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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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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牌特助小牌总裁 作者:苡馨

    正文 第16节

    大牌特助小牌总裁 作者:苡馨

    第16节

    “谁是你老婆?”

    “谁怀了我的孩子谁就是我老婆。”丢给拉斐尔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在对方的手抬起的一瞬间,某人很没骨气的跳开了一步。

    “你别躲。”

    “不躲是傻子。”说着,岑阳笑嘻嘻的跑出去几步,这时,岑澜和左桑达抱着纸盒箱走出了环球大厦,岑阳看着两人走来,脸上没了笑意,“真凄凉!”

    拉斐尔走到他身边,别了他一眼,“难道你希望一大串的员工都陪你离开?”

    “没有一大串,至少也要有几个吧!最差也要有几个人送送我嘛!”

    拉斐尔瞅着他,良久,吐出两个字,“做梦——”

    岑阳瞪他,正要还嘴,这时,一辆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他转眼看去,认出这是自家老爹的保姆车。车窗降下,露出永夜的脸,“爹地——”

    看见自家老爹,岑阳的情绪有点失控,再也做不出笑脸,两行清泪唰的涌出眼眶,永夜表情很平静,语气却在看见岑阳的泪水后,变得有些凶恶,“还不上车,等着上头条啊。”

    顿时,悲伤的情绪一把八十度大转弯,脸上还挂着泪花,岑阳却笑着拉开车门,率先上了车。拉斐尔随后,接着岑澜和左桑达也上了车,一辆保姆车,将所有人都接回了家。

    虽然有些伤感,却没有想象的悲壮。

    这不是拉伯达想看到的场面。他喜欢挑战,喜欢刺激,更喜欢看人家卑躬屈膝,可是,岑阳至始至终都很平静,站在他身边的拉斐尔更是一个正眼都没看他,这让他很不爽,即使接手了环球,坐进了环球顶层的办公室,也一点胜利的滋味都没有。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保姆车将四人载走,拉伯达摇着手上的酒杯,淡淡道:“拉斐尔,这一局,你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闲话不说。

    下一章,包子出笼。

    032 包子出笼

    032包子出笼

    虽然三代人打下的江山在岑阳手里易了主,但永夜一点责怪岑阳的意思都没有,相反的,在把人接回家后,他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子好菜,秦暄已经完全康复,和岑澜一起在厨房里给永夜打下手,拉斐尔过去帮忙,却被永夜推出了厨房。

    “这些日子忙坏了,你去楼上休息一会,饭好了,我让岑阳叫你。”

    “伯父,我不累。”永夜的关心让拉斐尔的心如沐春风,他喜欢这一家人的相处方式,其乐融融,这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家的样子,他要守护这一方净土,不让任何人伤害这一家人。

    “你就听爹地的吧。虽然是剖腹产手术,但你也要养好身体,这样术后才能很快恢复。”秦暄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慰拉斐尔,拉斐尔也不好再坚持,出了厨房,就见岑阳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爹地,我上楼去睡一会儿。”

    岑阳对着厨房说完,就听永夜刺他:“我让拉斐尔去休息,你凑什么热闹?”

    “爹地,你不能太偏心啊!我也是忙了一阵子呢。”岑阳哇哇大叫,拉着拉斐尔走向楼梯,“饭好了叫我们,可别饿坏了咱家小公主。”

    “你放心,饭好了,我一定会叫拉斐尔的。”言下之意其他人再说了。

    “爹地,你太偏心了,典型是有了孙女没了儿子。”岑阳边走边抱怨,一切就好像往常一样,在亨亨没下学前,家里总会听到永夜与岑阳斗嘴,其他人偷笑,今天也是,似乎生意上的失败对这个家并没有什么影响。

    回到房间,岑阳一头扎进被子里,“好久没有睡在家里了。”语气里尽是想念,让被子遮住的双眼却蒙上了一层暗淡。

    忙了一溜十八开,最后还是丢了公司,岑阳心里并不像外表的那么无所谓,只是这么多天,他已经能接受现实,不会自甘堕落更不会一蹶不振。

    拉斐尔在一旁坐下,拍了拍某人那露在外面的屁股,“不去洗洗吗?”

