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父子:魑魅魍魉之侵占 作者:林佩
正文 第2节
父子:魑魅魍魉之侵占 作者:林佩
第2节
“不可能,昨晚大哥特别交代过别让我们吵,所以桂姐店里的小姐一到,我立刻给了小费让她
回去。”阿豪回答。
颖洛听出不对劲了,维持冷静,握着筷子的手却不自觉爆出了青筋。
“这么说来……楼上那个是……”
“对,就是大哥的独子—颖夏少爷。”阿豪点头。
颖洛终于想起来,昨天搞坏他心情,以致于让他带小弟们去酒店欢闹的原因,就是因为颖夏,
而颖夏,正是他十六岁那年搞大女友肚子后怀的种。
“山魑堂的恶鬼”这下可震惊了。
震惊归震惊,表面却依旧俨然,维持大哥的派头。
“……他是我儿子……”机械性地说出这句话。
“是啊,恭喜颖先生,那孩子有礼貌又乖,想到他都十七岁了才第一次见到爸爸,就替他心疼
……”顾妈个性直,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注意到这些话暗暗指责颖洛的不负责任。
颖洛当然知道颖夏有多么可爱,他品尝了对方一整夜,可现在得知真相的他再也没有愉悦的感
受,反倒如坐针毡,隐隐的罪恶感浮升。
当年他不小心把女友肚子搞大,两家父母在乡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知道孩子们干出了糊涂
事后,面子上挂不住,决定让两人先结婚,他还年轻,不容许自己被婚姻绑住,干脆翘学逃家到了
大都市,选择依归帮会,十几年来与家人不闻无问,成为一堂之主后,更因此跟家人断绝了关系。
至于家乡那女人,听说生下孩子后就出国念书去了,后来嫁给外国人,把孩子丢给她父母养,
最近两老人家相继过世,颖家的人不想跟黑道扯上关系,派了亲戚带讯息给颖洛,要他收拾年轻时
的烂摊子。
颖洛在某方面是薄情寡义的人,根本不想跟孩子搅和,可是推拒无理,勉强答应了,在这之前
他从没见过颖夏,要不,怎会犯下昨晚的错事?
“大哥,你怎么了?”阿豪看出颖洛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他挥挥手,道:“……我再去看看那孩子。”
顾嫂忙说:“小夏要是醒来,让他下来吃个饭,十七岁,还正在发育呢,不多补充点营养怎么
行?”
“嗯。”心不在焉应了,颖洛重新上楼,脚步沉重。
等人消失,顾嫂忧心忡忡问阿豪:“家里多了个少爷,先生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阿豪也不确定,他家大哥刚刚吃饭时兴致高昂,一转眼又变阴沉,像是突然间遇上了难题,可
最近组织里风平浪静,到底是何种难题,身为下属的他也没个概念。
“说不定……”他猜测:“突然间多了个孩子,还是个大孩子,大哥需要时间调适。”
“也是也是,突然间成了父亲,难免会紧张。”顾嫂找到了理由,笑呵呵:“就算是新婚夫妻
,都有个磨合期,更何况是从没见过面的孩子呢?等彼此都熟就没事了。”
“顾嫂举的例子很奇怪,不过有道理。”阿豪也呵呵笑了。
颖洛进入房间,踩到散落地下的衣服,那原本是少年的睡衣,昨天被他给扯烂了乱扔,已经跟
抹布差不多,房里还充斥浓烈的性爱气味,维持他下楼前的模样。
少年光着身体裹着被单,毛虫般蜷曲睡着,柔顺的黑发因为昨夜大量的汗湿而稍嫌黏腻,脖子
上红印处处,被人咬了不知多少回。
坐在床沿仔细看,少年的容颜柔和,偏于中性,既没颖洛那样剽悍的线条,也没遗传到颖家人
特有的高迈不羁,偏于薄弱瘦小,肌肤白,两人从外表来分辨,一点也不像是父子。
颖洛搜索起记忆,想起来,少年酷似生下这孩子的女人,而那女人的确长了张漂亮的脸,当年
他为之意乱情迷了一阵,天天缠着做爱,所以有了今天的颖夏。
重新看回颖夏,他就喜欢这型的人,知道是自己儿子后,还真是有些失落,也不知是失望于颖
夏的不像自己,抑或是少了个可供他任意狎弄的对象。
近乎迁怒,他粗鲁的去摇醒对方。
“喂,醒醒!”猛地掀开裹着的被褥:“要睡到什么时候?”
