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大牌特助小牌总裁 作者:苡馨
正文 第6节
大牌特助小牌总裁 作者:苡馨
第6节
“对方是……那个我的特助……”危难时刻,岑阳情急的搬出了拉斐尔。
“特助?那个拉斐尔?”永夜往前走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对对,就是那个拉斐尔,他是我喜欢的人。”岑阳几乎点头如捣蒜,心想回头一定要跟拉斐尔串好词,可别给他说漏了。
“你喜欢他?”永夜很认真的看着岑阳,不容他闪躲。
“是,我喜欢他。”岑阳回答得一点不敢迟疑。
“拉斐尔,他说的是真的吗?”永夜看着岑阳的身后问,岑阳一惊,猛的回过头,看见了那个站在身后不远处的人。
“拉斐尔……”像看到救星一样,他几乎是扑进了拉斐尔的怀里,如果是以前拉斐尔一定能稳稳的接住他,将这难得的投怀送抱好好收藏,可是,他刚从计程车上下来,晕车让他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被岑阳这么一扑一撞,脆弱的胃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冲击,极度的恶心让他一把推开岑阳,转身向洗手间冲去。
“拉斐尔?”暗叫一声不好,岑阳赶紧追了过去,永夜看着这一幕,眼中露出一抹深思,拉斐尔的反应很眼熟。
“拉斐尔,你还好吧?”当拉斐尔从洗手间出来,岑阳连忙关心的问。
拉斐尔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你来相亲?”
“呃……”四下看看,左右无人,岑阳凑到他跟前小声道,“拜托,暂时跟我拍拖,帮我演一场戏,只要骗过我爹地就行?”
“演戏?”拉斐尔蓝眸渐渐变得深邃,“你是说,你刚刚说的喜欢我,只是骗人的?”
“呃?拉斐尔?”那种熟悉的危险气息又冒了出来,岑阳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不过,拉斐尔没有放过他,他退他追,步步紧逼,“拉斐尔,这里是餐厅。”
“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在演戏嘛?包括孩子,都是你导演的一场戏吗?”拉斐尔周身的气势太凛冽了,岑阳不自觉的退啊退。
“不是,不是,我……那个……”
“阳……”
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岑阳一愣,不退了,但是拉斐尔没有停下向前的脚步,一时间两人撞在一起,距离近的很容易让人遐想,永夜看着这一幕,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
“爹地——”岑阳尴尬的推开拉斐尔,拉斐尔脸色很难看,也退后了一步。
永夜见过拉斐尔,不过两人没有深交。乍听岑阳说喜欢的人是他,永夜还不是很信,但是刚刚见两人那么近的贴在一起,他不由得信了几分,至少能被岑阳说喜欢,两人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吧。
目光停在拉斐尔身上,永夜细细打量,五官深刻,一双蓝眸,典型的西方人特征,身材壮硕魁梧,甚至比岑阳高出半头还多,是个力量型的男人,两个人站在一起,岑阳甚至显得有点弱小了,越来越满意,永夜笑了笑,“拉斐尔,一起喝个下午茶,好吗?”
010 危急关头
爹地要请拉斐尔喝下午茶!岑阳后背不禁冒出一层冷汗,“爹地,我们还有事,要回公司去。”
说着,他拉着拉斐尔要走,可是拉斐尔一动不动。
“伯父,您喜欢去哪里喝下午茶?”一反刚才的凌厉凛冽,面对永夜的邀请,拉斐尔看上去荣幸之至,彬彬有礼,很是绅士的样子。
永夜看了岑阳一眼,笑着对拉斐尔道,“华锦不错,去那里吧。”
“好——”拉斐尔笑着与永夜一起往门口走去,边走边聊就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极有共同语言,岑阳愣愣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咬牙追了过去。
“拉斐尔,你不是说要回公司吗?”岑阳希望拉斐尔能够打消喝茶的念头,拉斐尔波澜不兴的看了他一眼。
“总裁不是说我今天该回家休息吗?”
