您在,我们帝斯王国永远是这片大陆的霸主……不过,波斯坦王国胆子这么大,似乎是因为他们又找到了靠山。最近他们与我们的敌国——蚩国来往甚密,这次更是集结了一支联军,已经驻扎在我们帝斯王国的边境上。”圣皇这次总算把他半闭的眼睛睁开了。他气得猛地推开了怀里的美人,声嘶力竭地喊道:“我要荡平波斯坦,让他跟他们那短命的牝兽王子一起见鬼去吧!”

    大王子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他的情报网可以说覆盖了整个帝斯大陆,可是三王子说的这些他居然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不由得他不起疑。可是整个大殿中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三王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根据云哥所说,上一世托亚尼王子一直安稳地活到了他坐上圣后的宝座,所以并没有彻查小王子遗骸的突发事件。但是当时蚩国联合了另一个国家一起向帝斯国发难。而当时手握兵权的大王子理所当然地成为平定盟国叛乱的掌印元帅。只是这场看起来敌我力量悬殊,本应稳操胜券的战争却是以大王子的残败告终。所以,他的兵权理所当然的落到了二王子和三王子的手中。

    而圣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为了安抚失意的大王子,便命令二王子将他这个所谓的极品牝兽送给大王子分享。于是他的悲壮的“社会主义大炕”的人生便拉开了帷幕。

    而现在,情势虽然跟跟“上一世”不同,但是他陆永浩悲剧的人生之河,依然昼夜不舍地向前奔淌。

    三十三

    圣皇已经被三儿子撩拨得怒火大炽,咆哮了一通后,便对峻海王说道:“我的儿子,需要你维护你父皇的尊严的时刻到了,率领你最精锐的部队荡平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无知之徒吧!”

    大王子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弟弟,转回身恭敬地低下头说:‘父皇,这群乌合之众怎么能撼动我帝斯的根本?不过这倒是我的二王弟将功折罪的机会,不如就让拓海王领兵,也算是一番试炼,并弥补了他欺骗您的错!”

    这番话让大厅里的众人神色都为之一变,圣皇是觉得自己的二儿子烂泥糊不上墙,稍有些犹豫。二王子是压根没有想到,大王子会主动放弃这送上来的出兵立功的机会。

    他原本打算在大王子同意出兵后,再将陆永浩推出来,当着圣皇的面儿,他峻海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想要把这极品牝兽和肚子里的孩子换回去,就得乖乖听他的话。

    到时候,他会让大王子推荐拓海王做粮草的押运官。

    等到他把粮草交通线交到了自己的手中,就趴在前线青黄不接地等待饿肚子吧!

    可惜,他漏算了一点的是,自从红毛贝加在大王子的水池子里神秘失踪后,每一天都率领众人将城池周围的各个水域逐一打捞了一遍,认真劲儿,堪比于老六。

    翻找不到贝加,他怎么可能有心情离开都城?

    就在这时,侍官高声喊道:“莲夫人请求圣皇召见!”

    圣皇摆了摆手,示意允许莲夫人上殿。

    只见已经换上了正式华服的莲夫人带着一脸的笑意轻轻地向圣皇施礼:“陛下,请原谅我的唐突,但是实在有个不情之请,需要陛下恩准。拓海王的侍妾最近怀孕了,为了避免像以前那样孩子夭折的厄运,宫廷的占卜师,梅恩大师提出建议,由我们骁勇的战神为孩子祈福,请求他赐予待孕的牝兽无上的勇气和力量。”

    圣皇虽然被边关的战局搅得心烦,但是对于莲夫人倒是难得的和颜悦色:“当初你怀有拓海和李海的时候,正是因为梅恩大师的祈福,才能够顺利产下他们,既然梅恩大师提出了建议……”他顿了顿,望向峻海王,“我骄傲的儿子,就请你为你未出世的侄子祈福吧!”

    说完了,一旁的美人已经口含着一颗剥好皮的浆果,热情地俯身过来,喂到了圣皇的口中。

    而这边,三王子强拉起了一直老老实实听着他们对话的陆永浩,将他半拖着拽到了峻海王的身边。

    “王兄,请你替我的爱妾祈福吧!”李海王的脸上挂着晦暗不明的笑意,伸手将陆永浩脸上的面纱揭开……

    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王兄,脸色骤然一变,瞳孔像条被踩了尾巴的毒蛇一样猛地一缩。

    忙着跟美人打情骂俏的圣皇没有发现,大殿里的暗流涌动。

    此时二王子跪在地上,并没有见到陆永浩的脸,只看到了陆永浩的背影,他看着大王子像被人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只当那美人也惹得大哥春心大动,忍不住讥讽道:“峻海王看呆了吗?他可怀着孩子呢,不过你若是肯给李海王些好处,我们狡猾的三弟也许会在爱妾生产完毕后,送你爽一爽吧!”

    幸亏他的一番话,惊醒了峻海王,他不露声色地抬手盖在了陆永浩的头上,俊逸的脸上挂着云淡风轻地笑:本王以帝斯佑护之神之名祈福,愿你……与你肚中的孩子祥乐安康。”

    说完他看向了三王子,如同一个宽厚的兄长,关切地说:“王弟,我们好久没有聚一起聊天了。不如借这个机会,我们去偏殿一起喝喝酒,聊聊天,顺便谈谈边关的局势。正在这时,坐在主位的圣皇早已被撩拨得百爪挠心,迫不及待地招呼大王子同他一起回寝宫之中。

    三王子谦和地笑了笑说:”王兄实在太过繁忙,父皇真是一刻都离不得你。不如明日你到我的宫中,我会备好佳肴美酒,等待王兄您的光临……”

    三王子离开王宫后上了马车,总算是把陆永浩口中的咬球解了开来。

    陆永浩摸了摸自己发麻的下巴,心中想的只有一件事,如今自己已经避无可避地,再次卷入了这三孙子的宫廷内斗之中。

    为今之计,唯有明哲保身,顺利地等到下次两个世界的时间口对接的时候。等再次回到现实,他一定要想尽办法研究出避免自己再次掉入时间口的法子。

    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个瞎子就是三王子。而且,三王子显然不是跟云哥同一时间点穿越来的。他的脖子上戴着“这一世”,自己亲自射入他胸口的子弹,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由于李瞎子的介入让他吉凶未卜的未来变得更加凶险异常了……如果自己现在对三王子好一些的话,他会不会看在如今的面子上对将来的自己手下留情呢?

    想到这,三王子已经阴阳怪气地问道:“看到大王子,有没有想着让他快快救下你,好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陆永浩眼珠转了转,并没有理会三王子酸的倒牙到话,而是一脸不情愿的说道:“与其回到他身边,还不如呆在你身边的好。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不会朝你打那几枪,而落入了那厮的魔爪。”三王子显然没想到陆永浩居然会说这样的话,不由的微微一顿,然后挑着眉,无所谓地笑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这些时日不见,你花言巧语的本事倒是见长。”

    陆永浩心知一时半会也骗不得这个如今浑身带刺的三王子,便搂着肚子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车的一角,合上了眼睛。心中猜测大王子接下来的举动。当他突然睁开眼时,发现三王子正愣愣地看着自己,一脸复杂的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与陆永浩目光相对时,又有些被抓包的尴尬和恼怒:“看什么看!骗子!”