    听说洗澡,岑阳拉下被子,一骨碌转过身来,双眼盯着拉斐尔,眨巴眨巴,道:“洗洗好啊,一起洗吧。”

    拉斐尔推开他,“你自己去。”

    “为什么不一起?可以省水。”

    拉斐尔直直的看着他,蓝眸有些不敢相信,“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会过日子。”

    岑阳继续大言不惭,“这叫此一时彼一时。当下任务是开源节流,迎接小公主的降临。”说着,他伸手在拉斐尔高高挺起的肚子上摸了几把,“走吧,走吧,一起洗澡去。”

    好怀念几个月前在剑术训练馆他们一起洗澡的情景,现在只是想想身上立刻一阵电流突突传遍全身。

    拗不过岑阳的软磨硬泡,拉斐尔只好同他一起洗了个鸳鸯浴,起初,岑阳还很开心,谁知两人坦诚相见后,看着拉斐尔被水淋湿的身体,他的瞬间迸发,来势汹汹的险些将他灭顶,于是,他很没矜持的主动向拉斐尔靠了过去,在他身上磨蹭。

    “岑阳——”在这样的撩拨下,拉斐尔的声音变得暗哑。他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做过那档子事,拉斐尔很快也心猿野马了,只是身前缀着的肚子太大,让他很难将岑阳搂紧。

    “我们去床上——”岑阳迫不及待的拉着拉斐尔走出浴室。

    谁知,两人刚在床上躺下,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的时候,卧室门被人轻轻推了开,两人看见出现在门口的人俱都一愣,岑阳反应最快,一把拉过被子,将两人的身子盖住。同一时间,永夜弯腰将面前的孙子一把捞起,摁着他的小脑袋不让他看清床上两人的狼狈模样。

    “大白天的,还不快穿衣服。”说完,门被碰的一声关上,留下床上的两人面面相觑。

    岑阳苦着脸,看着自己身下的小兄弟,“被这么一吓,我估计要不举了。”

    拉斐尔推他,“算了,出去吧。”

    两人穿好衣服,刚出门,就隐约听到亨亨兴奋的声音,道:“爹地,我告诉你啊,我刚刚看见大伯和伯父抱在一起,他们在亲嘴巴,还有他们白天都没穿衣服。”

    亨亨像小喇叭一样到处广播,下楼来的两人难得的都顶着一张大红脸,幸好后来秦暄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亨亨这个移动广播电台终于停工了!永夜当着大家的面,没说什么,饭后,他却将两人叫到书房,好一顿训。

    “岑阳,那本孕婴指南你是不是都没看?”

    “我有看啊。”岑阳小声辩驳。只是后来事情太多,没有看完。

    “你有看,还敢这么胡闹?”永夜的声音反而更加严厉了。

    “爹地,人家哪有胡闹,不过是交流一下感情嘛。”

    永夜瞪他,回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翻了几页,递到他面前,“你给我好好看看。”

    顺着自家爹地指示的地方,岑阳看见上面写着怀孕后期的一些注意事项,其中一条吸引了他的注意,“不能同房?”他总算明白自家爹地为什么生气了!

    永夜白了他一眼,“你现在有的是时间,给我好好看看这本书。”

    岑阳连忙点头,不敢有任何意见,却悄悄碰了碰拉斐尔的手,小声道:“你要跟我一起看。”

    拉斐尔无语。

    所谓无事一身轻。

    不用天天上班,岑阳过起了十分轻松悠闲的生活。他号称要节俭,要开源节流,却在迎接女儿出生这个问题上极为大方。秦暄的次子旺旺才六个月,当初辜家人为了迎接这个小宝贝,婴儿用品买了不少,拉斐尔有意俭省,想要女儿用旧的,可岑阳不肯,说什么男宝宝和女宝宝不一样,不能让女儿一出生就穿男孩子的衣服。

    于是,失业的岑阳和当了爹地温绾一拍即合,开始了扫货生活。拉斐尔将岑阳买回来的小婴儿衣服同那些所谓的旧衣服比较过后,发现除了颜色稍有不同外,样式基本没什么区别。

    孕期进入第九个月,拉斐尔的产检缩短到一星期一次,这天又是产检的日子,一大早温绾打来电话,两人神秘兮兮的说了什么,随后岑阳就说要出去一趟,于是,拉斐尔与他相约在医院门口集合。

    可是,当岑阳晚一点赶到医院门口,却没有看到拉斐尔,他看了看表,心下一阵慌乱,拉斐尔一向守时,绝不会迟到。

    “爹地,拉斐尔出来了吗?”

    当岑阳将电话打回家里,却听到了一个让他心神不宁的答案。

    “拉斐尔一个钟头前出门的,现在应该已经到医院了。怎么,你没有看到他?”