处在温暖被窝里的颖夏顿觉冷意,听见吼声猛地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昨晚对他施暴的男人
怒张气怨,觉得不妙,抓回被子遮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大动作让他身体剧痛,却还是忍着,奋力挪往墙边。
还想对我做什么?黑溜溜的眼珠震颤着,惊恐地无声询问。
颖洛好色,独子偏偏这样惹人怜爱,处于少年转型为成人的阶段,眉梢眼角都露着青涩稚雅的
风情,正是颖洛好的那种色。
满腔的气都没了。
“身体脏了,去洗洗,下楼吃点东西。”严着脸冷着声吩咐。
颖夏低头,感觉身体又沉又重、股间秘处更是痛灼,向上延着脊椎烧,喉咙因为连续几小时的
哭喊,有被砂纸磨过的不舒服感。
“动不了?”颖洛是性爱老手,熟知生嫩的颖夏在初次的激烈性爱里,身体可能会遇上的不适
,于是说:“我帮你洗。”
这提议吓坏颖夏了,他忙摇头。
“我自己……我自己来……”哑着声着急回答。
“用不着害怕,我不会欺负你了。”颖洛说,眼睛却不自觉落向儿子半露在被子外头的肩膀及
锁骨处。
跟脖子一样,布满了青青红红的痕迹,是他昨夜情热之下制造出来的,一想到那弹性而嫩的咬
感,忍不住又吞了口水。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儿子?
靠墙处,颖夏蜷缩着,抓紧薄被盖紧,想借此保护自己。
虽然没跟颖洛面对面,却还是感觉对方随时想吞吃了自己,这给他一种莫大的压力,仿佛危险
随时就会逼近。
如今他能做的就是保持静默,希望那人赶紧离去。
颖洛真的起身了,颖夏松了口气,颖洛却只是走入一旁的浴室,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正
在给浴缸放水。
走出来,颖洛严着脸说:“别闹脾气,我抱你去。”
颖夏就是摇头。
颖洛也不啰嗦,直接扯开那层薄被,指着他腹部与腿根之处,那里,混着两人干掉的体液,荒
唐过度的象征之物。
“不想洗掉那些?”他问。
颖夏被提醒了,又是一阵慌张,亡羊补牢似的以手去揩,一下用手掌一下用手背,用力的程度
就像他真想把自己一层皮给搓掉。
可爱有趣的动作看在颖洛眼里,激起了他又想欺负人的心态。
以一种压倒性的姿势靠近,两手抵着墙,阴影覆上了颖夏。
“我以为你喜欢留着我的东西在身上……”他戏谑地问。
脸红到要冒烟了,颖夏当然没这念头,也不敢辩解,更不敢抬头看体液的主人,这时候,他倒
真是迫不及待想冲去洗澡了。
对,洗澡,洗掉一身汗腻,洗掉这坏人强凌了自己的证据。
颖洛知道儿子态度动摇,想洗澡了,于是将纤细的身体一抱而起,经过一个晚上的了解,他知
道少年没有违抗自己的能力。
没错,颖夏只能僵在他怀里,很无奈,真的无奈。
“……不要……”
颖洛对颖夏的拒绝根本充耳不闻,抱着儿子温温暖暖的身体;低头观看那过于苍白的肌肤,记
得只需要以唇稍稍挤压,花瓣般的红痕就烙下。
明知怀里人是自己亲生儿子,下腹部却还是紧绷了。
为了分心,改而盯视儿子的脸,最引起他注意的是一对又浓又黑的睫毛,睫毛之下,圆圆的眼
珠连点防卫心都没有,天生被人欺负的份。
想到这里生气起来,要真是有人跟他一样强势恶劣,儿子不就轻易被人给吃了去?
不行!