    陆永浩无所谓地调转回目光,突然觉得,这个三王子有时候也挺好猜的。

    第二天,大王子并没有像三王子预料的那样,急匆匆地赶到自己的宫殿之中。满桌子的酒菜算是白备了。三王子倒也不急,嘿嘿地哂笑了两声,吩咐侍从把酒菜撤了,倒到宫殿后面的饲养场里喂长毛猪。他的这位哥哥可真沉得住气,在五天之后,才送来一张请柬,请三王子到他的宫中详谈军务大事。

    这次,三王子并没有带上陆永浩,而是一个人带上几名侍从,前去拜访大王子。到了那,才发现大王子人还在练兵场,三王子坐了好一会,大王子才带着他的贴身侍卫鲁塔等人从练兵场折返回来。满身淋漓的大汉,和身后侍卫的一大袋兵器都显示出峻海王过了多么充实的一天。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布拉达,怎么没有给三王子奉上饮品呢?”不轻不重地呵斥完侍从后,他才转过身子对三王子道:“父王已经同意了我的建议。二王子将成为三军统帅前去蒂斯大陆的边界平定波斯坦与蚩国的叛乱。眼看着大王子就是不接招,三王子隐隐约约有想笑的感觉。如果他没有看清大王子看到陆永浩那一瞬间的表情,也许他真的会被峻海王蒙骗过关。而如今,大王子越是回避,越是平淡的反应,其实越能体现出这个陆永浩在他心中的份量还是不轻的。

    “王兄把国事安排的如此井井有条,可为什么家事却是一团糟呢?”

    “哦,为什么李海王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大王子听了,露出他那惯有的谦和的微笑。

    “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如果王兄不想承认的话,我今天回去就会把他关进寒冰制成的水牢里,让寒气逼散他腹中的胎儿,你看如何?”

    大王子微微转动手中的茶杯,似乎在掂量着三王子的话中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如果是呢?王弟你又会怎么做?”

    三十四

    峻海王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如炬看着自己的三弟,突然撇开话题说道:“蚩国紧挨着王弟你的领地是吗?”

    李海王的领地的确是紧挨着蜇国,正是因为如此,他与蜇国的国王早已经是暗中勾结,已非一日两日。

    听到大王子这么一问,李海王顿时心生警惕。

    “我已经派出一支敢死队,从你的领地出发直捣蜇国的巢穴,刺杀蜇国国君,如果不出意外,那么他的项上人头就会出现在你领地的寝宫之中。但愿这份大礼,能助你在父王面前立下头功。”

    一听这话,三王子脸上的微笑全都凝结了。

    所谓刺杀一国之君便能终结战争,完全是愚夫的一厢情愿。老子死了,儿子上,最大的功效无非就是让王子不用再苦熬干休,可以提前上岗。

    新任国君立威最有效的事情就是替前任国君报仇雪耻。他与蜇国的盟约被破坏殆尽不算,完全是引火烧身。成为蜇国立威的靶子啊!蜇国虽然不若帝斯幅员辽阔,但也是个尚武的彪悍的国家,这也是帝斯与蜇国虽有摩擦,但从未大扯旌旗正面开战的缘故。

    到时候……圣皇会推出谁当平息蜇国怒火的替罪羊?……想着想着,他的满门冒了一层了冷汗。

    脑门发凉,人突然想明白了一点,自己有些太着急了,急于在这个处处压他一头的贱种面前亮出“陆永浩”这张王牌,可反而提醒了这条毒蛇,让他琢磨出了这里的门道。

    这五天的时间,并不是他原先所想的,是大王子刻意让自己焦躁的心理战,而是实打实的反间战!用来刺探情报,并且调兵遣将给自己反套上了缰绳。

    “算你狠!”李海王脸上的坏笑实在是装不下去了,一甩袖子就准备走人。

    他突然想明白了一点——决不能让陆永浩生下大王子的骨肉,自己自诩精于算计,可到底还是犯了妇人之仁的错处,帝斯的王位继承者最根本的要求就是能力卓群,同时具有足以让王室血脉顺利延续下去的能力。这也是王子们为什么渴望拥有更强悍的后代的原因,如果真让峻海王拥有了怀有异能的孩子,那么那些原来暗中支持自己的元老大臣们一定会动摇。他稳登王位无疑……自己与母亲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当他刚站起身来时,宫门已经紧紧地关闭,一排侍卫矗立在门前。

    峻海王靠在椅背上,平静地说道:“恐怕王弟你一时半刻是走不掉了,不如安坐下来,陪王兄慢慢饮上几杯。”

    李海王冷笑道:“你想要囚禁我吗?可惜,我的母亲早就知道我今日要来你的府上,如果我迟迟不归,你不怕父王的卫队亲自上门要人吗?”

    大王子和煦地一笑:“只是喝上几杯,哪需要惊动父王?”

    说到底,三王子不注重跟陆哥的心灵交流,不然酷爱将兵书融入到黑社会火并实战中的陆哥肯定会跟他聊一聊“调虎离山之计”是个怎么个事儿。

    三王子与大哥开怀畅饮的时候,陆永浩正打量着窗角露出的宫殿房梁。李海王跟大王子的风格迥异,屋宅的奢华的程度更上一层楼。

    不过陆永浩没什么心情比较这两者之间的差异,他现在半个身子挂在牢房的铁窗边,等待着晚上的宵夜。

    三王子的吃穿用度样样精致,就连宫中的侍女也个个嫩得能掐出水来。因为自己从地水牢出来后,身体就极度虚弱,三王子就派了三名侍女贴身侍候。其中两个脸冷的,陆永浩碰了几回壁后,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唯独一个叫波曼的,小姑娘一逗就脸红,也许是看着这挺着大肚子的牝兽摆出一副色狼相的样子怪有意思的。趁其他两名侍女不注意的时候,小姑娘会偷偷地看陆永浩,然后扑哧一下抿嘴一笑。

    陆永浩一向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把妹的功夫一流,看有门,对待波曼的态度也愈发暧昧,而那两个来伺候茶水时,则不假颜色,摔盘子砸碗的。一来二去,那两个一般也不靠前了,都是波曼端着吃食过来。

    陆永浩则是拍马溜须的,就盼着这小娘们上了套,从她嘴里再套出些有用的情报出来。

    陆永浩被囚禁的位置较偏,看守陆永浩的侍卫闲来无事,也会吃吃这三位侍女的豆腐。但还不至于像当初那个鲁塔将军那样,拽着人就跑到假山后面泻火。不过有好几次陆永浩都看到那侍卫在检查波曼手中托盘中的吃食时,也会顺手扯开她的衣襟,在俏生生的奶子上狠狠地拧上一大把。波曼也不过十五六岁,纯情的少女,还没沾染上帝斯大街上拿着钱袋扯着男人开嫖的女汉子习气。被侍卫调戏了,也只是吓得连连后退,紧捂着衣襟,举着托盘,耗子似的想陆永浩牢房里钻。

    一来二去的,陆永浩看不过眼了,吃饭的当口,他拽着波曼棕色的长辫,说道:“妹妹,下次备碗热油汤,他要是再把手往你怀里钻,你就把油汤泼他手上,烫秃噜他皮。”

    波曼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毛嘟嘟的大眼睛路带感激地瞅着他,陆永浩看得真有些心猿意马。虽说他以前不好这口清粥小菜,但是身心被一群非人类煎熬了这么久,这小姑娘像股清泉一样,望着他的心啊也忽悠忽悠的。

    “波曼,你长得真好看,像我以前的初恋……”趁波曼又脸红低头的功夫,陆永浩赶紧见缝插针地说,“你们三王子太勤俭持家了,每天就给我送三顿饭,一到晚上我就饿,要不?你今晚给我加一顿夜宵呗?行不?老妹?”