    “那先挂了,我打给他。”强自压下心中的不安,岑阳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当他拨通拉斐尔的手机,里面一阵忙音无人接听,紧接着打给司机也是不通,这下,他再也冷静不了了。

    “岑澜,你在哪里?你马上给各家医院打电话,问问他们那里有没有接诊发生交通事故的患者……拉斐尔还没到医院来,我在医院门口呢,他不会无缘无故不接电话的,一定是出了事……我知道我要冷静,你别废话了,马上给我联系各家医院。好了,就这样……挂了。”

    说完,岑阳切断电话。心急如焚的他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拉斐尔没听到手机响,希望他只是半路去了其他地方,只是迟到半个小时,很快就会赶来医院。

    可是,一分一秒过去,拉斐尔失约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岑阳不断拨打拉斐尔的手机,可对方就是不接听。

    “拉斐尔,你在哪里?接电话啊。”

    手机在一旁响个不停,拉斐尔却够不到。

    “怎么,想接电话?”脸上带着面具的男子,捡起地上铃音大作的手机,在拉斐尔面前晃了晃,“看来辜大少真的对你很关心,要不要听一听他的声音?”

    说着,男子按下的接听键,在电话接听的那一瞬间,岑阳有点恍惚,“拉斐尔……”

    “我不是拉斐尔,真是难得听见风流多情的辜大少露出这么焦急的声音。”

    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岑阳心头一阵,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有什么企图?”

    “我……呵呵……”男子怪笑了几声,“你害的我失去儿子,从此一无所有,我也要你尝一尝那种失去亲人的滋味。”

    “你是谁?你不要胡来。”岑阳声音上还力持镇静,心里却惊惶失措,根本想不出这是哪一号的敌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也看不到你的孩子和爱人了,听说你们今天是要产检的,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检查检查你的孩子是不是有问题。”

    男人慢声慢语,岑阳听了却是浑身冰凉,“你想报复冲我来,别伤害拉斐尔和我的孩子。”

    “报复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说完,男子哈哈大笑,“半个小时没有赶到西山,你就等着给你的爱人收尸吧。”

    说完,男子果断的切断了通话,转眼看向双手双脚被绑在床上的拉斐尔,他随意的扔掉手机,走到床边,伸手摸向拉斐尔高高隆起的肚子,拉斐尔勉强挪动身体,却避不开对方的魔爪。

    被抓之前的一番打斗,已经惊动了肚子里的孩子,小家伙躁动得厉害,拉斐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楚,却无法给不安的孩子一点安抚。

    团团,你要乖乖的,爸爸会来救我们的。

    显然,他用心的安抚并不起作用,小团团故意跟他唱起了反调。很快,肚子开始一阵阵变硬,疼痛一阵强过一阵的蔓延开来,拉斐尔浑身都被虚汗打湿,他很想挪开陌生人那只放在他肚子上的手,可是无论他怎么扭动,都摆脱不掉。

    男人一开始还欣赏着拉斐尔扭身的挣动,不过很快,他失去了耐性,放在拉斐尔肚子上的手也开始用力,外在的压力引起肚子里孩子的反弹,躁动得更加厉害,里外夹击下,拉斐尔痛苦不已。

    他紧紧的咬着牙关,即使尝到了血腥味道,也不松口。

    男子看着拉斐尔,笑了出来,“很有毅力,不知道一会儿你还能不能忍耐。”

    说着,他抬头看了看悬挂在床尾上方的摄像头,旋即摁着拉斐尔的肚子站起身,被他这么一摁,一股鲜血从拉斐尔嘴里溢了出来,腹部的痛已经接近麻痹,幸好,疼痛已经麻痹了大半神经,然而噩梦还没有停止,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彻底绝望了。

    “不——”

    眼看着陌生男子从腰间拿出一把水果刀,接着撩开他身上的衣服,刀尖笔直的向他隆起的腹顶划下,拉斐尔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是将身子挪开了一尺,刀子走偏,陌生男子回手一拳打在拉斐尔的腰侧,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拉斐尔的意识却格外清醒,他警觉的盯着男子的举动,极力的保护着肚子里的孩子。

    两人坚持了几秒,又有四个带着同样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四人二话不说各自按住拉斐尔的手脚,其中一人对之前的男子道:“动手——”这人的腔调怪异,明显不是中国人,拉斐尔不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男子听了怪腔男子的话,举起刀子。

    这一次,拉斐尔无处可躲,只感觉肚子上一阵冰凉,接着就是鲜血流出,硕大的肚子隆在身前,他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个男人伸手探进他的肚子,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他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那双没入腹腔的手,突然,一阵肝肠寸断的剧痛,让他双眼有些模糊,接着,一块血淋淋的肉团被拽了出来。