儿子体内有一半血肉属于自己,从前他没看到人就算了,如今认识了颖夏,也就有了另一套打
算,就算自己不该侵占,也绝不容别人侵占了去。
颖夏是他的。
总而言之,黑道大哥在行事上自有一套强制之方,在他的世界里,强势是法则,实力为撑腰,
只要够强,就能让别人听命,照自己安排的道路走,颖夏也不例外。
或许将儿子训练得更强些,或许培养他成为接班人,这些打算可以慢慢安排,他有很多很多的
时间来筹画。
几步走到浴室,半温的水已经注满浴缸,将人放入里头,这期间颖夏都不敢乱动,乖乖的没入
水里,一眼都不敢看颖洛。
最后,还是软软说出一句话。
“我自己洗……”
言下之意,希望颖洛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因为他很不自在。
真的很不自在,就是觉得颖洛侵略性强的视线如影随形。
一瓢水从头冲下,颖洛的手探入颖夏黑发里搓揉,边搓边说:“我从没帮人洗过澡,你是第一
个。”
颖夏没有受宠若惊,倒是胆战心惊,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习惯性对别人口头上释出的好意脱口
而出一声:“谢谢……”
“不客气,因为你是我儿子。”
颖夏听到颖洛说出的话,先是一呆,脸色接着惨白,头一阵晕,也不知是被微温的水气熏的,
或是被那句“你是我儿子”给劈裂了神识。
被动地听着颖洛接下来的话。
“昨晚……”颖洛脑中千转百转,努力想着该如何转圜昨夜他犯下的错事,语气因此少了向来
的雷厉:“我不知道你是……以为……”
颖夏眼睛一红,抱着身体缩成一团,水淹过自己的嘴,借此逃避。受到欺负的是他,无缘无故
,再说,一个人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对另一人施暴吗?
单纯的颖夏不知道,这世上的确有这样的事,当一个人掌握了力量、权势、或者是地位,就会
看待地位低等之人如蝼蚁,因为使用威逼恐吓的手段,比以德服人来得干净利索,不用费上太多时
间与心思,而且更有效率。
只不过,夜路走多终会遇上鬼,颖洛遇上了这情况,也只能想办法,为昨晚的糊涂行为找个理
由混过去。
“既然都……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挤压些许洗发乳,戳出泡泡后帮着颖夏洗发,颖洛自圆
其说:“就当作是……替儿子上一堂性教育课?对、就是这样。”
说完就舒了口气。没错,他颖洛的儿子到了十七岁都还未经人事,太晚了,当父亲的昨晚不过
是顺水推舟,教导儿子做人做事的道理。
就像之前说过,颖洛能在不到四十岁就掌领直属帮会的大堂口,就因为他在碰到难题时能迅速
调整心态来解决,现在他找到了正当理由,连一丝愧疚都没了。
颖夏却是憋了一大口闷气,有父亲以身体力行的方式来教导儿子性事吗?明明就是随口找理由
来搪塞。可事到如今,被欺负的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任何苦都说不出。
认了吗?没错,也只能认了,当自己倒楣。
“眼睛闭起来,我要冲水了。”颖洛发现儿子的表情怔忡,开口提醒。
颖夏听话的闭眼,微仰头,上方有水徐徐冲下。
一时间浴室里头除了水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氛围奇妙的可怕,颖夏甚至压抑自己,不
弄出一丁点儿声音,那就像是刻意的保护自己,以静谧围出藩篱,不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颖洛察觉出这一点,感觉到儿子太安静内向了,培养接班人的计画还得再评估。