    波曼没说话,只是一笑,就扭头走人了。

    陆永浩心里一喜,他倒不是真的馋到这份儿上。只是,这小姑娘的个头实在是高大,跟他的身形差不多。到了晚上,她要是真来了,就这么一敲昏,再换上她的衣服,说不定能溜出去!

    这就是金蝉脱壳!古人的学问!陆永浩为自己想出这个法子而略有些亢奋,连肚子里的那个孽种也不安分地动了又动。

    这天晚上,陆永浩就抻着脖子等着波曼送来吃食。

    侍卫照例半是调戏半是认真的检查着。陆永浩靠在出口,看得分明。那两个侍卫,左右张望了一下,两人眼神诡异的交换了一下。这里的位置是个偏殿,白天便闲人免进,晚上更是捉奸凡客的好去处。一个侍卫一手捂住波曼的嘴,把她拽到一旁的亭子里。

    这凉亭里有木桌,波曼被按在了桌上后,撕拉一下,衣襟就被尽数扯开。另一个侍卫上去就按住了波曼的脚。陆永浩看在眼里,急得不行。他看不得男人对女人动强,不由得脸极致窗口上高喝:“嘿,你们干什么。还不给我放手。不然我把这事告诉给三王子。”侍卫听了这话,嘿嘿笑道:“今天三王子去大王子府上做客,刚才大王子府上刚传过话来,三王子与大王子要通宵达旦地喝上一碗,你告哪门子状?真当我们尊贵的殿下会管这样的小事?不收这女人的钱,白白地上她,我们就是打赏他了……”

    就在侍卫话还没说完的当下,只见他身子突然一软,剧烈地抽搐,便瘫倒在波曼身上。按着波曼脚的侍卫,看情况不对,连忙去扶同伴的身体,就在这时,两只纤细的小脚伸到了他脖子上,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脖子便扭成诡异的形状,如烂泥一般瘫倒在一旁。

    再看波曼,那如同水蜜桃一样可人的女孩,轻松的一跃,便从尸体上跃起,将手里那把匕首上的血迹在侍卫的衣服上蹭了蹭,又弯腰抽掉侍卫身上的钥匙,哗啦一声打开了陆永浩的牢门,伸出手指朝他摆了摆手:“出来吧!”

    三十五

    陆永浩钉在门口,瞪着这小娘皮!有点不敢相信仔细胳膊细腿的,居然让两个训练有素的侍卫顷刻间就见了上帝。

    波曼看陆永浩还在发愣,径直走了过来,一把拉起陆永浩的手,就准备往门外走。陆永浩一把捂住她的手腕,低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波曼眨了眨眼:“我不是你的初恋女友吗?”

    陆永浩心说,初个奶奶!我那初恋见只蟑螂都能吓得尖叫半响,哪有这位?大腿夹脖子跟夹气球似的?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说着陆永浩举起拳头摆出了格斗的架势。

    这女的刚才玩的是突袭,也该着那俩侍卫倒霉,被迷药蒙晕了头,结果被三下五除了二。

    真要一对一的打,陆永浩有这个自信能放躺下这小娘们!

    波曼还是微微一笑,脸颊那抹羞涩的红晕都不带少的!她突然伸手掏出一条精致的丝绳,手腕翻转,迅速地往陆永浩身上一套,他的两手就被缠缚到了身后,又伸手在陆永浩咽喉处轻轻戳了一下,陆永浩就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然后他就看见波曼两手轻轻一提,就将自己抱了起来,顺着院里的小门拐了出去。三穿四穿,就来到了宫殿的后门。

    短短的几十米,每走一步都隐约能听见自己男人的自尊龟裂剥落的声音。

    这波曼一定是个男的!陆永浩动弹不得,只能躺在波曼柔软的大胸上,心里凶猛地催眠着!

    后门无人看守,门口已有一辆类似于骆驼的驯兽拉着的马车等在那里。当陆永浩被送进马车里,昏暗的光线下他似乎看见有一个人影正稳稳地坐在那里。借着昏暗的月光,他看到那人满头黑色的长发,被一条金色的丝带束在一起,在肩头柔顺地垂下。儒雅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平易近人。

    “贝加,好久不见。”

    其实陆永浩心中早已隐约猜到那波曼是谁的人了。可是,在见到峻海王的这一刻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失落。左绕右绕,似乎总也逃不开对方的手掌心。

    难道自己的命运真的跟这个人息息相关吗?也许像云哥所说,这一世他必须尽力改变自己和与他相关之人的命数,不然的话,就算回到现世,云哥肯放过自己,也会被那阴魂不散的二王子和变得如恶鬼一般的李海王纠缠不休。想到这,陆永浩难得心平气和,真心实意地对大王子说了句 “百忙之中,还抽空来接我,真是太麻烦你了。”

    这么客气地打招呼,峻海王却丝毫没有领情,微笑着一把钳住了陆永浩的脖子,:“你是用了什么法子,在水池里消失的?”

    陆永浩被他掐的说不出话,肚子里的小崽子似乎也不安分起来,不停地在蹬着腿。峻海王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陆永浩的肚子上。当天感觉到皮肤下胎儿的蠕动时,掐着脖子的手微微地松了一下。陆永浩的脖子重获自由,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恶狠狠地说:“老子回家去了。老子不是你们这鬼世界的人,从哪来回哪去了。别问我怎么回去,又怎么回来的,老子也不明白撞了什么邪,莫名其妙地就过来了,回去时也是稀里糊涂的。”

    峻海王的手就在陆永浩的脖子边上,手指一动就要再掐他的脖子,听到他的话僵了一下,缓缓地缩了回去。峻海王紧紧地盯着陆永浩,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过了一会,开口问道:“你真的回去了自己的世界,然后又再次返回到我们的世界? ”

    陆永浩斜着眼瞅着峻海王,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他已经想明白了,自己对这个世界并不熟悉,掌握的信息太少,偏偏这事又很复杂,前世今生的,自己不是那块料,根本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算最后发现了穿越的前因后果和方法,凭自己的脑子也不太可能想出合适的应对方法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峻海王思维缜密,作为大王子,手里能运用的能量不容小觑,穿越到自己的世界后,他成为了云哥,和自己的关系也极紧密,关键地方还是要着落到他身上。适量地把自己的情况露一露,看看峻海王如何应对,也许自己能从中好好利用一番。

    “你……”刚想套套近乎,大王子突然把他拽入了怀中,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摩挲过他的后脊梁,然后托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依旧按着他的肚皮,用一种审视物品的冰冷眼神说道:“你怀的是谁的孩子?”