在这堵他!“好,我送你回家。”
“喝了下午茶就回去。”说着,拉斐尔对着岑阳轻笑了下,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挑衅。
岑阳恨得牙痒痒,可是在爹地面前,他不敢真和拉斐尔杠起来,如果被爹地知道拉斐尔怀了孩子,那他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永夜和岑阳都是开车来的,不过岑阳开的是拉斐尔的车子,三人到了门口,车子已经停在了外面,永夜自然不知道车子是谁的,转头问拉斐尔,“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谢谢伯父——”拉斐尔笑着,走向了永夜。
“拉斐尔,我载你去。”岑阳捏了一把冷汗。上爹地的车就跟上贼船没什么两样。
拉斐尔已经停在永夜的车边,“总裁不是回公司吗?”
“我陪你们一起去喝茶。”他哪里放心得下?
“走吧——”看着岑阳力作镇静的模样,永夜多半已经看出来了,不过这次是真的打算好好逼逼他,不然这孩子永远不会用心去找爱人。
拉斐尔坐进永夜的车子,永夜开车很稳,但是他现在处于特殊情况,还是不禁晕车了。
永夜是个细心的人,发现拉斐尔脸色不好,便问,“晕车?”
“有点儿。”
“这年头晕车的人可不多见。看你壮壮实实的,没想到还有这个毛病,自己开车晕不晕啊?”永夜一边开车一边闲聊。
“自己开车还好。”拉斐尔随口应着。
“要不要你来开?”永夜提议,拉斐尔摇摇头,双手一直搭在小腹上。
永夜笑笑,绿灯时,发动车子继续前行,从后视镜里可以看见岑阳的车子就跟在后面,“你和阳在一起多久了?”
早料到永夜邀他上车一定有话要问,拉斐尔微微变换了个姿势,手还搭在小腹上,“我们最近才走得近一些。”
永夜笑了,“看来你们没有套好词,岑阳可不是这么说的。”
拉斐尔勾了勾嘴角,“就算套好词,伯父也不会不怀疑吧?”
永夜大笑,看向拉斐尔的目光带了几分赞赏,“你比阳老实,还比他聪明。”
“谢谢伯父夸奖。”拉斐尔得体的应对着,私心里不想给永夜留下不好的印象。
永夜又看了拉斐尔一眼。看得出来拉斐尔不是那种随意就能支配的人,虽然没见过拉斐尔,但是岑阳回家没少念叨这个大牌特助,经常说他目无上司,嚣张跋扈,甚至胆敢跟上司对着干,种种迹象都说明,岑阳拿这个特助很没办法,却又因为他的能力舍不得将他辞掉。
而这次,拉斐尔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帮岑阳骗他,他不信岑阳有这么大能耐说动拉斐尔?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为什么帮那小子?”
车厢里静默了一会儿,拉斐尔双手在小腹上动了动,“我不想他相亲。”
“哦?”永夜来了兴致,“所以你来抓人?”
拉斐尔看向永夜,笑了笑,“事先,我不知道他是来相亲的,他着急忙慌的接了电话,二话不说又开车离开公司,我怕他遇到什么麻烦,所以跟来看看,没想到他是来相亲的。”
永夜脸上的笑容扩大开来,“难得你有心了。”
“可是他没心。”为他做那么多,那家伙居然完全不懂,还一副在状况外的模样,真是搞不懂,以前在情场混那么久都混什么了,难道对他的好都看不出来吗?