    就在意识越来越迷糊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啼哭,他极力抵抗着晕眩,想看看孩子的情况,可是,眼前渐渐失去了光亮,只听到有人说:是个女孩儿?接着,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当岑阳带着人在半个小时内冲进那间破旧的房屋时,里面已经人去屋空,他不信邪的大喊:“拉斐尔……拉斐尔……”

    “少爷,快来……”突然,一人惊叫,分散的人们闻声立刻聚拢过来。

    岑阳第一时刻冲了过来,然而当他看清里面的情形,脚上像生了根一样,失去了行走的功能。

    破旧的卧室里,拉斐尔孤独的躺在血泊中,原来高高隆起的肚子已经塌陷,□在外的肚皮上,有一道长长的口子还在流血,此情此景震撼了所有人的视觉,无穷无尽的绝望将岑阳打入了地狱,他不敢靠近,不敢相信……

    “拉斐尔……”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一章··偶飘过··

    033 icu病房

    033icu病房

    在众人被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时,永夜和李斯最先反应过来,两人挤过堵在门口的众人,疾奔到大床旁。

    九个多月的身孕经不起大波折,随时可能生产,所以当李斯接到岑阳的电话,他就有了可能会为拉斐尔进行紧急手术的心理准备,于是出发前,带上了所有用的上的医疗用品,没想到这会儿真的派上了用场。

    只是,他想不到劫持拉斐尔的人居然这么残忍。

    “还有心跳。快,快拿止血钳来。”永夜和李斯都是产科这方面的专家,尤其永夜还精通外科,两人检查了拉斐尔的情况,顿时欣喜起来,只要还有心跳,只要还有微弱的呼吸,就一定还有机会。

    两人都是数一数二的产科泰斗,彼此通力合作下,李斯简单的为拉斐尔止了血,永夜做了简单处理,急忙道:“马上送医院。”

    当岑阳听说拉斐尔还有心跳时,整个人都摊在了地上,微微松了口气却乐观不起来。

    救护车呜哇呜哇的奔驰在路上,永夜和李斯一刻不敢放松的紧盯着车内的仪器,不时为拉斐尔检查一下,岑阳坐在担架边,双手握着拉斐尔冰凉的手掌,想给他捂热,可掌心里的手怎么也热不起来。

    “拉斐尔,你要坚强,你不能有事,你听见了吗?”

    看着拉斐尔没有一点生气的脸,视线落在那霸道的强吻过他好几次的双唇,青紫的唇色让他害怕。

    “拉斐尔,团团不见了,我找不到她,你有没有见到她?……你不能有事,知道吗?你要和我一起找回团团,找回我们的女儿,你听见了吗?求你别放弃,求你……”

    双手收紧,岑阳恨不能将眼前的人揉进身体里,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他根本无法接受早上还好好的人,现在怎么就无声无息的躺在救护车里了。

    “拉斐尔,这是我为你选的戒指,你睁开眼,看看它,好不好?”

    从怀里小心的拿出一个绒布盒,盒盖弹开,打眼看去,里面有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闪闪发光。

    “今天我那么着急出去,就是为了取它们。如果我不那么迫不及待,如果我和你一起出门,如果……对不起,对不起。”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岑阳一滴眼泪也没流过,此时也是,他明明已经哽咽,眼睛里却没有一滴泪。

    永夜看着极力隐忍的儿子,忍不住将他搂进怀里,“放心吧,拉斐尔不会有事的,他体质那么好,李斯和我一定能将他救回来。”

    岑阳安静的任由永夜搂着,双手还握着拉斐尔那只怎么也捂不热的手,“爹地,这回你有几层把握?”

    永夜顿了好一会儿,才道:“三成——”

    岑阳闻言,闭着眼笑了,笑容那么悲切,看得李斯一阵心疼。

    “他有三成,我还有三成,三加三就是六成,胜算很大的。”

    岑阳睁眼看向李斯,眼里透着感激,但他心里明白,李斯是在安慰他,在那样的环境下,被人剖腹取子,拉斐尔活下去的几率微乎其微。

    “爹地,爸爸走了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坚持过来的?”岑阳仰头看向抱着自己的老爹,语气很平静,“爹地,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坚强,可我没你那么坚强。我……”

    一连串的打击,已经将岑阳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永夜看出儿子的绝望,正色道:“岑阳,你要相信拉斐尔,要相信我们,只要拉斐尔还有一口气,还有一丝心跳,我们谁也不会放弃。”

    “恩,不放弃。”不到最后不放弃,只是那个最后是不是已经可以预见?