    如果说这是三王子李海王的孩子,眼前这哥们能不能气得暗伤出血?如果有条件,陆永浩真想试一试,但眼下,又落到了大王子手里,要是惹到他,恐怕比惹怒三王子的后果严重得多吧?

    “你妈的!你说谁的!看肚子的大小你不会掂量日子啊!”

    峻海王头沉默了一会,终于轻轻地放下了陆永浩,轻轻地一拍厢壁,马车“得得”地就走了起来。

    回到峻海王府时,就看见三王子正从门里出来。

    在看到大王子拉着陆永浩的手下了马车时,紧绷的脸愣是憋出了些许愤怒的笑容:“峻海王,你还真有些手段,居然直接到我的宫殿中掳走我的侍妾,看来我得直接禀明父王,请他做主了。”

    “也好,父王现在正宠爱的濯夫人是你进献的吧?我也正好跟父王研究一下他胸前纹身的画功,本王想要的东西要是得不到……总要拉一个垫背的才好。”

    一句话正掐住了李海王的要害。当初迫不得已,他命令自己培养的死士假扮极品牝兽进宫服侍,也正好让他帮助自己的母亲巩固在宫中的地位,可是大王子深知这里面的门道。现在俩人互拽着对方的尾巴,一时间却也奈何不了对方。

    李海王转而看向了陆永浩,陆哥觉得三王子吃瘪时的样子,比他挥鞭子玩儿调教时可爱得多,被大王子拎在手里还不忘冲着三王子吹流氓哨:“这就走了?有空来玩儿啊!”

    可惜大王子没给他什么寒暄的时候,一路扯着他进了大门,就被扔到一处冷清的院子,宫中的医师替他查看了身体,确定胎儿的月份后,便又开了一些安胎的汤药,有两个侍女照看,门口守着四个侍卫,既不许他出去,也不准别人进来。出乎陆永浩的意料,峻海王对自己不闻不问,仿佛对自己来回穿越的能力不感兴趣,一呆就是五六天。

    这一天下午,陆永浩正躺在院中的香妃椅上晒太阳,闭着眼睛想着心事。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睁开眼看见峻海王正站在身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陆永浩一惊,连忙做了起来。

    “跟我走”峻海王扔下几个字,转身离开了。 陆永浩心想这是怎么个岔,是要再收拾自己还是终于要谈穿越的事?

    心中琢磨着,动作却不敢怠慢,连忙站起来,在一左一右两个侍卫的夹持下,跟着峻海王出了院门,上了一辆马车。陆永浩觉着眼熟,似乎就是前几天带着自己离开三王子府的那辆马车。

    峻海王坐在车厢正中,身子挺得笔直,闭着眼睛,紧闭的嘴唇和棱角分明的脸庞,在得得的清脆蹄声里,居然给陆永浩一种得道高僧的恬静和庄重。陆永浩开始也学着峻海王的样子,身体坐直,但做了一阵就有些坚持不住,腰酸背痛,身子一软,靠在了车厢上,感觉舒服了许多。

    路途似乎很长,陆永浩不知不觉就瞌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听到峻海王冷峻清澈的声音:“下来”

    出了马车,陆永浩发现天已经快黑了,接着就被震惊了,发现自己面前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门。两扇石门都有7米多高,5米多长。石门下部雕刻着不知名的狰狞兽首,口里含着2根巨大的金属环。石门上方两个门柱处雕刻着两只狮头蛇尾的动物。兽首和动物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尤其是门柱上的动物,后腿匐地,前腿蹬地,身子拱起成一个弓形,狮头微微扭转,可以清晰看到身体和腿上的每一根肌肉,似乎蠕动着,充满了爆发力,那圆睁的大眼和张开的大口,无声地俯视着门下的每一个人。蓦然之间,陆永浩就感到一股苍老凄凉的气息笼罩住了自己,耳边仿佛听到了一声遥远的兽吼。陆永浩被震到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峻海王上前握住金属环,吃力地举起来,一松手,当,一声幽远深沉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开去。过了好一会,石门发出轰轰地声响,缓缓地向两边打开。峻海王带头走了进去,陆永浩连忙跟上,进了门好奇地四处打量,却没看到开门的人,不免心中诧异。一回头,发现石门已经开始关闭,而侍卫们都没有进来。峻海王回过头,“跟紧我,不许说话,不许乱看。这里是整个帝斯大陆最重要的地方,被认为不敬的话,圣皇发话也救不得你。”

    “知道了”下车后的一切清晰地让陆永浩知道这里是个了不得的地方,不敢放肆,按下心中的惊讶,紧紧地跟着峻海王后面。

    天快黑了,陆永浩看不清周围,只知道这是一片很大很大的类似于庙宇的宫殿。峻海王脚步不停,一直走去。四周没有灯火,也没有碰到一个人,天地之间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个,。

    ,陆永浩心说:这感觉可不太好!

    走了估计有半个多小时。远远地看见有处灯火。峻海王的脚步陡然加快了。终于到了灯火面前。 面前是一个十几米长宽的大石桌,桌子后面是五层的石阶,石阶上是个小平台,平台上四周摆着金属烛台,点着烛火。中间是个圆台。

    再外四周看,陆永浩有些发愣,这是什么地方?没有门,没有四壁,没有屋顶,只有巨大的石柱,顶天立地地撑在那里。每根柱子都有4,5个人合抱那么粗,仰头望去,高高的看不见顶,仿佛直达天际。

    站在柱子下面,人渺小得如同一只蚂蚁,似乎这擎天巨柱随时可能砸向自己。站在里面,无论哪个方向望去,都是一片高不见顶的柱群;而抬头仰望,天都被切割成一块块。

    陆永浩自认也是个胆子大的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站在这里,心里却总有种战栗之感。

    一个满脸雪白胡须的老者慢慢地出现在了石桌之后,看见大王子也不行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人带来了?”

    三十六

    大祭司,这就是我和你提到的那个人”大王子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说道。

    除了圣皇,陆永浩还没见过大王子对谁低头过。即使对圣皇下跪,陆永浩感觉大王子也只是表面恭敬走个过场罢了,陆永浩立刻把这老者暗生警惕。

    大祭司似乎觉察到了陆永浩的戒备之情转过头,望向陆永浩,声音温和地说道:“孩子,上前些,让我好好看看你”。

    陆永浩不由自主地走了几步,越过大王子,站在老者的面前。他从稍远处看老者胡须雪白,岁数已经很大了。走进了看,却发现反倒看不出老者的年纪。老者面庞红润,在烛火映照,没有一丝皱纹的脸泛着微光,根本无法分辨年龄。

    他从上到下打量着陆永浩,“放轻松,孩子,我只是看看连你都不知道的自己”老者淡淡地说。

    陆永浩不由自主地望向老者的眼睛,那双泛着淡蓝光晕的眼睛似乎在慢慢地变色,逐渐转成一片让人昏眩的幽蓝。陆永浩感觉自己就像走入一池温泉之中,全身被水包围着,轻拥着,抚摸着,就像退回到胎儿状态的羊水中一样,如此的温暖舒服,慢慢地陆永浩只觉得整个脑子都被放空了,不思,不想,一片空灵。

    大王子看到陆永浩走了几步,然后站着那里发呆。而大祭司脚下的圆台发出一阵明亮而不耀眼的光芒,将大祭司和台下的陆永浩包围住,片刻后,光芒消散,露出了大祭司和依旧发呆的陆永浩。

    “大祭司,您看到些什么?”大王子眯起眼儿问道。

    “他……竟然……”大祭司不知看到了什么,居然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他就是您预言的那个人吗?”