听出拉斐尔语气有些气急败坏,永夜叹了一声,“是我教育失败吧,岑阳对感情好像从来不懂得认真。”
这话倒是说到拉斐尔心里了,不由得收紧手掌,握成了拳头。
几句简短的闲聊,永夜有点欣赏拉斐尔,不由得笑道,“看来阳这次是遇见好对手了。”不过,他乐见其成,不管怎样,都不能放任岑阳这样一直对感情稀里糊涂下去。
听了永夜的话,拉斐尔愣了一下,“伯父似乎很高兴?”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永夜也不隐瞒,笑着点点头,“岑阳长这么大,没受过什么大的挫折,优越的环境和个人的一点头脑养成了他高傲的个性,就像一匹野马,没有厉害的功夫驯服不了他。”
“伯父是这么认为的?”拉斐尔突然问,身体又变换了个姿势,搭在小腹上的手微微动了动。
听拉斐尔这么一问,永夜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在父亲眼中,孩子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宝贝,岑阳在我面前也尽量展示着他不成熟的一面,不过,我知道他在工作的时候不是那样的。”
拉斐尔笑了笑,道,“他很重视伯父。”
“是啊,他很孝顺。就像这次,心里就是再不愿意相亲,他还是捏着鼻子来了。”
两人聊得很愉快,车子停稳,拉斐尔下了车,胃已经吐空了,即使再恶心也没什么可吐的,在永夜面前不想失礼,他一直忍耐着,岑阳停好车就快步走了过来,见拉斐尔脸色不好,悄悄对他道,“你还好吧?是不是又恶心了?”
拉斐尔心里还有气,面对他的关心,没有回应,岑阳摸摸鼻子,很不是滋味的退开了,永夜看着岑阳窃窃私语,仅是一笑,
“怎么怕我难为拉斐尔吗?”
“爹地才不是那样的人。”岑阳笑笑,亲密的拉起拉斐尔的手,拉斐尔眸光微闪,任由他拉着往前走。
永夜走在两人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岑阳就算想跟拉斐尔对词也找不到机会,他现在心里很没底,不知道拉斐尔会不会配合他,弄不好这次就会露底了。正想着怎么才能安全过关,他身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狐疑的抬头,发现拉斐尔看着前方,岑阳转眼看去,脸色大变,猛的回头看向身后的人,就见永夜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脸色很差。
“爹地……”岑阳赶忙扶住永夜。
被岑阳一碰,永夜回过神来,拍着岑阳的胳膊,勉强笑了笑,“你跟拉斐尔先进去。”
“爹地……”岑阳不肯,转眼瞪向那个缓步走来的女人,“你来干什么?”
像是没有听见岑阳的话,蓝咏絮的目光紧紧锁着面前的男人,二十四年没见,这个男人除了头发有点花白,面容还是那么俊雅,似乎更添了几分成熟稳重,老天对他真是太好,岁月的犁头居然没有给他留下印迹。
看着二十四年没见的妹妹,永夜的心里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爱人去世五年了,岑星走了也有四年多,当年的人都不在了,当年的痛苦也淡去了,但是看见她,心还是会疼,被自己的妹妹背叛,那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咏絮……”
“大哥,别来无恙。”
在咏絮的眼里,永夜看见了清楚的恨意,莫名觉得可笑,“你是来找我的?”
“爹地,别理她,这女人有病。”岑阳看见爹地失神的模样心疼。
“阳,你和拉斐尔先进去等我。”拉下儿子扶着他的手,永夜平静的笑笑,如果走不出当年的痛苦,余下的这么多年,他不是一直活在痛苦里,如果真是那样,他就不是现在的蓝永夜了。
“他不能走。”永夜的话让蓝咏絮终于把目光转向了岑阳,“把岑星的那部分股份给我。”
永夜一愣,岑阳却是冷笑出声,“给你,你算什么,岑星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养他长大的是我爹地,你要股份,凭什么?”