粗糙的大手操弄枪械或许得心应手,拿来帮儿子洗头却大材小用,甚至显得笨拙,直冲得对方
一头一脸的水,进到鼻子里,把颖夏呛得可怜兮兮,甩头避开了喷水器。
幸好这位爸爸虽然手笨,反应却快,立刻拿了干毛巾给他擦脸,吸干鼻头的水分,在专心用力
拭去发上的水时,颖夏偷偷抬眼,第一次仔细观察了他的父亲。
在外祖父、母身边长大,从没看过父亲,由别人嘴里听来的印象大抵都是些缺点跟坏处,比如
颖洛从小就是个坏胚子、没本事念书,好勇斗狠等等,总而言之,没一句好评语。
当他人这样批评时,他们也总会有意无意以不屑的眼光看着颖夏,有怎样的父亲就有怎样的种
孩子小小的心里自然有阴影,久而久之,父亲的形象在他脑海里就愈来愈模糊,模糊到他几乎
忘了,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直到外祖父母相继过世,母亲不想带着他,亲生祖父母也不要他,商量之后,强迫性把他丢来
这里、这个人身边。
这人就是父亲吗?很没有真实感。
小时候,学校运动会或亲师座谈会里出现过的同学父亲里,三分之一是秃头,三分之一是胖子
,剩下的则平凡到让人过目就忘,绝对没一个比颖洛有存在感有看头。
标准的美男子,颖夏想,却少了亲切和煦,这父亲凶恶狠戾,说话的语气态度无一不强势,比
起来,颖夏情愿要平凡点的父亲。
从乡下出发来这里之前,远亲里有人对他说,颖洛是坏事样样干尽的黑道中人,当时希望那是
假的,可是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
这个父视,的的确确是坏人。
颖夏后悔来到这里,想离开,可是,没地方可回去了。
现在只求父亲此后也像之前其他的亲戚一般,对自己不闻不问,那么,颖夏会聪明地将昨夜当
成是一场梦魇,以后不会再想起,也不多要求什么,只要给他最低限度的吃穿、有遮风避雨之
处、直到读完大学有能力独立为止。
一个人总是寂寞,可是他习惯了,一定能好好的活下去,在世界某个角落。
下定决心。
“想什么?”颖洛的问话横空从头顶飞来。
颖夏收回心思,对方虽然放和了声调,他依然有小兔乍然遇上野狼的惊怯,惶惶又收回眼神。
“没……”
“起来,帮你洗身体。”
“……我自己来……”
颖洛难得对人亲切,却遇上个不解风情的闷颖夏,恼羞成怒,想一拍浴缸转身就走,只不过对
这儿子还真动了点情,他忍下来,大手顺着颖夏湿漉的发端,沿着颈背滑下,察觉儿子的身体
又僵硬了,鼻翼微微歙张,刻意压抑的呼吸又失了控制,颊处泛出了粉红。
讷涩的身体一旦被挑动反应,立即反差出惊人的性感,很不巧,这样的性感被他父亲尽收眼底
。
“好……”可爱。
颖洛记得上次离他赞美某人可爱,已经时隔三十年了,那是幼稚园里一位大眼睛的小女生,可
爱的像只小兔子,害他天天追着人欺负,掀她裙子撕坏她的美劳作品,只要她哇哇大哭,就会
高兴的跑开。
现在,他心底同样泛起作弄儿子的冲动。
颖夏听到父亲说出“好”那个字后就没了下文,又是一阵心寒,第六感告诉他,这里的生活绝
对没有想象中好过,比如说现在,背上抚摩来的一只手就让他无比害怕,手指来回刮过脊椎,
游移的动作情色,超过了刷背的范围。
身体清清楚楚记得,这是昨夜被蹂躏前的固定仪式。
“别……”
“为什么紧张?”颖洛问,大手更加往下,游过后腰,一根手指顺理成章滑入臀沟。
“不!”原来紧抱住胸、借以保护自己的手松开了,颖夏往后要拉开父亲。
“里头也该洗洗。”钻得更深入,几乎碰到肉穴外围。
“啊!”像触了电,颖夏这一声喊里含了不堪忍的苦。
颖洛眉头一皱,另一手抓着儿子肩头,沉着声问:“怎么了?”
“痛……”咬着牙答。
“痛?”昨晚太激烈,受伤了?