    “可以肯定他来自异界,有穿越两个世界的能力。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大王子,有些事情是看到了也说不得的,毕竟命运造化不时人力所能控制的,你们……只怕会改天灭地啊!”大祭司缓缓地说。

    大王子皱起了眉头:“我记得您以前曾经说过,会有一个人改变帝斯,唯一的办法是在那个人来到帝斯大陆时便杀了他,我以为……是要不让他落入我父王的手里就可以了……”

    大祭司摇了摇头:“晚了……”他又问道,“大王子,你这次来想要些什么?

    大王子说:“我不希望他再回到他的世界,有什么办法能阻断他回去的路?”

    “血!”大祭司沉吟了一会说道,“你和他的血是媒介,更重要的是他怀有了身孕,肚内的胎儿具有两个世界的血脉,加上他强烈的想要回去的意志力,才强行打通了穿行的通道。如果这是你的希望的话,我就如你所愿……但是,这么做,会对肚子里的孩子影响很大,他出身之后会怎么样,是我无法预测的。”

    陆永浩一听要隔断自己那个世界的联系,当然不干,还没等他说话呢,大王子倒是犹豫了,他想了想,对大祭司说道:“请准许我考虑一下。

    大祭司了然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大殿。

    大祭司超凡脱俗可以不食人间烟火。但陆永浩跟大王子还是要吃饭的。

    当见面完毕,天色已经大黑,神庙中的灰衣祭司表示不方便留他们在神殿过夜,不过可以在神殿外的苦修士的小屋里暂住一晚。

    在神殿在外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边是一座别致的木屋,古朴但屋内摆设一尘不染,看得出经常有人收拾。

    这里有许多飞禽走兽不时在他们俩眼前掠过。可大王子对这些动物却视而不见,只是在几棵粗大的树下抽出匕首,在树根的位置了一个大坑,然后从坑里挖掘出了几根像竹笋一样的植物的根茎,连泥带土的扔给了陆永浩。

    “那有锅,你把它煮一下。”大王子冷淡地冲着小木屋前的炉灶一翘下巴。

    其实这次再与大王子后,他一直对陆永浩是这么冷淡,甚至有些厌弃之感。

    陆永浩倒是巴不得这样,可是让他做饭真是有点难,路哥一向是管吃不管做,现在面对一堆连名字也叫不上来的东西,真是无从下手。

    “喂,这是什么东西?你会打点兔肉什么的烤一烤吗?”陆永浩不知道在神庙方圆百里是不准许使用肉食荤腥的,一脸嫌弃地问道。

    大王子正靠在炉火旁的一棵大树边休息,听了这话,薄唇紧抿,冷冷地看着陆永浩,峻海王并不像他的二弟那样经常板着扑克脸,但是被他这么瞪住的人呢,都会有种不寒而栗之感,只觉得被一只巨蟒狠狠地盯着,下一刻就死无葬身之地。

    “干……干什么这么看我?”

    大王子终于开了金口,冷冰冰地说:“本以为你跟那些牝兽不同,看样子是我错看你了。”

    这话如果出至别人之口,陆哥就当他是放屁,但看着面前的这张脸,也明明知道云哥是怎么个虚伪的骗子,那种一直努力想要赢得“这个人”认可的惯性却还是刹不住闸,现在被大王子绷住脸这通批评,心里顿时有些忿忿不平!

    妈的!这落差也太大了!同样的一张脸,前几天还亲自下厨亲手烹饪精致的小菜,跟哄孩子似的哄着自己多吃点,现在就一副大爷使唤丫头的嘴脸,什么东西!

    他把手里的根茎往锅里一扔:“说什么呢!我还他妈错看你了呢!老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都是你害的!妈的,替你看场子收保护费,替你收小弟扬名立威,到后来业务这都拓展到替你生儿子了,现在还得他妈的全能到替你做饭?告诉你!老子这辈子最不亏欠的就是你!你!”

    峻海王看着已经伸到自己面前的鼻尖,也没客气,伸手一拽,一下子就将陆永浩扯了过来,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可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还对我忠心耿耿的样子?如果是真的就好了……是真的,你会拼命地想着离开我,回到你的世界吗?你跟那些虚荣的牝兽一样,都觉得我的血管里流淌的是……”

    话说到一般,峻海王就把话收了回来,说到底他从来都不是摇尾乞怜地哀求别人眷顾自己的人,骨子里的自尊让他对自己方才流露的些许软弱感到万分厌弃,手里使劲,又把陆永浩重重地推到了地上。

    他也不看摔的狼狈的陆哥,只是站起来将那些根茎一一捡拾到锅中,然后拿着锅到了木屋旁边的溪水边,将它们逐一洗净后露出紫色的外皮,用匕首将他们切成小块,又装了些干净的溪水,回来之后架到了锅上。炉罩里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摇曳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陆永浩在出了神殿之后,就觉得浑身不大舒服,只是干脆像癞皮狗一样的四肢大敞地躺在湿地上,也不管地上的湿气打湿了衣服。

    过了一会,锅里的香气溢了出来,很像上好的鸡汤吊着山菇的味道。大王子盛了一碗,自己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大碗,便走进屋子里自管自的睡去了。

    陆永浩见大王子进了屋子,才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先是又忍不住抽鼻子闻了闻锅里的香味,然后想了想,转身朝林子外蹑手蹑脚地跑去。没走几步,就发现怪不得大王子不管自己,原来林子外面有几十条巨蛇围着屋子来回的巡视,看到他过来,吐着蛇信摆着如簸箕般大的头颅,轻轻的那么一甩,又把陆永浩给推了回去。

    路哥骂了几声,怏怏地回到屋子外,舀了一大碗汤,狼吞虎咽地吃完,又盛了一碗,慢慢吧嗒起“赛鸡汤”的滋味。喝完后,看了看木屋虚掩的门,犹豫了一会,站起来在四周捡了些树枝树叶,铺着炉火旁,然后躺了上去。

    月亮高悬在林子上空,洒下了一片清辉。一大片云彩飘过,遮住了大半的月亮,树林里顿时变得阴暗起来。一阵轻风吹来,细小的树枝忍不住随着风势摇头摆尾,在林中空地上投射下一阵光怪陆离的影子。感觉到光线的变化,陆永浩睁开眼睛,看着身边地上扭动的宛如活起来的影子,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