“我是生下他的母亲。”
岑阳不只冷笑,更有了轻蔑,“生下,你怎么有脸用这两个字?他是你引产下来的,是你不要的。”
蓝咏絮激动了,高贵的形象荡然无存,“我不想引产的,我也不想不要他,可是广文不要,是广文逼我的……还有你,你这个狠心的男人,你说你疼我,可你却不肯答应让广文收了我,我都说愿意一辈子不计名分了,你还不答应。是你寻死觅活让广文将我赶走,是你害死了我的岑星,是你害得他天生带病,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蓝咏絮歇斯底里的指着永夜恨恨道,永夜脸上没了血色,神情变得痛苦,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爹地——”发现情况不对,岑阳担心的一把抱住永夜,却见他两手狠狠的抓着胸口,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子甚至无力的向地上瘫去,“爹地,你醒醒,爹地……”
拉斐尔见此,一把抱起昏厥的永夜,镇静的对岑阳道,“快开车去医院。”
“哦,哦……”岑阳还算冷静。拉斐尔将永夜抱进车子,小心照顾,岑阳开着车子一路飙向医院。
“怎么样?爹地怎样?”
“好好开你的车,伯父我来照顾。”拉斐尔冷静的说,双手已经开始为永夜做起了心脏复苏术。
“爹地……”岑阳开着车子,透过后视镜频频的看向永夜的情况,“你到底行不行啊?爹地怎么还没醒?”
“你开你的车。”拉斐尔禁不住低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
“呃……”许久,永夜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岑阳听见了,终于不那么焦急,拉斐尔也松了一口气,听着后座上的人呼吸渐渐轻缓下来,神情一松的堆坐在了靠椅后背与后座之间。
“拉斐尔,你还好吧?”听到后座的响动,岑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拉斐尔满头是汗,脸色不是很好。
“死不了。”刚刚的心脏复苏术让他耗费了不少体力,不断的弯腰直起,直起弯腰,腰上和小腹都有点难受。
“你真的没事?”岑阳有点怀疑。
“你小心开车……嘶……”双手捂着小腹,拉斐尔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疼痛。
“拉斐尔,你哪里不舒服?”听到他语气不对劲,岑阳急了。
“到医院……再说。”
“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这下他可以确定拉斐尔不对劲了。
011 拉斐尔的算计
“你们怎么都来了?”永夜醒来,看见孩子们在床边围了一圈,不由得笑笑,“人年纪大了,总要有些小毛病,吓到你们了。”
“爹地,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岑澜握着永夜的手,一向冰冷的面容露出真心的关心。
永夜拍了拍他的手,“没事,不过是一时血压上来了,等血压回落就好了。”
“爹地,你还真乐观。”岑阳从门外进来,听见永夜这么说,不由得叹了口气,“医生已经检查过了,你的心脏有点问题,需要住院观察一阵子。”
“要住院?”永夜皱眉,身为医生出身,大半辈子都在医院里度过,他对住院很感冒。
“我感觉很好。可不可以回家休养?”
岑阳摇头,“爹地,我们要遵医嘱。”
“我也是医生。”
“可是您已经退休了。”秦暄笑着接过了永夜的话,“古话说得好,医者不自医,您还是听别人的吧。”
“爷爷别怕,亨亨陪你呦。”亨亨站在床边,脑袋刚好能探出床沿,小家伙看见爷爷苦着脸,连声安慰,“爷爷不怕,打针不疼。”
永夜失笑,点了点亨亨的鼻子,“打针不疼,谁拔牙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啊。”
亨亨扁扁嘴,随即大义凛然道,“亨亨真的不怕不怕了。不信爷爷给亨亨打针,亨亨肯定不哭。”
众人失笑,秦暄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傻瓜,没病打什么针啊?”
永夜倒是很欣慰,捏捏亨亨肉呼呼的小脸,笑道,“既然我孙子都不怕了,那我这个当爷爷还怕什么,住院就住院吧。”
“哇,爷爷万岁。”亨亨高兴的直蹦跶。
永夜笑笑,脸上露出了疲态,刚从昏厥中清醒,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岑阳见状,与岑澜和秦暄交换了个眼色,秦暄拉起亨亨的小手,对他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小家伙了解的捂着嘴巴点点头,随着秦暄悄悄向病房外走去。
“爹地,明天我们还来看爷爷好不好?”出了病房,亨亨小声问秦暄。
“当然好了,亨亨今天真乖真勇敢。”
被秦暄这么一夸,小家伙高傲的扬起脖子,“亨亨是哥哥,是大孩子了。爹地,你累不累?”