颖夏等这一阵痛过去后,不顾父亲的抓攫,拼了命的往前移,只想躲开探入股间的那只手,颖
洛不为所动,鹰爪扣住小鸡,底下手指再次勘探,确认了。
“肿起来了,必须擦药。”他放开颖夏,起身说:“我去拿药。”
颖洛出了浴室后,颖夏才终于摆脱芒刺在背的紧张,想趁这机会赶紧清洗自己。
微微一动,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就发出抗议,平日甚少伸展的大腿内侧肌肉酸痛无比,臀部深处
更是烫疼,像是处罚他的软弱温吞,痛楚以藤蔓之姿延伸全身。
深呼吸几口,把苦痛往肚里吞,隔着浴室半掩的门瞪外头,好希望这样一瞪,也能让颖洛受到
同样的痛,这是无能的他在受到欺侮之后,宽慰自己的唯一办法。
颖夏从不好高骛远,只要能在精神上胜利就好。
用毛巾擦拭身体,连沐浴乳都没心神用了,试着探往被强行插入的地方,的确肿了,一抽一抽
的痛,就像颖洛那巨大的柱物仍留在里头行凶,连半刻都不给予人喘息。
再次坚定了父亲是坏人的印象。
扶着浴缸边缘慢慢起身,披好浴巾出去,才知道刚刚颖洛强行抱着他到浴室是有来由的,以他
股间被强力摩擦一整晚的受损程度,如今每走一步路,都是重新牵动一次伤口,更别说两腿还
软弱无力,走路走的摇摇欲坠,应该是被欺凌太久的缘故。
一踏出浴室,见到颖洛拿着什么东西又回到了房里,他一吓,浴巾整个掉在地下,手忙脚乱重
新包好自己,又被喝住。
“过来。”颖洛拍拍床:“上床。”
颖夏摇头,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却有若隐若现的倔强。
颖洛拧眉微怒,不听话的人他只想砍之而后快,可对方是儿子,砍字诀用不顺当,至于爱的教
育一词,他又觉得拖泥带水,比不上身教来得利落。
他不懂父亲这角色该担负何种责任,却绝对清楚,当父亲的可以对儿子行使多少权力,而他也
会在往后的日子里,一一实行在颖夏身上。
想到这里,他狞笑,儿子那种只要被大声一吼就会僵住的特性,简直跟兔子恐惧时表现的假死
状态差不多,害他想欺负人的劣根性又冒起来。
明明知道颖夏走路会痛,颖洛还是故意勾勾手。
“走过来,我没耐性等太久。”
不要。颖夏在心里说。
“哦?”颖洛问:“要我过去抱你?”
“不要!”颖夏脱口而出,打死他都不想再让父亲碰自己。
“我不过要帮你上个药,难道说,你连给父亲一个赔罪的机会都不愿意?”
颖夏目瞪口呆,为难了,颖洛说得这样至情至理,拒绝没有理由。
“那里……不上药会溃烂,到时就只好送你去医院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浮起:“如果不
让我擦,也可以,我让楼下的顾嫂、或是其他的叔叔伯伯代劳……”
颖夏一听可慌了,要让自己的屁股曝露在其他不相热的人面前,得有多大的勇气啊,上医院去
更惨,他绝对没那个脸说出伤是怎么来的。
父亲似乎真有诚心反悔,可是……
或许真该给他一个机会?反正全身上下都被父亲看光了,再看一次也无妨,上药并不需要太久
的时间,眼睛闭个一分钟,再怎么难堪,也很快就能挨过去。
乌黑的圆眼睛盯着地板,转来转去思量着,好久都没敢说出一个肯定的字眼,真让颖洛不耐烦
。
“不给我面子?算了,顾嫂……”
“不要、不要顾嫂!”颖夏忙叫。
“那么,楼下的阿豪、外头的小马、阿辉,你挑一个。”说完,还装成正要往楼下喊人的样子
。
颖夏一急,过去要挡住他,终于示弱:“都不要,拜托……”
颖洛停步,朝儿子扬扬眉:“说清楚,要拜托我什么?”
颖夏垂着眼,拉紧大浴巾,借此掩饰羞窘之意,好一会才说:“你……你帮我……”
颖洛靠近儿子,故意以高大的身躯给与颖夏压力,用威猛刚强的气势逼问。
“这个你是谁?你想请谁帮忙擦药?”