    砰地一声,接着是稀里哗啦的声音,仿佛什么东西撞入了灌木从中,紧接着就是蛇群游动和砰砰的声音。陆永浩一惊,急忙翻身站起,看向林外。

    影影绰绰中,一个高大的影子正挥舞着什么在蛇群中不断地击打着。啪,几团火光突然在蛇群中炸开,几条大蛇被炸飞了出去。接着火光,陆永浩才看清居然是一个3米多高的木头人,两只2米多长的木头手臂上各挥舞一条粗大的木棒在蛇群中击打,一棒下去,一条大蛇就被轻易地击飞出去,落入林子的灌木从里。陆永浩心中一紧,连摆头寻找称手的家伙。啪,啪,又是几团火光先后爆炸开来,陆永浩抬头细看,看到居然有一张张的如扑克牌般大小的金属片飞进蛇群中,然后便啪的爆开,大蛇有的被炸伤,有的更直接被轰在头上炸死,远些的大蛇也被火光惊得四处逃窜。

    这里是皇家圣地,虽无侍卫把守,但是一般人是不能来到此处的,就连峻海王也没有将鲁塔他们带在身边。

    陆永浩心中叫苦,“妈了巴子,这么知根知底的前来偷袭,跟剩下那两个王子一定脱不开干系。这是要弑兄啊!不是老二就是老三,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了!”

    刚准备回头喊大王子出来,一声低沉地叹息在耳边响起:“有魄力,本以为他们还要等一阵子才能下此决心。看来我有些小瞧他们了。”

    回过头,峻海王正站在自己身边,望着林外蛇群和木头人的激战,扑克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别他妈管是谁了,我们就要玩完了,外面不知道来了多少人,蛇群可能扛不住。”

    “放心,不管是谁,这次来的人都不会多。这里是帝都,更是帝斯神庙的外围,他们绝对不敢公然派人袭击我们,否则,不论结果如何,他们都逃不过神庙的惩罚。他们只能派死士过来。”

    “放心?放你妈个心啊!你没看见一个敌人都没出现,就是一个木头人和几张破卡片,蛇群就已经伤亡惨重了。敌人真身出现时,怎么挡啊?”陆永浩心里骂道。

    “嗤——丝”,峻海王把手放到唇边,轻轻地打起了哨子。

    都这光景了还有心思吹流氓哨!陆哥暗地里吐槽,瞪着眼睛,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外面的战况。

    听到哨声,蛇群不再主动进攻木头人,分散开来,围着木头人游走起来。木头人每次挥棒,面前的大蛇就立即游动到其它地方,躲开木棒。突然,木头人身后的几条大蛇飞窜出来,一下子爬上了木头人,身子一紧,从腰部开始向下要把木头人的双腿缠住。

    木头人居然能灵活地岔开双腿,同时手臂回转,大棒想蛇身砸去。只是两下,一条大蛇的头部就把砸烂,从木头人身上掉了下去。就在木头人砸大蛇时,面前又有几条蛇飞快地爬了过来,顺着腿向上爬。木头人虽然两条棒子不停挥舞,像砸地鼠一样接连砸死了几条大蛇,但更多的蛇爬了上来,很快,木头人的双腿被大蛇缠在一起,无法平衡,摔在地上。很快,木头人身上就爬满了蛇。有的卷胳膊,有的卷脑袋,更多的蛇将木头人的躯干整个卷了进去,不住地收缩。很多卡片飞向大蛇身上,试图解救木头人,但是几条大蛇甩起蛇尾,不住地挥打卡片,将卡片在半空中打爆。一会的功夫,木头人的身体传来卡拉卡拉的声音,胳膊,腿,身子都被卷断了,再也动不了了。大蛇这才立刻木头人。卡片又飞进来几张,但蛇群分开后,卡片再也不能一次炸伤几条大蛇了。而且大蛇变得警惕起来,一看到卡片飞来,立刻分散逃窜,或者用蛇尾挥打,卡片的威胁一下子就降低了。

    长出了一口气,陆永浩这才稍微放松一点,忍不住调侃起了大王子:“你是用哨子指挥大蛇的?跟我们那马戏团玩的差不多啊,我还以为帝斯大陆的战神能高档点呢”

    峻海王没有看他,淡淡地道“敌人没有多少时间了。很快神庙就会得到消息,派人救援我们。木头人和卡片没有奏效,下面他们就该都真格的了。我特意让蛇群防范时在某些路线薄弱些,他们一定会看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道虹影闪过,飞一般掠过蛇群布成的防护圈,直接冲到了大王子的身前。来人头上戴着面具,只露出双眼和口鼻,身材修长,穿着紧身的衣裤,身形相当完美,甚至有点妩媚。陆永浩看着总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这时,两道淡淡的光芒一逝而过,在大王子的颈前交叉成个十字。

    峻海王不知什么时候,从怀里掏出了那把削根茎的匕首,用力一甩立刻变成一把长剑,架住了快到脖子的两把薄薄的细刀。

    三刀相撞,居然没有声音发出。就在三把刀似碰未碰时,来人手腕一翻一压,两把细刀突然斜向下划向峻海王的两肋。峻海王脚尖点地,姿势不变,双腿向后升,上身向下压,躲过刀锋,同时,手向前递,长刀带着风声劈向了来人的脖子。

    来人身子急向后倒,拉开与刀锋的距离,脚跟蹬地,箭一样倒射了出去。帝斯大陆的战士个个动作快捷如豹,可这个假面人每个动作都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加上凛厉的攻势,令人毛骨悚然。

    峻海王发现:来者功夫不错,但肯定不是出身于军队。帝斯的战士讲究气势,有进无退,比的就是快,狠,刀刀毙命。可这假面人的刀法阴柔,诡异,更注重于不择手段的残忍。

    刚才兔起鹘落,一瞬间峻海王就和来人狠拼了几招,陆永浩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站着,直到这时才如梦方醒,连忙退后了几步,同时不住地摆头,左瞧右看,敌人肯定不止这一个,其它人在哪里?半天没有发现,陆永浩的脑筋快速地转动,是帮助峻海王死守阵地,还是趁着这股乱劲儿逃之夭夭呢?