    李斯也给岑阳打气,“拉斐尔是坚强的,遭遇了这么大的劫难,他还留着一口气,还在与死神搏斗,他的求生意志这么强,一定能化险为夷的。”

    救护车在急诊室的楼前停稳,早已做好准备的医护人员推来移动床,车门打开,医护人员迅速有序的将拉斐尔从车上抬下,转到移动床上,急速向手术室推去,李斯和永夜在最短的时间内,换好手术服,双双走进手术室。

    岑阳失魂落魄的模样看得人揪心,温绾和岑澜忙着追查孩子的下落,只有秦暄陪岑阳等在手术室外面。秦暄从来没见过岑阳这副模样,心里不禁担心,“拉斐尔不会有事的。”

    岑阳抬头看了看秦暄,嘴角勾了勾,“你为岑澜挡下空中掉来的水泥板那次,岑澜和我也是坐在这里等,那时我不太懂岑澜为什么那么失控,现在,我懂了。”

    他懂了,也明白了。他对秦暄的那种感情,从来就不是爱。当初秦暄在里面手术,他会担心,却不会像现在这样。

    拉斐尔,求你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十二个小时,岑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脑子里很乱,以至于手术门上的灯熄灭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秦暄第一个冲到手术室门口,李斯扶着永夜走出来,这时,岑阳才冲到两人面前。

    “拉斐尔,他……”

    瞅着岑阳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两人摘下口罩,永夜浅浅的笑了下,“手术很成功,腹腔内的创伤面经过处理,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但他的创伤实在太大,现在只担心病菌会不会造成感染。”

    “他人呢?人在哪?”岑阳迫不急待的问,都没注意到永夜有些身形不稳。

    “送去了icu……”李斯话没说完,岑阳已经转身跑了,看那急切的模样,他不由得翻翻白眼,随即更加用力扶稳了身边人,“哎,真是有了媳妇没了娘。”

    李斯有心情调侃,永夜的心里却放松不下来,拉斐尔还没有度过危险期,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爹地,我扶你去休息一会儿。”还是秦暄冷静一些,扶着永夜去了休息室。

    岑阳赶到iuc时,拉斐尔已经被医护人员安置在了病床上,周身被一个用什么东西直起的被单罩着,被子下探出不少管子,病床周围的监控仪器都已经开始工作,透过玻璃窗,他可以看清拉斐尔血色全无的脸,医护人员已经离开病床边,只剩下拉斐尔孤单的、无声无息的躺在一堆冰冷的仪器里。

    “我什么时候可以进去看他?”当有医生从里面出来时,岑阳如是问。圣路易斯医院里的人很少有不认识岑阳的,而眼前这位医生正是当初为拉斐尔受孕的那位,他听了岑阳的话,有些迟疑。

    “病人情况不稳定,还没有读过危险期。”

    岑阳听后不言不语。

    当温绾赶到时,就看见岑阳一个人站在玻璃窗外的走廊上,他疾步走过去,透过玻璃窗看见了里面的拉斐尔,“他怎么样?”

    “还没有度过危险期。”见到温绾,岑阳精神好了一点,“事情有眉目吗?”

    对上他眼中燃起的希望,温绾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查到那间破民居是半年前一个叫佐鸣的过气艺人的老家,佐鸣出道后就再也没有回过那间屋子。”

    “佐鸣人呢?”岑阳记性不好,根本不记得佐鸣这个人,更不知道自己与这人有什么仇恨。

    “半年多前自杀了。”温绾知道岑阳善忘的这个毛病,于是,给他解释道:“佐鸣在今年年后曾经向岑澜示好,通过媒体大肆宣扬他与岑澜关系暧昧,还上了头版头条,岑澜当时很气求你帮忙,你动用关系封杀了那小子……”

    “我想起来了。之后,佐鸣的干爹报复岑澜和秦暄,害得岑澜受伤,秦暄早产。”岑阳回想着,目光缓缓转向温绾,“我记得我让人挑了那老东西的老窝,当时没找到那老东西,据说跑路了。”

    温绾点头,“我查过出入境记录,没有看到那老东西的名字,他可能换了名字,也可能我们推断有误。”

    “推断不会有错。那人给我打电话时口口声声说我害他家破人亡。”岑阳苦笑,“我当时只是让人封杀那小子一阵子,我没想到他心里承受能力那么差,居然受不了自杀了。”

    温绾也是苦笑,“我有查到,佐鸣是那老东西老来得子,宝贝得很,未免道上有人对他这个儿子下手,他狠心让儿子叫自己干爹,甚至有意让他远离自己的环境,没想到,儿子没有老子那么坚强,受不了一点打击。”

    岑阳长长出了口气,转头看向病房里的人,不知在想什么,温绾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自责了,这事也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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