“是……是爸爸……”颖夏又是低头,脸红得跟煮过的虾子一般。
颖洛乍然间愣了。
“爸爸”这个词,对颖洛颖夏而言,算是陌生的名词,一个听来一个说,两人心中蓦地都起了
异样的感受。
电流冲激过心头,带来麻麻的搔痒感。
当然,只凭一声叫唤,并不会激发起颖洛这薄幸人多少的亲情,可是听在耳里,却明定起儿子
与自己无可抹灭的连系感。
他突然知道,颖夏的确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实实在在属于他,若是他生命中曾经缺失过什么,
如今也都回来、完整了。
满足与欣喜感油然而生,他哈哈大笑,一把扛起颖夏往床上放。
“乖儿子,爸爸疼你。”
颖洛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间如此高兴,头一晕,人就已经被放往床上,也就是他被摧残了整夜
的那张床上。
被褥床单依旧凌乱,沾染隔夜性爱的味道,颖夏不喜欢那浓烈的腥味,抓紧身上的浴巾刚要爬
起,又被压下。
“别乱动。”颖洛旋开药膏盖子,在颖夏面前晃了晃:“擦药。”
颖夏咬咬唇,怎么办?光是该摆出怎样的姿势让父亲上药,就已经超出他的想象范围了,父亲
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更让他想吞回刚刚拜托帮忙的话语。
“……我应该……可以自己擦……”颖夏伸手,第一次尝试跟父亲要东西:“药……”
请求被无情驳回。
“你看不到伤口,乱擦只会白浪费药。”颖洛把透明的胶状药剂挤在手指上,催促着儿子:“
快点。”
缩着身体抓紧被褥,颖夏期期艾艾问:“怎、怎、怎么擦?”
“屁股抬起来擦。”
“抬、抬起来?”脸都红了。
颖洛往床沿一坐。“对,抬起来……怎么抬?不是教过你?”
颖夏心中怨念:哪有?
颖洛读出他的疑问,哼哼一笑,故意凑到颖夏耳朵边,小声地说:“教过了,就是我从后面进
去的那个姿势……”
啊一声叫出来,颖夏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脸提到昨晚交合的某姿势,又恼又羞,手忙脚乱往墙
边挤去,只想离他愈远愈好。
“紧张什么?都说过不欺负你了。”颖洛把人给拖回来。
颖夏偏头微微回望,眼里带点儿疑问。
真的不欺负我了?
“真的。”颖洛答:“你是我儿子,以后你听话,我也就疼你、爱你。”
这瞬间,他是真的打算克制自己对儿子的欲望,世上漂亮可爱的人何其多,不差颖夏一个,再
说,在上位者带人总得有方法与原则,赏善罚恶要分明,说出口的事情要是没做到,如何能收
手下的心、以及独子的心?
颖夏见他说得严肃,也觉得自己或许反应过度了,想着应该配合父亲,可是,要他主动做出那
样可耻的、狗类交配的姿势,实在是……
做不出来啊!
为难、为难到脸都热了,却还是连脚指头都挪不动半分,他不知道父亲大人的耐性只够等待一
分钟,一分钟过后,某只大手撩起浴巾,一巴掌拍向光洁裸翘的臀部,发出清脆响声。
“啊!”颖夏哀嚎,这一巴掌又牵动他的痛处。
“别浪费时间,上好药,带你下去吃饭。”颖洛冷着脸说。
颖夏眼睛又红了,再也不想跟父亲耗在这里,心一横眼一闭,跪趴在床上,把脸埋枕头里:心
里默默数数,一、二、三、四……
数到廿的时候,才感觉父亲以一手掰开自己的臀部,羞耻之处再次见光,全身僵硬,秘处也不
自主的紧缩。
“放松……”听到父亲这么吩咐。
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了,他知道父亲正盯着该部,这样的处境比昨晚被直率捅入更加令他难堪。
快点、快点结束,颖夏在心中用力求。
终于,粗糙长茧的手摸入股间,轻触着洞口周围,压摩着浅红色花瓣的每一道折处,巨细靡遗
,清凉的水感覆上,灼烫感压抑下来。
“这里痛,对吧?”父亲粗浊的呼吸吐在儿子后腰之上。
“嗯……”颖夏的头仍埋在枕头里,以低细的呼声代替回答。
颖洛盯着儿子密处,红艳的色泽如同标靶靶心,引领他集中注视,半晌也离不开去,颖夏更因
为紧张之故,牵引着该处微震微颤,映在好色父亲的眼里,那就像是发出了一道诱惑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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