    就在这时,峻海王开口道:“我会让蛇群封紧防御圈,你不是敌人的第一目标,快进木屋!只要坚持一会,等到神庙派来的救援就彻底安全了。”峻海王背对着陆永浩,然后口中发出两声呼哨。蛇群开始重新游走,急速地向木屋移动,防范得更严密了。

    “去小木屋抓人!”假面人听到了峻海王的话,立刻迅速地向自己躲藏在暗处的同伙吩咐道。

    陆永浩听了假面人的吩咐,躲在木屋里,趴着门缝里,一边观战,一边不时查看四周的动静。其它人始终没有现身,让他压力很大,在清凉的夜里也冒出滚滚的汗珠。

    隐隐地,陆永浩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仔细听了一会,好像螃蟹腿划过水泥地面的沙沙声,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借着钻出云层的月亮,陆永浩看到林子外爬过来一片甲壳虫一样的虫子,有鸡蛋大小。虫子冲了过来,一下子扑到最外围几条大蛇的身上,开始撕咬起来。大蛇在地上不住翻滚,身体扭曲,发出嘶嘶的声音,似乎很痛苦。大蛇扭动着,将虫子拍到地面上,一下就砸死一片。但是虫子实在太多,死了一身,又上来一身,始终抓咬着大蛇,很快大蛇全身就皮开肉绽,虫子立刻钻进去,大蛇更疯狂地扭动后很快就不动了。接着两个2米左右的木头人出现在林子外面,挥舞大棒顺着虫子向里面杀了进来。而金属卡片开始不要钱似地倾泻而来,集中在木头人前进的方向。

    在甲壳虫,木头人和金属卡片的攻击下,没有了大王子指挥的大蛇很快就抵挡不住,开始向两侧逃窜,让出了一条道路。三条人影出现在林子外面,顺着蛇群退开的道路迅疾地冲了进来。

    陆永浩看着头皮直发麻,转回头想呼喊大王子。可大王子打的正激烈,根本无力顾及这里。“操他妈的,真歹命!想到三王子在峻海王宫殿前瞪着自己的眼神,要是又落到他手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死法?”

    陆永浩回身从炉火里抽出一根燃烧正旺的长木头,横在身前。

    三十七

    大王子也瞥见了那些毒虫来袭的可怖情景,一时有被那个耍大刀的纠缠不休,。

    他突然飞跃了起来,衣袖里的一颗圆球击打出去,就在圆球上天的那一刻,闪出五色的光芒,顿时一种奇异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密林。

    那些死士以为峻海王在散布毒药,纷纷后撤掩鼻。只待异味散尽再横冲过来。

    可就在这时林外人声嘈杂,一团团黑影突然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再仔细一看,鲁塔等人身披类似于草皮一样的斗篷突然从密林外冲了进来。

    看来他们的隐身术堪比日本忍者了,峻海王的这招“埋伏兵”不知在战场上创下了多少次奇迹了。

    这些伏兵都是在五日前就在密林四周挖出与身形相似的土坑,卧躺进去以后,便服用了特种的药丸,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再覆盖上植被草皮便陷入假死状态,就在被巨象踩在身上就不带吱声的。这些草生长迅速,几日的功夫就与四周的草皮根连根,叶挽叶地长在了一起,就连这批偷袭的死士都没有察觉分毫。

    在神庙伏击落单的大王子的确是一条妙计,可是偷袭之人却忘了峻海王身为战神,诡计也是只多不少,居然以身犯险,用自己和陆永浩当饵,直至最后一名死士现身才,将唤醒伏兵的药丸弹出散开,唤出埋伏的奇兵。

    此时死士们顿时成了瓮中之鳖。

    大力士鲁塔挥舞着手里的巨锤,几下子就把木头人敲散架子了。而操纵金属卡片的死士被两个挥舞着长鞭的壮汉用皮鞭缠住了双腿,从一颗高大的树上一下子拽了下来。

    陆永浩这边用火把烧了了几只大虫子,可更多的毒虫涌了过来。

    大王子冲着鲁塔一招手,大块头飞奔过来迎战假面人。

    然后峻海王站在木屋外围挂着一脸寡淡地看着他在那跳脚。

    陆永浩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是等着自己张嘴求人呢!这峻海王忒不是东西了!云哥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从来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哪会像现在这个男人这样冷血?如同训兽一般调教自己?

    他偏不!

    就在这关节,有几只毒虫爬到了陆永浩的脚边,嘴边的两只大钳子一下子插入了陆永浩的脚踝里。

    钻心的疼痛一下子从脚下蔓延上来,那虫牙显然带着毒液,脚一下子就发麻了。

    陆永浩有点绷不住了,有心想叫,却觉得舌根子也泛麻,只能俩眼珠子望向了峻海王。这时峻海王才慢慢地踱到闪到陆永浩的身边,在自己的兵器上淋上一种液体,刀尖一碰火把,整个刀身迅速点燃,火刀飞舞,众虫被火烧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时,操纵虫子的虫师已经被几名壮汉制服,虫哨被人从他的嘴里掏出来,一脚踩碎了,虫师心知自己已经是束手就擒,没等鲁塔来绑缚自己,突然用力一咬舌根,口吐鲜血,自尽而亡。众虫无人操纵,行动一下子减缓了许多,茫然地四处蠕动,被涌过来的勇士乱刀砍成了虫泥。

    假面人一看形势不对,突然急急地转身想要逃,鲁塔大手一挥,一下子扯下了假面人一只胳膊上的布料。

    “鲁塔,不要追了!”峻海王吩咐道,然后伸手去拉单脚蹦的陆永浩。

    他看着陆永浩望向自己身后的眼睛突然猛地一缩,突然伸手推开了自己。峻海王这时也感觉到身后不对,顺势一躲。

    一支带风的利箭伴着刺入肉体的“扑哧”声,正插在陆永浩的肩头。假面人居然来了个回马枪,在众人以为他落荒而逃后,又摸回来冲着峻海王的胸插进了一箭。

    众位勇士赶紧提家伙去追。

    而峻海王则一把扶住了陆永浩,愣愣地看着他的肩头涌出鲜红的液体。陆永浩怕他误会自己刚才不过脑子的冲动,硬着舌根说:“我这是犯贱,你别乱感动,以后我一定改!”

    什么时候能改掉替云哥挡枪子的习惯,陆永浩心里真的苦闷。

    大王子没有心情听陆永浩的调侃,一把将他抱起进了木屋,撕拉扯开他的衣服,又抽出小刀利索地将箭头从模糊的血肉中挖起,陆永浩疼得一抽,下面突起的肚子也跟着捣乱,突然翻江倒海地疼开了。

    “你中了虫毒,这毒气恐怕已经通过脐带流进了胎儿的体内,现在他自然有了排斥的反应,你忍着点。”大王子嘴上说着,手里麻利地用纱布药棉将陆永浩的伤口敷住裹紧。

    包扎完伤口,他解开了陆永浩的鞋子,把嘴附在肿起老高的脚踝处,用力地吸出毒血,让它们别再向全身扩散。等吸出了浓黑的鲜血后,峻海王又去解陆永浩的裤子。

    禽兽!都疼得抽抽了,他居然还要解开自己的裤子找乐子?!