亨亨的个子刚好到秦暄腰际,小家伙举起手刚好能触摸到他七个多月的大肚子上,“弟弟,弟弟,你在睡觉吗?”
“唔——”肚子里小家伙突然一脚踢来,秦暄不由得揉了揉被踢疼的地方,“亨亨,让弟弟睡觉,我们别打扰他。”
小孩子都喜欢找小孩子玩闹,肚子里这个也不例外,每次亨亨一对着肚子说什么,里面的小东西就格外兴奋。
岑澜正在同岑阳说话,听见秦暄的那声低呼,快步走了过来,“又闹了?”
“还好,安静了。”揉着一侧的肚腹,秦暄笑着,手却不自觉的支上了后腰,岑澜见了,伸手将他环住。
“大哥,我先送他们父子回去,等下回来。”
岑阳点点头,一家三口的温馨场面让他不禁想逃,“爹地那里离不开人,我先进去了,亨亨拜拜。”
“大伯拜拜,好好照顾爷爷。”
亨亨小大人似地叮嘱逗得大家又是一阵欢笑。岑阳轻轻推门走进病房,以为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在一旁的沙发里坐下,却听床上人道,“拉斐尔呢?”
“他……他回公司了?”岑阳一惊,没想到爹地会这么问。
“回公司了?”永夜闻言慢慢睁开眼睛,看看窗外的天色,“这个时候已经下班了。”
爹地还真不好骗,岑阳心里感慨,嘴上道,“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我走不开,就派他去了。爹地,你刚醒,大夫让您好好休息。”
“恩——”永夜应了声,又闭上了眼睛,岑阳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却还隐隐不安着。
听着永夜呼吸渐渐平稳,岑阳起身走向厕所,轻轻带上门,他拿出手机按了一串号码,屏幕上显示出拉斐尔的名字。
一下子送两个病人来医院,岑阳顾得了这边,顾不上那边,后来岑澜他们赶到,他这才有时间去看看拉斐尔的情况,听医生说由于拉斐尔剧烈运动,扯伤了腹腔粘膜上与胚胎连接的管道,造成连接处轻微出血。这事可大可小,却万万不能耽搁的,幸好就医及时,医生采取了措施,不过,拉斐尔接下来的几天都要在卧床静养。
很快,手机那边有人接听,岑阳小声问了句,“你怎么样?还疼吗?”
“还好,伯父怎么样?”电话那边,拉斐尔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岑阳不由得松了口气,心中的不安终于消失了。
“爹地刚刚醒了,岑澜他们走后,又睡了,等会儿澜过来,我再去你那边,你想吃什么,我去买来。”
“清淡的。”
“我知道了。”
收了线,岑阳从厕所出来,岑澜正好拎着保温杯从病房门口进来,“澜,我出去一下,有事给我打电话。”
岑澜点点头,岑阳与他擦身而过,走出了病房。
拉斐尔住的病房与永夜相差好几层,当岑阳拎着吃的进门,拉斐尔正闭着眼睛,以为他睡了,岑阳将东西轻轻放在了床头柜上,一转眼,瞧见拉斐尔睁眼看他,“没睡?饿不饿?”
拉斐尔直直的看着他,岑阳有点不知所措,“怎么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拉斐尔冷冷的说,就连脸上都罩着一层寒霜,岑阳不禁更加莫名其妙。
“什么问题?”
“为什么让我帮你骗你爹地?为什么要这个孩子?”拉斐尔凝视着岑阳,蓝眸直直的望进他眼底,岑阳有一瞬的慌乱,但很快他皱起眉头。
“喂,你别那么小气好不好?不过求你帮个忙,至于这么较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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