    也许是自己眼睛瞪得太大,峻海王忍不住嘴角微微翘起:“我要把解药从你的下体处灌入,否则药性无法到达胎儿的体内,他在你的肚子里乱折腾,抓断胃肠也说不定……”

    陆永浩听得头皮发炸,不由得松开了手。

    这时,鲁塔在屋外敲了敲门,递给了峻海王从虫师身上搜来的解药。

    陆永浩躺在床上,屈辱地闭着眼,被迫敞开大腿,等着峻海王把药灌进去。

    数日不见,这个牝兽消瘦了许多,头发理成了狗啃似的怪模样,只剩下硕大的肚子凸起在日渐消瘦的身体上,可这副丑陋的模样,在窗外月光的笼罩下,却也显得可口无比。

    大王子将解药滴落一些在伤口上后,垂下眼皮,将药汁倒在了手指上,然后抓住陆永浩的脚踝,将手指探入了那闭合的口儿中。轻轻盘旋回转。

    “如果不舒服,也忍着点,我要尽量把药送到你的胎囊中去,这种严肃不带半丝猥琐的口吻,让陆永浩也不好意思像娘们儿一样的扭捏,只好配合地张着腿,尽量平静地等着头上的天花板。

    峻海王感觉洞里的略显干燥的嫩肉在手指的翻动下,渐渐变得湿润松软起来,被很轻易的翻开,索性用两根手指继续深入到肠壁的深处。当两根手指尽数没入的时候,手掌便随着上药的动作轻轻摩挲击打的穴口褶皱的纹理。

    陆永浩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被改造成了荡货,身体里不但被埋入了异物,而且一经刺激就会分泌出如同女人发骚时的分泌物,明明知道大王子是在一本正经地上药,可是他只觉得两腿之间酸痒无比,湿黏的液体像决了堤似的涌了出来,淋得峻海王一手都是。

    这让陆哥有些挂住不脸儿了,只能俩手抓着身下的被角,告诉自己要冷静,这是正常的医疗程序,色全他妈的是空!

    可他的双腿却渐渐地紧闭在以前,夹住了那跟健壮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来回移动以增强摩擦力。

    就这样峻海王一脸严肃地一点点地涂抹药汁,细腻而又耐心坚持了有十多分钟之久。陆永浩被按得酥麻,闭合的双唇微启,终于忍不住发出的叫床一般的嗯啊声。

    峻海王不露声色,感到他的紧紧吸附着自己手指的洞口微微张开,毫不犹豫地手掌猛揉与洞口相连的袋囊,陆永浩自从“怀了孕”就一直清心寡欲的,就算是穿回去也没有把握好难得的机会跟女人玩玩儿,此时被大王子老道的手法揉搓得如同青春期饥渴的毛头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峻海王只感到,那吸附着药汁的穴口猛烈将自己的手掌向内吸,按住的部位一阵阵的痉挛。突然一股浓浓的液体从那早已经翘起的小贝加里喷了出来。

    而他的后面也有浓液喷射而出,淋在大王子的手掌上。一起流出的,还有陆哥“真我”的自尊,上个药而已,用得着反应得这么激烈吗?

    陆永浩扭过头,羞愤地等着峻海王嘲讽自己。

    可等到的却是解开衣物的窸窸窣窣声,他忍不住扭回头一看,峻海王已经解开了衣裤,横“刀”立马站在床前。

    “你……要干嘛?”陆永浩一脸警惕地问道。

    “手指长度不够。”峻海王的表情还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将药瓶内剩余的汁液一股脑地倒在了坚实之物上。一个箭步窜上了小床,将陆永浩翻转了一下,让他肚子朝下,跪趴在了床上,滚烫而坚实的身体,附着了上来。

    妈逼的!不会把药往里倒吗?当陆永浩被虫咬得发昏的脑子终于开窍时,有些为时已晚了。

    巨大的“虫子”已经凶猛地入侵了,峻海王的嘴唇紧贴着陆永浩的耳垂,用湿滑的舌尖轻佻地拨弄。

    “不要动,好好感受药力。”

    陆永浩再也忍不住了,潮红着脸膛破口大骂。

    一时间小木屋里的木床咯吱声与陆永浩的呻吟粗喘混合在一起,飘出了屋外。

    在树林子里收拾战场众位将士们都是下腹一紧,佩服自己的王耐力持久功夫一流之余,也觉得为帝斯民族开枝散叶,任重而道远,准备行动结束后,搂着自己家里的婆娘小妾要好好地弄一弄!

    当大王子为陆永浩“上药”完毕后,鲁塔也带人清理了树林。他看着从木屋里走出大王子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但眼角眉梢间,自从那牝兽失踪后,已经盘踞多日的肃杀冷峻似乎消减了不少。

    他微微松了口气,对大王子禀报道:“王,被抓的死士全都立刻自尽了,并没有留下活口,但是他们穿着的衣服布料,都是去年狩猎节上,圣皇亲赏给二王子的双面彩纹锦缎。

    峻海王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黑色夜行衣里露出的华丽的衣角,微微一笑:“居然穿这么好的衣服,当真是厚待啊!”

    因为陆永浩受了重伤,小树林不宜久留,大王子也不提什么血祭了,吩咐鲁塔一行人护送陆永浩先行折返回宫。

    而他则留下来,独自一人去见了大祭司。

    陆永浩因为伤口略微感染,回来后就一直发烧,但昏沉之间,也察觉到从神殿回来后,自己的待遇略微升高了,从刚开始被关在房里,只有一日三餐的清冷,晋级了许多。最起码现在是金牌奶妈布拉达带领着众侍女细心周到地服侍着自己。

    可惜布拉达的洗脑大法实在不适合重症病人的疗养。板着脸,一个劲儿的数落自己的突然消失,让他那举世无双英明神武的王是多么心伤,牝兽做到这样的地步,是多么的不成体统,这满身的伤痕就是上苍也看不过眼的明证。

    陆永浩斜眼看了一下布拉达也微微隆起的肚子,知道这位又可以为帝斯大陆鞠躬尽瘁大生特生了,看来鲁塔不愧是名勇士,到底是让高龄奶妈怀上了,只是他能不能把嘴稍微合上些,这喋喋不休的真是不利于彼此的胎教。

    这天晚上,陆永浩又早早地睡下,半梦半醒间,突然觉得双耳一阵刺痛。

    等他勉强睁开双眼时,发现峻海王正坐在床边,捏住了自己的耳垂,也不知在干什么营生。

    “操!干嘛呢?”陆永浩忍不住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耳垂居然被扎了眼儿,一个圆润的金属环正套在耳垂上。

    陆永浩伸手就想扯开,可以用力就感觉用微弱的电流通过,手指微微泛麻。

    借着床头照明用的明珠的光亮。陆永浩发现峻海王的右耳也戴上了圆环。

    “你摘不下来的,这是大祭司加持过的耳环,你我各戴一个。”

    陆永浩懒得去问这耳环功用,他怕问出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功能来抖鸡皮疙瘩。

    “那些偷袭我们的人真的是二王子派来的?”

    大王子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说呢?”

    陆永浩想了想二王子愣头青的德行,觉得要是这位的话,绝不会拍什么死士,绝对是自己拎着刀枪亲自上阵,剁之而后快。

    “我看……倒更像是李海王的路数。”峻海王笑了笑,“你倒是不傻。”

    陆永浩懒得;理会他对自己智商的变相贬低,又问道:“怎么?准备去你爸爸那告状吗?”

    峻海王摇了摇头,笑着说:“我要请战,攻打波斯坦。”

    三十八

    攻打波斯坦?陆永浩听了忍不住要蹦起来了。

    大王子要是真如云哥所说战败后失势,最起码要用五年的时光才能东山再起。到时候可以预见自己被二王子和三王子轮着玩残成什么模样。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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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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